催眠中的人能回忆前世

来源:百度文库 编辑:神马文学网 时间:2024/04/29 07:38:48
西方轮回研究分为两种类型。一种是以伊安·史蒂文森博士为代表的通过收集、验证具有前世记忆的儿童的案例来研究转世的可能性及有关现象。史蒂文森是维吉尼亚大学的一位讲席教授,他用了40年的时间收集了2600个2至7岁孩子的案例,这些孩子尽管很年幼,但他们知道远在千百里之外的村镇的具体情况和发生在十几年前甚至更久以前的事情的细节。很多孩子甚至可以说出其它种族的语言。这些案例的很多细节都被史蒂文森教授的研究小组仔细地核实。其中的一些案例收集在他的著作《具有前世记忆的儿童:关于转生的问题》一书中。史蒂文森教授还收集了200个有关胎记的案例,在这些案例中,那些孩子说自己在前世死于被子弹或利器刺穿与胎记相应的部位。在17个这样的案例中,史蒂文森教授获得了相关的尸体解剖报告等医学记录,证实相关人员的死亡过程确如孩子叙述的那样。这些案例记录在史蒂文森教授的另外一本书《转世和生物学的交点》中。 
   
  另外一种类型的研究基于受试者在精神医生的指导下在催眠状态中进行的前世回溯。“催眠”一词其实并不是准确的翻译,因为在这个状态下,人并没有入睡,脑电波也和入睡时不同。而且,经过比较科学的分析和试验,从脑电波来看,有的精神医生可以使受试者达到和传统的催眠不同的意识状态,这种状态其实更类似于佛家或道家的打坐入定。在精神集中的状态下,受试者可以接触到自己更深层的意识,经历久远的过去,同时其现实的意识仍然在起作用,甚至可以对公元前发生的事情以公元计年。 

(一) 
  在入定回溯的研究者中,最有名的可能是布兰·魏斯博士,他的第一本著作《多次前世,多位大师》已发行了二百万册,被译成二十几种文字。中译本名为《前世今生》。魏斯博士在哥伦比亚大学获得学士学位,在耶鲁大学医学院获得医学博士学位。毕业后曾任教于比兹堡大学和迈阿密大学。在这之后的11年里,他任迈阿密西奈山医学中心的精神科主任。在80年代初就任西奈山精神科主任时,魏斯博士已经发表了40余篇学术论文,作为一个受过正规教育的学者,他对一些超心理现象不屑一顾,对于前世和轮回的问题一无所知,也毫无兴趣。 
   
  可是这时,他遇到了一位叫凯瑟琳的病人。凯瑟琳年近30岁,患有多种恐惧症和忧郁症,在当时她的症状变得非常严重。魏斯对她进行了一年的传统心理治疗,可是她病情依旧。凯瑟琳非常恐惧窒息,拒绝服用任何药物。最后,凯瑟琳同意尝试一下催眠治疗。魏斯觉得凯瑟琳的心理疾病可能来源于被抑制的童年记忆,如果在入定状态下,病人回想起这些被压制的记忆并释放当时的负面情感,其心理疾病就会痊愈。凯瑟琳的确在入定状态中回忆起了童年的一些不愉快的事情,可是令魏斯惊讶的是她的症状并无好转。于是魏斯决定将凯瑟琳推回更早的童年记忆。在下一次治疗中,魏斯对入定中的凯瑟琳说:“回到你的症状产生的时间。”下面发生的事情是魏斯始料不及的: 
   
  “我看到一些白色的台阶通往一所建筑,一个有柱子的白色大型建筑物。前面空旷,没有门廊。我穿着一件长裙,一种用粗布做的袍子。我梳着辫子,长长的金色头发。”魏斯很不解,就问她那是哪一年,她当时叫什么名字。“阿朗达,18岁。我看到那座建筑物前面有一个市场。有篮子,把篮子扛在肩上。我们住在一个山谷里没有水。那年是公元前1863年,那里土地贫瘠、炙热、到处是沙子。有一口井,没有河。水从山上流入山谷。” 
   
  凯瑟琳回到了大约四千年前位于中东的一个古老时代,她有着和现在不同的面容、服饰、身体、头发和名字。她记得有关地形、服饰和日常生活的细节,直至她死于洪水,而她的孩子则被大水从她的怀中冲走。当她死后,她的神识飘到她身体的上面。在这一次治疗中,凯瑟琳还回忆起她的另外两个前世,一个是18世纪的西班牙妓女,一个是公元前的希腊妇女。 
   
作者: 218.11.212.*  2006-5-5 11:14   回复此发言  
2 催眠的人中能回忆前世(转贴)   魏斯的惊异可想而知。他知道凯瑟琳没有臆想症,也没有多重人格,没有吸过毒。他当时想,凯瑟琳也许是处在幻想或做梦的状态。可是非常奇怪的是,凯瑟琳的病症开始得到神奇的好转,而幻想或做梦不会达到这种效果。在以后的治疗中,凯瑟琳回忆出了十几个前世,重新经历了造成她今生的各种恐惧的久远的原因,这种高层次的理解使得她从恐惧中解脱出来。凯瑟琳在入定中,常常发现她今生所熟识的人出现在她的前世里,扮演着不同的角色。魏斯博士曾经是她的老师,而她的已婚男友曾经在久远前的部落战争中杀死过她(当时她是个男孩子),他们今世的关系也不很和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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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每次离开人世时,她的元神都飘离到身体的上方,被慈祥的光吸引回性灵世界,她还会遇到性灵导师,这些高级生命甚至可以通过凯瑟琳的口向魏斯传达一些精神信息。在这种状态下,凯瑟琳的精神觉悟远远超出她平时的自我。 
   
  在这个过程中,魏斯的怀疑也逐渐消退。尤其是在一次治疗中,凯瑟琳在入定中经历了一个古老年代的去世之后,飘离了自己的身体,并被引向她已经熟悉了的精神之光。她对魏斯说: 
   
  “你的父亲也在这里,还有你的儿子,是个很小的孩子。你的父亲说你应该知道他,他的名字是AVROM,你的女儿的名字就是随他起的。他死于心脏病。你的儿子的心脏也很重要,因为它是倒过来的,象鸡心。他因为爱你,为你做出了很大的牺牲。他的灵魂是非常高级的,他的死还了他父母的债。他也想让你知道医学只能做那么多,它的范围是非常有限的。” 
   
  魏斯目瞪口呆,无言以对。凯瑟琳对他并不熟识,对他的家人也一无所知。魏斯一生中最大的悲哀就是他的第一个儿子的夭折,这个孩子出生10天后被诊断有心脏疾病,心脏就如同是倒过来的,这种病的发病率是千万分之一。这个孩子出生23天后离开了人世。魏斯的父亲死于心肌梗塞,他的犹太名字是AVROM。魏斯的女儿在魏斯的父亲去世四个月后出生,被取名为AMY,纪念魏斯的父亲。这些都是凯瑟琳无法知道的。 
   
  惊异的魏斯问凯瑟琳:“谁在那里?谁告诉你这些事情的?” 
   
  “是那些师父,”她柔声道,“那些精神大师告诉我的。他们还告诉我,我已经在这个世上活了86次。” 
   
  治愈凯瑟琳后,魏斯医生对心理治疗的观念有了极大的转变,我们今生很多的恐惧和病痛都源于古老的过去,让病人进入其宿缘世界,重新经历当时的创痛,是一种直接的释放痛苦的方法。这件事情过去四年之后,魏斯终于鼓起勇气,冒着学术地位的风险,写出了他的第一本关于轮回转世的书,告诉人们生命的不朽和意义。他后来用这种方法治疗了数百名病人,这些病人来自社会各个阶层,有着不同的宗教信仰(包括无神论),这些案例被记录在他的另一本书《追昔抚今》中。 

比如一个叫ELAINE的病人是一位心理学家,她患有颈部、肩部和上背部的阵发性的剧痛,她还患有恐高症。以下是她的自述: 
   
  “我看到黑暗,我意识到我的眼睛被蒙上了。然后,我在外部看到我自己。我站在一个塔的顶部,是一个用石头建筑的作为堡垒的塔。我的双手被反绑在背后。我二十出头,我是一个在战争中被击败的一方的战士。然后我感到我后背的剧痛。我能觉得我牙关咬紧,我的胳膊僵直,我的拳头紧握。我被刺穿,我可以感到我从后背被刺穿,但是我拒不屈服,我没有叫出声。然后我感到自己坠落下去,我感到我被水淹没。 
   
  “我一直害怕高度和水淹。当我出定时,我仍然在抖动,以后的几天我非常痛苦。我都无法触摸我的面部的骨头,疼痛非常强烈。但是第二天的早晨当我醒来时,我想:“有一些变化,非常大的变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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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变化就是ELAINE的背部的疼痛和她对高度的恐惧消失了。在接下来的治疗中,ELAINE生动地经历了中世纪法国的一世,她是一个贫穷的二十几岁的男子,无辜的他被误判死刑,并被当众施以绞刑。对这一世的回忆之后,她长期的颈部的疼痛消失了。 
   
  在另一个例子里,丹是一位年近40的商业主管。他有一位叫玛利的女友。他们深爱对方,可是,玛利在饮酒之后常常与其他男性有些轻浮的举动,尽管她从未做出出格的事。可是这常常使丹怒不可遏,失去理智。在入定中,丹惊恐地观看了他与恋人的几个前世: 
   
  “我在用一个长长的匕首刺向她,她对我不忠,我一怒之下杀了她。”这件事发生在7至8世纪,那时他是一名回教战士。丹在另外两个前世中也杀了玛利。在另外几个前世中,他在很困苦的时刻抛弃了她。他们两人也曾扮演其他的角色,比如家人、朋友和仇敌,有时他们的性别和角色正好反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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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这之后,丹的愤怒被理解和爱所代替。中国人常说:不是冤家不聚头,确有道理。相聚的目的是为了克服以前的恶的一面,不然同样的事情会重复发生,就如同考试不及格的学生要反复补考一样。而在这一世里,丹在考试中得到了一些提示,想必会考得好一点。 
   
   
  魏斯还引述了ROBERT JARMON医生的一个例子。这个案例的主人公是一位年轻的商业主管,很奇怪的是,每当月圆之夜,他就变得不可理喻的焦虑和害怕。在入定中,他说:“他们要抓到我们了。我们必须特别小心。今夜是月圆之夜。”这个病人回到了一个前世,在这一世中,他是二战时在欧洲战场上的美国士兵,被德国人俘虏。他的最后的记忆就是被德军从背后枪杀,当时他面对一条河,月光从河面上反射上来。 
   
  这位病人提供了他这个前世的名字,他还提供了他在30年代大学毕业的时间、地点和分校。他的妻子后来对此做了考据,发现确有这样一个人毕业于这所分校,只是时间差了一年。在这次前世回溯之后,这位病人“抬头见月伤心色”的反应消失了。 
魏斯在他的书中记录了很多这类案例。他的病人在入定中看到的命运的展开常常超乎他的想象力。魏斯也曾回忆起自己的前世,在心如止水的时刻,久远的记忆偶尔象电影一样从他的眼前闪过。在一个前世中,他是一位有权势的祭司,从这个祭司的眼睛他知道那就是他,因为他能知道他的情感。他穿着一个五颜六色的长袍,站在一个很奇特的建筑外面,在观察环境时,一个词“ZIGGURAT”渐渐映入他的脑海,但他不知道这个词是什么意思。这位祭司年轻时是位理想主义者,可是随着权势日增,他逐渐沉浸在名利色欲之中。这位祭司在离开红尘俗世时发现他的权力、财富都带不走,他虚度一生,追悔莫及。 
   
  那天晚上,魏斯又想起ZIGGURAT这个词,在百科全书中他查到了这个词,那是一种庙宇的名字,恰好是他见到的那种,这种庙宇属于巴比伦时代,巴比伦时代的空中花园就是一个例子。 
   
  在另外一次前世的闪现中,魏斯是欧洲中世纪的一名囚犯。他因为宣扬前世轮回的思想,被锁在地牢里,在被连续几天的酷刑折磨后,离开了人世。很显然,魏斯的今生在延续着他的前世。 
   
  魏斯的第三本书《唯爱是真》详细记录了一个有趣的案例。有一位男士和一位女士在大约同一时间找到魏斯进行治疗,魏斯惊异地发现她们回忆出相同的前世,在其中一世中,那位男子是个住在耶路撒冷的犹太人,善于制作陶器,他被罗马士兵活活拖死,在女儿的怀中停止了呼吸。而那位女士从女儿的角度回忆起同样的事件。魏斯以前曾经将一些夫妇和亲人分别回溯到相同的前世,可是这一次这两个人并不相识。根据职业道德,魏斯博士不能告诉这两人对方的回忆或任何情况,他只是有意安排约见的时间,使得两人在魏斯的办公室有过一面之交。当这两人的疗程结束时,魏斯博士仍然没有勇气突破职业规定。可是这时命运之手展现了自己的巧妙安排。这两人在同一天去机场搭乘飞机去不同的地方,可是其中一个人的飞机因故不能起飞,被转到另一个人将要乘坐的班机上,于是两人得以相识、相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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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世上没有任何一件事情是偶然的,这出戏的脚本也许早以写好,缘份未到,求也求不来,缘份到时,躲也躲不开。而你此刻的一念一行同时又在影响着今生的结局和来生的剧本。 
(二) 
  魏斯博士并不是最早研究入定回溯的人。布冉·贾梅森医生在60年代末就开始了这方面的研究。贾梅森以前是位广播员,1968年的一天夜里在开车回家的路上,他在收音机中听到一位他很尊敬的同行在很严肃地讨论轮回转世的问题。在这之后,他开始对这个问题产生了兴趣。在一次派对上,他认识了一位年长女士,她可以做催眠回溯。一周之后,那位女士到了BRYAN家里,为他和他的一位朋友做前世回溯。BRYAN回忆起的第一个前世是一个生活在1550年左右的铁匠,他住在荷兰,人很笨。他最值得回忆的时刻就是在37岁时吃了顿好饭。他穷得没有结婚,笨得不知怎么过上好日子。38岁时他死于一次事故。他很奇怪地发现死后的他其实仍然活著,可以看到他下面的情景。然后他飞升到柔和、温暖的白光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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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那以后,贾梅森开始学习催眠回溯,在第一次为别人催眠时他非常紧张,但整个过程进展顺利,而且他的受试者很满意,尽管这位受试者回忆的前世就如同看泥巴变干一样无聊。之后贾梅森发明了一种非催眠回溯的方法,这种回溯方法可以在几分钟内使受试者进入自己的宿缘世界。可是这样一来,贾梅森很快就用光了自愿受试者。幸运的是,这时嘻皮士时代正如火如荼,在贾梅森工作的广播电台周围有很多嘻皮士在那里无所事事。他们中的很多人愿意做贾梅森的受试者。 
   
  很快,贾梅森发现他们有一个共同的特点,他们中的每个人或者曾是印地安人,或者曾生活在19世纪中后期的美国。这些嘻皮士的生活方式和印第安人很有几分相似之处。具有讽刺意味的是,在印第安人时期杀害他们的白人在今世是他们的父亲或母亲。中国的老人在对子女发怒时常说:“你这个孽帐!”显然他们不知道他们在说什么,如果他们知道他们说的可能是事实,他们就不会发火了。当然,亲子关系中这种轮回的模式应该只是少数。 
   
  在开始他的研究时,贾梅森总是尽可能对受试者提供的前世信息进行验证,并发现了很多证据。在他的早期受试者中,至少一半的人在回溯前不相信轮回,可是大多数人在入定下生动地描述了他们的经历。回溯后,绝大多数人不再对死亡感到恐怖,不再有世路无穷、劳生有限的惆怅。还有人说在前世回溯后,他们长期的恐惧症和强迫症迅速完全消失。从这以后,贾梅森集中研究前世疗法。积30年的经验,贾梅森近期出版的《寻找前世:探索轮回的秘密 & 前世疗法的神奇功效》一书中记载了300页的案例。这些案例都是贾梅森精选出来的,为了说明相关的问题。当病人试图在自己的宿命中找到今生的问题的根源时,其更高的自我会把他带到问题产生的时刻,那种时刻都是病人累次转生中的关键时刻,充满了心灵的创痛,如一出悲剧的高潮。 
 一个案例的主人公叫南西。从她记事起,她就对活着感到内疚。虽然他诸事顺遂,家庭美满,可是他仍然对自己活着感到内疚。她曾三次试图自杀未遂,但她仍有自杀企图。她不知道为什么。 
   
  在探索了两三个无足轻重的前世后,她回到了二战时的欧洲。当时她只有16岁,她和家人正要吃晚餐。这时盖世太保闯进来让他们全家跟他们走。她的父亲对此表示抗议,当场被枪杀。然后她、她的母亲、她的弟弟被拖下楼、拖到街头,然后就被推进卡车。她的弟弟试图逃跑,但马上被枪杀。她当时感到天旋地转,昏了过去。 
   
  当她醒来时,卡车已经开动。后来她们象沙丁鱼一样被塞挤进一辆火车,一路上她们吃喝拉撒都在车里,很多人都呕吐。车到站后,她们如同牲口一样被赶进集中营。她们的头发被剪掉,穿上号服,被奴役劳动。几天后,一个纳粹狱卒把她和另一个女孩押到集中营附近一个大房子里,狱卒让她们洗澡并打扮得漂亮一些。她们被迫为纳粹提供性服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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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弹一手好钢琴,在晚上还得为纳粹军官演奏。后来一个年轻的纳粹喜欢上她,有一次甚至给她献花。她陪着这个年轻纳粹寻欢作乐,甚至幻想战争结束后和他在一起。有一天,他把她带到集中营的院子里,很多犯人排成长队准备洗“淋浴”。那个纳粹看她很好奇,就对她说,多亏了他,她才如此幸运,“这些人以为他们去洗淋浴,其实他们将要进毒气室。” 
   
  就在这时,一个女人转过头来以充满泪水的求救的眼神直视着她。是她的妈妈。四目相对时,她被一种无可言喻的痛苦和内疚所彻底淹没。她感到一阵眩晕。那个纳粹扶住了她,并将她带回房间。她的妈妈将要被害死时,她却在和纳粹寻欢作乐,她无法摆脱这种内疚,最终找机会割腕自尽,她在慢慢流血而死时,仍然为自己的行为感到痛悔。 
   
  在贾梅森医生的指引下,南西将这些情绪释放到精神之光里。之后她自杀的情绪消失了。在重放回溯的录音时,她意识到她的弟弟是她今世的儿子,而她的妈妈是她今世的女儿。 
 
 
  
 作者: 柳亚军  2006-5-4 16:00   回复此发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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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催眠的人中能回忆前世(转贴)  
    
  另一个案例是关于鸟的故事。几乎所有的人都喜欢鸟,可是芭芭拉对鸟却有一种莫名的恐惧。她的恐惧症产生于她27岁那年,至今已20年了。那天,当和一位朋友在海滩上漫步时,一只海鸥飞下来吃她朋友伸出的手中的爆米花。当它飞过时,它的翅膀轻轻地扫过芭芭拉的脸。“白鸟悠悠下”的情景一下子触发了她的极度恐惧。以后每当离开家或汽车,她总要仔细地检查周围是否有鸟类。每当走到公共场所,她都要带一把伞,以避免和低飞的鸟有任何遭遇。 
   
  在前世回溯中,她记忆起她曾是19世纪末居住在美国西南部的一个白人男子。当时他27岁。有一天他喝醉了酒,奸污了一个印第安少女。当受害者家人知道后,几名勇士抓住了他。他们把他绑起来,并把他上衣脱光,然后把他扔在沙漠上等死。可是,当那些印第安人临走时,把他的胸腹部划开一道口子,出了很多血。他在烈日下又饥又渴,很快脱水。这时他看到几只鸟在他头上盘旋。一会,一只秃鹫降落在他的附近。他的尖叫使它却步,可是它马上意识到他毫无防卫能力。于是它和五个同类跳下来啄他的身体。很快,更多的秃鹫飞过来,一只大鸟开始啄他的眼睛。他实际是被惊吓致死。而她今生的恐惧恰恰发生在27岁那年。 
   
  在回溯结束前,芭芭拉释放了她前世今生的恐惧。但她很想知道她为什么有这样惨痛的经历。于是贾梅森医生又使她进入回溯状态,她回到了宗教裁判所时代的法国,她是一名狱卒,负责酷刑折磨所谓的教堂的敌人。他的拿手好戏是把受害者的眼睛抠出来。 
   
  暗室之过,神目如电。在贾梅森的一个案例中,受试者的前世是一位贵妇人,当乘坐华丽的马车招摇过市时,她对路边的乞丐非常鄙夷,觉得他们不配活在世上。可是在下一世,她自己成了一个乞丐,而且还是个傻子,连乞讨不会。人们往往以为自己有地位有本事,自高自大,追名逐利,其实“前门种瓜人,昔日东凌侯;富贵故如此,营营何所求。”贾梅森医生本人曾在一个前世迫害过相信轮回的人,结果在这一世,他常常被一些基督徒抨击。 
   
  当然,这些前世的回忆都是悲惨的故事,因为病人要找到其问题的宿世根源,而这根源一定是病人承负了千百年的伤痕。其实,人世并不只是苦难,人的一生也往往充满了草长莺飞、轻歌漫舞。释放前世的痛苦可以抚平今生的伤痕和迷惘,同样,经历前世的美好和友爱也会慰籍今生的愁魄与离魂。比如在贾梅森医生的一个案例中,一位女士非常怀念去世的丈夫,希望能在前世找到他。在入定下,她让更高的自我把她带回她和丈夫在一起的最早的一个前世。可是当她回溯到那一世时,她大失所望,他的丈夫是如此的丑陋,因为那是一个史前的穴居时代,和她所期盼的风花雪月相去甚远。可是当她经历这一世时,他的丈夫给她带回猎物,拨开她的头发抓虱子,把她从猛兽的嘴里救出来,她渐渐感到他和丈夫之间的深深的关爱。她也很欣慰地被更高的自我所告知,她和丈夫在来世中还会相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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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贾梅森在书中经常提到“更高的自我”,这个自我知道我们自己累世的宿缘,也知道今生将要发生的一切。也许人有在迷中的这一面,也有在迷外的明白的一面。也许人的神识分为诸多层次,具有不同的智慧,有的不会被眼前的景象迷惑。但也许那个“更高的自我”不是我们自己,而是另外一种更高层次的生命。 

纽顿的近300页的书《性灵之旅》发表在1994年,这本书基本上是以先后顺序描述人的元神在离开尘世到下一次转生的经历,其中很多篇幅是纽顿和入定中的受试者的对话。七年之后,在读者的要求下,纽顿发表了第二本书《性灵归宿》,这本400页的书记录了更多的细节,其中的一些受试者是慕名而来解决一些人生困惑的人,他们的层次比起第一本书中的患者一般来说要高一些。 
   
  当然,彼岸世界相对于我们这个物质世界是形而上的存在,其时间和空间的概念与我们物质世界截然不同,纽顿的受试者的描述应该被理解为是他们的现实意识对彼岸经验的诠释。对他们来说,彼岸的另外空间才是他们永久的精神故乡,他们脱掉肉身,回归故里,就如同一个潜入深水捞珍珠的人浮上水面,脱去厚重的潜水服,终于又见到阳光,呼吸到新鲜的空气。在他们的描述中,精神世界是一个极为广大而美妙的空间,纤尘不染,光彩夺目。我们把它叫做“精神”世界只不过是相对我们“物质”世界而言,正确的理解应该是精神世界是更高能量、更为真实和本质的物质世界。生命在其中感到如释重负的解脱和安祥,没有重力,随意飘飞。人的元神是一团放射着智慧之光的能量,又可以变化成在世间的形象。元神之间可以把思维和图像传感到对方的意识里。不再被俗世的浮华所困扰的生命如赤子般纯真和幽默,互相之间充满了友爱。 
 
 
  
 作者: 柳亚军  2006-5-4 16:00   回复此发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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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催眠的人中能回忆前世(转贴)  
    
  生命分属于不同的群体,他们群体转生,在一世又一世中长相左右。对每一个人来说,他的群体的伙伴在他的人生中扮演着各种重要的角色,如夫妻、亲子、兄弟、朋友、仇敌等。当然,他们和附近的群体也会有各种缘份。在所有的缘份中,夫妻之缘可能是最重要的。在纽顿的受试者中一对现世的夫妻曾生活在古罗马,当时那位女子是一个女奴,为角斗士们做饭,她深爱着其中的一个人。在他死于角斗的前一天晚上,他对她说:我永远爱你。地老天荒的爱情梦圆今生。中国的故事中也常有“生生世世为夫妻”的誓词,其实这种现象确实存在。 
   
  有的人不能立即回到自己的群体,因为他们在凡世曾做过邪恶的事情,致使他们的能量被毁坏,他们的身体是黑黑的。他们会被送到一个类似急救所的地方,在那里他们的能量被调整,远远望去,那里象一个黑色的海。但在这之后,他们的罪过不会被赦免,他们很可能会被立即送回地球,成为同样暴行的受害者。生命在精神世界里,都绝对的诚实,不会为自己的恶行找任何借口,因为一切都历历在目,没有找藉口的任何余地。所有的过错,不论是有意还是无意,必须在下世偿还。有的人在凡世的暴行可能同时伤害了很多人,那么他不得不分几世遭受同样的痛苦。 
   
  有的人在经历极为艰难的一世后,也会选择暂时不与自己的群体欢聚,而是在专人的帮助下慢慢恢复。一位受试者在前世是一个抵抗法国殖民者的摩洛哥战士。他于1934年被俘,之后从亚特拉斯山被押到撒哈拉沙漠,在那里他被酷刑逼供,但他宁死不透露任何信息。之后他被架在地上,在烈日中慢慢死去。这个坚强不屈的灵魂具有较高的精神层次,但他过于自信,在转世时只带去自己50%的能量,虽然他知道这一世将是多么的艰难。他回来后,独处了大概相当于25到50地球年以慢慢收回自己的能量。从这个例子我们可以看到,很多坚强的灵魂选择苦难并不是为了偿还前世的过错,而是为了在世间完成一些有价值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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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谈到能量,纽顿还用很多篇幅描述了一个有意义的现象,在另外空间,人的能量具有颜色。已被证实的生物场光(aura)也证明了生物能量会在生物体周围以光晕的形态存在。 
   
  人的觉悟层次不完全与转生的次数相关,纽顿有一个患者经过了4000年的往世才终于去掉了妒忌心。纽顿还强调,在精神世界里,生命虽有等级层次,但这个结构非常和谐,充满了爱,和地球上的阶级和政治斗争完全不同。很多人相信绝对的权力导致绝对的腐败,这在地球上几乎是一个公理,很多人因此成为反权威者。但纽顿的受试者发现在精神世界到处是诚实和自由,高层生命对低层充满了慈悲和宽容,并受到后者的爱戴和尊敬。 
   
  在精神乐园与夥伴们欢聚后,生命会来到几位长者面前,这些长者是纽顿的受试者所能接触到的最高的层次,他们的能量呈紫色。生命对辅导自己的人感到很亲近,而对于这些长者则充满了尊敬,有时甚至好象一个做了错事的小学生来到校长办公室。这些长者会告诉他哪里做得很好,那里做错了,并如何在下一世弥补。在一个案例中,一位长者对受试者提到他刚刚经历的一世中的公共汽车站事件。这个受试者大惑不解,后来一位长者把一幅图像打到他的意识里,他才想起这件事。那一天他正急匆匆地赶往办公室,这时他听到一位妇女在公共汽车站轻轻的哭泣。当时是大萧条时期,人们都很绝望。于是他停下来,一时冲动之下,他坐在她身边搂着她试图安慰她。几分钟之后他离开了,从此再也没见到这位妇女。这位受试者说:真是奇怪,我一辈子给慈善事业捐款,但这些长者只对这件小事感兴趣。其实,在这件小事中他发自内心的善良不亚于一生的捐款。我们也看到人一生的善恶事无巨细都被记录在案。 

附: 
我儿童时代几乎每次发高烧都会梦见或者是看见同一个景象:我周围有一些恐慌的士兵围着我,到处有象洪水似的喊杀声,不断有士兵报告说从某个方向又涌过来成千上万的敌人,我感到极端的恐惧和绝望,努力醒了,也是迷迷糊糊的,眼睛看着蚊帐顶觉得很高,床象空旷的宫殿,很安静,家里人的讲话的声音非常细微.眼睛一闭上又回到刚才的情形.   
  
  
  

    每次发高烧我都象大病一场,一直到上初中后才慢慢没有那种现象. 
   我估计那是我的某个前世吧 

我有一次做梦,来到一个风景如画的田园,有一个贫穷的家庭。一母、一子、一女。都看不太清长相。我象是个旁观者看着他们,然后心中就有个念头告诉自己,那个男的就是我的前世,我是很书生,家境贫寒,父亲很早就去世了,母亲身体不好,所以我要种地。就是以一种旁观者的眼光去看,但确实感到种地时候力不从心。好奇怪啊! 

我也有过同样的经历.因为是被楼主拉去滴.挖哈哈哈~ 
   
  之前从没有被催眠过.开始还挺紧张.但是我这人就是乖啊...挖哈哈..催眠师让我怎样我就怎样所以状态很好(催眠师说滴).本来以为回忆前世这回事就是好像电影一样.所有的一切都展现在你眼前.当后来发现自己回忆的根本没那么清晰,还曾经怀疑是自己的想象. 
   
  我半躺在卧椅上.听从她的指示.整个过程中让我觉得最奇特的是,当她的手在我双腿的上方约6cm左右的空中游走的时候,我真切的感觉到一股能量在我双腿上随着她的手而徘徊. 
   
  我看到一个女人,侧面.在不停的奔跑.周围都没有人,偶尔有个房子.天也蒙蒙的黑着. 
   
  可能是由于比较紧张外加怀疑是自己的想象.我一直没办法进入更好的状态.脑海里就只有那个奔跑着的女人.催眠师企图把我带入别的场景结果都失败了.但是当她说回家的时候.我就看到一个简陋的小房间.我似乎是站在门口.而且也没有人. 
   
  我好像是突然看见一个小男孩.我牵着他的手.他还扎着一个很小的朝天小辫子.红色的衣服.手里仿佛还拿了个什么玩具.这个场景并不是催眠师引领我看到的.最奇怪的是,我开始哭泣.大声的哭着.从小到大哭过那么多次(哈哈哈,正常的嘛:P)从没有这次觉得深刻.虽然被催眠了,哭得时候整个身子都在颤抖.就是那种发自灵魂深处的哭泣.而且我另一方面好像还有点儿清醒.清醒的那一面就奇怪自己为什么会哭.催眠师看我哭得厉害忙安慰我.赶紧又转入另外的场面.对了,我说我看到一个小男孩的时候催眠师很肯定的跟我说那是我儿子:P.可能黛安娜也好奇,后来又一次发问我那个小男孩的事情.她问我们在一起有没有快乐的时光.我就又一次看到他.我回答,是的.然后就描述了开心的事情.结果又一次开始哭泣.彷佛是一看到提起那个男孩子我就忍不住掩面痛哭.这种情况黛安娜就没有再提过. 
   
  最后,可能是时间快到了.黛安娜就把我带到我死的时候.不过这次她并没有发问我看到什么.而是她自己在说有什么什么感觉.跟我看到的一摸一样.她说每个人死的时候都是差不多的. 
   
  这一世算是结束了.我感到我死的时候感觉还是挺快乐的.呵呵~紧接着又一个小女孩若隐若现在我的脑海.似乎还有一个哥哥.不过时间到了.黛安娜叫醒我,说你看到的很多.说得很多.她做了详细的记录.我所说得几乎是别的人描述的一倍. 
   
  我感谢完她就走了.因为后面还有一个预约的.还挺忙...嘿嘿. 
   
  结束以后我还想着那个小男孩,但是自己一点儿感觉都没有了. 
   
  还有一件事情值得一提.我跟楼主一起去黛安娜家的时候,曾经差点儿走错.因为楼主之前去过,所以她去院子后面看是否是黛安娜的家.我站在花园里.这时,不知哪里走出一只白色的猫.直接朝我走来.苗苗叫个不停,更奇怪的是,它还停在了我的脚边,然后用身子蹭着我的脚踝.以前就连自家养的猫在外面看到我就逃的.这次怎么这么奇怪.第一次遇见哈:) 
   
  小小经历.简略记述.还有一部分回忆的内容我就不在这里说了.以上纯属真实,若有雷同,未必巧合.哈哈哈 
   

我也梦见过我的前世,象是中国的宋朝或是唐朝,是个富家女,长得挺漂亮的。一出生时,一个道士和我的父母说在我18岁之前不能出门,并且不能到湖边,江边去。就这样一直在山中的别院住了十八年。可惜,在我18岁时,正月十五闹花灯,出于好奇,我和丫环偷偷地溜了出去,之后一人走散。不知道怎么走着,就走到一大户人家的门前,见那门前的灯很漂亮,可是人又很累,就靠着门睡着了。等醒来时已是在一个陌生人的屋里,还记得那张床是紫檀木的贵妃床,屋里还放着一个配套的圆桌,一个男子坐在那里,他的样子我一直看不清,只知道他身材高大。当时的我除了知道自己的名字和父母的名字外,连怎么回家都不知道,便在他的府中住了下来。我们相处的过程和他的名字总是记不清,只记得他从小就没有母亲,他要娶我,但是他是将军府的少爷,是当时朝中的大臣,他的奶奶不肯,说是来路不明的女子不能娶,只是后来他还是执意,他的父亲还是同意了,但只好把我们俩的婚事放在一个别院里举行。我看到那天自己穿着凤冠霞披,满心的喜悦,等他喝完酒,回到洞房,可当他回来时外面却传来许多的打杀的声音,一群人追了进来,他拿着剑与他们打斗,叫我快跑,我不知道该怎么办,只是漫无目的地跑,敌方的头却朝着我追了过来,我一直跑到一个悬崖边,崖下是一个湖。走投无路,看着对方一步步逼进,只好纵身跳下。我还记得死后自己的灵魂飘起,在湖里生活了好久,当我去新房找他时,只有遍地的尸体,我知道他也已死,却一直找不到他的灵魂,后来也知道那些人为什么要杀我们。只是一直都找不到他。再接着就不知道为什么自己的灵魂飘了起来,一下就到了自己父母身边,父母都非常地伤心,我在他们的梦里出现,告诉他们我再也无法孝顺他们。后来不醒了,醒时泪流满面,梦里所有的一切都那么真实,所有的幸福与快乐,悲伤和痛苦,都像是自己的亲身体会。不知道那是不是我的前世。像现在我就特别喜欢在有水的地方,对古筝,毛笔,舞蹈,复古的服装,及唐诗宋词都特别地感兴趣。 
   如果福州也有做这种催眠就好了,我很想验证一下,也想知道前世的那个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