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京最牛钉子户仍在屹立 钉子户图片集萃(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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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京最牛钉子户仍在屹立 钉子户图片集萃(图)

www.soufun.com 房地产门户-搜房网 2010-10-25 12:58:00 来源:搜房论坛  [我要评论]  [提要]在北京市朝阳区曙光西路,因房屋未拆,新修的市政干道在此处被迫“瘦身”,一条双向8车道的马路,在这里只剩下2条车道,而这片房屋就像一个孤岛矗立在十字路口。被网友成为“北京最牛钉子户”。

在北京市朝阳区曙光西路,因房屋未拆,新修的市政干道在此处被迫“瘦身”,一条双向8车道的马路,在这里只剩下2条车道,而这片房屋就像一个孤岛矗立在十字路口。被网友成为“北京最牛钉子户”。

词典释义

《现代汉语词典(第五版)》:钉子户指长期违规办事,难以处理的单位或个人。现多用来特指代某些由于种种原因应该搬迁而没有拆迁,而又身处闹市或开发区域的房屋的所有人。 这些年来,大拆迁是全国许多城市的普遍现象。“钉子户”之所以成为钉子户,一般是认为拆迁补偿不多,要从发展商那里取得更符合自己的利益。钉子户现象现在在中国尤为突出,其中牵涉很多复杂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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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经过

这么多年以来,人们已经养成这样的一种阅读习惯,每次都是房主苦苦央求,我的房别拆了。可今天我们的房主苦苦央求,求你拆了我吧,可是这么多年了,却没有人去动它。 北京最牛'钉子户'

有网友在北京市市长郭金龙的人民网留言板上,反映朝阳区平房堵路,“好好的一条双向8车道的马路,到这里,被挤兑得只剩下二条车道。”消息一出,舆论愕然。舆论爆议他是北京“最牛钉子户”。 这片房屋就像一个孤岛矗立在十字路口。据附近居民称,围墙里住着两户人家,是两兄弟,围墙内的面积大约有500平方米。从改造曙光西路开始,此房子就已存在。2008年奥运前,房子被砌上围墙。 据房屋主人张长福称,这里原来是朝阳区太阳宫乡十字口大队西尚家楼村,2002年乡镇府与开发商将村子拆除新建小区。张长福称,盖小区没用上他家的房子,房子当时未被拆迁。  [提要]在北京市朝阳区曙光西路,因房屋未拆,新修的市政干道在此处被迫“瘦身”,一条双向8车道的马路,在这里只剩下2条车道,而这片房屋就像一个孤岛矗立在十字路口。被网友成为“北京最牛钉子户”。

张长福表示,自己房子多年破损未修,房子处于大路中央也给家人生活带来不便。“早就想搬走了,但又不知道去找谁。” “屋前屋后的大路修了3年,没人来找我们。”张长福的妻子称,他们曾找到修路公司项目经理部,对方称已经将此上报,但不知何时有结果。他们找到乡政府,对方称不归乡政府管。 房主张长福称,没人与其协商拆迁赔偿问题,他们也不知该去找谁。建筑方称,他们曾向上级汇报,但一直没有答复。相关部门称,该房屋未拆迁有一定历史原因,事情比较复杂,还需调查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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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京最牛钉子户现状

屋内

然打了很多次“补丁”,但只要一下雨,张长福家的房顶就会漏水。“习惯了,头上滴水就拿个盆接着。”张长福的妻子刘英说。“以前房子没修的时候,下大雨,水都漫到我膝盖这么高了。”张长福向记者比划着  [提要]在北京市朝阳区曙光西路,因房屋未拆,新修的市政干道在此处被迫“瘦身”,一条双向8车道的马路,在这里只剩下2条车道,而这片房屋就像一个孤岛矗立在十字路口。被网友成为“北京最牛钉子户”。

屋外

谁都能看得出来,张长福的家成了这些车流必须避让的“堡垒”——这个青灰色与白色水泥墙圈起来的院落约有400平方米,占据了大半个路面。乍一看,就像密闭式清洁站。 堵车已是家常便饭,不单是开车的人路过此路段“愤怒不已”,旁边国际村的底商也因为出行难遭受着损失。临街边近2000多平方米的空铺都没有租出去,玻璃窗上还写着招租电话。

钉子户图片资料  [提要]在北京市朝阳区曙光西路,因房屋未拆,新修的市政干道在此处被迫“瘦身”,一条双向8车道的马路,在这里只剩下2条车道,而这片房屋就像一个孤岛矗立在十字路口。被网友成为“北京最牛钉子户”。

钉子户生活在非议中

当事人张长福夫妇多年来一直生活在压力中。“早上听着车声醒,晚上听着车声睡。”刘英说,他们早已习惯了道路拥堵时的车喇叭声,甚至也习惯了因为房屋占道周边居民对他们的非议。 走与一些“钉子户”“损伤”的是开发商的利益不同,张长福损伤的是公众利益,因而,他必须面对公众。张长福对说:“我们很愧疚,我们不是钉子户,但是真的不知道该找谁去解决问题。”被“钉子户”辛酸谁能理解?谁能解决这些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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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是北京“最牛钉子户”

走出张长福的平房陋室,外面是北京市朝阳区曙光西路,路上车来车往,川流不息…… 谁都能看得出来,张长福的家成了这些车流必须避让的“堡垒”——这个青灰色与白色水泥墙圈起来的院落约有400平方米,占据了大半个路面。乍一看,就像密闭式清洁站。墙里一片参差的砖瓦房,屋顶上长着些“倔强”的野草,一口接收电视信号的“锅”架在屋顶。 正因为“战略地位”如此重要,而且挺立了7年之久,甚至“被遗忘”,张氏夫妇才被人称为京城“最牛钉子户”。 与一些“钉子户”“损伤”的是开发商的利益不同,张长福损伤的是公众利益,因而,他必须面对公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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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愤怒不已”的司机们

今天早上8:30,记者在张长福家外面看到,一辆966路公共汽车艰难地斜横在马路的中间,虽然周围的小轿车喇叭响个不停,但它还是花了将近15分钟才拐过这个弯。而直到9点以后,这段路才渐渐开始通畅。 “从周一到周五,这里就像一个停车场。在早晚高峰时段,常有上百辆汽车堵在这里。”在不远处曙光西路的十字路口卖水果的商贩反映说。 简单算笔账,以通畅时每分钟通行60辆车来计,在正常情况下,这个路段2小时内会通过7200辆车。而每天早、晚高峰时段,该路段至少有2个小时的堵车时间。这两小时内,本应通过的7200辆车会因堵车而耗费一笔经济成本。 根据去年年底《2009福田指数——中国居民生活机动性指数研究报告》,目前北京居民拥堵经济成本为335.6元/月,这7200辆车的车主每天的拥堵经济成本约为79200元,而每月则高达240万元左右。如果按照原先的设计,没有张长福家堵道,这样的经济损失本是可以避免的。这还不包括到此路段因8条车道突然减少为2条车道,车辆缓慢行驶耗费的大量成本。  [提要]在北京市朝阳区曙光西路,因房屋未拆,新修的市政干道在此处被迫“瘦身”,一条双向8车道的马路,在这里只剩下2条车道,而这片房屋就像一个孤岛矗立在十字路口。被网友成为“北京最牛钉子户”。

不单是开车的人路过此路段“愤怒不已”,旁边国际村的底商也因为出行难遭受着损失。临街边近2000多平方米的空铺都没有租出去,玻璃窗上还写着招租电话。房屋中介我爱我家国际村店职员介绍说:“从我们开业以来,这些底商就空置,快一年了。”据了解,这里一个600平方米的店铺每月的租金是10万元。 除了这些粗略推算的损失,还有更多的隐性损失——周边环境的污染、投资环境的恶化以及政府形象的大打折扣等,无疑都是非常巨大的。 如今,乡政府、市政部门等并没有和张家就拆迁补偿达成一致。从现在的情况看,要考虑和评估的似乎不仅是张长福家应该得到多少拆迁款,它还关系着大量群众与社会的公共利益……周围的商铺本应该生意兴隆,却因为门前不该有的一片墙而生意惨淡;上班、上学路过赶时间的人,狭窄的道路却让他们迟到……他们的损失,谁去评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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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议和压力中的7年

当事人张长福夫妇多年来一直生活在压力中。 “早上听着车声醒,晚上听着车声睡。”刘英说,他们早已习惯了道路拥堵时的车喇叭声,甚至也习惯了因为房屋占道周边居民对他们的非议。 张长福家对市容市貌的影响是明显的。 “2005年以前的曙光西路“机非混合”,一到阴雨天,泥泞不堪。2005年开始修这条街,原本是好事。但是,修到十字路口就修不下去了,破破烂烂撂在这,真是影响市容市貌。”家住曙光里小区的赵大爷站在12楼,指着楼下那一片平房说。 在曙光里小区的顶层俯瞰这家“钉子户”,红色的屋顶就像城市的“青春痘”般刺眼。 其实,不仅周围的市民对长期没能解决张家拆迁、影响城市面貌感到“不舒服”,就连当事人张长福一家也显得很无奈:“因为我们的事情,给周围邻居的出行带来这么大的不便,我们很愧疚。”张长福说。 在这片围墙内,一住便是7年多。他们的日子过得很难受。

这对夫妻用“凑合”来概括这7年的生活状态:“尝尽了“酸苦辣咸”, 唯独不知“甜”的滋味”。 夏天热时得开空调,但是机器老化不好用;冬天冷时靠电暖器取暖,可是墙壁四面透风;娱乐靠遛弯,没有有线电视,即使自己买了个“锅”,但老是收不到信号…… 7月13日,记者站在张长福家的“客厅”里,脑袋几乎碰上了天花板。为了防止下雨时墙上掉土,墙面到处都是钉上去的木板和用透明胶粘贴着的布帘。 7年来,房子不知修过多少次,但布满木板和报纸的砖墙上还是有很多老鼠钻出的窟窿。在张长福家的厨房,柴米油盐都摆放在靠着潮湿墙壁的木桌上,周围苍蝇“肆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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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长福和妻子现在都是太阳宫乡农工商总公司的待岗员工,每人每月领630块钱。 “我们这几年一直都没有工作,一直在纠结房子的事,也没心情去上班。”刘英说,两个月前,她才去了京客隆超市做促销员,两个人一个月的收入加起来也不足2000元。 “日子过得很简单,每天两顿饭,俩人俩小菜,七八年就这么过来了。”刘英拿出自己的两个工资存折给记者看,“从来不敢乱花钱,就这样每个月也剩不了多少。”记者看了看其中一个工资存折,这个月刚取了600元,还剩33.4元。 坐在张长福家,记者可以听到外面公交车开过时发出的“轰轰”声音,屋里的玻璃也产生了共鸣。被”成为“钉子户”

张长福和妻子怎么也想不通:自己为什么就成了“钉子户”呢? 2002年,朝阳区太阳宫乡政府与开发商达成协议,将太阳宫乡西尚家楼村拆除新建小区。据有关媒体报道说,2003年,太阳宫乡政府第一次提出要对张长福家房屋进行拆迁,但张长福对乡里拆迁部门给出的补偿不满意,未能达成协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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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记者在张家得到的回答却是:“除了曾给过一张评估单,没有人再来跟我们商量拆迁事宜。来的拆迁办人员只是说了解情况。”妻子刘英反映说,2003至2006年这段时间,开发商拆迁是用到哪里,就拆到哪里。可是到了2006年,等周围的村民们全都拆迁完了之后,张长福才发现自己这块地开发商不需要了。

记者7月初以来曾多次给太阳宫乡政府打电话询问此事,但对方表示了解此事的黄宏春副书记最近一直在开会,黄本人也曾回复短信说“最近太忙了”。故截至发稿时,记者在张长福家了解的情况仍然没有得到乡政府方面的证实。 张长福的家就这样被“遗忘”在这里。在看似是密闭式清洁站的“钉子户”北面,就是当年拆迁后建起的大型商业社区——国际村。 2005年,阜通东大街曙光西路段开始了道路施工,整条马路在2007年竣工。但因为张家没有搬走,曙光西路工程事实上还没有完工。而这间没有被拆掉的老房子,成了路中央醒目的“钉子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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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长福也曾经问过市政部门他们家该怎么办,当时对方的答复是情况“已经上报”,但直到路修完了也没个结果。 7月5日,朝阳区市政市容管理委员会在提供给记者的《关于阜通东大街拆迁滞留户有关问题的情况说明》中提到:“拆迁期间,两户因买卖农村宅基地房纠纷,影响了拆迁进程……长期以来,拆迁人一直保持最大耐心,不间断地做被拆迁人的工作,但不能满足被拆迁人的过高要求。” 结束采访时,张长福对记者说:“我们很愧疚,但是真的不知道该找谁去解决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