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人婚恋 2-2 蒋介石三妻一妾（6）陈洁如新婚得二子

 
 名 人 婚 恋   王先金 编著              2-2  蒋介石三妻一妾 （6） 　　　　　　　　陈洁如新婚得二子     他们回到上海后第四天早上，旅馆侍役来敲房门，引进一个看似乡下学童的男孩子。　　　　　　　　　　　　　　　    “父亲！”那个孩子大声对蒋介石喊，然后就站立在一边。蒋介石注视他一下，然后以手指着陈洁如说：    “这是你的新母亲，向她致敬！”    男孩子走过来，神情不安地看着她，说道：“姆妈！”弯腰作了四十五度鞠躬。    “他是我儿子经国。”蒋介石说。    陈洁如突然得了一个仅比她小四岁的儿子，心中有点感觉不安。她说：“你就是经国！”她立即想起了毛福梅和自己对她的承诺，“请你坐下来，告诉我些你的情形。”她指着旁边一张椅子，但他不肯就坐。    这个孩子的头发剪得很短，面形方而厚实，略似他的生母，前额高，嘴巴大，牙齿很暴。他太紧张不安了。    蒋介石不耐烦起来，只对孩子悻悻地目视。幸好这时有人进来叫蒋介石去接电话，她就走到蒋经国那边，拉着他的手，带他走到椅子旁。    “不必太拘束，”她和善地对他说，“坐下来，放松些。你任何时间来看我，都不要客气。好，告诉我你自己怎样。我关心你的一切。我答应过你母亲我要照顾你。” 　　蒋介石和蒋经国    孩子只是颤抖得更厉害，仍不说话。    “我在溪口住了十天。我已见过你母亲，她非常想念你。你近来给她写过信了吗？”    他摇摇头。    “你一定要写信给你亲爱的母亲，至少每星期一封，告诉她你安好。你母亲为你担扰，你知道吗？”    蒋经国依然坐着不言。    “你会给你母亲写信吗？”陈洁如再追问。这时他只再点一下头，表情木然。    为使局面缓和，陈洁如走到梳妆台，取出四十元，将其中二十元包在红纸里，另放二十元在梳妆台上。    “这是给你的红包，”陈洁如将红包递给他。他礼貌地站起来，鞠躬一下，然后带些犹豫似地接过去。“谢谢你！”他说完，又鞠躬。随后，很快回到座位上去。    “你现在住在哪里？”陈洁如问。    “在陈果夫叔叔的法租界房子里。”    “在那里住得舒适吗？”    “是的，我住得舒适。”这个孩子终于将他的恐惧感镇定下来。陈洁如很高兴，于是她拿起梳妆台上的另外二十元说：“我刚才给的红包是我们的见面礼，这是上海的习俗。这里还有二十元，是给你买些你所喜欢的东西。你会自己去买吗？”    蒋经国居然首次格格笑了，模样有些尴尬。他难为情似地说：“那不必了。你对我很好。我不能接受那么多。”他拒绝接受这笔钱。    “不必这样说，拿着。”她将钱塞在他的口袋里。    蒋介石一回来，蒋经国又回复到紧张状态了。    一天，陈洁如的“正式”媒人冯开满突然从苏州来，带着一个六岁小男孩来看望蒋介石和她。这孩子面貌甜甜的，脸颊瘦长，体态纤弱，两眼窄而较暗，肤色很白皙。                                   蒋介石和蒋纬国    蒋介石抱起这孩子，十分亲热地抚弄他，并且用手指着陈洁如，用孩子们说话的口气对他说：“这是你的新妈妈。向她说：‘好妈妈’！”    “好妈妈。”孩子羞怯而顺从地低声说。    陈洁如惊奇地问：“好乖巧的小孩！他是谁？叫什么名字？”　　　　　　　　　　　　　　　　　　　　　　　    “他是你的第二个儿子！名字叫纬国。（其实经国、纬国都是后来孙中山为他们取的名字）你喜欢他吗？我以后会告诉你关于他的一切事情。”    “这么甜的孩子！”陈洁如说，并且拍拍他的瘦薄小脸。    “这孩子真是乖巧又聪明！”冯开满说，“姚女士把事情做得很好。她带养他已有三个月，现在她要我带这孩子去溪口交给毛女士，要她也照顾他同样长的时间。但是你们为什么不带他去广州呢？那就省掉我再去溪口一趟！”    蒋介石说：“如果我们现在带他去，恐怕有点不便，因为广州的情形仍然很不稳定。你还是明天先带他去溪口。阿顺将陪你同去。至少就目前而言，我想最好还是保持原来的安排。今晚这孩子可留在此处，同我们过一夜，你明早动身去奉化。这样对你合适吗？”蒋介石拿出一些钞票交给冯开满，又说，“这是你的川资及旅费。我一到广州，就会写信给你。我也将设法为你在那边找一个差事。”    接着他们换了话题。    “我觉得高兴，介石终于在你这里找到了他的乐趣。你们两人很相配。看他！”冯开满忽又指向蒋介石，大笑着说，“他正一片得意，如花盛开，从此不必再如年前一样，去荒唐放纵了。现在他将学习如何安定下来，不再在上海到处撒野种。可是，要当心看住他，他很狡猾！”    “你太胡说八道！”蒋介石不耐烦地叫了出来。    “我同你每晚一道去妓院到底有多少次？吸引你去这种地方的是那些性感姑娘。我从无一次曾鼓励你去。事实上，好多次我都劝你不要去。但是你坚持又坚持，记得吗？”    “闭嘴！”蒋介石大喊。但是这个大嘴巴继续说：“你的确是一位温雅又在行的大情人。你对烈酒和女人，有一种不能控制的冲动！在你的绯闻中，有些已经在你的伙伴之间，成为闻者受惊的闲言闲语。你选的上床伴确实很杂，杂得惊人。你太好乱交，以致你选人太不讲究。哈，哈，哈！”    陈洁如听到这种话震惊已极，不愿再听下去，就手牵着小纬国说：“我要去大厅打电话，来！”然后就怏怏离开了这房间。    在冯开满走后，小纬国突然对陈洁如说：“姚妈妈告诉我要留心多看看你和爸爸的情形，还要以后告诉她你们每天说甚么、做什么？”    陈洁如听了，大感惊愕，就对蒋介石说：“童言无欺！”    蒋介石张口大笑，说：“姚妈妈就是这样子的。”    晚上，他们三人睡在一起。孩子睡熟后，蒋介石就和陈洁如谈起了蒋纬国的来历。    蒋介石说了有关情况：    几个月前，当他正在环龙路四十四号他们总部的时候，门铃响了，不只一次，而且有几次。他开开门，再也想不到站在门前的是一位日本女士，手牵着一小男孩。他和她彼此都认出对方，因为她是他在东京认识的旧友。他就请她进入客厅。    “你好吗，爱子女士？”蒋介石问，“你何时到上海的？请进来。我现在去叫戴季陶下来跟你见面。他住在上面二楼。等他来与你见面，他会大为惊喜！”    这个妇人照日本习惯，深深鞠躬，说道：“这个小男孩是戴季陶的骨肉，你看他样子像他父亲吗？”她坐上他指给她的椅子，显得很兴奋。他就冲上楼梯，一步跨两三阶，放开喉咙大叫：    “季陶！季陶！猜猜谁来了？爱子来这里找你。她给你带来了你的儿子！哈，哈！儿子来找爸爸！”蒋介石的叫声在整幢房子里回荡着。    蒋介石看到戴季陶脸上反而灰白失色，顿时怔住了。这个爱子的名字让他受不了。他向蒋介石招手，要他轻轻地进入自己的房间，关起门，小声说：“我在日本流亡生活的那一页已是昨日黄花。当时我真消魂，但只此而已。我不要再提过往云烟。我现在已有妻子儿女，无法恢复我与爱子的关系。我不要看到她或这个孩子。告诉她我不在这里，什么话都可以，只要把她弄走。告诉她你不知道我的住址，也不知道去哪里可以找到我。”    蒋介石当时显得很窘迫，他问道：“你真的不要你的孩子吗？他是一个很乖巧的小男孩！”    戴季陶不耐烦地摇摇手，并且紧皱眉头，不高兴地说：“我已有自己的家庭儿子、女儿和老婆！我要爱子的儿子做什么？我的那一段生活已告完结，你懂不懂？把她弄走！快点弄走！”    蒋介石只有垂头丧气地下楼去，一路在想该用什么借口说给爱子。他知道爱子是那种不错的人，因为在那段过去的时日中，她总是温婉、大方、和善。他不想过份伤害她的情绪，因此，他进屋后便对她说：“爱子真抱歉，季陶不在这里，我也不知道他何时会来这里。你愿意留下话给他吗？”    爱子脸色下沉，差点哭出来。她沉默了一下，然后好像对自己说话似的，细声说：“我此来上海，当初决定错了。我原以为那个男人的甜言蜜语，以为她真的爱我。这就是何以我忍受如此艰苦，旅行来此，给他看看自己的小儿子。我以为我们可以重拾从前的老关系，像当初分别时一样。他的确在离开日本以前，这样答应过我。如今我知道了我渴求欢乐重聚的美梦只是一种可悲的幻想。我责备自己当了被骗的傻瓜！”她忍受不住，哭泣起来。    “爱子女士，”蒋介石劝她说，“请不要责备自己。只须你保持耐心，事情将会好转。”    “耐心？”她苦笑了一下，然后疯狂似地痛哭流涕，说道，“不要又骗自己又骗我了，蒋先生。他既然拒绝见他的亲骨肉，这表示他不再要我们了。但是他不应该忘记他在日本的革命日子。他穷的时候，我把我的金手镯、金项链都给了他，帮助他，而这个就是我所获得的报答。我相信了一个无信的男人，完全是我的过错，如今我可以为我的愚蠢而哭了。”    她望着窗外，借以遮掩流泪，然后下了决心说：“蒋先生，请代我告诉他，如果他不要他自己的骨肉，我也不要。”她草草地吻了孩子一下，急速冲向门口，开了门，跑上街道。    蒋介石被爱子的突然动作吓了一大跳，就赶出去追她。他大叫：“回来！回来！”但是没有用。她跑得好快，她在霞飞路转弯后，就看不到她的踪影了。蒋介石站在街上，不知所措，也不知道可以去什么地方找她。    “这个孩子既无父无母，我就收养他做我自己的儿子。”这就是蒋介石自己对陈洁如说出来的有关纬国的情况。（注：关于蒋纬国的身世，也有这样一种说法：当蒋介石和戴季陶流亡日本时，他们共同租住了一间房子住，并请了一个女佣人，这女佣长得很不错，蒋介石和戴季陶都同时爱上了她，他们三个人便住在了一起。后来女子怀孕了，蒋介石知道自己无生育能力，便对戴季陶说，这个儿子是你的，戴季陶也默认了。）蒋介石又说：“我已同福梅及姚氏商量好，由他们二人轮流每人照顾这孩子三个月，这就是这孩子明天早晨要去溪口的缘故。”    陈洁如看着蒋介石说：“可是这孩子这般单薄！你一定要请福梅多给他些牛奶鸡蛋吃。”    “是，我将照办。现在，你已然有了两个儿子，感觉如何？”蒋介石逗趣地说。    “哦！倒是奇事，才一个月的新娘子忽然有了两个儿子。”她看着睡在身边的这位可爱的小孤儿，怜惜不已。小孩正安详地睡着。    次日早晨，冯开满和阿顺带着纬国去溪口，蒋介石和陈洁如则搭火车去苏州。他俩是要到苏州游玩。    在参观虎丘塔的时候，蒋介石对陈洁如说：“这个地方对我具有特殊意义。”    陈洁如问他是何意？    蒋介石说：“秦始皇征服了战国时代的其他各国，将中国统一于大秦王朝之下，我深为敬佩他的威力和精神，我热切地愿望有一天能效仿他，摧毁所有的军阀，将中国统一于一个政府之下，以使我国在国际社会中，成为强盛的国家。这就正是我为什么要来此地站在秦始皇曾一度站过的地点，而又与我真心爱恋的你同在。你可以称它是一种情操，但那是我的雄心。”    他们在虎丘塔下处一座石凳上坐下来，蒋介石对陈洁如讲了陈其美被刺的情况。陈其美在举事失败后，一时处于困境。    蒋介石说：“当时袁世凯获知我们的困境，就秘密派了一个使者名叫李海秋的人来上海接触陈其美。这位李海秋向陈其美建议一项计划，就是利用一位朋友所掌握的一座作为抵押品的某矿场，向一位日本财主筹措一大笔钱。这事看起来好像是一个好建议，陈其美为此一连筹思数日。我当时怀疑有诈，曾告陈其美予以拒绝。但他反问：‘我们会损失什么？’这话也对，我就不再多言。    “陈其美的唯一目的是要取得这笔钱，以继续反袁工作，于是他经由李海秋，约好那位日本财主会面。约会日期是1916年5月18日，地点是某矿业公司的办公室，约会的目的是商讨借款之事，并完成交易。彼此原同意陈其美先签立协约，然后交钱。陈其美只想到此议不错，便未谨慎防备。    “到了约会那天，李海秋偕同四个男子来到矿业公司。一个高个的人被介绍给陈其美，说他是矿业公司的经理，也是那位日本财主的朋友。但是，事实上他是袁世凯手下的刺客。    “李海秋将此人介绍给陈其美后，托辞要去取备签的合同。他一离开室内，那高个人就拿出手枪，当场将陈其美打死。陈其美就这样悲惨地了结了一生。”    从苏州回来之后，陈洁如发现身上发出了疹子。她试用一种皮油膏涂抹发疹的地方，不但没有治愈，而且越来越糟。后来发现两腿上也出现疹块，手腕按脉处再上面一点又出现两块像是癣的红疤。这些东西并不发痒，但看起来很不好，使她发愁。    蒋介石带她去找一位德国留学回来的李大夫，经检查确定她的血液中有梅毒。    陈洁如一听到这个坏消息，顿时变得发狂似的。她从座位上跳起来，冲出诊所，坐上出租汽车，去到母亲家。    “噢，妈妈，”陈洁如哭诉着，“我得了性病，大夫告诉我的。”    不到半小时，蒋介石赶来了，他解释说这病是轻度的，用六Ｏ六针药就可完全治愈。这是他自己的旧毛病，他传染给她了。    陈洁如的母亲痛骂了蒋介石一顿，骂了半小时。蒋介石承认了他的“罪恶”。    “我再也不愿回到你身边，”陈洁如喊着说，“你是个邪恶的人。我要跟你离婚。”    “我要怎样做才可以使你相信我是真的悔罪？”蒋介石哀求地问。他低头站在那里。“宽恕我这一次，回到我身边来。为表示悔悟，我向你发誓：我永远不沾一滴酒。”    陈洁如坐在那里，阴郁，凄楚，一语不发。    蒋介石重复说：“如有一天我喝了酒，甚至茶或咖啡，你可以认为我已违背誓言。你这还不相信我吗？”    母亲握住女儿的一双手，说道：“你必须同他去大夫那里，寻求必要的治疗，不可耽误。现在最迫切的问题是把那个病毒排除于你的血液之外。”    于是，黄昏之时，蒋介石再带她到李大夫的诊所治疗。李大夫对蒋介石说：“这不是一件可以愉快谈论的话题，所以请让我与你的夫人单独谈谈。”    蒋介石出去之后，李大夫在她手臂上做了六Ｏ六静脉注射，对她说：“你打十次针，就可痊愈，就是说，如果你有耐心继续治疗不断的话。我现在要很坦白地告诉你，病菌进入你的身体或者确实点说，你的输卵管或卵巢之后，可能使你不能怀孕。”确实，从此之后，陈洁如一生未生育了。    事毕后，陈洁如走进候诊室，轮到蒋介石进入大夫的诊疗室了。他打过针后，李大夫告诉他：“你在结婚前，本应先完成你前次的治疗。但你没有等待充分的时间，求得完全治愈，因此，你传染了你的夫人。从现在起，你必须继续这个治疗，以求完全康复。只是今后，你恐怕不可能生育孩子了。”    从诊所出来后，为了表示他的悔悟，蒋介石再次起誓，如果她不离开他：“我愿终生只喝白开水，不喝其他。这是一种自我施加的处罚。你现在可以相信我了吗？”    陈洁如就这样接受了他的说服，饶恕了蒋介石。而他也信守了这个诺言，从此弃绝了烈酒及开水以外的任何饮料。1921年12月1日，蒋介石和陈洁如搭乘客轮赴香港，然后转往广州。在轮船的甲板上，蒋介石对陈洁如说：“我很有野心，我不以做一个普通的领导人为满足，为了使你可以更加看重我有了孙先生的影响力和关系，我的前途会顺利的。”             做了蒋介石七年妻子的陈洁如蒋介石任黄埔军校校长期间，是蒋陈二人最美满的几年。在孙中山“联俄”的宗旨下，黄埔军校先后请了30多位苏联教官。陈洁如一口流利的俄语，担任蒋介石和苏联顾问之间的翻译。陈洁如还帮蒋介石作些应酬，又像是私人秘书。蒋陈之间的风云突变，源自1922年的一天，这天蒋介石在孙中山公馆见到了宋美龄风姿绰约的背影。于是蒋介石在日记中就有了“以洁如治家无方，教育幼稚，不胜怨恨”等怨言。蒋介石和陈洁如的关系一直维持到1927年秋天蒋介石哄骗陈洁如到美国去留学。     (注：《名人婚恋》最新电子版本约有80万字，有精美图片340幅，有需要的网友，可与我联系。联系信箱：WXJENG@163.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