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际资本流动——索罗斯外汇市场反身性模型初析(中国左脚已步入经济危机泥淖)

来源:百度文库 编辑:神马文学网 时间:2024/04/29 09:23:24
作者:爱江山总爱美人 回复日期:2010-10-24 13:47:31
国际资本流动——索罗斯外汇市场反身性模型初析
了解国际资本的逐利性,我们先从索罗斯外汇市场反身性模型开始,这个模型很有用处,万变不离其宗,它是很多战役的基础。
外汇市场中的反身性①
反身性相互作用在股票市场中是间歇性的,而在货币市场上却是连续的。索罗斯试图证明,自由浮动汇率具有内在的不稳定性,并且,这种不稳定性是累积的,因此自由浮动汇率体系的最终崩溃几乎是毫无疑问的。
传统上认为,外汇市场的运动趋向于(货币供求的)均衡点,定值过高的汇率将刺激进口抑制出口,最后汇价将重新回到均衡水平。类似地,竞争能力的改善可以在汇率升高、贸易顺差下降和新均衡建立的过程中反映出来。投机活动不可能扰乱均衡的趋势——假如投机商们正确地预见了未来,他们就促成了均衡;假如判断失误,他们自己会受到惩罚,虽然基本趋势可能会推迟,但终究是不可阻挡的。
然而,1973 年实行浮动汇率制度以来的历史经验驳斥了这一观点,不是基本因素确定汇率,倒是汇率找到了一条影响基本因素的途径。例如,坚挺的汇率抑制了通货膨胀,工资保持稳定,进口商品价格下降,当出口商品中含有很大份额的(经过加工的)进口商品时,一个国家就能够几乎无限制地保持竞争力,哪怕其货币持续稳定升值,德国在70 年代中的经济表现就是如此。
事实是,国内通货膨胀率与货币汇率之间的关系不是单向的而是循环作用的。一方的变化可能先于另一方,但是一方为因一方为果的观点是站不住脚的,这是因为他们是彼此影响、相互加强的。将货币贬值的通货膨胀局面称为恶性循环,而将相反的情形称为良性循环,这样可能更为恰当。
恶性循环和良性循环的概念与市场均衡观念大相径庭。不过,只要反身性的、相互作用的自我关系能够无限期维持下去的话,它们也可以产生一种近乎均衡的状态。但实际情况并不是这样。自我的过程持续越久,它本身也就越脆弱,最终还是要自我逆转,启动一轮反向的自我的过程。
这是一个完整的周期,其显著特征是不仅汇率而且利率、通货膨胀率以及/或者经济活动的水平都发生了大幅度的波动。
参与者的偏向把一种不稳定的因素引进了这一系统。若系统具备内在的均衡趋势,那么参与者的偏向就无法扰乱它,充其量也只能引起一些随机性的、短期的波动。但是,当因果关系呈现出反身性特点时,参与者的偏向就可能产生、维持或破坏一个恶性的或良性的循环。更有甚者,主流偏向作为循环关系的组成成分之一而自行其是。它表现在作为贸易不平衡抵消因素的投机资本(热钱)流动中,导致贸易顺差或逆差,无论在规模上还是在持续时间上都超出当它未曾介入时所可能达到的程度。当这种情况出现时,投机就成了一股破坏稳定的力量。
国际资本流动倾向于遵循一种类似于我们在股市中确认了的自我消减的模式。但它不能直接运用,还必须对该模式进行重大修改使之符合货币市场的特点。在股票市场中,我们专注于两个变量间的反身性关系:股票的价格和一个单一的基本趋势。
我们试图建立最简单的模型,并因此而简化了本来复杂得多的事实。在外汇市场上,我们不可能只用两个变量,即使是最简单的模型也要求7 个或8 个变量。在这里,索罗斯选择了4 项比率和4个数量指标,其含义分别如下:
e:名义汇率(兑换一单位本币所需要外币的数量;↑e=上升的趋势);
i:名义利率;
p:相对于国外价格水平的国内价格水平(↑P=国内价格增长快于国外价格,反之亦然);v:经济活动水平
N:非投机资本流动↑=流出增加
S:投机资本(热钱)流动↓=流入增加
T:贸易平衡↑=盈余
B:政府预算↓=赤字
接下来的工作就是确定这些变量的相关性。不能奢望澄清所有的关系,只能将讨论局限于建立简单模型所必须的几个关系上。换言之,我们的成果只是对货币运动的部分解释,而不是一个全面的理论。问题的焦点乃是汇率,除非必要,否则不会引入其他变量。每个变量仅仅指明其变化的方向(↑,↓)或量的序(<,>)而不涉及任何指标的定量描述。
应该提出两点一般的看法,首先,变量的关系倾向于呈现为循环性的,即一个变量在与其他变量的关系中可能既是原因也是结果,我们用水平箭头(→)来标示因果关系;其次,这些变量间的关系不一定是内在和谐的,正是这种不和谐才推动了全局朝着某个方向运动,产生恶性的或良性的循环。均衡要求内在和谐,历史性变化则无此条件。用恶性循环和良性循环之类的术语来描述历史性的变化当然只是一种形象化的说法。各个组成部分之间的循环作用在整个系统处于运动之中时也可以被描述为一种螺旋形的运动。不仅如此,循环是良性的还是恶性的也要取决于观察的角度。
汇率是由外汇的供求所决定的。为了研究的方便,我们可以将供求因素归并于三个项目:贸易、非投机资本交易和投机资本(热钱)交易。由此形成了最简单的自由浮动汇率模型:
(↓T+↑N+↑S)→↓e
换言之,这三个交易项目内的货币交易总额决定了汇率的走向。
我们的主要兴趣是研究参与者的偏向在汇率运动中的作用,为了便于研究,我们假设偏向仅仅表现在投机资本(热钱)交易中(S),贸易(T)和非投机资本的流动(N)独立于预期,它们构成了“基本因素”。实际上,“基本因素”也受到参与者关于未来汇率变化的预期的影响。贸易数据因结算时间的提前或滞后而歪曲了,这是尽人皆知的,而汇率预期对出口商和进口商的存货策略的影响就更不必说了。就资本流动而言,也许惟一完全不受预期影响的交易就是累积负债的利息支付。至于利息收入的再投资,则已经可以算作投机交易了。欠发达国家所偿还的银行债务应当看成是非投机性的,尽管其资产重组时的动机是投机性质的。直接投资呢?如果经理人员一心只盯着回报,就应该归入投机性的,不过,这种投资多数会有一个主导性的企业动机。可见,投机交易与非投机交易之间还有很多中间层次,尽管如此,将他们划分为两个大类并不能算是过于远离现实的。
投机交易是我们关注的重点,因为它反映了参与者的偏向。投机资本(热钱)为寻求最大的总回报而不断流动,总回报有三个构成要素:利率差价、汇率差价和当地货币的资本升值。考虑到第三个要素的具体情况千差万别,我们可以提出下面这个一般规律:投机资本(热钱)为上升的利率和上升的汇率所吸引:
↑(e+i)→↓S
其中,汇率的作用远大于利率。只要币值略为下降,总收益就可能变成负值。
基于同样的理由,如果一种升值的货币同时拥有利率优势,其总收益将超出金融资产常规业务中所允许的最大期望。
这并不是说利率差价不重要,但它们之所以重要乃是因为它们对汇率的影响,而这又取决于参与者的认知。有些时候相对利率似乎是主要的因素,除此之外它们几乎完全被忽略了。比如,从1982 年到1986 年,资本流向利率最高的货币,即美元,可是在70 年代末期的瑞士,甚至将利率调整为负值也无法阻止资本的流入。此外,有关利率重要性的认识常常出错,例如,在1984 年11 月之前,人们普遍认为美元的坚挺是由于高利率的吸引。然而,利率下调后,美元并没有出现颓势,前述看法立刻声名扫地,美元汇率则依然如日中天。
汇率预期在外汇市场中所起的作用类似于股票市场中的股价预期,它是汲汲于总回报率的投资商们所最关心的。预期在股票市场中涉及的是全体投资人,而在货币市场中则是参与投机交易的投机商。
在股票市场中我们运用了重点考虑股票价格的变化方向而忽略股息收入的模型,这并未导致严重的失真,因为在繁荣/萧条的过程中股票价格的变动幅度远比股息收入重要。在外汇市场中存在着相似的情况,对未来汇率变化的预期构成了外汇投机交易的主要动机。
股票市场与外汇市场的主要区别在于:“基本因素”所起的作用不同。
我们已经看到,“基本因素”即使对于股票市场来说也是相当模糊的,但至少我们没有理由怀疑股价在一定程度上是与基本因素相关联的。就外汇市场而言,贸易平衡显然是最重要的基本因素,可是,当美元在1982 年至1985年期间表现坚挺的同时,美国的贸易收支却在不断恶化。基本因素对价格趋势的决定作用比之股票市场更为模糊,这一现象其实不难理解,答案就在于投机资本(热钱)运动在外汇市场上的举足轻重的地位。
我们已经知道,投机资本(热钱)主要是由汇率预期所激发的。就其受到投机资本(热钱)流动的影响而言,汇率变化是一个纯粹的反身性的过程:预期之间相互影响,主流偏向自我强化畅行无阻,近乎为所欲为;市场高度不稳定,假如相反的偏向占了上风,也一样可以呼风唤雨。投机对市场影响的相对权重越大,系统就越不稳定,总回报伴随着主流偏向的每一次变化而摇摆不定。
在前面对股票市场的讨论中,我们成功地辨别了一些反身性的变化过程,如集团企业的繁荣。当时,主流偏向构成了基本趋势的一个重要成分,但是,这样纯粹的反身性过程是绝无仅有的。相形之下,在一个实行自由浮动汇率的体系中,反身性就成了普遍性。当然,不存在所谓纯粹的反身性情境。投机交易只是决定汇率的因素之一,在作出预期的过程中还必须考虑其他的因素。因此,预期并不是随心所欲、反复无常的,它们必然根植于自身以外的某种东西。一种主流偏向是如何确立起来的,以及更重要的,它们是如何翻转过来的,这是摆在我们面前的最主要的问题。没有普遍有效的答案。反身性过程呈现出遵循某一特定模式的倾向。
在早期阶段,趋势必定是自我的,否则就会自行终止。而随着趋势的延伸,它会变得更加脆弱。根据古典经济分析的法则,诸如贸易和利息支付等基本因素是站在这一趋势的对立面的,并且趋势对主流偏向越来越依赖。最后,转折点出现了,同时,在时机成熟的情况下,一个自我的过程开始了向相反的方向运动。
在这个一般模式里,每一个过程都是独特的。作为反身性过程的本质特征,参与者的认知和相关的情境都不免受到这一过程本身的影响。结论是,没有一个序列过程是重复的,甚至以循环方式相互作用的变量也不一定是相同的,因为在不同情况下其权重有所不同。
自从布雷顿森林体系崩溃以来,我们已经经历了美元的两次主要的反身性运动过程,英镑起码也不会更少。对照一下美元的这两次大变动将是富于启发性的,因为在这两个例子中贸易平衡和资本运动之间的相互作用是根本不同的。
70 年代末,美元走势疲软,在同欧洲大陆货币的比价中表现尤为明显,到了80 年代中期,美元走势回升,我们将前者称为卡特的恶性循环,将后者称为里根的良性循环。可以建立一个简单的模型来说明这两个趋势的区别。
70 年代末,德国马克坚挺(↑e),投机性收购是使其保持坚挺(↓S)和维系良性循环的主要力量。起初,德国贸易顺差,货币坚挺有助于抑制物价,既然出口商品中包含了很大一部分(经过加工的)进口商品,作为名义汇率制约因素的实际汇率,与名义汇率或多或少地保持了稳定(■ep),并且其对贸易平衡的影响是可以忽略的(■T)。由于投机性资本流入占主导地位(↓S>■T),良性循环就是自我的:
↑e→↓p→■(ep)→(■T<↓S)→↑e
汇率升值的比例超过了利差,持有德国马克变得有利可图,投机性资本流入既是自我的又是水到渠成的。
德国的良性循环对于美国却成了恶性循环。汇率下降,通货膨胀加剧,虽说名义利率上升了,但实际利率即令还没有跌成负数,也是低得可怜的。为了补偿资本外流,尝试了各种措施,其中以发行用德国马克和法国法郎赋值的所谓卡特债券最富戏剧性,但这些努力似乎毫无作用。最后,联邦储备局采取了严厉的货币政策。接着就是罗纳德•里根上台执政,美元开始持续地升值。
在里根的良性循环期间,坚挺的美元引起了美国贸易平衡的急剧恶化。
与德国在70 年代末的情况相比,美国没有贸易顺差作为货币升值的后盾,此外,升值没有产生足够的抑制通货膨胀的效应,货币升值的幅度与通货膨胀率的相对幅度不相匹配。美国的通货膨胀率走低,但别的国家的通货膨胀率也不高,结果是:利率飚升,美国出现了前所未有的贸易逆差。只要美元保持坚挺,持有美元就是有利的,另一方面,只要经常项目赤字与资本项目盈余相匹配,美元就能够保持坚挺。以我们的符号表示:
(↑e+↑i)→(↓S>↓T)→↑e→(↓S>↓T)
这些模型显然是过于简单的。我们将在后边更深入地探讨里根的良性循环。在此要说明的一点是,不同的过程具有完全不同的结构。在70 年代末的德国经济中,货币的升值以(相比于其他国家的)低通货膨胀率为后盾,贸易平衡在很大程度上未受影响,里根良性循环则是靠了利率差价——而不是低通货膨胀率——来牵引资本流入的,因此出现了不断增加的贸易逆差和强劲的资本流入相伴随的奇观,前者还勉强可以说成是某种均衡,而后者则完全是非均衡的。资本的流入有赖于坚挺的美元,坚挺的美元则又有赖于不断加快的资本流入,这必然导致利息和债务负担(↑N)的节节上升。显然,这个良性循环不可能无限期地持续下去。然而,只要它还在继续,任何敢于对抗这一潮流的货币投机者就不得不为此付出代价。投机活动无助于重建均衡,相反,它加强了这个趋势,从而加剧了终将得到矫正的不均衡。
虽然每一个自我的循环都是独特的,但我们还是可以对自由浮动汇率制度的运行作出一些普遍有效的概括。
首先,在自我趋势的发展过程中,投机交易的权重趋于增长;第二,主流偏向是一种赶潮流的倾向。(自我的)趋势持续得越久,偏向也就越强;第三,趋势一旦建立起来,就会自我保持、自我发展,直到转折点出现,此后,又向相反方向启动一个自我的过程,换言之,外汇市场倾向于跨时段的大幅波动,一种趋势一旦形成就可能持续若干年。
我们可以看到,存在着三种相互支持和相互巩固的倾向:赶潮流的投机资本(热钱)流动的增长加强了趋势,而强化了的趋势能够为赶潮流的偏向提供丰厚的报酬,投机的收益又引来新的资本流入。
良性循环持续得越久,以升值货币赋值的金融资产就越富于吸引力,汇率在计算总回报时的权重也就越高。对抗潮流的投资商渐渐地被淘汰出局,只有顺势而为的才能生存下来,活跃在市场上。随着投机交易权重的增加,其他因素的影响相对减弱,除了市场本身以外,再也没有什么可以引导投机商的了,而市场又是由顺势者所主导的。这就解释了美元在面临日益上升的贸易赤字的形势下为什么还能持续升值。最后,即使没有当局的干涉,市场也将达到一个转折点,当投机性资本流入无法补偿贸易逆差和上涨的待偿付利息时,这个趋势就会逆转。既然主流偏向是赶潮流的,投机资本(热钱)将开始向相反的方向运动。如果发生了这种情况,逆向的运动就可能轻易地加速成为自由落体运动,原因很简单,投机和“基本因素”的流向是相同的。更重要的是,一旦投机商意识到趋势有变,市场上将会出现一个戏剧性的——如果说不是灾难性的——交易量的巨幅增长。趋势持续期间,投机性资本的流动固然也在不断增强,但是,一个逆向运动不仅涉及当前的资本流动还涉及累积的投机资本(热钱)存量,趋势持续越久,累积数额越大。当然,情势有时也会相对缓和。一种情况是市场参与者并不是同时意识到趋势的变化,另一种情况是当局必然也会觉察到危险并采取一些措施以避免市场崩溃。剧情将以何种方式展开将是后面相关章节的主题。在此,我们只是试着建立一个普遍的命题。
将三个概括综合起来可以断言,投机活动具有日渐增强的不稳定性,这并不是因为投机资本(热钱)流动最终必然逆转,而是因为逆转之前将会有很长的一段发展期。假如它们很快就不得不反转,那么投机资本(热钱)交易将为市场提供深受欢迎的缓冲,调整过程也将因此而免于特别痛苦的局面。事实上,正因为趋势难以逆转,参与者才会陷入对趋势的依赖,以至最终逆转的调整显得格外残酷。
有关“热钱”不断累积的概括很有可能不仅适用于循环内部,而且适用于从一个循环到另一个循环的转变,尽管浮动汇率的历史太短,还不能提供可靠的证据,但至少到目前为止是这样的——投机资本(热钱)的运动规模在里根的良性循环中远比在卡特的恶性循环期间为大。对30 年代的经验的研究也证明了“热钱”流动中的累积性增长①。只不过情况有些不同,因为当时汇率还不是自由浮动的。
只要真实利率高企而实物投资的回报较低,“热钱”就会持续累积,将资本转成升值的货币类别并保持其流动性比投资于实物资产获利更大。要使这个概括具有普遍有效性,就必须证明浮动汇率是与金融资产的高回报和实物投资的低回报相联系的。我们已经看到,如果正确地抓住了趋势,“热钱”就可以赚取无与伦比的回报。只要有能力发动一轮趋势,这样的(高回报的)结果将很有可能出现。实物资产则代表了硬币的反面,它们不能流动,无法利用趋势获利,出口商在货币升值时注定要遭殃。当然,贬值货币给出口商带来了意外的收益,但由于从前吃过苦头,出口商们不敢追加投资,他们宁肯以金融资产的形式持有利润,结果反而又促成了热钱”数目的增加。这在英国表现得最为明显,当英镑在1985 年跌至$1.10 时,尽管获得了创纪录的利润,(英国)出口商们仍然拒绝扩大投资,多么英明的决定!到1986年4 月时,英镑已升至$1.50 以上,这样,不但升值的货币而且贬值的货币也都妨碍了实物投资并孕育了“热钱”的累积。
还有一个尝试性质的概括。当一个长期的趋势渐成强弩之末时,将会出现短期的反复振荡,这种现象毫不奇怪,追赶潮流者如今辨不清方向了。这个概括是试探性的,因为它的经验证据尚不充分,显然,它适用于美元于1985年逆转之际的表现。①如果确定这些概括是有效的,自由浮动汇率体系的最后破产就是不可避免的。汇率变动如此剧烈,以致于要么必须由某种形式的政府干预对体系加以修改,要么它们就注定会崩溃。就这样,外汇市场为索罗斯的金融市场内在不稳定的观点提供了最有力的支持。根本不存在所谓内在的均衡趋势,只有采用谨慎的政策措施才能获得我们所希望的稳定性。
今天看来,这些结论恐怕无法打动读者,更谈不上是革命性的。但是,在1985 年4~5 月间,当索罗斯提出这些观点时,它们理所当然地同当时主流的学说相矛盾。尽管对汇率的不稳定性早已怨声载道,但市场魔法的信念仍然坚实如恒,因此著名的1985 年9 月的广场协定令市场参与者震惊不已。直至今天,关于自由浮动汇率体系具有累积的不稳定性的观点仍然缺乏理论上的支持,希望索罗斯的努力能够对此有所贡献。
从浮动汇率体系开始运行时起,索罗斯一直在从事外汇投机的生意,但未能取得常胜的记录。总的来说,1980 年以前获利颇丰,1981 年到1985 年期间亏损累累。索罗斯的方法是试验性的,更多地依据直觉而不是确定的信念。从性格上讲,索罗斯向来对抓住转折点比追随趋势更感兴趣。直到1981 年,他还能抓住欧洲货币对美元的上升和下降的趋势,可是过早地放弃了自己的头寸。既然错过了这一轮趋势,索罗斯觉得再去追赶潮流未免太跌份了,相反,他试图抓住反转点——不用说,未获成功。1984 年初期,索罗斯得到一些暂时的利润,接着又全部丧失了。在写作本章时(1985 年4~5 月),他已经重返市场捡起了美元投机交易,写作无疑有助于理清索罗斯的思想。
坦率地讲,这个理论还太抽象,特别应该指出的是,转折点(拐点)在实际发生之前是无法确定的,但是,我们将会看到,这个理论在解释交易活动的展开过程时是大有可为的。
记住这个规律:
投机资本(热钱)为上升的利率和上升的汇率所吸引:
↑(e+i)→↓S
其中,汇率的作用远大于利率。
e:名义汇率(兑换一单位本币所需要外币的数量;↑e=上升的趋势);
i:名义利率;
S:投机资本(热钱)流动↓=流入增加
自由浮动汇率模型:
(↓T+↑N+↑S)→↓e
即:(贸易逆差+实体资本流出增加+投机资本(热钱)流入减少)→汇率下降
反之,(贸易顺差+实体资本流出减少+投机资本(热钱)流入增加)→汇率上升
e:名义汇率(兑换一单位本币所需要外币的数量;↑e=上升的趋势);
N:非投机资本流动↑=流出增加
S:投机资本(热钱)流动↓=流入增加
T:贸易平衡↑=盈余
模型1:↑(e+i)→↓S
S:投机资本(热钱),投机资本(热钱)为陆续进入房市股市期市汇市及各行业的短线资金,其中包括对冲基金及跟风的资金,当经济发展良好,一国利率稳定,预测另一国家货币供应稳定,汇率升值,利率升值时,这些投机资本(热钱)蜂拥而来,由于时间短,流动快的特点,简称为“热钱”
原因,利差+汇差+资产(或证券)升值=收益
比如2005-07年进中国入楼市或股市热钱不但有自身资产 30-100%的收益,同时享有利差及汇差收益(由于日本0.25%的利率,美国2%利率,热钱流入利差1-3%,人民币从8.35-6.8,升值18.5%)
良性循环中,高利率和本币升值预期吸引热钱涌入,直至一个至高点。
索罗斯当年阻击英磅和突袭东南亚就是找好找准了这个“拐点”。
模型2:自由浮动汇率模型
(↓T+↑N+↑S)→↓e
即:(贸易逆差+实体资本流出增加+投机资本(热钱)流入减少)→汇率下降
反之,(贸易顺差+实体资本流出减少+投机资本(热钱)流入增加)→汇率上升
这个不难理解。
模型3:↑e→↓p→■(ep)→(■T<↓S)→↑e
由于投机资金(↓S)进入,本币坚挺(↑e)即有升值预期,国内价格增长低于国外价格(↓p),名义汇率保持稳定(■ep),对贸易平衡影响可以忽略(■T)本币继续坚挺,良性循环就是自我加强的,中国05年-08年就如此。
模型4:(↑e+↑i)→(↓S>↓T)→↑e→(↓S>↓T)
汇率(↑e)利率(↑i)同时上升,投机资本(热钱)占主导地位,本币坚挺,汇率继续上升,再吸引投机资本(热钱)。
下图是依据索罗斯反身理论反映股市、汇市、房市的"枯荣相生"周期过程,基本趋势认定在一定程度上滞后,大多战役都是建立在这个模型上。
(A-B)阶段基本趋势被认可后,开始得到上升预期的加强(B-C),此时,市场仍然非常谨慎,趋势继续发展,时而减弱而加强,这样考验可能反复多次,图中只标出一次(C-D).结果,信心开始膨胀,任何短暂挫折不至于动摇市场参与者的信心(D-E).偏向被充分地认识到了,预期开始下降(F-G).市场寻找下降的理由,价格失去了最后的支持,暴跌开始了(G).基本趋势反转过来,加强下跌力量,最后,过度悲观得到矫正,市场得以稳定(H-I)。
作者:爱江山总爱美人 回复日期:2010-10-24 13:50:17
泰国维持固定汇率直到1997年,索罗斯带大量资金进入泰国,先用美元换泰铢,然后在泰国外汇市场大量抛出泰铢回购美元,由于供求关系的原因,导致泰铢贬值,泰国政府为了防止泰铢贬值,出手托市,泰国中央银行尝试捍卫固定汇率。抛出大量美元回购泰铢,由于外汇储备360亿美元,美元储备过少,5、6月两个月拉锯战耗用外汇储备1/3。最终被迫放弃固定汇率制,使泰铢汇率自由浮动,7月2日一天跌10%以上,之后半年贬值逾五成,进而引发亚洲金融危机。

作者:爱江山总爱美人 回复日期:2010-10-24 13:53:14
同样,菲律宾也实施固定汇率,1997年7月11日,菲律宾首先步泰国后尘,宣布货币自由浮动,成为第二个放弃固定汇率的国家。
菲律宾比索当天贬值11.5%,利率一夜之间猛升到25%;大量的资本外逃,使得菲律宾的外汇储备在短短的一周内就流失10亿美元,而当时菲律宾的外汇储备不足40亿美元,外债占GDP比重高达34%。
这其中利率变化不可忽视,索罗斯卖空港币时,银行利率大幅上调,当时利率竟然是个天文数字:
263%!!!
由于利率的上调,导致股票暴跌,就在这个时候,索罗斯以低价购买了大量的股票,大陆出手相救,持股高价卖出。

作者:爱江山总爱美人 回复日期:2010-10-24 13:55:16
2008年冰岛金融危机,被迫放弃冰岛克朗的固定汇率,危机进一步加剧。
回到美元/人民币的两图

作者:爱江山总爱美人 回复日期:2010-10-24 13:58:55
上图是80年到现在,人民币兑美元的贬值,人民币从1979的1.55,到现在贬值到6.83,意味着四倍于美元的贬值,美元相对于黄金贬值,不用多说。
2005年人民币放弃以往盯住美元的浮动制度,这是由于国际上迫使人民币升值的压力,采取管理的浮动汇率制度。(1$兑换8.2¥,有利于出口,造成贸易顺差。美国政府迫于国内贸易逆差压力,要求中国实行浮动汇率,这样不再与美元挂钩,使得汇率提高实际情况,从而逆转美国贸易逆差的压力)。
现在稳定在6.8,盘恒近两,盯住美元,相当于固定汇率两年。
特别是89年10-11月,3.7-4.7,93年11月~94年1月,5.8-8.7,我们能明显感觉到那段时间的物价飞涨。
恶性通胀达到50-100%以上。

作者:爱江山总爱美人 回复日期:2010-10-24 14:00:01
闻通胀色变,恶性通胀导致大萧条,当人均1万元银行存款的11亿人口,户均3万元的底层百姓口袋缩水一半,大多人把口袋里的钱抢购完物价飞涨的商品,再也买不起东西,商场极为冷清时,是怎样一种萧条的惨状。
所以,未来在某段时间,会看到家乐福等大型商超的繁华,抢购商品大潮过后,消费一撅不振,物价飞涨时国家会反复出文严控物价,但没有显著效果。
从2005-2010年,索罗斯外汇反身性模型在索罗斯国的应用:
模型1:↑(e+i)→↓S,汇率上升,利率上浮,吸引投机资本(热钱)纷纷涌入;
模型3:↑e→↓p→(■T<↓S)→↑e
投机资金(↓S)进入,美国施压,美国政府和鲍尔森通过各种手段百般逼人民币升值,本币坚挺(↑e)即有升值预期,国内价格增长低于国外价格(↓p),本币继续坚挺,良性循环;
模型4:(↑e+↑i)→(↓S>↓T)→↑e→(↓S>↓T)
汇率(↑e)利率(↑i)同时上升,投机资本(热钱)占主导地位,本币坚挺,汇率继续上升,再吸引投机资本(热钱)。
这几个模型都史无前例地成立,看看2005-2010年空前繁荣的房市汇市实业股市及货币流动性,国际投机资本(热钱)纷纷涌入,形成单边势头,国际投机资本(热钱)大多挣个盆满钵满,除08年金融危机自顾不暇撤出上波后,到汇率顶点才准备逐步秩序撤退。
关于人民币汇率的走势,上帝欲使其灭亡,必先使其疯狂,推至虚高泡沫后,狠狠砸下,爬得越高,跌得越狠,捧得越高,摔得越重!
作者:爱江山总爱美人 回复日期:2010-10-24 14:16:06
抱歉,从2005-2010年,索罗斯外汇反身性模型在中国的应用
红圈最后的这段时间,美国逼人民币升值,应该是推行人民币国际化至放开世界结算,准备建立香港离岸中心,各国热钱买入人民币的一段;
热钱和外资在国内投入房市、实体等隐性存款,加上多年来澳洲、阿根廷、巴西……等国出口铁矿石、大豆、农产品等囤积的人民币,香港在人民币升值这段时间储备的人民币,天平已严重偏向索罗斯一方。

作者:爱江山总爱美人 回复日期:2010-10-24 14:42:11
模型1:↑(e+i)→↓S,汇率上升,利率上浮,吸引投机资本(热钱)纷纷涌入;
央行不能再进入下一轮加息周期了,否则……稳住了热钱,再加上升值预期
将给索更多准备时间
索这次过来,不会仅仅是在香港简简单单吃顿饭观个光这么简单,了解和摸清当地情况和货币动态,马不停蹄地约见内外资银行代表,拜访各路基金、担保公司、地下钱庄等……
97年香港狙击战中,索的部分资金居然是在小额担保公司和钱庄较高息拆借的……港府突然大幅提高银行间隔夜拆借率
这次,香港人民币泛滥,能不能堵住这个口子?
另外,由于香港是自由港,数十年殖民地,股市大批外资驻入,高盛、摩根斯坦利、美林、摩根大通、汇丰、渣打……等等
不管这次他来的目的是什么,或者这次是处于准备阶段反复试探还是想趁机发动进攻,总之,沽空人民币是他最后的目标,兼带股市和恒指期货,或者初期拉升股市指数和汇率,掩护国内实业和地产市场外资安全撤退
索罗斯这厮,就是为做空而生的
作者:爱江山总爱美人 回复日期:2010-10-24 15:14:14
东南亚、香港房地产泡沫:香港业主平均损失267万港元
继日本之后,泰国、马来西亚、印度尼西亚等东南亚国家的房地产泡沫也是一次惨痛的经历,而其中以泰国尤为突出。20世纪80年代中期,泰国政府把房地产作为优先投资的领域,并陆续出台了一系列刺激性政策,由此促生了房地产市场的繁荣。海湾战争结束后,大量开发商和投机者纷纷涌入了房地产市场,加上银行信贷政策的放任,促成了房地产泡沫的出现。与此同时,大量外国资本也进入东南亚其他国家的房地产市场进行投机性活动。遗憾的是,当时这些国家没有很好地进行调控,最终导致房地产市场供给大大超过需求,构成了巨大的泡沫。在金融危机爆发以前的1996年,泰国的房地产业已处于全面危险的境地,房屋空置率持续升高,其中办公楼空置率竟达50%。随着1997年东南亚金融危机的爆发,泰国等东南亚国家的房地产泡沫彻底破灭,并直接导致各国经济严重衰退。
1997年1月份,以索罗斯为首的国际投机商开始对觊觎已久的东南亚金融市场发动攻击.东南亚一些国家房地产、外汇储备、金融市场管理的混乱与失控,给投机者提供了千载难逢的机会。
泰国成了首当其冲的目标。5月份,国际货币投机商开始大举沽售泰铢,兑美元汇率大幅下跌。泰国央行与新加坡央行联手入市,动用了120亿美元吸纳泰铢;禁止本地银行拆借泰铢给离岸投机者;大幅提高息率。泰铢贬值的浪潮一浪接着一浪,泰铢兑换美元的汇率屡创新低。6月份,投机商开始出售美国国债,筹集资金,再度向泰铢发起致命一击。其时,人心惶惶,人人自危,在太平盛世掩盖下的各种弊端一一暴露出来。此时的泰国央行已弹尽粮绝,仅有的300亿美元的外汇储备早已花光。泰国央行被迫宣布实行浮动汇率制,放弃长达13年之久的泰铢与美元挂钩的汇率制。当天,泰铢重挫20%,7月29日,泰国央行行长伦差•马拉甲宣布辞职,8月5日,泰央行决定关闭42家金融机构,至此,泰铢终于失守。
与此同时,菲律宾比索的软弱可欺使它成为投机商的另一狙击目标,菲央行曾尝试一周之内4次加息,并宣布扩宽比索兑换美元汇率的上落波幅,竭力对抗索罗斯。但大势已去,无力回天。7月11日,菲央行宣布允许菲律宾比索在更阔的幅度内波动,一时间,比索贬值惨不忍睹,实际上,这标志着比索保卫战的全面失守。
下一个目标,马来西亚、印度尼西亚进入了他的视线之内。马来西亚央行企图拉高沽空马来西亚林吉特的成本来阻止投机商的兴风作浪,印度尼西亚也入市支持印尼盾。但终挡不住投机商强有力的进攻,马币、印尼币对美元兑换比价一低再低。
邻国阵地的失守开始波及一向有"避难货币"之称的新加坡货币。唇亡齿寒,尽管新加坡也采取了诸如拉高利率等措施,城门失火,殃及池鱼,新加坡元兑美元的汇率还是持续下跌。
在索罗斯的强硬态势下,各国政府均感力不从心,已纷纷放弃了捍卫行动,开始屈服,一副任打不还手的样子。任由本国货币在市场中沉沉浮浮,另一方面,国际货币投机商更是有恃无恐,在东南亚金融市场上呼风唤雨,横行一时.
7月25日,中国、澳大利亚、日本、中国香港特区、印度尼西亚、韩国、马来西亚、新西兰等亚太地区11个国家和地区的中央银行和金融管理局高层代表在上海开会,会议结束后发出的声明表示,一个稳定的货币市场是非常重要的,亚太各国将与国际货币基金组织共同研究,对有关国家提供新援助的措施协助成员国在必要时进行经济调整.
8月5日,危机重重的泰国,同意接受国际货币基金组织附带苛刻条件的备用贷款计划及一揽子措施。8月11日,为拯救资金短缺的泰国,由国际货币基金组织主持,世界十几个国家和地区的中央银行行长在日本东京举行会议,国际货币基金组织和亚洲的一些国家和地区承诺分担为泰国提供总共160亿美元(后增至167亿美元)的融资款计划,其中中国和中国香港都各自承诺向泰国借出10亿美元的贷款。8月21日,国际清算银行(BIS)宣布给予泰国总值33亿美元的临时贷款,以协助它渡过难关。
就在东南亚各国四处求援、积极谋划之时,国际投机商却销声匿迹,突然不再攻击。8月20日,东南亚各国货币汇率暂时回稳,东南亚各国人们均大大喘了口气:好了,风暴终于过去了!
新一轮的“狂风暴雨”只是在等待一个合适的机会而已,令人无奈的是,这种宁静仅仅持续了几天;东邻各国还没来得及揩揩身上的血迹。8月底,又一轮令人目瞪口呆的跌势瞬间而至。这一次,却把东盟成员文莱也拉下了水。
至此,索罗斯一副得势不饶人的架势,剩勇追穷寇,再度集中火力扫荡东南亚。进入9月份,这场风暴持续肆虐已进入第三个月,外汇市场的颓势仍在继续。东南亚各国经济状况继续恶化。10月19日,泰国财政部长他农•比达亚也满腹惆怅卸任而去。
直到11月上旬,这场对东南亚来说噩梦一般的4个多月的黑色风暴才渐趋平静。
“使我们全国人民十几年的奋斗化为乌有。”
泰国一银行行长差旺说:“我们只能眼睁睁地瞧着索罗斯这流氓强盗剥夺我们曾经拥有的财富,我们只想说,你不就是要钱吗?”
对所有的东南亚人来说,他们过去曾拥有一大笔财富瞬间化为乌有,萨马特电讯公司总裁查奴瓦斯特说:曼谷人甚至还没来得及享受荣华,汽车刚下生产线,房子新刷的油漆还没有干。但他们已经失去了一切。印尼音乐家邦尼勒古马赫为买一幢梦中花园而奋斗了30年,正准备迁入时,风暴来了,“我不得不退掉它。”他说。
一个为吃饭而忧的时代,一个需要省吃俭用的时代已不可避免,但曾经沧海的感觉,让他们仍沉浸在富有的回味中。从3月到9月,马来西亚排名前12位的富翁,仅在股票市场就损失了130亿美元,印尼总统苏哈托的子女们也被迫出售他们的公司,以免颗粒无收局面的出现。
三个月之后,席卷东南亚地区的金融风暴登滩香港岛……狼终于来了。
也许,在许许多多的香港人的记忆当中,1987年10月的香港“股灾”就像一场噩梦,至今仍心有余悸。
1997年的金秋10月,又一轮“大熊市”席卷整个香港股市。
10月20日,香港股市开始下跌。10月21日,香港恒生指数下跌765.33点,22日则继续了这一势头,下跌了1200点。23日,对于港元前景的担忧使香港银行同业拆借利率节节上扬,21日仅为7%左右的隔夜拆息一度暴涨300倍。在这种市场气氛下,港股更连续第四次受挫,下跌达10.41%。24日,在连续4个交易日大幅下跌后,香港股市在这天强反弹,恒生指数上升718点,升幅达6.89%.28日香港恒生指数狂泻1400多点,跌幅达13.7%,全日最低达8775.88点,以9059.89点收市,下跌点数创历史之最。
在中央大力支持下的港币保卫战。
索罗斯引起的这场“看不见的战争”,如火山喷发般地震惊了全球。早在1997年8月份,投机商就几次试探性地对港币进行了冲击。8月14日和15日,一些实力雄厚的投资基金进入香港汇市,他们利用金融期货手段,用3个月或6个月的港元期货和约买入港元,然后迅速抛空。致使港元对美元汇率一度下降到7.75/1。7.75被称为港元汇率的重要心理关键点。
香港金融管理当局迅速反击。通过抽紧银根、扯高同业拆息去迎击投机者。金管局提高对银行的贷款利息,迫使银行把多余的头寸交还回来,让那些借钱沽港元买美元的投机者面对坚壁清野之局,在极高的投机成本下望而却步。故在很短的时间内,即8月20日使港市恢复平静,投机商无功而返。 财政司长曾荫权、财政事务局局长许仕仁一起会见传媒,重申维持联系汇率是港府首选目标,为了这一目标而导致利息飙升,属无可避免,希望香港民众稍安勿躁。
国际投机者三番五次狙击港元的行动不仅志在港元汇价上获利,而且采用全面战略,要在股票市场和期货市场上获益,他们的做法是,先在期指市场上积累大量淡仓,然后买上远期美元,沽远期港元,大造声势。待港府为对付港元受到狙击而采取措施大幅提高息口时,股票气氛转淡,人们忧虑利率大升推低股市与楼市,这时投机者便趁势大沽期指,令期指大跳水。于是,股票市场上人心惶惶,恐慌性地沽出股票,炒家就可平掉淡仓而获取丰厚的利润。换言之,投机者虽然在港元汇价上无功而返,甚至小损,但在期指市场上却狠捞一笔。
对此,香港金融管理当局进行了针锋相对的斗争.他们的措施,一是动用庞大的外汇储备吸纳港元,二是调高利息并抽紧银根。一番对攻之后,港股在连续下跌中止住脚步并开始强劲飙升,主要是有中资及外地资金入市,24家蓝筹、红筹上市公司从市场回购股份,推动大市上扬。在股市强劲反弹之下,港元汇价恢复稳定。至此,这场惊心动魄的港币保卫战告一段落。
作者:爱江山总爱美人 回复日期:2010-10-24 15:23:53
作者:爱江山总爱美人 回复日期:2010-10-18 13:52:54
以索罗斯为首的华尔街和对冲,能灵活发现各国经济问题,利用并寻找各国累积起来的经济弱点进行攻击。
索罗斯在97年启动亚洲金融危机时,考虑过是否将中国拖入泥潭,曾派出一只“小分队”来内陆“踩点”,衡量房地产空置率,评估它对银行影响和坏账增多的比例,并评估整个中国大陆的经济状况。
当他在香港未能得逞,提刀撤退时曾留下一句“我还会回来的” ——
我深信,这傻蛋一定会回来的!
他如同一只嗅觉灵敏的猎豹,他在寻找机会,当对手存在弱点时,他不会放过这种机会。中国经济出现问题,地球人都知道的时候,他更加深知。
所要做的就是万事俱备以后,他在静静等待下手的机会!等待着那致命的一口!
------该来的总会来,没想到,这傻蛋居然来这么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