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瓜豆集》谈日本文化书其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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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封信里有几点是很可注意的。绝望的口气,是其一。挖苦的批评,是其二。信里与故事里人物也有接触之处,如傅励臣即孔教会会长之傅力臣,朱幼溪即接收学校之科员,《越铎》即骂都督的日报,不过所指变化却并不是报馆案,乃是说内部分裂,《民兴》即因此而产生。鲁迅诗云,桃偶尽登场,又云,白眼看鸡虫,此盖为范爱农悲剧之本根,他是 实别 被挤得穷极而死也。鲁迅诗后附言中于此略有所说及,但本系游戏的厦辞,释明不易,故且从略,即如天下仰望已久一语,便是一种典故,原出于某科员之口头,想镜水稽山间曾亲闻此语者尚不乏其人欤。信中又提及不佞,则因尔时承浙江教育司令为视学,唯因家事未即赴任,所以范君杭州见访时亦未得相见也。http://www.eduww.com/bbs/dispbbs.asp?boardid=4&id=29861
周作人:怀废名(等)
聰後呼延氏死,將納其太保劉殷女,其弟乂固諫。聰更訪之於太宰劉延年、大傅劉景,景等皆曰:「臣常聞太保自雲周劉康公之後,與聖氏本源既殊,納之為允。」聰大悅,使其兼大鴻臚李弘拜殷二女為左右貴嬪,位在昭儀上。又納殷女孫四人為貴人,位次貴嬪。謂弘曰:「此女輩皆姿色超世,女德冠時,且太保於朕實自不同,卿意安乎?」弘曰:「太保胤自有周,與聖源實別,陛下正以姓同為恨耳。且魏司空東萊王基當世大儒,豈不達禮乎!為子納司空太原王沈女,以其姓同而源異故也。」聰大悅,賜弘黃金六十斤,曰:「卿當以此意諭吾子弟輩。」於是六劉之寵傾於後宮,聰稀復出外,事皆中黃門納奏,左貴嬪決之。
二十五史  >  晉書  >  載記第二 劉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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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从实用主义的观点来看,自由意志乃一切宗教行为和道德行为之基础。人若无此选择取舍之自由,则谈不上善恶及道德,若无争取理想之实现的自由,则一切宗教行为亦成为不可能之事。若无自由意志,人就成了一个复杂的肉体机器,其行为不过是条件反射之必然过程而已。这种把人当作高度机械的看法,在哲学上能否站得住脚亦极成问题。从实用主义的观点来看,道德思想和宗教行为既为人生所不可缺少之需要及事实,则吾人除接受自由意志为确有外,实别无他途。http://www.foyin.com/Shixiu/ShowArticle.asp?ArticleID=66692&Page=2
医者刳腹,实别开岐圣门庭,谁知狱吏庸才,致使遗书归一炬; 士贵洁身,岂屑侍奸雄左右,独憾史臣曲笔,反将厌事
“藏本”失踪事件始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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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京日报《周末》
王正元
“通碟,最后通牒,限48小时答复!给最后一个限期……”1936年夏,日本政府为驻华大使馆副领事“藏本”失踪事件,向中国政府提出了杀气腾腾的照会。
日人在华失踪事件,在中国屡见不鲜,这是强邻压境惯用的讹诈伎俩。“九一八”事变,即以日本士兵“中村”失踪为借口,出兵强占我东北三省;华北日军演习,又借日兵失踪而出兵冀东。这次“藏本”失踪,世人皆知是其又一次制造事端的借口罢了。
限期将逾,军警连夜紧急出动寻找,并由“南京警备司令部”和“首都警察厅”会衔布告:“悬赏寻找……如能将‘藏本’寻获者,赏洋1万元,通风报信,因而寻获者,赏洋5000元……”偌大古城,“藏本”踪影讯息渺茫,日舰云集下关江面,卸掉炮衣的炮口对准古城,箭在弦上,一触即发。“藏本”寻不到,要么订城下之盟,否则,金陵古城难免兵火之灾。斯时,全城风声鹤唳,草木皆兵。下关居民已扶老携幼,离家逃难。"”“中山陵园”通向“明孝陵”道上有家小饭店,夫妻俩带两个孩子,雇一名伙计。这天晌午前,生意清闲。这时,进来一位身着西服的顾客,胡须满腮,他要来酒菜,狼吞虎咽地大吃一通,尔后,舔嘴嚼舌,似犹未饱地从裤内摸出一只金钮,充做酒饭资。伙计递给老板,老板娘也凑过来看。按价格,像这样酒菜,三五十顿也抵不了这只金钮。老板便笑嘻嘻走过来对顾客说:“先生,身上不便,下次带来也行,这东西,决不能收。”顾客操一口流利中国话,时而还带南京土话说:“没有关系,请收下,下次我带钱来赎。”老板坚决不受。临走,还塞给顾客4只馒头。
踉踉跄跄走出小饭店的顾客,情不自禁叹道:“这是多么善良、忠厚、勤劳的国民呵……”他的良知似被激发,又自言自语地说:“若照上司命令去死,那将给这个国家千千万万善良、忠厚、勤劳的无辜者带来深重灾难……”他,就是当时中日两国濒于战争边缘的导火线——日本驻华大使馆副领事“藏本”。他奉本国政府之命:出走或跳江自杀,绝对不准活着回来。临别时,除一身衣服外,他被搜走随身钱钞和值钱物件,偏偏漏掉裤内的一只金钮。
7月的南京,天气酷热,紫金山麓,树木葱郁,参天大树覆盖紫霞洞。洞外,小溪淙淙,蝉声聒噪。此时,陵园花木工人张二,趁别人都已午睡,溜到紫霞洞爬树掏雀。正在起劲时,忽听洞口泉水哗哗作响,定睛一看,一满腮胡须汉子,用手捧水喝,喝够,又钻进洞内。张二看得真切,此人既不像游客,又不是附近山民,紫霞洞是死洞,他进洞干什么呢?张二凝窦陡起,联想起在城内听说一日本人失踪,将引起大战,官厅出重赏寻找……他不敢怠慢,飞跑陵园“拱卫处”,把所见向值日官详细做了报告。
片刻,张二带路,领着十余官兵奔赴紫霞洞。一看,正是举国朝野上下瞩目的“藏本”。领队者急令人电告警备部和警察厅。很快,30余辆大小汽车、摩托车,满载军、警和大小官员赶到中山陵,把“藏本”簇拥回城。
紧接着,在国民党外交部礼堂举行中外记者招待会,并请来了日本驻华大使有田吉。会议首先由外交部官员介绍‘藏本”失踪和寻获经过,“藏本”迅即出现在大庭广众面前。突如其来之举,不啻晴天霹雳,把有田吉震得目瞪口呆,手足无措。中外记者齐把眼光移向有田吉和“藏本”身上。有田吉虽狼狈不堪,犹厚颜无耻地辩解。国民党外交部部长张群起立讲话:“‘藏本’失踪事件真相已大白,当事者自知其内情,连在座记者先生们亦能知其梗概。趁此我谢谢‘藏本’先生协助我们尽快澄清了真相。藏本先生毫发无损,就请大使先生带回。”
有位记者即席书联:“藏本本藏紫霞洞,有田田有黔驴窠。”“藏本”未按本国意旨死于中国扬子江,但在押送回国途中,被日本当局沉溺于太平洋底。日本侵略者强加给金陵古城一场浩劫,并未因“藏本”事件解决而幸免,只不过是推迟1年后爆发罢了。后一
日本加紧侵华
1932年1月28日,日本海军陆战队进攻上海闸北,一二八事变爆发。驻守上海的国民革命军第十九路军(粤军)在陈铭枢、蒋光鼐、蔡廷锴的带领下展开回击,蒋介石也立即派张治中率第五军(中央军)增援上海,双方陷入僵持。2月28日,英国、法国、美国三国公使介入调停。5月5日,中日双方签署《淞沪停战协议》,规定中国军队不得驻扎上海,只能保留保安队,日本取得在上海驻军的权利,参与抗战的主力第十九路军被迫离开上海,开赴福建剿共,第五军则撤退至苏州、南京一带,日本历来以压迫蒋介石惩办抗日军队的手段来打压中国军民抗日士气。6月,日军全部退回日租界。 日本军队在中国北方的军事行动并没有停止,并将军队开进长城一线,进犯热河、察哈尔两省,史称“长城事变”。1933年1月,日军进占山海关,开始向中国关内进攻。热河省会承德遭到袭击,仅10余天即告陷落,驻守热河的军队主要是东北军万福麟等部,抵抗意识极差。蒋介石令驻守平津的西北军第二十九军宋哲元率部抵抗,并派中央军第十七军军长徐庭瑶率所部3个师北上参战。同年5月,日军向察哈尔进攻,并一度占领察北重镇多伦,然而不久冯玉祥和吉鸿昌发起组织的察哈尔民众抗日同盟军经过5天的激烈战斗,夺回多伦,并成功将日本军队驱赶出察哈尔,保证了长城一线战事的基本稳定。二十九军、十七军等部队虽然奋勇抵抗,终不敌装备精良的日军和伪满部队,长城抗战失利。战争失利的另一个原因是蒋介石抽调长城前线的中央军进攻冯玉祥所部,削弱了抗战力量。5月31日,中日签署《塘沽协定》,中国军队退出热河和冀东,日本打开了通往华北的大门。1934年6月9日,南京日本总领事馆称其副领事藏本英明失踪,随后扬言“应由中国政府负完全责任,如无生还之希望,则日方将撤回侨民发动自卫。”并将上海的日本宪兵派往南京,日舰云集下关江面。由于领事馆的一名从事抗日组织情报收集工作的中国人员詹长麟提供的可靠消息,首都警察厅调查课长赵世瑞于紫金山一山洞中寻获藏本而平息了事端,史称“藏本事件”。1935年5月,日本华北驻屯军声称天津两名亲日报刊主编被杀是中国政府所为,不久又称受中国政府援助的东北义勇军进入《塘沽协定》中规定的非武装区(实际上当时的东北义勇军为独立的武装),再次出兵南下,中国政府为避免事态进一步扩大,派遣何应钦与日方梅津美治郎签订《何梅协定》,在部分满足日本要求的情况下,保证“取缔全国一切反日团体及活动”。同年9月,日本再度制造舆论,要求“华北五省(察哈尔、绥远、河北、山西、山东)自治”,因应这个事态,日本政府不久发表《鼓励华北自主案》,扶植当地的汉奸殷汝耕设立冀东自治政府,防止“赤化”。
我所知道的陶亢德
纪果庵http://www.jiyong.net/index.php?p=40
答应艺潮社写这篇稿子已很久了,但近来心情实在欠佳,无论为公为私,好像都有一大团说不出的不快,尤其生活的重压,自己且不必提,北平的亲戚朋友,一连来了好多信,据说中秋节一日,十支一包是香烟由每包七元涨至十六元(联币),其他准此,北京人是比较老实的,除去薪水以外,想不出其他法门可以赚钱,于是只好一路哭。南方虽较好,但看看中央商场的毛线会卖到一万五千元一磅,似乎票子亦有成为马克之感,而且俸米也没有了,米价黑市突升至六千余元,无怪乎每个人都垂头丧气!这几个月来,接到上海朋友的信特别少,大家平时无所不谈,乱离之中,唯此差慰寂寞,现在则各自为衣食奔走,朋友算得了什么,于是只有忍受着忧郁与怀念,亢德亦是其中之一,他为了拿点配给物资,不能不每天轧电车去上班,虽然平常极达观随遇的他,也难免有些牢骚了。
亢德也可以说是老友了,在办宇宙风时开始和我通信,那时我住在一个不可想象的辽远地带,人情淳厚朴质,现在想起来还可留恋,何况,又曾在战乱中丧失了心爱的书籍和朋友?我记得他给我的第一封信非常潦草,下面署名,辨别许久,才认出来,后来似乎就很整齐了,以亢德的为人说,写了草信是非常,写得整齐则常见。宇宙风社的地址是愚园愚谷村二十五号,他曾告诉我那是一幢很好是洋房,每月薪金不过八十元,战事发生后退租,房东还责备他赔了一块玻璃,事实上此玻璃乃原来就是碎的,现在这样房子顶费怕就要几百万,而亢德却局促于爱文义路某处一小楼之阁楼中,一家七八口,挤得不堪,且今夏因某种关系,几乎被人逼得搬家,当时因期限甚短,又觅房不易,真有要去睡马路之危险,许多朋友,也十分为之焦灼,他曾写过一篇文章(似刊大众)说觅房之被揶揄,因忆昔时,殆如隔世,所幸即此一椽,总算保留下来,他的四个小孩,一位夫人,一位老母,得免去若干苦恼。
实斋先生记亢德,说他无论什么事都是有计划的,以此我们见面,总好开他的玩笑,这样年头,弄笔杆的人还谈得到什么计划呢?我们所谓计划,无非在天下承平的时候,预算自己有几何收入,有几何开支,应当留多少储蓄,多少为子女教育费等等,现在容得了这一套吗?现在的计划,是要算算屯什么货,走什么路子,我们这样只能过安常处顺作工吃饭生活的人,算是完全被淘汰了,所以以亢德之能计划,有见解,也还是要朝朝暮暮去轧电车,领配给。人类的头脑是有限的,能够投机居奇,为战时之“红人”,自然也不想写什么文章,作什么捞什子作家,而终日绞脑汁作稿子的可怜虫,又哪有余裕的精力去想发财呢?所以发财的越加发财,而困穷的越加困穷了,否则以亢德之聪明精力,运用于笔墨文字之外,说不定也早就成为马路大亨了。
我初次和亢德见面是三十二年春天,他预备到日本去,来京与各方接洽,矮矮身材,目光奕奕,头部与身体显有比例不称之感,盖在相片上看来,万想不到其身长如此之短也。他就住在我的学校里,我陪他到中央大学去参观,又到傅佐路蔡宅治办事件,因他系与某友人结伴而来,惟恐半路失散,因之处处有神魂不定的样子,记得一个下午,完全消耗在打电话上,而问来问去,又总是缠夹不清,耽误我们谈话的机会不少,晚上我们却谈得很久,由这坦白的对话,无形中使我们彼此的友谊加深许多,而且他告诉了我不少可算得“人海沧桑”的故事,尤其是文坛谱友的近状,着实令人惆怅感喟,倘有一天,容许我们把这些材料公开表暴,却正可视为现代《世说新语》的好材料呢?
次日早晨我和他一起去雪园吃茶,因为他要领略一下夫子庙风味,雪园是都中最大茶园,早晚吃茶,肩摩毂击,后至者往往向隅,我们到时,业已九点,正觅座间,遇中大王雨生先生,招坐一桌,亢德得饱览南京中下社会之“吃相”与“性格”,似有无穷趣致也者,同座某君,耳陶君大名,且非常表示敬意,弄得后来请客,你争我夺,亢德曾戏谓争取最后胜利云云,今日思之,不免犹觉可笑。饭毕我又带他去看了一池污水的秦淮,与零落不堪的画舫,意兴索然而回,中饭后,因伴侣启程,催得他也匆匆而去,一似尚有多少未竟的话待说,我心中惆怅得很。后来曾写一篇“亢德来京记”,刊在京报,现在也不易找到了。
由此次会晤,我才知道亢德是个很果决的人,比我的游疑不定强得多。盖在是年秋季,他已不顾一切的束装东去,实行他的志愿了。去年七月中,我去上海,寓愚园路,他在寓中候着我,那种恳挚快乐的情感,即几十年的老友,亦无以过,次晚在周黎庵兄家中吃饭,他畅谈我应当抱的态度,尤使我感到温厚的爱护之意。第三天我本想趁车回京,到爱文义路他的寓所吃午饭,他喝了不少老酒,话也说得很多,他太太乃是生在哈尔滨的绍兴人,讲得一口北方话,那天饭菜都是她自己烧的,非常精美,房子虽少,而孩子又多,但处处有条理,十足表现是位典型的贤妻良母,后来见到苏青女士,从她的谈话中,更证实我的批评不差,原来亢德在外面待人极温挚,有时回家却要发脾气,我们穷酸朋友大约总都明白这种发脾气的里面原因,但据说亢德夫人总是极力顺从,未尝因此冲突,在新式太太中,即此一点了解的衿怀,便不可多得了。
今年春天亢德与雨生苏青三君,翩然而至,住在我的学校里,整整盘桓三天,友朋之乐,颇使乱世的我们枯寂之心,得到不少的温润。在三位朋友中,亢德好像时时以老大哥的姿态出现,这一回他本想计划办一专门给青年看的刊物,如从前的生活周刊那样形态,惜未得结果,不然,我想亢德一定会继续从先编“生活”的精神,而为我们这些可怜的青年人制一点有滋养成分的精神食粮了。真的,他对于现代青年,虽其感慨,但乃是积极的,他是具有菩萨饲虎的心肠的。
在风雨谈上曾发表的一章亢德自传,我首先在鸡鸣寺豁蒙楼上听见亢德对我讲说,说到他自己在出身谋事以前,去村边庙宇祷告求签,不免眉飞色舞,因为那天他们正在寺中各求一签,(我曾把签文发表在《谈朋友》上)亢德似对此相当的信,从此就说到他谋事的种种经过,又说到那位不可多得的表叔,我一想到那打牌时和了牌就蹲在床上胡噜胡噜吃水烟的老人,真是近世稀有的好人,亢德的热诚,真挚,温厚,是不是受了他的影响呢?
三天匆匆已过,他们又转回上海去了,虽然大家都在夸说玄武湖如何有趣,南京生活如何简单容易,可是毕竟被上海的洪流卷了过去,这之后,苏青女士忙着写印他的浣锦集结婚十年,再加天地的编务,已竟忙得无暇计及其他,亢德和雨生则接办了太平书店,想要作一番独立的事业,同时兼着他项职务,只有我,可谓“依然故我”!现在写这样平淡无奇的文字怀念友好,也就正可证明我的平淡无奇罢?
祝海上友人平安。
十月十五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