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关注那些佛教的概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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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关注那些佛教的概念

(2009-04-03 13:21:44)转载 标签:

杂谈

分类: 《修行路上的故事》

 

每一个佛教的概念,都是一个酒瓶

 

每一个佛教的概念,都是一个酒瓶。我不关注酒瓶,我只关注酒。在酒瓶还没有制造出来之前,我已经喝到了酒。当酒还没有装进酒瓶之前我已经喝过了酒,我为什么还去再研究那些酒瓶或哪些酒瓶里装的是什么酒呢?我不关注佛教的那些词汇或概念。没有它们的酒瓶,我的酒可以很随便自由的装在盆盆罐罐里,为什么我非得找来它们的酒瓶并仔细的对比那些商标或说明书,去哪个瓶装哪种酒呢?那太麻烦了,只要我的酒好、酒香、是真酒,我随手取来旁边的盆盆罐罐,不是更容易让你喝到或品尝到吗。

 

佛教是一个笼子

 

如果说佛教是一个笼子,它揽不住任何一条真正的龙。如果你在佛教的笼子里发现了一条龙,那一定不是龙,它很可能就是一条大虫。一条龙的眼里没有笼子,什么样的笼子能揽住那条龙呢?除了天地之外。佛教一座羊圈,它栏住的都是些老实的羊,一只有恐惧心的羊、迷茫的羊或懒惰的羊。一只上帝的羊在天地里,它不会在哪一家人的羊圈里。即使那只羊圈里的住宿条件再好、服务再周围、草再鲜嫩。上帝的羊不会在乞丐的羊圈,也不会在贵族的羊圈。上帝的羊在它自己的存在里。

 

一个佛并不建教

 

一个佛不编织盖它的羊圈,不编它的笼子,不造它的酒瓶。一个佛只卖酒。一个佛让它的羊成为它自己。一个佛教给你如何在不动手拆笼子里的情况让你出入笼子自由。一个佛并不建教。佛不在教中。佛像水一样的流遍一切,穿过一切,拥抱滋养过一切,又不停在一切。佛教都建在山上,不是底洼地,所以如水的心不可能去往那里。但头脑会去那里,因为头脑喜欢爬山。所以,庙中聚集的多是头脑型爬山的人。那儿是自我的群集地。他们在那儿还带着各类酒瓶,但他们似乎并不是为了自己喝酒,而是来让你看他们的豪华、精致、美丽的酒瓶,以让你知道他们是多么富有、棒和与众不同。

 

一个醉过的人,连酒也不在乎了

 

一个真正爱酒的人,谁在乎那酒瓶是什么样呢?一个喝醉了的人,谁管什么的瓶中再装的是什么酒?我已经满足了,我已经醉了,我很快乐——不再需要你的酒,更不再热爱你的酒瓶。让我看看你的酒瓶?让猜测一下那里面装的是什么酒?来考考我到底喝没喝过酒?得了,一个醉过的人,连酒也不在乎了,他着意世间那美丽的风景了。

 

我不再关注任何概念了

 

我是一个不再问酒瓶的人。我不再关注任何概念了。所有的概念都应该拆烂,所有的酒瓶都应该敲碎。那些厚重的、涂着各种颜色的、不透明的酒瓶阻碍你喝到酒,它会让你好奇心的头脑、疑问在的头脑停在酒瓶上而不是酒上。所以,任何概念都不必执着,更应该打破。寻找瓶口的喝酒,不如把瓶子打烂喝的更容易,反正那些酒瓶留下来也没有,法的酒瓶对每个喝醉的人来讲都是一次性的,谁还带着酒瓶过日子?如果你曾经知道哪儿有好酒或如何才能喝到好酒,你就不会再让你的孩子、你的后代再去认识酒瓶、了解酒的说明书、看一些相关喝酒人的经验,再让你的小孩喝酒,你会如何教给他喝酒。那不更简单吗?

 

什么样的人才重视酒瓶超过酒?

 

什么样的人才重视酒瓶超过酒?不认识酒的人。那些把酒瓶拿来给你看的人不懂得酒。倘若他知道酒,他会随便用什么东西把酒舀来让你尝,或他更多的和你谈喝酒的喜欢和感觉的分享,而不是和你来讨论酒或酒瓶的成份、制造或来源之类的。佛不讲概念,佛只讲喝酒的方法。佛不教导,佛只分享他喝酒中的味道或美。所以,你看到很多成道的人,成道后不是成为了老师,反而成为了诗人,为什么啊?他不再关注酒瓶,喝酒的方法了,甚至酒,他也给忘了,他只是歌唱那些酒给他带来的喜悦、爱和快乐之光。如果喝了法的酒后还想当老师,那说明你还没醉透,你的头脑还在。只有头脑才想当老师。当头脑不真的存在时,谁还想当谁的老师。法之酒的气充盈他的生命,化成他存在的光,变成他心性的香——他只是散射,照耀,飘荡。甚至连那“分享”的意识也不存在了。谁还是谁的老师?谁还记得酒瓶、如何喝酒或酒之类的事?有的只是那酒化作的东西。

 

佛陀一定不会生气

 

放眼向那佛教的藏经阁中去望去,哇,里面有好多老古懂、深诲、暗色或带着神秘味道的酒瓶啊。多少年来了,多少想喝法酒的为了喝酒,大部分的时间都浪费在酒瓶上。浪费在辨别酒瓶才能喝到酒的惯有模式上。你能不能就直接把那些酒瓶打碎,让酒流出,而喝到它呢?如果你那样做,佛陀一定不会生气,它会欢迎。千百年来,它就在等那勇敢、聪明(不是他聪明,而是那些人笨的可爱)的人到来。

 

有一个末法时期存在吗?

 

有一个末法时期存在吗?有。佛陀捻珠捻了两千五百就等这一天。等那个大胆的闯进佛教酒店的人进来,把它的店打碎。你能不能一个佛教的词汇、概念不用讲明佛法?你能不能不用两千五百年前古人口中吐出的甘蔗渣,来分享出佛咀嚼那甘蔗的味道?你能不能不通过避开酒瓶,而直接在酒刚锅的时候让人喝到酒?

 

那死去的只能是法的形式,而不是法

 

老皮死去,新芽才能长出。如果那尸体该死了还在拖着它行走,你会很累。酒瓶可以换,但酒不会换。末法时期,如果有什么东西要死去,那是老皮、旧壳、尸体。末法时期,如何有什么东西死去,那死去的只能是法的形式,而不是法。佛子们不用担心,那死亡是绝对的好事,那死亡是新芽的冒出,是新生命的开始,是存在的慈悲。末法时期有什么好恐惧的呢?佛陀在期待这一天到来呢。末法时期不但不应是恐惧的,它应是喜悦的,那意味着佛陀再次到来。但这次来佛陀不会再穿上他的袈裟,他很可能就穿着西装,戴着眼镜种花呢。

 

这是一个旧概念破解的时代

 

这是一个喜悦的时代,是旧概念破解的时代,是任何旧词汇被扔掉的时代,是旧故事以新的形式出演的时代。末法时,真正的佛子不应该围绕着佛教的身体守灵、悲哀、恐惧、担心或哭泣。应该歌唱。任何新生都从死亡的中心发出,法的形式将要死了,很好,法将以新的形体再来。佛陀存在的时候,它的声音一再再地说“放下,放下”,放下什么?如今它是该放下佛教这具尸体的时候了。如今应该有新的词汇出现表达相同的意思。佛过去说,“放下,放下,放下一切”——如今,它新的声音是,“拥抱,拥抱,拥抱一切”。当你能张开双臂拥抱一切的时候,你就是在放下。拥抱喜悦,拥抱快乐,拥抱痛苦,拥抱死亡,也拥抱失去,能拥抱一切就是在放下一切。过去佛陀说,“去吧,去吧,到那彼岸去吧”,如今——它的新声音是,“回来,回来,回到当下里来。”因为人们过去里为找寻清醒反而进入的梦更深更久了,所以,这声音就变成“回来,回来,回到当下里来。”修行是欢乐,而不是苦行,这时代应该和过去截然不同。

 

烧掉佛教臃肿的身体,直取它的佛舍利

 

佛教本来是一辆简单的载人到彼岸的车,但因为重重时代以来,人人都往这辆车上加东加西、加事加物,如今它变成了一个臃肿的身体,它显示着病态。佛教已成一个迷宫,本着找寻清醒你走进里面反而迷惑,你不但找不出口,道路还阻塞。你能不能把佛教这具庞大的身体烧掉,直取它的佛舍利?你能不能把它的复杂建筑结构拆开,当下就是彼岸就是未来?沿着一条老路,只能走一个相同的老地方——非真实的地方。你能不能走一条另外的路,和那人到达相同的地方?真相的地方。

 

佛陀的事业应该从头再来

 

这条路你只能跟一个会飞的人走才好,因为那人会飞,他能从上空看清所有的路,所以他知道哪个是最终的地方,哪条路最捷最简。你跟着一个在浓林中穿行的人寻道,你很容易走错路。从他自己梦中回来的人说:你没有过去,没有未来,时间是个幻象,一切都是头脑捏造;当下你就能成道,你必须成道在当下;修行不是苦行,是欢渡觉和生命;修行一点也不复杂,不是探索,也不是冒险,而是醒来观光生命,旅游内在的世界;大道不是神秘、不是玄学,而是心息、心不给存在添加任何故事;真实存在的东西绝对不可知道;存在和心并存,且永是不可交叉的平等世界;没人真正知道真的,只能知道自己的故事;不存在神秘,神秘是心对自己幽暗的不知;当你的心是零故事的时候,你就成道了;停止问为什么、如何、怎样到达,你就在家中了。这些没有任何秘密的存在,必须有至简的方法,至勇敢的人引你达到。这时代如何有一个佛陀再来,你来一定来推翻它自己。因为在从真相到真相之间,人们在那路途中,建立的建筑物太多了,它使城市变成了迷宫,它城市的道路阻塞——这城市就是心。如果佛陀再来,它会领导弟子们说,拆。砸了酒瓶,拆了酒店,佛陀的事业应该从头再来。怪不得佛陀有个末法时代的喻言呢,原来如此啊。

 

我不是我,我是这声音

 

我是这时代里的一个自由者,我像一股气流一样,不在任何一间房屋里、任何一个器皿里。我像一条河,我的道路不但在大地,也在天空。不但在沙滩上、水井里,还在每一根花草的枝叶里。我是这自由解放的声音。我是那什么也框不住的心和它永不会任何虚假欺骗和改变的真音。我并不我,我只是那被假象埋藏于最下的永不死、永不妥协、永不改变它自己,也永远不会被任何污染的“声音”。我是这“心”的灵魂。我并不是我,如果你要与我战斗,就它与战斗吧,而它也正是你内心深处被你忽略、被埋藏的那个声音。那是佛的唱歌,佛的呼吸,佛的不死精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