侵华日军疯狂蹂躏妇女暴露其变态心理

来源:百度文库 编辑:神马文学网 时间:2024/04/27 09:24:33

在侵华战争期间,日本“皇军”为什么如此疯狂地强奸和蹂躏中国妇女?军官们又为什么如此纵容士兵犯罪呢?为什么使用外国人做慰安妇?对于其犯罪动机和理由,即变态性心理,日军情报部的大雄一男在给日本陆军本部的文件中作了这样的解释:

用中国女人做慰安妇,会抚慰那些因战败而产生沮丧情绪的士兵,他们在战场上被中国军队打败的心理,在中国慰安妇的身上得到最有效的校正。这种心理作用,惟有中国慰安妇能给我们的士兵产生。她们能鼓舞士兵的精神,能够在中国尽快地建立大东亚共荣圈。当日本武士道不能支撑崩溃的士兵时,中国慰安妇的肉体却能对复原治疗士兵必胜的信心起到不可估量的作用。能在中国女人身上得到满足,必将能在中国领土上得到满足。占有中国女人,便能滋长占有中国的雄心。我们必须更多秘密地征用中国女人做慰安妇,从精神上和肉体上安慰我们的军人,树立他们必胜的信心。

日本政府和军部很清楚怎样利用日本人的这一自我“补偿”、自我疗伤的心理来麻醉士兵,鼓励日本士兵去“牺牲”,同时转移并发泄士兵为天皇、为国家上缴血捐充当炮灰的不满。对于被激起兽性的日本士兵来说,暴力发泄是最大的满足,强奸和玩弄从军慰安妇对于他们不仅是冲锋陷阵的奖赏和补偿,还是证明自己依然存在的手段。性生活是一个制造生命的开始,无法满足生命欲望的士兵,通过性生活感觉自己还活着,以消除对死亡的恐惧,消除牺牲的痛苦,得到补偿的感觉。

正直的日本学者千田夏光在他的《从军慰安妇》一书中对于日本政府和战地军官纵容士兵实施强奸的心理作了精辟的分析:

强奸事件理所当然是应该提交到军事法庭审理的案件,为什么军队对于这样违反军法的事件不闻不问?思考之后终于得出了这样的理由:从昭和十二年(1937年——引者注)以来一直延续的中日战争中这样的事件已经成为家常便饭一般,在战场上是勇猛的将兵就要壮烈地侵犯占领地的女性,这样反而使壮烈地侵犯妇女,成为其将兵如何勇猛的证据,这在日本军队中已经形成风潮了。

人们常说日本文化是集团社会的模式,的确日本兵在性侵犯方面,在一系列的强奸、轮奸的犯罪过程中,都体现出了一种集体精神。性行为几乎在所有开化社会中一般都是一种隐蔽的行为,而且人类的性行为和动物、兽类行为的最大区别,一般是极力隐蔽,防止被旁观、被窥视,而日本人却偏爱实施这种众目睽睽之下彼此欣赏的集体犯罪。

自1931年发动“七七事变”以来,侵入其他国家的日本军队很快变成了一台疯狂发泄兽欲的机器,尤其是他们在1938年12月实施南京大屠杀期间,根据当时一些外籍驻华人士的计算,日军自侵入南京后,每天至少有1000名中国妇女遭到强奸或轮奸。南京“敌人罪行调查委员会”调查结果称:“据主持难民区国际人士之粗略估计,当是(时)本市遭受此种凌辱之妇女不下8万人之多,且强奸之后,更施以剖乳、刺腹种种酷刑,必置之死地而后快。”日军在南京大屠杀集体犯罪中的奸淫案件举不胜举,这里仅摘录两段原日本侵华士兵大尉宫本的告白来举证。女同胞被强奸是中华民族的耻辱,在强奸者看来竟是日本民族的骄傲,他们通过军邮信件相互交流和炫耀强奸的性经验。大尉宫本是这样向他朋友吉川资炫耀他的强奸体验和感受的:

吉川资君:

……

我为什么这么仇恨这些女人呢?我的最好的朋友铃木真雄,在15分钟前惨死在突然飞来的手榴弹下;咽气时,他说,他连一个中国女人都没来得及碰,就死了,有点不甘心,让我代劳吧,别枉做一回男人。我是边在心里喊着,铃木君,我在为你干,你感觉到了吗?这些个女人不像昨天的女人,既不挣扎也不敢大叫,顺从地任我们轮流地跨上她们的身子。别的士兵听说我在为铃木干,于是都大声地喊起:铃木君,我们在为你干。

中国女人不比日本女人好,可这三个女人腰条比日本女人好;三个女人好像是用笔画出的美人,皮肤细腻,抓一把好像碰到婴儿身上,还有一股淡淡的香味;她们微微闭着眼睛,睫毛上挂着泪珠,两颊红红的,躺在地上不敢看我们。整整半天,我们才离去。晚上,同乡田路朝一约我再去此深宅。

我俩摸进客房,见三个女人还赤身裸体地躺在地上,便急不可待地脱掉衣服扑上去,你可能想象不到,她们的身体不再是热乎乎的,而是冰凉冰凉的。我以为是在地上躺久了造成的,想把她们搬到闲置的床上。田路朝一小声告诉我,她们全都死了。

我不信,再摸嘴唇,已经没有呼吸感了。三个女人都死了,很可惜。我不会再有兴趣,田路朝一仍有兴趣,在一边奸淫这三具死尸。明天再写,此信可妥善保存好。最近大本营有令,不允许返回本土的士兵谈在中国的一切所作所为。

宫本

昭和十二年十二月十四日/南京 

发信者这样津津有味地炫耀着,相信收信者在另一地也在不断地分享着、羡慕着他们的强奸生活。

在日本国内人们对成功人士的性放纵通常会比较宽恕,这种纵容心态使日本人到国外马上发展到变态的侵犯,日军因此在侵华战争中恣意强暴和践踏中国女性,以作为军队的一种“减压阀”。从历史文化上看,慰安妇存在的根源首先是旧武士生活的复活,武士追求的就是即时行乐,日本“皇军”在射精并满足之后,便可以去死,忘记了死亡的恐惧。

日本“肉体文学”的代表作家田村泰次郎在小说《雾》中对此作了很好的注脚:对于战场上的士兵来说,肉体是他们活着的唯一证明,精神的作用无助于他们活着,“为了证明自己还活着,吃、喝、睡”,“既与敌人斗,又追逐女人,这样,自己才品尝到活着的滋味”。

其实在后方的日本男性未尝不是如此。这种变态行为和变态心理在日本是相对普遍存在的,只不过被派遣到战场的日本“皇军”士兵因完全“解放”而表现得淋漓尽致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