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孔子、苏格拉底到课改派、斯宾塞--也谈过度教学

来源:百度文库 编辑:神马文学网 时间:2024/04/28 14:38:34
从孔子、苏格拉底到课改派、斯宾塞--也谈过度教学 (浏览次数:42)
  • czh1
发表于2009-12-25 0:05:00

        今天听到很多关于“过度教学”的讨论,看到“水如歌”推荐的几篇文章,打算明天把《中国教育报》上的几篇文章也复印来通读一下,听校长说他认真研读了一下,所以,更加关注,想一想大约有以下几点想法也记录下来,作为大家思考和讨论的参考。

         需要说明的是我是以四种身份来看待这个问题的:(1)曾经并永远是“知识”的学生。(教育和教学层面上的,西方人喜欢用“真理”来表达学生的任务,而我们似乎更喜欢把知识和其他的教育范畴割裂开来。)(2)经过两次“蜕皮”的教师。(我本来是学教育的,当上了专任教师,脚踏两只船的感觉,利弊都有,体会良多。)(3)为人“新父母”。(始终相信一句话“爱孩子是母鸡都会的事情,合格的父母不一定是合格的家长。)(4)一般化公民。(社会学家都承认中国还没有形成“公民化”社会,公民的核心元素是“公共意识”,而公共意识和我们的文化传统是圆与枘的关系。)

         一、两种教学教育取向的辩争

         孔子的教育思想固然既简明扼要又博大精深,其中有一点是很明显的:文化存在主流,在主流文化中存在“核心要素”。因此孔子在基本“潦倒一生”之后,在“明知不可为而为之”之后,在以文化人的身份参与政治宣告“泡汤”之后,选择了整理“国故”。重点是,孔子整理的国故是有“偏执”的,孔子认为“六艺”就是教育的基本材料。六艺固然为文化传承留下了宝贵财富,但是斗胆的说,这却蕴含了一种“垄断性思路”:教育的节约性原则。用现代术语说就是所谓的“基础性”。看起来我们是在走“批林批孔”的路子,其实不然,孔子这种做法的不足完全由自己弥补了。他倡导的六艺本身是多元的整合,大家想想六艺的内容是:诗歌、尚书、礼记、易经、乐经(不小心打成“月经”)、春秋(或者礼乐射御书数),不管如何,这和美国心理学家加德纳提出的“多元智能”八九不离十。但是,后人的继承却“走样了”,他们继承的是“糟粕”而不是“精华”,采用了孔子思想中的“外壳”,却抛弃了其“内核”。总之,孔子的教育教学思想的闪光点包括这一点:抽取文化的核心要素,但是要在这个基础上整合,走“多元智能”的路子

      苏格拉底和其它两位希腊三圣(柏拉图和亚里士多德)也不例外,他们号称为百科全书式的“教师”,他们仅仅是教师吗?他们用自己的榜样来告诉“学生”知识是“整合的”,只有在“整合的知识”以外存在“个人的喜好”,才存在“多元智能”的发展。所以希腊也好,后来很长一段时间的西方教育也好,都基本遵循“七艺”的路子。我们知道“七艺”包括:文法、修辞、辩证法、天文学、音乐、算术、几何(可能有误)。看看就知道这和孔子的思路一样,但是同样用“多元智能”来防止“基本思路”可能出现的偏差。

      然而到了“中国教育改革派”和“斯宾塞”这里,“悲剧”出现了。先说英国社会学家斯宾塞的“过失”,他写了一篇文章《什么知识最有价值》,文章的内容其实已经不重要了,但是,题目却“遗患不小”:教育需要抽取“核心要素”,而且是“科学的要素”。而最有价值的知识是如斯宾塞所谓的“科学的知识”吗?是的,人文主义的路子越来越窄了,工业化的需要至今像一个阴影一样笼罩在教育的上空。举例:精神的信仰的领域,科学可以包括进去吗?再说说“中国教育改革派”的基本取向,他们也一样迷信所谓的“基础性”。对于国民素质急需提升的国家现状而言,这可能符合“政治需求”,但是可能是要付出代价的:人的自在性和自足性发展。这个想法和《论过度教学》的作者不谋而合。总之,斯宾塞和中国教育改革派的问题可能出现在这点上:矫枉过正的去强调教育内容的“基础性”,从而不自觉的就忽视了教育问题的“方法性”根源,把中心放在所谓的“内容”或者“能力”上了。教育教学都不要忽视学生的“兴趣保持”和“能力前提”,这没有错,但这很容易走向一个偏差:过分相信基础知识的滋生能力。

      二、冤枉的过度教学

       这绝不是故意“标新立异”,我才没有这种闲工夫。

       过激的说一句话,没有读过《人的教育》的人就没有资格谈论过度教学。尽管过度教学的定义很清晰,但是却“不堪一击”,作为论文的“框架”,谁不会下定义。《人的教育》一书(找学校图书馆借的书,很久了。)早就告诉我们工业革命时代的教育其取向是:节约原则。而这个工业色彩浓厚的“节约原则”必然产生“产品”一样的“人”。如今,无论哪一个层面的分析(参考《论过度教学》的成因分析),都没有跳出“工业色彩”的窠臼。《人的教育》的基本思想是:浪费原则。简单的说就是教师要有充分的知识储备,然后教师要享有足够的教育自主权(很多人会担心或者怀疑教师的素质不够,可笑。),只有能够“手舞足蹈”甚至“花拳绣腿”的教师才可能培养出“多样”和“多才”的非工业化的“人”,鲜活的人。

       举个极端的例子:我们到底要不要互动,要。但是表面的互动真的没有必要。思想的精神的互动其实也更好。一个有充足知识准备,又有独立思想世界的教师(比如历史政治老师),完全没有必要考虑让学生上课起来发言,因为一万年太少,四十分钟太少。当我们对一个历史事件,对一个革命运动,对一位伟大人物思想活跃,情感丰富,我们会有一种欲罢不能,恨不得“永远一言堂”,哪里受得了“思想被打断,甚至被肢解”。所以,互动有时并不好。新的问题出现了:教师如何让自己成为善于表达的人。当一个善于表达的人在“一言堂”的时候,我看就不存在“过度教学”的问题,周末都可以不休息。

      所以,过度教学在一定意义上是“冤枉”的。

        三、继续寻找国光的“光”

      国光的亮点到底是什么?我们愿意坐下来“盘点”吗?我们的校长是特级教师,我们有很多骨干教师,我们的设施制度等硬软件还不错,我们有一些传统吧,我们的生源并不遭到透顶,我们的年轻人很多,天时地利人和等方面我们有什么呢?“知己知彼、百战不殆”,我们愿意了解自己吗?

     国光曾经的光会继续照亮我们的去路,而国光目前的光在哪里呢?

     以上有不对的地方,请多多见谅,并不吝赐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