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尿疗(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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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起人尿,人们不仅认为那是一种极端肮脏的废物,更把它当成一种能给人带来晦气的邪物。1841年春,清道光皇帝的侄子奕山奉命去广州抗击英军。到任伊始,—个重要的战术准备就是动员百姓搜集女人的尿壶,然后把这些溺器排放在前沿,以行以邪攻邪之道。其结果当然是一败涂地。而时至如今在民间,尿也仍不是个什么吉利的东西。邻里结怨,最解恨的办法之一就是把粪尿泼浇在那家的屋院。

被我们视为不洁不吉的人尿竟忽然登上大雅之堂,被东洋人褒之为“汉药中的上药”,被西洋人赞之为人类的“生命之水”,这实在是令人瞠目结舌、大惑不解的事情!

其实,用人尿治病是一种古老的方法。四千多年前,印度就有尿疗的记载。印度教典《达·马尔·坦德拉》中第107项讲的就是尿疗法:“持续七年饮牛奶和尿,可使疾病完全治愈”。功力奇特的瑜伽行者饮早晨自己的第一泡尿的事实是自古传有的,只是为了怕被误解而把此法隐秘起来,不示外人。尿疗与宗教的关系十分密切。佛教认为,人的身体是神赐的,神存在于任何生命之中;肉体也是另一种神殿,人饮神殿的活泉清洁净化神殿,亦是敬神的表现。

英国的自然法疗家阿姆斯壮·伦德是虔诚的基督教徒,他在研读圣经时发现这样的话:“你最好喝自己的水,饮自己并里涌出来的活水。”他仔细领悟,“自己的水”一定是尿。于是他尝试喝尿,并取得了显效。他把这一研究成果撰文于《生命之水》一书中,那是1945年。印度名人狄塞65岁看到了这本书,当时他因40年的便秘和12年的白内障被折磨得十分疲惫。书中的结论使他绝处逢生。于是他开始尿疗,终于解除了疾病的困扰。如今他已是近百岁的老人了,精神仍很矍铄。这位名人的话就显得更有哲理:“神赐给人类生命的同时,也给予人类能够治疗身体的生命之水,如果有人觉得可笑而不信,那这个人就得付出相当的代价而后悔莫及。”

在伦德之先,已有许多先驱者对尿疗有所实践。18世纪,尿就已被欧洲的牙医作为漱口药水使用;19世纪初出版的《值得注意的一千点》一书中,明确提出早上喝一杯尿,能够治疗水肿、风湿等十余种疾病。

在1965年出版的《所罗门的医师》一书中,提出尿有排除体内非自然物质的作用;同时对治疗生理不顺、贫血、中风、子宫、神经关节、歇斯底里、抑郁症均有非常好的效能。欧洲的吉普赛民族,意大利、匈牙利、南斯拉夫等地,直到现在人们还将尿疗法视为其祖传秘方。

中国的尿疗也渊远流长。早在汉代就有成熟的实践。中药典籍对此评价颇高。《本草纲目》记:人尿,主治寒热头痛湿气,主久咳止气失声及症积满腹。《本草经疏》记:人尿为除劳热骨蒸,咳嗽吐血及妇人产后血晕闷绝之圣药。《中药大辞典》在人尿栏中也有相类似的记载。

粪尿是人体的终极排泻物,但它们形成的机理却截然不同。大便是食物经过消化系统吸收后剩余的废弃物,尿液是小肠吸收的营养,经肝脏进入血液,循环全身后经肾脏过滤而成,滤后的血液成为原尿,原尿通过尿细管时90%以上被回收再人体内,仅有10%以下送入膀胱排出。由此可见,血液是尿的前身,尿液是血液的分身。尿液中95%以上是水份,其余的固体成份约有50— 70克含有有机成份、无机成份、血管舒张素等一千余种微量物质。

尿中所含活性物质很少,为什么可以治病?最新研究成果表明,人体的口腔内(腭下腺、舌下腺、耳下腺)或喉部与直肠部都各有一种感知腺、耳下腺或喉部与直肠中部各有一种感知器,当尿液经口服通过这些感知体时,立即引起感应并刺激身体免疫机能发生相应变化。

血液是身体内部的搬运工,身体任何部位出现异常,最先得到情报的必然是血液;尿液作为血液的分身,自然也有相同的反映。人患病后,身体内部即产生一种抗体,而这种抗体的一部分会随着尿液排出;让这部分抗体通过感知体再回归体内,加强抗体信号,这也就是尿可以自治的道理所在。

七百多年前,日本的一遍和尚将尿疗法从中国引入日本并积极推行。所以,在日本,尿疗法又称一遍疗法。日本的尿疗法研究现已经走在国际前列。日本著名的林原生化研究所1992年就与美国有关部门携手,开始用尿疗法治疗爱滋病的研究。日本的McL研究所是从事尿疗临场指导的科研机构。91年初成立时,就有会员5千人,且每月均以四、五百人之多增加。目前,日本约有200万人施行尿疗;美国、巴西、法国、英国、印度、中国台湾省也流行甚广,形成“喝尿族”。英国军队平时就把培养士兵喝尿勇气作为训练内容,1991年中东两伊战争中,英国军队就对作战部队宣布,士兵在前线如身体感到不适,就要尽快自行喝尿。

尿疗再度引起国人的关注,应归功于日本的一遍疗法推广家森田富也先生。森田今年73岁,15年前,他从高空坠落摔坏腰椎骨。虽四处投医,但半年后仍卧床不起。绝望中他尝试尿疗法,两个月后可以下床,四个月后完全康复。实践使他认识到这是一种能使人健康的好方法,决心为之摇旗呐喊。1987年他开始自费在日本宣传尿疗法,每日骑自行车160公里,曾绕日本一周。1989年8月后走向海外;先后去泰国、中国台湾省。1990年后三次到中国,曾从上海骑自行车到北京。其间两次自费来西安。为让更多的中国老百姓和日本公民了解使用尿疗法,森田和中国尿疗法推广家78岁的孙若槐先生结伴,自1994年1月从西安钟楼出发,横贯中国步行到日本东京,六月初已结束了中国境内的宣传。森田外出从来不喝饮料,口渴时就取出自备口杯喝“生命之水”。十余年来,他除了每日饮尿外,还用尿点眼、点耳、搽脸。因此,他的皮肤有弹性光泽,耳聪目明,腿脚灵便,寒冬腊月,外出只穿两件单衣。

日本尿疗法的倡导者中尾良一博士,是最早把尿疗法用于灾战救护的首行者。二战中,他在印巴地区作战时,在无任何补给的前线,用尿疗法挽救了数千名士兵的生命。如今,他已是近90岁的人了,仍自己开车外出,自谓“一周还能做二次房事”。中尾博士对尿疗功效评价颇高,他说:“在今天的科学领域里,唯一能够预防兼治疗成人三大疾病——癌、心脏病、脑血管病的只有‘生命之水”。

一遍疗法推广家森田富也先生的西安之行,激起层层涟漪。人们从看笑话到偷着喝、到深信不疑四处传扬。西安南郊有一赵姓少妇患乙肝,三个加号,住院花费万余元无效。无奈,施行尿疗。半年后,加号消失,乙肝痊愈。王某,74岁,患高血压40余年,因报销困难,遂背着老妻施行尿疗。四个月后,血压正常。老妻拊掌庆幸新药好,老头背后告诉人:“什么降压灵,还是喝尿灵!”68岁的老太太金某,患高血压、冠心病、胆囊炎于一身,从二楼下一楼都十分困难。尿疗一年,数病消失,常提壶水下楼到院里浇花,逛菜场提十来斤菜,来回二十里不觉累。用尿搽脸护肤更有显效。上述赵姓少妇就告诉我,用尿搽脸后,感觉脸面特别舒服光滑,脸上的斑斑点点很快就能消褪。施行尿疗,首要一关是厌恶。但想想不花钱就可以治疗,何乐而不为呢?

诚然,尿疗法作为一种既古老又新颖的医法,其功效机理还有待于进一步的观察和研究。但是,在药费日涨的情况下,寻找一些新的强身途径,无疑也是对人生一种积极的进取。怎么样,为了健康,请君也试着喝喝看!?

《西安晚报》1994年6月24日《万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