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马文学网从网恋到床恋
来源：百度文库 编辑：神马文学网 时间：2024/05/04 09:45:56
一
于春玲两眼含泪看着手里的红苹果，正在思念着她的情人。
岳明刚想出门，便听到有人按他家的门铃，他知道是福校长高建阳喊他，就答应了一声：“来了！”于是打开家门，门刚开一条缝高建阳不由分说嬉皮笑脸地就挤了进来，他知道他是在给他开玩笑，也不管他。高建阳进来把每个房间看了一个遍说：“没意思，独守空房，冷冷清清，连个女人味没有，这日子没啥过头。”
岳明说：“我不像你，三天不见老婆就急得嗷嗷叫。”
高建阳说：“向你学习。怕的是不到半个月就有女人占了嫂子的位置……”
岳明也是这个大学的副校长，和高建阳是同学，两人关系一向甚好，无话不谈，开玩笑是常有的事。
岳明的老婆也是他们的同学，去美国进修半年了。孩子读初中，暂时跟他父母。家里就剩他自己，所以，高建阳说他家里连个女人味都没有。
他们俩一同到了办公大楼各自进了自己的办公室。高建阳天生是个头脑灵活生性好动的人，他处理完工作之后，打开了电脑，登录了QQ和几个女网友调侃一阵之后，又拿起电话拨通了岳明的电话说：“干啥了？”
岳明说：“还能干啥，干工作呗。”
高建阳嘴里啧啧地说：“真行，年终厅里来考察，肯定又是先进！”
岳明知道他又是开玩笑，也不在乎说：“嗨，什么先进不先进，活总得要干好吧。”
高建阳说：“我想到你屋里找烟抽。”
岳明故意说：“天天占我的便宜，没有。”就挂了电话，高建阳知道是故意逗他，也不在乎，还是来到了他的办公室，毫不客气地拿起香烟就抽，并把岳明从电脑前推开说：“例行公务，检查检查，看你挂了几个女网友。”
岳明说：“不怕你看，一个都没有，哪像你啊！”
高建阳不理他只是看他QQ上的网友，结果一看，除了他老婆就没别人了，就说：“在现在的领导干部里面，你真是廉政，别说情人了，二奶了，连个女网友都没有。”
岳明说：“和不认识的女人聊天有啥意思？”
高建阳抽了一口烟嬉皮笑脸地说：“先别说硬话，就怕你不聊，一聊准上瘾，聊不到床上就算不错了。”
岳明回到家，泡了一包方便面，又吃了两根火腿肠就卧在沙发里，两条腿翘在茶几上看电视。也不知怎么了，他什么节目也看不进去，拿着遥控器一直换着频道，五十个频道不知让他换了多少遍，他还是在换。后来干脆关掉，闭目养神，但脑子里老是想着高建阳的话：“就怕你不聊，一聊准上瘾……”他半信半疑地打开电脑登录了QQ，然后查找聊友，他想：“自己都四十岁了，不能和那些年轻小姑娘聊，也不能和老太太聊。要聊的话年龄就界定在三十到三十五岁之间的本地女性。”他很注重网友的网名，那些网名叫什么“我爱我家”还有什么“幸福一生”“望子成龙”“一生平安”“开心就好”他一看这样的网名就烦，他知道这些女人都是在网上找快乐，没什么品位。看网名正经人一个，背后还不一定是什么嘴脸呢。他找来找去，找到一个三十三岁网名叫“阳春三月”的女网友便加进了好友。他想，怎么和人家打招呼啊，只问个“你好！”显得太普通，想来想去还是根据她的网名做一首打油诗吧，于是敲响了键盘，对话框里马上显示了一首诗：
人间阳春三月天，
迎来百花齐争艳。
望君化作花一朵，
愿做蜜蜂在上边。
他写完诗之后看了看，头两句还行，只是描写春天的。第三句是希望她像花一样美，第四句是“原作蜜蜂趴上面”，他考虑“趴”字有点不合适，有些挑逗的意思，得改一下，不能让人家误解，于是该成了“在”字。改完之后，他又想，第一次聊天就这样送人家诗句也不太好。但又一想，无所谓，反正网络是个虚拟世界，愿意聊就聊，不愿聊再找，天下网友有的是，于是“啪”的一声敲了回车键。片刻阳春三月有了回应说：“你好，那位啊？”
岳明一看对方说话了，反而又有些紧张了，没有了原来勇气，两只手也有些哆嗦。因为他是头一次和不认识的女人聊天，还有点不好意思，但也总得回啊，于是说：“我是你的新朋友，不在意吧。”
阳春三月说：“在意什么，你挺有文才，还会写诗？”
岳明说：“没什么文才，瞎编，是根据你网名的意思写的。”
阳春三月说：“能编出来也好啊，我连瞎编也不会啊。”
岳明说：“你住哪里啊？”
阳春三月说：“住市里。”
岳明说：“你娘家是哪里啊？”
阳春三月说：“娘家是城东郊于庄。”
岳明说：“你娘家姓啥？”
阳春三月说：“姓于。”
岳明说：“于春天你认识吗？”
阳春三月说：“那是我本家大哥。”
岳明赶快说：“我和你哥早就认识，你叫什么名字？”
阳春三月说：“不好意思，还是不说吧。你的网名很好，叫月明，明亮的月亮”
岳明说：“还是说你的名字吧。”
阳春三月说：“你猜吧，春天什么鸟叫的声音最好听。”
岳明想了想说：“百灵鸟的声音。”接着又说：“知道了，你叫于春灵！”
阳春三月没直接回答，只是说：“聪明。”
岳明说：“你的网名为什么叫阳春三月啊？”
于春灵说：“我生在三月。”
岳明说：“你干啥工作啊？”
于春灵说：“没工作。”
岳明说：“没工作，不可能吧。”
于春灵说：“真的，下岗了，做生意。”
岳明说：“在哪里做生意？”
于春灵说：“……”
……
岳明说：“视频行吗。”
于春灵说：“没摄像头。”
岳明想，女人聊天可能都是不很快视频的，也不在意，但还是调侃地说：“我送你一个吧。”
于春灵知道他只是在开玩笑，不会送来，便说：“好啊，明天送来吧，我等你。”
岳明却说：“不敢去，怕他。”
于春灵说：“怕什么，就说你是朋友。”
……
于春灵说：“明天一早还得到公司去，想下线了。”
这时的岳明有些不舍得让她走，但一想，第一次聊不能脸皮太厚，于是说：“好吧，拜拜，晚安！”
于春灵也回了一个晚安就下线了。
二
就这样他们你一句我一句的一直聊到十一点，他感到和女人聊天就是不错。很快就打发了几个小时的时间，比一个人看电视强多了。他喝了一杯水，又打开了电视。但是，脑子里老是想，她到底长的怎么样？漂亮吗？多高啊？是胖还是瘦啊？他很想知道。他想来想去，还是无心看电视，卧在沙发里闭着眼像一个霜打的茄子一动不动。过了好长时间，他打开电脑又登陆了QQ，看她在不在。平时，岳明不是小心眼的人，他从不乱怀疑人，但是现在不行了，他担心她忽悠他，是不是真的下线了。他看到她的头像是暗的，他又怕他隐身，还是在对话框里打了：“在吗？”二字。
没回应，系统提示：“对方不在线。”
过了一会，他又问了一次，她还是不在线，他感到懊丧，就洗脸睡觉去了。
岳明向来是个心理素质很好也是一个很沉稳的人，从来不知道什么是失眠。但是，今天不行，他失眠了。和于春灵说的每一句话老是在脑子里出现，弄得他翻来覆去，不能入睡。下两点了，才迷迷糊糊的睡了，刚五点半，他又爬起来，赶快上线找她。正好，她在，他赶快说：“早上好！”
于春灵也说：“早上好！”
……
岳明说：“你还要去公司吗？”
于春灵：“是的，去，马上就走。”
岳明说：“用我送你吗？”
于春灵说：“谢谢，不用。”
……
岳明一看快七点了，赶快泡了一包方便面，喝了一包牛奶准备上班。一开家门，高建阳正好也走到他的门口，他看到岳明疲惫的样子就问道：“是不是想嫂子想的，一点劲头都没有。”
岳明故意挺挺脖子说：“想她干啥，老夫老妻了，不像你。”
高建阳又说：“是不是找到女网友了，聊天聊的？”
岳明辩解说：“没有。”
高建阳说：“无所谓，我的女网友一大把。不行就让给你一个。”
……
下午六点下班，在市委工作的同学许霆打来电话说：“岳明啊，晚上喊上高建阳，一块聚聚！”
岳明心里想着于春灵，想回家聊天，又不好推辞许霆的邀请，再说，还有高建阳，不去不好。老是“啊啊”地不表态。许霆急了，说：“你怎么了，是不是找到情人了，有约会？”
岳明说：“别瞎说，没有！”
许霆说：“没有就来，我给你找，全市最漂亮的小姐，快来！”岳明想了想：“去就去吧，要不然还得泡方便面，喝几杯也行，回来再和她聊天。”
酒桌上，许霆说：“岳明，你真可怜，老是亏待自己，一个年纪轻轻的副厅级干部独守空房都半年了，憋坏了吧！”
高建阳故意说：“人家岳明是坐怀不乱，不像咱，到处沾花惹草找小姐，三天不找就难受。”
许霆又说：“找小姐虽说是偷偷摸摸，花了小费，败坏了党风，但也是推动经济发展，为国家做贡献啊。”
岳明说：“我们学校不行，不像你，给小姐的小费也能报销。”
许霆说：“没事，从今后你尽管找，只要不开找小姐的发票就行，名目多得很，什么修车啊，车票啊，办公用品啊，招待客人啊……什么都行，我报销！”
高建阳说：“听见了吗，许霆给报销还不行吗？
……
三人吃饭用得时间不长，岳明很高兴，想早点回家。但是，出了酒店许霆却把俩拉到一个叫“神仙游”的洗浴中心说：“吃饱喝足先洗澡再享受一番就是咱的作风，也叫习惯，老百姓说：“吃过饭洗澡不晕堂子，知道吗？”
许霆和高建阳胡乱洗了洗便给岳明说：“快点洗，进行下一个节目。”岳明不知道下一个节目是什么，也跟着赶快洗。洗完之后，他们穿上服务生送来的半截裤子和肥肥大大的上衣，在许霆的带领下，上了三楼。岳明认为是按摩，也不推辞，因为他懂按摩养生的道理，从前也按摩过。
到了三楼，许霆指着一个房间给岳明说：“进去！”指着另一个房间给高建阳说：“你去那个房间！”他自己进了中间的房间。岳明刚刚坐在床上，就进来一个二十来岁个头有一米六五左右的小姐，不胖不瘦，穿一身粉红色的运动休闲装。微黄的长发，皮肤细腻的简直像个磁娃娃，胸前一对丰满地双乳，再加上一双明亮的眼睛，真是漂亮。小姐把柔软的小手搭在岳明的肩膀上说：“能为你服务我很高兴。”
岳明说：“谢谢！”说着躺下准备按摩。
小姐说：“靠里面一点。”边说边脱衣服。”
岳明一看小姐这种举动赶快坐起来说：“不是按摩吗？”
小姐说：“刚才带你来的那位先生吩咐了，让我陪你。”
岳明说：“你陪我做什么？”
小姐说：“就是做那种事。”
岳明又说：“如果不按摩，我走！”
小姐说：“你是不是嫌我不漂亮。”
岳明说：“不是，你很漂亮，但不能那样。”
小姐有些委屈地走了，岳明听到左右的房间许霆和高建阳都在吭吭哧哧地干着那事，心里说：“你们不是嫖娼吗？”正想着，来了一个服务生说：“先生，刚才那位小姐是我们这里最漂亮的，你不喜欢吗？不行再换一个。”
岳明说：“她很漂亮，我也喜欢她，但不想那样服务，说完回到了更衣室穿上衣服在大厅等他们俩。半个小时之后，他俩出来了，许霆一看到岳明就说：”真没出息，送到嘴边的肥肉都不敢吃，傻瓜！”
三
岳明回到家已经是十点多了。他赶快打开电脑看于春灵在不在网上，一看不在就关机了。又在沙发上坐了一会，便躺下睡觉。但是，他怎么也睡不着，洗浴中心那位漂亮的小姐好像就在他的面前，他那个东西也早已硬的不可收拾。他又后悔了，该给那位小姐干那种事。但又一想，嫖娼的事不能干，太丧失人格，他安慰自己：“别想了，睡觉吧。”他的那东西却老是不休息，弄得他翻来覆去，焦躁不安。他又想起了于春灵，又安慰自己：“就是找个情人也不能找小姐。”想到这里，他慢慢地睡了，也已经是两点了。
第二天一早他赶快爬起来，为了争取时间，他提着裤子按下电脑的开关先启动着，然后又去了厕所。从厕所出来，慌忙登录了QQ，看到于春灵的头像还是灰暗的，他很失落。还是在对话框里发了一个“早上好”的QQ表情之后，就在那里傻傻地坐着，只盼着她的出现，一晃一个多小时过去了，她没有出现。看看微机上的时间，已经是七点了，他赶快泡了一包方便面吃完就上班去了。刚坐在办公室，高建阳在电话里小声说：“你昨天晚上失眠了吧，肯定后悔了，那小姐真漂亮，本来我想要，许霆说给你，你又不玩，真是有贼心没贼胆，今后学着点。”没等岳明说什么，高建阳就把电话挂了。他拿着电话在那里发呆，好像那漂亮小姐又站在他的眼前，他的那东西也不知什么时间又硬了起来。又愣一阵之后，他又打开了电脑看于春灵在不在网上，一看，还是不在，他又留言说：“你在哪里？”没有回应。
好不容易熬到下班的时间了，他回家赶快上线，看到她在网上，便发了一支玫瑰的QQ表情。她也回了：“谢谢！”
于是两人聊了起来。
岳明说：“你在哪里啊，在家吗？”
于春灵说：“不是，在朋友家。”
岳明说：“能视频吗？”
于春灵说：“不能。”
岳明说：“为什么？”
于春灵说：“不为什么。”
由于已经是第二次和她聊了，他的胆子也大了，说话也随便了，于是说：“你肯定很漂亮，我想看看你，视频吧。”
于春灵说：“谢谢夸奖，我不漂亮，别吓着你。”
岳明说：“真想一睹芳容啊，我请求你接收好吗？”
于春灵说：“不。”
……
他们聊了一阵就拜拜下线了，岳明感到失落，怏怏地吃了点饭，坐在沙发里发呆发愣。
第二天下午，岳明有忍不住又上网，一看于春灵的头像是彩色的，高兴的不得了，便赶快说：“你好！”
于春灵也说：“你好！”
说了没几句，岳明还是提出视频，她说：“不好意思。”
岳明说：“有什么不好意思，不就是看看嘛。”
于是他点击了视频请求，眼前马上一亮，出来一个漂亮的女人，顿时把他惊呆了。只见她典型的瓜子脸，一双明亮的眼睛，不浪漫又不土气的发型，是烫过的。从表情上看，她还有些不好意思。岳明说：“你真漂亮。”
于春灵说：“谢夸奖。”
岳明壮了壮胆说：“能见面吗？我想见你。”
于春灵说：“这不是见了吗？”
岳明说：“想当面见你：”
于春灵只是笑着打字，不说什么，岳明一看他没拒绝也没答应，好像是在考虑，更是大胆地说：“明天行吗？”
……
第二天一早岳明爬起来又是赶快上线，她在网上，先发了一个早上好的QQ表情，又说：“今天有时间吗？”
于春灵故意说：“干嘛啊？有事吗？”
岳明说：“见面啊，真想看看你。”
于春灵想了一阵说：“好吧。”
于是两人互相留了手机号码并说好了约会的地点。
岳明一看离约会的时间不到一个小时了，除去吃饭洗刷和路上的时间最多只有十分钟的剩余时间。他便赶快吃饭洗脸，然后匆匆忙忙地发动车。他看到了高建阳但假装没看见，他也看见他慌慌张张地样子。高建阳是个很明事理的人，知道他有保密的事，便不打扰，只是在心里偷笑着说：“差不多了，快上套了。”
十几分钟的行程就到了约会的地点，把车停在路边。他怕别人看见，没下车，只是两眼盯着她要来的方向。不到十分钟，他看到她来了，眼前更是一亮，比视频看到的她还要好看，特别是他那一米六五左右不胖不瘦的体型，轻盈的步伐，落落大方的举动，和大街上赶路的女性相比简直是鹤立鸡群。他按了一下喇叭，她听到了，便朝他的方向走来，他赶快下车，互相拉了一下手，他赶快打开车后门，让她上车。
四
岳明坐在驾驶座上边发动车边扭过头说：“你比视频看到的还漂亮。”他拉过她那柔软的小手放在操纵杆上，自己又把手放在她的手上说：“去哪里玩，你说吧！”
于春灵不好意思地说：“随便。”
岳明想了想说：“咱们去一个苹果园怎么样。”
于春灵说：“你看着办。”
岳明把车开的很慢，也就是三十码的速度，他自我调侃地说：“拉着美女不能跑得太快，跑快了是傻瓜。”
于春灵说：“为什么？”
岳明回过头看了看她，他也发现她也在看他，便笑着说：“故意磨蹭呗，还不是想和美女多呆一会啊。”
……
大约四十分钟的路程，岳明看到马路边两个卖苹果的小摊说：“到了，请下车！”
一个小姑娘和一个老太太很热情地问，买苹果吗，岳明说：“不买你们摊上的，我们自己摘，行吗？”
小姑娘说：“行。”
岳明说：“你带路，去你家的树上摘。”
于是，小姑娘走在前头，他们俩跟在后头。因为是雨过天晴的好天气，阳光明媚，微风徐徐，凉爽宜人。清新的空气，空气中还带着苹果的香味。朵朵白云点缀在蓝蓝的天上。被雨水冲刷过的苹果树叶子绿如宝石，红红的苹果压弯了枝头。群群麻雀在果树间寻觅着虫子。对他们俩来说，从喧闹的城市里来到苹果园里，真有如诗如画的感觉，也好像是来到了世外桃源。小路上仍有一汪汪的积水，他们只好在小路的边上歪歪斜斜地走。
走了距离马路大约六七十米的地方小姑娘停下来说：“这几行树是我家的，你们看那个熟就摘那个。”小姑娘说完站在那里没走。岳明想给于春灵说些调皮话，想让她离开，便给小姑娘开着玩笑说：“小妹妹，你真漂亮，你的脸色像红苹果，是种苹果种的吧。”小姑娘只是笑笑，不说话，还不走。他又说：“麻烦你去看好我的车好吗，就在你小摊的旁边，摘完苹果我们就去找你付钱。”小姑娘听后走了。
岳明一看小姑娘走了，再看看周围一个人也没有，便给于春灵开着玩笑说：“就剩咱两口子了，我想亲亲你。”她听后笑了笑，但是，他是个君子动口不动手地人，虽然说了，但是并没有动作。只是两个人又说又笑。她抬头看着树上的苹果，看中哪个就摘哪个。岳明也要摘，她不让，说道：“你别摘，我自己摘，尝尝摘苹果的乐趣。”他不再摘了，提着塑料袋，她摘一个就装到袋子里一个。不一会就摘了满满的一袋子。他们边欣赏果园的美景边说笑一阵之后，又回到马路上。老太太看到他们俩说：“你们两口真般配。”
岳明说：“大娘，我没我媳妇好，她比我好看。”
老太太说：“就是，你媳妇长的真俊。”
岳明说完看看于春灵，她笑着不搭腔，不承认也不否认，他更是偷偷地笑。
老太太又说：“几个孩子啊？多大了？”
岳明还是笑着说：“一个儿子，十二岁了，上初中了。”
……
回来的路上，岳明说：“玩的开心吗？”
于春灵说：“很开心。”
岳明说：“都十一点了，我请你吃饭，去哪里，你说！”
于春灵说：“谢谢了，饭就不吃了，送我回家吧。”
岳明听后心里想：“刚刚认识，能跟着出来玩就不错了。”想到这里，也不再勉强，便把她送到她家的附近，她下车摇摇手说了声拜拜就走了。他也同样，开车走了。于春灵回到家之后，精心地挑选了两个又大又红的苹果放在了冰箱的保鲜箱里。然后拿了一个洗干净就吃了起来，也可能是心情的原因，她感到今天的苹果非常甜，所以她拿起了手机。他还没到家，手机来了一条短信，停下车一看是她发来的：“网友哥哥，今天玩的开心。苹果也很甜，谢谢你了。”
岳明也赶快回了一条短信：“不客气，再见！”
五
岳明回到家已经是十二点了，他先到卫生间冲了一个澡，简单地吃了点东西就午休了。下午，他去了办公室，刚坐下，高建阳来了，嬉皮笑脸地说：“看你上午开车出去了，干嘛去了？”
岳明一听有些心虚，没有正面回答，停了一下说：“怎么了，谁找我了？”
高建阳说：“没谁找你，你几点回来的？”
岳明想了想说，说早点回来好一些，免得他怀疑，便说：“十点就回来了，回来就在家看电视。”
高建阳说：“是吗？十一点我敲你家门咋没人啊？”
岳明听后更是感到心虚，后悔不该说十点回来，又解释说：“我没看表，大概是十点，也可能估计错了。”
高建阳还是嬉皮笑脸地说：“不用解释，想干啥就干啥，我还希望你早点找个情人，省的再过那种活守寡的日子。”他说玩站起来做了个鬼脸走了，临走的时候又回过头来说：“我的事你知道，都给我保密了，谢谢了。请放心，我也给你保密，赶快找一个。”
岳明听后没说什么。
两人第一次见面的第二天，岳明忍不住还想和于春灵见面，又一早起来上网，正好她也在，互相打了招呼。岳明说：“今天有时间吗？我去接你。”
于春灵说：“上午有时间。”
两人约好了见面的时间和地点。岳明让她上车之后想：“到现在人家还不知道自己的真实姓名，真对不起她。”于是，就把自己的驾驶证递给她，她打开一看说：“网名是月明，人叫岳明，同音不同字，还是一个人，真狡猾。”
岳明只是笑，不做回答。停了一下说：“去哪里玩？”
于春灵说：“你往哪开就去哪里，随你便。”
岳明说：“随便就是我说了算，回家。”
来到学校门口，保安一看是岳明的车，赶快打开大门，并向他恭恭敬敬打了招呼，他也客气地打招呼。快到家的时候，他看看前后没人，便说：“我先下车，然后你再下。”
岳明下车后若无其事地走了，于春灵也下了车在岳明后面六七米的距离，在外人看来好像他们谁也不认识谁。他赶快打开家门，两人便进了家。稍微喘息之后，岳明拉着她来到床边，意思是想上床，她没有反对。岳明三下两下脱得只剩下裤头背心。她也一件一件地脱着，也只剩下裤头背心。然后两人抱在一起又亲又啃一阵之后，岳明想做那事，想用手摸她那个地方，她赶快抓住他的手说：“不行，我还没有想好。”岳明也不勉强，两人便躺着说话，不一会两人又抱在一起。于春灵说：“我想看看你那个东西。”他听后当然高兴，便平躺在那里，任她抚摸……。快十一点了，于春灵说：“你送送我，我得走了，今天是他的生日，去给他弄点吃的。”岳明也不说什么，送她走了。
第二天正好是星期天，岳明一早起来又上网，她也在，他就开门见山地要求她来家里。她毕竟不是个放荡的女人，看到岳明的要求之后，思绪万千，好长时间不说话，内心斗争十分激烈，她想：“上一次两人几乎是赤身****地躺在一起，自己勉强控制住了。这次见面非同小可，岳明正值盛年，自己也是欲火正旺的年龄，一旦见面，就像干柴遇上烈火，后果可想而知。”是见还是不见她拿不定主意，而他又一再催她表态，简直到了急不可耐的地步，好长时间，对话框里出现了一段字：“我还没有想好，怕见面后控制不住自己，一旦偿到甜头之后，就会变成一个坏女人……”
岳明说：“那就算了，不勉强。”
但是，停了一会于春灵又说：“今天有时间。”
岳明一看她还是想见面，便开车去接她。
……
两人躺在床上不住的接吻，拥抱，都已经达到不可控制的地步。岳明的那东西早就硬起来了，她也兴奋地面颊粉红，艳如桃花，微闭双眼，喘着粗气。岳明趴在她的身上，没怎么用劲，那东西就进入了她的身体。她喃喃地说：“我还没有想好，你就放进去了。”
岳明说：“我拿出来。”
于春灵：“在里面吧，挺舒服的。”
于是他们更是紧紧地缠绕在一起，他也拿出了浑身的解数，她兴奋全身发抖，不住地扭动着下身，足足半个小时才结束了“狂风暴雨”。于春灵说：“你们当领导的就是有能力。”
岳明说：“有啥能力啊？”
于春灵说：“认识才几天啊，就上床了，真是两天搞定，三天拿下，这还没能力？”
岳明一听她指的是这种事，便嬉皮笑脸地抓住她的手放在自己的那个地方说：“这不怪我，都怪它，这是它们之间的事，与咱俩无关。”
于春灵枕着他的胳膊摸着他那个东西说：“不怪你怪谁啊，你这是勾搭良家妇女。”
岳明也摸着她那个地方说：“它这是勾搭良家男子。”
两人又说又笑。突然于春灵一脸痛苦地说：“你这是让我第一次尝到做女人的味道。”
六
于春灵是个不幸的女人，她和他男人结婚十多年来，从来在性生活上就没有满足过。因为他男人是个性能力低下又背着她找女人的人，他们每次性生活还没等她有什么感觉的时候，只两三下就结束了，因此，她常常偷偷地流泪，还认为都是这样，又不好意思向别人打听，她一直就这样忍受着。
八年前的一天，已经晚上十一点了，她下班回到家，先是到卫生间洗了澡。她怕影响男人休息，没开灯就来到床边准备上床，他男人却说：“我里边有人。”他认为是孩子，又要上床，他男人又加强语气说：“我里边有人！”她听后打开灯一看，一个女人躺在他男人里边，两人都是赤身****。看到这般情景，她愤恨交加，脑子一片空白，只是傻傻地站在哪里，过了好长时间她他才意识到眼前的一幕都是真的。但是，她并没有为难那个女人，让她走了，也没和男人大吵大闹，因为她嫌丢人，只是自己大哭一场。从此她恨男人背叛她，也讨厌他们住过的房间，也讨厌房间里的家具。每当她看到那些家具的时候，就想起了躺在自己位置上的那个女人，于是他把所有的东西都搬出去扔掉，一遍又一遍打扫，冲洗，又买了新床，新的被褥，心情才好了一些。从此，他们很少在一张床上睡觉，各睡各的房间，一两个月也不做一次爱，就是****，她丝毫没有感到有什么快感，反而感到厌倦。
于春灵的人缘很好，有不少和她聊得来的女人。女人到一起也难免开些玩笑，更难免说起夫妻间床上的事。她一个朋友说到和自己的男人****达到****的时候，舒服的全身发抖，甚至要昏过去，……，她听后还不相信，还不认为真的这样。她也把和自己男人****的情况给好朋友说过，她的好朋友听后替她难受，劝他找个情人，别再过这种活守寡的日子。她也曾动过心，想找一个情投意合的男人做情人，哪怕是红颜知己也好，但又一想，果真如此的话便是失去了贞操。她就这样一年一年的熬着，受着。当岳明出现的时候，他才动了心。他们在一起****的时候，她朋友说的那些感受她才真正体会到做女人的味道，也感到和自己的男人真是白过了这些年。
岳明知道这一切之后，心里也替她难受，好长时间不说话，两眼直直地盯着天花板。也恨自己不该让她体会到做女人的味道，是自己让她失去了贞操，他想了很长时间说：“他有这个毛病，你怎么不给他找个大夫看看，是心里障碍还是性功能障碍？”
于春灵说：“他长期大量酗酒，劝他又不听。”
岳明说：“酗酒是一种原因。他背你找别的女人，是不是和其他的女人在一起性功能就好了，如果是这样的话，就是心里障碍。”
于春灵说：“不知道。”
岳明说：“你当然不知道，他和别的女人在一起的体会是不会给你说的。”
于春灵：“不说他了，说点高兴的吧。”
……
七
该吃午饭了，他们俩起床一起来到厨房，岳明戴上围裙做饭。于春灵要做，他不让，于是她打下手，他为主，不一会四菜一汤就做好了，两个人说笑着又吃又喝。吃过饭，于春灵主动去洗碗筷，他也不再挣了，坐在那里悠闲地看着电视，嫣然像一对夫妻。一切收拾完毕，两人又躺在床上，继续说笑。不知不觉又到下午六点多了，岳明说：“晚饭你想吃点什么？”
于春灵：“只喝一碗稀饭。”
岳明边起床边说：“家里没什么好吃的，我出去转转弄点吃的。”常言说：“做贼心虚。”他本来是一个在上千名职工心目中堂堂正正的大学副校长，竟然也干了金屋藏娇的勾当，所以他感到心虚，他出去弄吃的只是个理由，主要目的是看看有没有异常情况。
他装的若无其事，漫不经心地朝学校大门走去，他原来走路都是不快不慢，泰然自若，见谁都是既主动又自然地打招呼。可是，今天不同，他老是感到大家都知道家里藏着一个漂亮女人，所以他感到有些心虚，表现的也不自然。有的老师看到他对他很正常地笑笑，他就不好意思。有的老师看到他说：“岳校长出去啊。”他强笑着点点头，但不是原来的谦和自然。到了学校门口了，他看到高建阳和几个年轻的老师在说话。他想回避，但已经不能回避了，怕回避更引起怀疑，也硬着头皮走过去，高建阳看他笑了笑说：“干啥去，吃饭了吗？”
他说：“还没呐！”
高建阳说：“方便吗，如果方便咱俩一起出去吃，我还没吃呐。”
他赶快说：“我有点事，改天吧。”说完与高建阳和那几个老师就离开走了，走了十几米他感到高建阳在背后看他，他回过头来，高建阳并没看他，还是和那几个老师在说话，他有些放心了。他走出校门之后他先到了买水煎包的小摊，这是他平时最喜欢吃的，就买了十几个，又买了三杯花生粥装进了塑料袋提着回家。来到大门口，高建阳还在那里，他怕他发现卖这么多东西是两个吃的，想藏起来，但已经晚了，再说也没地方可藏。他的这些细微的变化都被精明的高建阳看的清清楚楚，但他假装没发现什么，但是，心里却说：“肯定家里还有别人，而且是个女人。”
岳明一路心虚地回到家，见到于春灵就说：“把我紧张坏了。”
于春灵说：“紧张什么？”
岳明说：“我老是感到咱俩的事别人知道了。”
于春灵趴在他肩膀上笑着说：“领导干部带头干这事，你这是做贼心虚。”
吃过饭之后，两人一起洗了澡，又躺在床上，翻滚打闹。突然岳明说：“你住这里怎么和你男人说的？理由是什么？”
于春灵说：“我们做生意的经常出差，我给他说购货去了，得几天回来，你放心，他不会找我的。”
岳明又说：“你的生意谁管啊？”
于春灵说：“你放心，有人管。”
岳明听后不再说什么。
八
两个人在一起都感到高兴，更感到愉快，岳明的笑话一个接一个，但都是讲的那些腰带已下，腿弯以上的故事。也都是过去流行的酸故事，其实都是胡诌八扯，只不过逗人一笑。于春灵从来没有听过，每个故事讲完，她都笑得在床上翻滚。
岳明说：我给你讲一个《浇白菜的故事》：
过去，一个寡妇带着一个十七八岁的女儿过着艰难的日子。有一天，母亲说：“闺女，多吃点，咱到河南边那块地里去干活，要很晚回来，到时间可别嫌饿。”闺女狠狠地吃了一顿。饭后母亲带着女儿来到河边，给一个三十多岁划船的男人说：“大侄子，把俺娘俩送到河南边去。”划船的男人两眼瞟着这个俊俏的小姑娘，欣然答应。于是把她们送到了河对岸，又返回接其他的乘客。当船还没划出去多么远，小姑娘脱下裤子要撒尿。她娘说：“别尿在这里，回家尿去，尿到家里浇白菜。”小姑娘不敢尿了又提上了裤子，便对划船的喊道：“大哥你回来，俺要回家！”
划船的边调回船头边说：“你刚来又回去有啥事啊？”
小姑娘说：“俺要尿尿，俺娘不让尿，让俺尿到家里浇白菜。”
划船的听小姑娘这么说，心里打起了鬼主意，便故意问道：“小妹妹，你家种了多少白菜啊？”
小姑娘说：“才二十多棵，长的还不好。”
划船地说：“我种了二亩，每棵都有十几斤。”
小姑娘说：“你种的白菜咋长这么好啊？”
划船地说：“你不知道，我的尿好，一棵白菜尿几滴尿就行。”
小姑娘说：“大哥，你的尿能给俺点吗？”
划船的故意很为难地说：“给是可以，你怎么拿啊？”
小姑娘看了看整个小船，确实没什么可装尿的东西，也感到为难。
划船的男人嬉皮笑脸地故意说：“小妹妹，多少人要俺的尿俺都不给，我给你，你捎回家就行了。”
小姑娘说：“那怎么捎啊？”
划船地说：“不用啥捎，你躺下我装在你那里边就行了！”
小姑娘便很听话地躺下，任凭那划船的男人往里装……
完事之后，小姑娘跑回家，赶快尿了尿，又来到河边，划船地又把她送到了河南边，就赶快划船跑了。小姑娘见了他妈高兴地说：“娘，划船的大哥真好，把他的尿都让我捎走了，我到家尿了好多好多。”
她娘问道：“他让你咋捎的？”
小姑娘说：“他让俺躺那里他趴在我身上就装进去了。”
她娘一听惊呼一声：“啊！”便摊在地上
于春灵听后笑的在床上打滚。岳明逗着她说：“今后我就用不着去厕所了，想去的时候，你捎着就行了。”
于春灵还是笑着说：“滚，我才不给你捎呐！”
讲完《浇白菜的故事》之后于春灵还要他讲一个，岳明想了想说：“你知道咱们这里干那事为什么说“别”吗？于春灵摇摇头，岳明说，我讲一个《别的故事》。他便拿出说书的腔调说：“你且听我慢慢道来。”
过去，有个走街串巷卖香油的，来到一个村上，看到一个小姑娘长的很漂亮，就说：“小妹妹，你虽说长的漂亮，但你的X歪。”
小姑娘一听很生气，跑回家给她娘说：“娘，那个卖香油地说我的X歪！”
她娘一听骂道：“又是那个狗日的，找他去！”
小姑娘一听她娘说：“找他去！”又来到街上找那卖香油的，卖香油的已经出村了，小姑娘撵到村外喊道：“你站住，俺娘让我找你，你为啥说我的X歪！”
卖香油的放下香油挑子说：“我说歪就是歪，你信不信，不信你脱下裤子自己看。”
小姑娘不信便脱下裤子。卖香油的先搬着她的右腿翘起说：“你自己看，歪不歪？”
小姑娘说：“就是歪。”
他又搬起她的左腿说：“你再看看，歪不歪？”
小姑娘说：“也歪。”
卖香油的说：“我没骗你吧。”
小姑娘说：“X歪又能咋的？”
卖香油的瞪着两眼吓唬她说：“咋的？那可了不得，将来生孩子生不出来能把你憋死！”
小姑娘一听吓得快哭了说：“那咋办？”
卖香油地说：“我能给你别正。”
小姑娘说：“别正得多少钱？”
卖香油的说：“你娘当年就是我别的，才生了你，不要钱，还给你半斤香油。”
小姑娘一听很高兴，便躺在哪里任凭卖香油给她别。完事之后，他让小姑娘起来，并让他两腿并拢站直说：“你自己看还歪不歪？小姑娘很认真的看看说：“不歪了，谢谢了大哥！”便高高兴兴地拿着半斤香油回家给她娘说：“我的X不歪了，卖香油的给别正了。”他娘一听大骂卖香油的，小姑娘说：“你骂啥？人家好心好意给别正了，他还说，你也是他别正的。”她娘一听更是气愤……
于春灵一听又是大笑，片刻之后搂着岳明说：“你就是那卖香油的。”
岳明也逗着她说：“你就是那个小姑娘，傻X一个。”
讲完这个故事之后他躺在那里闭着眼一动不动，也不讲话了，于春灵推推他，他也不动。她爬起来捏住他的鼻子捂住他的嘴，他还是不动，过了近一分钟的时间，他突然抱住她，逗她。于春灵说：“再讲一个。”
岳明说：“没有了。”
于春灵说：“有，肯定还有。”
岳明笑着说：“你见过的XX也不少了，最大的有多大？”
于春灵说：“你瞎说，才见了两个，一个是他的，再一个就是你的。”
岳明说：“好吧，想听再讲一个《大XX的故事》
春天到了，万物复苏，也是各种动物交配繁殖的时候，这时，人也比较兴奋。一个大XX的男人来到小河边。看到很多人趟水过河去赶集，突然发现人群中一个小媳妇长的十分标致，顿时性起，他那个东西又硬又大起来，便把那东西从河的这沿搭到了河那沿，像一座独木桥。赶集的人回来了，看到有了小桥都很高兴地说：“这是哪个好心人搭的桥啊？”于是一个个都从桥上过去。一个推车老头也上了桥，看到河水清清，鱼儿在水中游来游去。想洗洗脚，便放下小车，坐在桥上脱掉鞋，把两只脚放到水里哗啦啦地洗。烟瘾上来了，又想吸烟，从腰里抽出了旱烟袋，狠狠的装了一锅，吸了起来。烟吸完了，要磕烟灰，便习惯的抬起了左脚，脚是抬起来了，才发现自己没穿鞋，怕烫。就自言自语地说：“磕哪里呢？”又看了看桥说：“干脆磕在桥上吧！”于是把烟锅向桥上一磕，大XX被烫的突然一挑，老头和小车被掀到河里……。
于春灵听后更是笑的在床上打滚，好长时间才说：“笑死我了，是你瞎编的吧！”
岳明说：“说是也是，说不是也不是，讲笑话就是要编，听到一点再添油加醋，就是一个完整的故事了。特别是语气，讲的越逗人笑越好。”
……
九
岳明估计该是凌晨两点的时间了，两人还没有半点睡意，他想：“讲一个吓人故事给她听，看她怕不怕。”于是说：“不讲笑话了，讲一个《吊死鬼的故事》他刚说到这里，于春灵就吓的向他身边靠了靠，他故意躲她，她又靠，已经到床边了，他没处躲了，于是说：“好吧，你听好了，开始讲了。”
过去，一个叫张生的人刚结婚就撇下媳妇外出做生意，一去就是三年。三年里，婆婆老是欺负媳妇，一开始媳妇只是哭，婆婆看她好欺负，更是变本加厉，竟然常常打骂。媳妇感到生活无望，张生又没有消息，就上吊死了。婆婆也搬走了，家里就剩下装着死尸的棺材。三年后，死去媳妇的灵魂知道张生要回来，便推开棺材出来了。张生到家一看，家里是杂草丛生，鼠、猫、蛇乱窜。到处都是灰尘，整个院子阴沉沉的，并不断地发出鬼哭狼嚎的声音，所以他感到毛骨悚然。看到媳妇却也笑吟吟站在他面前，但是笑的完全和三年前不一样，脸上的肌肉十分僵硬，好像是呲牙裂嘴。走路的样子也十分怪异。张生一看不太正常，也不敢说什么。只是两眼看着媳妇。媳妇说：“你还没吃饭吧，我给你去做饭。”说完去了厨房，张生偷偷地跟在后面观察。只见媳妇在灶台上搓了几把灰尘放在盆里，又吐了几口血，搅了几下就合好了面，又做成了面条。又向锅里吐了几口鲜血变成了水，接下来向锅底下吹了一口气又变成了火，面条很快就做好了。媳妇端上面条说：“你快吃吧。”张生不敢吃，老是看着媳妇，一眨眼，媳妇披头散发，面无血色。两眼圆瞪并滴着血。舌头也伸出来半尺长。两只手也变成了爪子。张生看到她这般模样，吓得就向外跑，媳妇就向外追。婆婆知道张生回来了，想恶人先告状，正好遇上向外跑的张生，媳妇看到婆婆，上去一把抓住，把心掏出来就吃。”讲到这里，岳明突然“啊——”的一生喊叫：“吊死鬼来了！”并用被子蒙上了头，于春灵早就吓得瑟瑟发抖并且紧紧地抱住岳明，也早用被子包上了头。过了一会，他掀开被子看她这般模样，心里偷笑说：“吊死鬼走了，出来吧！”于春灵还是不敢出来，他把她头上的被子拉开说：“胆小鬼！”于春灵说：“你真坏，吓死我了！”
于春灵看看手机上的时间说：“三点了。”
岳明说：“不讲了，睡觉！”
于春灵说：“我去卫生间。”说完借着手机的光亮下床去了卫生间，岳明赶快爬起来藏在沙发后面偷笑着看她怎么办。她从卫生间出来摸摸床上，没有了岳明，她喊了一声，他也不答应，便吓得呜呜地哭起来，岳明怕她哭的声音越来越大，赶快出来说：“没出息。”于春灵仍是哭着说：“你再不出来我就喊，看你怎么办！”
十
第二天他们醒来，已经是八点了，简单地吃了一点饭之后，两人又躺在床上打闹说笑，不知不觉又到了十二点，又吃了午饭。饭后岳明洗了澡，穿上睡衣躺在床上，于春灵趴在她脸上说：“穿得衣帽整齐，也不嫌麻烦。”
岳明嬉皮笑脸地说：“睡觉，不干那事。”
于春灵说：“真的，说话算数。”
岳明说：“算数！”便闭上了眼睛。她也不说什么，只是把手伸进他的睡衣里上下地摸着，不一会他坚持不住了，嬉皮笑脸地又把睡衣脱下来，她也脱了个净光……
又到了吃晚饭的时间了，岳明还是不太放心，想出去看看风声，边穿衣服边说：“我出去看看动静，弄点吃的。”于春灵没吭气，他下床出了家门。他虽抬头挺胸地走着，但感到所有的人都对他指指点点，但还是硬装着平时的常态。一个女老师看到他说：“嫂子出国了，你一人在家啊？”他听后认为好像是这位老师知道他干的事，还是硬着头皮说：“对，我一人在家，习惯了。”说完，就走过去了，走过十几米之后他心虚地回头看那位老师是不是在注意他，正好那位老师也回头无意地看他，顿时他更是感到别人已经发现了他的秘密，赶快转过脸走了。
回来的路上，他又遇上了高建阳，他嬉皮笑脸地把手放在岳明的肩上拍了拍说：“还行！”
他听后脸都红了，勉强笑了笑，赶快回家了。他一到家就说：“我真是体会到做贼心虚地味道了，老觉得好像所有的人都知道咱们的事。”
于春灵不在乎地说：“知道又怎么了，不少公仆都包上二奶了，孩子都生出来了，你这算什么，充其量我只能算你的情人，怕什么？”
岳明认真地说：“那可不行，千万不能泄密，不能坏了我坐怀不乱的名声。”
于春灵笑着说：“算了吧，别装了，都弄到床上来了，还坐怀不乱呐！”
两人吃饭之后，又躺在床上说笑半夜，然后睡觉。
他们在床上已经躺了三天了，岳明怕时间长了被别人发现，想让她走。另外在美国进修的老婆老催她带孩子去美国说：“都放假了，你怎么还不带孩子来，你别认为我想你，我是想孩子，快来吧！”
他是背着于春灵接的老婆的电话，接完之后坐下来想了想，于是在心里说：“该去美国了，再不去就没理由了。”但是，他想去美国的事没有马上告诉于春灵。吃午饭的时候，他才说：“我得去美国了，你什么时间走啊？”
于春灵一听他这么说，脸上的表情马上有高兴变得十分痛苦，眼泪都快流出来了。他看到她痛苦的表情也很难受，又赶快改变口气说：“不用急着走，没事。”她不再说什么，只是吃了几口饭就躺在了床上。不一会他也跟过来，见她背对着自己抽泣，他心里更是难受，就躺在她身边想：“是啊，这种快乐的日子谁都愿意过，但又不能永远这样过下去啊。”过了一会，他在她身后拍着他说：“别哭了。”他不劝还好，一劝于春灵反而大哭说：“我真不想走……。”岳明说：“不想走就不走，明天再说。”聪明的于春灵虽这么说，但她心里有数：“该是走的时候了，再不走对谁都不好。”第二天她高高兴兴地走了。这也是他们在床上度过的第四天。
十一
于春灵走了，岳明顿时感到家里冷清清的，精神上也是一落千丈。四天的欢声笑语已成了过去，等着他的只有孤独。他又后悔起来，后悔不该让她走。他想起了古人的话：“自古英雄爱美女。”那些英雄爱的是那样的轰轰烈烈，那样的值得称颂。吴三桂和陈圆圆，蔡锷和小凤仙，英国的飞利浦王子……都是先例，而我呢，算什么，算是个英雄吗？自己在歌厅里也唱过《不爱江山爱美人》的歌，演唱时有事那样的动情和慷慨激昂。可一旦进入了现实，为了自己的前途，面子，为了要那个坐怀不乱的名声，竟然让她走了，想到这里，他认为自己是个伪君子，也感到对不起她。
晚上，家里没有了于春灵，他一个人又泡起了方便面，但他却不想吃，在那里傻坐着。他想起了她，想问问她此时在干什么，他拿起了手机想拨通她的号码但却又没拨。他想：“她刚走，本来就不想走，现在给她打电话，怕她再提出回来。”于是他又把手扔在了餐桌上，才开始吃方便面。晚上他痛苦的熬着，不看电视，也不上网，也不出门，他感到空气闷的难受，看了看表已经是九点多了，他出去溜达了半个多小时又回来了。刚到家，高建阳打来电话说：“干什么呢？”
岳明说：“还能干啥，呆着呗，你呐？”
高建阳说：“没事，也呆着。”
岳明想：“于春灵在自己床上的这几天，他不上门也不打电话。她走了，却来了电话，是不是他知道她在这里不想打扰，或者是不愿看到她的存在，以免尴尬。”实际上他分析的很对，高建阳就是这样想的，两个人关系再好，也只能装着不知道，一旦让自己撞上或者说已经知道了反而不好，因为岳明不像自己啥都不在乎，他是个很注重自我形象的人。岳明拿着电话说：“没事就下来坐坐。”高建阳也不客气就来了。
他一进屋，就感到有一种难以形容感觉，就是女人刚刚离开不久的气味，但他不露声色，若无其事地拿起茶几上的香烟就抽。岳明说：“想喝点什么？”
高建阳说：“你有什么？”
岳明说：“茅台，五粮液都有。”
高建阳说：“有北京二锅头吗？”
岳明说：“有也不能喝啊，是我老丈人剩下的。”
高建阳一听，说：“快拿来，我就喜欢这一口。”
岳明拿出了半瓶二锅头还没等倒到杯子里，高建阳就直接用瓶子喝了起来。岳明要去弄点下酒菜，他不让，并且说：“啥叫喝酒，喝酒就是只喝酒不吃菜。”其实高建阳来的目的不是闲聊，他刚才从外边回来的时候，远远的看到岳明一个人耷拉着脑袋孤单地出去了。便知道家里就他自己了，也知道他肯定需要有人陪他度过这孤独时光，所以才打来电话。高建阳是个很健谈的人，很多话从别人嘴里说出来也没什么，但是从他的嘴里说出来常常引起大笑，所以他是学校有名的笑星。他的到来，使岳明很高兴，因为让她忘记了孤独。两点多了，高建阳站起来要走，他不再留他，就各自睡觉。
十二
第二天的晚上，岳明又上网了，看到于春灵也在网上，便直接点击视频。顿时，显示器里看到她拿着一个苹果，流着思念的眼泪。当他看到她的这般表情的时候，他心里也很难受，眼泪也差点流出来，他知道这个女人是真的爱上了自己。过了好长时间他才在对话框里打了一段字：“我知道你不想走，我更不想让你走，但没办法，怕时间长了，被别人发现，对咱俩谁都不好，别哭了，我心里也很难受……”
于春灵看到发去的内容之后，只回了三个字：“我知道。”
两人又聊了一阵，于春灵的情绪好多了，笑了起来，岳明也笑了，互相调侃。突然，于春灵一脸认真地说：“我想你，现在就想过去。”
岳明想了想说：“不行，你别过来。”
于春灵说：“为什么？你不想我？”
岳明说：“不是不想，是很想，但不能来。”
于春灵又说：“那又为什么？”
岳明说：“我们这里到处都有监控，你一个女人半夜来家里，一旦被别人看到，事情非同小可。”
于春灵说：“我不怕，别人看到更好。”
岳明赶快说：“别开完笑了，能来肯定让你来，听话。”
于春灵说：“我就想来！”
岳明又说：“还是不来的好，另外，我得准备一下去美国的事，来日方长。”
于春灵说：“我想只争朝夕。”
岳明说：“要想长期保持关系，唯一的办法就是不让别人抓住事实，一旦抓住，就是丢人之时，也是分手之日。”
于春灵听到这里不在坚持要来了。
两天后，岳明和儿子去了美国。在纽约肯尼迪国际机场，他老婆看到他们也学起了美国人的那一套，先和和儿子进行了拥抱。接下来又拥抱岳明，就在他老婆拥抱他同时，他想起了于春灵，对老婆的拥抱表现的不是十分热烈，而是淡然。这细微的变化，老婆并没在意，只是看了他一眼。然后，老婆拉着儿子的手前边走，他在后面看着她有些发福的背影，和年轻的于春灵苗条的身才相比，好像一个是半老徐娘，一个是没出阁闺秀。晚上，老婆弄好儿子的床，就赶快来到他们的卧室，这个卧室还是当年他们在美国住过的卧室。因为岳明是美国留学回国的，当时的他老婆还是伴读。岳明已经躺在被窝里，他老婆表现的有些急不可耐，脱光衣服就抱住了他，而他还是表现的不是那么十分有激情，最后两人还是办了那事，完事之后，老婆有些不满意地说：“你怎么了，和半年前咋不一样了，一点激情也没有。”
岳明说：“到了这个年龄，这种事不能间断，一间断就不行，半年不和你在一起，功能有些退化，这就叫不用则废。”
老婆听后说：“也是，我争取早点回去，不能老让你一个人在家。”
岳明说：“你没听人家说吗，老功夫不能丢，一丢就拾不起来了。”
其实，在岳明这个年龄，他不是不行，正是盛年时期。半年前和老婆也是弄的天昏地暗，因为来之前他搂惯了于春灵，突然换了老婆，还有点不习惯。更主要的是他的心思没有在老婆身上，而是仍想着于春灵，也应了“一心不可二用”老话，所以表现的不是十分有激情。
一家子游遍了美国，又去了加拿大，一晃一个月过去了，因为快开学了，岳明要回国，老婆也只能恋恋不舍。便又带着儿子蹬上回国的国际航班。
十三
刚在上海下了飞机，岳明就给于春灵发了一条短信：“明天晚上八点到家。”
于春灵也很快回了短信：“知道了！”
岳明回到家赶快打扫了家里的卫生，休息了一会，手机突然响了一下，他一看，是于春灵的短信：“马上到！”
两人见面，一阵拥抱之后。于春灵已经全身酥软，他把她抱到床上……完事之后，他们都感到疲惫，休息一阵之后，于春灵说：“你走了这一个月想死我了。”
岳明说：“我也是。”
于春灵说：“你和你老婆在一起也感到欢愉吗？”
岳明心里有数，和她在一起远胜于和老婆在一起的激情，但他又不能直接说，说谁好呢，他心里犯了难，说她好有点对不住老婆，说老婆好又对不住她，于是说道：“各有千秋吧。”
岳明从美国回来后三天的时间里，他谁也没告诉，他的目的是不想让别人知道他回来了。这样会减少大家对他的注意，三天里除了吃饭，他俩就一直在床上翻滚打闹。第三天的晚上，岳明说：“明天该露面了，不能老在家躲着。”
于春灵搂着他说：“不，不让你出去。”
岳明说：“工作总得干吧，要开学了，一般我们校领导都要提前上班。”
于春灵说：“明天上班也行，我得罚你。”
岳明说：“你怎么罚啊。”
于春灵不说话，先把自己的衣服脱光，又脱他的衣服。
岳明知道她又想干那事，他也想，但抓住裤头故意不让他脱。于春灵又说：“反正是闲着也是闲着，快！”硬把他的裤头脱了下来。
吃过早饭，岳明给洗了澡，换来一套新衣服，很认真地刮了脸，准备公开露面，临出门的时候他交代她说：“你在家呆着，想看书有的是，看电视声音小点，谁叫门也别开，家里电话也别接……”于春灵说：“知——道了！”
岳明打开家门出去了，遇上了高建阳。他很热情地给高建阳打了招呼并递给他一条美国的云斯顿牌香烟，他一点也不客气地接过来并肩去办公室，高建阳故意问：“你什么时间回来的？”
岳明说：“昨天晚上。”
高建阳诡秘的一笑说：“是吗？”
岳明听他这么说，好像他知道三天前就回来了，脸快红了。也不再说什么，但在心里十分感谢高建阳，因为他感觉到他早就发现了他的秘密，反而守口如瓶。
高建阳又说：“这几天就不打扰你了，过几天给你接风洗尘。”
岳明说：“谢谢！”
……
晚饭后，岳明还是不放心，便拿了从美国带来的巧克力什么的去了退休的老校长家。老校长一家子看到他都很热情，让到屋里，问长问短。老校长的老伴说：“小岳，你爱人不在家，一个人吃饭不方便，来我们家吃吧。”
老校长说：“我们家人多，也不在乎多你一个，让你来你就来，不用客气。”他一听老校长老两口说话是这般口气，很高兴，一是老校长很关心自己，更主要的是老校长没听到什么风声。他们一直说到十点，岳明回到家就高兴地给于春灵说：“看来大家还不知道你藏在这里。”
于春灵说：“你咋知道？”
岳明说：“我见老校长老两口了，听他们的口气没发现。”
于春灵说：“那好啊，明天我就赶快露面，看你咋办。”
岳明抱住她说：“你敢！”
……
十四
上午，岳明接到办公室主任的通知，下午三点开校长办公会研究老生开学和新生入校的问题。他赶快吃了午饭想睡一觉参加会议。因为一次次的折腾，午饭刚吃过他就感到头脑发困。他洗过澡穿上睡衣对于春灵说：“你别打扰我，我得睡觉。”
于春灵说：“不打扰，你睡你的。”他便不上了眼睛，还没完全入睡之前，他感到她扒他的睡衣，他由于太困了还是深深地睡着了，一觉醒来，已经是两点四十分了，他赶快坐起来，看了看身边的于春灵还在睡着，就洗了洗脸就往会议室跑。到了会议室一看，校领导基本都到齐了，他赶快坐在自己的位置上。
校长先说了会议的内容，并讲了自己的意见，岳明不停的做着记录。他老觉得裤裆里像针扎一样发痒，就一次次地忍不住抓几下。他的这一动作被高建阳看的很清楚，就在心里偷偷地笑。会议中间休息了，他赶快向卫生局跑看到底是咋回事，高建阳也跟在后面，他没注意到他，他解开腰带一看，XX的面积小了许多，有原来的不规则变成了明显的扇面。高建阳也看的很清楚，“扑哧”一声笑了说：“你理发了？”岳明听后莫名其妙地说：“没有啊。”高建阳还是笑，他一想不对劲，赶快提上裤子扎好腰带就一起回到会议室，他心里想：“肯定是于春灵捣的鬼。”开完会之后他就向家里跑，于春灵也醒了，正在床上看书，他上床抱住于春灵说：“你怎么搞的，弄得我裤裆里像针扎一样的痒痒，差点出了洋相。”
于春灵笑了，说：“怎么了，我给它做了个造型，好看吗？”
岳明亲着她说：“好看，你这是创了世界奇迹，该申请世界吉尼斯大全了，见过理发的，没见过理XX毛的。”
于春灵拿出手机说：“你看看，前后就是不一样，还是有造型好看。”
岳明接过她的手机，他竟然在他睡觉的时候用手机给他那个东西拍了很多照片，岳明看了以后笑着说：“你还准备留着？”
于春灵说：“当然，想看的时候就看看，这是我的宝贝。”
……
十五
又是几天过去了，也是他俩在床上度过的第七天。学校开学了，岳明也接到了参加省党校后备干部学习班的通知，于春灵也要出差做他的生意。这次岳明怕她不高兴，不在主动说让她走的事。聪明的于春灵主动地说：“明天我该走了。”
岳明说：“我也得走了。”
于春灵说：“你去哪里？”
岳明说：“去省党校学习，春节结束。”
于春灵抱住他说：“我也去。”
岳明说：“你去干什么？”
于春灵说：“去陪你，当伴读。”
岳明说：“开玩笑，你现在不能去，看看再说。”
……
第二天，于春灵走了。岳明也如期到省党校报到。来参加学习班的学员有不少熟人，不是同学就是常在一起开会的其他高校的领导，还有政府的年轻领导。他还发现，有不少年轻漂亮的女人也在这些学员的左右。时间长了，他还发现，一到晚上，不少学员不在宿舍睡觉而跑到了附近的宾馆有情人陪着。党校周围的饭店也是个个生意兴隆。看到这般情景，他也受到了感染，便打电话让于春灵也来到省城。很快学习班就要结束了，也快到春节了。岳明的老婆进修也要结束了，他认识到再和于春灵接触就没那么方便了，于春灵也很有自知之明，伤心地说：“我能找准我自己的位置，你放心，我想天天和你在一起，但是不可能，我不能代替她，也没想过代替她，因为我不想失去我那个并不幸福的家，我不能不要孩子……”岳明听到这里，感动地差点流出了眼泪，紧紧地抱住她很长时间。
春节后，岳明接到了省委组织部的任命，调离学校，任市政府常务副市长。他接到任命之后马上告诉了于春灵，第二天于春灵按越好的宾馆来和他见面了，而且穿了一身的职业装，很像一个成功的女士。她看到岳明之后并没有像原来一样，而是一本正经地说：“你当副市长了，成了公众人物，而且前途无量，要注意自己的形象，咱俩的关系我永远不会忘记，今后方便就多见面，不方便就少见面。我这一辈子不缺钱花，缺的是感情，缺的是有个好男人，缺的是家庭的幸福。你不必为我担心，我不会不要我那个家，我认命了，算我命不好，就这样不冷不热地和他过一辈子。如果你有了另外的女人，我不会再见你，会永远离开你。”说到这里，从包里拿出一件英国高档衬衫和一条金利来领带说：“这是给你买的，也算是祝贺你当了副市长纪念品吧。”然后又拿出五万块钱说：“你当了高级领导了，巴结你的人会很多，但贪污受贿的事不要干，把握不好，一旦犯事，我也会难受一辈子的，这些钱你先拿去，该花的花，不该花不要乱花，你记住了。”岳明听到这里感动地紧紧地抱住她，说：“记住了，你的每一句话我都记住了，我除了你和她，永远不会有第三个女人……”
于春灵轻轻地推开他说：“你好好做你副市长，我也好好地做我的生意。现在的领导都要有政绩才能提拔，但我不喜欢那些瞎吹的领导，我相信你不是那种人，我会联系我的生意伙伴全力支持你，让你有真正的政绩……”
岳明又一次紧紧地抱住她，她又一次轻轻地推开她说：“想见面就短信联系，我会永远等着你。”
还没等岳明再说什么，于春灵含着泪开门走了。他追了出来，她已经进了电梯。
于春玲两眼含泪看着手里的红苹果，正在思念着她的情人。
岳明刚想出门，便听到有人按他家的门铃，他知道是福校长高建阳喊他，就答应了一声：“来了！”于是打开家门，门刚开一条缝高建阳不由分说嬉皮笑脸地就挤了进来，他知道他是在给他开玩笑，也不管他。高建阳进来把每个房间看了一个遍说：“没意思，独守空房，冷冷清清，连个女人味没有，这日子没啥过头。”
岳明说：“我不像你，三天不见老婆就急得嗷嗷叫。”
高建阳说：“向你学习。怕的是不到半个月就有女人占了嫂子的位置……”
岳明也是这个大学的副校长，和高建阳是同学，两人关系一向甚好，无话不谈，开玩笑是常有的事。
岳明的老婆也是他们的同学，去美国进修半年了。孩子读初中，暂时跟他父母。家里就剩他自己，所以，高建阳说他家里连个女人味都没有。
他们俩一同到了办公大楼各自进了自己的办公室。高建阳天生是个头脑灵活生性好动的人，他处理完工作之后，打开了电脑，登录了QQ和几个女网友调侃一阵之后，又拿起电话拨通了岳明的电话说：“干啥了？”
岳明说：“还能干啥，干工作呗。”
高建阳嘴里啧啧地说：“真行，年终厅里来考察，肯定又是先进！”
岳明知道他又是开玩笑，也不在乎说：“嗨，什么先进不先进，活总得要干好吧。”
高建阳说：“我想到你屋里找烟抽。”
岳明故意说：“天天占我的便宜，没有。”就挂了电话，高建阳知道是故意逗他，也不在乎，还是来到了他的办公室，毫不客气地拿起香烟就抽，并把岳明从电脑前推开说：“例行公务，检查检查，看你挂了几个女网友。”
岳明说：“不怕你看，一个都没有，哪像你啊！”
高建阳不理他只是看他QQ上的网友，结果一看，除了他老婆就没别人了，就说：“在现在的领导干部里面，你真是廉政，别说情人了，二奶了，连个女网友都没有。”
岳明说：“和不认识的女人聊天有啥意思？”
高建阳抽了一口烟嬉皮笑脸地说：“先别说硬话，就怕你不聊，一聊准上瘾，聊不到床上就算不错了。”
岳明回到家，泡了一包方便面，又吃了两根火腿肠就卧在沙发里，两条腿翘在茶几上看电视。也不知怎么了，他什么节目也看不进去，拿着遥控器一直换着频道，五十个频道不知让他换了多少遍，他还是在换。后来干脆关掉，闭目养神，但脑子里老是想着高建阳的话：“就怕你不聊，一聊准上瘾……”他半信半疑地打开电脑登录了QQ，然后查找聊友，他想：“自己都四十岁了，不能和那些年轻小姑娘聊，也不能和老太太聊。要聊的话年龄就界定在三十到三十五岁之间的本地女性。”他很注重网友的网名，那些网名叫什么“我爱我家”还有什么“幸福一生”“望子成龙”“一生平安”“开心就好”他一看这样的网名就烦，他知道这些女人都是在网上找快乐，没什么品位。看网名正经人一个，背后还不一定是什么嘴脸呢。他找来找去，找到一个三十三岁网名叫“阳春三月”的女网友便加进了好友。他想，怎么和人家打招呼啊，只问个“你好！”显得太普通，想来想去还是根据她的网名做一首打油诗吧，于是敲响了键盘，对话框里马上显示了一首诗：
人间阳春三月天，
迎来百花齐争艳。
望君化作花一朵，
愿做蜜蜂在上边。
他写完诗之后看了看，头两句还行，只是描写春天的。第三句是希望她像花一样美，第四句是“原作蜜蜂趴上面”，他考虑“趴”字有点不合适，有些挑逗的意思，得改一下，不能让人家误解，于是该成了“在”字。改完之后，他又想，第一次聊天就这样送人家诗句也不太好。但又一想，无所谓，反正网络是个虚拟世界，愿意聊就聊，不愿聊再找，天下网友有的是，于是“啪”的一声敲了回车键。片刻阳春三月有了回应说：“你好，那位啊？”
岳明一看对方说话了，反而又有些紧张了，没有了原来勇气，两只手也有些哆嗦。因为他是头一次和不认识的女人聊天，还有点不好意思，但也总得回啊，于是说：“我是你的新朋友，不在意吧。”
阳春三月说：“在意什么，你挺有文才，还会写诗？”
岳明说：“没什么文才，瞎编，是根据你网名的意思写的。”
阳春三月说：“能编出来也好啊，我连瞎编也不会啊。”
岳明说：“你住哪里啊？”
阳春三月说：“住市里。”
岳明说：“你娘家是哪里啊？”
阳春三月说：“娘家是城东郊于庄。”
岳明说：“你娘家姓啥？”
阳春三月说：“姓于。”
岳明说：“于春天你认识吗？”
阳春三月说：“那是我本家大哥。”
岳明赶快说：“我和你哥早就认识，你叫什么名字？”
阳春三月说：“不好意思，还是不说吧。你的网名很好，叫月明，明亮的月亮”
岳明说：“还是说你的名字吧。”
阳春三月说：“你猜吧，春天什么鸟叫的声音最好听。”
岳明想了想说：“百灵鸟的声音。”接着又说：“知道了，你叫于春灵！”
阳春三月没直接回答，只是说：“聪明。”
岳明说：“你的网名为什么叫阳春三月啊？”
于春灵说：“我生在三月。”
岳明说：“你干啥工作啊？”
于春灵说：“没工作。”
岳明说：“没工作，不可能吧。”
于春灵说：“真的，下岗了，做生意。”
岳明说：“在哪里做生意？”
于春灵说：“……”
……
岳明说：“视频行吗。”
于春灵说：“没摄像头。”
岳明想，女人聊天可能都是不很快视频的，也不在意，但还是调侃地说：“我送你一个吧。”
于春灵知道他只是在开玩笑，不会送来，便说：“好啊，明天送来吧，我等你。”
岳明却说：“不敢去，怕他。”
于春灵说：“怕什么，就说你是朋友。”
……
于春灵说：“明天一早还得到公司去，想下线了。”
这时的岳明有些不舍得让她走，但一想，第一次聊不能脸皮太厚，于是说：“好吧，拜拜，晚安！”
于春灵也回了一个晚安就下线了。
二
就这样他们你一句我一句的一直聊到十一点，他感到和女人聊天就是不错。很快就打发了几个小时的时间，比一个人看电视强多了。他喝了一杯水，又打开了电视。但是，脑子里老是想，她到底长的怎么样？漂亮吗？多高啊？是胖还是瘦啊？他很想知道。他想来想去，还是无心看电视，卧在沙发里闭着眼像一个霜打的茄子一动不动。过了好长时间，他打开电脑又登陆了QQ，看她在不在。平时，岳明不是小心眼的人，他从不乱怀疑人，但是现在不行了，他担心她忽悠他，是不是真的下线了。他看到她的头像是暗的，他又怕他隐身，还是在对话框里打了：“在吗？”二字。
没回应，系统提示：“对方不在线。”
过了一会，他又问了一次，她还是不在线，他感到懊丧，就洗脸睡觉去了。
岳明向来是个心理素质很好也是一个很沉稳的人，从来不知道什么是失眠。但是，今天不行，他失眠了。和于春灵说的每一句话老是在脑子里出现，弄得他翻来覆去，不能入睡。下两点了，才迷迷糊糊的睡了，刚五点半，他又爬起来，赶快上线找她。正好，她在，他赶快说：“早上好！”
于春灵也说：“早上好！”
……
岳明说：“你还要去公司吗？”
于春灵：“是的，去，马上就走。”
岳明说：“用我送你吗？”
于春灵说：“谢谢，不用。”
……
岳明一看快七点了，赶快泡了一包方便面，喝了一包牛奶准备上班。一开家门，高建阳正好也走到他的门口，他看到岳明疲惫的样子就问道：“是不是想嫂子想的，一点劲头都没有。”
岳明故意挺挺脖子说：“想她干啥，老夫老妻了，不像你。”
高建阳又说：“是不是找到女网友了，聊天聊的？”
岳明辩解说：“没有。”
高建阳说：“无所谓，我的女网友一大把。不行就让给你一个。”
……
下午六点下班，在市委工作的同学许霆打来电话说：“岳明啊，晚上喊上高建阳，一块聚聚！”
岳明心里想着于春灵，想回家聊天，又不好推辞许霆的邀请，再说，还有高建阳，不去不好。老是“啊啊”地不表态。许霆急了，说：“你怎么了，是不是找到情人了，有约会？”
岳明说：“别瞎说，没有！”
许霆说：“没有就来，我给你找，全市最漂亮的小姐，快来！”岳明想了想：“去就去吧，要不然还得泡方便面，喝几杯也行，回来再和她聊天。”
酒桌上，许霆说：“岳明，你真可怜，老是亏待自己，一个年纪轻轻的副厅级干部独守空房都半年了，憋坏了吧！”
高建阳故意说：“人家岳明是坐怀不乱，不像咱，到处沾花惹草找小姐，三天不找就难受。”
许霆又说：“找小姐虽说是偷偷摸摸，花了小费，败坏了党风，但也是推动经济发展，为国家做贡献啊。”
岳明说：“我们学校不行，不像你，给小姐的小费也能报销。”
许霆说：“没事，从今后你尽管找，只要不开找小姐的发票就行，名目多得很，什么修车啊，车票啊，办公用品啊，招待客人啊……什么都行，我报销！”
高建阳说：“听见了吗，许霆给报销还不行吗？
……
三人吃饭用得时间不长，岳明很高兴，想早点回家。但是，出了酒店许霆却把俩拉到一个叫“神仙游”的洗浴中心说：“吃饱喝足先洗澡再享受一番就是咱的作风，也叫习惯，老百姓说：“吃过饭洗澡不晕堂子，知道吗？”
许霆和高建阳胡乱洗了洗便给岳明说：“快点洗，进行下一个节目。”岳明不知道下一个节目是什么，也跟着赶快洗。洗完之后，他们穿上服务生送来的半截裤子和肥肥大大的上衣，在许霆的带领下，上了三楼。岳明认为是按摩，也不推辞，因为他懂按摩养生的道理，从前也按摩过。
到了三楼，许霆指着一个房间给岳明说：“进去！”指着另一个房间给高建阳说：“你去那个房间！”他自己进了中间的房间。岳明刚刚坐在床上，就进来一个二十来岁个头有一米六五左右的小姐，不胖不瘦，穿一身粉红色的运动休闲装。微黄的长发，皮肤细腻的简直像个磁娃娃，胸前一对丰满地双乳，再加上一双明亮的眼睛，真是漂亮。小姐把柔软的小手搭在岳明的肩膀上说：“能为你服务我很高兴。”
岳明说：“谢谢！”说着躺下准备按摩。
小姐说：“靠里面一点。”边说边脱衣服。”
岳明一看小姐这种举动赶快坐起来说：“不是按摩吗？”
小姐说：“刚才带你来的那位先生吩咐了，让我陪你。”
岳明说：“你陪我做什么？”
小姐说：“就是做那种事。”
岳明又说：“如果不按摩，我走！”
小姐说：“你是不是嫌我不漂亮。”
岳明说：“不是，你很漂亮，但不能那样。”
小姐有些委屈地走了，岳明听到左右的房间许霆和高建阳都在吭吭哧哧地干着那事，心里说：“你们不是嫖娼吗？”正想着，来了一个服务生说：“先生，刚才那位小姐是我们这里最漂亮的，你不喜欢吗？不行再换一个。”
岳明说：“她很漂亮，我也喜欢她，但不想那样服务，说完回到了更衣室穿上衣服在大厅等他们俩。半个小时之后，他俩出来了，许霆一看到岳明就说：”真没出息，送到嘴边的肥肉都不敢吃，傻瓜！”
三
岳明回到家已经是十点多了。他赶快打开电脑看于春灵在不在网上，一看不在就关机了。又在沙发上坐了一会，便躺下睡觉。但是，他怎么也睡不着，洗浴中心那位漂亮的小姐好像就在他的面前，他那个东西也早已硬的不可收拾。他又后悔了，该给那位小姐干那种事。但又一想，嫖娼的事不能干，太丧失人格，他安慰自己：“别想了，睡觉吧。”他的那东西却老是不休息，弄得他翻来覆去，焦躁不安。他又想起了于春灵，又安慰自己：“就是找个情人也不能找小姐。”想到这里，他慢慢地睡了，也已经是两点了。
第二天一早他赶快爬起来，为了争取时间，他提着裤子按下电脑的开关先启动着，然后又去了厕所。从厕所出来，慌忙登录了QQ，看到于春灵的头像还是灰暗的，他很失落。还是在对话框里发了一个“早上好”的QQ表情之后，就在那里傻傻地坐着，只盼着她的出现，一晃一个多小时过去了，她没有出现。看看微机上的时间，已经是七点了，他赶快泡了一包方便面吃完就上班去了。刚坐在办公室，高建阳在电话里小声说：“你昨天晚上失眠了吧，肯定后悔了，那小姐真漂亮，本来我想要，许霆说给你，你又不玩，真是有贼心没贼胆，今后学着点。”没等岳明说什么，高建阳就把电话挂了。他拿着电话在那里发呆，好像那漂亮小姐又站在他的眼前，他的那东西也不知什么时间又硬了起来。又愣一阵之后，他又打开了电脑看于春灵在不在网上，一看，还是不在，他又留言说：“你在哪里？”没有回应。
好不容易熬到下班的时间了，他回家赶快上线，看到她在网上，便发了一支玫瑰的QQ表情。她也回了：“谢谢！”
于是两人聊了起来。
岳明说：“你在哪里啊，在家吗？”
于春灵说：“不是，在朋友家。”
岳明说：“能视频吗？”
于春灵说：“不能。”
岳明说：“为什么？”
于春灵说：“不为什么。”
由于已经是第二次和她聊了，他的胆子也大了，说话也随便了，于是说：“你肯定很漂亮，我想看看你，视频吧。”
于春灵说：“谢谢夸奖，我不漂亮，别吓着你。”
岳明说：“真想一睹芳容啊，我请求你接收好吗？”
于春灵说：“不。”
……
他们聊了一阵就拜拜下线了，岳明感到失落，怏怏地吃了点饭，坐在沙发里发呆发愣。
第二天下午，岳明有忍不住又上网，一看于春灵的头像是彩色的，高兴的不得了，便赶快说：“你好！”
于春灵也说：“你好！”
说了没几句，岳明还是提出视频，她说：“不好意思。”
岳明说：“有什么不好意思，不就是看看嘛。”
于是他点击了视频请求，眼前马上一亮，出来一个漂亮的女人，顿时把他惊呆了。只见她典型的瓜子脸，一双明亮的眼睛，不浪漫又不土气的发型，是烫过的。从表情上看，她还有些不好意思。岳明说：“你真漂亮。”
于春灵说：“谢夸奖。”
岳明壮了壮胆说：“能见面吗？我想见你。”
于春灵说：“这不是见了吗？”
岳明说：“想当面见你：”
于春灵只是笑着打字，不说什么，岳明一看他没拒绝也没答应，好像是在考虑，更是大胆地说：“明天行吗？”
……
第二天一早岳明爬起来又是赶快上线，她在网上，先发了一个早上好的QQ表情，又说：“今天有时间吗？”
于春灵故意说：“干嘛啊？有事吗？”
岳明说：“见面啊，真想看看你。”
于春灵想了一阵说：“好吧。”
于是两人互相留了手机号码并说好了约会的地点。
岳明一看离约会的时间不到一个小时了，除去吃饭洗刷和路上的时间最多只有十分钟的剩余时间。他便赶快吃饭洗脸，然后匆匆忙忙地发动车。他看到了高建阳但假装没看见，他也看见他慌慌张张地样子。高建阳是个很明事理的人，知道他有保密的事，便不打扰，只是在心里偷笑着说：“差不多了，快上套了。”
十几分钟的行程就到了约会的地点，把车停在路边。他怕别人看见，没下车，只是两眼盯着她要来的方向。不到十分钟，他看到她来了，眼前更是一亮，比视频看到的她还要好看，特别是他那一米六五左右不胖不瘦的体型，轻盈的步伐，落落大方的举动，和大街上赶路的女性相比简直是鹤立鸡群。他按了一下喇叭，她听到了，便朝他的方向走来，他赶快下车，互相拉了一下手，他赶快打开车后门，让她上车。
四
岳明坐在驾驶座上边发动车边扭过头说：“你比视频看到的还漂亮。”他拉过她那柔软的小手放在操纵杆上，自己又把手放在她的手上说：“去哪里玩，你说吧！”
于春灵不好意思地说：“随便。”
岳明想了想说：“咱们去一个苹果园怎么样。”
于春灵说：“你看着办。”
岳明把车开的很慢，也就是三十码的速度，他自我调侃地说：“拉着美女不能跑得太快，跑快了是傻瓜。”
于春灵说：“为什么？”
岳明回过头看了看她，他也发现她也在看他，便笑着说：“故意磨蹭呗，还不是想和美女多呆一会啊。”
……
大约四十分钟的路程，岳明看到马路边两个卖苹果的小摊说：“到了，请下车！”
一个小姑娘和一个老太太很热情地问，买苹果吗，岳明说：“不买你们摊上的，我们自己摘，行吗？”
小姑娘说：“行。”
岳明说：“你带路，去你家的树上摘。”
于是，小姑娘走在前头，他们俩跟在后头。因为是雨过天晴的好天气，阳光明媚，微风徐徐，凉爽宜人。清新的空气，空气中还带着苹果的香味。朵朵白云点缀在蓝蓝的天上。被雨水冲刷过的苹果树叶子绿如宝石，红红的苹果压弯了枝头。群群麻雀在果树间寻觅着虫子。对他们俩来说，从喧闹的城市里来到苹果园里，真有如诗如画的感觉，也好像是来到了世外桃源。小路上仍有一汪汪的积水，他们只好在小路的边上歪歪斜斜地走。
走了距离马路大约六七十米的地方小姑娘停下来说：“这几行树是我家的，你们看那个熟就摘那个。”小姑娘说完站在那里没走。岳明想给于春灵说些调皮话，想让她离开，便给小姑娘开着玩笑说：“小妹妹，你真漂亮，你的脸色像红苹果，是种苹果种的吧。”小姑娘只是笑笑，不说话，还不走。他又说：“麻烦你去看好我的车好吗，就在你小摊的旁边，摘完苹果我们就去找你付钱。”小姑娘听后走了。
岳明一看小姑娘走了，再看看周围一个人也没有，便给于春灵开着玩笑说：“就剩咱两口子了，我想亲亲你。”她听后笑了笑，但是，他是个君子动口不动手地人，虽然说了，但是并没有动作。只是两个人又说又笑。她抬头看着树上的苹果，看中哪个就摘哪个。岳明也要摘，她不让，说道：“你别摘，我自己摘，尝尝摘苹果的乐趣。”他不再摘了，提着塑料袋，她摘一个就装到袋子里一个。不一会就摘了满满的一袋子。他们边欣赏果园的美景边说笑一阵之后，又回到马路上。老太太看到他们俩说：“你们两口真般配。”
岳明说：“大娘，我没我媳妇好，她比我好看。”
老太太说：“就是，你媳妇长的真俊。”
岳明说完看看于春灵，她笑着不搭腔，不承认也不否认，他更是偷偷地笑。
老太太又说：“几个孩子啊？多大了？”
岳明还是笑着说：“一个儿子，十二岁了，上初中了。”
……
回来的路上，岳明说：“玩的开心吗？”
于春灵说：“很开心。”
岳明说：“都十一点了，我请你吃饭，去哪里，你说！”
于春灵说：“谢谢了，饭就不吃了，送我回家吧。”
岳明听后心里想：“刚刚认识，能跟着出来玩就不错了。”想到这里，也不再勉强，便把她送到她家的附近，她下车摇摇手说了声拜拜就走了。他也同样，开车走了。于春灵回到家之后，精心地挑选了两个又大又红的苹果放在了冰箱的保鲜箱里。然后拿了一个洗干净就吃了起来，也可能是心情的原因，她感到今天的苹果非常甜，所以她拿起了手机。他还没到家，手机来了一条短信，停下车一看是她发来的：“网友哥哥，今天玩的开心。苹果也很甜，谢谢你了。”
岳明也赶快回了一条短信：“不客气，再见！”
五
岳明回到家已经是十二点了，他先到卫生间冲了一个澡，简单地吃了点东西就午休了。下午，他去了办公室，刚坐下，高建阳来了，嬉皮笑脸地说：“看你上午开车出去了，干嘛去了？”
岳明一听有些心虚，没有正面回答，停了一下说：“怎么了，谁找我了？”
高建阳说：“没谁找你，你几点回来的？”
岳明想了想说，说早点回来好一些，免得他怀疑，便说：“十点就回来了，回来就在家看电视。”
高建阳说：“是吗？十一点我敲你家门咋没人啊？”
岳明听后更是感到心虚，后悔不该说十点回来，又解释说：“我没看表，大概是十点，也可能估计错了。”
高建阳还是嬉皮笑脸地说：“不用解释，想干啥就干啥，我还希望你早点找个情人，省的再过那种活守寡的日子。”他说玩站起来做了个鬼脸走了，临走的时候又回过头来说：“我的事你知道，都给我保密了，谢谢了。请放心，我也给你保密，赶快找一个。”
岳明听后没说什么。
两人第一次见面的第二天，岳明忍不住还想和于春灵见面，又一早起来上网，正好她也在，互相打了招呼。岳明说：“今天有时间吗？我去接你。”
于春灵说：“上午有时间。”
两人约好了见面的时间和地点。岳明让她上车之后想：“到现在人家还不知道自己的真实姓名，真对不起她。”于是，就把自己的驾驶证递给她，她打开一看说：“网名是月明，人叫岳明，同音不同字，还是一个人，真狡猾。”
岳明只是笑，不做回答。停了一下说：“去哪里玩？”
于春灵说：“你往哪开就去哪里，随你便。”
岳明说：“随便就是我说了算，回家。”
来到学校门口，保安一看是岳明的车，赶快打开大门，并向他恭恭敬敬打了招呼，他也客气地打招呼。快到家的时候，他看看前后没人，便说：“我先下车，然后你再下。”
岳明下车后若无其事地走了，于春灵也下了车在岳明后面六七米的距离，在外人看来好像他们谁也不认识谁。他赶快打开家门，两人便进了家。稍微喘息之后，岳明拉着她来到床边，意思是想上床，她没有反对。岳明三下两下脱得只剩下裤头背心。她也一件一件地脱着，也只剩下裤头背心。然后两人抱在一起又亲又啃一阵之后，岳明想做那事，想用手摸她那个地方，她赶快抓住他的手说：“不行，我还没有想好。”岳明也不勉强，两人便躺着说话，不一会两人又抱在一起。于春灵说：“我想看看你那个东西。”他听后当然高兴，便平躺在那里，任她抚摸……。快十一点了，于春灵说：“你送送我，我得走了，今天是他的生日，去给他弄点吃的。”岳明也不说什么，送她走了。
第二天正好是星期天，岳明一早起来又上网，她也在，他就开门见山地要求她来家里。她毕竟不是个放荡的女人，看到岳明的要求之后，思绪万千，好长时间不说话，内心斗争十分激烈，她想：“上一次两人几乎是赤身****地躺在一起，自己勉强控制住了。这次见面非同小可，岳明正值盛年，自己也是欲火正旺的年龄，一旦见面，就像干柴遇上烈火，后果可想而知。”是见还是不见她拿不定主意，而他又一再催她表态，简直到了急不可耐的地步，好长时间，对话框里出现了一段字：“我还没有想好，怕见面后控制不住自己，一旦偿到甜头之后，就会变成一个坏女人……”
岳明说：“那就算了，不勉强。”
但是，停了一会于春灵又说：“今天有时间。”
岳明一看她还是想见面，便开车去接她。
……
两人躺在床上不住的接吻，拥抱，都已经达到不可控制的地步。岳明的那东西早就硬起来了，她也兴奋地面颊粉红，艳如桃花，微闭双眼，喘着粗气。岳明趴在她的身上，没怎么用劲，那东西就进入了她的身体。她喃喃地说：“我还没有想好，你就放进去了。”
岳明说：“我拿出来。”
于春灵：“在里面吧，挺舒服的。”
于是他们更是紧紧地缠绕在一起，他也拿出了浑身的解数，她兴奋全身发抖，不住地扭动着下身，足足半个小时才结束了“狂风暴雨”。于春灵说：“你们当领导的就是有能力。”
岳明说：“有啥能力啊？”
于春灵说：“认识才几天啊，就上床了，真是两天搞定，三天拿下，这还没能力？”
岳明一听她指的是这种事，便嬉皮笑脸地抓住她的手放在自己的那个地方说：“这不怪我，都怪它，这是它们之间的事，与咱俩无关。”
于春灵枕着他的胳膊摸着他那个东西说：“不怪你怪谁啊，你这是勾搭良家妇女。”
岳明也摸着她那个地方说：“它这是勾搭良家男子。”
两人又说又笑。突然于春灵一脸痛苦地说：“你这是让我第一次尝到做女人的味道。”
六
于春灵是个不幸的女人，她和他男人结婚十多年来，从来在性生活上就没有满足过。因为他男人是个性能力低下又背着她找女人的人，他们每次性生活还没等她有什么感觉的时候，只两三下就结束了，因此，她常常偷偷地流泪，还认为都是这样，又不好意思向别人打听，她一直就这样忍受着。
八年前的一天，已经晚上十一点了，她下班回到家，先是到卫生间洗了澡。她怕影响男人休息，没开灯就来到床边准备上床，他男人却说：“我里边有人。”他认为是孩子，又要上床，他男人又加强语气说：“我里边有人！”她听后打开灯一看，一个女人躺在他男人里边，两人都是赤身****。看到这般情景，她愤恨交加，脑子一片空白，只是傻傻地站在哪里，过了好长时间她他才意识到眼前的一幕都是真的。但是，她并没有为难那个女人，让她走了，也没和男人大吵大闹，因为她嫌丢人，只是自己大哭一场。从此她恨男人背叛她，也讨厌他们住过的房间，也讨厌房间里的家具。每当她看到那些家具的时候，就想起了躺在自己位置上的那个女人，于是他把所有的东西都搬出去扔掉，一遍又一遍打扫，冲洗，又买了新床，新的被褥，心情才好了一些。从此，他们很少在一张床上睡觉，各睡各的房间，一两个月也不做一次爱，就是****，她丝毫没有感到有什么快感，反而感到厌倦。
于春灵的人缘很好，有不少和她聊得来的女人。女人到一起也难免开些玩笑，更难免说起夫妻间床上的事。她一个朋友说到和自己的男人****达到****的时候，舒服的全身发抖，甚至要昏过去，……，她听后还不相信，还不认为真的这样。她也把和自己男人****的情况给好朋友说过，她的好朋友听后替她难受，劝他找个情人，别再过这种活守寡的日子。她也曾动过心，想找一个情投意合的男人做情人，哪怕是红颜知己也好，但又一想，果真如此的话便是失去了贞操。她就这样一年一年的熬着，受着。当岳明出现的时候，他才动了心。他们在一起****的时候，她朋友说的那些感受她才真正体会到做女人的味道，也感到和自己的男人真是白过了这些年。
岳明知道这一切之后，心里也替她难受，好长时间不说话，两眼直直地盯着天花板。也恨自己不该让她体会到做女人的味道，是自己让她失去了贞操，他想了很长时间说：“他有这个毛病，你怎么不给他找个大夫看看，是心里障碍还是性功能障碍？”
于春灵说：“他长期大量酗酒，劝他又不听。”
岳明说：“酗酒是一种原因。他背你找别的女人，是不是和其他的女人在一起性功能就好了，如果是这样的话，就是心里障碍。”
于春灵说：“不知道。”
岳明说：“你当然不知道，他和别的女人在一起的体会是不会给你说的。”
于春灵：“不说他了，说点高兴的吧。”
……
七
该吃午饭了，他们俩起床一起来到厨房，岳明戴上围裙做饭。于春灵要做，他不让，于是她打下手，他为主，不一会四菜一汤就做好了，两个人说笑着又吃又喝。吃过饭，于春灵主动去洗碗筷，他也不再挣了，坐在那里悠闲地看着电视，嫣然像一对夫妻。一切收拾完毕，两人又躺在床上，继续说笑。不知不觉又到下午六点多了，岳明说：“晚饭你想吃点什么？”
于春灵：“只喝一碗稀饭。”
岳明边起床边说：“家里没什么好吃的，我出去转转弄点吃的。”常言说：“做贼心虚。”他本来是一个在上千名职工心目中堂堂正正的大学副校长，竟然也干了金屋藏娇的勾当，所以他感到心虚，他出去弄吃的只是个理由，主要目的是看看有没有异常情况。
他装的若无其事，漫不经心地朝学校大门走去，他原来走路都是不快不慢，泰然自若，见谁都是既主动又自然地打招呼。可是，今天不同，他老是感到大家都知道家里藏着一个漂亮女人，所以他感到有些心虚，表现的也不自然。有的老师看到他对他很正常地笑笑，他就不好意思。有的老师看到他说：“岳校长出去啊。”他强笑着点点头，但不是原来的谦和自然。到了学校门口了，他看到高建阳和几个年轻的老师在说话。他想回避，但已经不能回避了，怕回避更引起怀疑，也硬着头皮走过去，高建阳看他笑了笑说：“干啥去，吃饭了吗？”
他说：“还没呐！”
高建阳说：“方便吗，如果方便咱俩一起出去吃，我还没吃呐。”
他赶快说：“我有点事，改天吧。”说完与高建阳和那几个老师就离开走了，走了十几米他感到高建阳在背后看他，他回过头来，高建阳并没看他，还是和那几个老师在说话，他有些放心了。他走出校门之后他先到了买水煎包的小摊，这是他平时最喜欢吃的，就买了十几个，又买了三杯花生粥装进了塑料袋提着回家。来到大门口，高建阳还在那里，他怕他发现卖这么多东西是两个吃的，想藏起来，但已经晚了，再说也没地方可藏。他的这些细微的变化都被精明的高建阳看的清清楚楚，但他假装没发现什么，但是，心里却说：“肯定家里还有别人，而且是个女人。”
岳明一路心虚地回到家，见到于春灵就说：“把我紧张坏了。”
于春灵说：“紧张什么？”
岳明说：“我老是感到咱俩的事别人知道了。”
于春灵趴在他肩膀上笑着说：“领导干部带头干这事，你这是做贼心虚。”
吃过饭之后，两人一起洗了澡，又躺在床上，翻滚打闹。突然岳明说：“你住这里怎么和你男人说的？理由是什么？”
于春灵说：“我们做生意的经常出差，我给他说购货去了，得几天回来，你放心，他不会找我的。”
岳明又说：“你的生意谁管啊？”
于春灵说：“你放心，有人管。”
岳明听后不再说什么。
八
两个人在一起都感到高兴，更感到愉快，岳明的笑话一个接一个，但都是讲的那些腰带已下，腿弯以上的故事。也都是过去流行的酸故事，其实都是胡诌八扯，只不过逗人一笑。于春灵从来没有听过，每个故事讲完，她都笑得在床上翻滚。
岳明说：我给你讲一个《浇白菜的故事》：
过去，一个寡妇带着一个十七八岁的女儿过着艰难的日子。有一天，母亲说：“闺女，多吃点，咱到河南边那块地里去干活，要很晚回来，到时间可别嫌饿。”闺女狠狠地吃了一顿。饭后母亲带着女儿来到河边，给一个三十多岁划船的男人说：“大侄子，把俺娘俩送到河南边去。”划船的男人两眼瞟着这个俊俏的小姑娘，欣然答应。于是把她们送到了河对岸，又返回接其他的乘客。当船还没划出去多么远，小姑娘脱下裤子要撒尿。她娘说：“别尿在这里，回家尿去，尿到家里浇白菜。”小姑娘不敢尿了又提上了裤子，便对划船的喊道：“大哥你回来，俺要回家！”
划船的边调回船头边说：“你刚来又回去有啥事啊？”
小姑娘说：“俺要尿尿，俺娘不让尿，让俺尿到家里浇白菜。”
划船的听小姑娘这么说，心里打起了鬼主意，便故意问道：“小妹妹，你家种了多少白菜啊？”
小姑娘说：“才二十多棵，长的还不好。”
划船地说：“我种了二亩，每棵都有十几斤。”
小姑娘说：“你种的白菜咋长这么好啊？”
划船地说：“你不知道，我的尿好，一棵白菜尿几滴尿就行。”
小姑娘说：“大哥，你的尿能给俺点吗？”
划船的故意很为难地说：“给是可以，你怎么拿啊？”
小姑娘看了看整个小船，确实没什么可装尿的东西，也感到为难。
划船的男人嬉皮笑脸地故意说：“小妹妹，多少人要俺的尿俺都不给，我给你，你捎回家就行了。”
小姑娘说：“那怎么捎啊？”
划船地说：“不用啥捎，你躺下我装在你那里边就行了！”
小姑娘便很听话地躺下，任凭那划船的男人往里装……
完事之后，小姑娘跑回家，赶快尿了尿，又来到河边，划船地又把她送到了河南边，就赶快划船跑了。小姑娘见了他妈高兴地说：“娘，划船的大哥真好，把他的尿都让我捎走了，我到家尿了好多好多。”
她娘问道：“他让你咋捎的？”
小姑娘说：“他让俺躺那里他趴在我身上就装进去了。”
她娘一听惊呼一声：“啊！”便摊在地上
于春灵听后笑的在床上打滚。岳明逗着她说：“今后我就用不着去厕所了，想去的时候，你捎着就行了。”
于春灵还是笑着说：“滚，我才不给你捎呐！”
讲完《浇白菜的故事》之后于春灵还要他讲一个，岳明想了想说：“你知道咱们这里干那事为什么说“别”吗？于春灵摇摇头，岳明说，我讲一个《别的故事》。他便拿出说书的腔调说：“你且听我慢慢道来。”
过去，有个走街串巷卖香油的，来到一个村上，看到一个小姑娘长的很漂亮，就说：“小妹妹，你虽说长的漂亮，但你的X歪。”
小姑娘一听很生气，跑回家给她娘说：“娘，那个卖香油地说我的X歪！”
她娘一听骂道：“又是那个狗日的，找他去！”
小姑娘一听她娘说：“找他去！”又来到街上找那卖香油的，卖香油的已经出村了，小姑娘撵到村外喊道：“你站住，俺娘让我找你，你为啥说我的X歪！”
卖香油的放下香油挑子说：“我说歪就是歪，你信不信，不信你脱下裤子自己看。”
小姑娘不信便脱下裤子。卖香油的先搬着她的右腿翘起说：“你自己看，歪不歪？”
小姑娘说：“就是歪。”
他又搬起她的左腿说：“你再看看，歪不歪？”
小姑娘说：“也歪。”
卖香油的说：“我没骗你吧。”
小姑娘说：“X歪又能咋的？”
卖香油的瞪着两眼吓唬她说：“咋的？那可了不得，将来生孩子生不出来能把你憋死！”
小姑娘一听吓得快哭了说：“那咋办？”
卖香油地说：“我能给你别正。”
小姑娘说：“别正得多少钱？”
卖香油的说：“你娘当年就是我别的，才生了你，不要钱，还给你半斤香油。”
小姑娘一听很高兴，便躺在哪里任凭卖香油给她别。完事之后，他让小姑娘起来，并让他两腿并拢站直说：“你自己看还歪不歪？小姑娘很认真的看看说：“不歪了，谢谢了大哥！”便高高兴兴地拿着半斤香油回家给她娘说：“我的X不歪了，卖香油的给别正了。”他娘一听大骂卖香油的，小姑娘说：“你骂啥？人家好心好意给别正了，他还说，你也是他别正的。”她娘一听更是气愤……
于春灵一听又是大笑，片刻之后搂着岳明说：“你就是那卖香油的。”
岳明也逗着她说：“你就是那个小姑娘，傻X一个。”
讲完这个故事之后他躺在那里闭着眼一动不动，也不讲话了，于春灵推推他，他也不动。她爬起来捏住他的鼻子捂住他的嘴，他还是不动，过了近一分钟的时间，他突然抱住她，逗她。于春灵说：“再讲一个。”
岳明说：“没有了。”
于春灵说：“有，肯定还有。”
岳明笑着说：“你见过的XX也不少了，最大的有多大？”
于春灵说：“你瞎说，才见了两个，一个是他的，再一个就是你的。”
岳明说：“好吧，想听再讲一个《大XX的故事》
春天到了，万物复苏，也是各种动物交配繁殖的时候，这时，人也比较兴奋。一个大XX的男人来到小河边。看到很多人趟水过河去赶集，突然发现人群中一个小媳妇长的十分标致，顿时性起，他那个东西又硬又大起来，便把那东西从河的这沿搭到了河那沿，像一座独木桥。赶集的人回来了，看到有了小桥都很高兴地说：“这是哪个好心人搭的桥啊？”于是一个个都从桥上过去。一个推车老头也上了桥，看到河水清清，鱼儿在水中游来游去。想洗洗脚，便放下小车，坐在桥上脱掉鞋，把两只脚放到水里哗啦啦地洗。烟瘾上来了，又想吸烟，从腰里抽出了旱烟袋，狠狠的装了一锅，吸了起来。烟吸完了，要磕烟灰，便习惯的抬起了左脚，脚是抬起来了，才发现自己没穿鞋，怕烫。就自言自语地说：“磕哪里呢？”又看了看桥说：“干脆磕在桥上吧！”于是把烟锅向桥上一磕，大XX被烫的突然一挑，老头和小车被掀到河里……。
于春灵听后更是笑的在床上打滚，好长时间才说：“笑死我了，是你瞎编的吧！”
岳明说：“说是也是，说不是也不是，讲笑话就是要编，听到一点再添油加醋，就是一个完整的故事了。特别是语气，讲的越逗人笑越好。”
……
九
岳明估计该是凌晨两点的时间了，两人还没有半点睡意，他想：“讲一个吓人故事给她听，看她怕不怕。”于是说：“不讲笑话了，讲一个《吊死鬼的故事》他刚说到这里，于春灵就吓的向他身边靠了靠，他故意躲她，她又靠，已经到床边了，他没处躲了，于是说：“好吧，你听好了，开始讲了。”
过去，一个叫张生的人刚结婚就撇下媳妇外出做生意，一去就是三年。三年里，婆婆老是欺负媳妇，一开始媳妇只是哭，婆婆看她好欺负，更是变本加厉，竟然常常打骂。媳妇感到生活无望，张生又没有消息，就上吊死了。婆婆也搬走了，家里就剩下装着死尸的棺材。三年后，死去媳妇的灵魂知道张生要回来，便推开棺材出来了。张生到家一看，家里是杂草丛生，鼠、猫、蛇乱窜。到处都是灰尘，整个院子阴沉沉的，并不断地发出鬼哭狼嚎的声音，所以他感到毛骨悚然。看到媳妇却也笑吟吟站在他面前，但是笑的完全和三年前不一样，脸上的肌肉十分僵硬，好像是呲牙裂嘴。走路的样子也十分怪异。张生一看不太正常，也不敢说什么。只是两眼看着媳妇。媳妇说：“你还没吃饭吧，我给你去做饭。”说完去了厨房，张生偷偷地跟在后面观察。只见媳妇在灶台上搓了几把灰尘放在盆里，又吐了几口血，搅了几下就合好了面，又做成了面条。又向锅里吐了几口鲜血变成了水，接下来向锅底下吹了一口气又变成了火，面条很快就做好了。媳妇端上面条说：“你快吃吧。”张生不敢吃，老是看着媳妇，一眨眼，媳妇披头散发，面无血色。两眼圆瞪并滴着血。舌头也伸出来半尺长。两只手也变成了爪子。张生看到她这般模样，吓得就向外跑，媳妇就向外追。婆婆知道张生回来了，想恶人先告状，正好遇上向外跑的张生，媳妇看到婆婆，上去一把抓住，把心掏出来就吃。”讲到这里，岳明突然“啊——”的一生喊叫：“吊死鬼来了！”并用被子蒙上了头，于春灵早就吓得瑟瑟发抖并且紧紧地抱住岳明，也早用被子包上了头。过了一会，他掀开被子看她这般模样，心里偷笑说：“吊死鬼走了，出来吧！”于春灵还是不敢出来，他把她头上的被子拉开说：“胆小鬼！”于春灵说：“你真坏，吓死我了！”
于春灵看看手机上的时间说：“三点了。”
岳明说：“不讲了，睡觉！”
于春灵说：“我去卫生间。”说完借着手机的光亮下床去了卫生间，岳明赶快爬起来藏在沙发后面偷笑着看她怎么办。她从卫生间出来摸摸床上，没有了岳明，她喊了一声，他也不答应，便吓得呜呜地哭起来，岳明怕她哭的声音越来越大，赶快出来说：“没出息。”于春灵仍是哭着说：“你再不出来我就喊，看你怎么办！”
十
第二天他们醒来，已经是八点了，简单地吃了一点饭之后，两人又躺在床上打闹说笑，不知不觉又到了十二点，又吃了午饭。饭后岳明洗了澡，穿上睡衣躺在床上，于春灵趴在她脸上说：“穿得衣帽整齐，也不嫌麻烦。”
岳明嬉皮笑脸地说：“睡觉，不干那事。”
于春灵说：“真的，说话算数。”
岳明说：“算数！”便闭上了眼睛。她也不说什么，只是把手伸进他的睡衣里上下地摸着，不一会他坚持不住了，嬉皮笑脸地又把睡衣脱下来，她也脱了个净光……
又到了吃晚饭的时间了，岳明还是不太放心，想出去看看风声，边穿衣服边说：“我出去看看动静，弄点吃的。”于春灵没吭气，他下床出了家门。他虽抬头挺胸地走着，但感到所有的人都对他指指点点，但还是硬装着平时的常态。一个女老师看到他说：“嫂子出国了，你一人在家啊？”他听后认为好像是这位老师知道他干的事，还是硬着头皮说：“对，我一人在家，习惯了。”说完，就走过去了，走过十几米之后他心虚地回头看那位老师是不是在注意他，正好那位老师也回头无意地看他，顿时他更是感到别人已经发现了他的秘密，赶快转过脸走了。
回来的路上，他又遇上了高建阳，他嬉皮笑脸地把手放在岳明的肩上拍了拍说：“还行！”
他听后脸都红了，勉强笑了笑，赶快回家了。他一到家就说：“我真是体会到做贼心虚地味道了，老觉得好像所有的人都知道咱们的事。”
于春灵不在乎地说：“知道又怎么了，不少公仆都包上二奶了，孩子都生出来了，你这算什么，充其量我只能算你的情人，怕什么？”
岳明认真地说：“那可不行，千万不能泄密，不能坏了我坐怀不乱的名声。”
于春灵笑着说：“算了吧，别装了，都弄到床上来了，还坐怀不乱呐！”
两人吃饭之后，又躺在床上说笑半夜，然后睡觉。
他们在床上已经躺了三天了，岳明怕时间长了被别人发现，想让她走。另外在美国进修的老婆老催她带孩子去美国说：“都放假了，你怎么还不带孩子来，你别认为我想你，我是想孩子，快来吧！”
他是背着于春灵接的老婆的电话，接完之后坐下来想了想，于是在心里说：“该去美国了，再不去就没理由了。”但是，他想去美国的事没有马上告诉于春灵。吃午饭的时候，他才说：“我得去美国了，你什么时间走啊？”
于春灵一听他这么说，脸上的表情马上有高兴变得十分痛苦，眼泪都快流出来了。他看到她痛苦的表情也很难受，又赶快改变口气说：“不用急着走，没事。”她不再说什么，只是吃了几口饭就躺在了床上。不一会他也跟过来，见她背对着自己抽泣，他心里更是难受，就躺在她身边想：“是啊，这种快乐的日子谁都愿意过，但又不能永远这样过下去啊。”过了一会，他在她身后拍着他说：“别哭了。”他不劝还好，一劝于春灵反而大哭说：“我真不想走……。”岳明说：“不想走就不走，明天再说。”聪明的于春灵虽这么说，但她心里有数：“该是走的时候了，再不走对谁都不好。”第二天她高高兴兴地走了。这也是他们在床上度过的第四天。
十一
于春灵走了，岳明顿时感到家里冷清清的，精神上也是一落千丈。四天的欢声笑语已成了过去，等着他的只有孤独。他又后悔起来，后悔不该让她走。他想起了古人的话：“自古英雄爱美女。”那些英雄爱的是那样的轰轰烈烈，那样的值得称颂。吴三桂和陈圆圆，蔡锷和小凤仙，英国的飞利浦王子……都是先例，而我呢，算什么，算是个英雄吗？自己在歌厅里也唱过《不爱江山爱美人》的歌，演唱时有事那样的动情和慷慨激昂。可一旦进入了现实，为了自己的前途，面子，为了要那个坐怀不乱的名声，竟然让她走了，想到这里，他认为自己是个伪君子，也感到对不起她。
晚上，家里没有了于春灵，他一个人又泡起了方便面，但他却不想吃，在那里傻坐着。他想起了她，想问问她此时在干什么，他拿起了手机想拨通她的号码但却又没拨。他想：“她刚走，本来就不想走，现在给她打电话，怕她再提出回来。”于是他又把手扔在了餐桌上，才开始吃方便面。晚上他痛苦的熬着，不看电视，也不上网，也不出门，他感到空气闷的难受，看了看表已经是九点多了，他出去溜达了半个多小时又回来了。刚到家，高建阳打来电话说：“干什么呢？”
岳明说：“还能干啥，呆着呗，你呐？”
高建阳说：“没事，也呆着。”
岳明想：“于春灵在自己床上的这几天，他不上门也不打电话。她走了，却来了电话，是不是他知道她在这里不想打扰，或者是不愿看到她的存在，以免尴尬。”实际上他分析的很对，高建阳就是这样想的，两个人关系再好，也只能装着不知道，一旦让自己撞上或者说已经知道了反而不好，因为岳明不像自己啥都不在乎，他是个很注重自我形象的人。岳明拿着电话说：“没事就下来坐坐。”高建阳也不客气就来了。
他一进屋，就感到有一种难以形容感觉，就是女人刚刚离开不久的气味，但他不露声色，若无其事地拿起茶几上的香烟就抽。岳明说：“想喝点什么？”
高建阳说：“你有什么？”
岳明说：“茅台，五粮液都有。”
高建阳说：“有北京二锅头吗？”
岳明说：“有也不能喝啊，是我老丈人剩下的。”
高建阳一听，说：“快拿来，我就喜欢这一口。”
岳明拿出了半瓶二锅头还没等倒到杯子里，高建阳就直接用瓶子喝了起来。岳明要去弄点下酒菜，他不让，并且说：“啥叫喝酒，喝酒就是只喝酒不吃菜。”其实高建阳来的目的不是闲聊，他刚才从外边回来的时候，远远的看到岳明一个人耷拉着脑袋孤单地出去了。便知道家里就他自己了，也知道他肯定需要有人陪他度过这孤独时光，所以才打来电话。高建阳是个很健谈的人，很多话从别人嘴里说出来也没什么，但是从他的嘴里说出来常常引起大笑，所以他是学校有名的笑星。他的到来，使岳明很高兴，因为让她忘记了孤独。两点多了，高建阳站起来要走，他不再留他，就各自睡觉。
十二
第二天的晚上，岳明又上网了，看到于春灵也在网上，便直接点击视频。顿时，显示器里看到她拿着一个苹果，流着思念的眼泪。当他看到她的这般表情的时候，他心里也很难受，眼泪也差点流出来，他知道这个女人是真的爱上了自己。过了好长时间他才在对话框里打了一段字：“我知道你不想走，我更不想让你走，但没办法，怕时间长了，被别人发现，对咱俩谁都不好，别哭了，我心里也很难受……”
于春灵看到发去的内容之后，只回了三个字：“我知道。”
两人又聊了一阵，于春灵的情绪好多了，笑了起来，岳明也笑了，互相调侃。突然，于春灵一脸认真地说：“我想你，现在就想过去。”
岳明想了想说：“不行，你别过来。”
于春灵说：“为什么？你不想我？”
岳明说：“不是不想，是很想，但不能来。”
于春灵又说：“那又为什么？”
岳明说：“我们这里到处都有监控，你一个女人半夜来家里，一旦被别人看到，事情非同小可。”
于春灵说：“我不怕，别人看到更好。”
岳明赶快说：“别开完笑了，能来肯定让你来，听话。”
于春灵说：“我就想来！”
岳明又说：“还是不来的好，另外，我得准备一下去美国的事，来日方长。”
于春灵说：“我想只争朝夕。”
岳明说：“要想长期保持关系，唯一的办法就是不让别人抓住事实，一旦抓住，就是丢人之时，也是分手之日。”
于春灵听到这里不在坚持要来了。
两天后，岳明和儿子去了美国。在纽约肯尼迪国际机场，他老婆看到他们也学起了美国人的那一套，先和和儿子进行了拥抱。接下来又拥抱岳明，就在他老婆拥抱他同时，他想起了于春灵，对老婆的拥抱表现的不是十分热烈，而是淡然。这细微的变化，老婆并没在意，只是看了他一眼。然后，老婆拉着儿子的手前边走，他在后面看着她有些发福的背影，和年轻的于春灵苗条的身才相比，好像一个是半老徐娘，一个是没出阁闺秀。晚上，老婆弄好儿子的床，就赶快来到他们的卧室，这个卧室还是当年他们在美国住过的卧室。因为岳明是美国留学回国的，当时的他老婆还是伴读。岳明已经躺在被窝里，他老婆表现的有些急不可耐，脱光衣服就抱住了他，而他还是表现的不是那么十分有激情，最后两人还是办了那事，完事之后，老婆有些不满意地说：“你怎么了，和半年前咋不一样了，一点激情也没有。”
岳明说：“到了这个年龄，这种事不能间断，一间断就不行，半年不和你在一起，功能有些退化，这就叫不用则废。”
老婆听后说：“也是，我争取早点回去，不能老让你一个人在家。”
岳明说：“你没听人家说吗，老功夫不能丢，一丢就拾不起来了。”
其实，在岳明这个年龄，他不是不行，正是盛年时期。半年前和老婆也是弄的天昏地暗，因为来之前他搂惯了于春灵，突然换了老婆，还有点不习惯。更主要的是他的心思没有在老婆身上，而是仍想着于春灵，也应了“一心不可二用”老话，所以表现的不是十分有激情。
一家子游遍了美国，又去了加拿大，一晃一个月过去了，因为快开学了，岳明要回国，老婆也只能恋恋不舍。便又带着儿子蹬上回国的国际航班。
十三
刚在上海下了飞机，岳明就给于春灵发了一条短信：“明天晚上八点到家。”
于春灵也很快回了短信：“知道了！”
岳明回到家赶快打扫了家里的卫生，休息了一会，手机突然响了一下，他一看，是于春灵的短信：“马上到！”
两人见面，一阵拥抱之后。于春灵已经全身酥软，他把她抱到床上……完事之后，他们都感到疲惫，休息一阵之后，于春灵说：“你走了这一个月想死我了。”
岳明说：“我也是。”
于春灵说：“你和你老婆在一起也感到欢愉吗？”
岳明心里有数，和她在一起远胜于和老婆在一起的激情，但他又不能直接说，说谁好呢，他心里犯了难，说她好有点对不住老婆，说老婆好又对不住她，于是说道：“各有千秋吧。”
岳明从美国回来后三天的时间里，他谁也没告诉，他的目的是不想让别人知道他回来了。这样会减少大家对他的注意，三天里除了吃饭，他俩就一直在床上翻滚打闹。第三天的晚上，岳明说：“明天该露面了，不能老在家躲着。”
于春灵搂着他说：“不，不让你出去。”
岳明说：“工作总得干吧，要开学了，一般我们校领导都要提前上班。”
于春灵说：“明天上班也行，我得罚你。”
岳明说：“你怎么罚啊。”
于春灵不说话，先把自己的衣服脱光，又脱他的衣服。
岳明知道她又想干那事，他也想，但抓住裤头故意不让他脱。于春灵又说：“反正是闲着也是闲着，快！”硬把他的裤头脱了下来。
吃过早饭，岳明给洗了澡，换来一套新衣服，很认真地刮了脸，准备公开露面，临出门的时候他交代她说：“你在家呆着，想看书有的是，看电视声音小点，谁叫门也别开，家里电话也别接……”于春灵说：“知——道了！”
岳明打开家门出去了，遇上了高建阳。他很热情地给高建阳打了招呼并递给他一条美国的云斯顿牌香烟，他一点也不客气地接过来并肩去办公室，高建阳故意问：“你什么时间回来的？”
岳明说：“昨天晚上。”
高建阳诡秘的一笑说：“是吗？”
岳明听他这么说，好像他知道三天前就回来了，脸快红了。也不再说什么，但在心里十分感谢高建阳，因为他感觉到他早就发现了他的秘密，反而守口如瓶。
高建阳又说：“这几天就不打扰你了，过几天给你接风洗尘。”
岳明说：“谢谢！”
……
晚饭后，岳明还是不放心，便拿了从美国带来的巧克力什么的去了退休的老校长家。老校长一家子看到他都很热情，让到屋里，问长问短。老校长的老伴说：“小岳，你爱人不在家，一个人吃饭不方便，来我们家吃吧。”
老校长说：“我们家人多，也不在乎多你一个，让你来你就来，不用客气。”他一听老校长老两口说话是这般口气，很高兴，一是老校长很关心自己，更主要的是老校长没听到什么风声。他们一直说到十点，岳明回到家就高兴地给于春灵说：“看来大家还不知道你藏在这里。”
于春灵说：“你咋知道？”
岳明说：“我见老校长老两口了，听他们的口气没发现。”
于春灵说：“那好啊，明天我就赶快露面，看你咋办。”
岳明抱住她说：“你敢！”
……
十四
上午，岳明接到办公室主任的通知，下午三点开校长办公会研究老生开学和新生入校的问题。他赶快吃了午饭想睡一觉参加会议。因为一次次的折腾，午饭刚吃过他就感到头脑发困。他洗过澡穿上睡衣对于春灵说：“你别打扰我，我得睡觉。”
于春灵说：“不打扰，你睡你的。”他便不上了眼睛，还没完全入睡之前，他感到她扒他的睡衣，他由于太困了还是深深地睡着了，一觉醒来，已经是两点四十分了，他赶快坐起来，看了看身边的于春灵还在睡着，就洗了洗脸就往会议室跑。到了会议室一看，校领导基本都到齐了，他赶快坐在自己的位置上。
校长先说了会议的内容，并讲了自己的意见，岳明不停的做着记录。他老觉得裤裆里像针扎一样发痒，就一次次地忍不住抓几下。他的这一动作被高建阳看的很清楚，就在心里偷偷地笑。会议中间休息了，他赶快向卫生局跑看到底是咋回事，高建阳也跟在后面，他没注意到他，他解开腰带一看，XX的面积小了许多，有原来的不规则变成了明显的扇面。高建阳也看的很清楚，“扑哧”一声笑了说：“你理发了？”岳明听后莫名其妙地说：“没有啊。”高建阳还是笑，他一想不对劲，赶快提上裤子扎好腰带就一起回到会议室，他心里想：“肯定是于春灵捣的鬼。”开完会之后他就向家里跑，于春灵也醒了，正在床上看书，他上床抱住于春灵说：“你怎么搞的，弄得我裤裆里像针扎一样的痒痒，差点出了洋相。”
于春灵笑了，说：“怎么了，我给它做了个造型，好看吗？”
岳明亲着她说：“好看，你这是创了世界奇迹，该申请世界吉尼斯大全了，见过理发的，没见过理XX毛的。”
于春灵拿出手机说：“你看看，前后就是不一样，还是有造型好看。”
岳明接过她的手机，他竟然在他睡觉的时候用手机给他那个东西拍了很多照片，岳明看了以后笑着说：“你还准备留着？”
于春灵说：“当然，想看的时候就看看，这是我的宝贝。”
……
十五
又是几天过去了，也是他俩在床上度过的第七天。学校开学了，岳明也接到了参加省党校后备干部学习班的通知，于春灵也要出差做他的生意。这次岳明怕她不高兴，不在主动说让她走的事。聪明的于春灵主动地说：“明天我该走了。”
岳明说：“我也得走了。”
于春灵说：“你去哪里？”
岳明说：“去省党校学习，春节结束。”
于春灵抱住他说：“我也去。”
岳明说：“你去干什么？”
于春灵说：“去陪你，当伴读。”
岳明说：“开玩笑，你现在不能去，看看再说。”
……
第二天，于春灵走了。岳明也如期到省党校报到。来参加学习班的学员有不少熟人，不是同学就是常在一起开会的其他高校的领导，还有政府的年轻领导。他还发现，有不少年轻漂亮的女人也在这些学员的左右。时间长了，他还发现，一到晚上，不少学员不在宿舍睡觉而跑到了附近的宾馆有情人陪着。党校周围的饭店也是个个生意兴隆。看到这般情景，他也受到了感染，便打电话让于春灵也来到省城。很快学习班就要结束了，也快到春节了。岳明的老婆进修也要结束了，他认识到再和于春灵接触就没那么方便了，于春灵也很有自知之明，伤心地说：“我能找准我自己的位置，你放心，我想天天和你在一起，但是不可能，我不能代替她，也没想过代替她，因为我不想失去我那个并不幸福的家，我不能不要孩子……”岳明听到这里，感动地差点流出了眼泪，紧紧地抱住她很长时间。
春节后，岳明接到了省委组织部的任命，调离学校，任市政府常务副市长。他接到任命之后马上告诉了于春灵，第二天于春灵按越好的宾馆来和他见面了，而且穿了一身的职业装，很像一个成功的女士。她看到岳明之后并没有像原来一样，而是一本正经地说：“你当副市长了，成了公众人物，而且前途无量，要注意自己的形象，咱俩的关系我永远不会忘记，今后方便就多见面，不方便就少见面。我这一辈子不缺钱花，缺的是感情，缺的是有个好男人，缺的是家庭的幸福。你不必为我担心，我不会不要我那个家，我认命了，算我命不好，就这样不冷不热地和他过一辈子。如果你有了另外的女人，我不会再见你，会永远离开你。”说到这里，从包里拿出一件英国高档衬衫和一条金利来领带说：“这是给你买的，也算是祝贺你当了副市长纪念品吧。”然后又拿出五万块钱说：“你当了高级领导了，巴结你的人会很多，但贪污受贿的事不要干，把握不好，一旦犯事，我也会难受一辈子的，这些钱你先拿去，该花的花，不该花不要乱花，你记住了。”岳明听到这里感动地紧紧地抱住她，说：“记住了，你的每一句话我都记住了，我除了你和她，永远不会有第三个女人……”
于春灵轻轻地推开他说：“你好好做你副市长，我也好好地做我的生意。现在的领导都要有政绩才能提拔，但我不喜欢那些瞎吹的领导，我相信你不是那种人，我会联系我的生意伙伴全力支持你，让你有真正的政绩……”
岳明又一次紧紧地抱住她，她又一次轻轻地推开她说：“想见面就短信联系，我会永远等着你。”
还没等岳明再说什么，于春灵含着泪开门走了。他追了出来，她已经进了电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