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英九之父马鹤凌遗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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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其获得美国哈佛大学法学博士学位之子比较,马鹤凌先生身上更有传统士大夫的家国意识。"两岸政要正视汉满融合、中蒙并存史实,在国内化独渐统,团结合
作,全面振兴;在国际化敌为友,协和欧美,共进大同。"此段临终之言,能窥见马英九少年所承家教。亦可见曾、左、谭、黄、宋、蔡所彰之以天下为己任之湖湘
精神,在台岛尚存一脉。)
余生逢乱世,七岁失怙,在家忧国难中成长,幸有我父遗泽、我母德教与师友恩义之引导匡持,七十余年来,尚知自勉,仰事俯畜无亏。
大局丕变,率家来台,历尽艰险,得以目睹我母晚年安乐,以八三高龄在儿孙孝敬中寿终内寝;四女旅美、孝友贤良,婚姻美满,子女上进,并义务教授中文多年,
为亲友所称道;我儿英九潜心学养,有九思之德,九如之身,九经之志,立身行道,国人期许方殷,此乃余此生最大安慰。
惟为兴革治平,梦想风驰五十年,冒险犯难,奋不顾身,徒劳无功;叩阙陈辞,不断建言中枢,力行中山遗训、遗嘱,策动党人,「为民前锋」,「唤起民众,共同
奋斗」,「迎头赶上民主先进国家」,「以建民国,以进大同」如此要务,乃竟不为主其事者重视,以致国人至今不知自主,而为谎言欺骗,暴力威胁,利益收买,
终为奸宄所乘,陷入当前政治混乱、经济崩溃、社会沈沦、民不聊生之悲惨局面,此乃余此生最大遗憾!
幸退休後,有自由之身,奔号海内外,结合志同道合之士,筹开世界华人和平建设大会八届;筹组世界华人和平建设协会及全球十二重要地区总会,推广开创华人和
平建设世纪之理念与构想。主张我两岸政要正视汉满融合、中蒙并存史实,在国内化独渐统,团结合作,全面振兴;在国际化敌为友,协和欧美,共进大同。十二年
来,锲而不舍,反覆论证弘扬,已见成效。此乃天下国家必由是而治之大道,继续努力,必能救国救世。
惟余今年已年逾八旬,且有痼疾在身,自知朝不保夕,特立遗嘱,寄望我儿英九继志述事,适时全力以赴。会内同仁随余义务工作十二年,各总会发起人皆热爱国家民族与­世界人类之志士仁人,均应争取合作,以收众志成城之效。
至余之後事,务必从简,不发讣文、开吊、劳动亲友,登报周知、火葬我母墓旁即可。遗著梦想风驰文选及吟草,可供同道参考欣赏。世乱方殷,人生苦短,此愿得酬,亦­无憾矣!
马鹤凌是资深国民D员,D龄有六十四年,曾经说过不论颠沛流离,始终以身为国民D员为荣。马鹤凌就读大学时,正值抗日战争开端,他响应国民D"一寸山
河一寸血,十万青年十万军"的号召,毅然投笔从戎,加入了青年军,并担任政工团副主任;当时,他新婚不久,娶的是在校期间认识的秦厚修女士。
马鹤凌与共产D的恩怨情仇,不仅止于国共两D超过半世纪的争权矛盾,当年国共内战共产D进占湖南后,曾经将他的母亲马向敦吊起来批斗,险些丧命,幸好马
鹤凌先前基于民生主义理念,当着家中佃农的面一口气焚毁历年积欠的粮租契约,有佃农感念马鹤凌,在半夜偷偷放了他的母亲,才没有使共产D成为马鹤凌的"杀
母仇人"。
马鹤凌来台湾时,是与其妻秦厚修,以及他们的大女儿马以南、马鹤凌的弟弟马延龄同行的。刚来的第一个落脚地,是暂时借住在台北市华阴街亲戚宋宜山的家。宋宜山是­抗日名蒋宋希濂的哥哥,而秦厚修的爸爸秦承志曾追随过宋希濂的部队,他们在台湾当然会相互关照。
虽然举家迁台,马鹤凌还是第一次。但他个人并不是初来乍到,因为民国三十六年他就曾带领青年军来过了。民国三十七年回大陆后,又于民国三十八年来台,这
一次可是逃难来的。来台湾后,他们除了住过台北市华阴街外,也曾住过永康街、潮州街等地。据马鹤凌的妻字秦厚修说,马英九应该是在台北市永康街怀孕的。
马鹤凌虽然识时务来到台湾,但是他的心与蒋介石一样,总认为还有反攻的机会。尤其那时他才二十九岁,企图心仍强,天生的湖南人不服输心理,一直想把台湾
作为复国的根据地。所以,当初他来台,可说是抱着很大的理想来的。不料,来台后一看,发现情况很乱,当时的总统蒋介石并没复职,心中顿感失望。那,与马鹤
凌一家人一样,暂借于宋宜山的另有一人,就是马鹤凌中央政治学校的学长张中宁。张中宁当时是宋希濂部队里的秘书长兼二军军长,刚从美国回来。
马鹤凌问张中宁,今后有何打算?张中宁表示,还没什么打算。马鹤凌于是建议他把宋希濂的部队十二万人,精简成四万人左右,轻装简骑带到滇缅边界去,建立
据点。因为他认为宋希濂于抗战时期曾在当地打过仗,训练精良,声望也很高,相信在那儿可以和海南岛、台湾,形成统一的战线,彼此互相呼应。进可攻,退可 守。
张中宁听了,觉得非常有理。他们就下定决心要这么做。
于是,马鹤凌就在台北市找了四十位政大同学(中日战争结束
后,中央政治学校迁回南京,与中央干校合并,改称「国立政治大学」),交换意见。在聚会中,马鹤凌强调台湾情况这么乱,不如到滇缅边界去打游击战。结果其
中只有六人愿意同行。毕竟到了台湾,还愿意再冒险回大陆,是多么需要勇气啊
民国三十八年年底,政府迁台,虽然行政院
已开始在台北办公,但仍在西昌设大本营,以指挥作战。马鹤凌便是不死心、不服输的最后一批战将。这一年十二月二十五日台湾光复节那天,他们一起搭上飞机,
经过香港、柳州……等地,到达宋希濂部队。宋的部队等他们抵达以后,就开始往重庆撤退,准备转进台湾了。经过黔江、乌江时的一个晚上,马鹤凌向宋希濂晓以
大义,几乎是痛哭流涕地陈词,仍难挽回宋的意志。干部们表面上是说,这么一来会把家眷甩下来,于心不忍;但明白的说,他们已无信心和共军缠斗了。这时,湘
西那边也来了九个人,加上马鹤凌和六位同学,总共十六个人。他们便没跟着宋希濂的部队一起撤退,而是另外找了一辆车,开往重庆去了。不幸的是,宋希濂的十
二万大军还来不及撤退到台湾,就已遭到共军围剿,宋希濂被被俘了。相反的,马鹤凌后来却安全脱险,流亡到了香港。
马 鹤凌是怎么脱险的呢?那时,他到了重庆之后,在当地沦陷三个月中,把中央的重要书籍,包括刘少奇的「D的建设」等书熟读再三,甚至作成笔记,然后在民国三
十九年的农历除夕上船,顺流而下,一路到了宜昌。途中曾遭检查,过关;到了武昌,检查也一样过关。中央干部一看他的笔记作得这么好,就很少有人怀疑他的。
马鹤凌坐船一直到广东的深圳,都是畅通无阻的。
民国三十九年元宵节,马鹤凌终于逃到香港。
(吾乡也有这样的牛人,国军兵团司令、黄埔一期的李文先生。此人最有传奇色彩的是1949年竟然先后两次从共军手中逃脱。第一次是年初北平围城,傅作义
以全一城百姓文物为念,准备献城。李文和宪兵司令石觉坚决反对不战而降。蒋介石对傅作义鞭长莫及,只能打电话给傅作义,请他允许派飞机来北平接回不愿于陷
敌的高级将领,傅作义慨然应允。后来飞机就接回李文和石觉两人回南京。第二次是他从北平逃脱后,得到蒋氏的重用,任一个新兵团的司令,1949年底在四川
邛崃一带指挥国军在大陆最后一次大规模的战役,三军尽墨,他本人也被俘。送到重庆参加学习,当时看管不严,他竟然从重庆逃脱,去了香港,最后终老台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