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别化学习的概念诠释及其构架

个别化学习的概念诠释及其构架

   方  舟

   浙江广播电视大学远程教育研究室，浙江杭州  310012

论著选摘  

【摘要】挖掘每个学生的学习潜力，让学生个体的个性得到充分发展，从而追求学生的全面发展、全体发展是实施个别化学习的真正意义所在。远程教育所要追求的就是这种真正意义上的个别化学习，因此，大力发展现代远程教育，在远程教育条件下，构筑起个别化学习的模式应该成为我们孜孜以求的目标方向。

【关键词】个别化学习概念；个别化学习模式

【中图分类号】G424．22   【文献标识码】A

   个别化学习这一概念，在我国是随着以应用计算机网络多媒体技术为主要特征的现代远程教育的兴起而得以强调的，对于教育改革、教学改革的有效深入开展起丁很大的催化作用，更重要的是促进了教学活动内涵的革新与创造。近年来的教学活动中的诸多创新成果都可以从个别化学习概念的作用中找到因果。应该说，个别化学习概念对于形成教学设计、教学媒体设计、教学决策、教学管理、教学质量评估以及教师教学、学生学习等活动中的全新理念有着十分重要的作用。正因如此，正确理解这一概念的内涵则显得非常有必要。

   一、个别化学习概念所应有的含义

   个别化学习，或称个体化学习，或称个性化学习。这些称谓和表达互相间是否等同或有差别暂且不论。从一般意义上说，个别化学习的概念是相对于班组学习的概念产生的，其内涵可以包括非班组学习的、没有教师面授的所有学习活动。值得指出的是，有人过于强调这个概念的形式特征，认为个别化学习就是个体自学，混同于“独立学习”；更有甚者，把个别化学习仅仅定位于学习者在家或在单位利用多种媒体自学，排斥学习者与教师、学习者之间的交互活动，排斥学习者在学校的所有的集体学习活动，然而，一旦在实践中很难行得通的时候，有人就说真正意义上的个别化学习在我国是很难实现的。笔者认为，作这样的强调，无论从理论上看，还是从实践上看都是不适宜的。

   个别化学习的概念源于个别化教学的概念。所谓个别化教学就是“学校教学中以指导学生个别学习为主，而不以班级教学为基础的各种教学形式的总称”。实行班级教学制以前学校教育曾以个别教学为主要教学形式，实行班级教学制以后也包含有某些个别教学活动(如答疑)。20世纪60年代后期各种个别教学形式发展很快。其一般特点为：注重“学”甚于注重“教”，强调学生积极参与教学，将学习分解为较小的单元进行，对各单元及总的学习目标有具体详尽的规定，学生自定学习进度，强化学习考查，总结反馈评定信息便于及时改进学习等，有利于调动学习的主动性、积极性及因材施教，使学生得到各自应有的发展。随着人们对认知过程的认识深化，元认知策略得到了空前的重视，教学活动中的行为主义、认知主义理论逐渐被建构主义理论所取代，以“学生学习为中心”的教育思想顷刻间盛行起来，特别是随着网络教学的兴起，“学习为中心”则成了教育思想中的一个主要理念，人们普遍地用学习(Learning)这个概念去替代教育(Educa—tion)、教学(Teaching)的概念，因而个别化教学的概念自然就被个别化学习的概念所取代。从个别化学习概念的产生本身，说明了个别化学习并不意味着与教师教的脱离，更不是排斥。个别化学习和个别化教学始终是一个整体，即使在现代远程教育中也是如此。关于这一点，霍姆伯格说得好：“至关重要的一点是远程教育中师生间的相互沟通，通过通信、发电子邮件、发传真、打电话等，导致师生间一对一的关系，这种关系任何教育都是无可匹敌的”。

   当然，因为上面的说法而把个别化学习和个别化教学两者等同起来也是不适宜的。首先，两者所反映的行为主体不一样，个别化学习的行为主体是学生，而个别化教学的行为主体则是教师。其次，两者所表现的行为理念不一样，个别化学习表现的是自主学习的理念，霍姆伯格说：“个体化(笔者已加注)是指学员对学习独立自主和灵活多变的安排”，学生的学习行为是根据个性需求、个人能力和个人感觉自主决定的，成为学习意义的主动构建者，其目的是解决个性发展的问题；而个别化教学的目的则更多的是解决个体差异的问题，学习的意义通常情况下由教师替学生构建。第三，两者在教育领域中所体现的地位不一样，个别化学习，表现出来的尽管是一种学习形式问题，但更多的是体现着整个教育理念的更新，体现着以“学生学习为中心”的现代教育思想和观念，体现着学生主动构建学习意义的现代教育理论的主要内涵，意味着一切办学单位将成为助学机构，由此而带来整个教育体制、形式、模式和方法的改变和革新，国际著名远程教育专家基更曾这样说过：“分组别类个别化学习一直是20世纪西方教育研究的中心。”直到如今，“相关的讨论仍在继续”。他还说：“远程教育从起步到今天，孜孜以求的一直是个别化学习的教育方法，因人而异的学习原则和具有个性特色的学生与学生之间、学生与学校之间的交流与联系。”足以反映了个别化学习在教育领域中的特殊性和重要性。而个别化教学则只是体现着教学方式方法问题。因此，两者之间还是有着质的区别。

   通过上述讨论，对个别化学习的概念内涵至少可以作这样一些描述；

   1．学生的独立性是个别化学习的基本特性。学生的独立性也可说成为“自在性”，有不受他人干扰的意思。在个别化学习模式中，学生不是以班组集体的形式出现，而总是以个体的形式出现，这是个别化学习的一个基本现象，也就是说学生在参加学习活动的时候(包括选学专业、接受教师的辅导、完成作业、阅读教学材料等)都是以独立的形式而存在，学生可以不受传统教育中的时间、空间的限制，随时随地地进行学习，在学习时间上可以是白天，也可以是晚上，在学习地点上可以在学校，也可以在家里、在工作单位，甚至可以在旅途中，与传统教育相比显得非常灵活，非常自在。学生的这种独立和自在首先是从“形”上面表现出来的，即学习活动的个体化。但并不拘泥于形的独立和自在，更多的是追求“神”的独立与自在，即学习活动的个性化，学习活动以学生的个性要求来驱动。从西方的个别化学习的研究和实践中，学生更多的是追求个性的独立，根据个人的能力和感觉去学习个人所需要的知识，因此，个别化学习更多地理解为个性化学习。正因为从个性要求出发，在学习形式上不拘泥于个体自学，好多时候表现为小组协作学习，与教师、学生交互学习等形式，只不过是这种合作学习、交互学习是以个性需要和独立为前提和出发点的。

   2．学生的自主学习是个别化学习的基本形式。由学生自己(并非别人)决定学习活动的过程、内容和形式是个别化学习的本意所在，这是因为不同的学员在同一课程学习中学到的知识是不同的；而且知识不独立存在于拥有它的人身上，知识总是以适应学习者现存的理解为框架，并为这种框架所定型，为理解而学习与加强教师对学员的控制，两者并不相容。学生必须绘制他们自己的知识版图。因此，在个别化学习概念中的学习应是一个积极的理解和构筑个体知识的过程，而这个过程的有效性则完全依赖于学生的自主程度。

   通常情况下，在个别化学习中教学实质是为学生提供方便，必须更少地体现控制和教师(权威)干预，而更多地体现创造各类有利于学习的条件。这种方便和条件都是为学生自主决定学习活动服务的，换句话说都是为学生构筑个体知识的需要而提供和创造的，假若离开这一点或者说学生不能自主，任何的方便和条件都将失去意义，也就是说个别化学习将失去意义。因此，让学生自主地进行学习活动(自主学习)应是个别化学习这种模式的核心理念。

   自主也可说成为自由，学生的自主性通常可以表示为“自由度”，即学生在学习时有选择内容、形式的自由，选样时间、方式的自由，选择教师、学生进行交互和非交互的自由，选择手段、途径的自由等，也只有有了这些自由后，真正意义上的个别化学习才能实现。目前的问题是，学生在学习时的这些“自由度”太小了。

   3．追求学生的全体发展、全面发展和个性发展是个别化学习的价值取向。个别化学习所研究的对象是个体，但就是通过这种个体对象的研究来适应，满足每个学生的认知能力、认知方式和认知需要，调动每个学生学习的自觉性、主动性和创造性，从而谋求全体学生的发展和学生个性的全面发展。这在传统的班组学习中是不可能做到的，反应迟缓、智力愚钝的学生，患有阅读困难症的学生，本族语有问题的学生或学习外语有困难的学生常深受其害；而出类拔萃的学生，学业有成的学生，未来的学科带头人则深受所在班组的牵制。假若是个别化学习，这些就不会成为问题了。

   根据学生的不同情况进行个别化学习，让更多的学生(包括那些工作时间无规律、出差、怀孕、照顾孩子等的学生)能够学习并能完成学业；让所有参加学习的学生(包括通常说的那些差生)挖掘出自己最大的学习潜力，获得自身个性应有的发展；让各类学生实行因人而异的学习原则和具有个性特色的交流和联系，以满足他们对学习的各种各样的需求。这些应该是进行个别化学习的最终目的。

   二、个别化学习的几点理论思考

   从上述个别化学习的含义来看，与其说是模式或形式的变化，更不如说是观念或理念的更新。个别化学习首先体现的是一种全新的理念体系，包括“自主学习”的理念，“学习为中心”的理念，“学生为主体”的理念，“为一切学生，为学生的一切和一切为学生”的服务理念等。要使个别化学习的模式或形式到位，首先必须依赖这些理念的支持和确立，也只有在这些理念的支持下，我们的工作才会有效。因此，笔者认为在目前状态下，依据这些理念的正确内涵，结合我国实施个别化学习的现状，从理论上作如下一些思考是必要的：

   1．远程教育与个别化学习。远程教育是随着现代信息技术、工业化和后工业化生产的发展而发展的，具有其他教育无法比拟的规模效应。更重要的是，远程教育运用现代信息技术，把教学活动放置于J“阔的时空上面，以吸引更多的学生(包括那些没有条件进学校课堂学习的人)来参加学习，为他们提供各种各样的学习机会，具有灵活性、多样性、开放性的特点。因此远程教育所追求的实际上是一种个别化的学习，从起步起，就打破了班组学习的结构(虽然也有班蛆形式的远程教育，但不为人赞同，只是暂时存在的)，通过提供教学素材和多种手段让学生根据自己不同的情况和条件进行个别化学习。特别是随着现代信息技术的不断进步，富有创新色彩的一对一教学关系的确立，使学生在任何时候、任何地方进行学习成为可能的时候，远程教育的这种追求就更加明显。

   远程教育也正是启用了“个别化学习这张王牌”(基更语)，吸引了开拓这种学习的现代新技术的不断加盟，使其不断地获得新生。从远程教育的一代媒体到二代媒体、三代媒体，甚至到四代、五代媒体，个别化学习无论是质还是量，无论是形式还是效果都获得台阶式的提高，远程教育也因此获得拓展。

   远程教育采用现代信息技术，其实质是以学生为中心，特别适合个别化学习。因此，我们要有效进行个别化学习，首先必须大力、健康地发展远程教育，在技术上、体制上、模式上进行大胆创新，让远程教育的全部潜力得以发挥，做到能为各种学生和学生的各种各样的学习服务，能对每个学生作量体裁衣式的教学。只有当远程教育的全部潜力得以发挥的时候，个别化学习就将产生异样的光芒。

   2．人文精神与个别化学习。人文精神所指的是一种人本理念，是在人本理念指导下处理人与人之间关系的概括和描述。著名的人本主义教学思想就是把人本理念应用到教学活动中的教学理论，主张构建以人为中心的课程与方法，保持人的卓越智力，拓展人格的整体性教养，从而表现为对行为主义、认知主义在贬抑人性方面的观点的反动。尽管人本主义对教师、学校的作用等观点过于偏激，但是，它的人性化教学思想，其目标指向是学生的创造性，目的意义是为了培养积极愉快、适应时代变迁的心理健康的人；主张教学以学习者为中心，充分发挥他们的潜在能力，使他们能够愉快地创造性地学习，这种观点是很值得汲取的。在人本理念下的教学过程主要是人的个性交往、情感交流、即时创造等非(超)理性(智)的艺术审美的社会化过程。学校、教师把学生当作人而并非当作物看待，把学生视为一个独立的个体，可以主动地探索，而不是看成一个对象，需要外在的导引和灌输知识。因而非常重视学生的“人性”，让学生成为学习的真正主体。这些精神要义应该说与个别化学习的理念是相当一致的，想方设法把人文精神注入到教学的每个环节之中，则对个别化学习理念的真正确立无疑非常有益。

   个别化学习所追求的是人的个性发展，这本身就是人文精神的最大体现，是教育活动注重人文精神的结果。然而并不意味着它在教学过程中没有人文精神的缺憾，相反，这种缺憾的程度有时候还表现得相当严重。也正因为这样，我们才提出来并进行思考，以加强对个别化学习的学生人文精神的关怀，让学生尽快形成一种愉快积极的健康心理。

   在远程教育中，个别化学习的学生与教师、学校和学生是准分离状的，互相之间缺少一种直面的情感交流，而这种情感交流对学习活动来说又是很需要的，学生常常面对的是呆板的课本、录音机、电视机和计算机，没有活的交流，深感孤独，甚至产生厌恶。对此，有人撰文把它描述为“冰冷教育”，毫无人情味。尽管这种描述有点过，但从另一个侧面反映了人文精神对教育的重要性，至少是反映了当前远程教育缺乏人文关怀的事实，从而引起重视。针对上述情感交流的问题，国外有些远程学校已经建立了富有创新色彩的一对一的教学关系，学生能随时接受到他人的关怀，从而大大地促进了学习。当然，这是要建立在远程教育交互技术的充分开发和交互功能的完全发挥基础上的。在此，我们要特别强调教师对学生的人文关怀。事实上，教师为学生及时回复电话、回复电子邮件、回复书函、加入网上讨论、一行电子留言等，都将使远方的学生感觉到温暖，并成为激励他们热情学习的动力。

   三、个别化学习的模式构架

   怎样才能真正构筑起个别化学习的模式?我们应该做怎样的努力?除了让个别化学习的概念取得社会的广泛认同，吸纳现代信息技术加盟教育活动，营造相应的理念环境和技术环境，给学生以更多的关怀外，教育部门本身该如何?学生本身该如何?回答这些问题乃是本文写作的主旨。

   显然，在远程教育条件下，个别化学习中的学生，地位应该得到提升，是学习的主体，张扬主体精神成了学生的主要行为和主要变化表现。在这个过程中，学生必须要有独立意识，以个性要求、个性特色加入到学习群体之中，具备独立学习的能力；要有自主意识和主体的自我意识，在信息来源多元化、信息呈现方式多样化面前具有自主学习的能力；要有主动意识，以自己的兴趣，爱好、好奇心、求知欲和成就感去主动参与学习，具有主动学习的能力。个别化学习中的教师，其作用应该正确定位，关注教师的角色转换不能停留于倡议÷呼吁的层面上，对其作用必须有一个如实的明确的评价，以便教师在教学中有一个遵循和参照。教师作用的定位：首先是一个交互主体，其次是情感、态度的培养者，第三是学习的指导者，第四是教学资源的设计者、学习者。这些问题是构筑个别化学习模式时首先必须解决的问题。具体解决方法可以是教育部门举办各种培训加以引导，尽管要有一个过程，但不应该成为难题。难的是解决学生学习自由的问题，尽管目前的学生学习已经有了一些自由，如开放入学等，但还很不够，离构筑个别化学习的模式要求还很远。因此，教育部门必须通过各种努力为学生的学习提供更多的自由，具体可以进行如下的尝试；

   1．个别化学习计划的自主制定和自主实施。这方面的核心问题有三个，即学生能自由进行入学注册，学生自主决定课程表，学生自主决定学习进度。

   学生自由入学注册，主要包括学生可以决定什．么时候、在什么地方进行学习，这里要涉及到招生体制、招生方式的改革和注册空间、注册方式的更新。在国外的有些远程教育学校实行通年招生的方式，学生可以随时要求人学，其他如年龄、学历等的限制条件也较为宽松，注册方式也多种多样，有网络注册、登记表格注册，某种有效凭证注册等，手续非常简便。对此，我们不妨可以借鉴。

   学生自主决定课程表，主要是指由学生自己而非校方决定学习计划和内容，这对于切实意义上的个别化学习模式的构筑非常关键，实施起来也非常难。在目前至少要解决好两个问题：一是改专业概念的课程体系为项目概念的课程体系，改专业注册为课程注册，把现在附着在专业概念中的课程独立出来，且完全实行学分制管理：二是要开发出更多的个别化学习的课程内容。只有把这两个问题解决好了，才能使学生自主选择而组成他们自己的课程计划表。据悉，中央电大已经在进行开放课程的试点，准备实行按课程注册，这应该是令人鼓舞的事。

 另外，教育部门还可以通过一定的认证制度，使更多学校的教学资源实现共享，课程学分互相承认。假若能这样做，效果肯定会很好。

   学生自主决定学习进度，主要是指学生能在任何适合的时候开始、中断和结束学业。这一点在我国已经有一定的基础，如开放教育的学生、注册视听生的学籍8年有效。再比如学生可以在通常的休假日或晚上进行集中学习。因此，这个问题的解决相对来说较为容易，只是需要进一步的完善和开放。

   2．个别化学习内容的创建与开发。“让课程适应每个个体学员”，是完全个别化学习实现的基本要求。可以从两个层面来考虑实现这个基本要求：一是要有相当全面的课程科目供学生选择，并要求呈现的方式是多种媒介的，以增加这种选择的方便性和灵活性；二是要求课程内容及其结构方式适应学生进行个别化的学习，使学生学习不被固定的课程内容所束缚。

   相当全面的课程科目的创建，具体目标是：既要有必修课程的板块，又要有选修课程的板块；既需要编写开发反映全面学习材料的课程，又需要学习指导和课程所有单元说明类的详尽内容；既要有印刷文字为媒介所反映的基本内容，又要有网络、计算机等其他媒介所反映的基本内容。当前耍特别重视网络课程的开发和建设，原因就是这种课程能为学生提供立体式的选择，非常有助于学生的个性发展，在培养学生个体能力、合作精神和创造性能力方面有着独到的功能。

   个别化学习内容的适应性开发，可以从三个方向上进行尝试：一是开发交互式课程，以对话式，会谈式、提问式的方式来设计、编排课程内容，融课堂教学情景于课程内容之中或者在课程内容中注入学生主动交互的各种动因，诸如“且听……分解”之类；二是开发单元式课程，以知识点为基本内容，提供要求明确、目标清晰的各门各类的学习单元，使学生自主进行灵活多变的安排并组成他们自己的课程组合，如果技术允许则可以进行积件开发，并放置网上运行或制作成光盘发行；三是开发智能性课程，运用具有智能控制功能的软件如计算机游戏软件，把课程内容嵌入其中，形成学生认知并且自己可以测试学习效果的学习软件。总之，把原来的教材变为学材，利于学生助学是个别化学习内容开发的总的一个方向。

   3．个别化学习媒体的开发和设计。完全有可能由学生决定是否彼此间要交流(包括学生与教师、学生与学生、学生与社会的史流)，而且可以让他们选择以合适的方式进行交流。这是远程教育个别化学习的发展方向之一。这种交流的实现除了参加面、授外，更多的是借助于现代媒体技术而争取到机会的，因此尽可能地运用现代技术开发出多种教学传递媒体应是教育部门的一个主要任务。结合当前媒体技术的成熟程度和市场条件，教育部门至少要开发出视听会议和计算机会议及计算机交互中的“聊天”功能。视听会议通常不仅限于听觉接触，还包括或完全由视像交流构成，以传递声音语言信息及形体语言信息，具有辐射面广、运作费用低、可激发多点交流等特征，计算机会议提供了一个复杂的电子环境，可以在系统中给一个或多个学生发电子邮件，可以在会议中让参加者读或写一组信息，可以发布课件或其他教学信息，可以在主会议下有分会议以区分不同的议题，可以有使用者的信息记录和储存，从而为再交流提供信息依据。这些媒体应能让学生选择。

   提供选择的媒体应注重设计，通过界面、文字，声音，图像、动画的设计来准确传递教学信息，同时要尽可能地给学生以更多的人文关怀，以激发他们学习上的自觉性、主动性和创造性。

   乙个别化学习中一对一教学关系的创建。创建的途径应该从师生间互相沟通的渠道中寻找，要保证沟通渠道畅通并不断地开辟新的沟通渠道。具体要求是：教育部门不仅要提供个别化学习的内容，还要提供个别化学习的手段，运用现代技术尽可能地开发交互工具并尽快让学生熟悉和掌握这些工具的使用技能；教师要切实成为一个交互者，让学生熟悉和了解与教师联系沟通的途径和方法，同时教师也要热悉与学生联系沟通的途径和方法，善于通过电子公告、网上讨论等各种有效的方式让学生知道更多的教学活动信息、教学资源信息，使互相问的沟通能随时发生，从而保证学生的个别化学习能得到教师的帮助和指导。这对个别化学习模式的构筑和有效实施是非常有意义的。

文章选自《电化教育研究》2002-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