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新宇:我爷爷毛泽东是无私的典范

来源:百度文库 编辑:神马文学网 时间:2024/04/28 01:05:40

我爷爷毛泽东是无私的典范

 ——毛新宇央视对话

        毛新宇我现在一般比较亲切称呼他爷爷,但是有时候我跟大家习惯性一样,也称毛主席,称主席

  播出时间:2003年11月5日

  白岩松:好,今天请到我们会客厅的就是毛新宇,非常欢迎你。先有两个问题跟这个书没有关系的,比如我们一提到毛泽东的时候,一般习惯性地叫毛主席,你呢?

  毛新宇:我现在一般比较亲切称呼他爷爷,但是有时候我跟大家习惯性一样,也称毛主席,称主席。  

  白岩松:你看,社会当中好多人一提到毛主席的时候,他会有一种非常崇拜的感觉,你呢?

  毛新宇:我跟大家一样,也感到非常崇拜。

  白岩松:接着咱们回到这本书。我仔细地看了一下,乍一看封面的时候觉得是非常带感情色彩的,爷爷毛泽东,但是我真正翻开的时候,却发现你还是回到了你的历史本行上,比较客观,里头比如说都是毛泽东,毛泽东,似乎不是一个孙子写爷爷的状态,更像是一个历史研究者去写这个毛泽东,为什么做出这样的选择?

  毛新宇:为什么做出这样的选择,因为就是……,今年他老人家110周年,我一直很怀念他,很崇敬他,因为毛泽东来说,我觉得他作为一个伟人,他不仅属于我们家族,也不仅仅属于中国人民,他是属于世界人民的,所以我觉得研究或者给毛泽东写书,单纯从我做孙子做亲人的这个角度,还是不够的。我们要把他作为一个我们国家新中国的缔造者,以一个科学的态度来对待他的思想,所以我就还是要以一个史学者一个严谨的态度来写我的爷爷。

  白岩松:其实我相信所有的人都知道了,去书店看一看,跟毛主席有关的书太多了,而且比如说从历史的角度,有从文学的角度,有从散文的角度,有从回忆的角度等等等等,那么毛新宇的这本跟其他的不同的地方又在哪儿?

  毛新宇:我觉得一个就是,现在很多的人都有不同的角度,工作人员,主席身边的工作人员写他的,有从研究学者方面的,写毛泽东的很多的,政治、经济、军事或者什么,另外一个就是国外的一些学者,因为毛泽东属于世界,现在全世界都在研究他,各种各样的角度,但是我们觉得,我们家属,比如我父母跟我,那么跟中国现在的老百姓,一般老百姓,这个亲人跟一般人,对于主席的感觉我觉得毕竟还是有差别,不一样。因为如果说从世界和中国老百姓来讲,讲到毛泽东,不管各行各业,就像你刚才说,大家都是很崇敬,很钦佩,另外就是说很愿意研究他的思想和事迹,但是我觉得爷爷对于我们亲人方面,无论是他的思想也好,他的对我们的教育作风也好,我们亲人作为亲属,尤其是我的父母,比较长期在他老人家身边,自然有比别人更深刻的亲情的体会,尤其我自己,包括我时常觉得我自己,虽然别人没有意识到,但是我觉得我跟这个伟人,跟我的爷爷有一种非常天然的血肉联系,很多东西,很多习惯都很相像。

  白岩松:关于比如说很多习惯,很多爱好都很相像,我们一会儿会聊到,但是回到这本书的时候,我听说你把毛主席走过的路基本上也都走了一遍,感触是什么?哪些东西收获到了,支撑这本书?

  毛新宇:我感触比较深的有些地方,我先从我爷爷,从他家乡开始,我走爷爷的路,当然来说,我觉得作为一个伟人毛泽东,我认为爷爷成长最重要的地方是有两个地方,一个谈到长沙,一个就是北京,这是奠定伟人毛泽东一生的两块最基本的基石,长沙是我爷爷当时读书的第一师范,很多事情大家都是众说周知,主席在这儿搞新民学会,湘江评论,他从第一师范的时候,还没有确定马列主义的信仰,他只是要救国救民,当时来说,我感受最深的最佩服的,当时那个时候在长沙读书,我爷爷除了他救国救民伟大理想之外,我经常跟别人讲这么一个事,青年毛泽东最早的军事活动,我是跟别人提的,他没有正式接触军事,但是他最早一次军事接触,他作为一个书生来说,那时候是一个读书人,就是在1918年他还是一个学生的时候,他就组织了学校的同学,把溃败的军阀部队,把武器给缴了,我觉得从这个事情,这个故事来说,对我触动很大。

  白岩松:那时候他还没有什么主动的军事选择,或者怎么怎么样,而且很年轻。

  毛新宇:对,说明这一点对我来说,我可以说触动非常大,因为我爷爷反映了他的胆识,他能够组织师范学生也没有军事训练,也没有武器,但是他能够凭着他的智慧把溃败的军阀部队缴枪,这在当时来说是个很了不起的事情。

  白岩松:这是你重走爷爷路,又到长沙的时候才强调地感受到了?

  毛新宇:我以前没有体会到这一点,但是我是在这个故事1918年,是在后来爷爷百周年的时候,我又到师范的时候,现在反复人家给他讲。再有一个我感触良多,爷爷为什么能够成为一个世纪伟人,我也多次给别人讲过,当时在第一师范,爷爷的同学给每一个同学,他有一个综合考评,现在都放在一师,很多人都可以看到,这个考评是什么呢?当时我看同学们对爷爷的推崇,这个考评分六个部分,品德、修养、胆识、身体、魄力、学识,六个方面,我经常看到,从爷爷青年时代,他是一个刻苦学习,一个怎么样的一个优秀的学生,在所有一师范那么多同学当中,毛泽东这六项评比全是第一。

  白岩松:现在还保留在那儿?

  毛新宇:现在还保留在那儿。所以说,就是说我的爷爷从他在第一师范读书的时候,我认为他就具备了一个领袖的素质。

  白岩松:而且有一点我印象是很深的,我不知道你怎么样,在长沙的时候,就是在一师的时候,我注意到毛主席在强健体魄方面,在长沙的时候做得是非常多的,比如说岳麓山…,还有湘江游泳等等,大家都讲这个故事,我想这可能也为他后来的长期的事业奠定了一个特别好的基础。  

  毛新宇:对,我认为是这样的。另外一个,刚才你聊的,我们家里跟北京大学挺有缘分的,后来青年的时候,我爷爷在北大搞图书管理,后来我的妈妈和我两个姨全毕业于北大,我为什么说我到了以后,北大是主席最重要的一块奠基石,我觉得我爷爷说得一点也没有错,当时的两个教授,一个陈独秀,一个李大钊,是我们党的创始人,而现在来说,我觉得我爷爷作为信仰入门,是李大钊带进门的,当时中国有南陈北李,当时的李大钊也可以说是俄国的普列汉诺夫,最早向中国传播马列主义,所以有时候我也经常愿意去看看李大钊的墓,而李大钊这个同志,这个先烈也感到他是非常伟大的,至少来说他跟陈独秀一起传播了这个马列主义。  


       毛新宇:我爷爷从他在第一师范读书的时候,我认为他就具备了一个领袖的素质

  白岩松:我发现你的关注点在你,通过你刚才谈的,无论是长沙,还是北京,你的关注点在于毛泽东为什么会成为毛泽东。

  毛新宇:是的。这一点来说,我觉得就是说,我爷爷的信仰他的人生道路来说,很多白岩松都问我说,你爷爷对你影响最大的最深的是什么?我觉得这一点很重要,就是我爷爷的人生选择,也对我的影响。这点非常重要。因为当初我现在理所当然地选择我信仰共产党马列主义,但是当时来说,我觉得对我爷爷的人生来说,我觉得他选择还是很多的,因为当时中国一个半殖民地半封建的黑暗的中国,究竟说他的人生道路怎么走,选择是很多的,但是我觉得我爷爷选择了一个救国救民,而且找到了一个正确的途径,就是以俄国为师,我觉得这一点来说,我为什么崇敬热爱他,这是一个很重要的原因。就是说也有很多人都跟我谈过,那么说按理说我爷爷家境也不错,家里也可以算是个富农。如果人家说他不革命,他日子过得也很好,他很勤奋,那时候我的曾祖父并没有想让他选择革命,想让他学个发家置业,人家说毛泽东如果不搞革命,他是个大学问家,历史学家,哲学家,我说都不错,但是强烈的爱国心和拯救中华民族的雄心壮志就客观地科学地让爷爷选择了改造中国与世界这条道路。

  白岩松:这本书有一个细节,我觉得非常地毛新宇,因为他毕竟是研究历史的,在这本书的后面,光参考文献就列了80个,80个参考文献里,自然在你写这本书的时候就要做一个选择,别人的和我的,最后必须形成是毛新宇来编著这样的一本书,你怎么做决断?

  毛新宇:别人的书和我掌握的材料…

  白岩松:别人的材料,但是最后要变成我的书,虽然我可以借鉴他,它是一种参考文献,但是最后必须是我毛新宇打下强烈烙印的这本书。

  毛新宇:我从各个方面,你搜集的资料,你要变成自己的,我觉得首先就是说,我觉得对党史,对同样一个事情找一个材料,你怎么分析,分析判断,然后才能运用好,另外除了在档案馆在一些权威找一些资料以外,另外有些历史材料,包括我走访一些老前辈,走访这些革命老前辈的话,他们每个人,就是有各自的视觉,当然也可能有些事情就是一些老前辈一些家里人都比较知道真实的情况。写一个书也好,搞一个作品也好,我觉得就像我谈到,尤其写到毛主席的书,写我爷爷的书,最重要是一个严肃性和真实性。一定要掌握严实性,就说你掌握了大量的真实材料的情况下,我出于对于党史你怎么理解升华,然后才能变成我自己的东西。

  白岩松:我猜测,做这本书应该是不是压力也很大,尤其你谈到严肃性和真实性之后。

  毛新宇:对对对,压力是非常大的。

  白岩松:校对了多少遍,因为这个我想可能很多人容易理解,一本书出来之后,由于是写毛主席的书,恐怕格外地不允许里面有错误。

  毛新宇:对,就我知道的话,我找国防大学、军科、档案馆这些,比较权威的这些,凡是写领袖,尤其是毛主席的,中央文献规定,这是权威审查部门,军科,尤其是军科,中央文献的,光反复修改就有四五遍以上。

  白岩松:在这个书出去的时候,10月19号的时候首发式也有很多人去找你签名,排成长龙,在签名的时候你能感受到的东西是什么?

  毛新宇:我感受到的东西,我强烈感受到,包括我的人生经历实习的时候就是这样,我特别感觉到就是说,虽然我的爷爷逝世了27年,但是人民一直认为他还依然活在人民的心里,大家还是缅怀和崇敬,这是我感觉到的。因为就是说我感觉到尤其是,就是说随着时间的推移,大家越来越缅怀我的爷爷,并且我觉得现在中国老百姓来说,把我的爷爷作为一种精神信仰,一种信仰。  

  白岩松:新宇这么多年,从六岁的时候,76年毛主席去世,一直到现在这么多年,可以说你的名字必须不可避免地而且逃避不掉的就跟毛泽东的名字紧紧联在一起,生活在毛泽东这么大的一个名字的旁边感觉是什么样的?

  毛新宇:我刚才跟你我已经谈到了,就是说每个人的人生道路怎么选择,我觉得这点来说,我觉得我爷爷他做了一个很好的答卷,首先如果作为他的后代,我自己有一种感觉,我觉得就像我们党的第二代第三代,作为老人家的后代,就觉得有一种责任要把主席开创的这个事业继续下去,首先是最重要的一点。另外一个就是说,有两个事,就是说你作为主席的后代的话,首先的话就是说对我们的共产党有一种特殊的感情,正是因为对于党的历史的熟悉和出于对共产党的特殊感情,所以我在一个很有意义的纪念日子,就是主席诞辰百周年的日子,我加入了共产党,是93年的12月16号。这件事来说,对我的影响是非常深刻的,我百周年加入中国共产党以后。但是对于我人生道路,我本来在我的原来的人生打算里,我是想继续搞党史研究,从事党的研究,另外在我爷爷的思想里,我由比较偏好哲学,但是很多事情都有一种意外,但是也有一种必然,但是我没有想到我会参军。因为我到军科读博士的时候,也没有想到去参军,尽管别人以前都给我有过这种建议,但是就是说后来因为觉得我是个党员,另外便于我研究军事,另外我参军也比较符合老人家亲属的身份,所以我就加入到人民解放军的行列来了。

  白岩松:顺理成章。

  毛新宇:但是来说,我现在就觉得作为一个解放军来说很光荣,尽管原来我没有打算说要参军,但是因为我们家里都是军人,对军队来说有一种亲切感,因为觉得很神圣的,解放军嘛。就是说谁一辈子,你说我爷爷一辈子他也没有想到成为军事家,他大半生都在打仗,对于我来说参军一样,过去觉得很神奇很新鲜,觉得军队啊,战争啊,很有兴趣,但是感觉到又离自己很远一样,毕竟没有参军,很远。但是现在来说,我感觉到尤其是我成为军人以来,另外由考察了战场,这个时候我再来看人民解放军,再来看过去的或是未来的战争的情景,跟我没有参军的时候那个感觉是完全不一样的。

  白岩松:其实从您一出生开始,你的生活就注定会和其他的人不太一样,我想这么多年也是在这样的不一样中过来的,我们一起看一下这方面的内容。

  白岩松:毛主席因为76年的时候去世,尤其后两年的时候身体也不是很好,而你76年的时候是6岁,在你的印象当中,有那种鲜活的那种感觉吗?

  毛新宇:有,因为我在上幼儿园的时候,在幼儿园,我感觉我们那个年代出生的,加上老师对我的教育,要感谢老师对我的教育,对主席,我现在感觉到我同时代的70年代的那些同伴,有一种天然的对主席的崇拜和热爱,尤其是我的幼儿园的老师和小学的老师,我成长起来,我印象比较深的,就是像我上小学的时候,我爷爷刚刚去世,我是77年上的小学,就是说我观察到,在77年78年我爷爷刚刚去世的时候,在那个时候,无论是数学,还是语文,还是什么老师,任何一个老师,当大家老师们都在学校里面吃饭,吃到咸鱼都要谈到毛主席,但我感觉到那时候的老师谈毛主席没有一个不流眼泪的,我确实感觉到大家对主席的热爱,而且老师特别对于我来说,尤其我的小学老师,他们愿意更多的给我讲述爷爷的故事。

  白岩松:对于毛新宇来说,爷爷的形象更多的是自己当时年幼的时候现在依稀记得的印象,还是比如说家人和其他的人讲给你的毛泽东的印象?

  毛新宇:我那时候爷爷的印象,因为他老人家在世的时候比较模糊,现在更多的我觉得是,我怎么给你表达,如果从老人家的形象我觉得影视屏幕上那种鲜活高大,我觉得爷爷对于我来说,不应该仅仅是一个形象在我的心目里,我觉得老人家最重要的还是他伟大的思想和业绩,这个东西我觉得我爷爷的思想和业绩,还有他位置奋斗的事业,我觉得这些东西应该是我生命里最重要的东西。

  白岩松:我想那个印象该有比较深的印象了,76年的时候,后来主席去世之后的追悼会,父母带着你去了。

  毛新宇:对。是,我印象非常深。  

  白岩松:是一种什么样的印象?

  毛新宇:这个事情我就回想起我爷爷去世的时候,先开始是唐山地震,家里人把我抱出去,然后搭棚,然后就知道地震,爷爷很关怀,派人去慰问唐山,当时来说,我现在回想我第一次知道爷爷去世,应该是在76年我现在估计9月10号,那天我很小,因为我跟我父母感情很亲,我还是比较快乐找我父母去玩,中午吃午饭想跟我父母一块儿吃饭,但是我发现那天中午情况特别特别,9月10号中午,我再找我父母一块儿吃饭的时候,当时我记得一块儿吃饭,我的爸爸妈妈,还有照顾我爸爸的一个医生,大家都不说话,也不吃饭,爸爸妈妈和医生都在抹眼泪,我就不知道出什么事。那么老人家逝世的消息是我妈妈亲口告诉我的,当时我抱着我说叫妈妈抱去吃饭,妈妈亲口跟我说,说你不能再淘气了,告诉你不幸消息就是爷爷去世了,对于我来说,我就愣了,不知道这个事情是怎么样。这是我印象最深的,知道爷爷去世了。然后我们家里原来76年下半年几个月,那是终身难忘的,跟普通人家一样,一片的白色的花圈,挽联,那时候还有红太阳,当时太小,当然我也比较难受,因为我当时并不了解我爷爷去世前后的一些真实情况,现在我通过身边的工作人员展现出真实的毛泽东去世前的时候,我每每看到我爷爷去世前后这些东西,我都会很难过。

  白岩松:在整个的成长的历程中,因为你毕竟是毛新宇,无论是从小学,就像你刚才讲的老师对你都会,比如说经常会讲他们对主席的一种感情,到中学也是这样,大学也是这样,刚才讲说上大学的时候他像普通的学生一样,能普通地起来吗?

        毛新宇:我觉得现在中国老百姓来说,把我的爷爷作为一种精神信仰,一种信仰

  毛新宇:我觉得有普通也不普通,因为我不论是上大学也好,上党校也好,你都成了一个注目,一个焦点,比如我上党校这种感受,我作为一个研究生,我接触的人我感觉到不同,他们对主席的认识和感情的层面不同,你说作为主席后代,比如在党校,除了我跟一般的学员跟我关系很好,在党校接触的有些是各地各省市的基层干部,我读书自然他们也都找我谈什么的,就是说说什么呢,就是跟这些干部学员在一起,我们也就交流,我感觉他们对我来说也是一种信赖,说一些他们心里的话,对主席的感情。我在党校那时候在食堂里,在路上,当然了,都是接触了很多在党校进修的各级干部,地域级,县级的这些干部。

  白岩松:都愿意跟你聊。其实大学的时候我估计也是这样。

  毛新宇:对,都愿意跟我聊,我觉得对我印象最深的,我们这届大学生有点特殊,经历过六四,我是88届的,89年六四,我就感觉到我们那届,88届,尤其是经过六四以后,我感觉到至少在当时的人大,不管是老师同学,我的爷爷毛泽东就成了一个研究和讨论的一个热点。

  白岩松:因为大家沉思去思考很多问题。

  毛新宇:对,有些没给报道,当时在大学很多同学,大学有很多社团,很多都想倡议,由我来组办一个叫毛泽东思想研究会,但是后来由于种种原因没搞几期活动。当然我感觉到在当时那种生活,大学生他愿意去了解研究毛泽东,这是很可贵的。

  白岩松:看到一个细节蛮有意思的,因为毛主席是湖南人,所以他吃红烧肉或者说爱吃辣椒那是天然的,但是后来发现毛新宇也爱吃,是因为您是主席的孙子,您应该爱吃,还是因为的确爱吃?

  毛新宇:红烧肉我比较爱吃,这是个人的爱好。辣椒我也能接受,但是我毕竟不是在湖南长大的,但是我就觉得像我跟我父亲毛岸清生活的条件环境还不一样,我爸爸从小还在湖南生活过几年,我完全在北京长大,我虽然能接受,但是不能那么吃辣椒。

  白岩松:哪些是你受主席影响拥有的爱好,哪些是属于自己?

  毛新宇:我觉得我说我爷爷影响就是,从体育锻炼方面,我觉得我对于爬山游泳有很大的乐趣,游泳也是我母亲从小她也是要锻炼我,继承我爷爷这个。别人都很难想象到,我是从5岁我妈妈让我在海里游,到现在都已经在海里游了20多年了,游泳也是找人教我什么的,我现在体会我说游泳也是一个很好的体育锻炼,全身性的锻炼,另外一个就是对于学问的爱好我觉得,学问的爱好就是随着我年龄增大,我对这个学问越来越爱好,而且跟我爷爷的爱好完全一样,历史、哲学和军事,而我多次跟人家讲过,任何场合讲过,我想我爷爷他最喜欢的跟我喜欢的一样,就是哲学。我对哲学可以说出奇地偏好。

  白岩松:其实你最喜欢的是哲学。

  毛新宇:对。因为我感觉到,因为我那时候我高中的时候,上学的时候,我还对哲学有个初步的兴趣,但是我觉得现在随着年龄的长大,和从事的工作,我觉得哲学是教人处理事情啊,还有办事情解决问题的一个钥匙,一个途径。所以我就比较爱好。

  白岩松:跟主席有关的歌非常多,据说你也非常喜欢,你还创作过两首,但是那么多歌里你最喜欢的一首的话,是哪一首?

  毛新宇:我如果最喜欢的话我觉得还是《东方红》。《东方红》比较朴素,而且《东方红》这首歌是中国人普遍广泛接受的。另外我最喜欢比较有代表的一个歌,我也经常唱,现在还唱…。

  白岩松:你说的《东方红》我想起来了,延安你去过四次。

  毛新宇:对,延安去过四次。

  白岩松:听当地人用当地那种方言,因为最早《东方红》其实就是从那儿出来的。

  毛新宇:从延安出来的。

  白岩松:那种感觉很特别吧,到了那儿用那儿的方言再听原汁原味的《东方红》。

  毛新宇:很特别。我也是很奇怪,我对革命圣地都有感情,我比较偏爱青睐延安,就像党史学家总结地非常精辟,延安时期是我爷爷一生最重要的一个时期,是毛泽东思想形成的时期,延安这个圣地我到那儿去以后,我文章里也写过,我去了以后,当然一个我确实感受到延安对中国革命功不可没,贡献非常巨大,我们党中央在那儿13年,领导了抗日战争和解放战争初级,延安人民这种巨大的奉献精神,另外我感觉到延安百姓西北非常纯朴,延安尤其是老区,老区尤其不同,对毛主席感情是最深厚的。去了四次以后,我听了人家唱《东方红》啊,我还跟老乡们握过手,延安的人并没有说你是主席的后代,他们就是把你当他们的亲人,就像你回家以后,回去以后延安都很热情,我还跟农民谈过,还跟一个老农锄过菜地。

  白岩松:这么多年,你走到任何地方都能看见大家,因为您跟主席的关系,会来跟您谈主席,谈他们自己对主席的感觉等等,这么多年过来之后,您感觉大家这种感情是什么样的?

  毛新宇:我觉得就是大家的感情我觉得始终没有脱离爷爷终身的奋斗目标,我觉得是什么呢?中国人跟我谈的最感激的,也是我爷爷最伟大的功绩,就是说中华民族的站立,这一点太强烈,太深刻,中华民族屹立于世界民族之林,我觉得就是说还像49年我爷爷喊的那句话,永远不过时,中国人民从此站起来了,到现在来说,我可以说时至今日,我接触了那么多人,大家强烈的感觉,还是要追求中华民族的永远站立,这点太重要了。

  白岩松:这是你的一种回报吗?从某种角度来说?

  毛新宇:回报于人民。因为我当时跟白岩松谈到,我说我有一种感觉,就是中国人民,当然他永远热爱毛主席,他不求回报,但我们作为一种亲属来说,应该怎么样地回报人民的热爱,我觉得我的父母父辈已经做了一个完满的答卷,我来说,回报于人民,就是弘扬和宣传主席的思想。刚才我谈到了中国民族的独立,我感觉到感触特深,始终是广大人民的焦点和话题,尤其这个问题,就是中华民族的独立,尤其我感觉到在新的21世纪,这么复杂的严峻的国际形势,依然是一个很重要的问题,另外我也回答了很多白岩松说,你爷爷毛主席对你影响最深的是什么?刚才我也讲了,他的道路的选择,他始终追求,这一点是最大的,就是中华民族的独立和尊严。老人家一生,他也是在追求,完善这个东西。那么我最佩服爷爷的也是他的民族气节,这是我非常崇敬的,在民族气节上面,我觉得我爷爷无论是当时苏联也好,咱们不说斯大林那个时候,苏联也好,美国也好,中国,国际环境那么险恶,都没有把主席和我们的民族压垮,非常伟大。  

  白岩松:这本书很厚,而且你也从99年开始有这个念头,一直到今年尤其是主席诞辰110周年脱稿。但是就你和主席的思想渊源关系,或者说研究者的角度来说,这是一个结束,还是一个开始?

  毛新宇:我觉得这远远不是一个结束,这是一个开始。因为我也多次跟人家说过,作为毛泽东思想的宝库,永远挖掘不完,真的。从我的老师帮我做论文,引入这个殿堂,不说方方面面,光说军事领域,就已经非常宏大,琳琅满目,所以这是一个终身性的,不是一个结束。

  白岩松:你接下来要出版的是你的博士论文,而且写的是毛泽东军事进攻。

  毛新宇:战略进攻思想。

  白岩松:为什么选择了这个点?

  毛新宇:这个有一个渊源,我要讲一下。当初我考虑我做博士论文,我跟导师讲了,你完成你的学业,你每个人博士生要跟导师,都要设想一个博士题,你要写什么,开题。当时我就告诉老师,我说我爷爷的军事指挥俯视别人非常精彩,但是我最感兴趣最精彩,我认为我爷爷指挥的最高峰是三大战役。我说能不能就辽沈、淮海、平津三大战役写出一个精彩论文。也是比较大的一个贡献。当时导师也没有反对,支持我这个想法,就说很好,你要写三大战役。但是这方面客观的情况关于三大战役,军事学术里有很多的成果,当时老师考虑就说,能不能再拓宽一下,就是说主席有一个很重要的政治、军事著作,叫《中国革命战争的战略问题》,当时虽然我爷爷就是说他从事了军事战略进攻的实践,他想在理论上做个总结,他什么时候想在战略进攻这个思想里做总结呢?是在1936年,他本来专门设了一章要提炼我们军队战略进攻的理论,那么如果这个理论总结提炼出来,对指导我们今后的革命事业和战争是非常不可限量的,但是因为有西安事变,有抗日战争,有解放战争,这个理论一直没有来得及总结。那么既然来不及总结这个理论,尤其我觉得我爷爷在解放战争实践中,他充分运用发挥了这些原则,那么时至今日。我爷爷的这么一个伟大恢弘的军事实践需不需要理论总结,我觉得是太有必要了。因为总结了我爷爷的军事战略进攻的实践,他它形成一个理论,我觉得不论是说指导我们的今天的国防建设也好,军队建设也好,包括打赢未来的反侵略战争也好,它有现实意义,所以老师说你就来搞这个工作,把三个战役拓宽,一下拓宽到涉及研究主席整个一个军事战略进攻理论。所以我就开始接受了老师的指导,开始转项。

  另外我从我爷爷军事战略进攻理论的总结里我觉得获益非常多。

  白岩松:新宇,一方面作为一个年轻人,作为自己的一个独立的毛新宇,他有他喜欢的一些东西,比如说世界历史或者说哲学,而另一方面,你又必须作为毛主席的后人来面对,比如说毛泽东的思想等等等等,怎样解决自己这个责任和个人兴趣之间的关系?

  毛新宇:我觉得这个并不矛盾,我曾经在论文里写过,包括我现在的军人,我跟很多人谈体会,你比方说你真正学得好,哲学学好了,关键在于你会运用,我爷爷是这方面的典范,我就研究军事,我觉得很神奇,你说古往今来人类几千年,把哲学纯粹用于军事这么娴熟的,既是军事家,又是哲学家,为数实在不多,主席,我爷爷就是其中一个。很多人就说,跟我谈的最多的也是这方面,实在不可理解,毛泽东打仗为什么那么神,打仗是人类战争史上的奇迹,现在我可以说,军事方面的宝典我爷爷把它,世界军事,主席把它推到了顶峰了。而很多人现在认为,毛泽东的军事思想,它远胜过《孙子兵法》,为什么能这样?我觉得主要还是我爷爷他把哲学、科学、世界观、辩证唯物主义运用于军事,这是一个非常重要的原因。为什么人家说他打仗那么神?打得那么多仗规模之大,时间之长,这是一个很重要的原因。所以我觉得我如果说要想去学习,研究主席的思想,我觉得核心除了军事以外,还应该放在毛泽东的哲学思想上面。

  白岩松:这个责任你准备一直往下面对下去?

  毛新宇:一直要面对下去。

  白岩松:我这儿最后一个问题,新宇,就是做毛主席的孙子33年了,自己最大的感受是什么?

  毛新宇:自己最大的感受,我就是觉得自己人生我既然已经选择了从军这个搞主席思想研究这方面,那么就是说自己的这一生的责任和义务,我就觉得应该把爷爷的思想,主要是更好研究做一些成果,做一些宣传,我觉得有时候确实说一句真话,做主席的孙子不是那么容易的,很难很难,因为别人对你的看法,和别人对你的要求是不一样的,那么你自己来说,我从事的事情也跟普通人跟别的人也是不一样的。

  白岩松:这么多年新宇,是不是由于这一点,你面临很大的压力就是你只能是做好,任何事情都做好?

  毛新宇:对。只能是做好。就是说一个很重要的原因,就是家里也经常教育,至少来说不能够给主席摸黑。

  白岩松:希望你将来在面对的时候,会做得更好,但是会越来越轻松。

  毛新宇:谢谢。

  白岩松:接下来我们看一些场外听说你来了,很多观众朋友向你提问。

  提问:作为毛泽东的孙子,您一定会对爷爷有深的感情,当你看到这些影视剧中很多扮演毛泽东的演员,您对这些演员什么感觉呢?

        毛新宇:做主席的孙子不是那么容易的,很难很难

       毛新宇:这个我可以提意见,比如亲切的感觉,因为在我小的时候,我记忆很模糊,除了幼儿园的小朋友和老师都推崇,记忆很模糊了。就是说我觉得那时候幼儿园的时候,好多人愿意我带个头,领个头,带个孩子王,大家很多知道我是主席的后代。那么来说,我毕竟我爷爷去世了以后,我感觉到天人永隔了,不可能再像我父母那么幸福地生活在老人家身边了,在我爷爷那个时代,他老人家作为最高的国家的领袖,他除了建设领导社会主义,他的凡人一面,平凡的生活又怎么表现呢?怎么样才是一个生活中比较真实的毛泽东?这些很大成就就要靠我们的演员。刚才那同学提问,当然我也直言不讳地讲了,这些演员一方面有很大的贡献,让大家了解了毛泽东,认识了毛泽东,但是我直言不讳地说,这些演员他毕竟不是真正的毛泽东,很多人跟我直言不讳讲,他们距离伟人的气质差得很远。

  白岩松:我们再看第二个。

  提问:毛叔叔,你现在最想对你爷爷说点什么,如果你爷爷还健在的话,你希望你爷爷说些什么呢?

  毛新宇:我也经常想,每天都在考虑,我每天都在想做的一些事情,自己做的事,主席高不高兴,愿不愿意,我想现在来说,我想如果我爷爷活着的话,那么老人家就像对待我伯父一样,既然已经入党参军,要作为一个合格的、优秀的党员和军人,要真正作为一个合格的军人,这个我想很不容易。因为刚才他这个提问,我也经常想到,众所周知的事情,就是我爷爷对我伯父的成长和要求,这个对我来说是终身难以磨灭,当然我伯父终于交了一个非常圆满的答卷了。

  白岩松:用生命。

  提问:你没有当兵的经历,会不会影响你对毛泽东军事思想的研究?

  毛新宇:以前没有当兵的经历,但是我觉得不会影响。因为有我的老师的帮助,有很多的理论成果,另外加上我对革命老区,特别是强调了,对于战场上面的实地考察,对于我因此主席思想这方面,有很大的帮助,刚才问的一个,你最感觉有兴趣是什么?考察战场是意义非同一般,我去了西柏坡和辽沈战役的战场,实地考察过。

  白岩松:你一年得有好多时间也经常往外跑一跑?

  毛新宇:必须去考察。

  白岩松:我们再看下一个。

  提问:您为什么没有像和您有相同家庭背景的许多人那样,选择从商或者从政?

  毛新宇:从商来说,一个是我感兴趣,另外也是爷爷的家教,非常严格,你看谁要求主席生前要求过他的子女从商吗?没有。甚至说我爷爷经常我记得挂在口头一句话,我从不摸钱,我最讨厌摸钱。当然他给他的卫士支援点钱,他的卫士说主席我不要,我爷爷就很风趣地说,怎么,你想让我摸钱吗?卫士赶紧把钱接过去,卫士赶快把钱接过去。我爷爷就跟他说,说这就对了,你是了解我的,我是从不摸钱,我最讨厌摸钱。

  白岩松:从政呢?

  毛新宇:从政来说,我觉得现在来说,中国最大的政治,搞社会主义市场经济,还是需要毛泽东思想的指导,那么说我们全家不光我的使命,包括我妈妈的使命,终身的使命都要宣传毛泽东思想,我觉得我母亲在宣传毛泽东思想方面做得非常好。这也是我非常崇敬很感动的,你也知道我母亲百周年编了《中国出了个毛泽东》,另外她的摄影展,从各种角度她在宣传毛泽东思想。

  白岩松:这个插一个话,作为新宇来说,得对妈妈格外地孝顺,这点做得怎么样?

  毛新宇:我听取我母亲的正确指导,包括当兵,搞学术研究,我是非常尊重我妈妈的意见。因为我也感到很亲切,因为我妈妈也是部队为数不多的女将军。

  白岩松:尤其妈妈岁数开始慢慢年长之后,可能不仅是说你听话很重要,经常陪她说说话也很重要。

  毛新宇:确实很重要。而且她是给我教育最多的人。

  白岩松:我们看还有问题吗?

  提问:我就是想问您一下,您觉得你对现在的状态满意吗?

  毛新宇:现在的状态,基本上还可以,比较满意,但是也有不满足的时候,就是说应该做出一些更多的成绩出来,因为我受到的党和组织的关怀,我感觉比别人要多,我接触的老一辈革命家,包括中央领导人,我觉得他们给我的关怀很多,当然他们关怀也是党对我的关怀,我觉得对于党和人民的关怀,我觉得应该做出更多的贡献。

  白岩松:关于奶奶的书什么时候会开始动笔写?

  毛新宇:我准备在创作这么两年,到2006、2007年,因为我这个构思我也觉得她是一个非常伟大的女性,另外一定要搞成熟,因为也掌握了一些别人不知道的实料。

  白岩松:好了,剩最后一个问题了,今年是很特别的一个年份,因为是毛主席诞辰110周年,12月26号那天你会在哪儿?

  毛新宇:在北京这个地方。我听说中央因为要开纪念大会。

  白岩松:但是之前或者之后会不会要去韶山?

  毛新宇:肯定要去。就是12月26号之前肯定要回韶山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