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何以批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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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何以批评女人?
杂文 2010-10-14 16:39:06 首先表明一点。作为正常的男人,我是爱女人的。我喜欢女人“最是那一低头的温柔,象一朵水莲花不胜凉风的娇羞。”喜欢女人“娇痴不怕人猜,和衣倒人怀”的小鸟依人,喜欢女人“烂嚼红绒,笑向檀郞唾”的撒娇,喜欢女人“衣带渐带终不悔,为伊消得人憔悴”的痴情;我还喜欢女人飘逸的秀发,喜欢凝望女人的纤纤细指,喜欢女人穿高跟鞋的婀娜姿态,喜欢女人衣袂飘飘的风姿绰约,喜欢女人衣领间若隐若现的乳沟,喜欢薄衣里的胸罩的晃动.......哦,天知道我是多么正常的男人。
然而,我不得不说,女人有时让人很失望。某种程度上讲,女人是奇怪的动物。只要哪儿有点关于女人的东西,女们便会成群结队,如蚁附膻地赶来。事实上,女人们天生好奇,喜欢打探。吸引女人的最好办法,便是写点文字刺激一下女人,等着女人们涌来围啄。这让我想起了诱捕麻雀。你若扔点烂食,把圈套设计好,一会儿便有成群的麻雀飞来啄食,让你一只只地活捉去。英语中有个词,叫hook(鱼钩)。此词还演变出另一个词,叫hooker(勾引女人的男人)。钓鱼和勾引女人,跟诱捕麻雀差不多。所以,女人是容易上当的。我预测,我发布这篇文字后,肯定来引来女人来围啄。不过,我不想像诱捕麻雀一样将女人捉住,或像钓鱼一样将女人勾引住。我只是躲在一旁偷窥女人的围啄,研究女人为何是这样的动物。
有两位朋友告诉我,我的“女人(学)系列”写得并不好,不仅有点乱,且不了解女人。朋友的话既有道理,也没有道理。有点乱是真,说我不了解女人是假。且不说每人都是某种意义上的“双性人”,除犀利之外,我还有一份细腻。遗憾的是,很多读者没有发现而已。我不想写女人的可爱,因为我已把女人等同于国民性。在我的记忆中,好像只有一位读者读出了这层意思。
我以为,女人身上浓缩了中国人的劣根性:原始思维、不思进取、不关心社会、奴性强等等——我在《女人的生命层次》中谈及过弗洛伊德的“里比多”(性欲),这里不再谈这个问题。那么,这是怎么来的呢?
在韦伯看来,中国文化是母性与宇宙力量的神秘结合,母权制的观念渗透到其中,使其成为了阴性文化。“就像一位有孩子的妇女只能以积极的态度面对生活一样,作为母亲,她的存在必须是乐天知命的——否则她怎能把孩子养大呢?她与丈夫朝夕相处,没有什么秘密,努力在预见自然中保持自己的天地,融入自然才是她的秘密。她满心希望能够‘说服’自然,让自然给自己好心境——母权制的渗透使中国带有深刻的女性心理,成为一个预见自然的群体。”1
下面,我们不妨条分缕析,看看女人和国民性之间的种种相似之处。
女人的思维品质非常差,常是感情用事,且凭直觉判断。女人活了一辈子,智力水平跟小女孩相差无几。黑格尔曾说,“在个别的国家里,确乎有这样的情形。即:它的文化、艺术、科学,简言之,它的整个理智的活动是停滞不前的,譬如中国人也许就是这样,他们两千年以前在各方面就已达到和现在一样的水平。”中国人的思维千年如一日,女人的思维一生如一刻。中国人的思维仍然是伊甸园中的思维方式,以混沌、模糊、直觉等为特征。这些思维特征,被女人全盘继承。
女人每天下班后,不外乎逛逛街或看韩剧,聊以打发时间。对此,女人们喜欢说,“我喜欢简单的生活。”女人们没有意识到,这句话折射出了女人想重返伊甸园的潜意识。伊甸园是混沌未开的状态。女人们走出伊甸园后,并没有得到神启。在通往上帝 的路上,唯有男人只身前往。
女人们不关心社会和政治,生来便有自恋趋向,即仅关注自我和家庭。中国人被专制太久,对社会和政治也不算关心。温总理不久前说中国现代化尚需百年,从侧面印证了我很久以前说过的话。不过,温家宝主要在讲工业水平化,而我说的是现代化中最重要的因素——人。中国人参政议政意识淡漠,挣到钱后便吃喝玩乐。即使把民主赏赐给这种群体,他们恐怕也会断然拒绝。
女人们没有头脑,喜欢群体行为,具有庸众特性。在我看来,夫妻关系就是一种行政关系——老公是领导,老婆是下属。女人天生没主见,确实需要人来领导。女人们骂我之前,不要忘了“夫为妻纲”有其自身的合理性。无论我们如何强调夫妻民主,家庭中却总会有个相对的中心。不然,夫妻成天只有吵架,无法解决问题。
中国人也是如此。中国人一直是庸众群体,生来便需要主子,而且还会“从奴隶生活中寻出美来,赞叹、抚摸、陶醉”。在《中国女人与西方男人》中,我曾分析过中国文化具有阴性特征,其意象或象征是月亮——自古以来,中国文人吟哦最多的便是月亮。在中国的阴阳辩证中,月亮是阴,太阳为阳。这种阴性文化融入了国人的血液里,让国人普遍都有了女性特征。
2005年,河南一位农民要为有点政绩的书记立碑。书记觉得不好意思,并叫人去拆碑。这位农民不甚理解,便去公安局立案状告书记。此事多少折射出了中国人 “欲做奴隶而不得”的心态——这位农民大概在想,书记怎么能剥夺我做奴隶的权利呢?他不明白,书记是自己的仆人,本来就该为自己服务。
范美忠曾作过一个比喻,将中国文化比作“盆栽”——浑身被牢牢束缚,永远长不大,而且已经衰老。遭受专制的重压和束缚,中国文化两千年没有“长大”,而且日渐苍老。范的比喻固然不错,我用的意象却是裹脚的小女人——幼年时开始裹脚,老死时还是一个小女人。看看这张图片吧。
在我看来,她背负的不是一捆柴,而是两千年来沉重的专制!这正好印证了别林斯基所说的话——患了软骨症,只有靠铁架子才能站立起来。她弯下了腰,没有完全发育,却又开始衰老。这个意象,让人心酸,又让人心疼,酸得想流泪,疼得心里难受。
前两天,一位大学生告诉我,看到周围的人追名逐利,他坚持读书却感觉痛苦,不知如何解脱?其实,人从伊甸园走出后,便开始从自我意识中分裂出上帝。此时,你就会体验到存在的虚无,思索人生的意义。当然,这种分裂是痛苦的,痛苦得可能让人失衡。我本人曾有轻度的抑郁症不说,还听说有人受不了这种痛苦,把几万块钱买来的书全部烧掉后,快快乐乐地回到伊甸园去了。
自我分裂后,你开始脱胎换骨走向上帝,去获得无限的智慧。你永远无法成为神,你却可以从神那儿汲取强大的精神力量。古罗马时代,基督教被承认之前,教徒经常受官方迫害。官方把他们与狮子关在一起,为贵族表演角斗。然而,在面对狮子的凶猛时,教徒们没有害怕,而是去拥抱狮子的血盆大口。官方发现基督教会给人如此的精神力量,感到非常震撼并最终承认基督教为国教。“文革时期”,毛审问皈依了上帝的林昭时,林昭发现他不是全国人民供奉的神,而只是撒旦。面对毛的审问,林昭直至被枪杀也没有屈服。可见,上帝能给你从那儿汲取了精神力量,一种“虽千万人吾往矣”的大无畏精神。
中国人没有经过启蒙,身上没有神性,因此显得胆小懦弱。启蒙是开始运用自己的理性,而理性的获得却是一种神启,是上帝的恩赐。西方的启蒙运动,本是一场人类告别伊甸园,踏上朝觐上帝之路的仪式。于是,我告诉这位大学生,祝贺自己吧,因为自己找到了上帝!让那些群畜们平静地睡去,一直睡到死去吧。
中国人有一种回到伊甸园的集体无意识,自始至终地影响着中国人的思维和行为。中国人今天的思维习惯,或原始意象,是一种记忆蕴藏或痕迹。中国人“失乐园”后,没有经历启蒙运动,还希望着能回到伊甸园的蒙昧之中。这种原始思维,使中国文明有了一种“惰性”。
好了,说了半天也该有个结尾了。女人打扮起来固然美丽可爱,然而女人性格却是那么贴近国民性格。我在文字中表现出对女人的愤懑和尖刻,使读者以为我不够温存宽厚——是啊,女人只是长不大的孩子,我干嘛要严厉呢?有人说尼采患有“厌女症”,因此才会对女人大加鞭笞。在我看来,尼采不喜欢女人,那是由于他发现了女人的 “末人”特征。他曾说,“什么恶?凡是来自弱柔的东西都是恶。”按照他的意思,女人大概只配做被消灭的群畜。不过,与其说我憎恶女人,不如说我更憎恶中国人的“恶”。
中国人,你们的神性在哪儿?你们走出伊甸园时步履蹒跚,为何还要眷恋那种混沌未开?!........写到这里,我感觉眼圈有点湿润。我是在为一种愚昧流泪,还是在为这片土地流泪?我已分辨不清........ 1阿尔弗雷德·韦伯《文化社会学视域中的文化史》P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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