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春到底是皇后还是王妃:兼批陈林元春臆造说

来源:百度文库 编辑:神马文学网 时间:2024/04/29 06:54:46
春到底是皇后还是王妃:兼批陈林元春臆造说元春新论:兼批陈林元春臆造说

伟大小说人物的塑造,绝非“取材”于一人,所以拘泥一人的“影射”,必将让其研究成果为人诟病。
正解元春之石有三面

关于元春,历史取材西施与王昭君,主要影射是孝庄太后,次要影射是崇祯,也有点陈圆圆的影子。
红楼第92回宝玉教巧姐说:若说那艳些的,王嫱、西子…….
即是西施是先秦人,王昭君是汉代人,而次序颠倒,可见红楼作者对王昭君的“青冢”的眷恋。
吴梅村在《圆圆曲》中,把西施故事与陈圆圆故事等同描写,也是黛玉常咏西施之缘故。
王明妃是中国古代四大美人之一,有“落雁”之强大魅力,因为先是汉元帝“不幸”的妃子,后来是匈奴呼韩邪单于阏氏,因而其故事上演在历朝历代的戏剧舞台。
   元春之元妃称呼,是汉元帝的缘故乎?
红楼中多数地方是用“贾妃”来称呼元春,有些地方偏偏要用“元妃”来称呼她!
“元妃”一词,其实是个专用名词,是皇帝的原配,也是太子正妃的专用名词。
   譬如《清史稿》上载:“佟佳氏,元妃,归太祖最早。生子褚英、代善。女东果,下嫁何和礼。”
   但也有例外,譬如被皇太极追封为“敏惠恭和元妃”的博尔济吉特氏,名海兰珠,她是孝端文皇后哲哲的侄女,庄妃布木布泰(孝庄文皇后)的姐姐,东宫"宸妃"是也,居"关雎宫",源自《诗经》云“关关雎鸠,在河之洲,窈窕淑女,君子好逑",比西宫庄妃地位高。
宸妃伤子而死,皇太极也一年后命归九泉。有点可卿与贾珍的味道。 
可见,红楼元妃取材虽是汉朝故事,影射的却是清朝故事。 
且看元春判词:"二十年来辨是非,榴花开处照宫闱。三春争及初春景,虎兕相逢大梦归"。 画像是"只见画着一张弓,弓上挂着香橼"。
此诗演化自明末夏完淳讽政诗:"二十年来是已非,不开画阁锁芳菲。哪堪两院无人到,独对三春有燕飞。" 说的是崇祯17年政务混乱,这里引用,也包含南明20年里人心涣散。
可见影射的是崇祯与永历帝,因为永历被吴三桂用弓弦绞杀!
"虎兕相逢",化自吴梅村《悲歌吴季子》:"前有猛虎后苍兕"。
"三春争及初春景",说的是南明四帝不及崇祯,(把元春比作崇祯,迎春则好比投降的弘光,探春好比抗战的隆武,惜春好比避难的永历。)南明偏安之梦破灭。
宝黛合写,元春与探春也是合写。譬如探春判词里的"一翻风雨路三千"和"元春曲"里"望家乡,路远山高。故向爹娘梦里相寻告:儿命已入黄泉"。
红楼作者写贾宝玉都通灵宝玉,用一个"假"字来证伪满清玉玺:假宝玉也,假玉玺也。

   朱明尚红色,满清尚绿色,即是红楼作者强调反对的"红香绿玉",是不让绿与玉相配也,所以宝钗说"绿腊",腊为冷色也。

   元春改宝玉都"红香绿玉"改作"怡红快绿"。即名曰"怡红院"。

   "快"谐音"脍",对照后文群美吃鹿肉与贾母不吃绿茶。
综合上面,我们可以理解元春是崇祯,懦弱的迎春是投降满清的弘光帝,探春是隆武帝,惜春是永历帝。
再看元春之死,"亡年43岁",吴乔转吴梅村语言说"明亡有43失",可不是这个神秘的数字。
元春的主要影射,在小说里面,主要影射还是孝庄太后。
红楼开篇以女娲在大荒山遗石,暗喻孝庄文皇后从长白山进北京,"垂帘听政"地扶持顺治皇帝。即是文章说的元春与宝玉“虽是姊弟,形同母子”,警幻仙“姑”说得更妙:“痴儿”尚且未悟!而顺治曾号痴道人。
而对大明而言,却是灾难,所以红楼开篇说苏州的甄士隐要"谨防元宵佳节后",的确后来遭遇大火,而脂砚斋点曰:"是南京"!
苏州大火,却说是南京,其实暗喻也是北京,即是1644年北京沦陷与1645年南京沦陷。
吴梅村在《圆圆曲》中劈头就是一句:"鼎湖当日去人间",说也是此事。
第18回标题是"荣国府归省庆元宵",这"庆元宵",也有"庆贺元朝覆灭"的谐音在里头。
这个谐音也不是随意设置的,譬如作者通过冷子兴之口说贾家已经90多年,整个红楼是十年的时间,可见这百年的历史,恰如元朝百年(公元1271-1368年)的历史。
《三国演义》骂曹操,其实也是借古讽今反元的。脂砚斋曾批"诸葛武侯之遗恨",也曾骂凤姐是"莽操遗容",也是暗喻凤姐为孝庄皇后,如王莽曹操篡权。
《水浒传》反贪官不反皇帝,最后还接受大宋朝廷招安,所以也是反元的。
《金瓶梅》里的西门庆被妓女称"鞑",也是把西门庆讽刺为元朝鞑子,而黛玉也给湘云开玩笑说装个小骚鞑子样。
    如果连这"反元"的主题都搞不懂,还谈四大名著,真和巅狂人汪宏华一般呢,呵呵。
而红楼"反元",其实是"反清"。
元春之死,贾家"树倒猢狲散",是诅咒孝庄太后死后,满清退出关外。
四春的谐音组合是"原应叹息",如果把元春看成是避讳康熙的玄烨之名,那元春可不是"玄春", "玄应叹息"可不成了对康熙王朝的诅咒?
元宵节是我国传统节日中的大节,也是春节欢庆的最后一天,也叫"灯节"、"灯夕"和"上元"、"上元节"。
关于元宵习俗起源,一是"诸吕之乱"被彻底平定后众臣拥立刘邦的第二个儿子刘恒登基,称汉文帝,文帝便把平息"诸吕之乱"的正月十五定为与民同乐日。而汉室的另一位皇帝--汉明帝则敕令元宵燃灯,从而形成了后世张灯、观灯的习俗。
随历史发展,从节期长短而言,汉代是一天,唐代是三天,宋代是五天,明代是自初八点灯到十七,整整十天。
历史也有另类,譬如梅毅书云:(隋)炀帝大业六年(公元610年)正月十五,为了迎接西域诸胡、突厥、蕃人等酋长,炀帝在洛阳端门于盛陈百戏,戏场周围五千步,乐工一万八千人,音乐声传出数十里,通宵达旦,灯火照耀天地,整整狂欢一个月,费用无算,自此以为常乐。中国人的"闹元宵",实际也始于这一年。
红楼"闹元宵",也暗喻"诸吕之乱"为孝庄太后一族,隋炀帝为顺治!
    元春也有点陈圆圆的影子,网上有位冒姑娘说元春判词的画像有隐含:"遂又往后看时,只见画着一张弓,弓上挂着香橼"。
香橼的谐音是"襄圆",进而暗示董小宛入宫,可能殉葬顺治于1662年,即是另一版本的"虎兔相逢大梦归"的虎兔年。
再看"元春曲"---[恨无常]喜荣华正好,恨无常又到。眼睁睁,把万事全抛;荡悠悠,把芳魂消耗。望家乡,路远山高。故向爹娘梦里相寻告:儿命已入黄泉,天伦呵,须要退步抽身早!【甲夹批:悲险之至!】
想象香菱如陈圆圆"关山漂泊腰肢细",真都是一生飘零!
陈圆圆之"传来消息满江乡....飞上枝头变凤凰。 长向尊前悲老大,有人夫婿擅侯王"。
可不是元春省亲的架势?"元春"的谐音,也是"圆春"。
冒襄的《影梅庵呓语》是笔记小说,不是可信的正史,董小宛入宫一说虽经孟森考证,但也并非定论,中国第一教授陈寅恪就坚持董小宛被"北兵掠去",冒襄记录其死不过是诈死埋名,《影梅蓭忆语》写小宛结局随葬以书,黛玉结局则是"焚稿",并说:好歹身子是洁净的!回家去,苏州也!可见,冒襄写的是小说,不是历史。

   而真实的董小宛,却在《清凉山赞佛》里:"可怜千里草",董也!

   吴梅村对董小宛赋诗多首,殷勤处不下卞玉京,因为董小宛的初恋情人是吴梅村。

   《影梅庵忆语》:"客从吴门来,知姬去西子湖,兼往游黄山白岳,遂不果行。辛巳早春,余省觐去衡岳,由浙路往,过半塘讯姬,则仍滞黄山。"而这一伴游者,却是吴梅村。

   在《题冒辟疆名姬董白小像八绝》里《诗序》曰:"苟君家免乎? 勿复相顾;宁吾身死耳!遑恤其劳。已矣夙心,终焉薄命;名留琬琰,迹寄丹青。呜呼!针神绣罢,写春蚓于鸟丝;茶癖香来,滴秋花之红露。在轶事之流传若此,奈余哀之恻怆如何!镜掩鸾空,弦摧雁冷;因君长恨,发我短歌"。

   这"轶事之流传",可不是董小宛入宫之说乎?那"钿盒金钗浑抛却,高家兵马在扬州"却是谎话,哪里是高杰兵,而是满清兵?好似"寻到白堤呼出见,月明残雪映梅花"让冒襄研究者怎么也考证不出冒襄与董小宛在西湖之会,其实是吴梅村张冠李戴,在诗里让位于好兄弟也,也为了兄弟的面子。

   孟森等历史学家读不懂梅村体,以为推翻一个影射就否定了小说的影射历史,就是历史学家不懂小说家的"狡猾之笔",惯例也,取材岂是一个人,也并非一定要和历史完全吻合。

   考证派不懂红楼,也是不懂红楼作者的白马非马之笔法,所以胡适与周汝昌等拘泥曹雪芹自传说,到头来连曹家的凤姐原型都找不到。
可见,《红楼梦》说的并非家事,而是国破家亡,譬如红楼第92回宝玉教巧姐说的
蔡琰即蔡文姬归汉故事、曹娥寻父故事、曹氏引刀割鼻不嫁故事,这些人排列在一起,并非说的小贞洁,暗喻华夷之变下的大气节。
陈林元春说批判+

     陈林所宣传的曹頫说与曹学家的曹家雪芹说一样,是病根都在曹家,近期虽有台湾赵冈先生的“老夫聊发少年狂”,也是换汤不换药,救不了曹家说。
当然,陈林对传统曹学的打击是有功劳的!
但,这不意味着其学说可以效法,并且毛病还极大。
陈林从元春说发轫,看似长篇大论的科学考证,其实却是对红楼文本研究并无多少贡献。
陈林之元春说最大病根就是修改文本。
譬如元春生于“甲申年丙寅月乙卯日(即是第二回冷子兴语正月初一)辛巳时”,“是年甲寅年十二月十八日立春,元妃薨日是十二月十九日,已交卯年寅月,存年四十三岁。”(第95回)
而陈林却自我推测为“正月初二”,亡年是三十一岁,绝非文本中的“存年四十三岁”。
这就堕入了猜谜的误区了。
周汝昌先生等认为红楼是断部,所以猜测,陈林认为红楼是120回,却不认同120回的文本,可不是自相矛盾?
关键原因是陈林的元春说原型是曹寅之女曹佳,把胡适的宝玉自传说转化为元春曹佳说,这样就造成了红楼人物的一一对应的误区!
难道元春真是曹佳乎?读过此篇文章的上半段,你就不需要对此问题有什么可探讨的价值了。不过是篡改文本弄老黄历的电子游戏,其实是刘心武的秦学变形,一样的认沽权证,已经不是红楼研究的股票概念了,其价值也是归零方向。
譬如如何理解元春省亲,难道曹寅为了曹佳省亲,要花几万两银子给她弄个大观园,那曹寅当官也真是弱智啦,早就被反腐败给整顿了。
关于元春说,2009年春节爆发了陈林挑战中国艺术研究院刘梦溪的“元旦朝贺风波”。
    陈林坚持元旦朝贺自然没有错,但红楼文本却是:
第53回“宁国府除夕祭宗祠 荣国府元宵开夜宴”:已到了腊月二十九日了,各色齐备,两府中都换了门神、联对、挂牌,新油了桃符,焕然一新。宁国府从大门、仪门、大厅、暖阁、内厅、内三门、内仪门并内塞门,直到正堂,一路正门大开,两边阶下一色朱红大高照,点的两条金龙一般。
次日,由贾母有诰封者,皆按品级着朝服,先坐八人大轿,带领着众人进宫朝贺,行礼领宴毕回来,便到宁国府暖阁下轿。诸子弟有未随入朝者,皆在宁府门前排班伺候,然后引入宗祠。
……………
至次日五鼓,贾母等又按品大妆,摆全副执事进宫朝贺,兼祝元春千秋。
这里写了连续三天之事:第一天是“腊月二十九日”,荣宁两府准备过年;第二天是“腊月二十九日”的“次日”,贾母等人进宫“朝贺”,朝贺回来之后,又去宗祠祭祀祖先;第三天即是大年初一,贾母等人又进宫“朝贺”,还去为元春祝寿。
既然红楼作者写除夕祭宗祠与朝贺,难道是作者不懂元旦朝贺的规矩吗?
《红楼梦》是荒诞之书,自然不是历史的准确记录,要从小说的角度去看。
如果陈林不拘泥《红楼梦》是一部曹家传,了解点明亡清兴的背景与千年批判的主题,就不会钻牛角尖而迷途不知返了。
其实,红楼作者这样写,无非是说明在乱世的背景下,除夕朝贺是朝拜大明的天子,是不忘大汉的先祖,所以在大年三十祭祀祖先的阴灵,次日朝贺则是朝贺当朝的大清天子,是应景而已,所以大年三十的事情铺张描写,而大年初一的事情草草一笔而已!
由此可见,红楼作者乃大明遗老也,看成吴梅村类,亦无不可!
新史氏乱曰:
百年红学史,真是梅毅所说的群氓时代,各路方家推出不同的红楼作者,以另类的媚态取悦读者,结果却是事与愿违,暴露出钱钟书所言:猴子上了树,红屁股就露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