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人婚恋 1-1 (7)贺子珍生下毛娇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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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名 人 婚 恋   王先金 编著           1-1  毛泽东的四次婚姻 (7)                     贺子珍生下毛娇娇                                              毛泽东与贺子珍在陕北    1935年10月,红军经过千辛万苦的长途跋涉,终于到达了陕北的瓦窑堡。荒凉的黄土高坡,简陋的窑洞。小小的瓦窑堡,一下子喧闹起来了,沸腾起来了。红军战士和机关工作人员都住在这里。这时,毛泽东在直罗镇指挥作战,贺子珍先来到了瓦窑堡,她因负伤体弱,又快要生孩子了,组织上没有给她分配工作。但她是个闲不住的人,自己到处找事做。她发现银行人手少,事情多,便主动增援来了。    银行里最缺的是清点钞票的人,贺子珍看在眼里,主动要求搞出纳。她在凳子上坐下来,把布做成的钞票放在桌子上,一张一张认真地数起来。时间一长,她的动作也非常熟练了,并且带了几个在当地招来的徒弟。    毛泽东指挥完直罗镇战役后,来到了瓦窑堡,也住在马圈改成的银行里。他总结长征,提出新的战略任务,在这个简陋的银行里写出了《论反对日本帝国主义的策略》。毛泽东抽着烟,夜以继日地写着,贺子珍坐在一旁飞快地誊写......正在这时,娇娇出生了。那是在保安县小石山的一个窑洞里。1936年,蒋介石命东北军进攻瓦窑堡,中共中央和军委主动退出瓦窑堡以争取东北军。贺子珍随中央机关迁往保安。    保安的住房十分简陋,毛泽东和贺子珍住在一座破旧的小窑洞里。    1936年冬日的一个清晨,寒风料峭,贺子珍隐隐感到肚子有些疼,但她没有惊动通宵达旦还未安眠的毛泽东,只轻轻地叫醒了毛泽东的警卫员贺清华。贺清华手忙脚乱地去找房子,找到担架班空出的一间小屋子,窄得很,只能住两个人。贺清华把屋子打扫打扫,转身去找傅连璋来接生。屋子里扫起的灰尘还没有落下,婴儿就呱呱落地了。    长征女战友邓颖超、康克清、刘英、钟月林等闻讯前来祝贺。邓颖超抱起孩子,说:“真是个小娇娇呀!”听到了婴儿的哭声,毛泽东走过来风趣地说:“哟,就生了?真快呀,像鸡下蛋一样,一滑溜就下来了。”引得大家哈哈大笑,贺子珍也幸福地笑了。毛泽东仔细地端详着孩子,听到其他人跟着叫娇娇,忽而想起《西京杂记》中的“文君姣好,眉色如望远山,脸际常如芙蓉”,因而取名毛姣姣。这小女孩就是李敏。                    贺子珍                            谢觉哉劝架 1937年3月中旬的一天,毛泽东同史沫特莱及她的女翻译吴丽丽又一次长谈。当史沫特莱起身告辞时,毛泽东热情地将她们送出了窑洞。    晚上,毛泽东住的窑洞里传出了贺子珍同丈夫的吵架声。警卫员小贺不敢上前劝,赶紧跑出窑洞去搬“救兵”。    这时,住在附近的朱德和周恩来都不在,小贺只搬来了毛泽东的湖南同乡、中央政府秘书长谢觉哉。    谢觉哉快步走进窑洞,看到他所熟悉的这一对感情好、脾气不好的夫妻,一个脸红、一个脸白,正在互相生气,一时倒不知该先劝说哪一个......    毛泽东见到谢觉哉,忙说:“谢老,你来得正好;明日,让子珍到桥儿沟去!”    谢觉哉不知道什么意思,随即问道:“桥儿沟?”    “让她到党校去学习!”    贺子珍说:“我不去!要去,你去!你也得好好学习学习!”    谢觉哉先把贺子珍劝到侧间的窑洞里坐下来,让她消消气,有话等消了气再说,何必大呼小叫地吵得四邻不安呢?贺子珍要他有话去对毛泽东讲,自己不用劝。谢觉哉只得返身来再劝毛泽东,说这样把人送到党校也不是办法,会伤害了贺子珍的自尊心,不但问题得不到解决,搞不好还会激化矛盾......    可无论谢觉哉怎么说,毛泽东在气头上就是不答应,坚持明天一定要把贺子珍送到桥儿沟去。谢觉哉只好先答应下来,进一步劝说毛泽东到贺子珍呆的窑洞那边去。    第三天上午,谢觉哉来到毛泽东的窑洞看贺子珍。他知道毛泽东还没有起床,便让警卫员把贺子珍找来到毛泽东的书房里再谈一谈。他认为毛泽东夫妻吵架很不好,虽然知道的人不多,但隔墙有耳,总会慢慢传开的。本来夫妻间磕磕碰碰,家家难免,但发生在延安、发生在毛泽东家,人们难以接受,以为像毛泽东和贺子珍这样的家庭应当是革命的、和美的典范。他批评贺子珍性情太急躁了。    贺子珍告诉谢老,毛泽东已不是第一次给她这副脸色了!在江西时,为了袁文才的事,夫妻俩就大闹了一场;现在又这样吼着要把她送到桥儿沟去,她接受不了。她说:“同我贺子珍抖什么威风!上党校本来是件好事,但强迫命令就成了惩罚,我才不怕他吼呢!”    谢觉哉笑了,他深知贺子珍的性格,规劝她:“凡事想开些,以大局为重、以革命事业为重、以身体健康为重!”贺子珍暂时总算接受了规劝,但提出来要毛泽东收回送她去党校学习的“成命”,否则她要离开延安!    谢觉哉大吃一惊:“离开?现在烽火连天,你到哪里去?”    贺子珍还没有想好,只是说找地方去做手术,取出留在身上的弹片,无论什么地方,只要能做手术就行。谢觉哉劝她暂时把这个念头放一放,说:“如果你讲出要‘走’,同润之让你上党校一样,彼此就‘将军’了,会越闹越对立。”    这时毛泽东起床了。谢觉哉又去劝说毛泽东。    毛泽东一听说贺子珍“要走”,心里也吃了一惊。他知道贺子珍执拗得很,凡是她下定了决心要办的事,哪怕九头牛也拉不回来。不过,细细一想,他认为其中带有某种恫吓、威胁的味道,这反倒激起了他更大的怒火,一气之下,坚持要送贺子珍到桥儿沟,而且马上就走,到党校后要她边学习、边检查!    谢觉哉感到问题越来越不可收拾了,只得采取拖延政策,不慌不忙,继续规劝双方寻找解决问题的良策。    由于谢觉哉从中斡旋,问题一拖再拖,毛泽东的火气渐渐消了许多,不再坚持送贺子珍到党校了,任凭谢觉哉安排贺子珍今后的工作去向;贺子珍也不再提出离开延安,暂时耐下心来继续在家休养身体。                      贺子珍打“洋鬼子”     一天晚上,史沫特莱已经睡下,窑洞外面有布鞋走路的声音。她听到毛泽东轻柔的南方口音。毛泽东是去隔壁吴丽丽的窑洞,洞里的灯还亮着。史沫特莱听到敲门声,门打开又关上。她刚想重新入睡,忽然听到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冲上山来。接着吴丽丽的窑洞被推开,一个女人尖利的声音划破了寂静:“混蛋!你想欺骗我,溜到这个资产阶级舞女家里来。”    史沫特莱跳下床,披衣跑到隔壁窑洞。她看到贺子珍正用一个长长的手电筒打毛泽东。毛泽东坐在桌旁的板凳上,戴着棉帽子,穿着军大衣。他没有制止贺子珍。警卫员立在门旁,显得很尴尬。贺子珍狂怒地大喊大叫,不停地打他,一直打到自己上气不接下气才停手。毛泽东站起来,用低沉的声音严厉地说:“别说了,子珍。我和吴同志之间没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我们不过是聊天。你作为一个党员,正在毁掉自己,你干的事情你应该觉得可耻。趁别的党员还不知道,赶快回去吧。”                                   吴丽丽(右1)担任毛泽东的英语翻译    贺子珍突然转向吴丽丽。吴丽丽背靠着墙,像一只吓坏的小猫。贺子珍骂道:“舞厅的婊子!你大慨和什么男人都勾搭,还想欺骗主席?”接着她走近吴丽丽,挥起手中的电筒,另一只手抓她的脸,揪她的头发。血从吴丽丽的头上流了下来。吴丽丽跑向史沫特莱,躲在她背后。    贺子珍又转向史沫特莱:“帝国主义分子!祸都是你闹出来的,回你自己的窑洞去。”接着她用手电筒打这个“洋鬼子”。史沫特莱可不是好欺侮的,她一把将贺子珍推倒在地。贺子珍躺在地上尖声喊道:“你算什么丈夫?还算是男人吗?你是共产党吗?我就在你眼皮底下挨这个帝国主义分子的打,你一声也不吭。”    毛泽东责备贺子珍:“她没有惹你,是你打她的。她有自卫的权利,是你羞辱了我们,你的行为简直像美国电影里的阔太太。”毛泽东气愤已极,但尽力克制着,他命令警卫员扶起贺子珍送她回家。贺子珍不甘罢休,不肯起来,毛泽东不得不叫来另外两三个警卫员,最终使贺子珍离开了。                                 史沫特莱    他们下山时,毛泽东默默无语地跟在后面,许多人从自己的窑洞里向外惊奇地望着他们走下山去。    贺子珍为什么恨史沫特莱呢?并且扬言说,要用手枪打死她。史沫特莱据说也真的吓得不敢一个人在窑洞里睡觉。    原来史沫特莱来到延安后同毛泽东见面时,拥抱献花。这在西方是很平常的举动,但贺子珍难于接受。她把送花拥抱当成“爱的表示”,把送苹果之类的举动看成是“感情的表示”,因此对毛泽东产生了很深的误解。    其实,当时由于观念的差异不只是贺子珍一个人有了危机感,那些经过长征幸存下来的少数妇女干部在相对和平的延安,都有这种危机感。    贺子珍后来对杨尚奎的夫人水静说过,她当年为什么离开毛泽东。她说:“有些事情,我看不惯,火气特别大。我认为他变了,和井冈山、瑞金的那个毛泽东不一样了,于是,就经常跟他吵。起初他不理我,后来干脆就搬到另外一个窑洞去住。”    “他要是陪我吵,跟我吵,我会好受些,而他采取这种态度我就伤心透了,这是以前不曾有过的,我认为他对我淡漠了,疏远了......”    史沫特莱在这种争吵中所持的立场和她那种西方的“解放”行为所引起的反感,给了中共党的领导们以充分的理由,设法使她离开延安。    当年春天,加入中国共产党的申请被拒和后来的吴丽丽事件,对于史沫特莱的精神都是沉重打击。留在延安的最后两个月内,她曾努力以尽可能的忙碌求得补偿。总之,史沫特莱认为,她过着一种比多次梦想过的还要安宁、还要美妙的生活,无论是在美国或上海,她都不能生活得这样自由、这样快活。    8月下旬,史沫特莱摔下马来,伤了脊背,从而延迟了离开的日期。她准备离开时的心情是苦与甜参半。她在延安常常感到真正的愉快。她知道,除了还有一些人外,朱德和周恩来仍然对她很有好感。但是她对毛泽东却有越来越大的反感,也许是把他看成了拒绝她入党的根源。她再也没有见过他,而她后来对毛泽东的描绘是尖刻的。    1937年9月,史沫特莱终于启程前往西安,下肢带着伤痕,却并未折断,她已经在盘算着到前方八路军和朱德、周恩来会合的途径。她决心继续为中国革命而战斗下去。不过她的这种使命感将始终只是她自己交派给自己的任务了。     (注:《名人婚恋》最新电子版本约有80万字,有精美图片340幅,有需要的网友,可与我联系。联系信箱:WXJENG@163.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