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光华：我为什么选择紫金山环保

我为什么选择紫金山环保——刘光华
几年来众多的新闻煤体和初次找到我的同志们都问了我一个同样的问题：你是怎么想起来做紫金山环保的？
我曾经历过；回来后我看到，我想到；于是我作了一个决定，下了一个决心……
一、我在新疆的生活经历
一九六五年九月我由南京市第六中学初中一毕业就响应“知识青年要到农村去，到边疆去，到祖国最需要的地方去”的号召，从南京支边去了新疆。我们一批去的人中有很多都是非常有才华的优秀学生，他们放弃了继续升学的机会，毅然决然地加入到建设边疆，保卫边疆的队伍里。当时还不满十六周岁的我，将自己人生里最美好的十八个青春年华全部奉献给了这片富饶广阔的土地。这段经历让我无怨无悔，一直珍藏至今。
到新疆后， 我一直生活，工作在塔克拉玛干大沙漠的边缘地区（新疆喀什地区麦盖提县），也就是新疆军区生产建设兵团农三师四十三团和四十六团两个团部。在那些日子里，为了生存我们按照人类的思维不断改变当地生活环境的原始状态，干了不少破坏大自然的事：开荒造田，砍伐胡杨，挖甘草，挖红柳根，挖沙漠中的骆驼刺、白刺和各种药材；用炸药炸鱼，猎杀黄羊和狐狸，套野鸭，捡野鸭蛋；为了寻找做燃料用的柴火挖开了一个又一个原始沙丘……。这些行为直接造成了严重的结果：土地沙化和盐碱化变得十分厉害，新疆原有的一些特殊物种不断减少甚至消失。例如：用炸药炸鱼使新疆白条鱼（学名“煌鱼”，一种细鳞，生活在咸水中的特有鱼种）消失。过度的捕捞使大头鱼（一种生长在淡水中的无鳞鱼，是新疆的特产）消失。而人工放养又使鲫鱼无限制地繁殖。开荒造田砍伐了大量的原始树种——新疆胡杨；而开垦出来的土地由于缺水浇灌使大片地区成为长不出庄稼的盐碱滩。
在新疆，我经历过无数次的环境灾害。首先是每年早春时期的杀尘暴。对于严重的沙尘暴，内地人根本无法想象是什么样子的。最近看到一个标准，把五百米内看不见物体定为严重沙尘暴。我曾经历过的沙尘暴把汽车表面的油漆全部打磨光，把三公分厚的汽车车厢护板全部打烂。沙尘暴一来白昼立刻变成了伸手不见五指的黑夜；一场沙尘暴过去后，居住的房子里所有的家具、物品上均落下了厚度近一公分的尘土。接着四月份一阵寒流袭来，仅几个小时就把汽车的发动机冻裂了。还有泥石流、洪水冲毁公路、桥梁，淹埋掉汽车的事每年都会发生。室外工作人员在严寒中被冻死，或在炎热的夏天中暑死亡的事我都曾见过。在新疆，少数民族有一个习惯，哈密瓜吃过后瓜皮要翻过来扣在地上，为的是后来的人在十分需要时可以从瓜皮上取到一点水用来救命。另外，大家都知道新疆有个吐鲁番盆地，吐鲁番有个非常美丽的葡萄沟，很多人可能都会唱上一句“吐鲁番的葡萄熟了，阿纳尔汗的心儿醉了”，也都知道吐鲁番有座很热的火焰山。但绝大多数的同志们可能不知道吐鲁番火车站地区的大风可把鸡蛋大的卵石吹起满地飞走。
在新疆的十八年里，我在两个团场工作过。为了改善生活环境，我每到一处均在居住的房前屋后都种上树。没水时就挑水浇灌。后来也影响到了其他人，大家都想法在房前屋后栽树种花。但是由于过度地开发和向大自然索取，当地的环境越来越差，生活越来越苦……
二、紫金山生态环保活动的初衷和基本情况
几年来，众多新闻媒体的记者们和初次找到我的同志们，都曾问过我一个同样的问题：“你是怎么想起来要保护紫金山的生态和环境的？”其实这一切都是很简单和顺其自然地发展起来的。因为我了解在恶劣环境下生活的痛苦，回来后又看到一些破坏环境，让我痛心疾首的现象，所以我想到要珍惜和爱护我们共同的家园，要唤起人们的环保意识，以给我们的后代留下一个秀美的家园。
一九八三年七月，我从新疆调回了南京市白下区教育局。当重新站在故乡的土地上，看到波光粼粼的玄武湖，逶迤秀美的紫金山，听到那熟悉亲切的乡音时，我真想大声叫喊：“美丽的南京，我的故乡，我回来了！”我真想趴在地上亲吻一下故乡的土地。我想这一切疯狂的念头，激动的心情，也许只有那些有过相似经历的人，才能体会得到。我深深感到：故乡是多么的美好，有哪个地方能跟这里相比。我热爱故乡的每一寸土地！
回到南京的第三年，一种老年病缠上了我，我的左腿膝关节处长了一个骨刺。当时我才三十六七岁。几年后病情加重，连行走，活动都变得十分困难。九四年三月，也就是我四十五岁那年，我又患上了高血压。当时连医生也说：怎么几种老年病你都得上了？为了身体的健康，我利用一切可能的机会加强锻炼。爬山就是在这种情况下进行的。
在经常的爬山活动中，一位朋友介绍我认识了一个名叫杨洋的年轻人，他是南京“自然之友”最早的会员。经他介绍，我读了一些有关环保的书籍。书中所述我国民间环保人士的切身经历，每一人，每一事都非常的感人，他们的壮举深深地影响着我后来自觉参与环保活动。
早几年上紫金山的人并没有这么多，路也没这么多，山上到下午三四点就几乎没有游人了。加上那几年曾传说山上有拦路抢劫的事发生，或者报道某人在游山时捉到了一条大王蛇或看见了狼等等山上的垃圾就更少了。一九九九年到二〇〇〇年前后，随着南京市民中形成的一股登山热潮，参与登山活动的人越来越多，现在每天登山的人有好几万，双修日象赶集一样。最近几年来我所见的登山者中从不满周岁的婴儿到八十多岁的老人以及身患中风后遗症的病人都有。随着登山认输的增多，山中林间小路上的不可降解的垃圾也在不断地增加着。看到乱扔垃圾的游客越来越多，刚开始我同几个志同道合的朋友们都把它们拣起来，后来觉得力不从心，靠我们几个是拣不完的。另外，随着对紫金山地区逐步深入调查了解，我们有发现了一个更加触目惊心的问题：我们得知紫金山地区驻有近百家各种类别的单位，“他们垃圾从来没有出过山”。这是一位老紫金山人士的原话。在三十平方公里四万四千五百五十五亩面积的紫金山中存在着大量的各种成分的垃圾。为了搞清紫金山地区的垃圾数量，种类和分布情况，我和王医生、省政府机关的一位吴同志一道用了约三个月的业余时间，调查了紫金山大部分地区，专门绘制了义愤山区垃圾分布图，交给了新闻媒体和中山林园管理局。当时调查到的大面积的垃圾有二十五、六处，每处占地有几十到上百平方米，堆积厚度从几十公分到一、两米甚至更多。我常向有关部门反映说：远看是座山，近看是堆垃圾。垃圾种类有工业废弃物，如：矿渣、炉渣、岩棉……还有各种生活垃圾、建筑垃圾，医院、实验室的废弃物……可以说只要能列进垃圾的物品，调查中都可以见到。我们看到我们的“母亲山”正在逐步成为一座垃圾山。大家都知道，垃圾污染环境从表面上看只是视觉上的不美观，他的各种有害物质污染了土地、水源，有时一时看不见，但他所造成的危害却是非常长久的和巨大的。
对于紫金山上的垃圾问题，刚开始我们的努力并不见效，在如何清理这些垃圾等问题上，我们深深地感到志愿者人轻言微，很多问题根本无法解决，我们找到相干部门和单位，人家根本不理我们，三言两语就支走或包我们凉一边，甚至威胁我们。让其发展下去是对不起子孙的事这是我们想到新闻媒体，最早参与紫金山垃圾问题暴光和追踪报道的是南京电视台的李群同志，每日桥报的柯洁同志、南京日报的王彩云同志、郭海松同志、江苏电视台的毛新疆王海龙同志，以及其他各新闻媒体的众多记者同志。
从我自身的经历来看，环境保护意识不可能自发地自动产生，要看宣传教育和有一批能拿出实际行动的同志们所产生出的影响里去知道和告诉人民在日常生活中应该如何去做。列宁同志曾说：榜样的作用是无穷的。在我国，民众的环保意识长期薄弱，现在是哪有人，哪就有各种污染现象。在这我举两件亲眼所见和经历的事：
一是去年八月份，我去四川九寨沟旅游，导游再三告诫游客不要乱扔垃圾，不要乱采花草，乱扔垃圾被抓罚500元，此规定不可仪说不严格。就是这样在原始森林景点，我还看到有为女士随手扔了塑料的饼干袋，握力机提醒她，她竟回我一句“我扔习惯了。”当我提出让她自己拣起那袋并且以后不要再有这种习惯是，她还老不情愿，当然最后她拣了。
而是在成都的武侯祠内，以为很有知识性的老年女同志把鞋脱了，作在长廊里游戏，他走累了，这是以为保安走过来很有礼貌地请她穿上鞋。大家说她以后还会这样吗？
我举这两例说明作好环抱工作是一件非常不容易的事，因为在我们生活中的一些不良习惯已经根深蒂固了。
后来，为了全面地清拣紫金山上的垃圾，我们又制定一个志愿行动计划，确定好时间和集合点，我们在网上把消息发出去。前几年，我们一般每个月最少两次这样的志愿者活动，每次活动人数从一、两千至三、五千人不等。志愿者主要来自我市各大专院校、企事业单位和相关部门，请他们把自己周围的环境卫生搞搞好，请他们不要再把垃圾倒在围墙完，因为紫金山已不再是过去的东郊风景区了，他已是南京的城中之山，城中之林、城中之园了。由于我们志愿者多年的奔走和呼吁，加上社会发展的需要，促使中山陵园管理局的重视，管理局在2002年开始在山上添设了垃圾箱，增派了保洁员。大家可能不知道，达到这个目的我们话了三个奶奶头的时间，原来我们还曾计划进行募捐和发达自愿者上山砌垃圾箱活动。
我们还曾无数次带领各新闻媒体的记者们、各界的环抱志愿者以及中山陵园管理局的同志们去调查和参观紫金山中隐藏的垃圾情况，一个星期至少要上山三、四次。大家看到现场后都大吃一惊说：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连中山陵园管理局的同志们都吃惊地说：“真每乡到山中还有这么多垃圾。”目前我们只是看到登山路上的垃圾少多了其实临终的垃圾不但没有减少，每年还在增加新的和更加隐蔽的倾倒地。我们也曾策划大型的清洁自紫金山电视直播活动，后因下雨是这计划流产，风声透露出去后，中山陵园管理局自己高了依次全面的清拣活动。
通过纪念来的努力，广大民众的环保意识在逐步增强，现在我们经常可以看到，大多数的登山游客们不再乱扔垃圾了，但驻在山中的某些单位仍然把垃圾倾倒在山林中，我们上门走访劝说，有些单位比较支持， 但是也有个别单位非常强硬，对污染山林毫不在乎，有些单位更是阳奉阴违，例如我们曾找到某单位指出他们在山林中倾倒垃圾，刚开始他们不承认，我们告诉他垃圾中有一块他们单位的标志牌，希望他们能尽快地去把垃圾清理掉，当时他们答应了，半个月后我们再去看时，只是那块标志牌不见了，垃圾依旧在原地堆放着。在我们了解了紫金山中的垃圾情况后，我们所有的同志都非常心痛，在多方走访呼吁无效时，我曾于2001年4月13日给南京经济台的《听众热线》打了电话，在电话中我向主持人李力同志足足说了二十几分钟，但最后的结果也是微乎其微的。
三、开展环保活动中遇到的困难
现在大家可以看到关心和参与环保活动的同志们越来越多了，这是社会发展的趋势，回想当初开展环保活动时，我们缺的不是钱和志愿者，活动费用我们个人可以出，到目前为止我们一直是这样去做的；志愿者我们有成千上万，可以说要多少有多少。但在当时我们的行为受了不少冷嘲热讽，甚至是警告或威胁。今天会前给大家分发了一分南京周末报上的文章《婴儿期的中国环保NGO（非政府组织，中国人习惯叫“民间环保组织”）》这篇文章中就提到了我们开展的一些活动时所遇到的困难。文章中所说东郊宾馆扩建问题我曾给当时的省委省政府市委市政府的主要领导都些过信，反映我们志愿者的心声，我们曾组织五、六十号人对该地区进行了清点，总共有六千七百余棵大树，其中二十公分以上的有一千六百余棵，但结果是泥牛入海，杳无音讯。再多方投诉无门而不得以的情况下我们才同自然之友的会长梁从诫先生联系了一下，后来梁先生一行还专程来南京看了一下，同时称赞我们说：南京的生态和环境保护工作是由本地的市民自己自发起来的，不象我国其他地区的环境保护工作是由外面的环保人士去进行的。当晚梁先生还同大专院校环协的同学们座谈了一晚，今天到会的同学可能当时有参加的吧？
下面我再讲一个事例，2002年2月至4月期间，南京市的各个新闻媒体都曾以《紫金山北麓竟有个“垃圾村”》、《“绿肺”里长了“瘤”》等标题对玄武湖街道王家湾地区进行了报道。当时负责城建的周学柏副市长看到2002年2月4日南京日报上《紫金山北麓竟有个“垃圾村”》的报道后，立即在报纸上批示：请中山陵和玄武区政府在春节前要让该地区变个样，并将结果及时报市。但是一直无人理睬，我得到这一批示的传真件后，曾多次找中山陵和玄武区政府协调和督促，双方均在玩太极和踢皮球，他们根本不关心老百姓生活在什么样的环境中，更让我吃惊的是，他们连主管副市长的话都可以当作耳边风，可以不闻不问。因为他们已得到消息，周学柏很快就要换届下台了，在多次协调督促无果的情况下，我又给当时的罗志军市长和李援朝书记写了两封信，结果罗市长于4月13日在信上签署意见下发给了有关部门，4月19日由市创建国家卫生城市办公室牵头在玄武湖街道召开了现场协调会，研究了该地区的环境整治工作，并于5月1日前完成了该地区的环境整治。
我再说一个事例，东郊宾馆大家可能知道它是省级国宾馆，属省委省政府管，很多国家领导人、外国元首来南京均住在此处，宾馆内非常漂亮，但他的东围墙外可是垃圾成堆，成片。我们同中山陵等有关部门曾多次找过他们，希望清理一下并作到今后不要再乱倒，一直无果。去年，（2003年10月17日）我们又找上门，当时是国家环保局要来南京验收创国家模范卫生城，我们在宾馆找到了正副经理等六、七人，他们正在开创卫会，开始他们均否认垃圾是他们的，我倒出一袋垃圾他们看了一下不吱声了，并答应尽快处理一下，我从杭州回来后又去看了一下，他们只是把垃圾搬了一个地方，仍然把它埋在了林中。现在你们站在明孝陵到中山陵的路上有一个东苑宾馆门口就可以看到那条沟里全是垃圾。从以上所举的几件事例完全可以看出，民间开展环境保护工作是多么的艰难，它需要我们从事民间环境保护工作的志愿者们一定要有信心、有耐心、有恒心、要不畏艰苦、不怕挫折、无怨无悔地去进行到底。
四、我们目前应该怎么去做
总结这几年我参加紫金山的生态环保活动以来的经验，我赞同以下三个方面的意见，就是我们搞民间环保工作的同志们，在开展工作时第一，要教育和引导公众，促进公众参与；第二，要推动和帮助政府来实施一些环保政策；第三，要监督和帮助企业更多地关注环保工作；第四，要结合我国的国情，在开展和动时多多地同政府部门相结合，要想一切办法得到他们的支持，这样我们懂得活动才能开展下去，才能有成效。据有关专家介绍，在美国二亿多人口中有近一亿的志愿者，加拿大的志愿者占总人口的45%，英国的志愿者则占总人口的50%，而我国的目前十三亿人口中各类志愿者只有数百万人。显然我国的志愿者人数太少，这有时就会让我想起，为什么国外的天空比国内的蓝，外国的水比国内清的原因了，因为在我国关心环境保护工作的人太少了。另外一点，就是要在广大民众中提倡环保生活方式。其实环保生活方式就是一种以节约资源，绿色购物，重复使用，回收利用和保护野生动物为时尚的生活方式。 第一，我先举一个事例，我们一家三口人，每月用水量在三到四吨之间，我所在的单位作了一个调查，同是三口之家，最高的一个月用了近三十吨水，高低之间相差近十倍。我把我们家用水经验告诉了大家，其中一位朱老师回去试了一下，几个月后他告诉我，按照我说的方法去做，每月最少比原来节约了一半的用水量。我的方法很简单，就是重复使用水。用洗衣水拖地，拖地后留下来冲厕所，洗菜水用来浇花或留下冲厕所用。甚至于连每天的洗脸水，洗脚水都集中起来冲厕所用，在我们家冲厕所的水基本上不用干净水。再一点，就是在使用流动水洗东西的时，打开水龙头后再关小点，不要有多大就开大。在这里我建议各大院校环协的同学们能否回去作一项调查？看看你们学校每月能用多少水？人均每月能用多少水？研究一下如何减少人均用水量？ 第二，我去年十月二十五日至二十八日参加了由共青团浙江省委员会和浙江省安吉县人民政府主办的，有江苏，浙江，上海两省一市三个地区环保志愿者参加的“长三角青年环保志愿者黄浦江源生态营”的活动。十月二十五日中午在浙江大学吃的午饭，我观察了一下，只是中午我们所就餐的餐厅（据说浙大有四个学生食堂）在我去看时就已收集到未吃完的剩余食品装满了直径一米，高约一点二米不锈钢桶三桶。我再建议环协的同学们调查一下本校的情况， 这绝对又是一个触目惊心的数字。要知道我们上小学时就学过了“锄禾日当午，汗滴禾下土，谁知盘中餐，粒粒皆辛苦。”啊！第三，我还希望我们环协的同学们在校园里，向广大学子们大力宣传爱护野生动植物，文明登山游览的理念。告诉同学们，要想充分享受大自然的美景，那你就应该爱惜大自然，理解大自然。希望大家登山时不要满山遍野的跑，去攀登。前年我们曾在紫金山上看到三只种群二十多只中华虎凤蝶，今年三月十日我们在紫金山只看到了三只。另据报道三月九日上午十一点多在老山发现了一只，三月九日中午在牛首山上发现了两只。到目前全市三大山区一共发现了六只中华虎凤蝶，中华虎凤蝶比大熊猫还要珍贵了，再不好好保护，明年我们可能就再也看不到会跳舞的美丽蝴蝶了。当然还有其他一些事情可提倡去做，比如说不使用或尽量少用一次性的用品，尽量少用或不用塑料包装袋，尽量使用节能灯和充电电池等等。。。。。。
五、结束语
通过这几年开展和参与紫金山的生态和环境保护活动以来，使我深深地感到，关心和热爱环境保护事业的同志们都有一个共同的信念：人生并非一定要拥有多少鲜花和掌声，也并非想让人们去无休止的歌功颂德。在大多数时间里大家都是在默默无闻地做出无私地奉献，但他们的言行有如清泉浇灌着每一片土地，滋润着人们的心田；他们的行动影响着人们的生活习惯，提高着人们的环保意识；他们一系列的自觉行动将为自己所处的时代留下令人回味的启示；对自己的付出他们均认为这是人生最美好的、最充实的行为。虽然目前众多参与生态保护的同志们仍常常是孤军奋战，或深感人轻言微，但他们仍然无怨无悔。我认为从事生态和环境保护工作志愿者们的精神是伟大的。
保护生态环境，要靠你、靠我、靠他，要依靠拿出实际行动的每一个人；
每一个人都应该提高环保意识，自觉地为保护环境而作不懈地努力；
保护环境就是保护人类自己，保护好环境就是珍爱生命。
南京紫金山生态环保大队
刘 光 华
2004年3月19日16：3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