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你不懂你的心——《手机》面面观(一)~

来源:百度文库 编辑:神马文学网 时间:2024/04/28 23:15:07
其实你不懂你的心——《手机》面面观(一)
“人心比万物都诡诈,坏到极处,谁能识透呢?我耶和华是鉴察人心试验人肺腑的,要照各人所行的和他作事的结果报应他。”(《耶利米书》17:9-10)
最近,不少人谈《手机》,一个朋友也力荐,我终于把它看完了。感觉还是不错,虽然花了不少时间,可还值。电影版《手机》主要围绕城市白领中年的情感生活展开,农村生活只是一个遥远的背景。电视剧版《手机》的容量则要大多了,农村生活拉长成为了一条平衡线,而且还有交汇与融合。不过,它们探索的都是人心,具体来说是探索人的口与心、脑与心、行与心关系。俗话说:人心隔肚皮。逢人且说三分话,未可全抛一片心。庄子说:“有机械者必自机事,有机事者必有机心。机心存于心中,则纯白不备;纯白不备,则神生不定;神生不定者, 道之所不载也。”(《庄子•天地》)如今,在口与心之间还真的多了个机(手机)。这本来就不简单的事变得更加复杂了,于是,人们也就活得越来越累了。庄老先生真是有先见之明呀!
一、结盟——找错了对象
人生在世,需要朋友,需要帮衬。俗话说:一个篱笆三个桩,一个好汉三个帮。刘备身为天潢贵胄,也需要诸葛孔明辅佐,关羽张飞抬举。国与国之间也是如此,春秋战国时期,有连横与合纵;二次大战之际,有同盟与轴心。结盟,可以说是古今中外的常理,而《手机》主人公费墨教授却语出惊人:“世界上最怕的是什么,结盟。”他所指的是自己的妻子李燕与严守一爱人于文娟的结盟。其实,结盟本身不可怕,可怕的是与谁结盟和为何结盟。
较之于男人,女人成为朋友进而结盟要容易许多。自从严守一让费墨成为自己的邻居以后,李燕与于文娟就联系更加紧密了。可为什么费墨教授会感到害怕呢?原来,李燕与于文娟的结盟主要不是为了增进两个家庭的关系,而是针对着各自的男人而来的,特别是李燕。她们要通过结盟来了解自己丈夫的行踪,掌握他们的动向,以阻止他们在外面沾花惹草,并进而牢牢地把他们控制在自己的手中。这两个女人是坏心还是好心呢?不管怎样,都相当操心。
那么,这两个女人又为什么会想到要结盟呢?其实,源头不是她们自己,而是他们的男人。是两个男人首先结盟欺骗了她们,她们才想到了要结盟来保护自己。两个男人在彼此掩护,互打圆场这方面,可以说做到家了。平常日子,替对方说个开会、讨论这样的借口不假思索,张口即来。关键时刻,互接对方电话,巧舌如簧,天衣无缝,让妻子都找不出半点破绽。如严守一请费墨教授与女研究生刘丹吃饭那一场戏,那种配合真是令人叫绝,连新新人类刘丹看了都目瞪口呆。在这种情况下,这两个女人不团结起来并肩作战能斗得过这两个智商甚高的男人吗?
我不是要为这两个女人的结盟叫好,而是要说明她们的无奈。但实际上,无论是这两个男人还是这两个女人的结盟都偏离了正确的方向与轨道。人首先应该与谁结盟呢?圣经中是这样说的:“人要离开父母,与妻子连合,二人成为一体,当时夫妻二人,赤身露体,并不羞耻。”(《创世记》2:24-25)这里说,丈夫与自己的妻子不只是结盟,而且要成为一体,即要密不可分。他们之间也要彼此坦陈,没有隐瞒。他们要作为一体来处理其他对外关系,包括与父母、弟兄姊妹、朋友同学同事等的关系。
费墨与严守一、李燕与于文娟的这两个结盟首先在次序上就乱了。这种结盟在地位重要性上超过了夫妻关系,他们有什么话不是跟各自的配偶说,而是跟各自的盟友说。其次,这种结盟是针对各自的配偶来的,是为了防范或控制自己的配偶。这就更不对了。这种结盟所造成的必然结果就是:这个结盟关系越深越密,他们各自的夫妻关系就越疏越远。费墨教授的最大错误就是不能向妻子坦诚,不能跟妻子交心。他的名言是:“对女人不能交心,交心之后就变成了交代,交代了之后,你就变成了无法交代。”其实,只要一个人心底无私,就没有什么不好交代的。费墨觉得在妻子无法交代,说明他有私而又不敢承认;此外,也说明他对妻子不信任甚至有些轻视,特别是在精神与智力上。一个不愿交心,一个定要讨心,甚至要追问潜意识,这样,夫妻二人就不能和睦相处,而玩开了猫捉老鼠的游戏。严守一胆子小点,不敢小觑妻子,可他也不能做到有一说一,而常常藏藏掖掖。这都买下了祸根。
真正的朋友、真正的结盟应该在地位上处于对方夫妻关系之下,其目标之一应该是促进对方夫妻关系而不是相反。用这样的标准去衡量剧中人的结盟,就会发现,他们有时候不是真正的朋友,甚至很不够朋友。比如说:严守一明明知道了那天是李燕的生日且为与费墨的团聚精心准备了晚餐,他却还故意制造一个费墨与刘丹共进晚餐的机会并且用手机欺骗李燕。他在给费墨的电话里也不加掩饰地说:“我知道了,你今晚必须得罪一个女人,要么是李燕,要么是刘丹。”实际上,他这是在怂恿朋友忽略妻子并移情别向。一个真正的朋友,在发现对方对自己配偶心不在焉或心有倦怠时,应该直言相告,好好规劝,而绝不能让他思想继续开小差,更不能为他创造婚外情的机会。“朋友加的伤痕出于忠诚,仇敌连连亲嘴却是多余。”(《箴言》27:6)看起来,严守一这是在为朋友着想,实际上却是在迎合朋友的邪情私欲,也实际上是在为自己的邪情私欲提供方便。我既然这次为你创造了机会,你下次也一定会为我打圆场。所以,这样的结盟最终是为了自己,是为了自己的利益。
男人如此,女人也一样。李燕为了控制自己的丈夫与于文娟互通情报,甚至把于文娟弟弟于文海也充分利用,可是在于文娟与严守一的婚姻危机上却没有帮一点忙,不仅不发一言半语,而且很快把于文娟忘得精光。在于文娟独自一人在外地租房子生孩子养孩子的过程中,李燕没有去打听过于文娟的半点信息,更不要说帮于文娟忙了;她很快与严守一的新女友沈雪打得火热,并且还手把手地教她怎样取代于文娟,以致于严守一都十分纳闷:为什么现在沈雪脾气像李燕,做起事来却如于文娟。李燕根本没有再去想昔日盟友的处境与感受,她只要保住自己这个又火又能的丈夫就万事大吉了。这样的盟友能靠得住吗?沈雪一走,她肯定又会去寻找下一个。对于李燕来说:没有永远的盟友,只有永远的利益。而纯粹建立在利益基础上的结盟是危险的,甚至是致命的。
真正的朋友不能是利益之交,也不能是酒肉之徒,而应该是:“朋友互相切磋,正如铁和铁磨利成刃。”(《箴言》现代中文译本27:17)一对夫妻与另一对夫妻应该成为促进彼此婚姻和谐的朋友,而不能成为破坏对方婚姻的杀手。
二、心结——系错了地方
歌德说:“那个少年不善钟情?那个少女不善怀春?这是我们人性中的至洁至纯。”的确,每个少女心中,都有自己的白马王子;每个少年脑海,都有自己的梦中情人。但并非人人都能够如愿以偿,美梦成真。遇到这种情况,大部分人会情随事迁,另寻佳偶;可也有人会拳拳于心,念念不忘,于是,那个心许的人、那段未了的情就会变成心底的结。
吕桂花就是这样。多年以前,当她还是一个花季少女的时候,生活中出现了一个城里来的知青小郑,他很会唱歌,还管着能够声闻十里的广播站,于是,从她心里开出灿烂的花来。可是,由于小郑的不谨慎,他们朦胧爱情的言语动作被广播公开放大了,小郑受到了组织的处分,桂花落下了不好的名声,一段情感就这样生生夭折了。在吕桂花危难之际,老实巴交的三矿职工牛三斤向她伸出了温暖的手,他们成为了一对相濡以沫的恩爱夫妻,不过,吕桂花并没有完全忘记当年的那个小郑,牛三斤也是这样。当年的小郑现在的郑镇长成为了吕桂花的心结,牛三斤的心病,虽然在他们二十多年的婚姻生活中,郑从来没有露过面。牛三斤父亲去世之际,吕桂花终于等来了一个与郑见面的机会。父亲的葬礼需要人喊丧,而喊丧的最佳人选被关押在派出所,非得镇长级的人发话才能够放出来。吕桂花去见了镇长,说了话了,办了事了,心却彻底凉了,结却彻底断了。郑不再唱歌,甚至也不记得当年唱歌那回事;不再留恋吕桂花,甚至都唯恐避之不及。这就是她几十年捂在胸口的那个秘密呀!原来它早就落空了,早就烟消云散了。人不怕坚持,就怕没有什么可坚持。心已碎心已空的吕桂花回来还要面对丈夫牛三斤的不信任,于是,她发狠誓:办完丧事就离婚。
情感有情感的惯性,生活有生活的轨道。作为当事人,不能总受惯性的牵引,当生活的轨道已经改变时,情感也要做相应的调整;作为接纳者,要允许对方有惯性,更要善于开辟新的生活与情感空间,让对方不再留恋过去。吕桂花与牛三斤一辈子别扭的症结就在于不明白这个道理。吕桂花依循着惯性,婚后,在情感上没有一个真正的了解;牛三斤太看着那个惯性,婚后,没有给妻子和自己以真正的解放。他们都被自己系上的结束缚住了,且一系就是几十年。其实,与旧情人见面不见面倒是次要的,有时候,幻想可能更加剧了情感的强度。当我们勇敢地面对生活的真实时,可能更有利于各自踏实地生活。
生活中,有人的心结可能系在过去,而另有人在可能指向未来,当然,也可能兼而有之。严守一大概就是这样一个人。像许多男人一样,他有着英雄救美的情结。小时候,他心中的美人就是嫂子吕桂花,为了让她给丈夫牛三斤打电话,他不惜骑自行车带她走几十里的山路。功成名就之后,他生活中又突然冒出来一个楚楚动人却身世凄凉的伍月,他心底的情结再次被激发起来。伍月的嫁人本来已经使驿动的心逐渐平息,没有想到随后伍月却再次遭到了母亲惨死、婚姻破裂这样的致命打击。在伍月求救的声声呼喊之下,他作为丈夫的责任感悄悄隐退了,而升腾起来的是男人的怜香惜玉之情。一失足成千古恨,再回头是百年身。他更没有想到的是:情急之举却令他失去了妻子于文娟,而且各种不幸也接踵而来:节目遭停播,客串成小丑,奶奶骤离世。
应该说:严守一具有英雄救美情结,但他本身还并不是一个英雄。在许多关键时刻,他都表现得比较被动。不是他主动想做什么,而是情境迫使他做什么。这样来看,于文娟的不留余地毅然离去的确是对他要求过高的一种表现。其实,男人是可能犯错误的,严守一也不例外。于文娟要求他绝对诚实一点错误也不犯,这的确是苛求了。她要是再给他一次机会,再给他一些时间,相信他是会回头的。对别人要求高,也是由于我们自视甚高。于文娟说:“嫁他是因为爱他,离开他也是因为爱他。”这句看似矛盾的话中隐含着骄傲。其实,严守一不是柳下惠,于文娟也不是王宝钗。于文娟的骄傲最终害了自己也害了别人。“妻子有不信的丈夫,丈夫也情愿和他同住,她就不要离弃丈夫。因为不信的丈夫,就因着妻子成了圣洁……你这作妻子的,怎么知道不能救你的丈夫呢?”(《哥林多前书》7:13—16)
严守一和牛三斤不一定有一说一,可于文娟和吕桂花都是说一不二的人。最后,中了风的牛三斤提出要和吕桂花离婚,吕桂花不同意。牛三斤不服气:“怎么你说离就得离,我说离就不成呢?”这时,吕桂花说了句大实话:“咱们谁都做不了命的主。”吕桂花经历了大半辈子的磨难终于活明白了,可于文娟似乎还没有领悟到这个程度,他与严守一的未来也还是一个未知数。
在剧中,费墨好像是一个没有心结的人,李燕百般防范的那个刘丹后来成了准儿媳了,危险就这样轻而易举地化除了。我觉得这是一处败笔。把费墨的错误一笔勾销了,把他内心的曲折幽深一下删除了,这样,就显得李燕完全是无事生非,无理取闹,庸人自扰,糊涂透顶了。这其实不符合剧情发展,也不符合生活逻辑,也有损于费墨个性的丰满。
人啊!不知你心系何方?也不知你是否心无所依?这都不是最好的人生定位。“你要全心仰赖耶和华,不可依靠自己的聪明。在你一切所行的事上,都要认定他。他必指引你的路。”(《箴言》3:5-7)
三、耐性——太不够长度
这个时代是如此匆忙,人们没时间停留,来不及感受。我们总是跟着潮流走,或者说是被潮流推着走,我们失去了自省的能力,也不会享受独处的时间。一旦生活出现变故,尽管心已经不在焉,可身子还是在按照惯性运动。
严守一就是如此。于文娟跟他离婚,这是他生活中的重大事件。在他当然是一千个不愿意,可他知道妻子说一不二的脾气,就还是在离婚协议书上签了字。这一道防线没有坚守,姑且不去责怪他;他在伍月一事上的错误,在此也不予以深究;可有一点不得不说:在关键时刻,他总是毫无坚持,而一溃千里。这可是致命的弱点。也不能说他就是个无情无义的人,在离婚后,他塞给于文海一张50万的存折,让他转交给前妻于文娟;于文海送完姐姐返京后,他又允许这个前小舅子继续住在自己的房子里;后来,于文海被骗落难,他又再次拿出30万以救急。这些他都做得不错。可是,他却把他生命中最重要的于文娟给忘了,或者说他没有持续地对她加以关注。
以他对妻子的了解,应该知道这种情况下的离婚带有很大程度的负气成分,不能太当真的。暂时的分开,有助于各自的冷静:受伤的可以疗伤,有过的可以思过。这也是人生命中的重要时分,也是人成长的绝好机会,可是,严守一错过了。他既没有反省过去,调整自己;也没有追踪妻子,筹划未来。他不知道于文娟去向了哪里,生活得怎样,就是自己儿子的出世他也是最迟从别人那里得到信息。他在忙什么呢?他在忙着追求沈雪,在忙着投入一段新的情感,开始一种新的生活。如果说在最初遭遇离婚之痛时,找个人倾诉倾诉,放松放松,这还可以谅解的话,那么,这样迅速地移情别向,实在是相当自私了,且辜负了妻子的一片苦心。实际上,在与沈雪的交往中,他也并不能全情投入,多少还是有些瞻前顾后,左右为难,特别是他知道自己已经做了父亲之后。严守一的错误还不单纯是耐不住寂寞,这大概是这个时代许多人的通病,还在于优柔寡断。在去沈雪家赴宴相亲的途中,沈雪对心思重重的严守一说:“你现在回头还来得及,以后再回头会伤着我的。”虽然他此时心系儿子,可他还是一踩油门去了沈雪家。后来,尽管他心里非常厌烦沈雪家的定期宴请、追婚逼婚,可是他从来不敢在嘴里说一个不字,也不敢在脸上露出丝毫不愿意的表情。他就这样跟着别人的指挥棒走,只敢在费墨面前抱怨一下沈雪家人。这都反映出他缺乏真正的男人气度:不能决断,不担责任。
在这样一种漫长的心理拉锯战中,其实,无辜受伤的是沈雪。她是一个心底单纯的姑娘,既没有李燕那么多的心眼,也没有于文娟那么高的心气,她只是偶然地掉进了一个情感的漩涡。在这段情感中,她没有真正的获得,而只有失去。为了抓住严守一,她失去了原来的自我,本来一个心直口快,爽朗豁达的人变得那么猜忌琐碎、心神不宁了,以致于严守一都觉得纳闷:怎么她脾气变得越来越像李燕,而做起事来却越来越像于文娟了。最后,沈雪不仅没有得到严守一,而且连自己的父母亲人也都大大地得罪了。一个涉世不深的姑娘,贸然地进入一段复杂的情感之中,是不明智的。而一个没有把自己过去情感梳理清楚就又随随便便地发展新情感的男人更是糊涂到家并应受谴责了。一个人在什么地方跌倒,就应该在什么地方站起,不能把在一个人身上的错误再带给下一个。我们时代有些人一婚再婚,一错再错,每况愈下,就是因这个缘故。严守一是幸运的,因为沈雪是个拿得起放得下的姑娘,在发现严守一有儿子之后,她没有兴师问罪,也没有继续纠缠,更没有向他索要青春损失费,而是毅然离开,重新去寻找真正属于自己的幸福,她也真的寻找到了。不过,我想,这恐怕是编导的一厢情愿吧。在现实生活中,严守一不会这么幸运摆脱,沈雪也不会那么轻松离去,不带走一片云彩。再说,即使沈雪对严守一网开一面,她自己也不大可能那么幸运地又很快找到下一个,而很有可能又继续蹉跎三五年,还有可能郁郁终生恨死天下所有男人。感情不是儿戏,不能随意抛撒;感情也不是闹钟,想停就停,特别是对于女人。这点,我们的老祖宗早就提醒我们了:“士之耽兮,犹可说也;女之耽兮,不可说也。”就是说:男人摆脱情感纠葛还比较容易,女人陷入情网就难以自拔了。
在感情遭遇危机时,女人随遇而安尚可原谅,男人饥不择食就很麻烦了。在剧中,反倒是于文娟胸有成竹,而严守一惶惶然不可终日。这就很不对劲了。我们这个时代太崇拜成功,而不善于面对失败。实际上,挫折让人更具深度,也更成熟;不敢面对挫折的人,即使小有成功,也还是显得轻飘,难担重任。孟子说:“天将降大任于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饿其体肤,空乏其身,行拂乱其所为,所以动心忍性,曾益其所不能。人恒过,然后能改;困于心,衡于虑,而后作;征于色,发于声,而后喻。入则无法家拂士,出则无敌国外患者,国恒亡。然后知生于忧患,而死于安乐也。”曾子曰:“士不可以不弘毅,任重而道远。”对女人一生幸福负责,也是男人的重任之一。女人容易感情用事,男人应该透过这负气的外表,看到其软弱、脆弱与珍惜的实质,并用耐心、细心与信心去呵护,而不是一离了之。这世界,很多人都离错了,冤枉离了。其实,只要再稍稍坚持一下,局面就会大变。现在的男人,太缺乏耐性与耐心了。一遇到女人突发的情况,自己先乱了阵脚,随后把天下也扰乱了。女人呢?也太高看男人了,以为什么招都可以使,反正他能接招,就是离婚这样的狠招也敢随便使。殊不知,这一招大部分男人都接不住,或者根本就不想接,有的人甚至还正愁找不到借口呢,所以,女人的愿望总是落空。哎!女人总怪男人不懂自己的心,男人也常常真是不懂,当然,也有的不懂装懂。可扪心自问:我们都懂谁呢?其实,我们都不懂自己的心。
“耶稣被接上升的日子将到,他就定意向耶路撒冷去,便打发使者在他前头走。他们到了撒玛利亚的一个村庄,要为他预备。那里的人不接待他,因他面向耶路撒冷去。他的门徒,雅各,约翰,看见了,就说:‘主啊,你要我们吩咐火从天上降下来,烧灭他们,像以利亚所作的吗?’耶稣转身责备两个门徒说:‘你们的心如何,你们并不知道。人子来不是要灭人的性命,是要救人的性命。’”(《路加福音》9:51-56)
我们明白了耶稣的心,也就了解了丈夫的心、妻子的心,别人的心、自己的心。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