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旺达种族大屠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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背景导火线屠杀国际社会的反应审判思想启发
卢旺达大屠杀资料图片
发生在1994年位于非洲中部的卢旺达,胡图族的政府军与图西族的卢旺达爱国阵线(Rwandan Patriotic Front、简称RPF)之间所发生的武装冲突,是一场有组织的大屠杀,也叫做卢旺达内战。[2]
1994年4月6日,卢旺达总统座机遭遇突然袭击,总统当场毙命。总统遇难不到20小时,卢旺达开始了长达100天的种族大屠杀,100万人惨死在枪支、弯刀和削尖的木棒之下,平均不到五分钟就有一人被杀死,这种速度甚至超过了纳粹在集中营里杀害犹太人的速度。100天内,卢旺达10%的人口被种族灭绝。同年11月,卢旺达问题国际刑事法庭成立,联合国花费10亿美元开审卢旺达种族大屠杀罪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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背景
卢旺达地处非洲中部,有“千丘之国”之称,是一个落后的农业国家,1992年被联合国列为世界47个最不发达国家之一。胡图族和图西族两个民族占到了全国总人口的99%,其中胡图族人口占85%,图西族人口占14%。
图西族这个民族在非洲被称之为是黑人中间最优秀的民族之一,为什么呢?他们说这个图西族的人,不管男的还是女的,都长得很漂亮,而且他还是长得身高很高,人们这个身材也很好,皮肤不是那么很黑;第二点,这个图西族人都很聪明,他们都很好学,都很有教养,他们的平均教育水平要比胡图族人要高得多,因为当时比利时政府,欧洲包括比利时在内,有好几个国家欧洲国家,它们在控制入侵非洲以后,它们先在非洲这个地区培养一批它们认为的亲信,所以它们在非洲各个民族中间就寻找,它们可以认为是可以用来作为它们统治的代理人。当时比利时人就看中了这个图西族,因为他们感觉到图西族人他们形象、长相跟西方人更接近。所以比利时当时定出了一个规矩,他们招收大量的非洲黑人到他们的国家去留学,让他们到免费的政府提供很多奖学金。那么他提出了一个要求是非常奇特的,他提出了这些黑人要到我这里来上大学,享受我这里的奖学金的话,要求一定的身高,而这个身高恰恰是对图西族人特别有利,因为图西族人平均身高就很高,所以很多图西族人就进入了欧洲国家的高等学府,接受了良好的教育,所以到现在为止,这个图西族人很多人都会讲比较流利的英语。
早在16世纪,图西族人就在卢旺达建立了封建王国。自19世纪中叶起,英国、德国、比利时等西方殖民势力相继入侵。1890年年卢旺达沦为“德属东非”保护地,1916年被比利时占领;二战结束以后,成为联合国托管地,但仍由比利时统治。20世纪60年代以前,仅占人口10%—15%的图西族在卢旺达占据统治地位,88%的政府官员都是图西族人,并拥有绝大部分可耕地。
那么另外一个民族叫胡图族,这个与图西族相比,这个胡图族的这个种族,恰恰他这个人类学上的特征,他本来是这个种族,本来就是这个种气,他完全是图西族有的优点他都没有,也就是说,他平均身高很低,刚才我们谈到,比利时人确定了一个最低入学的身高,恰恰是很多胡图族人盼望不及的身高,所以大量的胡图族人就没有办法、没有机会进入像比利时这些欧洲国家入学,因为他太矮。第二这个胡图族人这个脸庞很宽,他们这个脸庞很宽,用欧洲人的审美观点来说,就这个人是长得丑陋的。胡图族恰恰就是一个大头大脑的,脸长得很大,个子又矮,更重要的呢,胡图族人他又长得很黑,黑人中间特别黑的那种,所以他们通常就认为胡图族人长得不好看,那么这两个民族共同生活在这样的一块土地上。
1959年,卢旺达南部的胡图族农民开始反抗图西族贵族的统治并掌了权,把土地重新分配给无地的人,许多图西族贵族逃到了邻近国家。1960年,比利时同意卢旺达“自治”的要求。1962年7月1日,卢旺达宣布独立,卢旺达共和国成立。其间,图西族和胡图族多次发生冲突,战事持续不断。
所以历史上由于种族之间的原因,更重要的是由于西方殖民者分而治之的这个政策,也就是说,本来西方的殖民者他在控制卢旺达这块国土的时候,他最早是扶植人口少数的,占人口少数的图西族来统治这个国家的。但是过了一段时间,这些西方殖民者他突然脑子有变了,他认为,我还得要扶植占人口多数的胡图族人,所以说当时这个总统是胡图族人。事实上就人为地挑动了两个民族之间的矛盾,这是一个历史的原因。那么第二个原因,就是说二次大战结束以后,卢旺达这块土地上,相当长的一段时间保持着和平发展的态势,所以人口增长率很高,增长速度很快,它这么几十年之间从二次大战期间300多万人口,到了发生大屠杀的这个1994年,人口已经到了800万。而这个卢旺达呢,它只有2.6万平方公里的国土面积,这个面积很小,人口增长率很高,那么势必就存在着土地上的争斗,因为很多人,当地的农民没有土地可耕种,因为这个人口增长率实在太高了,这也是引起这次卢旺达大屠杀的一个很重要的原因。
就是在西方国家用他们的所谓多党制的民族政治制度,这样的一种他们所谓理想的西方的民族这种制度来强行灌输给卢旺达这块土地。这个在卢旺达形成了多党制的这样的一种政治制度以后,非但没有解决这个国家民主建设问题,反而直接的引导了两大民族之间的冲突。所以这个我们说还有很多原因可以来说,但是我们刚才讲到的三个方面的原因是最最重要的、直接的形成了这次大屠杀的一个基础。
实际上,胡图族与图西族的差别并不大,他们只是当时的殖民者为了便于统治,便按照自己的标准,对这里的人中进行了所谓的划分,而之前,二者是根本没有区别的。卢旺达人大部分人口的四分之一血统都有两个种族的血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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导火线
1994年4月6日,卢旺达总统朱韦纳尔·哈比亚利马纳和布隆迪总统西普里安·恩塔里亚米拉的飞机在卢旺达首都吉佳利附近被击落,两位总统都罹难。有传闻击落客机的人便是图西族游击队。
1994年4月6日,就在总统座机到达卢旺达首都基加利上空的时候,遭遇到了突然袭击。这个飞机在卢旺达首都机场下降,到了已经将近地面的时候,突然遭到了一枚土制炸弹的炮击,这有人把它说成是一枚导弹,实际上它不是一个导弹,是一个土造的(炮弹),因为它只能等到飞机接近跑道以后它才发射的,因为如果说它是一个很先进的导弹的话,它不会等到你飞机已经下降了这样的一个情况底下它才来打,它是一枚土制炸弹,这枚土制炸弹非常准确的就击中了这架专机,这个专机上卢旺达的总统当场就毙命,这件事件发生在4月6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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屠杀
胡图族的总统飞机被击落,胡图族人马上把这一事件的元凶归结为图西族人,胡图族激进派通过他们控制的政治权力和他们所领导的民兵组织,立即在全国范围开始了大规模的血腥屠杀。飞机被击落不到20小时的时间,由胡图族士兵组成的总统卫队杀害了卢旺达图西族女总理和3名部长。在其后的100天内,胡图族的民兵、部队和平民用最原始的武器杀害了无数曾经比邻而居的图西族人,大约100万人惨死在枪支、弯刀和削尖的木棒之下。
4月7日上午一早,整个卢旺达突然形成了两大民族之间的暴力性的对抗,最早开始这个对抗的是两个民族之间的军事力量的对抗,这两个民族都有自己的军队,都有自己的军事力量,最早开始是军队、军事力量之间的对抗。
屠杀从吉佳利开始扩散到全国每个角落;从4月6日到7月初的100天,约有100万人被屠杀,其中大部份是图西人。另外还有200万人流离失所。
7月,卢旺达爱国前线RPF与邻国乌干达的军队反攻进入卢旺达首都吉佳利,击败了胡图人政府。200万胡图人,其中一些参与了屠杀,由于害怕遭到图西人报复,逃到邻国布隆迪、坦桑尼亚、乌干达、和扎伊尔(现在的刚果民主共和国)。数千人由于霍乱和痢疾死于难民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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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际社会的反应
由于美国在此前在索马里进行的干涉行动因当地势力的一致抵抗并遭到失败,并且遭到了许多欧洲与第三世界国家的严厉谴责,因此并不想派军介入这场冲突,而当地驻扎的联合国维和部队也因为美国而持观望态度。而整个国际社会也袖手旁观。
后来联合国被迫说服其他国家能伸援。法国在基伏湖附近建立了野战医院,尝试收容难民。加拿大、以色列、荷兰和爱尔兰也提供了一些援助。
红十字会、无国界医生等救援组织亦无惧炮火,到达当地,拯救平民百姓。
大多数第三世界国家都认为美国对此事件负有责任,认为美国此次的不干涉态度是造成屠杀的重要原因[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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审判
1994年11月8日,为了调查和审判在卢旺达1994年种族大屠杀期间发生的犯罪事件,联合国在坦桑尼亚北部城市阿鲁沙成立了卢旺达问题国际刑事法庭。共有来自85个国家的1000多人参与该法庭的工作。2004年成立一个独立调查委员会,调查法国在大屠杀事件当中所扮演的角色。预计到2007年,该法庭为维持运转所需的经费总额将高达10多亿美元。按计划,该法庭将于2008年关闭。
这个卢旺达法庭主要审判的是在这次大屠杀中间,起指挥领导推动作用的主要成员,所以它不是针对全部的杀人犯来进行审判的。所以说通常都是卢旺达前政府高官,比方说它的外交部长、它的一些城市的市长,都被纳入这次审判的对象。国际社会为什么要这些做呢?基于两个最重要的目的,第一惩罚罪犯是人类最朴素感情的体现,如此严重的犯罪,不给予必要的制裁,他从人类最基本的情感上来说是不能接受的,所以联合国特地组成了这样的一个法庭,并且为此制定了法庭的规则。我们可以发现,受到审判的所有的罪犯都是胡图族人。这个法庭到目前为止,已经审判结束了26个人的起诉,还有十几个胡图族的重要的罪犯,现在还在审理过程中间,他们都被认定为有罪,这个罪名叫做反人类罪。
反人类罪也被称作反人道罪或危害人类罪,是一种能让整个国际社会都密切关注的重大国际性犯罪。1920年8月10日,协约国在签署“对土耳其和约”时首次提出反人类罪这一法律概念。但最早确立这一罪行的国际文件则是《欧洲国际军事法庭宪章》。《欧洲国际军事法庭宪章》第6条规定:“反人类罪即在战前或战时,对平民施行谋杀、灭绝、奴役、放逐及其他任何非人道行为;或基于政治的、种族的或宗教的理由,而为执行或有关本法庭管辖权内之任何犯罪而做出的迫害行为,至于其是否违反犯罪地法律则在所不问。”在该文件中,反人类罪与破坏和平罪及战争罪一起被确定为战争罪的三大罪行。
2000年12月22日,卢旺达政府决定举行“世纪大审判”,对1994年卢旺达大屠杀中涉嫌杀人的人进行审判,但是在审判中间,卢旺达政府却遭遇到了无法解决的矛盾。
第一个麻烦是在这次审判调查的过程中间,卢旺达法庭发现,在1994年参与屠杀的这些犯罪人,他事实上已经实施了这样的杀人的行为,而且杀了不止一个、两个,是大面积屠杀的,很大的一批人,在杀人的时候他不满14岁。这个卢旺达的法律跟很多国家的法律都一样,跟我们国家的法律也一样,我们国家的刑法也有这么一条规定,就是说你不满14岁的人犯罪,我们不追究他的刑事责任,卢旺达法律也是这样规定的,卢旺达法律不得追究不满14岁的人的任何违法犯罪行为的责任。他当时在1994年4月7日以后,有一大批这样的一个少年,他就是直接参与了、直接实施了,在成人们的鼓动下,甚至于不需要鼓动,当时的气氛就是胡图族杀向图西族人,所以他的孩子跟着一道实施这样的行为,这一批人怎么办?这批人如果说法律不对他们进行制裁,那么大量的卢旺达大屠杀中间的被杀者,他事实上蒙受在,也是变成了一个冤案,蒙受了一个冤情,他得不到洗白,如果说我们说去追究他们的刑事责任,他可是一个孩子,按照法律来说,他确实是不满14周岁。所以说这个给法庭造成的一个麻烦非常巨大,法庭左右为难,没有办法解决这个问题,而这个不是一个、两个,是一大批,这是卢旺达大屠杀给我们留下的一个惨痛的教训,因为什么道理?有一大批未成年的孩子参与了、实施了这样的一个犯罪,这是第一个他们碰到的麻烦。
碰到的第二个麻烦是这批孩子现在是成年人,已经过了十几年了,这个屠杀中间造成的心理阴影,我们说社会用什么方法来释放他?来解决他?因为这个时候实际上从小就看过杀戒,这些孩子究竟以后对社会是会产生什么样的一个作用?我们社会还能不能用一种有效的方法来把这些孩子这种杀人的阴暗的心理,能够从他的内心中间驱除掉,这是法庭碰到的第二个问题,如果法庭说,因为按照法律的规定,你不承担刑事责任,所以我就不来管教你,我也不来管你了,跟我没关系的话,这些孩子可能隐藏着的是第二次屠杀的一个潜在的力量,这国际社会都有这样的一个观点,这些孩子是最棘手的问题,因为你成年人你犯了罪了,你这样去杀人,我这个法庭用一定的方法来惩罚你,这个是罪有应得,也是能够解决这样的一个犯罪矛盾的主要途径,可是这批孩子呢?所以卢旺达政府在国际社会的帮助底下,把这批孩子们集中起来,让他们回忆当时大屠杀中间的一系列细节,让他们现在倒过头来忏悔他们自己的行为,这个卢旺达的这个政府做的这项工作,它有两个目的,一个就是刚才我们所说的,法律事实上是拿不出什么办法来的,因为他是孩子,但是我们法律不能不管他,所以政府说,我们让他集中起来,通过教育、通过各方面的感化,让他们忏悔他们当时自己的犯罪行为,这是至关重要的,这是一个目的。
第二个目的让他们回忆、忏悔的过程中间,能够寻找发现大量的证明犯罪的证据,因为大家知道,这个卢旺达国内的审判还碰到一个问题,就是如此大规模的全体性的这样的一个屠杀,我们怎么去找到证据?比方说张三拿一根棍子去杀死了李四,那么我们说,要找到证据的这个线索相对就单纯得多,现在几百个张三、几千个张三去杀死了几百个李四、几千个李四,我们怎么来说,这个李四是那个张三杀掉的,而没有办法证明这个李四是那个张三杀掉的,也就是说,在法律上没有形成一个特定性的话,我怎么来追究你的刑事责任呢?所以说卢旺达法律还面临着这个问题,它需要特别明确的来制裁那些证据非常充分的这些罪犯。所以他们想到了一个办法,让这些孩子集中在一起,让他们忏悔、回忆,让他们知道自己以前的罪恶,同时也从他们的忏悔和回忆中间寻找一系列能够证明当时的成人实施了犯罪的一些证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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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想启发
事实上在卢旺达历史上,二次大战以来,也曾经先后发生过好几次种族之间的冲突和矛盾,屠杀已经不是突发性的历史上的惟一一次,但是前几次都没有这么大规模的,都是小型的,两个民族中间的小矛盾,很快就会化解了,1994年这一次就是根本无法收场了,最后是在联合国的军事干预底下,联合国的维和部队的干预底下,这个冲突才被最后平息下去。那么国际社会为什么一方面花如此大的代价、花如此大的成本在积极的干预卢旺达的这样的一个种族间的屠杀,另一个方面花了更长的时间,人力和物力来审判这些罪犯呢?这体现出一个国际社会另外一种愿望,我们这个社会是需要和谐的,国际社会需要用这种方式来创造人类之间最平等的、最和谐的相互关系。
今天,卢旺达已经重新成为一个和平的国家。今天,卢旺达人的身份证上不再标明胡图族或者图西族,而只写明是卢旺达人,但是部族矛盾依然是这个国家最敏感的问题;十几年来,人们在努力忘却,今天,卢旺达国旗只有蓝、黄、绿三色,而没有了以前的红色,因为红色会让人联想起鲜血;今天,卢旺达人民有理由相信,由于非洲国家和国际社会的共同努力,昔日不堪回首的大屠杀惨剧将永远成为历史。[1]

参考资料:资料来源:央视网 图片来源 
扩展阅读:1.央视网http://www.cctv.com/program/fljt/20060823/103155.sht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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