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街困境”与南街模式无关

来源:百度文库 编辑:神马文学网 时间:2024/05/06 12:10:50
“南街困境”与南街模式无关
陆福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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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段时间,媒体和学者们对南街村进行了激烈关注,其关注的焦点是两大:其一是前南街村某村干部死后的巨额现金,破灭了南街“二百五”傻子精神的神话;其二是南街集团暴露出来的巨额亏损问题,有的甚至预言红色南街行将破产。南街这两大问题,使数十年的红色榜样陷入了“困境”,中国的红色集体经济模式遭到了挑战。争论者把“南街困境”全归罪于南街模式,笔者认为有失偏颇。
首先,南街原村干部的问题是管理体制问题,不是南街模式的失误。南街模式是一种共同富裕的模式。尽管南街模式的运行有其独特的形式,比如他们唱着东方红,挂着毛主席像,连旅游观光车也带有红色的象征,但是,南街人用红色文化作为自己的精神支柱,用特别的方式表达对共同富裕理想的追求,从而形成了独一无二的企业文化。南街领导者倡导傻子精神,领二百五的傻子工资,走共同富裕道路。某村干部贪污问题并不是南街模式问题,而是其管理体制问题。相反,南街模式对于大多数村干部具有制约作用和教育作用,大多数品质良好的干部不会出现贪污问题,对于高福利的南街村来说,腐败并不普遍,南街的集体主义模式也并允许腐败。南街几十年的发展和多少任村委会领导,一个村干部犯错误并不奇怪。如果出问题就是模式问题,所谓民主的西方、民主的台湾同样存在着腐败问题,那是不是就要去否定民主制度的模式了?现代化企业普遍存在着内部人控制的问题,那是不是就要去否定现代化企业制度的模式了?按照这个逻辑,是宁要资本主义的草,不要社会主义的苗,是典型的文革思维。南街模式还是一个不断发展与不断完善的模式,其运行过程中出现某些失误也在所难免。因此,对南街模式运行的失误进行批评是可以的,但是,否定南街模式是错误的。现在是一个多元化的时代,南街模式是南街村在村民自治法律范围内不可侵犯的权利,不可能按照某些“救世主”的学者在电脑里的模式去运行。南街村没有权力要求别人去学习南街模式,别人也就不要把自己的意图强加于人。
其次,南街的债务是市场经济运行的规律决定的。市场经济运行中,出现债务是正常的事情,并且,按照企业运行的规律,企业适当负债有利于企业的发展,也有利于企业提高经济效益。因此,债务问题并不一定就是问题,更不一定就要破产。当今世界经济强国——美国,是当前世界上最大的债务国,但是,美国的经济帝国地位谁也否定不了。当然,如果企业债务过多,就会影响企业的经营和生产。南街运行模式的最大特点是内方外圆,即内部集体化、计划化,外部市场化。南街集团在市场化经营过程中,产生相应的债务是难免的,也是自然的,是企业发展的需要,是符合市场经济运行规律的。南街作为一个巨大的企业集团来说,出现一些债务很正常,只要不是真正的资不抵债,南街的债务也是正常的。即使南街真的资不抵债,其实也不是南街模式的问题,是市场经济运行规律发展使然,市场有收益也有风险,包括破产的风险。因为,在市场经济中,任何企业都可能会破产,这并不是一个公司自己能够控制的问题,也不一定就是企业的运行机制问题,而是许多内外因素决定的,不一定与模式有关。利用债务对南街模式进行炒作甚至进行攻击,是不科学和无知的。那些否定南街的人所崇尚的西方模式,不也同样存在着那么多的破产企业和那么多的负债企业?
再次,南街模式并不必然产生“南街困境”。南街模式有点类似于原来的大集体计划经济,极容易使人们误认为它是一种极左的模式。其实,南街模式的精髓是共同致富。从南街村民的高福利、低工资可以知道,在南街,没有普遍的两极分化,贫富的差距比较小。同时,南街的“二百五”精神是共产主义的时代精神。共产党是的宗旨是全心全意为人们服务,是做人民的公仆而不是主人,南街傻子精神实践着这一要求。可以说,南街的“二百五”傻子精神,是当今市场经济体制下共产党人应该坚定不移践行的精神,也是当代一些共产党人在市场经济中难以坚守的精神。对于南街的傻子精神,尽管许多人不理解,甚至有些人不以为然,但是,事实证明,南街的傻子精神实实在在让村民知道了共产党人是为人民服务的。共产党人没有傻子精神,就很难说全心全意为人民服务。因此,“南街困境”与南街模式不可等同看待,南街模式并不必然产生“南街困境”。
最后,“南街困境”的解除不是改变南街模式,而是通过开拓创新来完善南街模式。对于南街困境,一部分私有制的崇拜者力主以改变南街模式来解救“南街困境”。其实,南街困境的克服不是否定南街模式,而是要更好地完善南街模式运行的相关制度,特别是民主管理制度。对南街模式进行改进,南街模式的共同富裕精神不能变,因为它符合绝大多数人的根本利益。南街模式尽管不是当今我们的普遍模式,但是,它对于我们全人类共同理想,即实现共同富裕的一种可贵的探索。
总之,对于“南街困境”的争论,我们不能凭自己的对意识形态的偏好而否定南街模式,应该实事求是地研究问题。对于学者,我们的任务是科学研究,而不是按照意识形态的标准进行价值判断,甚至进行政治攻击,来侵犯一个村庄的权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