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雷登在日本宪兵队.......

来源:百度文库 编辑:神马文学网 时间:2024/04/29 22:46:27
    8801:最早晓得司徒老头,是在毛主席的雄文四卷中的《别了,司徒雷登兄》这篇光辉著作中。
    伟大领袖毛主席说:人民解放军横渡长江,南京的美国殖民政府如鸟兽散。司徒雷登大使老爷却坐着不动,睁起眼睛看着,希望开设新店,捞一把。司徒雷登看见了什么呢?除了看见人民解放军一队一队地走过,工人、农民、学生一群一群地起来之外,他还看见了一种现象,就是中国的自由主义者或民主个人主义者也大群地和工农兵学生等人一道喊口号,讲革命。总之是没有人去理他,使得他“茕茕孑立,形影相吊”,没有什么事做了,只好挟起皮包走路。
    介个米国佬,在中国到处乱窜,刮阴风、点鬼火,帮助蒋介石打内战,屠杀中国人民,还假惺惺地办啥子教育,为帝国主义侵略中国培养走狗,真他娘的不是东西!!
    后来看了《司徒雷登年谱》中的记载,才知道他还有如下的事迹,俺不嫌劳累,敲击如下,供各位多方面地了解介个米国佬的另一面。原篇幅太长,俺又十分懒惰,光敲俺感兴趣的吧......     1937年  62岁        当先生(指司徒老头,下同)于上年由美返校(指当时的燕京大学)时,原拟於本年再度赴美,进行募捐(司徒雷登已经先后为燕京大学在米国募捐了2000多万美元的善款),但因为华北局势不稳,日军屡次挑衅,致迟迟不果行。迨七月七日卢沟桥事变发生,北平天津相继沦陷,,燕大如留守北平,则日军之心意莫测,能否照常开学未可预卜。倘若随各大学南迁,则原有校舍将尽行放弃,而迁往南方后,将在何处开学,亦难以想象。先生为此问题,反复辩论者十余日,但最后决定,燕大应负起维护华北文化自由之责任,毅然照常开学。先生谓“此为余生平最难之决定”。先生于是以校务长兼代校长职务,内外应付,煞费苦心。
    当南京陷落时,城内各校学生被迫举行庆祝,伪新民会负责人来校向先生哭泣陈词,谓渠等不忍燕大为日人摧毁请求派一二学生代表进城参加。先生严词拒绝。
    自此以后,敌伪知先生不可以甘言诱惑,又无法以暴力威胁,遂阳与委蛇,而暗中派遣密探监视其行动。另一方面,先生仍与国民政府取得联系,并遵照教育部指示,增聘教员,扩充学额。对于未及离平之学术彦宿及其家属,时时予以接济。其在地下工作之人员,或其他爱国分子,凡来求助者,先生莫不惠予庇护与援救。盖自战争爆发,迄日军偷袭珍珠港止,燕大在华北不失为大海中一孤岛也。        1938年  63岁        本年春,先生南下,道经上海、香港,转赴汉口,该时汉口为中国战时首都之所在地也。先生此行目的有二:一则向国民政府表示,本校始终忠于政府,不为环境所屈服。二则鼓励在校员生之士气,使之不因环境之恶劣而沮丧。
    本年秋,燕大学生名额由九百余人增至一千二百人,并于理学院内增设工程预科。        1939年  64岁        三月,先生南下赴沪,道经香港,转赴重庆,此为先生访问战时首都之第二次,其用意与第一次同。先生来去,光明磊落,对于敌伪当局不特毫无隐瞒,且于行前故意声明,渠等如有意见,可代为转达中央。        1940年  65岁        五月,第三次南下,访问战时首都。        1941年  66岁        五月,再次赴重庆(8801评:傻帽!要是去一趟延安,往后至少会比斯诺受待见吧??),此为先生访问战时首都的第四次。全年在紧张之空气中度日,时时虑及有意外事件发生,但迄十二月初,先生致函其公子约翰“又是一个平安的礼拜天”。时天津校友会请先生前去演讲,先生遂于星期六前往,星期日参加校友会,不意是日米国在檀岛珍珠港之海军,被日本偷袭。翌晨,日本宪兵队即将先生逮捕,送回北平,被拘禁于东交民巷米国兵营之三层楼上。
    同时,燕大校舍为日军占领。有教职员十余人被捕,其他教职员及学生被限期遣散。
    当先生被拘于米国兵营时,曾四次为日本宪兵队带往北大文学院,即该宪兵队总部,严加盘诘。每次到总部时,即令先生独坐一室等候许久,不予提讯。起初,先生甚感苦闷,及后觉察其用意所在,乃泰然处之,不加介意。至日本宪兵所反复究询者,概括言之,约有下列四端:    一、关于燕大之原始
    在日本军人心目中,燕京大学为米国人出资创办,米国政府必畀以相当使命。先生告以燕大为纯粹之私人机关,毫无政府使命,日本军人极难置信。(8801评:以倭寇之心度米国之意。)
    二、关于先生本人与国民政府蒋介石(8801注:原文如此,似应该有“委员长”之类的官称)及政府要员之关系。
    先生答以希望中国能自由独立,故常向政府当局献曝,并有所忠告。先生并说明:自由与独立之中国,不特为中国人民所应争,即对于邻邦日本,亦有莫大利益。(8801评:真是对牛弹琴!!)
    三、关于先生是否资助学生逃亡“自由的中国”。
    先生告以确有此事。并谓扶助各学生前去所欲往之区域,乃予之天职(8801评:应该历史地、辩证地看待8*8后西方帮助学运分子逃往“所欲往之区域”。),正如家长助其子弟,义不容辞者也。
    四、宪兵又问曾经协助先生者有何许人士。
    先生答以:“余只能回答关于个人所负责任者,余无权牵连任何他人。”先生又告以:“余已年迈,不久于世,汝等若欲加我以酷刑,即请执行,余既不久于人世,亦不惧短期间受痛苦,余绝不使助我者反因助我而遭祸患也”云云。(8801评:啥子叫“临危不惧”,啥子叫“大义凛然”!真令俺不由得肃然起敬!!)
    先生如此回答,日本宪兵亦无可奈何。自经四次提讯之后,宪兵队对于先生不再审问。        1942年  67岁        一月九日宪兵队将先生由米国兵营移押东单三条协和医学院院长住宅。协和医学院院长胡顿氏,及协医总务主任鲍文氏同时被押。自一月九日至五月九日计四个月,监禁生活相当舒适,且有相当自由,能在日本宪兵监视之下,外出赴牙医处就诊。
    但于五月九日,日本宪兵将先生等三人移送外交部街,房屋湫隘,监视极严,且绝不许与外人交谈。自此以后,先生等三人相互慰藉,除监视之日本兵及代为料理饮食之厨役外,不再见其他人影。凡中国友人前往访问,概不予通报。友人馈赠物品,必严加检查。        1943年  68岁
   
    整年被监禁在外交部街临时监狱中。        1944年  69岁        仍在外交部街与胡顿及鲍文被日本宪兵监禁。        1945年  70岁        五月,欧洲方面,德国败北,日本政府急于求和,曾经阁议通过,先请苏联调停,如苏联拒绝,则请国民政府蒋介石向米国说和。嗣苏联果予拒绝,日本政府特派代表来华,拟请先生向蒋介石说项。惟当时北平驻军对于释放先生之问题,意见与日本政府相左,致日时迁延,不克执行。同时,先生坚持其难友两人须同时释放,否则不愿独自一人出狱。其时,战局大势,急转直下,日本政府不得不无条件投降。
    8月17日,先生携其难友同时复得自由。先生自被捕至出狱,前后计三年零八个月有奇。在幽禁中,曾有译著多种(8801:略,都是封资修的黑货,免得老嫖看后学坏了)。
    先生与被释放之翌日,即召集燕大同事陆志韦等组织行政顾问委员会,积极筹划复校事宜。旋于八月杪(末尾,即八月末),飞赴成都及重庆,与国民政府当局,及成都燕大同人商酌复员办法。
    10月10日,飞渡太平洋,抵达纽约。
---原编者按:《司徒雷登年谱》,是1946年前燕京大学教职员为庆贺司徒雷登先生70寿辰而编写的,前六十年(1876--1936)由原燕京大学宗教学院院长刘挺芳执笔,后十年(1937--1946)由曾任燕京大学办公室主任的谢景升执笔。二人与司徒先生相识多年,关系密切,文中不免多有溢美之词。---摘自《文史资料选辑》第八十三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