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是太空人的后代

来源:百度文库 编辑:神马文学网 时间:2024/04/29 08:17:54
 无性生殖和处女生殖

    在世界造人的神话里,还普遍存在无性生殖的思想。所谓无性生殖就是单性生殖,即精子和卵子不结合的生殖。

    《圣经》中说,上帝先创造了一个亚当,但亚当一个人生活得十分寂寞,于是上帝取出亚当的一根肋骨创造了夏娃。《西游记》开篇写孙悟空的来历说,“花果山有一块仙石,其石有三丈六尺五寸高,有二丈四尺周圆。三丈六尺五寸高,按周天三百六十五度,二丈四尺用圆,按政历二十四气。上有九窍八孔,按九宫八卦。四面无树木遮阴,左右倒有芝兰相衬。盘古开天以来,每受天真地秀,日精月华,感之既久,遂有通灵之意。内育仙胞,一日迸裂,产一石卵,似圆球样大,因见风,化作一个石猴,五官俱备,四肢皆全,便学爬学走,拜了四方”。《红楼梦》中贾宝玉的出生与此相类。夏娃实际上是亚当的复制品,而孙悟空和贾宝玉也都是自己生出自己,实际就是自己复制自己,他们都属于无性生殖。

    大家知道,人体性细胞(女性卵子和男性精子)的细胞核内,只包含着染色体数的一半,而人类身体和其它任何一个细胞核内却包含着全部染色体,换句话说,人体的每个细胞核内都含着再造一个人所需的全部基因。因此,将一个“原型人”身上的一个营养细胞里的细胞挖出,放入已除去细胞核的女性卵细胞当中,经过一连串的分裂、分化,使其成长为胎儿,然后,将这一特殊的组合胚胎移入“代理妈妈”的子宫内,就可以得到和“原型人”完全相同的“复制人”,这就是遗传学上所指的无性繁殖,严格地讲,“复制人”没有父母。

    1902年,奥地利的生物学家哈布兰特曾预言:人类终究会有一天成功地实现无性生殖。20世纪60年代,英国牛津大学的生物学家高登,成功地实现了非洲青蛙的无性生殖。据最近的有关报道,人体无性生殖的技术已经突破,从技术上讲,目前复制一个人已不再是幻想。美国就有一位大富翁要求“复制”一个自我,以补偿幼年的不幸。

    但是,复制人的技术现正引起科学界的极大争议,它涉及人类道德及有关社会管理方面的问题,不少科学家认为,复制人体技术不利于人类总进化。诺贝尔奖得主、遗传学家列德•波克也指出,人类的无性生殖技术不仅可能,而且会“将人类驱逐到进化道路上的混乱边沿。”

    所有的学术性争议留给科学家、社会学家和法律学家去解决,我们需要考虑的问题是:无性生殖这一高科技思想为什么会出现在上古神话当中?如果我们将无性生殖这类神话,与上引汉代绘画所表示的女娲和伏羲用高科技造人的传说联系起来,不难发现神话内在的一致性和连贯性,它们反映了同一个内藏着的主题:神用高科技创造了人,无性生殖的遗传学成果只是造人过程当中的一个细节而已。因此,我们认为,上古神话中无性生殖的思想来自于人类被创造的记忆。

    在“神用高科技创造了人”这一连贯性的主题下,上古神话中还有另一类生殖现象,即处女生殖。

    世界上的动植物生殖大体有二种形式,一种是单性生殖,即通过自身的细胞分裂产生下一代;另一种是双性生殖,如花蕾受粉、动物交配等,这是绝大多数动植物的生殖形式。进人人类社会以后,人类的每一种文化都与两性社会有关,尤其在中国神话里,这一特点反映得格外强烈。比如说,中国有了玉皇大帝后,一定要把西王母配给他作妻;创造了雷公以后,又必须再造一个电母使其成双配对。其实,不但是中国,在全世界各民族的早期历史中都有把生殖问题神圣化的倾向,越是古老这种思想也就越强烈,世界上普遍存在的生殖器崇拜证明了这一点。因此,对两性生殖的认识,古人比现代人感受得更为深切,这不但与人类的自身繁衍有关,而且与各种畜牧业、养殖业有直接的关系。但奇怪的是,在世界各民族的早期神话中,一些英雄或圣人常常为处女所生,这是一个不符合常理,而又普遍存在的现象。

    《太平御览》中保存了一种古老的传说,据说伏羲的母亲华胥氏就是踏了出于雷译的“大迹”,而后生下了伏羲;同一部书中还记载了大禹的母亲“见星贯昂,梦接意感”,而后又“吞神珠”,这才生下大禹;《初学记》说黄帝的母亲“见大雷绕北斗,枢星光照郊野”,然后“感而孕”,逐生黄帝;《拾遗记》说的妃子,做一个吞太阳梦,就生一个儿子,这样连续做了八个梦,生下了八个儿子;《史记•殷本纪》说,殷民族的祚祖先契就是其母简狄吞食玄鸟(燕子)卵所生;《春秋纬•合诚图》说,尧帝的母亲庆都是与背着图从河里跳出的赤龙合婚而孕,后来生下了尧;《诗纬•含神雾》说,舜的母亲握登感着大虹而生舜。《春秋公羊传》在总结上述“处女生殖”的神话后说:“圣人皆无父,感天而生。”

  人类学家把这种“处女生殖”的现象,解释为母系氏族群婚制下只知其母不知其父的事实。社会学家则将此解释为部落酋长为了增加权威而故意制造的神秘色彩。我们认为,这只是外来高智慧生命制造人的整个过程中的一个部分,这些高级生命用DNA重组制造出早期不完善的人类,又选择这些尚不完善的人类精子和卵子,进行新的分解、组合,然后将加工好的受精卵移入早期人类的母体内,产生出下一代。经过这样不断的改造,人类的形体才逐渐地完善起来。而这样出生的后代当然属于“处女生殖”,即没有经过两性活动的生殖,人类将自己出生的朦胧记忆,用“吞神珠”或吞食“玄鸟”卵等形式表达出来。

    我们之所以格外重视造人类的神话中这些奇特的生殖现象,是因为在这些传说里包含了我们刚刚才知道的许多生物技术,这绝不是巧合,更不是幻想,它是原始人在没有欺骗成分下自发流传下的。所以它的主题还是可信的。

    世界有关人类早期曾共同生活在一起的记载,同样是不可思议的,因为按民族学及进化论的观点这种情况根本就不会发生。然而《圣经》却偏偏这样记载说:所有的地方曾使用一种语言。……因此,主说话了:“民族被统一,所有的人都说着同一种语言。他们正打算完成他们已经开始干的事。好吧,到山下去,扰乱他们的语言,让他们不能互相理解。”于是,主把他们驱散到各地。墨西哥特尔台卡传说中也提到人类早期聚居的事,“但他们的语言开始混乱,他们已经变得不能相互理解了,因此,为了改变居住地点,他们向不同的地区出发了。”

    世界所有民族曾被统一到一处,又使用着同样一种语言,我们无法加以证实。从现代所发现的新石器(大约1万年一4000年)文化层来看,各民族都有自己不同的文化特点,不论从绘画、传说、生活用品及工艺品中都找不到文化同一的痕迹;从地理上看,如果说亚、欧、非三洲曾被统一还有地理的因素在内(大陆板块相联),那么,美洲和澳洲的统一又怎么解释呢?当时的人是如何掌握了横渡大洋的技术呢?

    以上民族和语言曾被统一的记载如果还有几分可信的话,那么只能有一种解释,而这种解释又恰恰证明我们假设的合情理,人是“上帝”的合成品。搞生物研究的人都知道一条规律,任何新物种的出现都需要经过几代杂交,借以强化、稳定物种新的遗传基因,然后才可以推广使用。“上帝”们在造人的初期,由于被造的人其遗传基因和身体结构不稳定,所以在很长一段时间里,他们曾聚集在一起,共同生活,使用着同样一种语言。通过不断地改造,在人类生理结构完全稳定,即不会发生变异和退化之后,“上帝”将人们送到世界各地去生存,从此,他们的语言发生了很大混乱,开始了各自的发展历史。由于人比其它动物更为复杂,因此这个稳定时期比较长。同样,“上帝”与人在这个阶段内接触十分频繁,因而形成了世界早期民族中“神人相杂”的神话。

    有关“上帝造人”的事实,还反映在其它神话中。

    混沌与造人

    什么是混沌?混沌指的是一种灰朦朦、暗乎乎的状态。《淮南子•精神训》中对这种状态有几句十分形象的描述,“古未有天地之时,惟象无形;窈窈冥冥,芒文漠闳;鸿蒙鸿洞,莫如其门。”关于混沌这种状态,无一例外地存在于世界所有民族的早期神话里。

    中国神话将混沌这种状态演化成人格神,《庄子》中记载了这一神话。故事说:“南海的天帝叫倏,北海的天帝叫忽,中央的大帝叫混沌。倏和忽常到混沌那里去玩,混沌招待他们非常殷勤周到,倏和忽心里很过意不去,就想报答混沌。他们说:人都有七窍,用不看呀、听呀、呼吸呀,可是咱混沌老兄却没有七窍,咱们就帮他凿出七窍吧,于是,倏和忽用斧头、凿子等工具每天为混沌凿出一窍。整整凿了七天七夜,终于凿出了七窍,混沌也变得好看多了。可混沌却不领这份情,睁开眼睛,看了一下这个世界,便呜呼哀哉了。

    人类的本性是向往光明,憎恶黑暗的,而混沌灰朦朦黑乎乎的状态的确没多少人会喜欢,故而在神话里有丑混沌的传说。《神异经》里的混沌,就是被人类丑化了的混沌。它把混沌说成是一只象狗又象熊的野兽,有眼睛却看不见,有耳朵却听不见,有腿却不能走,空有一个肚皮却没有五胀六肺,且德行极坏,遇着有德行的人,就一股蛮劲去抵触他;遇着横行霸首的坏人,他反而伏伏贴贴,摇头摆尾地去依靠他。这种卑贱的脾气,实在是天然生成。平时没事的时候,这个坏东西,总爱自己咬着自己的尾巴,回旋着,倾面朝天,嘿嘿地傻笑。从这个传说里,可见人们对于和黑暗差不多的混沌,的确没有多少好感情。

    中国瑶族的民间传说认为,宇宙原本是混混沌沌,没有任何东西,最初出现的是风,在风的旋涡中产生了万物的始祖。纳西族的《创世纪》说,最早的时候,天地混沌未分,只有东神(男神)和色神(女神)在布置万物。

    古巴比伦人认为,宇宙初期,天地不分,万物都没有形成,到处是混混沌沌的大水,后来,水分成海水、清水、云雾三种形态,由水中诞生了拉赫姆、拉哈姆两位大神,他们相配合,又生出了天神和地神;古印度人认为,宇宙本是空洞无物的混沌态,后来有物出现,它逐渐成长,最后成了一个大鸡蛋,一分为二,一半是金,一半是银,金的成为天空,银的成大地;古希腊人相信,世界首先是混沌,其次是大地,由混沌中产生出黑暗和夜晚,又从夜晚里产生天和白日。

    上古神话中的混沌状态究竟指的是什么?有人认为,上古的混沌传说与康德的星云假说、现代的宇宙大爆炸理论很相似,而且讲的又是天地分离,所以,这是人类最早的关于宇宙形成的理论模式。我们认为,这个观点很值得商榷。综合世界所有关于混沌的神话,不难看出,混沌的重点并不是指天地的开辟,而讲生命的诞生。中国盘古的神话,虽然讲到了开天辟地,但重点却在讲盘古的诞生,而盘古又是人类始祖的化身,在瑶族的传说里,从混沌状态中也是生产了万物(包括人)的始祖;纳西族的东神(男神)与色神(女神)的传说,本质上还是讲生命的诞生;古巴比伦在神话中,从混沌里产生了造物神拉赫姆、拉哈姆,同样是说人类始祖的出现。在美洲的一些神话里,他们把混沌和上帝造人直接联系起来,比如,在危地马拉的基切神话中,说:“在很古很古的时候,大地上一片茫茫,朦胧不清……那时候,只有天和地,太阳和月亮被笼罩着。……(神)说:‘这样下去不行,特别是现在世上还没有人类存在的时候’。于是,众神们造了人。”

    如果抛开其它内容,单看混沌神话的主干,它讲的是黑暗结束,光明诞生,即从黑暗走向光明。只有有意识的人才能感觉到这两种状态的变化。澳大利亚是一个与世界其它大陆完全隔绝的孤岛,在当地土著居民中有这样一个传说:在世界混沌未开的时候,大地上一片寂静,完全被黑暗笼罩。但并不是没有生命,所有的生命都在睡觉。大神拜爻梅一开口说话,就唤醒了大地,造物神彝神醒来,漫长的黑夜结束了。这则神话明确地告诉我们,混沌的结束是在人的感觉上,人从睡梦中醒来,就告别了混沌状态。在北美印第安人的传说里,几乎都说,人开始时住在海底,那里很黑很黑,到处乱哄哄的。有一天,人们偶然发现一条通道,顺着这条通道,就来到了阳光普照的大地,这个传说与我们所说的混沌极为相似,当人从地底来到地面,就结束了黑暗,开辟了光明。它再一次证明,生命是从混沌中走出来的。人类曾经历过一个从黑暗到光明的过程。

    混沌状态与人究竟是什么关系呢?人与其它动物最主要的区别,是人有精神和意识,假如光有一个形体而没有意识的话,人就不称其为人,只是一个两条腿的动物而已。古印度(广林奥意书)认为:“世界的开端是灵魂,只有它才具有人的形式。”意思是说,如果光有一个形体而没有意识,那么这个世界再好你也感觉不到,猪决不会有“春光明媚”之类的概念,因为它没有意识。因此,形体和精神是两个不同的东西,感知、欣赏、赞美世界的只是精神,而不是形体,你的手决不会告诉你:啊!玫瑰花真香呀!它只会告诉你一些低级的感觉,比如象冷呀、热呀、硬呀、软啊等。

    在上古造人的神话里,我们发现一个奇怪的现象。神在造人的时候,并不是灵与肉同步进行的,而是先造好形体,然后才给这个形态注入了精神和意识。比如,在上引黄帝造人的神话里,黄帝给了生命,众神给了形体,最后才由女娲“七十化”给了精神。《圣经》中也有类似的记载,“上帝用地上的尘土造人,将生气吹在他的鼻孔里,他就成了有灵的人。”上帝吹的这口气,是在形体造好以后注入的灵魂——精神和意识。澳大利亚关于造人的神话是这样的:大神拜爻梅只有精神、思想、智慧,但没有形体,于是,他决定造一个可以接受他精神和思想的生物,他说:“我需要创造一种全新的动物。”于是他造了人,造好人之后,又把自己的一部分精神注入到人体中去,人才有了灵魂。

    灵魂和肉体不同步的结合,从而导致了混沌的结束和光明开辟的感受。换句话说,当外太空人造好了人的形体之后,并没有马上给人注入意识,此时的人只是一个有生命的肉体。他没有灵魂,即没有高级感知系统,不能有效感知世界。但是,肉体生命本身具有低级的感知系统,例如触觉、味觉、视觉等,可是这种感知的结果是粗糙的、影像模糊的,类似混混沌沌的状态,活像一个植物人或人的昏迷状态。突然,外太空人赋予了人高级感知系统——意识,人一下子从无意识的黑暗世界,来到有意识的光明世界,就像一个昏迷、沉睡中的人突然醒来一样。天和地在人们的意识中出现,就好象是突然出现的一般,一切都是那样的清晰,感受是那样的准确细腻,这个刺激太强烈了,以至深深埋在人类记忆的深处,并转化成遗传基因,世代遗传不忘,这就是人类第一次开天辟地神话的由来(从混沌中开出天地)。上引《庄子》倏和忽为混沌凿开七窍的过程,正是使肉体生命具有意识的过程,意识出现(七窍凿开),混沌的状态也就随之结束了(混沌死了)。

    人类从混沌走向光明一瞬间的强烈感受,深深贮藏在人类的潜意识中,并对人类文化及社会心理产生了巨大影响。

    中国民众有一种十分奇怪的心理,对什么都不愿做明确的肯定或否定,而喜欢模模糊糊的思维方式,可能、也许、大概、莫须有等词经常出现的人们的思想中。这绝不是个别现象,它反映着整体文化的某种特点。儒家的中庸之道就具有这种思维的特点,另一个最突出的表现就是中国土生土长的道教。

    道教讲“道”,那么什么是“道”呢?按道家的说法,道就是“视之不见”、“听之不闻”、“搏之不得”、“无状之状,无物之象”的东西,《老子》第二十一章有几句十分含糊的话,“道之为物,惟恍惟惚。恍兮惚兮,其中有象;惚兮恍兮,其中有物;窈兮冥兮,其中有精,其精其真,其中有信。”究竟道是什么,读完后反而使人更糊涂了,只知“道”就是“恍惚”,那么“恍惚”又是什么呢?看得人真的恍恍惚惚起来。实际上,老子自己都不知“道”是什么,只好模棱两可的说“道可道,非常道;名可名,非常名。”

    如果我们大胆地将老子所说的那个恍恍惚惚、窈窈冥冥的“道”与上古神话里那个灰朦朦暗乎乎的混沌相互联系,人们就会突然发现“道”和混沌是那样的相似,完全可以说老子所说的“道”就是混沌。关于这个推论还有一条证据,道家的至上神是元始天尊,而元始天尊的原型又是上古神话里造物神盘古。大家一定记得盘古开天的神话,是他从混沌里开出了天地,因此,盘古——元始天尊的本身就包含了混沌的意思。

    从老子的哲学体系里,我们依然可以看出“道”和混沌的关系。老子讲“道”,旨在说明世界万物都源出“先天地而生”的那个精神,即“道”。《道德经》开篇这样写到:“道生一,一生二,二生三,三生万物。”如果我们以上的假设是正确的,即有意识的人产生于混沌之后,那么正好与老子的哲学体系相符,人类是从混沌结束的一瞬间开始感知世界,在古人浅薄的思想里,无疑世界万物都是从恍恍惚惚、窈窈冥冥中产生的,所以道家才把它作为认识世界的起点。

    在世界范围的早期文化里还有一个共同的文化现象,那就是对地狱及鬼魂的描述。今天我们不谈世界各民族的地狱、鬼魂文化抛开表面差异后的一致本质,只注意地狱阴冷、黑暗的表现形式。

    古人认为鬼是人死后的魂魄,人死之后魂魄要回到它来的地方,故而《说文解字》云:“人所归为鬼。”古人也把死人称为“归人”。那么人死之后要回到哪里去呢,要回到一个充满黑暗、阴冷,满是邪恶与痛苦的地方,即地狱。《山海经•海内经》里说:在寒冷、黑暗的北极,有座黑幽幽的大山,名字叫幽都。这个地方什么都是黑的,有黑色的鸟、黑色的蛇、黑色的狗、黑色的老虎,还有黑色的狐猩,甚至,这里的居民都是漆黑的,这就是地狱。中国古史记载中还有一处地狱在东海的桃都山上,山上有株巨大的桃树,树顶上站着只金鸡,在大桃树东北树枝间有一座门户,那就是鬼门,神茶、郁垒一左一右威风凛凛地把守着。据传说,鬼都住在桃树的门里,晚上出去活动,天亮金鸡叫之前必须回到鬼国。二位神将如果发现晚上出去的鬼中有祸害人的恶鬼,就用苇索捆绑起来,扔到山后去喂老虎。

    以上二则关于地狱的描述有两个共同点,一是把地狱与黑暗相联系,二是将地狱说成是一个痛苦、磨难的场所,比如说,看守幽都城门的是巨人土伯,其身像牛,三目虎首,举着一双血淋淋的大手,到处追赶着可怜的鬼魂。再比如说,佛教的地狱残毒无比,单看一个椎砷地狱,这个地狱有许多火石山,罪鬼入其间,两山自然合住,把鬼夹在山中,使其骨肉碎烂,然后又有大铁象,足踏罪鬼,反复旋转,罪鬼顿时身体破碎,脓血满地;狱卒又将罪鬼捉到大石板上,用火石压身,还用铁杵捣烂其头。其它地狱可想而知。人们至今搞不懂,人类对鬼魂、地狱思想的起源,难道仅仅是来源于对死亡的恐惧吗?为什么要把地狱设想得阴冷、黑暗和残毒无比呢?

    从世界所有民族有关地狱的思想里,我们可以明显感觉到,人类是用假想的地狱来发泄一种情绪,发泄潜藏在人们思想深处某种极为强烈的怨毒情绪,这种情绪既包含了怨恨,也包含了恐惧,而且这种不太好的情绪又肯定与黑暗有关。我们认为,人类关于地狱的种种描述及内藏的情绪与混沌世界有关。

    现代医学证明,任何活细胞都有记忆的功能,不但动物如此,植物也如此。因此,我们是否可以做这样一个痛苦的假设:太空人利用地球已有动物,撮其活细胞中的基因分子进行加工、重组的过程,对任何一种被其利用的生物细胞来说,都是一个痛苦、可怕的经历。在试验室里,动物细胞被肢解、接拼、剪接,这是一个血淋淋的痛苦经历,就像一个人被手术刀一块一块肢解了一样。而且在完善人体结构的过程中,这样血淋淋的事情不知发生过多少次,痛苦的记忆一代一代强化,最后被遗传基因保留下来,深深潜藏在我们人类的每一个细胞中。但是,这种记忆是十分模糊的。当人类被赋予了高级感知能力——精神和意识之后,这种模糊不清的痛苦、怨毒的情绪夹杂在思维中,形成了与混沌状态差不多的地狱、鬼魂思想。因此,人类天生对黑暗、死亡等有一种本能的厌恶感,这种情绪使人们创造了可怕的地狱,它再现了人类形成初期细胞被反复肢解、接拼的痛苦经历,所以世界上所有早期民族的地狱思想都残毒无比,而且这种残毒都是在黑暗中发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