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同性恋一夜情玩死6壮汉 李银河谈性虐癖好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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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同性恋一夜情玩死6壮汉 李银河谈性虐癖好 2010年11月08日 09:14 凤凰网专稿 【 】 【打印共有评论15

窦文涛:连连玩死6条大汉的周友平,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记者在法院的候审室见到他了。你想不到,小帅哥也不算小了,30多了,一脸白净这么一人,记者注意到他穿这个皮鞋,鞋子挺讲究,手指头修长,而且指甲修剪的相当的整洁。这记者见他的时候,他正跟人侃呢,这哥们话还挺密。在候审室里,正在跟他上面那出过堂的狱友们,还在那攀谈。他就说的自己很无辜,就说你们听起来好像特别可怕,我不像你们想的那样十恶不赦,我也不想弄死他们的,那就是玩个游戏,还跟人说我是个歌手,说这种事在我们圈子里很多。所以你看他长的清瘦、白净,有人开玩笑就调侃,周友平,说他名字像周杰伦,样子像陈坤,还挺英俊,很纤细、白净这么一人。所以就比画他整洁的修长十指,跟记者描述,描绘这6起虐恋致死案。

解说:38岁的周友平在出事之前是一名“跑场歌手”,从九十年代初开始,他就在长沙、湘乡的大小歌厅跑场子,虽然外表秀丽,但他的歌声却很浑厚,当地有人评价他说,他唱得很好,声音很大气,2000年左右有一定的名气,后来就失去了消息。

窦文涛:那周友平平常过的是一种什么样的日子,他这哥们聊了,说你看我从来没见过他流眼泪,也没见过这个人特别兴奋过,我觉得他这日子是不是过的平淡的像白开水一样,是不是因为太无聊了,才想着玩点刺激的。反正说后来他越玩越过劲,我们都劝不住他,据说后来周友平学会了一种新的玩法,窒息游戏。

王拥军(周友平辩护律师):最开始他(周友平)是个同性恋,同性恋之后才发展成为对这种玩窒息这种游戏有一种偏好,玩这个他自己说玩(了)只有几个月吧,在网上学的吧好像是。而且玩这种游戏已经是他控制不了的,他自己本身没办法控制的。说得严重一点等于就像吸毒一样,成瘾了。

窦文涛:窒息游戏,它这个有什么好玩之处?这个我也没玩过,这不了解的人看,那不就是活腻歪了吗,可是查资料得知,原来这个窒息游戏在这的性虐这个玩法里,属于高段位的吊点。人家说骨灰级的玩家才敢玩这个。那怎么叫窒息呢,拿绳子勒着你的这个脖子,勒到窒息,勒到最后一口气,那就是死亡边缘,那指的是什么快感呢?有多种说法。迷信的说法是那家伙你能感受到灵魂出窍的快感,甚至是什么冰死体验。貌似医学的说法是说,人在这种情况下,比如说大脑极度缺血缺氧,是不是说会产生幻觉,甚至有人说,这种情况下,大脑里不知道会不分泌出一些什么样的化学物质,让你有某种感觉吧。不一而足,但是这确实是这么样的一种玩法,玩咱是没玩过,我也不敢玩,但是电影里瞧见过,说有一部日本电影里就表现过这个东西。

解说:一开始他很享受,他拍着前额,做鬼脸,他很愉快。

窦文涛:周友平他是不是因为贪玩这种窒息游戏、上吊游戏,一不留神把人玩死的呢?这咱就分析案情了。咱先看,他要玩这游戏,他怎么找对象。

解说:2009年9月,周友平在一个同性恋网站上发帖找“奴”,寻找23-40岁之间的北方男性,要求相貌是圆脸、短发、体格壮实,能够玩窒息游戏的,有丰厚的报酬和工资。

窦文涛:这个“奴”是什么意思?奴隶的奴,就像刚才我讲这个性虐游戏,这个虐恋活动,他很多为什么好玩呢,它有角色扮演,像演戏一样。这个虐恋活动并不单是一定是同性恋玩的,异性恋各种各样的人,也都可能有玩这个的,你比如说像男女之间,有的人有的是扮演老板,有的是扮演女秘书,有时候是生活里真正的老板,他在虐恋游戏里,他可能变成一奴才,他要找他女朋友去扮演他的主人,拿着个狗链子牵着他,他这里边,他好这口,是吧。

那么咱就说回这个周友平,他们这也是相当于一种角色扮演,就是有主有奴,那么周友平扮演的是主人,主子的这个角色。他就在网上发帖征求奴才,要不说这年头不光主子不少,爱当奴才的更多,哗哗拉拉很多反应,当然也是因为这主子法出来的帖子里承诺了要给丰厚的报酬,给丰厚的工资,有钱。好家伙说什么东北的也有,陕西的也有,河南的也有,哗啦哗啦还都是壮男,壮汉,前来应征,我愿意为奴,好,玩这个游戏。

这个游戏有个游戏规则,这个游戏规则他不是上吊吗,上吊这个造成窒息,把你吊着,但是为什么是俩人玩这个呢,就是他不能一个人,就是说把你吊起来之后,悬挂着,在进入窒息状态之后,十几秒之内必须得把你给救下来,要不然可不就真的过去了吗。周友平自己说,他说他知道这个游戏的危险性,所以他不当奴,他不当上吊的那位,他要当主,要当在旁边看的那位。

这个我手头有一段他自己的说话,就有记者访问他,问他们上吊的时候你在哪?周友平答到,我就坐在床边看。记者问你玩过上吊吗?周友平说没有。那你没有玩过上吊,你为什么让别人上吊呢?周友平说我看着别人上吊,我就舒服,有种满足感。问他们上吊的时候,你在哪里干什么?答就坐在床边上看着,什么都没做,看着不会吊下来,我就走了。什么情况?说这人吊好了,看着不会吊下来,他走了。你不知道这会死人吗?

王拥军:他(周友平)告诉我,他当时没有考虑很多,他就是想玩这种游戏啊,但是结果也不是他想要的,他也说当时也许当事人死了他也不知道,当时他也不敢肯定是不是,当时当事人是不是死了,他也不知道啊他是这样说的。

窦文涛:这个庭审当中,辩方的主要意见就是说,周友平并没有主观故意杀人的这个故意和动机。那么周友平在法庭上说,他说我们这是一夜情,游戏玩完了,我当然就走人了,我见过玩一夜情的,所以我说这玩的真够另类的。就是说找一哥们,咱俩玩一夜情,请房间,你上吊,吊好了,吊好了,拜拜,我走人了,就这么玩。那这事我觉得周友平他的头脑里,我不知道他在想些什么,因为关于什么主观、故意之类的事,我细查他自己说的话,也有颠三倒四自相矛盾的地方,你看他一方面说,我没想弄死他,我们玩一夜情,一场游戏一场梦。

周友平偶然发现男友身上有一张艾滋病检测呈阳性的化验单

可是他在接受记者采访的时候,他又解释他亲口说,说我就是想搞死他。你看记者问他,说你知不知道你走了之后的后果?周友平答,我知道,他们上吊之后,我不帮他把他取下来,他就会死吊,他敲诈我,我纯粹就是恨了他,巴不得他死。这周友平的原话。记者问,敲诈你你就要致他于死敌吗?周友平答,我非常痛恨骗我人和对我不利的人,以至于后来问我要钱的人,我都想搞死他们。谁问他要钱,怎么就骗了他。

李银河:他是真的一个仅仅是一个虐恋的有这种性取向的人,还是说他是一个真正的杀人犯,这是很大的区别。一般玩虐恋的人,所有的都是为了互相,不管是施虐的受虐的他们都是,最重要以得到快感为目标,不是说把对方弄死。你要是把对方弄死,然后你在这中间才能得到快感的话,那你完全是一个杀人犯。你不能说是一个好像,这是一个很正常的虐恋的一种性倾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