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甲乡,罪恶乡,乡村官,是王婆 - 顶顶博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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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甲乡,罪恶乡,乡村官,是王婆

  时间: 2009-10-18 7:36:7 (北京时间: 2009-10-18 19:36: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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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读张宏良先生的文章,说到宋朝的王婆诲淫诲盗,武松并未将她杀死,因为他知道官府会处置她。后来王婆果然被官府凌迟处死〔《水浒传》〕。这说明宋朝还是有存在的道义基础。两宋都不是被通常的内部的农民起义推翻。而是强大的异族入侵。因此,农民起义的领袖是英雄,镇压农民起义的岳飞也是英雄。
    这说明,古代人就认识到教唆犯罪的危害比实施犯罪的危害更大。在现代,也认为教唆犯具有极大的社会危害性,是刑法打击的重点。我国刑法规定,教唆犯是主犯。

    一,乡官村官一贯教唆他人行凶   
    在黄甲迫害案中,01年3月13日,乡官徐东安教唆游家帮说:“不服就只有就打,打死一个了就好了就好”。致胡对我目露凶光;稍后他又说当着游家帮说:“你到上面去告状也是白告的。我只要一个电话打过去,说你是个精神病,他们就不会得张你的,更不会得接你的状纸”。致胡对我流露杀机;
    01年03月17日,乡官朱吉庆委托的村官姚志兵到场。他重申他坚持乡官徐东安“打死压诉”的立场。致胡对我杀气腾腾。稍后,乡官委托的村官姚又暗示游家帮,打到向了我替你撑腰。终于酿于01年3月27日游家帮持械偷袭伤害的惨案。
    案发后,政府指定的村官商小平很快到场,使眼色教唆游家帮继续行凶。这时我身边已有好几个人了,未遂。政府指定的村官又以明确的语言教唆游家帮:“你们要打做得喔,等我们处理清白了你们就打!”这个话都讲得?致游家帮回去纠集了一伙人,回头非法入侵我的住宅,毁损了我的三层门,意欲对病床上的我行凶。如果我手里没有枪,如果不是我去看医生了,这种情况,乡官村官游家帮,恐怕在古今中外都是死罪〔废除死刑的国家除外〕。
    伤害案发后,政府指定的村官商小平还当着游胡新科的面说,我不该对游氏〔女〕自卫。致使游胡新科对稍后的游家帮结伙持械入室毁损行凶持纵容态度。并在09年正月初六还持政府指定的村官商小平的这个观点,表明他要继续行凶。

   二, 乡官村官教唆没有行凶的人准备行凶
    我家住宅基地是本组的一块飞地.周围都是邻十组的。与向治贵,向相伯等犬牙交错。87年,我家提出与十组调换我禾场下的十组的一块约二分的地,以便在其上方新建房屋。建房证都裁了。但十组以向治贵为首的一伙人不同意,不方便我家。我家只得原屋翻修。以致在01年继承房地产时被乡里村里那些王婆式的婆官利用,酿成大祸。
    87年底,向治贵硬说我屋檐角里的一块地是他的。当时村里出面的还不是支书村长,只是治保委员鄢法伍。他拍了拍向治贵的肩膀,只轻飘飘的一句话:“向治贵,你要注意身体,多休息”。向治贵诚惶诚恐,再无二话。
    01年2月,乡政府策动的继承冲突案发生后,伤害案发生前〔伤害案发生后,按律胡氏游氏丧失继承权,应在牢房里度过余生,房屋违反法定程序审批当撤〕,我向十组正式提出,十组划出约一分地,用于改路拓宽,同时十组也有三分之一的户与田要走这条路。也便于我与胡氏共用的路由串联改为并联。减少冲突。但十队不同意。
    08年1月,向治贵说要在我地改路拓宽。应当走他地他队地的,他说也要走我地.我的地在出口上,他不与我商量,,先修后面的,好像我的地已是他囊中之物,他志在必得。本来他向治贵要我住宅基地一块地,那么,他从他住宅基地里拿出一块地给向相伯与我流转即可,但他不同意,只同意把他十队不分了的甩亩,就是当初我家要调来在其上方建房的那约两分地给胡新科。也就是这个向治贵,他把胡新科的嫡父的坟墓的主体都毁损了约15%,并在四周植树,冠幅已全面覆盖主体。胡新科自己的嫡父不认,认向治贵作父,欣然同意。我听说后特地从南方赶回家,往事重提,说改路拓宽对改路拓宽。不料向治贵强硬说:“你想从我十队的地里过?那除非我死了”;“你不让就没得好!”——我就想,他向治贵的底气何来?
    当时的村官共4名。第二天,我找到唯一在村定居的刚上任不久的村官委员甲。本应是村官将向治贵训诫一顿的,不料三斤半的鲤鱼倒提起,向治贵却将这名村官训诫得不停地点头称是,之后一脸茫然,再之后就称病,回避此事。——我就想,他向治贵的底气何来?
    第三天,村官委员乙到场。他和稀泥。向治贵当着他的面狂妄地叫嚣:“我明天就挖,挖了又而的”。而该村官一脸苦笑,无可奈何。——我就想,他向治贵的底气何来?
    我回到南方后,想到向治贵毕竟是未出五服的嫡亲堂叔,幺爷的儿子,便与其连线,说可与我电话协商。不料他及其傲慢地说:“打你的电话,我没得电话费”.好象他的电话只连村主官乡主官一样的。也预示了他会强行毁损。——我就想,他向治贵的底气何来?
    08年7月,我回到家,见我的宅基地果然被其毁损。我将其恢复原状。同月某日晚,我在乡街找到村委员乙。他无言以对。他把村主官叫来。这名村主官一开口就说:“你的么得迫害案,要互相尊重。”意即叫不要再上告。又说:“向治贵要占你的,咯是有这么一个政策!至于你要补偿,有补的就补,没补的就不补!”还说:“我哪门讲了就是哪门讲了,你去告状去也是白告的!”——原来如此!
    乡政府至少是知道此事的,即持是纵容态度。
    09年2月我回到家,见住宅基地内的林地又被向治贵毁损。我将其恢复原状。
    09年10月2日,我在南方听说我住宅基地内的林地再次被向治贵毁损。
   乡官村官教唆没有行凶的人准备行凶。此事如果乡以上的公权力不介入,待我几个月回乡之后必定有一场血腥的厮杀。
    几十年来,我与村里善良本分的村民和睦相处。但这些婆官一而再再而三地教唆我的邻居与我冲突。而我不断地把这些披露出来。致使围绕我案件不断。从这里可以看到政府迫害维权农民也就是这几板斧,已经是黔驴技穷;另一方面,也凸显出乡官村官的管治无能。
    迫害案毁损案均已暴露多时,那些乡官村官却一个个都还逍遥自在。
     所以首先我一定要追黄甲迫害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