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国卫生,扫荡意淫

来源:百度文库 编辑:神马文学网 时间:2024/04/27 23:29:52
爱国卫生,扫荡意淫(原创)
爱国卫生,扫荡意淫
《淮南子·览冥》中云:“女娲积芦苇以止淫水。”乍看,甚有疑惑,好像女娲很流氓似的。其实,这句很正常,“淫”仅仅是指自然界的水浸渍的意思,女娲的动作不过是一种防灾减灾行为。“淫”字的使用,包含着男女不正当的解译本是晚于本意的,而随着这层引伸意比原意更具备普遍意义,便喧宾夺主至今的“淫”之意了。
所谓“淫”字的普遍意义,说白了就是更贴近人们的生活。男女不正当关系可是和人类本能挂钩的,这种现象虽古老,却最具生命力,自打有家庭社会以来,就没有消失过。
说起“淫”,男人从来是主动方,有罪魁祸首的意思,女人多是受害者,少数“淫妇”也并不准确,一部分是陈旧观念压抑人性的诬陷,一部分是无中生有的污蔑。有句名言:爱情对于男人来说,是生活的一页,而对于女人来说,则是生命的全篇。男人的页码多了去了,翻过一页还有下一页,赶上“清风不识字,何故乱翻书“的,没准随便就翻到哪页去了。“窈窕淑女,君子好逑”乃是本性,怀里揣付牌,逮谁和谁来,不在少数;可是,女人一辈子翻哪页,都始终贯穿爱情这个主线,对此慎之又慎,顺理成章。
男人多有好淫,本质上,君子和小人没啥区别,碍于胆子、面子、社会舆论、法律规定,外加老婆的雷鸣电闪,以至没有泛滥成灾。似韦小宝那等真小人也就不是很多,可类似岳不群那类伪君子却多如牛毛。其内心肯定不是“江天一色无纤尘,皎皎空中孤月轮”,好在胆小、要面子之人多是文人,文人好淫,不会明说,而是“空里流霜不觉飞,汀上白沙看不见”地云山雾罩,意淫是也,追求个“天街细雨润如酥。”一样心态,却大玩“俯卧撑”。
有位大诗人,在诗句中记载他的恋人,一会想象人家是羞涩的,一会想象人家是娴静的,说着说着便走了板:“……而当我依在她胸头的时候,你可以说她的眼睛是变换了颜色。”不是废话嘛,你躺在人家乳房上,这个隐私的事儿,谁会看见?她眼睛变不变颜色更无从谈起了,所以,这位诗人也只是潜意识间胡思乱想罢了。大文豪郭沫若在意淫方面历史最长,自幼便一直想摸摸三嫂子那粉噗噗的小手,也就是这种灵动,使得郭在以后每每以神思制胜文章。无独有偶,印度诺贝尔奖获得者泰戈尔也对其嫂子爱恋不已,把自己对爱的“半人半神”理想,在嫂子迦登帕莉身上形象化了。受此启发,泰戈尔还在叙事长诗《诗人的故事》里,给自己虚构了一位虚构的情人“纳莉妮”,然后,无休止地对她倾诉那份虚幻的热情。对于名人,老夫一向是很尊重的,如果有人非要把上述琐事说成是情感之类的神圣爱情的话,老夫也不会硬是不认,只不过这爱情是以意念为基础的,即便有些“淫”的成分,也是高雅些的,暂且称之为“雅俗共赏”吧。
关于“意淫”,最搞笑的应该是男人给自己虚构了什么“红颜知己”。然而,细看对“红颜知己”的描述,我们不难发现那基本上就是一厢情愿,不切实际的“意淫”。对“红颜知己”要求当然很高,恪守界限、冰雪聪明、才貌双全、善解人意……这光景让谁看都是“昨夜闲潭梦落花,可怜春半不还家”的那枕黄粱美梦。有人甚至诗意地总结说:“你有病了,老婆哭,是爱你,红颜知己不哭,是懂你。”也真不知道这人咋就那么“新蜜蜂”。
“意淫”表现形式多种多样,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也是一种变格。“男人不坏,女人不爱”就是其中之一。这一说,谬误百出,一来,假如真是如此,那婚姻登记处、婚姻介绍所还不把监狱的大门挤爆了;二来,基本根据就不足,常言道:“女人的心是海底的针”,女人爱啥,想啥,谁能晓得?猜测女人心简直比坐在马路边,数飞驰汽车的轮胎纹路还难上无数倍。典型的“意淫“之高级阶段。
为啥高级呢?看看这句便清楚了:“男人有钱就变坏,女人变坏才有钱。”原来如此,我们终于推演出了这么一个公式:∵男人不坏,女人不爱,∵男人有钱=坏∴女人是爱钱的。根据这个公式,男人便在万般无奈的“意淫”状态下,想起了金钱,拿钱来砸女人,使女人变坏,最终达到不可告人之目的,其其用心之险恶,昭然若揭,只是仍然脱离不了“意淫”的俗套。
到此,老夫记起了一个人,他叫贾瑞。这小伙子那是死于非命的,“意淫”则是无情的杀手,比西门庆死得还不实在,倒是该令“意淫”者扼腕一下这其中的“斜月沉沉藏海雾,碣石潇湘无限路。不知乘月几人归,落月摇情满江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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