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记·二零零八:以古文书写新闻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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史记·二零零八:以古文书写新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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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异邦列传
零八史记之 奥巴马列传
东海之滨有一邦,名唤美利坚者,偏僻贫瘠,未服王化。士民皆形容古怪,不类中土。或金发碧眼、黄毛遍体,或猴形猿体、黝黑映日。去此域愈远处,有一邦,云肯尼亚。此邦虽距国不远万里,然仰慕我华夏之物阜民丰、人杰地灵由来久矣。又尝闻我中华之马姓宗族多器宇轩昂、威震家国之士,遂易姓为马,然此地风俗与我中土迥异,呼人则先名后姓,因之多以马姓结尾者,如后世之爱马、本泽马之流。
囊者肯尼亚之累世酋长皆仰我大汉国风,故每岁俱派遣唐使来朝。中有一奥氏者,一朝承王命来华,心大喜。遂收拾船只起行,不意海风盈天,惊淘拍岸,不得已于美利坚之火奴橹橹登陆。后则海风东吹,迁延日久。与土著为临,临有一女初长成,虽未十分之容貌,亦有少许之颜色。二人日久起意,情窦频生。情至浓时,不能相持,遂生一子,取名曰奥巴马。此子自幼形容古怪,垂手过膝,双眼能自顾其耳;天质愚顿,六岁方咿呀学舌。
越二年,老奥氏休妻,遗子于其妻携养。又四载,奥巴马堪盈六龄,母及继父携其远涉重洋历尽劫波,抵南洋之岛曰爪哇国谋生。及十岁,又皆返。入学堂,用功颇苦。升太学,饱读史书。至而立,肄业,除师爷。
又五年,入庙堂,迁议郎。凡八载。世纪之交者,欲入内廷,不达。然已暂露头角,以干练清新名躁当时。尤以四载后驴党集会之慷慨陈词扶摇直上。
值有酋长曰布什者,不事稼穑,好专无谋。终至举邦蒙难,百业凋零,数十家钱庄毁于一旦,逾百万百姓生计难支。民甚怨之,既而坐其象党。故戊子年十月乙亥日,奥巴马率驴党兵不血刃,轻而击败象党之魁,终成一酋之长。时年尚不知天命。
太史公贵恙。后学有秋无痕者代之曰:奥巴马虽天性鲁顿,命运多舛,然赖后天之奋斗不止,克成一代夷酋。故世人当敢违天命,恪持发奋。孰能言今日之奥氏者,不是明日之我辈耶?
零八史记之 陈水扁列传
陈水扁者,台湾人也,自称阿扁,系取其贱而欠扁甚多之意也。扁尝为律师,不图维护司法之正义,专事与人其扬恶遮丑,开罪脱责。
西元二千之年,世纪之交,时有台湾有无道之主曰李贼登辉者,与阿扁、吕秀莲并称三凶。李以欺诈之术得承蒋经国之衣钵而任伪总统。俟其卸任之时,乃欲裂土分疆,欺宗灭祖,扶持台独之势力,以陷台湾于万劫。其时也,阿扁闻之,乃衔环结草,屈膝以自荐,钻脏李之狗洞,匍于膝下,呼之曰父,曰:若能得承大位,愿为尝屎耳。李见之喜,乃窃国库之财,授之为竞选之资,阴为之谋划。又有妇吕氏秀莲者,本与阿扁相好成奸,欲竞选副总统,扁遂荐其于李之枕席。其竞选之时也,曾有坊间传曰扁李吕三人处一室之内,共卧一榻之上,裸体相向,交肩叠股。锦衾之内作阴谋以陷忠良之士,寝乱之际设诡计而图台湾独立,广散谎言以蔽百姓之耳,秽乱朝野,一时世人侧目。其时之台湾也,恶水滔天,黑云摧城,三凶一体,奸人得道。由是阿扁乃任伪总统,乱妇秀莲副之。
扁妻吴氏,曰淑珍,取无淑不贞之意耳。偶得阿扁题诗曰:“星云烂兮,树缠藤兮。扁与秀莲,旦复旦兮。”吴氏气为之绝,乃驱车捉奸,当途车祸而残。阿扁窃位,始时尚未敢胡来。然狐狸之尾,必不久藏,扁妻吴氏因半身不遂,已无房事之乐,虽知扁吕成奸,怒而不敢言,乃欲多墨金银,为身后计。扁惧揭其短,以手中之权,大兴土木工程,吴氏阴使人索贿,得钱以亿万计。吴氏不知足,又以扁吕之事挟之,扁又计于吕秀莲曰:“贼妇不知足,须有金银堵之者”,乃行“二次金改”之政,意对各金融各业关停并转。各企业主欲自保,贿于吴氏得免,又得钱亿万矣。如此等等,磬竹难书。吴氏贪财,不问钱之大小,见之闻之即欲墨之,其凡商场购物,无论贵贱,必以发票在扁之机要费中报销,时有名士曰邱毅者,讥之曰“贪鼻屎钱”。
古语云:魑魅魍魉,见光即亡。扁吴夫妇,贪墨甚多,金银数以亿计,虽和绅不能比之矣。自西元二千零二年始,因恐事发,乃欲将金银藏于各国之银行,卸任之后可逃亡于海外而免受刑责也。为遂其计,以其亲友数十人为人头,于新加坡、美、日及瑞士诸国银行设百余人头帐户,所墨之资于其间往来洗钱。因事不秘,有瑞士国察其踪,行文台北,事乃发矣。是时也,举台皆愤,乃聚百万之众围扁,曰“红衫军”,欲逼扁退位,事不成。扁闻之,笑曰:“吾陈谁扁也,谁敢扁我?”一老翁闻之愤,飞腿踹其股,扁大愕,阴使人于僻巷处痛打之。时西元二千零七年。
西元二千零八年,有马氏英九者得其位。阿扁主政八载,所贪甚多,以至民生凋零。退位之后,有司乃查之。所有贪污、洗钱等诸丑事,尽白于天下矣。阿扁掩耳盗铃,大呼冤枉,勉为周旋,然已如过街之鼠。扁尝涕曰:“贪墨诸事,皆为恶妇吴氏所为,扁不知情也。”欲使吴氏一人顶罪。吴氏厚颜,以头撞墙,十七次皆称病不上法堂,世人皆愤之,谓之曰践踏司法,恨不寝其女而食其肉矣。其间,扁曾指曰:“昔李氏登辉之时,亦曾汇公款于海外洗钱也,扁所墨之银,亦曾馈吕氏秀莲等民进党诸人也,众人皆醉,吾岂能独醒哉。”李吕二人遂与扁骂作一团。时人闻之,笑曰:一地狗毛矣。
复一年,扁案查毕,有司议罪,乃将扁吴二人斩首弃市,子陈致中被宫刑流三万里,女陈幸妤、媳黄睿倩,卖入烟花柳巷为妓,终身不得赎。时有樵夫东方句芒者,拟一联以赠扁吴:两个狗男女,一对黑夫妻。
太史公曰:中国自蒋氏窃踞台湾后,奇事纷呈,惊世骇俗者甚众。然无耻若阿扁者,虽秦桧、汪精卫亦弗如也。
零八史记之 饭岛爱列传
饭岛氏,东瀛扶桑人也,天姿绝色, 出尘脱俗,幼家贫,管教甚严,备受其苦。年至豆蔻,随男夜奔,未几,失身于之,终日尽御床弟合欢之能术。
子染毒成瘾,终日惶惶,不日入狱,以友托之,言之戚戚。然则其友人面兽心,妄奸之,次日仓惶出逃,身心俱疲,心如死灰。自此,饭岛氏为谋生计,斡旋于风月场所,出入于烟花酒楼,顷之合欢奇术既成,众商客誉之,名声鹊起,名震红楼。
时有贱男名鸭者,贪图其貌,更恋其财,使之御男无数,骗得银两,后而弃之。可叹命运弄人若此,饭岛氏心如死水。
西风又起,花落月残,其后投身AV视界,红发古颜媚骨娆姿,写书《柏拉图性爱》,以合欢云雨之术奉于世人,取悦海内,一时无两,世人皆以“丁裤女王”赞之。
三十六年,年老色衰,以孤苦抑郁,饮鸩于床,溘然而逝。世人哀之怜之,以为悲苦。
太史公曰:“红尘万劫,雌鸟独闯。饭岛氏以娇柔之躯,忍辱负重,以取悦世人换得片刻心宁,乃深明大义而舍身取义也!时人皆为其扼腕愤懑,概未尝明其中之理矣。饭岛氏爱者,于今世观之,乃至千百载后评之,犹为巾帼英雄也。”
卷三、趣论
趣论北晚“文峰”一二
京师某报文峰者,未知仙乡何处,亦未审滥竽于何衙,近有大作刊于某报焉。细审其作,杯中酒惊而淋漓,案上书拍而碎牍,叹曰:距刀笔之吏仅丈余而已,品文元之唾惟四两也夫!何哉?
盖文元公,上焉尔精察先帝之刻深,中焉尔颇得母后之奥援,下焉尔腹藏锦绣之文烂,是以夜来刀笔动,晨昏燕山倾,该报首蒙难,浩劫起滥觞。
文峰则不然,伐讨布衣于南方,期以乱局达私意,文战则捡拾文元之余唾,诛心则不察盛会之将举。长平之论,无非倡天下事天下人可议;文峰之斥,竟尔期满朝中满朝噤声。文元公有审时度势之才,是以文章甫出而风雷骤;文峰辈忘疮疤前耻之痛,乃有刀斧伐异而世人惊。以是观之,则文峰者流,得文元公厕纸数张而已,所谓文元公转世之论,大谬矣!
国家当此千年变局之要津,世界五禽戏盛会之关隘,舒张经脉以为要,广纳贤言以为高,文峰者流不察,以为文元之技上焉者必喜,京师之刀所向者偃伏,殊不料又大谬矣!又以是观之,则文峰者流不足畏,可畏者,文元之流未之死也。
趣论“熬晕”与“被自杀”
礼失求诸野,文字可游娱,古来皆然也。今则不然,似可谓之“礼失求诸网,妙词达别意”也,谓予不信,试举二词释之——
所谓“熬晕”也者,奥运之谐音也,然则敬“奥运”之壮语以远,而拈“熬晕”以代之,其始作俑者,堪称促狭之辈也。虽则平仄颠倒,然别意幽幽,词近旨远也。何必许慎说文,无须玉裁解字,其意之刻深,见者解颐;其味之可品,玩者绝倒。乃所谓促狭者偏有兰惠心,禁制体不敌滑稽文也。噫嘻!
又所谓“被自杀”一语,则可谓之愤极而笑之言哉。凡自戕者,莫非怨愤难抒,以死抗别而已矣。则逼使者谁何,不问也罢,于是乎省却逼使者,而直言曰“被自杀”也。此语之妙,正在乎不问谁何也!见者激愤归于麻木,恻隐化为虚无,一“被”字,道尽炎凉世态,写真繁盛别情,然则予也不忍见此语之频现焉。
噫嘻!大侠醉里看剑,宗师隐伏大泽,苛禁难绝灵慧,谤议四野生风,此之谓和谐之道也乎哉!
趣论王兆山鬼辞
昔者,国丧之期罢诗文,乃先贤畏天命、敬鬼神之素怀也。今则不然,巴蜀之难犹在,黄泉道途蔽壅,冥界惨呼盈耳,守灵未满双七,乃前有司马氏之抡棒,中出余大师之鳄泪,后现王作家之鬼辞焉。
王氏兆山,寄食于齐鲁之文衙,混迹于孔孟之遗乡。等身书著,大率啜臀捧屁;盈案辞赋,无非俸禄凭章。试问海内布衣君子,倘无鬼辞二阙,谁识兆山文章?
王氏自命乎鬼首,蘸鲜血而书谀颂,踏寒尸以求上赏。于王氏,大宜也,凡寄生者流,不可与论风骨;但求赏之辈,岂能无此鬼诗!唯可哀哉者,数万罹祸之冤魂也,尔等惨伤于蜀,王氏亵渎于鲁,则蜀鬼千万必于鲁国击其脑,寝其皮,信哉信哉!
王氏做得鬼辞,不才岂能无诗?诗曰:
自古未闻鬼有福,
今闻王氏代鬼书。
谀颂未必有打赏,
厉鬼从兹伴尔途。
趣论掌掴阎崇年
阎公崇年于无锡卖书之际,竟遭愤者掌掴之辱。斯时虽作怡然之态,然奔逃回京之后,嗒然丧气,颇不思茶饭云。坊间于此喧哗,击掌者有之,斥骂者有之。
盖阎氏,皓首穷经于满清兴亡,著作等身乎康乾盛世,学界或有尊崇之位,大众未识清史泰斗。蒼髯之年,得宣谕台恭请,以史为饌,佐以轶事,调以秘闻,侃侃于讲坛,娓娓于公器,新评书乃阎公之肇造,宣谕台实捧角之鼓吹,诚不虚也。
阎公之新评书,于满清多所赞佩,于帝王鲜有讥评。所论史实,溢美并公允参差,警世共资政失衡。虽然,则见仁见智可也,犹之乎茶馆品茗,说书者有拍案惊堂之叫,饮茶人有汤色独享之安,听也可,罢便罢,如此而已矣。
然则愤者出手焉。此一掌,有分教:愤者借满汉遗雠,外则狞目于友邦,内则豺虎于异族,民生多艰,不见壮士有冲冠之怒;贪渎横行,未闻愤者张诛讨之檄,赵薇有人中黄之飧,阎公得左右颊之问,愤者雄杰乎?非也,上焉者纵此辈,疑有不测之机,中焉者忍此辈,或有招灾之虞,下焉者赞此辈,必得反啜之祸。
以是观之,则阎公者流亦当反求诸己,评书不可鉴史,论古亦当鉴今。公器有煌煌之美哉,亦暗伏伤毁之俱来,君子不可不察焉尔。
趣论宋祖德并广电吏员
广电衙司某吏员斥宋祖德乃害群之马,扬言清除,未料此马眦龅牙而嘶愤,将与衙司吏员对簿公堂焉。
盖谢导之薨,乃无疾而终也,较之巴公之求死不得,乃谢公之福也。虽有御用之恶谥,然良知隐于遗作,剔剥罪孽有功。较之后来御用,则谢公唯勤唯谨,忍辱并荣宠与俱,孤愤共颂圣杂糅。是故谢公之逝,毁誉参半,良民哀哀,固也。
未料宋氏言之凿凿,曰谢公乃御女而亡也。言出,江湖大哗,信其有者愕鄂,信其无者啧啧。宋氏有大嘴之恶名,艺界名伶多人,均蒙宋氏侦测,每有丑闻献飧,名伶避之不及。然则数年来,为宋氏荼毒之男女,竟无一男半女与之辨,公堂不闻冤鼓鸣,龅牙偏有事前知,是以坊间不可一日无龅牙之秘闻也,宁信龅牙脱底裤,不信名伶立牌坊,此之谓江湖潜规也。
而广电吏员大愤也。该吏员既非谢公之儿孙,亦非律政之司员,其大愤胡为乎来哉?倘宋氏毁谢公清誉,则谢公亲属必起而辨,付有司察查可也,查无实据,则披颊唾面,治其罪,敲其牙可也,干广电吏员底事?该衙司数年来之恶政,较之宋氏之恶名大矣哉!
倘宋氏为害群之马,则广电乃屠马之夫也,害群之马犹可恕,万马齐喑尔之功。以大恶之形回护谢公,则谢公清誉不毁于害群之马,反毁于屠马之夫也。以是观之,则宋氏龅牙有可观之处,广电吏员无可观之行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