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宏良的破与张敢明的立 - 理论面对面 - 求是论坛

张宏良的破与张敢明的立
张宏良的破与张敢明的立
田忠国
毛主席说不破不立，现在有人批评毛主席，说毛主席的这个观点不对，因为，批评者认为，立而不破才对。但后者的观点对不对呢？我们认为也对也不对，因为，如果立之前是社会主义共同创造、平等分享创造成果的思想文化，那就没必要破，只要立就行了，所以，从这个角度说，立而不破是对的，但如果立之前是封建剥削思想文化，那也只能破而后立了，从这个角度说，立而不破的观点是错误，起码可以说是不对的。因此，我们认为，不论是破也好，立也罢，都有一个前提条件，没有前提条件就谈不上破，也谈不上立，或许，这就是破与立的逻辑关系。逻辑不能解释一切问题，但符合客观发展规律的必然符合事物发展的逻辑。我们称客观发展规律为客观逻辑。由此可知，破之前对客观事实有个认识过程。当然，由于价值观的不同，对同一客观事实也会得出不同的结论，比如，美国的金融危机，有人认为是监管不到位造成的，有人则认为相反。其实，在资本主义制度机制下，监管到位只会延缓金融危机的到来，不能阻止剥削机制的最终结果：危机。前一种结论源于新自由主义的价值观念，后一种判断源于马克思主义的经济科学原理。也就是说，由于价值标准不同，对同一件事的判断结果也完全不同。所以，我们认为，不论是自然科学，还是社会政治经济科学，都是不同思想文化的产物，因为，人类离开思想文化这个价值判断体系，就必然陷入茫无所从的境地。
一、张宏良的破
许多网友认为，张宏良先生是当代鲁迅。我也持同样观点。因为：
一）、历史事实告诉我们，鲁迅先生所处的时代，民众面对四大家族的疯狂掠夺、列强的虎视眈眈，汉奸横行朝野，民众面对为民族危亡，为大众命运而呐喊的革命者----被杀----不是自醒、自强，而是为了“治病”，还要吃沾上革命者鲜血的人血馒头。从这个角度说，不是鲁迅想成为鲁迅，而是那个黑暗的时代造就了鲁迅。有人可能说，你这种观点不对，因为，鲁迅时代造就更多的不是鲁迅，而是汉奸卖国贼，但是，人们应该看到历史发展的客观逻辑，正因为那时有汉奸卖国贼，才造就了鲁迅。从这个角度说，没有汉奸卖国贼，就不会有爱国者，或者爱国者显得并不太重要，这是一。其二，中华民族到了最危险的时候，但中华民族为什么到了最危险的时候？一个重要原因就是卖国贼太多，把中华民族推到了灾难深处。其三，为什么中国会出现那么多卖国贼？这即与价值机制有关，也与社会机制有关。请读者注意，此处我说的价值机制，并非是说市场交换的价值机制，而是指由思想形成的社会价值秩序，也就是说，我们称由社会价值秩序形成的社会机制为价值机制。
社会价值秩序是社会机制的形成基础，有什么样的社会价值秩序就有什么样的社会机制。形成社会价值秩序的是思想文化。但问题是，什么是形成思想文化的基础呢？我们认为，是隐性权力掠夺机制，而依伏在权力掠夺机制上的是知识精英掠夺机制。什么叫隐性权力掠夺机制呢？以权力大小作为价值衡量标准，并在隐性市场交换，也就是现在人们常说的权钱交易，我们称之为隐性权力掠夺机制。知识精英没有权力，但为隐性权力掠夺机制摇旗呐喊，从中分肥，我们称之为知识精英掠夺机制。为此，我们称这种双重掠夺机制为中国的潜文化、潜机制。当历史上双重掠夺机制，即潜文化、潜机制成为社会主导潮流时，亡国之痛就成为必然。如果说鲁迅时代是公开掠夺的话，现在就是隐性的掠夺了，比如说经济改制就是标准的隐性掠夺。
经济改制的本质问题并非如主流精英所说，是为了中国经济发展，而是为了掠夺国家和民众财富。如果说鲁迅时代四大家族是公开掠夺的话，张宏良时代就成了隐性的、有理论、有目标、有计划、有步骤的掠夺了。由此可知，双重掠夺机制，即潜文化、潜机制造就了鲁迅，双重掠夺机制，即公开的掠夺文化、掠夺机制造就了张宏良。或者说，没有隐性的掠夺文化、掠夺机制就没有张宏良，也没有张宏良的破。张宏良的破，就是要破除在中国横行无忌的掠夺文化、掠夺机制，破除一切破坏社会主义事业的思想文化，破除汉奸思维给中华民族带来的灾难。
二）、鲁迅的骨头是硬的，但硬的骨头源于他的无私，源于他捍卫中华民族的利益，捍卫的是全国人民共同的生存权。从这种意义上说，鲁迅只有公敌，没有私敌。所谓公敌，就是全国人民共同的敌人。鲁迅先生是这样，毛主席也是这样，张宏良先生同样是如此。以一己之利而树敌，民皆咒之；以天下百姓之利而树敌，民皆拥之。前者是祸国之源，后者为强国之基。前两天我们读到张宏良先生“应该牢牢记取亡国惨剧的历史教训”一文和卢麒元先生“赵构为什麽要杀岳飞”一文，痛感到，宋之灭亡，并非宋之不富所致，而是潜机制横行，公理不彰，赏奸除善所致。赏奸除善，故有秦桧当权、岳飞被杀之祸。岳飞被杀，谓之天道息灭；秦桧当权，必因朝臣谋私之共识。秦桧当权、岳飞被杀、朝臣谋私之共识，方有宋亡之灾。所以，一个社会有什么的价值机制，就必然有什么样的社会结果。
现在有人反对机制说，但是，需要指出的是，秦桧时代有秦桧时代的价值评判机制、追求机制，比如，杀岳飞是朝中共识，这个共识就是当时朝中大臣共同遵守的行为准则，大家都这样想、这样做（杀岳飞），就成了机制。也就是说，人类存在两种机制，一是价值机制，二是制度机制。价值机制由社会共同追求的价值观点所形成，制度机制是以价值机制为基础，并为价值机制提供制度保障。比如，毛泽东时代以社会主义和共同创造、共同富裕为追求目标，为共同富裕共同创造、共同奋斗就是当时的社会价值机制。现在，人们一说文革就说文革缺乏制度，其实，文革本身就是建立在价值机制基础上的、宪法里的制度机制。唯一与中国五千历史和整个人类历史所不同的地方只是，数千年的人类历史都是精英当家和精英掠夺的价值机制和制度机制，文革期间却是泥腿子当家作主的历史。
鲁迅面对国民党时期的国民党共识，也就是国民党内在的卖国机制---卖国机制是个绞杀爱国者的机器---其危险处境可想而知，但鲁迅面对人民的共同敌人和人民大众的麻木，孤身奋战，同国民党内在的卖国机制展开了殊死斗争。鲁迅的硬骨头精神唤醒了中华民族，唤醒了被卖国机制绞杀的仁人志士，成了中国革命前进的方向。一位网友曾这样写道：“作为一个时代的符号，鲁迅以其辛辣的笔锋、不屈的精神成为中华民族的灵魂象征，他的不畏强权心系国民敢骂敢写的硬汉形象，深入到每一个中国人的心中，为世代中国人民敬仰。”
鲁迅深刻剖析了中华民族的精神本质，代表了中华民族未来的发展方向。以毛泽东为首的中国共产党人，在后鲁迅时代，践行了鲁迅的理想，也就是说，鲁迅的理想终于在中国共产党人的努力下，终于变成了现实。但是，随着代表中国最广大人民群众根本利益的毛泽东被否定，一些蜕变分子为了个人利益或贪腐集团的利益，再一次在卖国共识下形成了出卖国家利益的隐性机制。
张宏良先生的出现，就是客观逻辑发展的必然结果。
三）、张宏良对中国历史与现实的深刻认识
中国有数千年的历史，仅仅一个金宋时期就困惑了人们数百年，因为，人人都知道秦桧是汉奸，但秦桧偏偏当了大宋的宰相（上至皇帝下至百姓，无人不知），人人都知道岳飞是忠臣（上至皇帝下至百姓，无人不知），朝中共识却不得不杀岳飞。面对这一残酷的历史事实，有良知的史学家一头雾水，不知道金宋时代怎么了。其实，形成朝中共识的根本原因，在于上至皇帝下至大臣，面对各自的利益各有各的打算，但他们共同的敌人不是秦桧，而是岳飞。因为，为国忠诚的岳飞，只为国家不为个人，打破了朝中的利益链，也就是说，对皇帝而言，“被囚禁在金国的父亲和哥哥就会回国，自己的皇位就会遭受到威胁（张宏良语）”；对于大臣们来说，“朝廷的大部分亲属都在金国（张宏良语）”，一旦岳飞收复了旧河山，大臣们海外（金国）资产曝光，“自己的官位就会遭受到威胁（张宏良语）”。在这种情况下，“诛杀岳飞”就成了大臣们的共识。
什么是朝中共识呢？
落日寻道网友“从“程维高案”看某些人反腐败的屁话！”一文这样写道：“以河北省“程维高案”为例，1987年，石家庄市建委工程处处长兼(造价)定额站站长郭光允在检举揭发市建委领导李山林,和省委书记程维高之后，先是在家门口被人袭击,几个月后又在单位附近出车祸被撞成脑震荡,住院一个多月，接下来就是被开除党籍，在劳教所呆了一年九个月。保外就医出来后，身体补折磨的极其虚弱,行走困难,重病缠身。并且由于郭光允的检举,先后有100多人受株连,大部分被传讯甚至非法拘禁好几天。”而结果呢？“尽管中纪委对程维高问题的立案调查,郭光允的问题真相大白，2003年8月9日,中纪委宣布对程维高严重违纪问题作出了对程维高开除党籍,开除公职的处理决定，但是让这个陷害检举人郭光允，包庇贪污腐败分子，纵容儿子利用其权力谋取私利的程维高却仍然享受副省级待遇。”“对普通百姓是一种法治，对自己利益集团内的人又是一种法治，这种“法治”是某些人手中面团，想怎么捏就怎么捏，一个政府处长反腐败却如此的艰辛，受到如此的磨难，即使揭发非常的正确，除了得到轻飘飘的一纸平反书外，没有得到奖励，没有得到表彰，更没有得到提拔重用。”由此可知，金宋时代的朝中共识，到了今天就成了政治精英和知识精英的腐败共识了。
张宏良先生在“应该牢牢记取亡国惨剧的历史教训”一文中，一语道破了中华民族悲剧的天机：“所以南宋匍匐在了金国脚下，中国屈服在了美国脚下。可见，中华民族悲剧的主要根源，就是国内腐败势力与外部侵略势力相勾结。”
这个天机的不解之秘在于：1、历史的内在逻辑；2、“国内腐败势力与外部侵略势力”互动机制。而历史的内在逻辑在于，为了一己私利，不惜为亡国灭种创造条件。数百年后，当代中国再一次步入了金宋时代的历史怪圈。中华民族再一次面临重大危机。但是，大危机需要大战略。张宏良先生认为，这个大战略就是恢复毛泽东思想的指导地位，复兴社会主义，为中华民族第三次腾飞创造条件。
复兴社会主义的前提是对资本主义的破。
二、张敢明的立
一个国家的发展离不开发展战略。但一个国家的发展战略受制于：一）、由思想形成的价值判断体系。二）、对人类世界的深刻理解和对人类未来发展方向的全面洞悉。三）、创造人类共同理想的能力和人类理想分步骤变现能力。当然，在阶级社会，不同阶级有不同的共同理想，而且，不同阶级的共同理想是矛盾的、有时是尖锐对立的。在无产阶级领导的国家，阶级矛盾首先体现在思想斗争上，其次是路线斗争，因为思想决定路线，路线决定是为大多数人谋发展，还是为少数人谋发展。即便是无产阶级领导的国家，由于人们所处的社会阶层不同，其思想也是变化的，因为，社会阶层的不同，决定了利益取向的不同，所谓屁股决定脑袋。所以，在没有探索并构建出完善的无产阶级领导的社会机制前，思想文化的动态革命机制，即群众运动，是无产阶级建设事业不断前进的前提条件，因为，如果一旦自私自利的剥削思想占领导地位，以公有制为基础、共同创造、平等分享创造成果的社会主义制度就会被剥削制度所替代。
一个国家的发展战略如何，是这个国家的战略智慧高低的标志。
但战略智慧的高低，源于这个国家制定发展战略者对人类宏观历史和人类未来发展趋势的深刻理解和洞悉，也就是现在人们常说的全球视野，这是其一。其二，全球视野或者说人类发展客观规律又从哪里来的呢？我们不妨重温一下“大学”，“大学”开篇就说：“大学之道在明明德，在亲亲民，在止于至善，知止而后能定……物有本末，事有终始，知所先后，则近道矣。”由此可知，人类的大智慧---道---也就是对客观规律的认识，源于无私。其三，大视野源于普救众生的大情怀，普救众生的大情怀源于两种大文化，一是佛家文化，二是马列毛文化。前者根植于人类美好的向往，从内心走向精神，所以躲到深山老林里修行，以图得到正果，后者根植于人类共同的向往，所以从内心走向现实，在自救（思想革命）的同时寻求救人之道。由此可知，一个国家的发展战略如果说是个智慧问题，到不如说是个文化问题，因为，一个国家有什么样的思想文化就有什么样的发展战略。资本主义以剥削思想为国家发展的主体，掠夺是途径，占有是目的，所以才有了帝国主义的全球霸权战略，马列毛文化以共同创造、平等分享创造成果为主体，和平发展，世界各国人民平等分享发展成果是其发展战略的指导思想。
由此可知，发展战略也是个破与立的关系，因为，没有对剥削思想的破，就没有对马列毛主义的立，没有马列毛主义的立，就没有国家发展战略的大智慧、大视野、大发展。有人可能说，中国是特色社会主义，用不着破，只要立就行了。但是，特色社会主义与科学社会主义有本质区别，其表现一是特色社会主义的经济制度是私有制，而科学社会主义的经济制度是公有制；二是特色社会主义的政治制度是政治精英、知识精英当家作主，人民大众只有听话，或者说当奴隶的权利，没有表达自己利益诉求或表达自己政治理想的权利，如果有人表达自己的利益诉求或表达自己的政治理想的时候，那就是反改革。在某些政治精英、知识精英看来，改革就是革劳动人民政治权利和经济利益的命。但科学社会主义恰恰相反，人民大众当家作主，其改革的目标是革剥削者和剥削思想文化的命。当然，如果从宏观历史的角度说，封建主义革奴隶制社会的命是一种进步，资本主义革封建主义同样是一种巨大进步，但如果资本主义革了社会主义的命---从存在主义哲学的角度说，存在即合理---也有其一定的合理性。因为，社会主义是劳动大众的共同事业，资本主义是少数精英的剥削工具。劳动大众的共同事业劳动大众不捍卫，光让毛泽东、周恩来等老一辈革命家去捍卫，他们在世时可以一肩挑，但老一辈革命家逝世了呢？劳动大众不捍卫自己的事业，少数精英打造自己的工具也就正常了。现大，或许人们已经明白，张宏良的破，其意义就在于破除腐败势力同国外敌对势力相互勾结，对我国社会主义政治经济制度的严重破坏。张敢明的立，其意义就在于在破的基础上，重构社会主义的制度机制。
我在前面说了立的前提是破，也说了中国应破除什么和张宏良先生破了什么，同时也说了中国应立什么，张敢明如何立。现在，我们有必要说说张敢明先生立的原则和立的基础。张敢明先生在“经济学若干难题研究”一书中，在总结社会主义发展历史时，总结了五条基本原则，即，生产资料的公有制；消费资料的按劳分配；国民经济的有计划发展；组织规模的分级调整；劳动上岗的能者优先。这五者的基础是科学测度，也就是社会主义客观价值的标准化。
有人可能认为，只有资本主义才有标准，社会主义则没有标准。其实，资本主义有资本主义的客观测评标准，社会主义也必然有社会主义的客观测评标准。各个社会主义国家的实践证明，没有社会主义的客观测评标准，就没有社会主义。因为，资本主义的激励机制是按资分配，而社会主义的激励机制则是按劳分配。激励机制不同，客观价值的测度对象也不同，前者以资本为客观价值的测度标准，后者以劳动效率、劳动价值为客观价值的测度对象。从这个角度说，没有对社会主义客观价值的科学测度，就没有社会主义的按劳分配激励机制。
一）、客观价值的双重含义
客观价值有两重含义，一是社会意义的客观价值，二是劳动价值的客观价值。社会意义的客观价值，以社会主义的思想品德、主体精神、社会责任等等为标准，其测量基础包含两方面的内容，一是社会主义的价值秩序、价值标准；二是人民大众的共同理想、共同向往、共同追求所形成的社会良知、社会道德。劳动价值的客观价值，则是对劳动价值的科学测度，其中又包含两方面的内容，其一是劳动量；其二是技术含量。而维持劳动价值标准的另一个重要基础是社会价值目标共识。也就是说，测度客观价值的基础是数据，而衡量公平的是人心，所以，没有社会价值目标共识，所谓科学测度就失去了社会对公平的认知基础。
二）、客观价值的测度途径
在“经济学若干难题研究”一书中，张敢明先生为我们描述了客观价值的测度途径：监督。也即社会主义二一三五管理模式中的三：调节、执行、监督。调节即包含了战略决策之意，又包含了决策调整之意。战略决策包含两方面的内容，一是效益标准；二是效益指标。需要注意的问题是，此处的效益标准，并非传统意义上的经济效益，而是管理意义上的战略目标，同样，效益指标也非传统意义上的经济指标，而是战略目标的完成时间和完成标准。有了战略目标，就必须执行，执行的情况如何？由监督部门按照战略目标的完成时间和完成标准进行测评。经测评达不到标准的，由决策部门追究责任。比如，中央决策、国务院执行、全国人大监督，这样就形成了同一个目标下的、分工不同、职责明确的、同步互动战略目标管理整合机制。当然，我此处所说的二一三五管理模式，现在仅止于理论模式，并非指管理运行模式。或许，从理论到实践，还需要一个过程，还需要重新规制社会主义的经济制度，因为，没有公有制这个经济制度基础，二一三五管理模式就无法运行。也就是说，二一三五管理模式是社会主义客观价值的实现机制，离开生产资料的公有制；消费资料的按劳分配；国民经济的有计划发展；组织规模的分级调整；劳动上岗的能者优先这个基础便无法运行。
由此可知，没有对私有制的破，就没有公有制的立，没有公有制的立，二一三五管理模式就是纸上谈兵。同样，没有二一三五管理模式，就没有科学社会主义客观价值的实现机制。
三、机制造就社会
机制造就社会。对于这个观点，支持的人不多，反对的人不少。反对者中有的认为，只有修正主义才讲机制，无产阶级只讲群众运动，不讲机制，并举例说文革就没有机制。其实，文革是群众性的社会主义价值机制运动。而另一部分反对者认为，我讲的是毛左的机制，所以，必须殂杀，不殂杀就无法推动改革继续进行，并且，一旦建立起社会主义价值机制和制度机制，中国就再没有实现现代化的机会了。前者忽略了群众运动的本质是无产阶级的价值机制。我一直认为，毛主席说的文革他只完成了一半，这一半就是社会主义的价值秩序，另一半他交给后人了。但另一半是什么？我认为是社会主义的制度秩序，也就是说，文革本质上有两部分组成，一部分是通过思想文化的革命，建立起社会主义的新思想、新文化，也就是社会主义的价值秩序，另一部分则是建立在社会主义价值秩序基础上的制度秩序。毛主席曾说，从天下大乱到天下大治，如果人们认真研究，就不难发现，天下大乱是价值目标整合期，天下大治则是价值整合期之后，形成了社会主义的价值秩序，良性机制就已形成。但是，维护价值机制持久运行的是制度秩序，如果有人破坏了制度秩序，或有人通过制度破坏社会主义的价值秩序时，人民大众即可以根据社会主义的价值判断标准和价值机制，重新恢复社会主义。这种思想在75版宪法中充分展现了出来。我称毛主席创建的价值秩序和制度秩序，为社会主义的系统还原机制。后者所谓的现代化理想，不过是资本主义、殖民主义的代名词。由此可见，有些人的美式思维已深入骨髓。美式思维对美国而言是世界霸权，对它国而言则是接受霸权规则，成为美国的利益输送国。
当然，前者还认为，毛主席在世，也就是文革期间中国之所以没有汉奸，一个根本的原因在于当时坚持了毛泽东思想，而不是坚持什么机制。但是，请持此论者注意，价值机制之源是思想，因此，我们认为有什么样的治国思想就有什么样的价值机制，同样，有什么样的价值机制，就有什么样的社会。毛主席再伟大也是一个人，加上周总理、朱老总等等，也管不了那么多人（如果能管了就没有文革了），而管得了那么多人的是当时的社会主义价值机制。有人可能问，什么叫社会主义的价值机制呢？由马列毛主义形成的价值观念、社会价值秩序，或者叫文化现象，并成为人民大众共同追求的价值判断标准、行为标准和生活、工作、生存标准，我们称之为社会主义的价值机制。因此，我们认为，任何群众运动之所以能够形成的根本原则，就在于人民大众共同遵循的价值机制。
也有人认为，我国近三十年“创新”的制度可谓车拉船载，但就是没管住官员们的嘴，所以，制度并非是好东西。其实，中国近三十年的制度创新，并非是原有社会主义价值机制基础上的制度建构，而是相反。有人在解放思想和制度创新的名意下，用剥削思想解构了前三十年建立起来的社会主义价值秩序。我们认为，这才是我国形成各种社会问题的根本原因，也就是说，并非因为有了制度才有了各种社会问题，而是因为制度中的价值秩序出了问题。
为此，我曾写过多篇文章，一再说我国的制度创新不能违背立国思想、立国原则，不能违背宪法，因为，违背立国思想、立国原则和宪法，就是对我国国体的解构，或者说破坏。但还好的是，我国75版宪法还在，社会主义的系统还原功能还没有完全丧失，启动系统还原，就是最好的破。
只有破，才有立，也就是说，没有对私有制的破，就没有对公有制的立，没有对公有制的立，就没有我国的社会主义。
2009-12-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