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义网：湖南凤凰“少女跳楼案”舆情报告

湖南凤凰“少女跳楼案”舆情报告http://www.jcrb.com/yqjc/201010/t20101020_456260.html

　　核心提示：来自湖北阳新的16岁少女在凤凰古城游玩时，因不堪忍受包括一名民警在内的5名男子施暴，不幸跳楼身亡。从引发的舆论反响来看，凤凰跳楼案的影响力不亚于一年前发生的“邓玉娇案”，这起案件的特别之处，不仅在于涉案男子中包括一名知法犯法的警察，更在于事发后当地政府急于“毁尸灭迹”的种种举动。尽管赔偿已付、尸体已火化、领导已问责，但在真相未公布前，本案不该就此淡出公众的视线。
【事件回顾】
　　少女不堪受辱跳楼身亡 当地交警涉案
　　9月4日下午7 时许，湖南凤凰县天下凤凰大酒店发生一起女青年跳楼死亡事件。当地警方经调查认定此案为刑事案件，并于9月8日破获该案，林某等5 名犯罪嫌疑人被抓捕归案。警方通报称，16岁的邱某是湖北黄石市阳新县人，她和朋友到凤凰游玩，在天下凤凰大酒店遭林某等5人多次猥亵，邱某从房间逃离后，从9楼走廊边的窗户跳下，当场死亡。
　　本案涉案人员林某（男，40岁，凤凰县竿子坪乡人，在竿子坪修车）、王某（男，34岁，凤凰县沱江镇人，凤凰县公交车司机）、韩某（男，34岁，凤凰县沱江镇人，凤凰县公交车司机）、龚某（男，32岁，凤凰县沱江镇人，凤凰县公安交警大队民警）、徐某（男，32岁，凤凰县沱江镇人，凤凰县公安交警大队协警），已涉嫌犯罪。9月8日，凤凰县公安局依法对林某等五名犯罪嫌疑人刑事拘留。
【案件疑点】
　　疑点一：死者是自杀还是他杀？
　　事发地天下凤凰大酒店在声明特别强调，该酒店的客房、走廊等均为封闭模式，窗户安装有固定玻璃，只留有安全尺寸的活动通风口，空隙间距只有15厘米，正常成年人无法穿越，邱阿红（化名）跳下去的通风口也烈女邱阿红留在QQ空间里的照片为15 厘米。那么一个16岁的女孩是如何跳出去的？警方是否可以公开监控录像，并做现场模拟？
　　疑点二：为何不及时通知家属？
　　9月4日，邱阿红跳楼身亡，直到9月6日下午，家人才得到消息。邱永贵说，出事时，女儿身边就有身份证、手机等物品，警方很容易找到家人的联系方式，为何要拖延两天才通知？
　　疑点三：为何要先火化再谈赔偿？
　　从9月8日到9月25日，为什么每次与家属沟通时，该县政法委、公安局总是要求家属先火化再谈赔偿？10月2日，在凤凰县方面垫付刑事附带民事赔偿后，阿红的遗体于当日在贵州铜仁火化。火化与政府垫付赔偿同时进行，其中是不是存在“交易”？
　　疑点四：涉案交警等人是不是流氓涉黑团伙？
　　凤凰县公安交警大队法制股股长龚某、协警徐某，与当地修车的林某、开公交车的韩某等人到底有什么利益关系，是不是相互勾结的流氓团伙？为何对5 名涉案人员排序中，将龚某和徐某的名字排在最后，两人是主犯还是从犯？
【舆情传播】


　　媒体报道日变化趋势图　　（单位：篇数来源：正义网舆情监测系统）　　舆情热度：媒体报道及评论887篇，论坛主帖9705篇，博客文章4699篇。　　第一阶段 （9月4日——9月24日）
　　小道消息流传 官方回应证实
　　9月4 日案发后，从9月7 日起陆续有零星消息在网上传播。9 月17日，有网友在天涯论坛发帖称，“最近凤凰城内人心惶惶，满城人都在议论纷纷。半个月前，湖北一名16岁女孩来凤凰旅游，被1 名警察及3 名协警拖到天下凤凰大酒店，并轮奸了她。”9月19 日，有网友在凤凰旅游官方网站发布了《天下凤凰大酒店一少女被轮奸后从九楼跳下身亡》的帖子，引起了众多网友的关注，陆续被转发到各大网站、论坛，仅天涯论坛“传媒江湖”中的一条转帖，网友点击量一天就超过34万次，回复近2000条。就在大家议论纷纷时，有关“少女游客凤凰跳楼”的帖子，在不少论坛被悄悄删除，一些帖子只能通过网页快照的方式查看。此举，让网帖内容的真实与否，更加扑朔迷离。
　　9月21日晚，有网友直接将质询发到了县政府网站的“县长信箱”内，追问“天下凤凰跳楼事件是真是假？”发帖网友说，“最近闹得沸沸腾腾的跳楼事件，我们想知道到底是为什么，我们想知道真相！”当日，凤凰县公安局答复网友提问，正式回应了网传的“跳楼事件”：“2010 年9月4日下午7 时许，凤凰县天下凤凰大酒店发生一起女青年跳楼死亡事件。事件发生后，凤凰县公安局迅速组织民警对现场进行勘查，同时展开调查走访。在调查过程中发现，该事件应该受理为刑事案件办理。2010 年9 月5 日，县公安局成立“9.4“专案组展开侦察，9月8日案件已成功侦破，林某等五名犯罪嫌疑人被抓捕归案。”五名犯罪嫌疑人中一人为民警一人为协警。
　　9月22日，网易、腾讯等网站转发了凤凰县政府网站的通告，引发网民激烈讨论，仅网易的新闻跟帖就有1183 条，网民对这5 名犯罪嫌疑人表示谴责，特别是对涉案的民警龚某、协警徐某知法犯法表示强烈愤慨。网易江苏苏州网友（ip：218.4.*.*）的留言难掩愤怒之情，“现在的警察和流氓还有区别吗？”网易福建福州网友（ip：58.22.*.*）也称：“这就是所谓的人民公仆做的好事情”。
　　9月23日，湖北媒体《楚天都市报》以《湖北16 岁烈女殒命凤凰古城》为题刊发详细报道。报道称该县政法委一负责人向死者家属提出赔偿6万元，并且要先火化再谈赔偿。“官方拟有条件赔偿6 万”再度点燃了媒体和网民的怒火，舆论转向对赔偿金额的不满和“先火化再谈赔偿”背后隐情的追问上。《山东商报》刊发评论称，“先火化后赔偿是不是一种带有阴谋的要挟？”凤凰网湖南省怀化市网友“冰山393”留言称：“人的命真贱，就值6 万？”凤凰网广东省江门市网友“lzy3187”质问道：“为何急匆匆地要求火化？见不得光！”
　　第二阶段 （9月24日——9月27日）
　　政府再度回应 真相依旧未明
　　此前，有网民对此案提出质疑：凤凰县公安局发出的“9·4 案件事实真相”通报中，对事件表述及定性语为“韩某等人多次猥亵邱某并欲与其发生关系”，“涉嫌犯罪”，“依法对林某等5 名犯罪嫌疑人刑事拘留”。嫌疑人到底涉嫌犯的什么罪，韩、林二人究竟谁主谁从，这些要素为何如此含糊，警方行文措词为何如此有失严谨？网易浙江嘉兴网友（ip：124.160.*.*）质问：“为何只表述为猥亵？不说强奸？会不会是轮奸？”凤凰网河北省沧州市网友“syjwgr”留言称，“凤凰县为什么隐瞒、拖延案情，因为有警察在里面，政府和公安局就是蛇鼠一窝。”
　　9 月24日，湖南凤凰县政府门户网站发出通告，此案中的5 名犯罪嫌疑人因涉嫌强奸罪，被依法逮捕。9 月25日，《楚天金报》等多家媒体转发了通告内容。知情人称，新的公告刊发应该是针对网民对9 月20日公告中5 名嫌犯涉嫌罪名的含糊措词表示质疑作出的回应。
　　针对案件中存在的诸多疑点，死者家属希望启动异地调查。律师陈新启表示，因为涉案的嫌犯中有警察，异地调查势在必行。其一，虽然凤凰警方的两次通报没有刻意隐瞒涉案的交警和协警，但并没有明确他们在案中的主犯、从犯关系。其二，在案情尚未明确公布前，当地相关部门“先火化再赔偿”的做法，有毁尸灭迹嫌疑。在尸检方面，警方也有消极拖沓之嫌。其三，小邱为异地非正常死亡，异地调查介入更显必要，只有引入独立的异地调查，才能避免真相被扭曲。
　　9 月27日上午10时20 分，凤凰县就此案召开新闻发布会，新闻发布会虽被推迟了18 个小时，但只开了8 分钟就匆匆收场。会上央视、《中国青年报》与《楚天都市报》等十余家媒体记者就此案11 处疑点一路追问，两名发言人未予回应就匆匆离开。
　　与媒体对案件的疑点轮番追问，试图求证真相不同，网民的情绪更多集中在对公安系统“警匪一家”和社会不公的谴责上。如凤凰网云南省昆明市网友“要正气”留言称，“全国人民拭目以待，此案不查实，全国公安系统解散算了。”凤凰网大庆网友“追求公平与进步”感慨道：“他拿着枪，你买把水果刀就算凶器；他日夜宣淫，你下载个黄片就算流氓；他大发横财，你摆个摊就算违法；他住高楼别墅，你搭个窝棚还要被强拆。”
　　第三阶段（9月28日——10月7日）
　　尸检查出迷奸粉 是否自杀疑云再起
　　9 月30日《楚天都市报》报道，受害人湖北少女邱阿红的尸检鉴定结果已经公布，当地警方已将三份《鉴定结论通知书》送达家属。
　　第一份鉴定结论通知书出具时间显示为9 月15日，是对邱阿红“死亡原因”进行的法医鉴定，鉴定结论是：“高坠致使全身多脏器损伤死亡”；第二份通知书出具时间显示为9 月26日，是对邱阿红“内裤上的可疑斑迹及阴道擦拭物”进行了DNA 检验，鉴定结论是：“送检的检材上仅检出受害人邱阿红的生物成分”；第三份通知书出具时间显示为9 月28日，是对邱阿红的“胃内容、心血、肝组织”进行了“氯胺酮属性”鉴定，鉴定结论是：“所送的检材中，均检出氯胺酮成分”（“氯胺酮”又称为“迷奸粉”或“强奸粉”）。
　　尸检结果中查出“迷奸粉”使得案件再度引发舆论关注，网民留言热情再度高涨，腾讯网评论1786 条，凤凰网评论1014 条。受害人究竟是否自杀成为新的疑点。凤凰网中山市网友“乐逍”质疑道，“吃了迷奸粉，怎么还知道跳楼？是不是这些人从七楼扔下去的？”搜狐社区网友“190190”留言称，“想知道这些人用迷奸粉害过多少妇女了？是不是天天随身带的？还是大家预谋好的？”网易江西网友（ip：115.150.*.*）认为，“现在有好戏看了，凤凰警察杀人灭迹的真相就将曝光了！这里面腐败的凤凰官员，县委书记、县长、政法委书记、公安局长得了犯罪分子多少贿赂款，难道不要查查?不然谁会冒这么大风险为几个小小的人物如此卖命地掩盖真相?”
　　10 月2日《楚天都市报》报道称，事发的天下凤凰大酒店9 月27日向媒体发出声明，该酒店在声明特别强调，酒店的客房、走廊等均为封闭模式，窗户安装有固定玻璃，只留有安全尺寸的活动通风口，空隙间距只有15厘米，正常成年人无法穿越，邱阿红跳下去的通风口也为15 厘米。“从15厘米通风口跳下”成为本案的又一个疑点，媒体评论称“凤凰女”难道真的会“缩骨功”？此前，阿红的家人就质问此疑点，说她钻过这个缝隙不可想象，何况她身材稍胖。然而，凤凰警方始终咬紧牙关，坚称受害人是跳楼自杀。有网民怀疑酒店录像被警方篡改过。
　　值得一提的是，9 月30 日，湖南省委有关部门披露，湖南已经对凤凰县“9·4”案件启动行政问责，凤凰县公安局政委王承虎被免职，凤凰县公安局局长郑军受到行政记过处分，其他相关责任人均受到相应处分。10月2 日，在阳新县委县政府的协调下，邱阿红的家属和律师唐远瞩作为代表与凤凰县政府达成一致。凤凰县方面垫付刑事附带民事赔偿，阿红的遗体于当日在贵州铜仁火化，其骨灰也于3日中午在湖北阳新安葬。
　　第四阶段（10月8日——10月12日）
　　媒体不懈努力  真相逐渐接近
　　尽管作为重要证据的受害人尸体已经火化，但在真相未明之前，媒体依然没有停止调查，《中国妇女报》于10 月8 日、11 日、12 日连续刊发三篇调查报道，力图还原事件真相。报道称，阿红的哥哥看过酒店监控录像，他说案发房间不是用身份证开的，录像显示龚某掏出一个证件给服务员看了看，服务员就给开了入住单。期间，龚某一直没有出示身份证。邱家人对相关人物杨某、隆某为何脱离警方视线也表示质疑。文章还从邱家人口中得知，凤凰方面给付赔偿款为16 万元。
　　报道刊发后，相关舆情再度升温，仅搜狐网的跟帖就有7279 条，腾讯网的跟帖996 条。网民对记者不懈努力追逐真相的做法表示赞赏，新浪陕西省西安市手机用户称，“记者同志。你是好样的”。也有网民对调查真相表示悲观，腾讯网友“无声的世界”留言称，“事件已发生一个多月了，至今还没理出个头绪，还会有结果吗？”
【舆情分析】
　　在有监控录像佐证的情况下，这应该是一件再简单不过的案件，警方获取真相应该是轻而易举，可因为有一名当地的警察涉案，当地政府从一开始就对该案闪烁其辞，“先火化再赔偿”的思路更是贯穿始终，为了袒护一个人而让地方政府的信用受损，暴露出的是某些官员执政能力弱化的大问题。在凤凰跳楼案已经被媒体广泛报道，社会影响已经形成的情况下，当地政府应对舆情依然采取“封堵”方法，阻挠媒体采访、新闻发布会敷衍了事、关闭网络评论，种种做法不但未能有效平息舆情，反而使地方形象极度受损，在此种情势下，公布案件真相、对作恶者和包庇者严厉问责，或许是挽回舆论劣势、修复政府公信力的唯一出路。
【媒体评论】
　　少女殒命古城照出几多荒唐
　　9 月24日《华西都市报》刊发评论称，在这群逼迫少女自杀或被自杀的嫌犯里，居然有警察涉案，这无疑更增添了公众怒火。你看吧，各个地方都在轮番扫黄；可是与此同时，警察系统里的极个别败类却在搞此等不法勾当，这难道不是很荒唐的事吗？更为荒唐的是，当地政法委的负责人接待受害者家属时，提出愿意给6 万元赔偿，但是必须“要先火化再谈赔偿”。为什么政府部门首先想到的是“代为赔偿”，而不是破案审凶呢？顺着这样的思路，动辄以“先火化”要求家属，则简直让人无法理解，因为那可是最直接的证据所系。为何命案发生之后，地方官员最关心的不是抢劫尸体就是要求迅速火化？这究竟是尊重法治还是背弃法治，是尊重生命还是蔑视生命呢？
　　凤凰跳楼案中隐藏的社会关系图
　　9 月28日，《南方都市报》刊发知名评论员刘洪波的文章，从5 个涉案人组成的一个社会关系群落中，推测出一种局部的社会生态。有女性朋友一起玩，修车的想到了开车的，开车的想到了管车的，“有福同享”。司机是修车行的主顾，警察是司机的管头。于是，修车人要记得开车的朋友，司机有好事要与警察分享。哪怕在社会最普通的一角，也贯穿着权力声威与商业贿赂的色彩。作为一宗刑案，凤凰跳楼事件是一起因强迫猥亵而产生的意外死亡事件。但这个案件显现着我们这个社会的关系指掌图。权力在位置的顶端，而一无所有的人在底层，例如那两个10 多岁的少女，底层的权益成为中间层相互交结或者向上输送的牺牲品。
　　拿什么抚慰那一缕冤死的香魂
　　10 月10日，《扬州晚报》刊发评论认为，尽管，目前5 名犯罪嫌疑人因涉嫌强奸罪被捕，湖南省对凤凰县“9?4”案件启动行政问责，有关部门也开始妥善处理善后事宜，但如果不能以令人信服的方式和结果来还原真相，廓清迷雾，对案件定性准确有力，对作恶者毫不留情，并对导致治安乱象的根源进行追究的话，那么，我们是很难抚慰阿红姑娘那缕冤死的香魂的，也很难抚慰公众受伤的心灵、挽回当地公权机关逐渐式微的公信的！
【网民观点】

网民观点分布图　　（抽样：130条来源：正义网舆情监测系统）　　痛骂警察腐败（37%）
　　网易北京网友（ip：114.246.*.*）：有困难找警察，警察让你更困难！
　　凤凰网无线网友手机用户：又有警察流氓，全国应该大范围整洁警风警纪了，不然老百姓真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
　　网易河南手机网友（ip：211.142.*.*）：不管如何，警察的腐败已成事实，真乃是杯具中的餐具啊。
　　呼吁严惩凶手（25%）
　　凤凰网甘肃省白银市网友“巴德士”：六万赔偿金令人心寒，花季少女，被暴徒逼命，强烈要求司法部门严惩凶手，公正合理赔偿。
　　凤凰网赣州网友“小山竹”：小姑娘一路走好。我们会为你讨公道。
　　地方形象受损（9%）
　　腾讯宜昌市网友“广陵散”：安全没有保障，谁还会去那里旅游？
　　中新网辽宁网友：建议在事件真相没公布之前大家都别去该地旅游。
　　腾讯日照市网友“独立寒秋”：凤凰此事处理不好，将对旅游是毁灭性的打击。
　　关注案情疑点（8%）
　　凤凰网广东湛江网友“思念的春天”：先火化，就是毁灭证据，被强奸和猥亵后，女孩子的身体有证据的。
　　凤凰网长沙市网友“孔子学生周枪枪”：酒店的说法没有错，受害者不可能从只有15 厘米的通风口跳下去，因为15 厘米只有正常成年人的一个半拳头大小，一个大人怎么能从15厘米的通风口跳下去？
　　腾讯洛阳市网友“笑天”：我是干建筑行业的，15 厘米的窗口穿过一个人的脑袋都困难，一个人根本不可能。
　　凤凰网成都网友“zr784”：有用鞋带自杀的；有玩游戏头碰墙自杀的；如今有从15 厘米宽的通风口自杀的，啥时自杀变成杂技了？
　　期待事实真相（8%）
　　新浪河北省石家庄市手机用户：记者同志辛苦了！
　　网易火星网友：期待真相，不过往往真相是不会还原的了。
　　凤凰网衡水网友“金正秀”：继续关注，直到真相大白，罪犯绳之以法！
　　搜狐手机网友：此案民愤太大，应异地查办，还原真相，给社会一个客观公正的交待！当地的表现已令社会失望，希望公安部最高检介入督办！
　　引发社会不满（8%）
　　凤凰网广东省网友“xiubang”：如此被关注的事件如果还得不到严惩，可想而知那些没有被报道出来的类似事件会有多么的无奈。心疼现在的社会啊，人生苦短几十年，如果好人得不到好报，我们要怎么做？
　　  质疑腐败链条（5%）
　　凤凰网武汉网友“昊翀”：这不是几个人的事，凤凰县领导班子肯定有问题。连政法委书记都介入要挟家属行列之中，就不是几个混混的问题那般简单了。
　　凤凰网湖南SZ沙市网友“gdpgdpgdp”：警察知法犯法，应该从速从重从严处理，现在官官相护，肯定是会从轻从慢处理，拖久了让人淡忘了，再想办法给点小利堵住当事人的嘴，权大于法的事太多了。
　　腾讯福州市网友“聆涛”：人渣若无背景，当官未必袒护。
　　腾讯网友“日月生辉”：人肉下涉案交警是什么背景，那么牛。
　　网易广东佛山禅城：为什么该事件一连几天都“关闭评论”？因为有的人心中有鬼，他们害怕人们追溯出真相，他们以不让人说话的卑劣手段，来阻止人们追查真相！不过他们能让媒体关闭评论，后台的确很深很硬！
【相关链接】
http://ctdsb.cnhubei.com/HTML/ctdsb/20100923/ctdsb1184597.html
（摘自2010年第40、41期《反腐倡廉网络舆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