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关《读库09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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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关《读库0903》

从 老六的博客·读库情报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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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湖南。1937-1945。                文:邹  容  摄:周志刚

私人编年史:我的一九七六                             肖  逢

走过的人说树枝低了,走过的人说树枝在长               刘  春

真实的“余则成”                                     杨  浪

浮生旧梦说隋唐                                       蔡小容

“卑劣的行径能够带来权力”                           郝  彬

不死的堂·吉诃德                                     蔡家园

彼得·席格的希望与斗争之歌                           张铁志

列仙酒牌                                             黄永玉


    2005年,《潇湘晨报》记者邹容、摄影记者周志刚踏遍青山,寻访湖南抗日旧战场。他们的一手田野调查访问资料,在晨报“湖湘地理”专版连载。限于篇幅和其他原因,该系列在刊发时删除了部分内容。
   邹容老师将稿子发给我时,所附信中言道:“我不知道做《读库》的新星出版社有无可能对此书感兴趣。或者你的《读库》对此有无兴趣。我们所寻访的人事,死的已死,早的六十多年前,近的才一年,但选择将他们抹杀和遗忘,太彻底,太无情。令我愧对那一丁点儿我所以为触摸到了的历史真相……”
    我们尽力将邹容老师的原文恢复全貌,予以刊发,便是本辑《读库》中的《这是湖南。1937-1945。》一文。该文的功绩,非单是风餐露宿所做的田野调查,也包括对史料的广泛搜集和精心梳理。

   《私人编年史:我的一九七六》确实只是“私人编年史”,“写这篇文章,是想讲述在那个大背景下,我这个普通人在一个局部的所见所闻,希望可以给宏大历史做一些形象的注脚”,这是作者的本意。所谓历史,还需要论证选择遗忘还是牢记吗?时隔三十年,大时代对个人命运的操纵和改变,生活细节的点点滴滴,对于经历者来说,可能根本就不用刻意“遗忘”。

    继《读库0902》中的《海子的事》,本辑读库《走过的人说树枝低了,走过的人说树枝在长》一文,写的是另一个诗人顾城。
    该系列文章是作者刘春先生的一部书稿的部分章节。按照他的创作思路,是“想记录一个时代的光荣与梦想”:
   多年以来,我一直有一个愿望:用一本书,展示新时期以来百转千回的诗歌之河,记录一个时代精英的光荣与梦想。如果这潮流是轰轰烈烈的,我就浓墨重彩,如果这潮流趋向干涸,那我就沉下心来细细挖掘。那是一本理想中的书,是一个不愿意托付给别人而只期待自己去实现的理想。如果它能够完成,也将成为作者本身的光荣与梦想。2002年秋天,我向这条河流迈出了第一步。
   ……无论从技艺还是思想层面,“第三代”都是值得研究,甚至大书特书,他们的坎坷的人生经历,他们艰辛的求学道路,他们在无书可读的年代,从“老三篇”、小人书、大字报,从糊墙壁的《人民日报》,甚至从烟盒、招牌、启事、赤脚医生手册、标语、小字条进入文学,最后走进文学史和诗歌史,其中有多少心酸,多少欢乐,多少启示。
    为这一代人立传,一直是我内心的梦想,我要像爱伦堡写《人·岁月·生活》那样写一本书,向这些沉默的、喧哗的乃至泼辣的前行者致敬,让更多的读者分享他们的痛苦与光荣。
    ……书稿完成后,目录的排序成了一个问题,经过与责任编辑商量,我选取了一种较为简单的方式--按年龄大小排列。排完后我看到,20年前就已去世、目前影响最大的海子竟然是年纪最小的一个,这令我不胜唏嘘。

    一批谍战电视剧的热播,让大众对该题材的兴趣骤增。杨浪老师“从众”立题,以“余则成”为由头,其实是依靠他常年搜集的史料和深入的探究,披露真实的历史人物和史实脉络。
    现实中的“余则成”吴石先生并没有余则成般逢凶化吉,他在台湾的“潜伏”生涯一共只有七个月的时间,即被捕就义。
   意味深长的是,几十年后,国共两党在海峡两岸,均为吴石立碑纪念。处决吴石的国民党一方,在2000年举行“1950年仲夏的马场町——战争、人权、和平的省思”特展,“愿今天台湾的人民记取教训,放下仇恨一页”,有人反思“这是中国人的不幸,为政者不可不慎,勿以众生为刍狗”。2002年8月,台北市政府设立马场町纪念公园,碑文可供咀嚼:
    一九五零年代为追求社会正义及政治改革之热血人士,在戒严时期被逮捕,并在这马场町土丘一带枪决死亡。现为追思死者并纪念这历史事迹,特为保存马场町刑场土丘,追悼千万个在台湾牺牲的英魂,并供后来者凭吊及瞻仰。

    本辑藏书票仍由姬炤华先生绘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