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国形形色色的蜗居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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集装箱公寓

2010年7月,佛山赫然出现了住人集装箱。在海八路与桂澜路交界处的公路旁,停着一辆大卡车,上面写着“住集装箱,每天仅6元。”据该公司总经理陈光芝介绍,这家公司名为得劳斯集装箱公司,来自深圳,两个月前,刚刚在佛山开设了分公司。他表示,这是目前佛山首家住人集装箱公司。住人集装箱大约宽3米,长6米,高2.8米。内屋地面铺着淡红色的瓷砖,里面放置了5张有上下铺的铁架床,屋中亦留有装空调的位置。这种最普通的住人集装箱,都预装好了电路,即时入住,即可使用。

法国为解决大学生住宿紧张问题,将集装箱改建成可移动的大学生宿舍。首批集装箱公寓2010年9月在勒阿弗尔市落成,法国高等教育与科研部长瓦莱里贝克雷斯和勒阿弗尔市市长安东尼鲁弗纳克出席了落成剪彩仪式。今年的新学期到来,将有100名学生住进这些全新的公寓。(人民网)
格子间

2010年1月,现年40岁的中西淳(音译)去年圣诞节失业。对他而言,他的家比一台卧倒的立式冰箱大不了多少,美国媒体的报道更悲情地用“棺材大小”描述中西淳的“格子间”。不少失业或面临失业的“蚁族”不得不入住只能横着爬进去的“蜗居”——“胶囊旅社”。放眼望去,旅社楼道两旁是两排整整齐齐的格子间,好似火车卧铺。格子铺共分上下两层,每个格子间深不过2米,宽和高不过1.5米。格子间全密闭。一个人在格子间里最多能半躺半坐着,根本站不起来。格子间还没有门,只有一个薄薄的屏风作遮掩。
船屋

2010年9月3日,安徽省来安县汊河镇水上新村252号,王家福一家四口蜗居在水上一条破船上有十年之久。住在船上很安静,很少有外人来打扰,也没有邻居来串门。十年,老王的“家”仍是毛墙毛地,即没吊顶、也没做何装饰,只是将宽窄不一的木地板和7个简易门刷成了橘红色。餐桌上放着一个搪瓷杯非常醒目,看上去有些年头了,杯口多处裸露出了铁锈。2000年,老王靠着自己在造船方面的关系,花8000元从别人那里购买了一条长24米、宽5。6米并且使用多年的水泥船,在这条破船上建起一个新“家”。
车房

渝中区朝天门2010年7月出现“房车族”———拆掉坐椅,安上一张床、装上空调,报废面包车摇身一变,成了员工宿舍。若遇检查,还可立刻转移。面包车内原有的坐椅已经拆除,换成了一张放着被子的单人床,床头还有一把电风扇,呼呼地吹着。车里还备了清凉油、降暑药水以及一些生活用品。“屋主”姓刁,是东和湾小区业主临时停车场的看守人员,这辆改装的面包车是他和同事的宿舍。
蜗居厕所

随着“地王”接连现身,很多人认为在地价推动下,房价猛涨。金融危机之下,就业那么难,更不用说买房子了,刚毕业的大学生怎么办?2009年7月,一位姑娘把公司的卫生间兼杂物间改造成自己的蜗居,在不足10平方米的房间内活得自由自在,最关键的一点是不花钱。
不列颠最瘦的房子

英国伦敦一套两个卧室的公寓房2009年12月招标出售,它的售价是55万英镑。这套房子位于伦敦西部谢泼兹-布什地区的戈德霍克路。其奇特之处在于,它只有66英寸宽!据称这是不列颠最瘦的房子!不过这也正是房产商们的卖点。这套房子有五层——地下室、底楼、二楼、三楼和四楼,有大约1000平方英尺的面积。房产经纪人西蒙比森说,他指望这套房子能卖个好价钱。他说:“我从来没有见过这么窄的房子。不过这也正是它的魅力所在。”尽管如此,房子的三楼还是可以再隔出一间卧室来。
地下蜗居

郑州市一棚户区院落,现年64岁的退休矿工陈新年每天都会带上矿灯和工具,下到地底掘进。他的目标是在地下挖出一套三居室,给一家人改善居住条件。挖了整整4年,2010年9月,已挖掘出50平方米空间,开始住人了
驴圈蜗居

驴圈改成1。8米宽蜗居 成英国最窄的“蜗居”  房子已经成为现代人最渴求的“大件”之一,其中小户型房屋尤其抢手,纵使“蜗居”亦无怨无悔。2010年2月,英国英格兰南部苏塞克斯郡的一座长仅6.4米、宽仅1.8米的超小户型房屋堪称最名副其实的“蜗居
树屋

贫困生吴万杰是玉林市玉州区人,他们一家4口原住在新团社区下马岭的一座泥巴房里。5年前的一个晚上,泥巴房在一场狂风大雨中轰然倒塌了。此后,一家人便借住到外婆家的泥巴房里。没想到2010年6月2日凌晨,一场突如其来的大暴雨又把他外婆家的泥巴房摧垮了,整座房屋只剩下一个仅有三四平方米的小厨房和两堵泥巴墙。由于父母亲没有别的谋生技能,收入微薄,修建新房成了一种奢望。在弟弟的提议下,兄弟俩找来门板、绳索和塑料等材料,在树上搭了个床铺睡觉,之后两人在树上蜗居了20多天。因床铺经不住风吹雨打树摇,两人又不得不从树上撤离。
笼屋

香港人口稠密,为数不少的老弱贫苦人聚居在人口密度极大的旧楼床位,各以铁丝网围住,密密麻麻地困在俗称“笼屋”之内。香港的笼屋,又被称为床位寓所,是指一个单位内有十二伙或以上租户,并共享厨房、厕所。在笼屋居民里,老人确实是一个很典型的群体,因为独居,居住环境差,还有病痛折磨,香港的老人自杀率居高不下。寸金寸土的香港地,贫民想找一处稳当的安身之所,实在困难重重。尖沙咀豪宅港景峰,每平方英尺租金33港元。而观塘一所笼屋,下层床位每平方英尺的租金就要41港元。
蜗居走红 盘点世界各国的“胶囊公寓”(组图)
http://www.sina.com.cn  2010年12月02日10:55  北京晚报
导语:住进胶囊旅馆的人必须“无欲”:睡觉三尺、行李一肩,再多都是“奢侈”。但就算是这样的际遇,你也没必要特别无奈,因为放眼全球,这样生活的人多了。关键是别人能从这样的环境里找到安逸,这就需要动脑子了。
胶囊旅馆
日本的“一张名片”
胶囊旅馆是日本一种非常便宜的旅馆,也叫做“盒子旅馆”。第一家胶囊旅馆是日本著名建筑大师黑川纪章亲自设计的,位于大阪市,于1979年2月1日开始营业,当时的租金为每晚1600日元(相当于人民币100元多一点)。如今,虽然租金已涨到每晚3000到5000日元(人民币200元至330元左右),但仍旧比普通旅馆便宜许多。
加班文化衍生品
日本各个县市都有胶囊旅馆。规模小的约有50个房间,大的胶囊旅馆房间多达700个。胶囊旅馆是日本加班文化的衍生品,上班族加班错过了末班车,价廉物美的胶囊旅馆就是他们最好的选择。
价廉却非常干净
胶囊旅馆的面积通常不会超过2平方米,高度仅有1.25米,人在里面无法站立,只能爬着进去。一床、一桌、一台电视,基本就是胶囊旅馆的全部家具了。墙壁上有一排电子开关,用于控制灯光、温度和音响设备。
入住的客人一旦踏进旅馆大门,工作人员便会递上一双消毒拖鞋,付钱后,住客会得到一把衣柜钥匙,将随身携带的行李锁进衣柜。“胶囊”分布在走廊两侧,上下两层叠落,有点像中国的火车卧铺车厢。
日本人爱胶囊旅馆不仅因为它的廉价,还因为卫生。床单、枕巾等就寝用品都是每天一换。住客一进门,就要换上专用睡衣。旅馆还会为住客免费提供洗漱用品、一次性剃须刀和女士护肤品。
公共区增添享受
除了公共浴室的淋浴,胶囊旅馆还有人工温泉,激荡的水流可以给住客捶腿、敲背、全身按摩。公共休息室里有多台自动售货机,出售香烟、果汁、咖啡、泡面等。爱热闹的人可以和大家一起看电视。如果感觉疲劳,往自动按摩椅里扔几枚硬币,就能享受20分钟的电动按摩。
有的胶囊旅馆还设有读书室,商务人士可以在此使用电脑办公。
戴着耳塞入睡
胶囊旅馆最大的缺点是隔音不好,为了保证胶囊内空气流通,每只“胶囊”都没有门,只有一个卷帘保护住客的隐私,当深夜走廊里此起彼伏的鼾声响成一片的时候,只能靠戴着耳塞入睡。
胶囊旅馆如今已是日本的一张名片,不少人怀着好奇心投宿胶囊旅馆,胶囊旅馆为了吸引客人也动了许多脑筋。一些旅馆在“胶囊”内安装了无线宽带和DVD机,在楼内设置餐馆和游戏机房,还有一些甚至专门建了桑拿浴场。过去胶囊旅馆大多只面向男性,现在也出现了面向女性的胶囊旅馆。
世界各地的胶囊旅馆大集合

北京胶囊旅馆
北京首家胶囊公寓有点糙
78岁的北京老人黄日新最近在海淀区六郎庄也开了8间胶囊公寓。这8间胶囊公寓是由三间10平方米的小屋隔断而成的,平均每间胶囊公寓面积不到2平方米。
黄日新说建造胶囊公寓不是为了赚钱,只想找到一种解决刚毕业大学生的住房问题的办法,他希望胶囊公寓能被政府和社会重视。从这个角度说,胶囊公寓确实有一定意义。
有人讲述了入住感受:“平躺在床上伸开双臂根本不可能,睡觉翻身很勉强。眼望屋顶,耀眼的白色透过隔间上的铁丝网,觉得很压抑。想坐起身来,是需要几个高难度动作的,蹭到电脑桌前读书看报倒是较为惬意,不大的空间反而有利于集中注意力。关上防盗门后,小隔间完全成了封闭的盒子,除了屋顶看不到任何外界的东西。屋子到处是新刷油漆的味道,洗漱池远在走廊的对面,楼内没有厕所,只能利用楼外附近的公厕。”

日本胶囊旅馆
最精致:日本9H
去年12 月在京都下京区新开张的9H Hotel,可以说是胶囊旅馆中的豪华版。9H在时间上定义了住客的生活模式:1小时洗漱、7小时睡眠再加1小时的休息,共9小时。之所以说它是豪华版,原因在于9H的内部设计和平面设计分别是由日本著名设计师柴田文江和广村正彰操刀的,蜂巢一样排列的睡眠格子由加固塑料制成,房间内部安装了人性化的操作系统,温度、光线、时钟和音乐可自行调节。
住客灵活设置时间,时间一到,会有“光”将住客照醒。旅馆有9层,共125个“胶囊”单间,提供的服务均属四星级水准。酒店中常见的用品这里一应俱全,从洗浴用品、到拖鞋、饮用水都是四星级,而且充满设计感。这里同时接受男女住客,睡房、洗浴、休息区都做了明确的男女区分,充分考虑到了女性住客的安全及隐私。9H旅馆的价格还是足够亲民的,每晚的住宿价格为4900日元(约370元人民币)。

最奢华:纽约Yotel
源自日本胶囊旅馆的概念,但配备客机头等舱高级设备的Yotel,正进入寸土寸金的纽约市。造价据说高达8亿美元,共23层,669个睡眠舱,每间面积约11平方米,分单人间和双人间。Yotel的创始人西蒙·伍德罗夫2002年乘坐头等舱飞往夏威夷的途中萌生了建造飞机头等舱式旅馆的念头,旅馆里高档床上用品、淋浴、平板电视和无线上网一应俱全。旅馆公共区设有餐厅、Spa等服务设施。在Yotel住一晚价格不菲,平均需要 200美元,相当于三星级酒店的价格。

奥地利管道旅馆
最天然:奥地利公园旅馆
与日本和纽约的胶囊旅馆比起来,奥地利达斯公园旅馆无论从大小还是造型方面都更符合“胶囊”这个概念。旅馆单间是用混凝土排水管改造成的,这曾经是乞丐们的栖身之所,但是现在变得更体面了:双人床、储物空间、照明灯、电插座、羊毛毯和轻质棉睡袋让冷冰冰的水泥管看起来更像是个简易却温暖的小家,唯一不便的是卫生间、淋浴、酒吧和咖啡馆都设在旅馆房间外面。所幸的是,旅馆坐落在多瑙河畔,出了门就是自然美景。安全问题不用担心,因为每个“房间”都设置了密码锁。值得一提的是,这里的收费由住客自己决定,给多少都行。

俄罗斯睡眠盒子
最迷幻:俄罗斯“睡盒”
Sleep Box,睡眠盒子,这是为那些想在机场睡个好觉的人设计的。包厢面积只有2.8平方米,高2.3米,床占到房间近一半。房间内有通风系统、液晶电视、无线上网、电源插座和行李空间,还装有除菌石英灯,在每位住客离开后进行消毒杀菌。房租实时计算,从15分钟到几小时不等。

最实用:芜湖胶囊旅馆
去年12月开门迎客的安徽芜湖胶囊旅馆实际上是一间90平方米的房子被分隔出大大小小12间客房,最小的客房仅有1.5平方米,相当于一个火车卧铺大小。
比起北京的胶囊旅馆,芜湖的胶囊旅馆可算得上豪华间了。虽然空间狭小,但房间内布置得井井有条,电视被置于床铺脚部位置的上方,空调安装在床侧上方,避免直吹。一块磨砂玻璃与床铺之间隔出小巧的卫浴空间。为解决通风换气问题,每间胶囊房均辟有一扇窗户,装有换气扇。
北漂青年的蛋形蜗居






【江山·时事述评】报道:刚毕业半年的北漂青年戴海飞利用公司设计创意,用竹子造出一座“蛋形”小屋作为蜗居。该小屋利用竹条、钉子等制成。材料总成本6427元,蜗居装有轮子可以挪动,一度曾遭物业驱赶,如今放在单位楼下(12月1日新京报)。在无钱买、无力租高价房的窘境之下,无奈的房奴们会想出许多近乎另类的“造房”方式,相关部门都在默默地围观,没有谁能够给他合理的建议,善意的提醒。他花费不足一万元成就了安身之所。
24岁的戴海飞,湖南邵阳人,今年在湖南读大学,后在北京一家建筑设计公司里实习,毕业后公司将他留了下来。他不想蚁居在城市偏远的角落,不想把辛辛苦苦挣来的工资给房东,不想每天花两三个小时用在挤公交车上,他就利用在公司的设计创意,用竹子为自己造出一座“蛋形”小屋,作为自己的蜗居。这个竹编的“蛋”,是在湖南老家做的,从今年7月开始到9月结束,房子历时两个月造成,“除了焊接钢筋时找师傅帮了3天忙,其他的都是自己亲自动手,完工后运来北京。它直径约3米,占地六个平方,现位于海淀成府路的一个公司大院里。
在一栋二层小楼前面的绿化草地上,我们通过椭圆形的小门进去,看到“蛋”体空间内,设计有一张单人床,床头放着几本书。周围还有脸盆、毛巾架、工作台、自来水龙头、小便器等日常用品分别放置在不同的地方,水箱能装15公斤水,可以用三天。它的内墙是由竹席、竹子做成,主体结构由钢筋焊接而成。外墙是一个个袋子,里面装着发酵过的木屑及用于高尔夫球场草皮的草籽,一些草籽已经发芽,使得房子看上去又像立体绿化。“蛋”顶上方还有一个天窗,安放一个节能灯,有可开关的有机玻璃,侧面安有太阳能板,白天可以采光,晚上可以躺在床上数星星、看月亮。他的建筑行为,得到了公司领导和同事们的支持。经媒体报道后,现在天天都有大学生前来参观留影。在房价居高不下的今天,只有蜗居在城市的大学毕业生,才会有“在城市下蛋”的创意和胆气,更是对高房价的一种讽刺。
这个移动的小住宅可遮风蔽雨,不仅成为他的谋生工具,而且房子外表面的绿化也成为城市新的景观。他吃饭借助餐馆,上厕所借助公厕。白天他在公司里工作、学习,晚上12点从楼上的公司下来,钻进小屋睡觉。早上8点起床,上楼就是公司,去上班只要一分钟。他省下的车费,办了张游泳年卡。每天下班后,就去游泳,顺便洗澡、桑拿。周末时,出去逛逛北京城,有时间还能和朋友聚会。屋里面很安全,因为没有值钱的物品,最贵重的就是一台笔记本电脑,在公司里放着。他已经在小屋里住了快两个月,因为没有每个月900元房租的负担,现在,他偶尔还能去咖啡厅享受“小资生活”。虽然是月光族,但他的生活质量明显提高。他说:“我现在住在蛋壳里很有幸福的滋味”。
居者有其屋,是人生活最基本的需要之一。这个蛋形蜗居,即解决了戴海飞的住房问题,而且还为公司的设计作了广告,实在是一举两得的好方法。只是“蛋壳房”能够维持多久,还是个未知数。因为土地部门不会给“蛋壳房”颁发土地使用证,房管部门也不会给“蛋壳房”办理房产证,没有这两征,那就属违章建筑,城管部门能会不管吗,最后的结局只能是强行予以铲除。这其实都是高房价逼出来的无奈之举,是政府部门不作为的具体表现。早前报道:深圳有住“集装箱”,武汉有住“吊脚楼”,北京有住“胶囊公寓”,发展到现在的蛋壳房,城市里在不断上演着《蜗居》的各种形式和元素的现实版本。在“收入不涨,物价照涨”的时代,越来越多的人都已经承受不了,居者有其屋的梦想也终究是一场梦,离实现总有太远的距离。但人总是要找一个住的地方,政府部门不作为,那就只能靠自己标新立异来设想,来争取。
特别是对于北漂一族,令人无法承受的高房价,成为他们心中永远的痛。戴海飞的蛋壳房,曾一度遭到物业的驱赶,在没有双证的情况下,不管什么形式的“蜗居”都是违法建筑,碰到权力不高兴,就会被强拆掉,随时都有消失的可能。蛋形蜗居应该唤醒的是谁?是应该有所担当的地方政府和那些只顾一己私利的开发商们。既然艰辛的民众有如此高的现实需求,就不该由民众自己来建“蜗居”,“蛋形蜗居”为廉租房等保障房的建设提供了一定的借鉴。为了我们的民生尊严有所保证,相关部门岂能一再地坐视不理?虽然国家多个部委再次对楼市调控发力,很多人第一反应是房价会不会降、会降多少。实际上,房价下降多少并非根本问题。从精神实质来说,是让更多人买得起房。所以,我们应该把关注角度从房价本身转移到人人有房住。人人拥有属于自己的房子,才是近年来接连调控的核心所在。
蛋屋的出现,引发了民众的关注。在高房价情况下,只会衍生出很多种类的“蛋屋”。几乎全国所有的大中城市都一样,房价奇高。例如荆州市的中心城区房价已经超过了每平米7000元。对于这样一个中小城市的居民而言,这个数字也无异于天价。对于一个刚刚参加工作的年青人来说,更谈不上买房,能够租得起房、蜗居一下就算是很不错了。买不起房是现实的无奈,但租不到便宜的房子,确实是政府的责任。这显然并不是能靠一个小小的“蛋形蜗居”,就能够解决的。
如果有华堂美屋居住,谁还会闲得无赖造什么蛋形蜗居?蛋形蜗居的出现,是对高房价的控诉。虽然看起来像是充满想象的“行为艺术”,实际上默然一思,则不免感到酸涩而黯然。蛋形蜗居象征着艰辛的命运,戴海飞怀着创业的梦想来到北京,没有原始积累,不得不白手起家。他白天在工作岗位上挥汗如雨,夜晚拖着疲惫的身躯穿过万家灯火的城市,很想美美的睡上一觉,却发现自己一直是城市的过客,而不是归人。没办法只好灵机一动,造个“蛋”来屋暂住。
蛋形蜗居象征着不屈的精神,没有一只高翔的小鸟不是从蛋中孵化而出。戴海飞梦想用双手改变自己的命运,希冀“哪怕今日种种千辛万苦,将为明天换一些美满和幸福”,他的字典里永远写着奋斗。不然象他父母亲那样的收入,在北京三百年都买不起自己的房子。戴海飞有创意,敢想像,他能够自己动手解决困难的精神,值得肯定。作为创业初期的年轻人,这种艰苦奋斗的心态值得赞美。
尽管国运日渐昌盛,但贫富差距的存在,“国富却未必民强”已成为发展亟待突破的瓶颈。蚁族、蜗居的出现,从某种意义上而言,反映的正是民生多艰的缩影。作为蚁族文化的符号,无论是集装箱蜗居还是蛋形蜗居,一个体现的是底层人群的坚毅;另一个说明底层的困境依旧。光鲜的城市,却生下了蜗居的怪蛋。缺乏民生体温的蛋壳里,或许“囚禁”的就是幸福和理想。面对蛋形蜗居,政府和社会不能继续“蛋定”下去,而应让幸福和理想在民生的“春天里”顺利地孵化。只有这样,民生的温度才能孵化出百姓的幸福,民生的暖阳才能驱散光鲜背后的晦暗和阴冷。
蛋形蜗居目前虽然只有一个,却狠狠地打了北京住宅建设部门一个耳光。如果在北京的东南西北城中,出现一片片的"蛋形蜗居",不知北京城市住宅建设部门的官员们如何安心坐在高高的官位上。好在昨天,海淀城管大队的相关人员表示,在路边搭建居住的屋子,只要没有相关部门审批都属于“私搭乱建”,应予拆除。这个“城市里下的蛋”,终究还是在众多媒体一窝蜂的关注之下,让某些官员很蛋疼了。所以,拆吧!这个蛋形小屋,终究会成为永远的传说。“蛋形蜗居”只是众多城市蜗居族、蚁族生活现状的缩影,对于城市住房建设等民生问题,是一个“冷幽默”。为何不学重庆的“公租房”模式,这样可较好的解决低收入城市人群住房问题的方式,但对民生的关注责任心,地方城市领导能否身同感受蜗居的不易等,才是解决此类现象的关键。
发展公共租赁住房,主要是解决城市中等偏下收入家庭住房阶段性需求,提供租金较低、户型较小的住所。这可以增加有效供给,优化住房结构,引导居民合理住房消费。不仅有利于遏制部分城市房价过快上涨,而且有利于调节收入分配、促进人才和劳动力有序流动、推进新型城镇化进程,体现了转变发展方式、调整经济结构的要求。作为首都北京市,应加快廉租住房、公共租赁住房等建设,要加快保障性安居工程建设步伐,改善中低收入群众基本住房条件,促进房地产市场平稳健康发展,为人民群众安居乐业创造良好环境。
还不起房贷 美国人爱上蜗居
2010-12-01 来源:腾讯蓝房网 责任编辑: 丁浩
金融危机开始后,小型房屋建筑市场迅速红火起来。 改变超大住宅喜好 小型房屋建筑市场异常红火
谢弗承认,选择这样的居住方式,“一点都不美国”。然而,如今越来越多的美国人,把小屋当成了家,在停车场之类的地方安营扎寨。

一名美国男子站在自己建造的迷你屋前。

楼下的客厅里头应有尽有。

在屋顶的卧室里读书。

蜗居里的淋浴卫生间。
89平方英尺(约8.27平方米),在这个仅相当于一辆冰淇淋卡车的空间内,有一个包括煤气灶和洗涤槽的厨房、一个淋浴卫生间、外加双座玄关以及一个可伸缩的阁楼式卧室,但这并非屋子的全部空间,屋主人还设计了集工作与娱乐为一体的“大房间”,自然,他每次邀请的客人都不会超过两人。
金融危机开始后,美国房地产市场一派萧条,但无钱的美国人还得继续生活下去,于是小型房屋建筑市场迅速红火起来。
卖“蜗居”图纸“发”了
本文开头这位“蜗居”的房主,名叫杰·谢弗,今年46岁,这间屋子是其十年前自己动手打造的杰作,他在此一直生活到去年其子出生,如今他居住在这间小屋隔壁,一栋500平方英尺(约46平方米)的“豪宅”内。因为他“发”了,作为《小屋建造指南》作者、美国加州小型屋宇协会联合缔造者,以及“狗尾巴草”小屋建筑公司合伙人之一,他最近几年的生意异常红火。
据谢弗说,他现在每年光小屋建设图纸出售,就能卖出50多张(每张价格在400至1000美元不等),而在5年前,一年最多只能卖出10张图纸。此外,他现在每年还要在加州八个郡来回跑,参与将近40个小屋建筑项目。
谢弗承认,选择这样的居住方式,“一点都不美国”。以往,这样的小屋是美国人用来当生活点缀的,他们把小屋当作办公室、录音棚或者额外的卧室,为的是在度假时,可以把它从后院拖到风景点,当作现成的湖边小屋或林中木屋,然而,如今越来越多的美国人,把小屋当成了家,在停车场之类的地方安营扎寨。
便宜小房吸引大学生
谢弗说,小屋大小一般不会超过美国人家中的衣橱间,造价4万至5万美元,若是屋主不请人帮忙,自己动手,可能成本还能再减少一半。
高质量的建筑材料、较好的隔音条件,还有夺人眼球的外观设计,小屋正成为许多美国人在萧条时期的住房第一选择。肯特·格里斯沃尔德开了一个有关小屋设计的博客,每日浏览量在5000至7000人次,“这几年,小屋从空想成为现实,因为这跟美国人的理念相符,大家都想自己动手造一间属于自己的屋子,但既然付不起高昂的房贷,那么不如从小屋开始。”
格利高里·约翰逊是谢弗的生意合伙人,他还运营着一个网上小屋社区,5年前只有300人订阅他的文章,如今已经蹿升到了1800人。约翰逊说,如今越来越多的房地产开发商都涌入这个大有可图的小屋市场。
北加州索诺玛郡的斯蒂芬·马歇尔曾摸爬滚打地做了30年建筑承包商,但3年前遭遇重挫,一个偶然机会他转入小屋销售市场,63岁的他现在生意又红火起来,他的小屋从2万到5万美元不等,远比盖房子便宜,吸引了大批刚大学毕业的年轻人,以及生于上世纪50年代婴儿潮的退休老人。“我的业务稳步增长,因为如今寻找工作不易,很多人并不想迁离此地,那么减轻经济压力的好方法,就是换个小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