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革批斗陈再道记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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斗争陈再道记实

初审陈再道——斗争反革命分子陈再道记实

八月四日下午,中国人民解放军各总部、国防科委、陆海空三军驻京机关和文体单位无产阶级革命派部分代麦,斗争了武汉“七.二零”反革命暴乱事件的罪魁祸首反革命分子陈再道,陪斗的有反革命分子钟汉华(前武汉军区政委)、牛怀龙(前820l部队师长)、蔡炳臣(前8201部队师政委)、巴方廷(前武汉市人武部长)。代表们怀着无限热爱党中央无限热爱毛主席的心情和誓死捍卫毛主席、誓死捍卫毛主席的革命路线的坚强决心,怀着对阶级敌人强烈愤恨的满腔怒火,以毛泽东思想为武器,向陈再道等这一小撮反革命分子发动了猛烈的攻击,打得敌人狼狈不堪,昏头昏脑,又抹鼻涕又擦汗水,不知所措。初战告捷,大快人心,大长了无产阶级革命派的志气,大灭了敌人的威风,充分显示了三军革命造反派的强大战斗力。

大会开始,革命造反派的代表们高唱《造反有理》战歌,齐声朗读毛主席语录,会场充满了高昂的战斗激情,同志们以压倒一切敌人的英勇气概,投入了紧张而又激烈的战斗。

“把反革命分子陈再道押上来!”会议负责同志的声音刚落,全场立即响起了一片“打倒刘邓陶!”“打倒反革命分子陈再道!”等口号声,如雷震耳,经久不息。陈再道这老家伙见来势凶猛,只好乖乖地低头弯腰九十度,吓得两腿不停地打哆嗦。

三军革命造反派首先宣布:陈再道,你一手策划和制造了武汉地区“七.二零”反革命暴乱事件,犯下了滔天大罪,今天我们要跟你清算,你必须老实交待!接着问陈再道:“‘七.二零’是个什么事件?”

陈再道答:“我犯了罪。‘七.二零’事件是个反革命事件。”

问:“你根据什么说是个反革命事件?”

陈再道答:“反对毛主席派去的代表,那还不是反革命事件啊。但是,到底谁煽动的,我也不知道。”

这个老坏蛋妄想大帽子底下开小差,真是白日做梦,革命造反派的代表大喝一声:“你这个混蛋!你老实交待你在这次事件中担当了什么角色!”陈再道听了,豆粒大的汗珠直往下滚,连忙说:“我要承担责任,我,我……”。

问:“你说,你有什么罪?!”

答:“我执行了刘邓反动路线,一直顽固坚持,造成了恶果。”

代表们见陈再道不肯老实交待,便一句一句地追问:“你是怎么策划‘七.二零’事件的?!”

陈再道狡辩说:“我没有策划。”

问:“那你承认有罪,罪又在什么地方?!”

答:“群众受了我们的欺骗,受了我们的蒙蔽。我们说我们浚犯方向路线错误,这些都是错误的。”

问:“你一手策划了‘七.二零’事件,你为什么说没有?!”

陈再道说:“我没有策划嘛。我跟谁说过?跟谁开过会?”

这个坏蛋表面装得挺老实,实质是跟我们软磨硬抗,他的这一回答是对我们的猖狂反扑,革命造反派岂能放过!全场顿时轰动起来,“陈再道必须老实交待!”“打倒陈再道!”等口号声,象千万发重磅炮弹向陈再道轰去。这只被打落下水但还没有死的老狗又使出了奸计,哭哭啼啼连连求饶。这是陈再道贯彻始终的手法:在革命造反派的怒斥之下他就装着象个“受害”的样子,哭哭啼啼而且哭得很“伤心”,可是,哭声再大,却一滴眼泪都挤不出来!革命造反派问他:“你老实不老实?!”

陈再道说:“我怎么能不老实,我到这个时候,还有什么话不能讲。”

这只老狗说得好听,但就是死不交待。问他怎么策划“七.二零”事件,他还是推说没有,并且说:“这个反革命事件里面有没有坏人在策动,我也说有人在策动。‘百万雄师’、独立师到底怎么一下子起来,我也弄不清楚,我也挨了他们打。”

说这个反革命分子陈再这是只狡猾的老狐狸,真是千真万确。陈再道是怎么样挨了打呢?真是妙不可言。有位代表问陈再道:“他们后来为什么不打你了?”答:“我也不晓得。他要打就打,不打就不打。”

问:“你挨打时说了什么话?!”

答:“我说,你们这个要不得,你们犯法了。”

陈再道在撒谎!一位代表当即揭发,陈再道挨打时喊:“我是陈再道,不是王力。”这时“百万雄师”才把他放了。原来“百万雄师”一些人所以打陈再道,是因为搞误会了。当“百万雄师”一听说打的是陈再道,先是一惊,再就是赔礼道歉。陈再道同“百万雄师”的关系,奥妙就在这里!可是,陈再道却如此欺骗三军革命造反派,同志们个个怒不可遏,纷纷走上前去,把陈再道围了起来,高呼口号,严厉质问这个混蛋!陈再道听到大家喊“打倒‘百万雄师’的后台陈再道!”的口号后,马上迎声说:“我是坏蛋头子。”可见,抓个大帽子往头上一扣,遮盖其罪恶,拒不交待和承认事实,这就是陈再道的一个奸计。

这时,革命造反派代表又把钟汉华、牛怀龙、蔡炳臣、巴方廷押上来审问,命其交待自己罪行。从代表们同陈再道等一小撮反革命分子的初步交锋来看,这些家伙虽然表面上点头哈腰,像条死狗,但骨子里还是十分恶毒的。于是,代表们又以陈再道为重点,用大量确凿的事实,更深入地向阶级敌人进行了斗争。

代表们接着要陈再道交待:为什么对中央派到武汉的代表说,我们的文化大革命搞得不好,你们到街上看一看。

问:“你对中央代表说,我们的文化大革命搞得不好,你们到街上看一看。这句话你讲了没有?”

答:“讲了,讲了。”

问:“你要中央代表看什么?你这是什么意思?!你要达到什么目的?”

答:“我那时候没有什么目的。”

问了好几遍,陈再道就是不交待他说这些话的目的,后来他又说:“当时这个思想就是说,他们(指中央代表)光是看了几个造反派的情况,其它的地方没看,所以说你们到街上看看。”

问:“你让中央代表去了解谁的情况?”

答:“对其它组织……到‘红武兵’、‘百万雄师’去了解一下。”

问:“你认为中央不了解‘百万雄师’的什么情况?”

答:“我没想那些,我是让他们了解全面情况。”

问:“你这是什么意思?”

答:“意思就是说,他们没有了解全面情况。我这就是对抗中央文革。”

一位代表责问:“你认为中央的指示是不全面的?!”陈再道顾得上脑袋,顾不得屁股,马上说:“是对中央了解武汉的情况不满,不是对中央的决定不满。”

问:“你让中央派去的代表到街上看什么?街上都搞了些汁幺?”

陈再道象脚跺了刀子似的马上大喊大叫:“我可不知道街上上发生了什么问题呀!”

陈再道如此害怕,足以看出他心中有鬼,敌人越害怕,革命造反派就越追!一位代表揭了陈再道的底,击中了他的要害。陈再道让中央首长到街上看什么呢?当时街上出现了“百万雄师”挑起的武斗,攻击我们敬爱的周总理和江青同志的标语,“百万雄师”拿着大刀大矛全副武装乘坐卡车在武汉市向中央示威游行,八二零一部队带着袖章跟‘百万雄师’一起有形。陈再道再这个时候让中央首长到街上看看,其恶毒用心不是昭然若揭了吗!

一位代表说:“中央代表到武汉的第二天,他们就组织了一场大规模的武斗。陈再道却胡说没有这回事”。

问:“你怎么知道没有?”

陈再道见无法抵赖,改口说:“有,有。”

问:“你为什么说没有?”

答:“我是说,十六日没有大规模武斗,就是工总和电车站的打了一下。”

明明当时有武斗,陈再道硬闭着眼瞎说没有;明明是“百万雄师”挑起武斗,陈再道却说是工总挑起的。可见,陈再道的反革命立场是何等的顽固,陈再道如此颠倒黑白,何其毒也!

鉴于陈再道态度恶劣,继续负隅顽抗,革命造反派代表向陈再道宣判:你让中央代表到武汉市街上看看,其目的是,第一,如你所承认的,是对中央的指示不满,认为中央偏听偏信,让中央改变看法;第二,你让中央代表到街上看反动标语、看“百万雄师”向中央的游行示威,借此向中央施加压力。事实俱在,陈再道不敢反抗。

接着,三军革命造反派向陈再道审问了第二个问题。

问:总理到武汉以后,你鼓动下面的干部,在师以上干部会议上给周总理提意见。有没有?

答:“没有,没有。”

问:“揭发出来怎么办?”

答:“揭发出来我认罪。”

陈再道真不愧是个反革命老手!

问:“你在师以上干部会议上干了些什么?”

答:“这个会议是在总理来以前开的。那让候,中央对我们有指示,我们下面思想混乱,有的说‘百万雄师’好,有的说‘三新’、‘工总’好。我们开个会,叫师的单位每个单位来两个人。我说,把你们党委的意见拿出来,不要受军区框框的限制;有什么意见,就讲什么意见,愿意怎么说就怎么说,然后,写个东西。把各个单位的意见综合起来,将来跟北京谈判做一个基础。”

问:“中央在六、七月份对武汉地区文化大革命有过什么指示?”

答:“制止武斗。对‘百万雄师’有指示,要‘百万雄师’撤兵。”

问:“什么时间的指示?”

答:“六月十日左右。”

问:“中央对‘百万雄师’是支持还是批评?”

答:“当然是批评。”

问:“你是支持还是反对‘百万雄师’?”

答:“‘百万雄师’我没有支持。”

陈再道顽固抵赖,立即激起了同志们的愤慨,大家再追问以后,他又说:“没有明支持。我的所作所为都是帮助了‘百万雄师’的。”

问:“中央对‘百万雄师’的态度你已经知道了,你还发动师以上的干部提自己的看法,然后好到北京与中央谈判,这是什么意思?!”

陈再道无言以对,低着头装死狗。

问:“你在总理召集师以上干部会上,怎样挑动下面的干部给总理提意见?”

答:“我没有哇。”

问:“胡说,空军××军政委王×同志揭发你了!你煽动下面的干部在会上提意见,企图压中央改变态度。有没有?”

答:“我没有跟他讲,我怎么敢讲这个话呀,我的天!我想也不敢想呀!”

这个老狗装得倒挺象。代表们当即指出:人证物证俱在、你休想赖掉!当时,由于一些同志对你的煽动进行了抵制,你的这一阴谋,才没有得逞,你拒不认账,罪加一等!对陈再道的这种恶劣态度,三军革命造反派又一次群起而攻之。你这个坏蛋不老实交待罪行,绝没有好下场!陈再道无话可讲,狼狈不堪。

革命造反派的代表给陈再道挂上一笔帐之后,又审问他第三个问题。

问:“谢副总理对你们讲:武汉地区的军队要支持真正的革命造反派。你是怎么样回答谢副总理的?”

答:“当时我说:我们过去也是支持他们的。”

问:“你们支持谁?”

答:“三新、二司。我们过去也是支持三新、二司,到现在,支持的方针还不变。那是我们党委的方针。”陈再道又在撒谎了!

问:如果你是支持三新、二司,那你为什么说你们犯了方向路线的错误呢?”

答:“我们支持三新、二司是以前,以后他们向我们进行斗争。我们现在才认识到错了。”

问:“你怎么样支持了三新、二司?”

答:“现在看来,我们实际上打击了革命造反派。”

“我们以前也算是支持。现在打击是事实,以前支持也是事实。”

问:“你说:工总干的坏事,二司也干了,工总没干的坏事,二司也干了。有没有这回事?!”

答:“我讲了。”

经过这样一问一答,陈再道终于被铁一股的事实堵进了死胡同,推到了墙角里。陈再道只得承认他支持了“百万雄师”。一位代表问陈再道:“你支持了‘百万雄师’,你是不是还想翻案?”“陈再道说:不翻案。”

代表们又回过头来追问陈再道是怎样对抗谢副总理指示的。陈再道一口咬定说没有对抗。一位代表揭发说:“谢副总理指示武汉地区的军队要支持真正的革命造反派以后,你说武汉只有一派,没有两派,你说了没有?”

陈再道答:“我什么时候讲就是一派呢?好几派嘛。”

陈再道靠撒谎是过不了日子的,代表们警告陈再道:你这个解放军的败类,现在武汉地区的军民起来造你的反了,你别抱幻想了,你还要欺骗,那是妄想!陈再道听说武汉地区的军民要造他的反了,连说:“好!好!”

问:“他们为什么造你的反哪?”

答:“我执行了反动路线。”

问:“你不是支持了三新、二司吗?”

答:“那只是口头说说。”

问:“谁喊陈再道政权万岁?”

答:“我不知道。”

问:“是不是‘百万雄师’喊的?”

答:“他们那么多人,我怎么知道?”

问:“他们就在你跟前喊的,你怎么不知道?!”

答:“我听也不敢听。”

问:“毛主席教导我们:世上没有无缘无故的爱,也浚有无缘无故的恨。你说,‘百万雄师’为什么那么爱你?”答:“我也不要他们爱。”问:“上面问到的你的这些作法,都是你对抗毛主席和党中央的,是不是?!”

答:“是。”

审问陈再道的第四个问题是独立师绑架、围攻、殴打王力同志的经过。

陈再道在绑架王力同志的问题上,矢口否认自己的罪责,拒不交待事件发生的经过。同时,三军革命造反派还专门审问了原独立师师长牛怀龙。

一位代表揭发说:王力同志被绑架以后,周总理打电话要陈再道把王力同志找回来。陈再道却说,不要怕群众嘛。这时,他还带着老婆跑到东湖睡大觉。对这些事实,陈再道都不敢承认,顽固地抵赖。同志们气愤极了:“你这个老家伙,简直要带着花岗岩的脑袋进棺材!”陈再道对抗说:“进棺材吧。”

当问到周总理的指示是谁传达给部队时,陈再道答:“是蔡炳臣。”

问:“谁批准他传达的?”

答:“我不知道。”

问:“你是吃干饭的?”

答:“就是吃干饭的。”

陈再道这条老狗,在关键问题上,他咬着牙死不承认。但是在这个问题上,他却大捞稻草,他以为很快承认自己是吃干饭的,“仅是个官僚主义,定不了死罪。”企图找到个台阶溜掉。但是,狡猾的狐狸,你休想溜掉,不管你耍什么花招,搞什么伪装,革命造反派都要把你的画皮剥开,把你斗倒斗垮斗臭。

紧接着,三军革命造反派又审问了陈再道第五个问题。

问:“七月十日上午,你们开了一个会,你在会上讲了些什么?”

答:“讲武汉地区文化大革命形势大好。”

问:“什么大好!你们杀的人还少吗?!”

答:“报纸上都那么讲:大好,大好。”

问:“还讲什么了?”

答:“三新、二司是革命造反派,犯了错误要团结、要斗争,要他们转变,以后还要依靠。”

问:“你说:‘三新、二司天天打我们的战士,算什么鸡巴革命。’说了没有?”

答:“没有。”

这时,革命造反派把蔡炳臣拉上来审问。

问:“陈再道对三新、二司怎么讲的?”

蔡炳臣答:“七月十日上午,他们(指陈再道等)召开了一个会,是驻武汉部队师以上干部参加的,我是听牛怀龙传达的。陈再道首先讲:三新、二司以前我们支持他们,现在也没有说不支持他们。他们现在天天搞我们部队,这算什么鸡巴革命派。”

蔡炳臣的回答证实了陈再道刚才又是在说谎。革命造反派岂能容忍,纷纷上前厉声斥问陈再道:“他说的对不对?”

陈再道答:“他讲的这些都是我讲的。”

陈再道是个彻头彻尾的反革命,他竟敢欺骗三军革命造反派,真是胆大包天,把他枪毙也难解心头之恨!同志们愤怒地高呼:“打倒反革命分子陈再道!”“陈再道不投降就叫他灭亡!”“枪毙陈再道!”

革命造反派继续问陈再道,“你对‘百万雄师’还有些什么评价?”陈再道东拉西扯,根本不交待。

问:“你在会上对大家说过,你们说‘百万雄师’不好,但是群众都向着他们,干部亮相在他们那里,‘百万雄师’的大方向是正确的等等。说了没有?”

答:“说了,说了。”

问:“你亮相亮到那一边了?”

陈再道一会儿说他是亮在毛主席革命路线一边,一会说亮在刘邓反动路线一边,一会儿又说亮在中间,最后又不得不承认是亮在‘百万雄师’一边。鸡蛋毕竟碰不过石头.陈再道今天瞎了狗眼,妄想在三军革命造反派面前耍弄反革命的两面手法,真是不知天高地厚,结果落了个十分可耻的下场。“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陈再道能施展的种种阴谋诡计都是为了自己脖子套上绞索,最后必将自己把自己绞死。

代表们接着问陈再道:“你还说支持‘百万雄师’不算错。说了没有?“

答:“讲了,他们做得对,我们支持一下也没有什么。”

问:“你还说‘他们大方向是正确的,符合中央的精神’。说了没有?”

答:“说了。”

问:“你还说‘百万雄师’这个组织是全国少有的,不能再好了。”

陈再道先是说:“我不是这个意思。”后来一听说要带蔡炳臣来交待,他又连声说:“说过,说过。”

陈再道的这些表演,使我们更深刻地理解了毛主席的教导:“凡是反动的东西,你不打,他就不倒。”

最后,三军革命造反派把陈再道、钟汉华、牛怀龙、蔡炳臣、巴方廷这五个反革命分子一起带到台前排成一行,进行了集体宣判,这几个坏蛋站在那里丧魂落魄,真是一堆不齿于人类的狗屎堆!

三军革命造反派的代表一共提了以下三个问题,每个问题都令这五个坏蛋逐个回答。

1、七月二十日,武汉地区发生了绑架毛主席派去的代表谢副总理和王力同志,这是个什么性质的事件?

陈再道答:“是个反革命事件。”

钟汉华答:“是个反革命暴乱事件。是反党反毛主席。”

蔡炳臣答:“这是个军事政变。矛头是对准毛主席派去的代表谢副总理、王力同志、余立金同志。”

牛怀龙答:“是个反革命军事政变事件。”

巴方廷答:“是个反革命暴乱事件。”

2、你们这一小撮人在这次反革命暴乱事件中扮演了什么角色?”

陈再道答:“我是个操纵者,我是这个事件的罪魁祸首。”

钟汉华答“我是罪魁祸首。”

蔡炳臣答“我是凶手。”

牛怀龙答“我扮演了帮凶和凶手的角色。”

巴方廷答“我扮演了陈、钟的帮凶的角色。”

3、七月二十日事件,是你们这一小撮坏蛋长期反对党中央,反对毛主席和林副主席的一个大暴露。你们一小撮是反革命的黑窝子。是不是这样?

陈再道等五个反革命分子供认他们一小撮是一个黑窝子,并分别报了一下其它一些反革命分子名单。

这次战斗历时近十个小时。战斗中间,同志们在毛主席“下定决心,不怕牺牲,排除万难,去争取胜利。”教导的鼓舞下,斗志旺盛,越斗越猛,越战越强,夺得了初战的胜利。

“宜将剩勇追穷寇,不可沽名学霸王”

这次斗争仅仅只是开始。我们决心继续抓住这些坏蛋,穷追猛打下去。毛主席教导我们:“凡是反动的东西,你不打,他就不倒。”陈再道等这一小撮反革命分子绝不会自动放下屠刀,我们必须发扬痛打落水狗的彻底革命精神,坚决把他们斗倒、斗垮、斗臭,敌人不投降就叫它灭亡!“万木霜天红烂漫,天兵怒气冲霄汉。”我们相信,不管陈再道等这一小撮反革命分子怎样狡猾、阴险,用毛泽东思想武装起来的三军革命造反派一定能把他们彻底打垮,胜利一定属于用毛泽东思想武装起来的无产阶级革命派。

这次斗争会在高呼“战无不胜的毛泽东思想万岁!”“毛主席的革命路线胜利万岁!”“我们心中最红最红的红太阳毛主席万岁!万岁!万万岁!”的口号声中胜利结束!

二审陈再道

——首都三军无产阶级革命派第二次斗争反革命分子陈再道纪实

《纺织动态》专刊1967年9月9日

“工总司”纺织系统联络总站《纺织动态》编辑部

上海市业余大专院校革命委员会

武汉钢工总红艺兵团红八月

新湖大批毒草联络站

中央召开会议批判陈再道

七月二十六日,中央召集揭发批判陈再道、钟汉华反党叛变事件会议。周总理、中央文革、谢副总理及各大军区负责人参加了会议。周总理、康生同志、谢副总理及其它同志以铁一股的事实揭露了陈、钟之流步张国焘后尘,煽动策划反党叛变的罪行。

陈再道不满中央蓄谋已久。“八大”时没有选上中央委员他很不满意。其子叛国事件后中央要他检查也怀恨在心。过去凡是与他合作的政委他都不满意。只有这个钟汉华,甘当他的走狗,两人十分合拍。他到处搜罗坏人,这次叛乱起重要作用的独立师师长就是广州军区不要了的坏干部。真是物以类聚。

这次事变中,当总理第二次去武汉时,陈、钟埋伏了二十八辆卡车,企图在机场挟持总理以要挟中央,还是其秘书偷偷转告空军再电告飞机转移降落机场才得以防止。陈贼真是狗胆包天!

我光荣的解放军干部、战士是忠于毛主席的。绑架王力同志期间负责看守的保卫科长和警卫营长的转变立功就说明了这一点。

当陈再道调动独立师(8201部队)包围抢救王力同志的二十九师(8199部队)时,二十九师坚决保卫党中央,保卫王力同志也说明了这一点。

凡是反动的东西,你不打他就不倒。当中央勒令陈贼保证谢副总理和王力同志安全吋,他竟敢猖狂地说:“现在这个局面要你们中央负责。你们中央派人来,搞得这么乱,我保证不了。”真是花岗石脑袋,死不回头。

陈再道目无中央,胆敢纵容独立师长公开抗拒谢副总理指示。过去长征时,他任师长,谢富治同志在他手下任政委,因此,现在就耍军阀作风,摆老资格,纯粹是国民党作风,哪有一个共产党人的气味。

这次事件中,陈再道和王任重息息相通,贼心一致。在陈贼阴谋镇压武汉地区革命造反派时,王贼就趁湖大成立革临委会之机,给新湖大写了一封所谓的“贺信”。陈贼就立刻配合,说什么新湖大和三反分子王任重暗中勾结,从此作为镇压左派的口实。

在镇压左派时,为了达到他控制利用部队的目的,通过其爪牙大量散布对中央文革的不满,挑拨群众、军队与中央的关系的反动言论。如陈大麻子说:“中央文革只不过是几个秀才。”还攻击江青同志,说什么只听学生的,不听军队的。说上海一月风暴后全国性的革命派夺权是反革命、资产阶级夺权;对中央四月六日十条命令不公布不宣传;对中央六.六通令加以歪曲,甚至公然叫要坚决、干净、彻底地消灭煽动武斗的人(指武汉造反派)。陈再道反党活动达到极点时,煽动不明真相的战士和群众在一小撮坏人的带领下,喊“陈再道(政权)万岁!”的反动口号,真是一个十恶不赦的混蛋!

会议中间,陈再道态度十分不老实,企图利用主席复电第二点来捞取一根稻草,当即遭到康生同志的斥责。康老说:你不要以为毛主席讲了什么同志,里面还有那么一句:“并要为广大革命群众谅解之后”。

在会议休息的近一小时中,闻讯而来守候的革命小将一拥而上,狠狠地斗争了这个双手沾满了武汉三镇革命人民鲜血的刽子手,把他的反革命气焰打得落花流水,真是大快人心!

中央召开扩大会议斗争陈再道

粟裕7月27日上午传达

陈再道抓了五百多人,并极力散布对中央,对一月革命和对毛主席的不满,不传达军委八条。“百万雄师”九个头头有四个是8201部队的,牛师长就是其中之一。此外有王任重的姘头夏菊花,还有王玉珍(演《洪湖赤卫队》的女主角)。“六.六”通令下达后,陈再道提出“用武斗制止武斗”的反动口号,使老保一再挑起武斗。周总理十四日到武汉处理问题,对造反派很满意。谢富治、王力是十五日从昆明到武汉的,总理委托二人留下来解决武汉问题,周总理便回北京了。七月二十日事件发生后,周总理密电军区,派飞机去武汉,不准外传。但当总理飞机离机场200公里时,陈却带领二十五辆卡车去机场,阴谋扣押周总理,空军发觉后打电报给总理,因此一架空飞机在机场降落,总理乘坐的飞机在另一机场降落,使陈阴谋未得逞。他恬不知耻地遮掩说,是来欢迎总理的。后来他的秘书揭发说陈在接到周总理电报时说:总理有什么了不起,来了还不是跟王力一样!

揭发时何运洪吞吞吐吐,总理很生气。总理表扬了保卫科长,独立师一个营长和两个连的战士,还表扬了空军。

大家问陈再道为什么反党中央,他说:“我是大老粗”。实际上58年八届二中全会没选上中央委员,就一直怀恨在心,反对党中央。

八月七日晚,中国人民解放军备总部、国防科委、北京军区、海陆空军、第二炮兵、防化学兵、通讯兵、工程兵、装甲兵直属机关和文体单位无产阶级革命派,以及高等军事院校“红联”兵团、政治学院“无产者革命造反兵团”共1200余人,第二次斗争了反革命分子陈再道,同时,对反革命分子钟汉华(前武汉军区政委)、牛怀龙(前8201部队师长)、蔡炳臣(前8201部队政委)、巴方廷(前武汉市人武部部长)的部分罪行也进行了审问和斗争。国防工办无产阶级革命派应邀参加了斗争大会。三军无产阶级革命派在前一次斗争陈再道取得重大胜利的基础上,发扬勇敢战斗,不怕牺牲,不怕疲劳和连续作战的作风和穷追猛打、痛打落水狗的精神,奋起毛泽东尽想千钧棒,向陈再道一小撮反革命分子发动了一次围歼战,给了阶级敌人以沉重的打击,这次战斗是以无产阶级革命派节节胜利,越战越强,阶级敌人步步败退,惨遭失败的结果而告终。这次战斗的胜利,是战无不胜的毛泽东思想的胜利,是毛主席革命路线的胜利,它证明,用毛泽东思想武装起来的人是最大的战斗力,是不可战胜的。

大会开始,到会的全体同志首先向敬爱的伟大领袖毛主席像敬礼,然后高唱《东方红》和《造反有理》,学习最高指示。

大会执行勤务员宣布:“把反革命分子陈再道押上来!”全场顿时轰动起来,愤怒的口号声震荡着整个大厅,全体代表对阶级敌人的强烈愤恨、满腔怒火一起迸发出来。“打倒反革命分子陈再道!”“打倒革命队伍里的蒋介石一一陈再道!”“打倒第二个张国焘一一陈再道!”“打倒刘、邓的帮凶和打手陈再道!”“打倒‘七.二零’反革命暴乱的罪魁祸首陈再道!”“打倒解放军的败类陈再道!”“打倒中国人民的叛徒陈再道!”“誓死保卫毛主席!”“誓死保卫党中央!”“誓死保卫林副主席!”“誓死保卫中央文革!”等口号声此起彼落。陈再道在八月四日下午就尝到了三军造反派的厉害,今天一上台就吓得手脚不灵,浑身冒冷汗,站在那里活象一堆没了筋骨的死肉。

战斗一开始,三军造反派就宣判陈再道在“七.二零”反革命暴乱事件中的罪行,并令其老实交待。陈再道一开口就给自己戴上了几顶大帽子,用以掩盖其具体事实。他供认:“我犯了大罪,我反了党中央,反了毛主席,反了林副主席,反了中央文革。”

三军造反派代表说:“陈再道,你这个老反革命对党对人民犯下了滔天大罪,欠下了人民的血债,就是把你千刀万剐也无法抵偿,但是毛主席还是给你出路。你说,毛主席对你有什么指示?”

陈再道答:“我犯了罪,要彻底改过。”

问:“毛主席要你不坚持错误。有没有?”

答:“有。”

问:“要你认真改正。有没有?”

答:“有。”

问:“要你取得群众的谅解。有没有?”

答:“有。”

问:“这几天你交待了些什么?”

答:“我交待啊,我执行了反动路线……我就是在文化大革命中反党反毛主席。”

陈再道把他反党反毛主席的罪行,仅仅说成是在文化大革命中执行了刘、邓资产阶级反动路线,这是陈再道为自己开脱罪责向造反派反扑的第一张牌。三军造反派一眼看穿了他的阴谋,用雄辩的事实把这张牌撕的粉碎。陈再道不仅在文化大革命中充当了刘、邓的帮凶和打手,他在历史上就是一个大流氓,老反革命!张国焘反党反毛主席,陈再道出力卖命;彭德怀反党反毛主席,陈又跳出来,为彭德怀吹喇叭、抬轿子。彭德怀被罢官以后,陈大抱不平,狂妄地叫嚣:“彭德怀是个好人,为什么要罢他的官?”真是反动透顶,三军造反派的代表揭发了陈再道的这些罪行后,全场同志怒不可遏,纷纷地站起来高呼口号:“打倒老反革命分子陈再道!”“誓死保卫毛主席!”“誓死保卫林副主席!”“誓死保卫中央文革!”三军革命造反派揭了许多事实证明:陈再道一贯是那里最臭他往那里跳,那里最脏他往那里靠,他根本就不是一个好东西!

一九六三年王任重在省委常委会上有个讲话说:“学习毛泽东,超过毛泽东。”陈再道把这株特大毒草视若珍宝,奉若神明,在今年还下令要武汉军区指战员学习这个讲话。更力口可恶的是:一九六六年九月陈再道和三反分子张体学在武汉接见红卫兵时,竟然胆大妄为,学着毛主席在天安门检阅红卫兵的办法,在《东方红》乐曲声中,乘着敞篷车,招着手,检阅武汉市的红卫兵。这个老混蛋真是无耻到了极点,狂妄到了极点!

在文化大革命中,陈再道明日张胆地反对中央文革,甚至把攻击的矛头直接指向我们敬爱的江青同志。三军造反派就这一反革命罪行狠狠地斗争了陈再道,并审问了钟汉华。

三军革命造反派问陈再道:“四月十六日江青同志在人大会堂有个讲话,你知道不知道?”

答:“有哇。”

问:“怎么讲的?”

答:“说成都和武汉问题严重,应该冲一下。”

问:“你什么时候听到的?”

答:“我们开会,当时就知道。”

问:“谁在北京?”

答:“各大军区都有人来。武汉军区有我和钟汉华。”

问:“你对江青同志的讲话有什么感触?”

答:“没有什么感触。”

问:“你们同意吗?”

答:“当时我们对这讲话有点感觉,我们感觉还没有成都那么严重。”

问:“你跟谁论的?”

答:“我们两个都有这样感觉。”

问:“你跟钟汉华在一起,还说了些什久东西?”

答:“没有说什么。”

这时,陈再道非常紧张,满身汗水直淌,衣服很快就湿透了,但是,他还是矢口抵赖,死不交待。他作贼心虚地叫喊:“那个问题我没说。”大家问他哪个问题。他吞吞吐吐地说:“就是说扩大中央文革,每个省都派人来这句话我没说,如果说了就杀我的头。”三军造反派把他押到一边,开始审问钟汉华。

问:“四月十六日江青同志讲话以后,你们两个怎么说的?”

答:“我们两个说,我们的情况不同,没有带枪啊。另外讲,我们不好办,要冲了,日子不好过。”

问:“去年四月,关于中央文革问题,陈再道怎么说的?”

答:“陈再道说北京好办,有人救火,下面不好办,我们耍想办法扩大中央文革,最好各省都要有人来。”

三军造反派又问陈再道:“这些话,你说了没有?”

陈再道答:“我说了,我说了,我这是反中央文革。”

三军造反派乘胜追击,厉声斥问陈再道:“刚才你为什么抵赖,还以杀头来威胁,你要顽抗到底吗?你还说了什么?”

答:“还说,武汉问题听造反派多一些,听我们意见少一些。感觉中央文革对下面的情况了解不是那么多。”

审问之后,造反派代表进一步揭发说,江青同志四月十六日的讲话发到全国都是一样的,唯独武汉军区私自涂改了这个文件,把成都、武汉问题严重那句话里武汉两字徐掉。另外,陈再道还说:“我从来没有象现在这样积极,我要放炮了。我想,最好扩大中央文革,现在中央文革光听学生的,不听我们的,这样不行!”他甚至还想方设法诬蔑攻击陈伯达同志,诬蔑陈伯达同志讲话不辩证、不全面。陈再道真是个十恶不赦的老反革命!

毛主席是我们心中最红最红的红太阳,毛泽东思想是我们的命根子。谁胆敢反对毛主席,谁胆敢反对毛泽东思想,我们就打倒谁,我们就把他打翻在地,让他永世不得翻身!我们三军无产阶级革命派誓死保卫党中央,誓死保卫毛主席,誓死保卫毛泽东思想,誓死保卫中央文革,对于陈再道这样一条反革命老狗,我们就是要把他斗倒、斗垮、斗臭!

毛主席教导我们:“捣乱,失败,再捣乱,再失败,直至灭亡一一这就是帝国主义和世界上一切反动派对待人民事业的逻辑,他们决不会违背这个逻辑的。”

陈再道跟着张国焘、刘少奇、彭德怀反党反毛主席,也同样彻底失败了,真正成了一堆不齿于人类的狗屎堆。但是,陈再道并不甘心他们的失败,在他垂死之前,竟敢向无产阶级司令部发动猖狂进攻,在武汉三镇大搞白色恐怖,血腥镇压无产阶级革命派。更不可饶恕的是,陈再道一手策划了“七.二零反革命暴乱”事件,三军造反派责令其交待这个问题。问了半天陈再道就是不交待具体罪行。这是陈再道向造反派反扑亮出的第二张牌:口头上认罪,实际上拒不交待。老混蛋,这张牌救不了你的命,罪证俱在,你负隅顽抗只有死路一条。

问:“六月廿六日中央和中央文革对武汉文化大革命作了些什么指示?”

答:“说‘百万雄师’武斗不正常,要很快制止。”

问:“你们是怎样执行的?”

答:“我们坚决执行了。”

问:“那么为什么武汉地区的武斗继续发生,而且越来越大?”

答:“没有发生大规模武斗。”

问:“中央文革代表去了以后,发生了大规模武斗怎么解释?‘七.二零’事件怎么解释?”

答:“我们有文化革命办公室,还有个支左指挥部,由他们管。”

陈再道在三军造反派的强大攻势面前,步步退却,退到死胡同以后,就抛出了第三张牌。他妄想把他所干的一切反革命罪恶勾当,全都推说是下面干的。陈再道说的倒轻巧,你骗得了谁?全场同志纷纷质问他:“你这个司令员是干什么的?”陈再道说:“我罪责难逃。”

接着,三军造反派问陈再道:“你在七月十日武汉军区师以上干部会上说了些什么?关于三新二司又说了些什么?”陈再道这个老狗一听又要他交侍这个问题,就又蹦又跳,又哭又叫,大耍无赖,似乎人们冤枉了他。这时,三军造反派便把蔡炳臣拉上来审问。

问:“蔡炳臣,陈再道七月十日说了些什么?”

答:“他说现在街上出现了三新二司的大标语,要打倒我(指陈再道),我是不能同意的。他还讲三新二司我们以前支持他们,现在也没讲不支持,他们天天搞我们的战士,这算什么鸡巴革命派,方向完全错了。他们不按照毛主席的思想办事,我革命四十年,我不相信他们能够胜利,他们垮了由他们自己负责。他还给三新二司列了十大罪状。还说,‘百万雄师’是个问题,为什么群众向着他们,干部亮相亮在他们一边?前几天他们搞了个十条,我看符合大方向,他们的方向对头是好的,现在他们抓防汛又抓生产,‘百万雄师’是全国少有的组织。他讲了‘百万雄师’的八大‘好处’以后,又说,我也没有支持他们,你们有什么话都可以说出来。支持他们也没有错。另外还讲,将来到北京,你们这些人都去,你们可以带些三新、二司的材料。陈再道这句话.不是想支持三新、二司,而是想把人家整垮。”

过了一会蔡炳臣又补充了一句:“他还说干革命有什么话就讲,伺必把意见都咽在肚子里。”

问:“他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答:“这是煽动人,主要是号召大家支持‘百万雄师’。我看也是煽动大家反对党中央、反对手主席。”

蔡炳臣交待的这些问题,跟陈再道对质后,陈再道承认说:“我都讲了。”这时他不蹦了,也不哭不叫了。但要他重复一遍时,他又耍赖了,说:“我忘了,我忘了,我现在记不起来,什么都是我讲的,你们把材料拿来我念一念。”这个老混蛋真是一个赖皮狗,无赖至极,可恶至极。

“我忘了”这是陈再道在事实面前赖也赖不掉,逃也逃不了的情况下,甩出来的第四张牌,以此找借口,并且在话里按钉子、设埋伏,这同样是一次恶毒的反扑。陈再道的这次反扑,把三军造反派愤怒的火煽得更旺了,更加激起了造反派的阶级仇恨,一阵口号声,把陈再道轰得晕头转向无法招架。

问:“你们七月十号会议精神,符不符合中央指示精神?”

答:“不符合,反对中央嘛。”

问:“六月廿六号中央对武汉文化大革命的指示,是肯定还是批评‘百万雄师’?”

答:“那是批评嘛。”

问:“你是批评还是表扬。”

答:“我没有表扬。”

问:“你说‘百万雄师’有八大‘好处’是干什么的?”

答:“这是表扬。”

问:“中央批评‘百万雄师”而你表扬他们,你是不是对抗中央?”

答:“是对抗中央。”

闲:“中央在了解了武汉的情况以后,已经作了明确的指示,你还让中央代表问,这是什么意思?”

答:“所以我是混蛋哪。”

问:“你说这个话的目的是什么?”

答:“我是对中央指示不满,对我们批评不满。”

问:“你对街上的情况很满意,是不是!”

答:“当时认为街上是不错,武斗死人还不多,我们没有逮捕一个学生,没有公开打击造反派,造反派还有很大的力量(指三新、二司等),‘百万雄师’是对的,群众相信它,向着它。”

问:“中央对武汉地区武斗有什么指示?是表扬你们武斗不厉害吗?”

答:“武斗得厉害。”

问:“你是不是认为不厉害?”

答:“是啊。”

问:“工总是谁解散的?”

答:“我们解散的。”

问:“那你为什么还说没有打击造反派?你抓了学生没有?”

答:“没有抓学生。”

问:“你们先在空军就抓了一百多名,你抓的还少吗?”

答:“我都不知道,以后才知道。”

问:“街上还有什么情况?”

答:“街上有‘百万雄师’游行,但没有报告我。”

一位代表揭发说:“当时街上贴有许多矛头指向中央的反动标语。还有‘百万雄师’的武装游行,‘百万雄师’挑起大规模武斗……,这就是你对中央首长的欢迎吗?”

陈再道答:“是啊,是啊。”

问:“七月十九日晚,‘百万雄师’绑架王力同志是什么问题2”

答:“是反革命行为。”

问:“你当时干什么去了?”

答:“我跟谢副总理、王力同志在一起。”

问:“你采取了什么措施?”

答:“那个时候乱得很哪!”

问:“你走时说:‘我是无能为力了,现在就看你们的了。’是不是?”

答:“我当时是无能为力了,我没有这个能力。”

问:“你为什么不调部队来处理?”

答:“他们不听我的。”

果真是这样吗?一位代表揭发了一个事实,完全戳穿了他的鬼话。廿一日晨,王力同志已经被绑架走了,‘百万雄师’有一部分人不知道,有四十多个暴徒又冲到王力同志的住处。这时,陈再道给独立师(8201部队)打了一个电话,独立师就派人给‘百万雄师’做工作。以后‘百万雄师’汉阳分部便派人乘吉普车赶到现场,把人调走了。陈再道对这个事实供认不讳。

另有一位代表接着说:王力同志被绑架以后,周总理打电话给陈再道,要他把王力同志找回来。陈再道不仅拒不执行,还说“不要害怕群众嘛。”

大量的事实证明,陈再道等一小撮反革命分子就是“七.二零”反革命暴乱事件的罪魁祸首,无论陈再道怎样耍阴谋、演把戏,亮出多少张牌,都逃脱不了罪责,最后只能得到加倍的惩罚!

最后三军无产阶级革命派逐个审问和斗争了反革命分子钟汉华、牛怀龙、蔡炳臣、巴方廷。

钟汉华供认不讳:周总理关于要为工总平反,要他们释放被抓的工总战士等四点指示,是他违反周总理不准向下面传达的规定,擅自叫蔡炳臣传达的。蔡炳臣也交待了:首先向团以上干部传达,然后又向排以上干部以至全体战士传达了。他们向下传达的目的就是要掀起下面的不满,把矛头指向中央文革。在传达时他们还进行了恶毒的煽动,说:当陈再道汇报“百万雄师”的情况时,周总理听不进去,当汇报新华工、新湖大等情况时,王力很反感。说中央代表不愿听他们汇报等等。这就是他们煽动“七.二零”反革命叛乱的一种舆论准备,是他们打出的反革命叛乱的一个信号枪。

这次战斗从八月七日晚七点半开始,到八日晨七点半结束,历时十二小时。三军无产阶级革命派在高呼口号,齐唱《大海航行靠舵手》之后,大会胜利结束。

陈再道反党反毛主席的罪行必须彻底清算,我们三军无产阶级革命派一定同武汉的无产阶级革命派一起,同全国的无产阶级革命派一起,继续深入地向陈再道这一小撮反革命分子及其后台发起总攻击,彻底粉碎反革命新反扑,彻底砸烂刘、邓黑司令部,让我们更高地举起毛泽东思想的伟大红旗,为夺取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的彻底胜利奋勇前进!

纺织动态专刊1967年9月3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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