幻象的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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幻象的动力

(2009-04-04 23:17:46)转载 标签:

杂谈

分类: 《家庭、教育与健康》

念和相

 

早上起来,似乎“你”进入了外界真实的世界——哦,不,这是个幻象。真实是,这世界进入了你。哦,不,还不对,你在创造你的世界了。真相是,没有世界进入你,你也从没有进入过世界吧。你在不断地创造你的世界,心在不断地创造它自己。它创造,它投射……你看到了它的创造及投射物,于是你的“世界”诞生了。

你的宇宙有没有过去、未来?它的源头从哪一刻开始?你的宇宙没有过去未来,它每一刻就从此刻开始。它的真相是,它没有时间,它没有空间,它没有历史。如果你认为它有,那一定你存在于幻觉。在幻觉中,所有的象都是真实的。如果你说这世界是真实的,你有生命,你有过去、未来或历史,也对,在梦中你觉得样样都有、都真,一旦醒来,事事过去,样样为假。这就是真相世界和幻象世界的不同。

觉醒的人活在真相世界里,你活在幻象世界里。你的有和他的有不同,你的有在他那里没有。而他的有——那真相却在你那里。你不知,他知,这是你和他们唯一不同。

 

每天当你睁开眼睛,什么仿佛“进入”了你的存在?就两样东西:念头和相。念头就是概念,而相就是“物”的样子——心的样子。念头存在于头脑,相存在于心。念头和相有什么不同呢?当你注视一棵树时,如果你不认识那棵树,你只是注视着它,看着它,试图理解着它,在你的“理解”还没有形成之前,这“树”只以它的本来的样子进入了你的心,它就是一种“树”的相;一旦某个时刻,突然一个词汇蹦了进来,这是一棵桃树。坏了,你认识那棵树,你欣赏那棵树,你与那棵树的连接终止了。概念打断了它。这棵树的“相”转化成概念——念头(这是一棵桃树)进入了你的头脑。然后,你不用再用看这棵被你叫作桃树的物了,你携带了它的概念而终止了与它的连接。

 

念头储存在头脑里,而相在心里。你的整个内在世界,看起来非常神秘或复杂,它本质也就这两样存在物:念头和相。无论你觉得你是谁,无论你认为你如何,本质,你也只是这样东西的运作。你看到的生命,你见到的世界,你催眠或深层沟通中的前世或来生,都只不过是那念头和相在你内在的创造与运作。念头或相,只是你内在你的几块玻璃片,你是那万花筒——看起来你看到了丰富多彩的生命,或看到你的神秘有趣的过去、未来,而它本质是什么呢?几块玻璃片在一个纸筒子里的光学幻象反应。嗯,你复杂的生命,还有你的前世故事,都是那样“产生”出来的。一旦你了解了念头或相,就犹如一旦你知道了万花筒的玻璃片一样,它的神秘和复杂立马不在。生命简单的不能再简单:它就是几块玻璃片——一些概念和一些的相的组合。觉醒的人,就是那些了解到他所谓的“婆娑世界”,原来就是由一些念头和相透过“觉”的幻觉而生成的万花筒中的世界啊,于是他那生命中的一切神秘、复杂或苦恼立马解构。这让他们从此只能在当下,在如实的清醒之中,他哪里也去不了。因为他觉醒了。梦消失了。过去他从梦中走不出来,现在谁也别想再把它推入梦里了。那觉醒的人认识到,真相是无路可到达的国度,梦幻也是无路可到达的国度了。

 

在没有醒来之前,你会迷在那些东西里;醒来之后,什么再也无法迷惑你了。生命或天地没有神秘没有奥秘。有的仅仅是头脑或心对他不了解的部分的故事或定义。从此,他了解,在幻觉不在的真实中,没有前生,没有来世,没有轮回,没有苦,没有业,没因果,没有无常,什么也没有。有的:仅仅是,在没有“醒”来之前,幻象的流转和念头的编造故事。大道至简到它是零秘密、零故事、零问题,天机最后的真相是没有天机。存在就是存在。那就是那。在没有醒悟到这之前,打死你也不会相信这没有;而当你觉悟到这之后,打死你也不会再相信那有。问题就这样简单。

 

在真相中什么也没有,而但在幻象中的那些“有”是什么回事呢?比如除觉醒的人之外的人看到的“真实世界”、“前生”、“轮回”、“鬼神”等又是怎么回事呢?——前世回溯催眠中的故事、唯识深层沟通中的故事、海宁格家庭排序中灵魂的移动故事等等又是怎么回事呢?

 

 

那是幻象的流动

 

佛陀说“凡有所见皆是妄相”。是的,凡你所看见的,都是虚妄心所造的相的流动或编排。无一个例外。觉醒后你知道,心外没有世界,因此不可能有存在于你外的东西。所有的一切必是你那一颗心的创造。这一点点错误也没有。从来没有什么东西真正进入过你的世界,也从来没有什么东西真正出去过你的世界。一切来来回回、生生灭灭,都在你的心世界里。多少年来每一个人、每一颗心都这样,没有过一例不同。因此,在你的生命中,不管何时、何地、何处,凡你所见,都是心相,都是你心所造,没有一例真实存在。因此,如果你喜悦,你让自己高兴了;如果你恐惧,你在自己吓自己了。这一切必是这样,只是你可能并不知道。一旦真的觉悟,你百分之百的知道此事。真觉悟到这的人,百分之百的不存在任何哪怕一丁儿的神秘或秘密,它绝不再宣扬神秘或秘密。它决不再制造崇拜。它决不再鼓吹任何神秘的神或不可知的上帝。如果那样,且他相信,百分之百,他没有真正觉醒或开悟。他在糊弄人,他也被他自己糊弄,百分之百的是这样。

 

一切见,都幻象流动——心相移动,这没有任何神秘可言。但是幻象流动的规律是什么?它的动力又是什么呢?嗯,这是一个值得探讨或述说的话题。

 

幻象流动的规律

 

幻象流动有什么规律吗?幻象分为两种:一是它生相,二是自生相。它生相,就是心与它以为的外物之间成的相。比如你看到了一张桌子,而当你头脑里没有“桌子”这个概念,你只是看着“那(桌子)”时,此时,在你心中所存在的一种东西,它就是“相”,这个相被我称作“它生相”或“原生相”;第二个是自生相,就是心根据它心中的那些桌子的相又生出的另外的相,我称它为“自生相”或“相生相”。这是心的两种功能。心虽然有像镜子一样“照”的功能,但心和镜子还是不同,镜子只会反映,不会创造相,但心不同,心不但会反映相,它还会创造相。幻象流动的规律由它自己引导,当它开始吓唬自己时,它创造的都是恐惧的相,那恐惧的像流都流进同一条“河”——即恐怖的河;假如心开始喜悦它自己,那么它创造的相将都是喜悦的相,而那所有的像也都将流进同一条河流——喜悦之河。心是如何开始“吓唬”或“喜悦”它自己的?源于它自己的一个错觉。某个时刻,一个偶然的错觉是“喜悦”的,那么接下来,它就会创造喜悦的世界;如果某个时刻,那偶然的错觉是“恐怖”的,那么,接下来,它就会创造恐惧的世界。就这样,心的幻象往哪儿流,流到什么样的河里,取决于最初偶然中的某一个性质的“念头”,那一念引导它自己流向不同的方向,创造不同的世界或心境。念头的生成没有什么规律,但幻象的流动是有规律的。这也就是为什么人类掌控或预测不了自己的念头,但似乎可以改变自己“命运”的故事。因为相的流是有规律流动的。

 

但研究相和念头有什么意义吗?没什么意义。因为研究这太费脑子和功夫,且完全没有必要。你为一个在噩梦中的人出主意、想办法、找路子、帮助他……你不如把他摇醒。明知道,他在梦中,那些他所看到的相都是故事都是假的,为什么你还要潜入那梦里,在他的梦境中帮他出主意、想办法、找路子地去那样帮助他呢?你不用跟着他的幻象去幻象,不用跟着他的幻象流转去转动。摇醒他。摇醒他是对他最好的帮助。这是我和佛陀的不同。佛陀知道你在梦,但是它潜入你的梦,如果你在梦中逃跑找不到路、找不到地方躲藏,佛陀会在你的梦里带你到一个地方躲开或在那梦里为你指一条出逃的路。因为佛陀深入每个人的梦,所以,他才创了那么多迷人的方法——八万四千法门。但我不同,我不跳入你的梦,试图在你的梦中帮你,我只做一件事:在你的梦外摇醒你。我摇醒你,让你的众梦消失。我干吗要跑到你的梦中配合你假中作假呢?那样太累,我不准备走佛陀的道路。

 

 

念头和幻象流转的动力是什么?

 

我们知道生命的一切看见的景象,都念头的造作,或幻象的流动所致。那么,念头和幻象流转的动力是什么?一个字:信。信是一切念头和幻象流动的动力。它在催动着你的内在的故事生生不息,它在制造着你内在河流的幻波,它在令你的念头不止,幻象不停。没有信,你内在的故事就转动不起来,就像输送带机没有动力一样,它什么东西也不能传送给你。没有信,你的念头不会移转;没有信,你内在的幻象不再流动。所以,信是念头和幻象流动的动力。你所相信的前世故事的运转,你所深信的唯识沟通治疗中的画面流变转换,以及海宁格家庭排序治疗中被它称作灵魂移动的故事——其动力都是“信”。没有这信的念力,那一切都不会发生。前世催眠、唯识深层心理沟通、家庭排序治疗,还佛教中的一切方法——不是用故事“解释”故事,就是用故事去“治疗”故事……,这些方法都是在幻象上用功。不是说他们没效,而是那效不彻底。最彻底有效的治疗是什么?假如你在梦遇见了这些问题,最好的方法是把你摇醒。告诉你:这是故事,这是假的,这是一场梦。如何让你认为到这是一场梦,这是故事是虚假,那才是最终的治疗。而我要做的,正是这样事。你说你有病,我不理你;你说你被鬼打了,我不理你;你说前世如何,来生如何,我不理你……。我要做的,就是让你认识到,这一切都是假的。是梦。我不在你的梦中帮你,我要做的就是摇,摇你醒来。——让你觉悟。一个人在梦中受苦,你用什么方法帮他都是麻烦的,都是不彻底的,唯有你把它摇醒,这是最彻底的帮他。你了解这吗?嗯,我了解。

 

既然“信”是一切念头和幻象流转的动力,那么如何让那些被念头或幻象之流带动的人停下来呢?一个办法:不信,当下一切解构。

 

    

不信,当下一切解构

 

既然信是一切念头或幻象流转的动力,那么,治疗一切疾病,或建构一切健康,必须从这一个字上切入、下功——“信”。有“信”则有力,无“信”念难生,无“信”象难生。所以,我们要引导人们走上健康路,或从他那彻底的“病”(噩梦)中出来的唯一最要点、最准确、最有力的方法就是,打破他的信和建立他的信。信,当下建立一切。不信,当下解构一切。因此,从信上做功,就可建立心或解构心。那么,如何去建立或解构信呢?

 

信的切入点是什么?念头。念头是一切信的切入点和建立点,因此,无论要建立相,还是解构相,必然从一个念头上用功。真解脱,从“信”和“念”上用功。

 

 

真解脱,从“信”和“念”上用功

 

念头是一片土壤,信是一个“相”的树根。因此你要想拉断某一刻恶树,或栽培一棵什么善树,必须从信和念上用功。在别处用功,在树的叶子上用功,在树的枝干上用功,在树皮上用功都不是最根本、最彻底和最省力之法。不解为一念系,不脱因一信缚。因此,断信离念便能真解脱。而要想真解脱,必须断信离念!

 

 

空”中无色是不变的真理,不要被迷惑

 

佛陀说,空中什么也没有,这是个不变的真理。空中什么也没有——心中什么也没有,这是个绝对的实相。那有的仅是生生不息变幻的虚假,变幻的幻象。眼中所见的不要相信它,耳中所听不要相信它,鼻中所闻的不要相信它,舌上所觉的不要相信它,身体上来的感觉不要相信它,想中的念头不要相信它,心不要相信它,无心也不要相信它……。不断地倾倒,不断地倾倒,有什么恐惧,有什么病,有什么烦恼,有什么焦虑,有什么生死担忧会真正打扰你,会真正着上你,会恐吓你。色染不了空,刀伤不了空,什么幻象的刺儿能粘着空或伤害了空——那心呢?所以,从此你大胆放心吧,无论你害怕什么,担心什么,忧虑什么,无论你认为再真实,那存在都不能伤害你真实半点。假的伤害不了真的,就像你梦遇到失火,它怎能真的烧伤你的肌肉皮肤呢?现在即使你以为自己睁着眼,你也在梦中,因此你正在遇到的火灾、恐惧或伤害,是伤害不了你的。你怎么知道你在梦呢?痛苦。痛苦就是证明一个人还是梦中的最确实无疑的证据。倘若你真的觉醒醒来,你百分之百的不再会痛苦。假如你正在痛苦、担心或害怕,百分之百,你在梦里。当你在痛苦、担心或害怕中,即使你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也告诉自己一声,“这一切都是假的”,就像你有时在梦中遇到害怕的场景一样,在那梦里你会告诉自己,“别害怕,这是梦”一样的告诉自己,“这一切都是假的。”,嗯,无论你遇到何种情况,相信这真理:空中无色——生命中什么也没。

 

知相,观念——如如不动又生生不息的是你

 

在生命中,如果你能够知道那些相,观察那些念头,你就会了解到那如如不动又生生不息的是你。那如如不动的是你,那生生不息的是你;那不生不灭的是你,在生生灭灭的还是你。你会了解到,你即不死,你还生灭。那生灭是你的念头,那不死的是你的觉。你的小我、你的念头在刹那刹那的死亡与诞生,而你的觉却从未生死变化。通过知相和观察念头,最终你会了解到这。你观什么相都不是你时,你知道你是谁;你观哪个念头不定时,你知道哪个是定。透过知相和观察念头,你可以了解你的本来面目。如果修行要做一点什么的话,那么我劝你去知相和观察念头吧。这个是你自我觉悟的途径。

 

回到当下,安于实相,零故事——抵达大道

 

修行者最后的状况是:你的梦破灭了,而没了梦你首次活的真喜悦、真安宁;你哪里也去不了,除了当下你没可去的地方,从前你走不出梦,现在即使有人再往你把那梦里推也推不进去了,因为你醒了;存在的故事消失了,存在成了存在,那就是那了;天机不存在,因为秘密不存在;真相看不见,因此真相没人说出过;心外没有世界,心内也没世界……。觉悟最后让人发现了这些。

当梦不存在的时候,你以为的真实故事在哪?当觉知到身体并不真的存在的时候,你的病在哪?当意识到心外没有世界心内也没有的时候,你执着的点种植在哪?当知道真相看不见,真相不可说时,你还哆嗦个啥?当意识到一切都是心的故事时,你还和谁辩论个理儿?当你知道天机并不存在时,你还对老天和神秘探究个啥?

彻底的觉悟,把你变成一株带着觉知享受阳光的植物,把你变成了一只觉知着飞翔鸣唱的鸟,觉悟把你变成醒来的河床,觉悟把你变成睁开眼的石头,觉悟让你和老天齐等,觉悟让你完全如老天一样的活,觉悟让活着不再费一丝风的力气,觉悟让领悟完全如老天完全一样的生生灭灭和不生不灭……

觉悟让你真知道老天,回到老天和成为老天。觉悟让你知道老天创造万有的乐趣——心创造生命的乐趣。觉悟让你再次成为上帝。

 

我知道我是百分之百的唯心主义

 

 

我知道我是百分之百的唯心主义,因为我知道,我的心外没有世界,我的心内的世界全是我的心所创造的相,凡我所见、所听、所闻、所觉、所想、所知的一切,无不是我那心自己创造出来给予我的。没有它就没有我的世界。我的心染遍我世界里的所有一切,没有一样东西是我的心所没有到达、染指,而被我知道的。在我的世界中,我的心流遍一切,而我就是我的心,因此我在我世界的一切处,即使的头脑不知这事儿。因为我就是心,因此我的所有问题只能是我的心。不能和任何别的东西有关,而在心外也没有别的东西。因此,我知道,我的心灭,一切灭;我的心生,我的世界生。我不再探索世界的奥秘,世界的奥秘只是心的奥秘。真实的世界不可见,我所见的、所探寻的,只是心自己的部分。心灭,所有的幻象故事灭。心灭,苦灭。苦的因灭。苦的故事灭。道灭。修道的故事灭。没有心什么也没有,这世界是“心”的幻城,是在心这所幻城上建立的另外的幻城。当你觉醒,一切心幻逝去,那百分之百的是,是什么就是什么。没有原因,没有故事,你的头脑再也升不起问“为什么”的动力,它再也不会探索以满足它的好奇,它只是等待见到新的、无数的、它不知的喜悦。心一旦了解自己,那过往的“天机”被一一解开,探寻最后的结论是:发现,没有天机。天机只是心机的最后关卡。是心它为自己设的最后一道秘密机关。这是不是很令人惊讶?最后发现大道是心,大道不变它自己,而心在变化它自己。

 

 

花朵唯有在枝头

 

 

大道一直是从未变化的至简,而心却在一直创造自己的复杂。直到心灭,见到大道至简。在没有真的觉悟之前,瞧瞧心给它自己制造了多少迷惑、多少故事、多少辛苦?一旦你发现了这心的秘密或把戏,你是不是很喜悦?从此你没法不再安静,你想躁动都躁动不起来,明知道一切是梦,明知道一切为心所作,是心在捣鬼,你怎么还真的相信它呢?还能真的被它搅动?发现这让人无不法,归,守和静。老子没有别的去处,我知道为什么老子是老子了。因为一个彻底的觉悟的人,它绝对没有地方可去,没有别的故事可编了。它只能在它那里,不动也不移的呼吸,心跳和呼吸,直到它不再心跳和呼吸。这是所有真觉人的最后的状态和归宿,因为,假如你不觉悟,你有一千条路可走;但一旦你真觉悟,你只有一条路可走。没有别的。梦中你有一千个地方去旅游,但想来你只有当下,现实存在。事情就是那样。当所有的复杂、神秘、秘密都因你觉悟而解构了,头脑还到哪里去探索或探游?心唯有静,头脑唯有无用。这就是觉悟的状态。花朵唯有在枝头。你从没有看到过一片到处旅行的花,花旅行的时候恰是它死亡的时候。它真正的生命在它不动的宁静里。人也一样,你的头脑携带着你到处旅行的时候,恰是你没有生命的时刻。而你真正的活着或活过来,恰是你在静的时候。老子是真活了,我们还在死中漂流。因为我们还没觉悟。一旦你觉悟,你就会活在你的花枝头。你知道吗?心就是这样设计我们的。

 

 

你存在于你梦中的每一个“相”里

 

 

    我们都是心的产物,百分之百,我们都只是唯心的存在。当你注视一枝玫瑰花,玫瑰花在你的梦里,你在你梦中的玫瑰花里。就那样,你存在于你梦中的每一个“相”里。像果实,我们被心结出来,而不是我们结出了心;像花朵,我们被心开出来,而不是我们开出了心。相是心的花朵,念头是心花朵中的种子。只要我们能够了了分明那心的相和念头——那生命的花和种子,我们就再也不会被迷惑了。从此,就像观看一枝玫瑰是如何开花和结种籽的一样,我们来可以观察自己的生命是如何开花和结种籽的了。这让我们首次回到植物,又超越了植物的存在。我们是醒来,能看到自己开花和结果的植物。这就是觉悟的我们的最后的样子,一棵醒来能看到自己开花、结籽的植物。这是不是很美?一棵植物再也不会生活在它混乱痛苦的梦里了。它变成一棵老子长在大地处处。它把道的花插满老子的枝头。这生命的景象真美。上天以一株植物的身份,存在于一株植物里。心以和上天一样的清知,存在于身体这株植物里。这多美。这就是觉者,及其生活。不被相转,不被念转,而相是它生命的花朵,念头是那花朵中心的种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