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象小姐赵红艳到底是不是赵忠祥的女儿?(组图)

来源:百度文库 编辑:神马文学网 时间:2024/04/27 22:45:52
  气象小姐赵红艳的人生风云

权威发布:关于气象小姐赵红艳的身世,她到底是不是赵忠祥的女儿,以及她的成长细节,敬请参看本文,因为我们是走得很近的战友       

 

                                              

       赵红艳的身世并不是外界传说的那样

战友赵红艳在中央电视台黄金时间里主持气象预报节目,很得人们的喜爱,我的脸上也感到多了一份光彩。

得知这一消息是1993年3月初。过去只用画外音的气象预报节目,多了一个人在屏幕前边讲边比划,我好生惊奇,盯着主持人的面部,这不是“赵大胆”吗?在部队里,我们混得很熟,都这么叫赵红艳的绰号。

第二天,我拨了一下午的电话,终于找到赵红艳。分别6年了,理应好好叙一番,她却劈头盖脸地来了一句:“是你这个死东西呀,在哪儿?”简短的聊天,我发现她还是在部队时的老样子。

赵红艳是1984年底从北京入伍到安徽蚌埠坦克学院的。新兵时,她的样子不特别,短短的头发,偶尔用皮筋扎两根小辫子,无沿帽下,罩着一张圆圆的娃娃脸,匀称的五官上,两只眼睛特别有神。刚下新兵连不久,她就到美容店烫发,被院务部部长抓住,不是认错态度诚恳,险些当上了“典型”。在学院里,她当过几天话务员,刚刚背过一本厚厚的电话号码簿,领导发现这个小女兵普通话讲得还凑合,抽调到政治部学放电影兼播音员,并送她到安徽省电影学校学习了三个月。由此,我们步入了一个行当。

机关兵最头疼的是与干部在一起就餐,往往吃不好饭,我们就买上几盒罐头,几包方便面,隔三差五躲进工作间烧小灶。赵红艳开罐头的速度让人惊叹,小螺丝刀捣鼓几下,不需一分钟。后来,这活就成了她的“专利”。赵红艳的麻利大概是天性。从电影学校学习回来,装机上片是同期人中最先达到规定时间的,而用手摇柄倒片,很快胜过我们这些老兵了。在电影组里,她是一个活跃分子,爱说、爱笑、爱逗着玩,还常搞点恶作剧。有一回取电影片,她看人家驾驶员很熟练地操练着大汽车,也心血来潮想过把瘾。返回时,她硬是把驾驶员推到了一边,刚刚驶出几十米,看到对面来车,错把油门当刹车踩,若不是驾驶员眼疾手快,向里猛打几把方向盘,否则就要闯出大锅。由此,赵红艳得了个绰号——“赵大胆”。

爱哭的毛病在赵红艳身上表现得也厉害。在部队当播音员不久,蚌埠人民广播电台办播音员培训班,邻近部队的两个女兵去参加学习了,赵红艳也想去。当时电影组人手少,她一人压了两副担子,走不开,只好噘着嘴哭得两眼通红。尔后,一个星期天去市里,路过这家电台门口,她还揉着眼,看着那挂白底黑字的门牌,叹了一口长气。从那时起,赵红艳就想当一名正规的播音员,她的办公桌上也多了几本《播音学教程》、《口才学》之类的书籍,常常坐在那里叽里咕噜念得出声。

 

 

                                               

               她与赵忠祥没有任何亲情关系

1987年元月赵红艳进京,调到总参装甲兵部当播音员。临走的时候,政治部开欢送会,她给大家唱了一首《等到明年的这一天》,一边唱,一边流泪。打好背包,临上车前,她要去看那个像小炮楼似的放映工作间,折腾得司机绕着大操场转了又转。从那以后,再也没有见到赵红艳了。

我一直抽不出空去看她,只是从那次通电话以后,我就经常看“天气预报”。对我来说,天阴下雨,阴晴雾雪,并非重要,看看战友在屏幕前的表演倒是真话。开始上电视时,他们几个主持人每人一星期,赵红艳每轮播出之前,就给我打电话,叫我看节目,挑她的毛病。我从不把这位快人快语的战友的话当做谦虚。尽管我是门外汉,也正儿八经地说过她的不足。她很高兴,并要请我搓一顿。

1994年6月,我从北京的远郊调到近郊,落脚在丰台镇。来后不久,暂住在机关的库房内,赵红艳突然要来访,这给我带来了不大不小的压力,如今的赵红艳是大主持人,我该怎么接待?

                           

                       她的本人比电视上要漂亮很多

那天正值北京高温,上午11点,我接到电话,赶到大门前,没有小轿车,除了两个哨兵站岗,别无他人。我好生纳闷,这时,从营区的小树林里,走过来一个戴着墨镜的女同志,推着一辆破旧的轻便自行车,冲着我摇铃。我没敢认她。从白石桥的气象中心到丰台,健壮的小伙子也需骑一个半小时。她冲着我直得意:“怎么样,还像在部队时搞拉练吧?”我看着她车筐里装了一个十几斤重的大西瓜,没点头也没摇头。在营区里,她竟孩子般地笑个不停。机关下班的时候,很多人认出赵红艳,她总是很友好地和别人攀谈,像久别的老战友,无拘无束的样子。别人夸她比电视上更漂亮,赵红艳乐意听此话,并向我解释:“主持人是艺术形象,别人说我漂亮我当然高兴。”

我要请她吃饭,赵红艳说:“你先领我到电影组去看看吧!”电影组无人,紧锁着大门,瞅住门玻璃,看着那空无一人的座厅,赵红艳久久不愿离去,自言自语道:“是这种场合锻炼我的,我要是还能当一次兵多好啊!”

 

                               

                                   她的父亲是一位退伍老兵

我知道她是发自内心的。她也是个普通的人,父亲是个老军人,退伍回来做了一名普通的工人,天生一副亮嗓子,却没有得到发挥。赵红艳进中央气象台,是一个偶然的机会。这个50%以上军转干部的单位,看中了她的才华和气质,把她培养成为气象节目主持人。所以网上关于赵红艳是赵忠祥的女儿的传言不攻自破。

当我迈进中央气象中心的演播厅时,切身感受到了赵红艳在单位的为人。这是一块神秘的地方,就连本单位保安人员也休想入内,我却一路绿灯,有幸目睹了那天的演播过程。演播厅其实不足60平方米,中间墙内有一块极大的玻璃,里面是演播室,外面是制作间。演播室内高悬着十几只各色各式的聚光灯,一张平面方桌上放着一只长方形话筒,赵红艳的身后是一块3米左右的正方形木板,被一层深蓝色的幕布遮挡着。她左手拿着不到半米长的教鞭,右边是一台监视器,左边是一台监视器,正前方还是一台监视器,她用两眼的余光瞟着监视器上出现的各色信号,一边背诵着当天的天气预报台词,凭感觉往那块深蓝色的布上指点。赵红艳的身后其实没有卫星云图,只有那片空空的幕布,至于上了电视的气象预报节目多了一块卫星云图,那纯是工作人员技术处理而成的。

 

                            

                        她的这种招牌式的笑在部队时就曾感染过一大批人

赵红艳的表演相当娴熟,极短的时间就完成了录音任务。看着她那落落大方的演播,我十分惊讶。想当年,赵红艳第一次在放电影前播送几句话的通知,竟是用手捂住胸口,一按再按仍是心跳加快,发出的声音还是带有几分颤抖。这中间虽然经历了部队4年的磨练,但从一名业余播音员到专业主持人所要做的努力是显而易见的。

赵红艳是作为新中国第一代气象预报节目主持人走上荧屏的,以什么样的面孔出现在广大观众面前,没有任何可以仿效的模式。她曾经到北京广播学院学习理论,到中央电视台进修播音表演的技能,指导她的老师是邢质斌、李瑞英等著名的播音员。从中央电视台进修返回国家气象中心,她发现拥有全国最多观众的“新闻联播”节目,主持人是坐在播音室,面对提示器,照本宣科念配音稿,而气象预报节目需要主持人站在摄像机前,熟背专业性强的气象预报台词,边讲解,边做动作,既有科学性,又要有趣味性,还要让普通观众能喜欢,显然难度极大。刚开始时,她被那些专业术语折磨得拗口,背着背着就停顿下来,常常拍了一次又一次,才能达到要求。没过多久,全国各地的观众来信如同雪片般飞往中央气象台。新生事物总是有着热心的人们关注,有表扬,有批评,有建议,甚至主持人穿的衣服、说话的口型,细心的观众都有各自的标准。赵红艳一封封地翻阅着来信,认认真真的揣摩,她把资料室的外国气象预报节目录音带翻来覆去地研究,从中汲取自己所需的养分。在单位、在家中有空就对着镜子给自己表演。没过多长时间,赵红艳最先得到观众的公正评价。

 

                       

               生活中的赵红艳也像她播的天气预报一样并不是每天阳光灿烂

这些年来,赵红艳为了她的气象主持事业,个人舍弃了许多许多,稍有空闲就捧着自学的书本。用她自己的话说:“个人的青春不可能永驻,我要在有限的播音年华里,让广大观众看到满意的效果!”

天已很晚,赵红艳请我到气象中心大楼斜对面的一家酒馆吃饭。满屋子的人都盯着她,再用异样的目光看着我。接过赵红艳付的餐费,酒馆的老板不解的问:“你请的是谁呀?”

赵红艳说:“我的战友!”声音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