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耕台湾》——组图之四

来源:百度文库 编辑:神马文学网 时间:2024/04/29 13:34:08
2005年12月14日,世界三大男高音之一的帕瓦罗蒂在台中市举行了世纪告别巡演05年的最后一场演出。在此之前,一则与他相关的广告片早已经在台中流传:身穿一袭黑色燕尾服,手捻一块白色丝巾,一个有着浓密大胡子的胖者正演唱着著名曲目《我的太阳》。当人们沉醉在高音C调的震撼中时,“帕瓦罗蒂”渐渐转过身来,只见浓密的胡须和鬓发之间居然驾着一副宽边眼镜,原来是胡志强版高音之王。广告片最后,“帕瓦罗蒂”身旁打出一行字幕,“噢,我的太阳……饼”。这则广告一是为了宣传即将到访的歌剧演出,同时也为了推介台中市特产——太阳饼。

    这位台中市市长胡志强先生就是摄制组23日采访的对象。

    就在我们到达台中的当天上午,应胡志强之邀,厦门市长刘赐贵所亲自率领的厦门市54人访问团,经小三通中转搭机抵达台中市,展开一周的交流访问与密集参访行程。据悉,这是祖国大陆第一个以市长身份赴台交流考察的市长。

    而3月初,胡志强先生访问厦门期间,应邀出任厦门大学国际关系学院兼职教授,并承诺任期满到厦大教书。

23日下午,摄制组在日月潭附近寻找的涵碧楼,也是日据时代的官邸。

据说,东宫太子(亦即后来的裕仁天皇)曾在这里下榻过,后来成了蒋介石的行宫。

可惜,在1999年的“9.21大地震”中,涵碧楼垮塌,只抢救出来部分器物,如现在纪念馆的这个门脸以及蒋经国用过的写字台等等。

 

 

而涵碧楼原址,正在崛起一幢二十几层的高级酒店。

逝者如斯夫!

但往事并不如烟。

1965年的那次所谓“国共第三次合作”,就发生在这里。

 

那一年,蒋经国亲自到香港将曹聚仁先生(时事评论员曹景行、演员曹蕾之父)接到日月潭,与蒋家父子密谈。后来,谈判没有成功。

20多年之后,我们重新开始了探求可能性的尝试。

 

新建的涵碧楼大酒店的经理把我们带到观景露台,日月潭景色尽收眼底。

 

祝福:

其一,前人的合作努力不要白费;

其二,这里曾是十年前的地震震中,祈望汶川十年后也和这里一样美丽。

 

 

来日月潭之前,我们在鹿港还特地去看了另一所日据时代就有的官邸,那就是当地望族辜家。

 

 

就是从这里走出来的辜振甫,1993年在新加坡,他的手与汪道涵的紧紧握在了一起。

我能在这里边走边写,也是拜他们所赐。

 

有云:前人栽树,后人乘凉。

我们仅仅是“乘凉者”么? 

24日早上,我们在雨中离开了日月潭,继续南下。

(小雨中的日月潭)

摄制组24日第一站是佛光山。

(后面捕蝉的是“佛光山电视中心”的人!) 

 

25日下午,摄制组继续南下,到美浓去体验客家文化,见到了百岁高龄的客家蓝衫裁缝谢老先生(此节另陈)。

天黑前,回到高雄,见到了眼前的美景。

摄制组26日拜访证严法师。

证严法师是台湾佛教慈济基金会的掌门人,在全球有几百万义工会员。1991年的华东特大洪水和去年四川汶川特大地震中,慈济人均伸出了温暖的援助之手。

略让我们意想不到的是,证严法师每天一早起来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先通过她书房里的视频系统,与六家下属慈善医院和基金会进行视频对话,现场办公。

 

基金会送给我们的小礼品很有意义。

一个很普通的带盖的塑料水杯,希望我们不用或少用一次性杯子;

一双可以伸缩的筷子,希望我们不用或少用一次性筷子;

还有两本袖珍书,还没有巴掌大,里面印的是证严法师的语录。

 

修行与环保相结合。

若问什么叫“人间佛教”?这就是了。

今天,我们还学到这样一点:汽车尾气并不是排碳量的最大原因。

最大因素竟然是吃肉!因吃肉食而关联到的产业庞杂,几乎占到全球总排碳量的三分之一。

减碳,可以从素食做起呢。 

世间的事情有时候就有那么凑巧。
昨天,3月26日,是诗人海子的20周年忌日。
而我们一行正好沿着西太平洋海岸,在盘山公路上穿花绕步。
太平洋蓝得令人眩目,浪花则白得令人眩目。
面对美景,我无法不想到海子的那句著名的诗:“面朝大海,春暖花开”。
可惜天有点阴,云很厚,所以拍不出同样令人眩目的效果来。  
世间的事情有时候就有那么不凑巧。
前天晚上,台湾电视里传来这样一条消息:著名女作家曹又方驾鹤西去,时年仅67岁。
当时我被惊倒了,什么也说不出来,只是调着台,一遍又一遍地看着这条新闻。  

我与曹又方女士仅一面之缘。
那是4年多前的上海,她正好在一个叫《大话爱情》的栏目里做嘉宾,而我正好与这个栏目有些联系。

我们在一起吃过一顿饭,主人是同样来自台湾的B女士,她在操办《大话爱情》的制作。

记得席间还有张怡筠女士,还有ANN小友。

那是一次很愉快的回忆,餐叙皆欢。散席后相互还不忘发短信谈谈自己的感受。

后来曹又方女士还托B女士送我一本她自己写的书《天使不做爱》。

这次出来前,我整理书架的时候,还翻到了它。

 

我与B女士也很久未晤面了。

我只知道今年她是在台北给我发的新年祝贺短信,我以为她年后去了上海。

是21日吧,忽然有消息说,她也正好在台北,我们便通了一次电话,并约好一定要在台北见一次面。

由于第二天我们一行正好要南下,于是约定等我回到台北后见。

 

我当时就想到了曹又方女士,我想在电话里说,如果她也在台北,能否也一起见见面呢。

但我又没有说。

我以为,我的与B女士能在台北邂逅,已经是天大的低概率事件了,我不能要求太多。

我想好了,到了那一天,我会在席间提起,如果能来,应该也很容易,抑或通一次电话也行。

我甚至希望,B女士会事先约了她。

 

但是,没有可能了。

再过一个多小时,我将去赴约,但席上不会再有曹又方女士的倩影了。

呜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