约拿情结的精神分析解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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约拿情结
  举个简单的例子: 比如你获得了所有人的敬仰和赞美, 却因为如此而对自己不自信,认为自己没有这个资格 而怀疑自己,害怕自己没有这个能力而被人揭穿 认为自己的荣誉是侥幸获得的,这样的心理就是 "约拿情结" 何谓“约拿情结”?简单地说,就是对成长的恐惧。它来源于心理动力学理论上的一个假设:“人不仅害怕失败,也害怕成功。” “约拿”是圣经里面的一个人物。他本身是一个虔诚的基督徒,并且一直渴望能够得到神的差遣。神终于给了他一个光荣的任务,去宣布赦免一座本来要被罪行毁灭的城市——尼尼微城。约拿却抗拒这个任务,他逃跑了,不断躲避着他信仰的神。神的力量到处寻找他,唤醒他,惩戒他,甚至让一条大鱼吞了他。最后,他几经反复和犹疑,终于悔改,完成了他的使命——宣布尼尼微城的人获得赦免。“约拿”是指代那些渴望成长又因为某些内在阻碍而害怕成长的人。对于约拿来说,他不愿意成就神的旨意是因为仇恨。这座他要宣布赦免的尼尼微城是毁灭他家族的死敌。 仇恨是我们在现实生活中最常发现的阻碍成长的内在原因。我们常常可以观察到这种情况,一个聪明的青年人,他在学校里成绩很好,但在高考前夜突然生病了,以至于失去了考试的机会。后来他工作了,能力很强,颇得赏识。但是在他马上就要得到一次关键的升迁的时候,他又辞职了……尽管这些事情的发生看似偶然,但深入接触他的内心世界时我们会发现,他的内心埋藏着对父母未曾宣泄的怨恨。为了潜意识里报复父母的愿望,他下意识地毁掉了自己的前途。其潜在的愿望可以表述如下:“你们休想得到一个成功的儿子,我就是要让你们失望和痛苦!” 这些内在冲突有时候可以被我们意识到,但大多数时候,它被潜抑在无意识里。人,之所以不可能成为上帝,首要的原因并不是因为做不到,而是因为害怕。人类从来都不曾真正地想要去实现完美,而是害怕完美。完美对于绝大多数人来说,意味着脱离大众带来的孤独,意味着承担更多的责任,意味着成为上帝或上帝的使者。 能够战胜“约拿情结”的,惟有广博而深湛的爱。正如约拿最后以对上帝的爱战胜了对尼尼微城的恨一样,如果我们获得了足够的爱——爱自己,爱真理,则我们虽无法完全超脱我们内在的恐惧,仍能以勇气前行。 “约拿”是圣经里面的一个人物。他本身是一个虔诚的基督徒,并且一直渴望能够得到神的差遣。神终于给了他一个光荣的任务,去宣布赦免一座本来要被罪行毁灭的城市——尼尼微城。约拿却抗拒这个任务,他逃跑了,不断躲避着他信仰的神。神的力量到处寻找他,唤醒他,惩戒他,甚至让一条大鱼吞了他。最后,他几经反复和犹疑,终于悔改,完成了他的使命——宣布尼尼微城的人获得赦免。“约拿”是指代那些渴望成长又因为某些内在阻碍而害怕成长的人。对于约拿来说,他不愿意成就神的旨意是因为仇恨。这座他要布赦免的尼尼微城是毁灭他家族的死敌。 上帝要约拿到尼尼微城去传话,这本是一种崇高的使命和很高的荣誉,也是约拿平素所向往的。但一旦理想成为现实,又感到一种畏惧,感到自己不行,想回避即将到来的成功,想推却突然降临的荣誉。这种成功面前的畏惧心理,心理学家们称之为"约拿情结"。 约拿情结的基本特征可以分为两个方面,一个表现在对自己,一个表现在对他人。对自己,"约拿情结"的特点是,逃避成长、执迷不悟、拒绝承当伟大的使命;对他人,约拿情结"的特点是,如果别人表现出优秀之处,他会嫉妒,如果别人受到了祝福,他会心里难受,如果别人倒了霉,他会幸灾乐祸。 简单地说,就是对成长的恐惧。它来源于心理动力学理论上的一个假设:“人不仅害怕失败,也害怕成功。它反映了一种“对自身伟大之处的恐惧”,是一种情绪状态,并导致我们不敢去做自己能做得很好的事,甚至逃避发掘自己的潜力。在日常生活中,约拿情结可能表现为缺少上进心,或称“伪愚”。 马斯洛给他的研究生上课的时候,曾向他们提出如下的问题:"你们班上谁希望写出美国最伟大的小说?""谁渴望成为一个圣人?""谁将成为伟大的领导者?" 等等。据马斯洛记录,他的学生们在这种情况下,大家通常的反应都是咯咯地笑、红着脸、不安地蠕动。马斯洛又问:"你们正在悄悄计划写一本什么伟大的心理学著作吗?"他们通常红着脸、结结巴巴地搪塞过去。马斯洛还问:"你难道不打算成为心理学家吗?"有人回答说,"当然想啦。"马斯洛说:"你是想成为一位沉默寡言、谨小慎微的心理学家吗?那有什么好处?那并不是一条通向自我实现的理想途径。" 人类中普遍存在某种约拿情结,即:不是追求高级需求,追求卓越、崇高的自我实现,而是相反,逃避高级需求,逃避卓越、崇高的人类品行。人们视天真纯情为幼稚可笑,视诚实为轻信,视坦率为无知,视慷慨为缺乏判断力,视工作中的热情为懦弱,视同情心为廉价和盲目。 约拿情结"的问题还在于,自己怕出名,如果别人出了名,他又会嫉妒,心里巴不得别人倒霉。这种情结阻碍生命成长和自我实现,马斯洛给它取名为约拿情结。 仇恨是我们在现实生活中最常发现的阻碍成长的内在原因。我们常常可以观察到这种情况,一个聪明的青年人,他在学校里成绩很好,但在高考前夜突然生病了,以至于失去了考试的机会。后来他工作了,能力很强,颇得赏识。但是在他马上就要得到一次关键的升迁的时候,他又辞职了......尽管这些事情的发生看似偶然,但深入接触他的内心世界时我们会发现,他的内心埋藏着对父母未曾宣泄的怨恨。为了潜意识里报复父母的愿望,他下意识地毁掉了自己的前途。其潜在的愿望可以表述如下:"你们休想得到一个成功的儿子,我就是要让你们失望和痛苦!" 作为女性,对于成长和成功的恐惧背后的无意识信念常常是"如果我成为一个特别优秀的人,则将找不到一个合适的男人来配我,我将孤独一生。"对于有着这样信念的女性来讲,"实现自己"也就意味着"失去爱"。爱的需求和实现自我的需求同样如此重要,以致于任一压抑都会带来个性中的神经症倾向。 这些内在冲突有时候可以被我们意识到,但大多数时候,它被潜抑在无意识里。 人们不仅躲避自己的低谷,也躲避自己的高峰。不仅畏惧自己最低的可能性,也畏惧自己最高的可能性。“ 约拿情结” 发展到极致,就是“ 自毁情结” ,即面对荣誉,成功,幸福等美好的事物时,总是浮现“我不配”,“我受不了“的念头,最终把倒手的机会放弃了。 我们大多数人内心都深藏着“约拿情结” 心理学家们分析,这是因为在我们小时候,由于本身条件的限制和不成熟,心中容易产生“我不行”,“我办不到”等消极的念头,如果周围环境没有提供足够的安全感和机会供自己成长的话,这些念头会一直伴随着我们。尤其是当成功机会降临的时候,这些心理表现得尤为明显。因为要抓住成功的机会,就意味着要付出相当的努力,面对许多无法预料的变化,并承担可能导致失败的风险。 毫无疑问,“约拿情结”是我们平衡自己内心心理压力的一种表现。我们每个人其实都有成功的机会,但是在面临机会的时候,只有少数人敢于打破平衡,认识并克服了自己的“约拿情结”,勇于承担责任和压力,最终抓住并获得了成功的机会。这也就是为什么只有总是少数人成功,而大多数人却平庸一世的重要原因。  约拿情结 (A.H.马斯洛著) 关于安格亚尔称为“逃避成长”的现象,我想分析一下造成这种现象的一个原因。 我们所有的人都有一种改进自己的冲动,一种更多地实现我们的潜能、一种朝向自我实现或人性充分发展的冲动。这种冲动还可以用别的什么术语来表达,然而,如果承认了这一点,又是什么使我们停止发展,是什么阻碍了我们成长呢? 在这里,我要特别讨论一种对成长的阻碍,这种对成长的抵制一直没有引起多少注意,我把它称为“约拿情结”(Jonah Complex)。 最初,我在自己的笔记中将这种抵制称为“惧怕自身的伟大之处”、“回避自己的命运”、“躲开自己最好的天赋”。我曾试图尽可能直截了当地尖锐 地强调这样一个非弗洛伊德主义的观点:我们惧怕自己最坏的东西,我们也惧怕自己最好的东西,尽管方式各有不同。我们绝大多数人都一定能做到比现实中的自己更伟大,我们都有未被使用或发展不充分的潜力。我们许多人的确回避了我们自身暗示给我们的天职,或者说召唤、命运、使命、人生的任务等。我们往往逃避本 性、命运、甚至有时候偶然事件指示(或暗示)给我们的责任,就象约拿徒劳地试图逃避自己的命运一样。 我们害怕自己最低的可能性,又害怕自己最高的可能性。在最美好的时刻、在最完美的条件下,在最具有勇气的状况下,我们常常能瞥见一些神圣的东 西,然而我们一般都害怕这种东西。在这种高峰时刻,我们在自身看到的超绝的可能性给我们以快乐,面对它们,我们会颤抖,然而也会也虚弱、害怕、畏惧而直打哆嗦。 我发现,向学生证明这一点很容易,我只须问:“你们班上谁希望自己写出美国最伟大的小说?谁希望当议员、州长或者总统?谁希望当联合国秘书 长?谁希望当伟大的作曲家?谁渴望成为一个圣人?谁将成为伟大的领导者?”等问题。在这种情况下,大家通常的反应都是咯咯地笑、红着脸、不安地蠕动。然后我又接着问,“如果不是你们,那又是谁呢?”当我把我的研究逐渐推向这些较高级的抱负水平时,我以同样方式问他们: “你正悄悄计划写一本什么伟大的著作吗?”他们通常红着脸、结结巴巴地搪塞过去。但我为什么不该问那样的问题呢?因此我还会问:“你难道不打 算成为心理学家吗?”“当然想啦。”“你正在学习成为一个沉默寡言、谨小慎微的心理学家吗?那有什么好处?那并不是一条通向自我实现的理想途径。不,你必须想当一名第一流的心理学家,就是说最好的、你所能成为的最好的心理学家。如果你有意降格以求,那么我要警告你,你的余生会感到很痛苦,你将逃避自己的能 力,逃避自己的可能性。” 我们不仅对自己最高的可能性怀有这种矛盾心理,对于他人、对于一般人性中的这些最高可能性也同样怀有一种持久的、普通的、甚至是不可避免的矛 盾心理。不错,我们热爱和敬仰优秀的人、圣人、以及诚实的、高尚的、和纯洁的人。但一个已经窥视到人性深处的人,一定能觉察到自己对于圣洁的人们所怀有的那种混杂的、通常是敌意的感情。更确切地说,岂止是圣洁的人,对于那些美丽的女性、英俊的男子,对于伟大的创造者、智慧的天才也同样如此。这种现象并非只 有心理治疗家才能认识到,我们可以称它为“反尊重”(Counter-valuing)现象。读一读历史,我们就会发现大量的例子,我们的确敬佩和爱慕那些体现了真、善、美、正义、完美的人、以及最终取得成功的人,但他们又使我们感到不安、焦虑、慌乱、也许还感到有些嫉妒、感到自惭形秽、笨手笨脚。他们通 常使我们失去自信、沉着、自重,——在这里,尼采仍然可以作为我们最好的老师。 以此为线索我们可以进一步探索,迄今为止我有这样的印象:伟大的人物仅仅以他们本身以及他们自己的存在就会使我们自己的价值低人一筹,而不管 他们是否有意这样做。假如这是一种无意识的作用,我们并没有意识到当这样一个人出现时我们为什么感到手足无措、感到自惭形秽,那么,我们的反应往往是一种投射心理。也就是说,我感到他是在有意使我们感到自愧不如,似乎我们成了靶子。这样,我们产生的敌意就是可以理解的了。到目前为止,我认为似乎自觉意识可 以抵制这种敌意。那就是说,假如你愿意对自己的反尊重心理做一下自我认识和自我分析,即分析一下你对那些体现了真善美的人的无意识的害怕和憎恨,你将很可能对他们不那么怀有敌意了。但我还愿意推测,如果你能够学会更纯洁地去爱他人的最高价值,这可能会使你不那么惧怕去爱你自己身上的这些品质。 对于最高事物的畏惧在性质上与这种第一的原动力有密切联系。对此,奥托已经为我们提供了古典主义的描述。把这一点与伊利亚德对于神圣化与非神 圣化的洞察放在一起研究,我们就更清楚地认识到可直接面对圣人的那种惧怕的普遍性。在一些宗教中,死亡是不可避免的结果。在大多数不开化的社会中,也同样有禁地或禁忌物,因为它们太神圣,因而也就太危险。我在《科学与科学家的心理》一书的最后一章中也列举了一些非神圣化与再神圣化的例子(这些例子主要来自 科学与医学),并试图解释这些过程的心理动力。这些例子主要表现为对于最高和最好事物的畏惧。——我要强调,这种畏惧是内在固有的,是合理的,正常的、合适的,而不是一种疾病或有“治愈”的病。 但我又要说,我觉得这种畏惧和害怕不一定仅起消极作用,不一定只使我们逃跑、畏缩、它们也是有利的、使人快乐的感情,它们甚至能够把我们带到 狂喜和如醉如痴的最高境界。我认为,在这里自觉意识、顿捂、以及弗洛伊德的“洞见”(working through)也同样说明了这一问题,这是我所知道的逐渐接受我们最高能力的最好途径、接受我们掩盖或回避了的那些伟大、优秀、智慧和天赋成分的最好途 径。 竭力思考高峰体验为什么通常都是短暂的,这样做也给了我有用的启迪。答案变得越来越清楚了:我们还不够强健,以至能够承受更多的东西!高峰体 验太震撼人心,太消耗精力,正因如此,处于这种狂喜时刻的人们常常说“够了!”,“我受不了啦!”,“我会死的。”等话,我听到这些话时,有时会感到,是的,他们会死的。人们忍受不可长时间的令人兴奋的幸福。我们机体太弱,承受不了任何大剂量的伟大,就象我们的机体不能承受延续整小时的性欲高潮一样。 我越来越认识到“高峰体验”这一词的恰当了。剧烈的感情一定是处于顶峰的,是短暂的、它必须让位于清醒的沉思、平静的幸福、以及由于对最高级最美好事物的清醒冷静的认识所产生的内在固有的快感。高潮情感不可能持久,但存在认识却可以。 这难道不有助于我们理解约拿情结吗?在某种程度上,它是一种合理的惧怕,怕被扯碎、肢解,怕失去控制、怕被分裂、瓦解,甚至怕被这种体验杀 死。事实上,伟大的情感终究会淹没我们。熟悉了心理动力理论、深层心理学、心理生理学、以及对情感的医学心理学测验的文献,我们就可以更好地理解对于沉溺于这样的体验的害怕,这种害怕使我们想起在性感缺乏时的种种害怕心理。 在研究通向自我实现的障碍时,我还发现了一种心理过程,这就是:对于妄想狂的惧怕也会引起对于成长的回避。当然,关于这一点一直有着较为普遍 的叙述。几乎每一种文化中都有普罗米修斯和浮士德的传说。例如,希腊人称这种惧怕为对于傲慢自大的惧怕。傲慢一直被称为“罪恶的骄傲”,这当然是一个永久的人性问题。一个人对自己说:“是的,我要成为一位伟大的哲学家,我要重写柏拉图那样有深远影响的著作,我会比他写的更好。”但是,他一转念又会被自己的 浮夸、自大吓坏,特别是在他较为虚弱的时候。他会对自己说:“谁?我吗?”他会为这是一种疯狂的幻想,甚至把它当作妄自尊大而害怕。他把自己的内在自我与这个自我的种种弱点、缺点和优柔寡断与他心中关于柏拉图的闪光的、天才的、完美无暇的形象相比较,于是,他当然就会感到自己的傲慢和轻狂。——他并没认识 到,柏拉图在内省时也一定会这样想自己的,但他把对自己的怀疑放在一边,继续一往直前。 对于某些人来说,这种对于自己成长的逃避,也就是降低自己的抱负水平,害怕做自己力所能及的事情、自愿削弱自我、假愚蠢、假谦卑,实际上是对 于轻狂、傲慢、夜郎自大、自命不凡的防御。谦卑与骄傲之间恰如其分的整合对于创造性的活动是绝对必要的,但人们往往不易做到这一点。要想有发明创意,你就必须具有“创造性的骄傲自大”,这已为众多的研究者所注意了。当然,如果只有骄傲而没有谦卑,那你实际上就是妄想狂。你必须不仅能认识到内在的神圣的可能 性,还能认识到存在的人的局限性,你必须能同时嘲笑自己和人类所有的做作和虚荣。如果你对于一只小虫子想当上帝而感到可笑,那么实际上你也许能接着尝试自大一些不会害怕妄想狂,不会妄自菲薄。这是一种好方法。在阿尔道斯.赫胥黎那里,这种方法应用得最好。在我已讨论过的意义上,阿尔道斯.赫胥黎无疑是一个 伟大人物,他能够接受自己的天赋并且充分运用它们。他的成功在于他永远对任何事物都感兴趣,永远惊叹宇宙万物的魅力,他就像年轻人一样对事物的不可思议感到惊讶,他总是赞扬:“太妙了!妙不可言!”他能够睁大眼睛,以毫不羞怯的天真、敬畏地、着迷地伸出头来看世界,这是承认渺小的一种方式,是谦卑的一种表 现。正因有如此谦卑,他才可以镇定地、无所畏惧地进行他自己选定的伟大的工作。 最后,我要简介一下我的一篇文章,题目是“认识的需要与对认识的惧怕”。在这篇文章中,我试图说明我对每一种内在的或终极的价值,即存在价值 的看法。这些终极价值也就是最高的需要或超越性需要。象所有基本需要一样,它们也归入弗洛伊德心理学关于冲动和冲动的防御的基本图式。因此,关于“我们需要真理、热爱真理、追求真理”这一点无疑是可以证明的。但是,同样容易证明的是,我们同时又害怕认识真理。例如,某些真理自然带有需要承担的责任,这些责 任可能产生焦虑。逃避责任和焦虑的一种途径就是回避认识真理。 我原想,我们将为每一种内在的存在价值找到一种类似的辩证法,我已经有意写一系列文章讨论诸如“爱美以及对美感到不安”、“对优秀人物的爱以 及对它们的恼恨”、“对杰出事物的寻求以及我们毁灭它们的倾向”等等。当然,这些反价值在神经病人身上更强烈,但我仿佛感到我们必须与这些内在的低劣的冲动讲和。迄今为止,我认为要做到这一点,最好的办法是通过有意识的洞察和透彻的领悟,把嫉妒、恶意、不祥的预感转化谦逊的敬仰、感激、欣赏、崇敬以及崇 拜。通过这条路可以感觉到渺小、微弱、无足轻重,并且接受这些感觉,而不是由此感到需要通过奋争卫护一种虚假的高度自尊。 我想再次强调,对于这种基本的存在问题的理解,显然应当有助于我们去拥抱不仅是他人的存在价值,也包括我们自身内部的存在价值,由此又有助于我们解决约拿情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