1928年2月6日 刑场上的婚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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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28年2月6日 刑场上的婚礼
——共产党员陈铁军与周文雍英勇就义


周文雍与陈铁军在刑场上举行悲壮的婚礼



  在那长夜漫漫、风雨如晦日的岁月里,有多少忠贞的共产党人和革命志士,壮怀激烈,视死如归,以自己的鲜血和生命去捍卫党的事业。1928年2月6日,在广州红花岗畔的刑场上,两个青年男女革命者,面对敌人的枪口,从容不迫地举行结婚典礼。就是广州起义行动委员会负责人之一周文雍同志和当时中共两广区委妇女委员陈铁军同志。

  陈铁军出身于华侨商人家庭,在“五卅”运动革命浪潮的冲击下,她由一个追求个人上进的大学生,转变为关心国家、民族前途,积极参加进步活动的革命者,并于1926年加入了共产党。1927年,蒋介石在上海发动“四·一二”反革命政变后,广州也发生了“四·一五”反革命事件,白色恐怖笼罩着广州。这时党派她协助周文雍同志工作。周文雍是中共广州市委工委书记,正夜以继日地准备武装起义,反抗国民党的屠杀政策。因为工作需要,党指示周文雍和陈铁军合租一个房子,建立秘密联络点。为了掩护工作,他们假称夫妻,秘密进行活动。对党的忠诚,对人民的热爱,工作上的互相帮助和生死与共的斗争,把这两个年轻人紧紧地联系在一起。但在当时,他们都以事业为重,顾不上谈个人的爱情。

  1927年爆发的广州起义失败后,广州陷入敌人大屠杀的血海之中。积极参加这次起义的周文雍和陈铁军,在起义失败后,继续在广州坚持地下斗争。由于叛徒的出卖,两人同时被捕入狱。在狱中,他们不屈不挠,坚持斗争。周文雍在墙上写下了这样的诗篇:“头可断,肢可折,革命精神不可灭。壮士头颅为党落,好汉身驱为群裂!”

  1928年2月6日,周文雍和陈铁军被敌人押上刑场。两位烈士态度从容,昂首挺胸,高唱《国际歌》。在广州红花岗刑场上,陈铁军向周围的群众宣布:“我们要举行婚礼了,让反动派的枪声来作为结婚的礼炮吧!”一对革命情侣,就以这样的英勇气概慷慨就义了。

    (人民网资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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刑场上的婚礼———周文雍和陈铁军

(2005-04-03 10:22:40)

  “头可断,肢可折,革命精神不可灭。壮士头颅为党落,好汉身躯为群裂。”这是共产党员周文雍被捕后在监狱墙壁上写的一首不朽诗篇。1928年2月6日,周文雍与在革命斗争中建立爱情的女共产党员陈铁军一起,在广州红花岗刑场举行了悲壮的婚礼,从容就义。

  周文雍,广东开平人,1905年8月生。1923年加入中国社会主义青年团,1925年加入中国共产党。曾任中共广东区委工委委员、广州工人纠察队总队长、中共广州市委组织部部长兼市委工委书记等职。

  陈铁军,原名陈燮军,广东佛山人,生于1904年3月。1922年春,陈铁军考入广州坤维女子中学初中部。1924年秋,她考入广东大学文学院预科。求学期间,为追求进步,铁心跟共产党走,她将原名燮军改为铁军。1926年4月,陈铁军加入中国共产党。

  大革命失败后,1927年10月,周文雍被选为中共广东省委候补委员,投入广州起义准备工作。陈铁军受党的派遣,装扮成周文雍的妻子,参与准备广州起义。1928年1月,周文雍当选为中共广东省委常务委员兼广州市委常务委员,再次与陈铁军回到广州,重建党的机关。1月27日,由于叛徒出卖,周文雍与陈铁军同时被敌人逮捕。在狱中,他们备受酷刑,坚贞不屈。敌人无计可施,决定判处他们死刑。在共同进行革命斗争的过程中,周文雍和陈铁军产生了爱情。但为了革命事业,他们将爱情一直埋藏在心底。在生命的最后时刻,他们决定将埋藏在心底的爱情公布于众,在敌人的刑场上举行了革命者婚礼,从而表现了大无畏的英雄气概。

  (新华社北京4月2日电)




刑场上的婚礼雕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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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的革命政府处决犯人时都是把被处决犯捆绑成阳澄湖大闸蟹状,脖子上还有条索套,拉到刑场跪倒在地,顶着后脑或心脏就是一枪,绝没有这些小资情结。

大闸蟹的比喻非常形象. 不仅是这样, 还有用石灰水烧喉, 烂布堵嘴, 竹签固定上下鄂, 橡皮塞等许多办法.割喉之所以出名,是因为政府做了宣传, 实际情况比公开的要丰富许多.

秋谨可以做诗,江姐可以唱歌,
张志新也想唱唱歌, 林昭是个杰出的诗人,
可是她们都只能用眼睛表达他们的无赖与怨声了。

他们死后,家属要交子弹费,感谢政府处理了坏人,要写划清界线的保证书,这在当时是有统一规定的。

刑场上的婚礼证明了,在白色恐怖下,上刑场的人是可以自由说话,可以表达政治观点的.
在H色恐怖之下的人们有这样的待遇吗?

览众匪首遗作,独爱秋白诗:“夕阳明灭乱山中,落叶寒泉听不穷。已忍伶俜十年事,心持半偈万缘空。”





由刑场上的婚礼求证死亡时的美感(本人原作)

我党革命史上,一些先烈人物留下了可作为千古佳话的传奇。刑场上的婚礼就是一例。

二十年代末,共产党人陈铁军和周文涌因为在广州组织武装暴动,被当局侦获逮捕,经过审讯以暴力犯罪双双被判死刑。在执行死刑前,问他们还有什么要求,他们说,本来他们已经相爱,但因为革命工作太投入,未及结婚,所以希望在执行前让他们举行一个婚礼。他们的死刑是在佛山城执行的,执行前他们举行了一婚礼,并当众宣布,让反动派的枪声做为他们婚礼的礼炮。这个结果使现场人员都非常感动,爱情与死亡这最有戏剧性,最振憾人心的事在同一时刻结合在一起,真有一种悲剧的美丽。党史上另一位死得很美的人是我党的党魁瞿秋白。秋白的名字就很有诗意,秋天里,漫天黄叶上一层白霜,多美的意境。秋白先生不仅是个诗人,而且是个行动家,在四一二清党后,组织了多次武装暴动。红军撤离井冈山后被俘,不久被判处死刑。死刑是在福建长汀执行的。在此之前,当局让他写出了他的名著:多余的话。刑场设在一个山岗,瞿秋白选了一片草地,面对夕阳,作诗一首,我记得中有“夕阳明灭乱山中,落叶寒泉听不穷……”词句。然后,瞿秋白自己选了一片草地坐下说:这里甚好,可以开始了。一边唱起了国际歌,让自己的生命融化在夕阳与歌声里。这不是很有诗意的美感么?

但如果这些革命先烈能够活到看到他们取得胜利,那就一点诗意也没有了。不是他们变得没有诗情了,而是没有发挥的条件了。首先,按照我党的规矩,执行死刑前要进行特殊处理,不能够讲话;其次,要进行游街示众;执行后,还要向家属索要几分钱的子弹费。本来吗,对一个自信的人来说,游街示众也没有什么,但若不让讲话,不仅一点也表显不出一点诗意,连二十年后又是一条好汉的自豪言壮语都不能发,真是连阿Q都不如。下面就是二例:

1968年,在林昭被抓8年之后,公安人员来到她家,宣布她已因反革命罪被处决,要求家人替她支付政府为她开支的5分钱子弹费。林昭的妈妈当即气昏过去,不久自杀,当时尚清醒的妹妹起身为姐姐付了五分钱的钢币,在通知上家属一栏填上自己的名字。1975年,毛主席的侄子毛主席远新下令处死批评毛主席又不改变观点的反革命张志新。听完死刑判决,她被带到一个屋子,狱警将她压倒在地上,后颈上填了一块砖,他们用普通的小刀,不用麻药,割断她的气管,装进一个3寸长的钢管,再用胶带粘上。进行中,张不断嚎叫,挣扎中咬断了自己的舌头。一个女狱警惊怕之中昏死,被人拖了出去。北大新闻系的林昭死前是嘴量塞满大量的烂布,还有一位浙江的军队高级干部,因为批评毛主席庐山会议的错误被枪决时,宣判完毕,他刚想说话,脖子上立即勒紧了一道绳子。江西的钟海源同志被处决前,上下颚用竹签穿起固定。她虽然是反革命了,但我党认为她的器官对革命还是有用的,所以的临刑前先活体取肾,遗植给领导干部。这样人都昏死过去了,发挥诗意的空间就一点都没有了。

总结起来,要想诗意还是做个革命者在解放前由国党发落比较好。不要做反革命,死得一点诗意都没有,而且死得都很难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