丈夫出轨之后:生活有点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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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抱打不平者
二零零七年二月下旬的一日,我正要去公司,忽然家中的门铃响了。
从可视门铃看出去,只见门外站着一名其貌不扬的中年男子。我不禁皱起眉问:“你是谁?”
门外的男子说:“一名抱打不平者。”
对于这种男人,平素走在外面,我连正眼都不会看他,此时他的答话,更加让我反感。
我不禁继续盘问道:“你找谁?”
男子说:“我找郑良卿的老婆。”
我愣了一下,这才不情愿的给打开房门。男子步入门里。
我打量着男子,说:“我就是郑良卿的爱人,请问你找我有何事?”
男子盯着我看。我知道他一定在心里感叹:这个女人太漂亮了。
我知道自己的美丽。我虽已已年过四旬,可是依然漂亮得逼人。我若不是上了年纪,走在街上,回头率定为百分之百。
我有些不耐烦,我的美貌,岂能是他这种男人看的。
于是我说:“你究竟有什么事?”
男子从口袋里掏出那一照片,递着说:“你先看看这个再说。”
我有些狐疑的接过张片,然而我一看照片,蓦地脸色大变,不过我很快又恢复了正常。
我乜斜着男子说:“请问先生,你这是什么意思?”
男子双手揣在裤子口袋里,说:“你的老公郑良卿,在外包养女人长达七年”。
我想我的脸一定又是白了,我掏出一支烟点上,狠狠的抽了两口,才很优雅的笑着说:“这怎么可能呢,我老公可是堂堂的局长。”
男子说:“他若不是局长,我还不管这事呢。”
我狠狠的抽烟。男子说:“像他这种道貌岸然之人,理当受到社会的鞭挞。”
我忽然对眼前这个男人充满了厌恶,觉得他像一只小丑。
我冷冷的看着他,说:“先生,你不觉得你很无聊吗,平白无故拿来一张照片,就在此大放感慨。你要知道,小小的一张照片并不能够说明什么问题。”
第2章:老天在开什么玩笑
男子也摸出一支烟点上,抽了两口,说:“郑夫人,你是不是觉得,我吃饱了闲着没事干?”
我冷笑了一下,装作漫不经心的看着照片,说:“上面这个小孩子是谁?”
男子也冷笑了一下,说:“你说呢,郑夫人?”
我从男子的冷笑中听出了嘲讽,我不由掐灭烟蒂,重重丢向烟灰缸中,说:“既然如此,就把那个女人的地址给我。”
男子竟他冷冷的道:“这个就不必了。”
我说:“你该不是喜欢那个女人吧?”
男子一愣,道:“没错,我就是喜欢她,可是被你老公郑良卿一直霸占着不放。”
我忽然大笑起来,道:“哦,原来如此。”
男子冷冷的说:“郑夫人,这很可笑吗?”
他的意思我懂,作为郑良卿的妻子,郑良卿长期在外包养女人,我居然一无所知,我这个妻子当得实在滑稽。
我随即变了脸,指着房门道:“先生,你可以走了。”
男子扬长而去。
尽管我始终表现得很优雅,但是我早已经被那张照片弄乱了。
来人走后,我一下跌在沙发上,拿着照片翻来覆去看。
照片上的郑良卿虽然笑得很轻,但那笑容很会心,是从他心底里流淌出来的愉悦。
这么多年了,我都不曾见他如此笑过。
还有照片上的这个女人,她同样笑得很会心,我清楚那是什么样的笑。
它是一个女人在肉体和精神上都得以被满足之后的幸福。它是女人如花的写照。
关于照片中的这个孩子,他目前还小,看不出与郑良卿长得象与不象。
可是从刚才来人的口气中,我清楚的感到,这个孩子不是别人,他就是郑良卿和那个女人偷情的产物。
郑良卿不是很早就丧失了性功能吗,他怎么会包养女人,又怎么可能弄出儿子来?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老天在开什么玩笑?
第3章:这一看,几乎要了我的命
想及此,我整个人都要爆炸了,我真想立刻赶往郑良卿的单位,把照片丢在他的眼前,让他给解释这是怎么回事。
可是我不能这么做。此种事情,在没有铁的证据下,任何男人都会抵赖到底,郑良卿同样也不例外,那样反而会打草惊蛇。
我需要确凿的证据,然后再将郑良卿置于死地。
将照片看得索然无味时,我在家里踱步,一边抽着烟。
尽管刚才那个人不可信,也尽管一张照片并不能够说明什么,可是空穴怎么可以来风。
郑良卿他肯定是有问题,即使被人诬陷,他也是给了别人缝隙可钻。
正踱着步,我忽然冲进书房,四处翻找。
我渴望能够获得郑良卿与那个女人有染的蛛丝马迹。
疯找一阵,一无所获,我又暗笑自己蠢,象郑良卿那么谨慎之人,他怎么会在家中留下自己与女人有染的痕迹。
郑良卿也是个单调之人,他除了家,就是单位,既然家中不会有痕迹,剩下的就只有他的办公室了。
于是我开始冥思苦想,如何能够进入郑良卿的办公室,打开他的抽屉,拿到他与女人有染的证据。
经过数日奔波,我不惜花高价,雇来一名高级扒手。
第二日,我就顺利拿到了一张照片,和七张自制的贺卡。
这张照片,依然是郑良卿和那个女人和那个孩子的合影,不过他们的表情与那张照片大相径庭。
在此张照片上,郑良卿和那对母子都在开怀大笑,他们的大笑无疑在宣告;看,我们是多么幸福的一家人。
特别是郑良卿,他尤为突出,他俯身伏在女人所坐椅子的背上,他的脸几乎要贴在女人的肩上。
还有郑良卿的笑,酣畅至极,连牙齿都出来了,而他平时在笑时,是从来不露出牙齿的。
这个老男人,在那对母子面前,他居然纯真得如同一名孩子?!
我在拿上这张照片时,在抽烟,我真想用烟将郑良卿的两只眼睛烫瞎。
可是烟举到郑良卿的眼睛上时,我忍住了,我慢慢将烟撤了回来。
这是我花耗重金得到的证据,岂能烧毁?
接着,我又看那些贺卡,不看不要紧,这一看,几乎要了我的命。
第4章:老公,我们试一次吧
贺卡是郑良卿和那个女人偷情的记录,一年一张,总共七张。
女人在贺卡中,一声声喊郑良卿宝宝,底下所有落款都是:你的小乖。
宝宝。小乖。这一对甜蜜的称呼,让我血液上涌,我恨不得几下将卡片撕碎,丢进马桶给冲走。
不过,我依然忍住了,我并没有那么做。这些卡片同样也是证据,毁不得。
将自己忍了又忍,我继续看卡片上的文字。文字令我作呕,文字亲密得能够流出蜜来。
并且其间不乏做爱的肉麻之语。
还有,女人居然在一张卡片上称自己是郑良卿的小妈妈。
看完卡片,我才发现,烟已在我的指间燃到了尽头,手指被烫伤。
我不禁抖掉手上的灰烬,站起身在室内踱步。
我做梦都没有想到,郑良卿居然会养女人,在我眼里,他一直是一个中看不中用的男人。
他不仅性格懦弱,而且身体很差,他很早就被丧失了性能力。
原来,他的性能力并没有被丧失,他的性能力好得出奇,他把性能力能都贡献给了照片中的那个女人。
他一次次让那个女人幸福得死去活来。并且他们还造出了一个孩子。
想着那个女人在郑良卿的身下,幸福盛开的样子,我就气冲脑门,很不得立刻找到那个女人,将她千刀万剐。
然而,我怎么想怎么感到困惑,郑良卿的身体明明是不行的,可是他到了那个女人那里,怎么就英雄勃发,难道是女人给他吃了什么药?
晚上,在床上,我特意装出温柔,跟郑良卿索要说:“老公,我们试一次吧。”
郑良卿拒绝着说:“我不行。”
我坚持着抚摸郑良卿,可是抚摸良久,郑良卿的身体丝毫没有反应。
我依然不肯放弃,郑良卿有些烦躁的说:“好了,我很累,要休息了。”
我不能不感到一些羞辱,我忽地撒开丈夫,起身来到另外一个房间躺下。
第5章:哪里睡得着
然而,我哪里睡得着。我真想拿出那些证据,甩在郑良卿的脸上,揭穿他。
可是我不能那么做。在没有想好对策之前,我是绝对不能够惊动郑良卿的。
我眼睁睁在床上坐至天明。
第二日傍晚,我给情人老翁打电话:“老翁,你赶紧过来。”
老翁色迷迷的说:“怎么,宝贝,又想我了?”
我无心调情,正色道:“我现在非常需要你,老翁。”
老翁预感到情况不妙,他立刻开车赶往我家。
见到老翁,我一头扎进他的怀中,痛哭起来。老翁何曾见过我哭,他急忙问:“宝贝,出什么事了?”
我给叙说了郑良卿在外养女人一事。老翁不以为然道:“咳,让我虚惊一场。”
我泪汪汪说:“老翁,你不能不管我。”
老翁搂着我说:“唯唯,我没想到你这么骄傲的女人,在这种事情上竟然也会如此惊慌。”
我不悦的一扭身子说:“废话!在这种事情上,天下所有女人的反应都是一样的。”
老翁重新将我搂过来,说:“唯唯,我得首先知道,这个老公你还要不要?”
我脱口道:“当然要了,否则我找你来干什么?”
老翁说:“你还对他有感情?”
我道:“我的事业才刚起步,我需要他的身份,并且他还是鸿儿的父亲。”
老翁沉吟了一下,说:“那你就装作什么也不知道,依然保持从前的生活状态。”
我顿时提高嗓音,道:“叫我怎么装?他跟那个女人都至少七年了,还有一个孩子,我能装得住吗?”
我说着,情绪又激动起来,郑良卿和那个女人在一起至少七年了,就是七天,我也无法忍受。
老翁说:“宝贝,你装不住也得装。很多女人在面对丈夫有外遇时,大哭大闹,那是最不明智的做法,男人既然敢搞外遇,他就不怕你闹。男人最怕什么?男人最怕女人软刀子杀人,你不但不闹,反而温柔相对,他很快就撑不住了。唯唯,你若是不信,等到郑良卿今晚回来,你抱住他说上一句‘老公,我爱你’,他立刻就会软了,惭愧不已。”
我倏地从老翁的怀中抬起头,道:“老翁,你有没有搞错,做错事的不是我,而是他,该低头的也是他,我凭什么温柔对他,还跟他说我爱他,再说我现在还爱得起来吗?”
第6章:我和老翁刚刚做完爱
老翁轻拍着我的背,示意我安静下来,说:“宝贝,我是男人,我给你提的建议也都是对症下葯。”
我僵硬着脸说:“不行!你说的我做不到。”
老翁说:“那你想要怎样?”
我说:“摆出证据,逼他回头,永远不再和那个女人来往。”
老翁又沉吟了一下,说:“可是唯唯,你手上的证据并不充分,仅凭两张照片和几张卡片,就能够把他给制服?”
我一下软了,说:“所以我才找你来啊,老翁。”
老翁说:“得想办法捉住他和那个女人在一起。”
我说:“什么办法?”
老翁说:“跟踪。”
我忽然想起一个问题,说:“老翁,郑良卿丧失性功能都很多年了,他怎么会养女人?”
老翁哈哈大笑,说:“傻唯唯,他在你这里不行,并不能够说明他的性能力有问题,很多男人都如此,在面对自己的妻子时无动于衷,可是换到别的女人那里,他立刻被变得激情勃勃。”
老翁的话,让我更加气愤填鹰。我简直是天下第一号大傻瓜,我居然被郑良卿欺骗了这么多年。
老翁又补充说:“而且他在你这里越不行,更加说明他跟那个女人的性生活非常好,男人的性能力都是有限的,他一旦在别处有所宣泄,回到家来,他自然就无所需求了。”
我终于叫起来:“老翁,你别再说了。”
正在此时,家中有人进来,我以为是女儿鸿儿回来了,慌忙让老翁藏进衣橱中。
我出去才知道,回来的正是我的丈夫郑良卿。
我放老翁出来,老翁也不胆怯,他公然从郑良卿的面前走过,并含笑打招呼说:“老郑你回来了。”
郑良卿并未有什么不良之想法,他也含笑向老翁打招呼说:“老翁,不再坐会儿了?”
老翁笑着看了一眼我,对郑良卿挥手告别道:“哦,不坐了。”
老翁走后,我对丈夫说:“郑良卿,你不想知道老翁来干什么吗?”
郑良卿淡淡的道:“他来干什么?”
我朗声道:“我和老翁刚刚做完爱。”
第7章:我拖死你
郑良卿蓦地惊看着我,我也看着他,挑衅的说:“就在这张床上。”
郑良卿沉默了一会,说:“肖唯,我们离婚吧。”
我一愣,随即冷笑道:“哈哈,郑良卿,你终于忍不住了,你的狐狸尾巴总算露出来了。”
郑良卿居然进入书房去写离婚协议,将协议写好以后,他正式拿给我。
我一把将协议撕碎,丢在郑良卿的脸上,道:“离婚?门都没有!我拖死你。”
郑良卿仿佛料到我会如此,他镇静的看着我说:“不同意协议离,就去法院。”
我坚持了数日的耐心,在这一刻终于被崩溃,我发疯似地打开皮包,从里面拿出那些证据,啪的甩在郑良卿的面前,说:“上法院?好啊!现在就去,我奉陪!”
那些证据,让郑良卿一震,继而他整个人发蒙,呆了呆,他点上烟抽。
我收起那些证据,叫道:“郑良卿,你说话啊,你怎么变哑巴了,你是不是害怕了?”
郑良卿依然沉默不语,我抱着双臂站在他的面前,说:“郑良卿,你一定很纳闷吧,那些东西是怎么到我手里来的,让我告诉你吧,一张照片是一名抱打不平者给我送来的,另外的一张照片和那些贺卡,是我雇人从你的办公室偷出来的。怎么样,你这下明白了吧?”
郑良卿低着头抽烟,说:“肖唯,你很卑鄙。”
我立刻气势汹汹道:“我卑鄙?我还没有给你的鞋里放微型窃听器;我卑鄙?我还没有跟踪你的手机。我卑鄙?你还能安然无恙的坐稳你的局长位子?”
郑良卿终于抬起头,冷冷的看着我说:“你想怎样?”
我大声反问道:“你想怎样?”
郑良卿平静的说了两个字:“离婚。”
我抱着双臂,在郑良卿面前走来走去,说:“好啊,离吧,只要法院是你家开的,你就尽情去吧。我奉陪到底!”
我忽然停止走动,冲至郑良卿的面前,凶狠的看着他说:“我卑鄙还是你卑鄙?十余年来,你用你无能的身体作掩护,把我一直蒙在鼓里,原来你把精液都孝敬给你那个小妈了。”
郑良卿把脸扭至一旁,不看我,他也不说话。
我又欲说话,女儿鸿儿出现在房门口。鸿儿看着我说:“妈,你怎么又和我爸爸争吵?”
第8章:妈,离了吧
我无法容忍女儿护着丈夫,我对女儿大声道:“鸿儿你走开,我们大人的事你不要参合。”
鸿儿并不离开,她反而认真的看着我,说:“妈,我已经是大人了,你和我爸的事我有责任管。”
郑良卿从椅上起身,去劝女儿说:“鸿儿,你先回避一下,好吗?”
鸿儿看着郑良卿说:“爸,是不是有什么事?”
我再次发疯似的从皮包里拿出那些证据,甩给女儿说:“好,你不是要管吗?那你管吧。我要看看你怎么管,怎么让你的风流父亲管住他的裤腰带。”
郑良卿转身朝别的房间走去。女儿很快跟了过去。
我独自在这边转圈,吸烟。过来一会,女儿过来,我冷笑道:“来看你妈的笑话吧?”
鸿儿伸手拿过我的烟,掐掉,说:“妈,你对我爸还有感情吗?”
我烦躁的挥一下手,道:“现在不是谈这个的时候,你爸都跟你说什么了?”
鸿儿换了一种口吻说:“妈,和我爸离婚吧,我爸太可怜了,他都有白头发了。”
我一把将女儿推开,道:“他有什么可怜的?他这么多年来佳人相伴,如今还搞出了儿子,他多得意。可怜的人是我,我被他欺骗了这么多年。他有白头发?那也是给那个女人累的。”
鸿儿痛苦的看着我,说:“妈,你不要再折磨我爸了,也不要再折磨你自己了。你才刚刚做过手术。”
一听说女儿提及自己手术之事,我忽然有了力量,对着女儿叫道:“是啊,你看你那个父亲多么值得人尊敬,他的妻子身患重病,而他竟然在别的女人的肚皮上忙着制造下一代。哈哈,他太令人尊敬了,应该为他写赞歌才对。”
鸿儿依然哀劝我说:“妈,离了吧。”
我依然怒气不堪,道:“我就不离!我宁死也不离!他们一家三口不是想团圆吗?我偏要让他们团圆不成!除非我死了。”
鸿儿抱住我的一只肩膀说:“妈,看在我的份上,你就成全我爸,好不好?”
我皱着眉道:“成全他?谁来成全我?想当初多少男人追求我,我都拒绝了,我选择了你爸,看他温文尔雅,到头来,他居然象耍猴一样耍了我这么多年,真是咬人的狗不出声。”
第9章:这三月
鸿儿劝我已劝得累了,她从我的房间退了出去。
数日后,郑良卿竟然向法院递交了离婚申请。之后不久,法院为我们进行了一场调解。
调解的结果是:我们夫妻的感情尚未破裂,故而不予判离。
郑良卿不服,他当场对工作人员说:“我们的感情确已破裂。”
我在一旁说:“他胡说!我们前不久还有过性生活。”
为了达到夫妻感情破裂,郑良卿选择了分居。法律上有所规定,夫妇分居满两年者,就准予感情破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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