巍巍昆仑: 秋石客：论中国的知识分子

选自 秋石客《新思潮》第九章（节选）

（标题为发帖者所加）

……我常在读史论今中感叹良多，其中有一条就是知识分子问题。知识分子是一个民族、一个国家以及整个人类的希望和大脑，其健康与否至为重要。因为我深知中国知识分子问题是国家兴亡的关键，所以写此文对中国知识分子进行解读，并对中国少数患病还讳疾忌医的知识精英进行评击，力求使知识分子得到优化，以推动整个社会的优化。虽然理智告诉我，中国的知识分子是得罪不起的，对其只能唱赞歌，不许吟贬词的。许多知识分子是利已主义者，唯我划线，往往用他们手里的一技歪笔，能将白纸涂黑，能将历史颠倒！秦始皇不是很了不起吗，但秦皇为一统天下的功劳很少有人提及，而他坑杀几百个书生，烧了一些异端邪说的书，却被骂了几干年。毛泽东不是很伟大吗？但他力主对知识分子进行脱胎换骨的改造，特别是在文革中对知识分子触及了皮肉又触及灵魂的做法，令主流知识界反感刻骨，以至于在毛泽东死后痛骂至今仍不解恨。但感情告诉我，知识分子问题，总得有人去碰，总不能眼睁睁看着主流知识界一天甚于一天的堕入深渊吧！

一、关于中国知识分子的产生、发展和趋向

第一阶段，知识分子的产生，是自在的为人民服务的阶级。

知识分子一词肯定也是一个舶来品，什么时间在我国生根、开花、结果是有待研究的。中国古代称呼很多，多为儒或士。最早知识分子是自为的，没有学校也没有老师，无出身可言，英雄莫问出处。远古时期中国的知识分子是脑力劳动和体力劳动、理论和实际结合得最好的。发明吃、穿、住和风俗、文化的知识分子被人称为圣人、贤者。稍后，从事社会科学的称为士，从事自然科学的称工匠、师傅、巧人。这个差别令中国知识分子区别于西方，长期养成重社会科学轻自然科学的传统。传说《诗经》不少为百姓所做，说明远古时期百姓和知识分子界线并不分明。远古的知识分子和百姓利益是一致的，知识分子的工作得到百姓认同，百姓对知识分子的尊重是发自内心的，圣人先哲之称谓是百姓对知识分子的最高赞美，我想，那时的知识分子一定是快乐的。知识分子和天地人是合一的，他们赞美自然，赞美情感、赞美百姓的劳动，提倡整个社会和谐快乐，知识分子受尊重空前，为百姓做事，为天地做事。总之，笔者以为知识分子并不是从一开始就脱离人民的，远古时期的知识分子从大体上来说是自在的阶层，是为人民服务的。由此也可以做出判断，在不远的将来，知识分子的本性还将回归到人民当中。

第二阶段，知识分子的发展。知识分子同劳动人民的脱离与对立。

随着社会的发展，当社会结构发生变化，出现阶级差别的时候，知识分子队伍日益壮大并同样发生了分化。一大部分知识分子蜕化变质为人类的蛀虫，他们逐渐放弃天下为公的思想，私有世界观形成，废除了禅让类的君子政治而立家天下的小人政治。从此，知识分子产生了两大分离：一个是知识分子整体上同人民大众的分离对立，一方面知识分子从事脑力劳动，瞧不起体力劳动者，另一方面向往和顺从贵族生活，对统治者大唱赞歌；另一个是知识分子内部的分离与对立，一部分成为社会的主人，统治者身份和知识分子身份合二为一，成为有知识分子身份的统治者；一部分成为依附性知识分子，丧失人格，为统治者服务，成为统治阶级的精神骗子，一部分人沦落、不得志，受统治阶级排挤和镇压，成为人民大众的代言人，中国历史上的许多百姓反抗、造反、改朝换代，都是非主流知识分子领导促成的。

纵观历史，自从有阶级社会产生后，中国知识分子就分成两部分，有主流和非主流之分。主流知识分子全身心的投入为统治阶级服务当中，非主流游荡在为谁服务的不确定因素之中。

最早的统治者是深知知识的重要，兴办官学，学贵族的行为准则和治国安邦之策，企图独占文化知识，令百姓为群氓，知识分子和百姓有明确的鸿沟。后来西周政息国亡，天下大乱，故兴起不少私学。传说中的鬼谷子、李聃是最早办私学的，规模很小，到了孔子时代，中国学术界百家争鸣，私学如雨后春笋，但大多是为国家、为统治阶级培养人才，成为诸侯国争霸和奴役百姓的工具。然而，工具虽说是都不错，但差别还是有的：如法家专为统治者服务，是诸侯国争霸、兼并和奴役百姓最有用的武器。儒家讲兼顾，君有爱民之道，臣有忠君之心，民有敬君之意，君、臣、父、子各有规范。然孔子的和谐主张中看不中吃，所以诸侯国对孔孟之道敬而远之，孔子常落为丧家之犬，最后孔圣人只好认命，以教书为业，有了千古影响，这也是他始料不及的。墨家是主张兼爱和非攻的，除了书生气，还有很强的人民性，自然被统治者所拒绝。老庄思想尽管深刻，但消极厌斗，主张无为而治，落得个君与民皆不喜，多有装鬼弄神之徒爱之。

   秦、汉以后，天下大定，无扩张野心之国家，多喜儒术，行王霸之道。所谓忠君、爱国、怜民逐件成为知识界的主流，科举制形成后，知识分子的多数为官家收买，尽管有少数不得意者不满朝廷，也不过成稽康、陶渊明之流，难成大器。

  从上不难看出，知识分子的作用是与时俱增的，可以这样讲，中国及世界的前途命运掌握在知识分子手中，因为当代知识分子不但成了统治阶级的主体，而且正在成为被统治阶级的主体，因此，知识分子状况如何直接关系到国家、民族以前途和命运，关系到整个世界的前途和命运，所以，知识分子的自我反醒和改造就历史地提到了解决社会一切问题的首位。

第三阶段、知识分子的趋向，知识分子被动的改造和自为的回归。

可以这样讲，知识分子被动的改造和自为的回归是知识分子发展的趋势。

对中国知识分子的被动式改造历史上一直存在着，收效甚微。孔子等大教育家一直重视知识分子的修身，并把他作为治国平天下的前提。儒学的观点是如果知识分子的德不修，知识再多也没用，如掌握国家权力，危害更大，会成为贪官污吏，所以儒学很重视忠君、爱国、怜民教育。中国历朝历代统治者，对知识分子均有又打又拉的政策。秦始皇焚书坑儒做的过了一点，但说到底也是一种改造。旧中国对知识分子的一切改造，主要目地是为少数统治阶级服务。

对知识分子看得透的古往今来第一人是毛泽东。毛泽东认为，传统知识分子的立场并不站在人民大众一边，因此要进行脱胎换骨式的改造，可以称之为新式改造，主要目的是为人民大众服务。早在延安时期，他就响亮提出知识分子为什么人服务问题，毛泽东主张知识分子要改变世界现，要与工农兵相结合，要树立全心全意为人民服务思想。为了解决知识分子问题，毛泽东在文革中提出了知识分子劳动化，并采取“五七干校”“上山下乡”等措施行。毛泽东极力打消知识分子高人一等的地位和思想，令许多知识分子反感。无论如何，知识分子的世界观的确应该解决，是为统治阶级服务还是为人民大众服务？这是必须解决的。毛泽东的知识分子劳动化、劳动人民知识化思路是正确的。

改革开放后知识分子得到了一次大解放、大回归。由于种姓皇权制变成了非种性皇权制，知识分子破天荒地不但可以成为统治阶级的座上客，而且实现了直接成为各级统治者，这是前无古人的，是中国知识分子的黄金时代。正因为如此，知识分子的世界观改造更具有紧迫性。改革开放后说到底是知识分子掌权，如果知识分子满脑子是自己的利益，必然会出现前所未有的社会性腐败，事实上也是如此，改革开放使中国的阴暗面达到了历史的高峰。中国当前特殊的历史状况决定了中国知识分子自我改造的历史要求，否则中国知识分子的更深刻内战和社会动乱将不可避免。

中国知识分子的自我改造是中国远古知识分子与人民合为一体的历史的回归和升华，每个知识分子都应当思考这个问题。在秋石客看来，人类的解放最重要的是知识分子的解放，知识分子是社会结构中的大脑，这个大脑的好坏，不能不占有决定性的地位。

二、外来文化对中国知识分子的影响

中国知识分子的民族化本是世界上最彻底的，只是到了近代才发生根本的变化。外来文化入侵分三个层次和两个阶段。

三个层次是指低层次的文化入侵如蒙古和满人的入侵，中等层次的如佛学的入侵，高层次的是近代西方文化的入侵。层次低的异族文化侵略走向反面，被汉学所吞食，中等的佛学文化侵略被局部接纳，大多处支流地位，高层次文化侵略是近代发生的，很成功，正在成为中国文化的主流，中国民族文化有灭亡的危险。

两个阶段，以鸦片战争为界，鸦片战争以前为一个阶段，鸦片战争以后为一个阶段。

鸦片战争以前阶段一直是中华民族文化强势，虽不断有异族文化入侵，但越战越强，虽说是有佛学影响，尽管佛学影响时间很长，但一直是非主流，因为统治阶级和儒学结为一体，很难动摇。

鸦片战争以后阶段是西方文化入侵阶段。到了近代，中国民族文化受到最严厉的挑战，由于历代的统治阶级的昏庸无知，自毁长城，实行崇洋文化政策，加上中国知识界集体大反叛，动摇了中国传统政治文化的根基。中国主流知识界为了动摇少数民族满清的反动统治，为了所谓的中华振兴，开始了一浪高过一浪的叛逆大潮。无论左右，在崇洋媚外的心理暗示下，资本主义和马克思主义共同上演了去中国化的悲剧，一直上演至今日！结果使中国知识分子道德崩溃，忠君、爱国、怜民之心荡然无存，都唯物起来，物华天宝皆为西方为好，故连人带魂，投降了洋鬼子。此后的中国知识分子的主流，除了继续保留了为国内统治者服务之外，又增添了新的更热的服务对像，为洋人统治者帝国主义服务，进入了空前反动的历史阶段，爱国、爱民等统统淡化了。特别是改革开放后的中国知识分子主流，由于更多的知识分子掌权，完成了知识分子和主人身份的统一，是中国知识分子的黄金时代。同时，这一时代的教育产业化，使知识分子队伍发生了更深刻的分裂，主流知识分子受到了来自内部的强有力的挑战。

三、知识分子的定义

知识分子一词肯定是一个舶来品，和传统知识分子是有区别的。中国传统知识分子概念是指文化人，也就是从事社会科学的。而对从事自然科学的知识分子是不承认其文化人的地位的，视他们为工匠类劳动者。西方化后的中国知识分子概念变了，把文理科出身的都视为知识分子，而且重理轻文，知识分子的工匠性质增强了。我想，现代知识分子的定义应该和现代知识分子的标志结合起来才好确定。中国知识分子可分大中小，划分主要看学历和学术成果以及职业。教授、博士方能算大知识分子，硕士、本科学士为中等知识分子。大专文化以下可称之为小知识分子。学术成果实际比学历更重要，但一般不被科班的认可，但我认为这是很重要的知识分子尺度。知识分子职业也是知识分子的一个衡量标准，很难没想一个以教书为生的人不是知识分子，尽管其学历不够。综合起来讲，知识分子的定义应该如此确定：知识分子是指有一定的学历、有一定的学术成果和从事文化职业的社会人。

四、知识分子类型

如前所述，知识分子有大中小之说，又有自然科学和社会科学的分别之外，还有个体制内与体制外的区别和依附非依附的区别。

自有阶级国家产生以后，知识分子就有体制内与体制外之分。凡是能直接为统治阶级服务（官僚）或直接成为统治阶级一员（官）的知识分子，都可称之为体制内知识分子，一般说来，体制内知识分子是和人民大众相对立的。而体制外知识分子虽然很多人依然梦寐以求想成为体制内知识分子，但会有更多人走上反体制的道路，并势必同人民大众相结合以达到成为主流和体制内的目的。对此种现象，有许多统治者心知肚明，所以一方面镇压体制外知识分子的反抗，另一方面不断清洗体制内知识分子，以腾出空间，招安体制外知识分子。

所谓依附性知识分子和非依附性知识分子是不分左中右的。依附的概念前提是确认自己的学术无法自力或出于策略考虑而依附强者。依附又分单向依附和多向依附。单向依附尚有人格存在，比如有人只吃马克思的饭，有人只吃亚当斯密的饭，终生不渝；再如忠君只忠一个人，随君升沉而不悔。多项依附是最没人格的，依附毛泽东后依附华国锋，依附邓小平后又依附三个代表，终生打主意奉行有奶便是娘，明为捧君爱民，实为做毁君害民之事，此类依附最为可恨。总之，中国知识分子绝大多数是依附型的，不依附权贵就依附资本，有独立见解和人格的是少数。

所谓真正的独立知识分子有吗？严格来说是没有的，相对独立就很不容易了。历史上的老庄、竹林七贤、扬州八怪以及陶渊明类就是相对独立的。另外，第一流大知识分子是独立的，因为他要建立自己的体系，做真学问，唯我独尊的心态是少不了的。

毛泽东是想让知识分子依附在人民身上，但没有成功。把自己依附在人民大众身上的知识分子太少了，但却是知识分子改造的方向，秋石客认为：理想社会的实现如果没有知识分子的人民大众化是不可能成功的。

五、知识分子的分化、分裂问题

在漫长的历史中，知识分子的多数是能够团结的，因为或多或少多数知识分子都能得到统治阶级的关照，有出卖自己的机会，只有极少数人例外。改革开放后邓小平为了实现重建剥削阶级社会的目的，非常重视知识分子，诱以名、利、禄，使知识分子主导了整个社会，那时的知识分子，除了毛派死硬派以外一片欢腾，并被整社会所认可。以至于百姓直到今天还十分迷信学历，把求学当成望子成龙的唯一途径，为达目的不惜血本。但是，随着教育产业化的推行，大量的知识分子诞生了，统治阶级以不能满足多数知识分子的资产阶级理想，因此，知识分子的大规模分裂以成必然。历史的辩证法就是如此，是知识分子掌握一切、并达到历史的顶峰以后才开始异化，把知识分子的多数历史地、客观地、无情地抛到了人民大众的行列，迫使他们同人民大众相结合，真正敲响了知识分子阶级的丧钟，这是毛泽东所期望却不能料到的。因此，为了保持少数知识分子的统治地位，主流知识分子们会不断抬高本阶级的门槛，不断地促成知识分子的分离、分裂，直到知识阶级的灭亡。

六、知识分子的两重性问题

传统概念告诉人们说，知识分子只是个阶层，是动摇的，有两重性，有为剥削阶级服务的可能，也有为人民服务的可能，关键在于知识分子的世界观如何。

实际上，知识分子是独立的靠脑力劳动为生的阶级。只说知识分子有动摇性、两重性是片面的，哪个阶级没有动摇性？资产阶级就不动摇了吗？福利制难道不是动摇性造成的吗？资产阶级就没两重性吗？也有，例如除了压迫劳动阶级的反动性，还有爱国、反封建的革命性。也许有人说无产阶级是坚定的、没有两面性，完全是胡说八道。无产阶级的历史证明，其同资产阶级作斗争时是经常动摇的，很容易见小利而忘大义，邓小平上台之初给无产阶级加点工资，结果是很受欢迎。说产业工人就没有世界观的两重性也是骗人的。实际上，秋石客认为，整个人类不论哪个阶级都有动摇性和两重性，因此都需要改造世界观，那种认为只有知识分子需要改造的认识是片面和错误的。

七、知识分子的买卖和自为性问题

教科书中谈商品社会里劳动者成为商品问题一般理解为工人阶级。实际上在资本主义社会，所有的阶级、包括资产阶级、知识阶级、统治阶级都成了资本的奴隶，都成为了商品。资本主义的反动性不应该单纯理解为对工人阶级的压迫，而是对全人类的压迫，推翻资本主义是全人类的解放条件，只有这样理解问题和解决问题才是正确的。

马克思主义说工人阶级一开始是个自在的阶级，最终要发展成自为的阶级，舍此不能完成解放自己和全人类的使命。所谓自为就是思想明白了，要联合起来才能干大事，全世界无产者联合起来是马克思追求的目标。

中国知识分子也存在自在和自为问题。自在的结果必然是不自在，内部争斗你死我活。要想达到知识阶级的解放，看来也要自为起来，也就是知识分子的大联合，全世界知识分子联合起来为人类服务，人类才有光明前途。

其他各阶级也都存在此问题，须知，历史证明，只有率先组织起来的阶级才能成为一个国家的统治者。同理，只有率先组织起来的民族，才能战胜其他民族。组织化程度高低是判断一个阶级、一个国家和一个民族兴旺发达的标尺。

八、谁最爱和最重视知识分子

有许多人说毛泽东没重视知识分子完全是昏话，他重视谁、真的不重视吗？难道周恩来、刘少奇、康生、陈伯达、江青、张春桥和姚文元等不是知识分子吗？非也。毛泽东重视知识分子的程度超过任何人。毛泽东对知识分子也是最爱的，否则，他用不着从延安起就不断对知识分子提要求了，不用搞教育革命和文化革命了，他热切期望知识分子站在人民一边而不是走到人民的对立面，这才是真正的关心、热爱、重视知识分子。事实上，如果没有毛泽东，现在许多以反毛为已任的名家们，可能至今不知自己身处何方！现今的左和右的许多精英都脱胎于毛对知识分子的关注是个不争的事实。

历史上历代广大人民群众始终热爱、尊敬和崇拜知识分子，只要知识分子为他们做了好事，令他们终生难忘。广大人民群众始终是知识分子的衣食住的源泉，他们对知识分子只有贡献而不要回报，他们也是最爱知识分子的。

有些人表面上亲近重视知识分子，实际上是陷知识分子于不仁不义。中国几千年知识分子追求的是千古留美名，而轻视钱财。现在许多高官知识分子或所谓知识分子名流们常为“五斗米”折腰，岂不悲呼！

总之，中国及世界的知识分子始终面临着不同的挑战，归纳起来有如下几条：

一个是面临自身世界观、人生观的挑战，是追求真善美还是假恶丑？是追求公共利益还是个人利益？是追求精神生话还是追求物质生活？显然应该追求前者而反对后者。

另一方面是面临知识分子内部的挑战，是互谅互让还是尔虞我诈？是向集体靠拢共享劳动成果还是离群寡居吃独食？显然应支持前者，反对后者。

后一个是站在哪一边的问题，是站在极少数人的力场为虎作伥，还是站在绝多数人民大众力场为人民服务？显然应该站在广大人民大众力场，反对为极少数人立场才符合知识分子的健康发展趋势。

中国知识分子只要真正与工农兵相结合，必将使中国无敌于天下。中国知识分子要学会自爱，要恢复和发展知识分子的良心，增强知识分子的政治责任感，保卫和发扬民族文化，坚决把立场调整到人民大众方面，是历史对知识分子的要求，是价值观革命的重要组成部分，也是知识分子的重大责任，我想，这一天的到来不会太遥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