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如花,只因美丽

来源:百度文库 编辑:神马文学网 时间:2024/04/29 11:22:57
    ☆  印度诗泰戈尔说生如真花之灿烂,死如秋叶之静美。我总以为这句话不是对生与死的探讨,而是对女的赞誉。今天早一起,就听到大娘去世的消息。大哥在电话中说大娘本来早就要去的,只是因为要看看最后一个外孙女结婚。外孙女是昨天结婚的,大娘今天就走了,真可谓是死可瞑目。其实大娘已经80多岁,走时又是在大喜之后,亦可谓是寿终正寝。大娘走时,悄无声息,虽已是面容干瘦,但清爽洁净,一如枯花凋落,我们依然清晰可见其昔的美丽。
    一个女就是一朵花。花的收放就如同女的内敛和开放。一个实在的女,知道自己何时收,何时放,也知道收多少放多少,一个收放自如的女,一定是一个知足的女,也一定是一个快乐的女!掌握收放其中的度,或许就是女一生的修炼。大娘一生在农村,没读过哲学,没历经。普普通通、平平淡淡的大娘一生大概一如山里的山茶花。
    
    ☆  终于等到自己快要当父亲了。地发现亲已近60岁,发泛白。可是一直在我的眼中,亲从来都是年轻而美丽的。她生我之时,不足20岁,即便是我懂事之,她亦只刚值盛年。
    16岁就嫁到山枣树下的亲,我不知道她当年是怀着怎样的羞涩和无奈。我曾问过亲远嫁偏僻山村其间的原由,亲只是说她听外公的,我又固执地去问外公,外公不答。去年外公亦已去世,答案随之埋进黄土。
    前些子拉着亲与我们一块照相。相片洗出来后我久久地端详:亲当年的美丽是从相片不需发挥想象就能知道的。可是亲从来不谈她的当年美丽,只是逢就一个劲地夸她的四个儿子,尤其是她的最小的做厨师的一月能挣3000元的儿子,每当此时,总能看到她脸开出的美丽的花。
    一个女就是一朵花。亲大概像仙花。这样的女是最适合娶回来放在家里的,她不张扬,也不娇贵;她很安心于小小的环境,并愿意为此开出一片风景。
    
    ☆  我在《你的坟我的泪打不》中写到的祖,做童养媳是假,裹小脚是真;守寡是假,美丽是真。记得我第一次带敏子回家,她老家拉着敏子的手久久的不肯放,与其说是在看敏子,不如说是在找昔光彩照的自己,抑或就是在回味当年的自己。
    祖材矮小,但面容娇美。这两点的痕迹从现在的我都可以依稀发现:小的时候我常被误认是漂亮美眉呢。祖活到了90多岁,一生平平安安,多子多幅。我在探究她的一生时得出八个字:无无求,自己美丽。
    一个女就是一朵花。祖就仿佛一朵洁静的莲花。如莲的女总是用一颗雅致恬静的心去面对纷复杂的世界,在一切的优美、败坏、清明、污浊之中去寻找安宁。她不为红尘所困,不为世俗所牵。总能于般烦恼中觅到一种淡定。要经过怎样的历炼,才得这样一朵洁净的莲哟。八个字总结出来容易,要做到则需要长久的修为。我深深地明白,我的层次是远远不够的,这份遗产需要我们一辈辈长久地继承和消化。

    ☆  外婆的一生给我留下的就是“沧桑”二字,于是我写《我就是那个没有良心的》来忏悔自己和告诫他
    亲只记得外婆一生留给她的一句话:“女儿啊,再困窘也要在箱底留十元钱,有儿女的了,怕他们突然生病呢。”亲没有女儿,就把这句话送给了快要当父亲的我。我于是明白,外婆一生的沧桑里折射着最美丽的亲光辉。
    一个女就是一朵花。花中最有韧劲、最坚强的要数腊梅。腊梅开得那么含蓄,颜也显得有些老土,可她却是真正懂花之的最
    如梅的女是艰难困苦中的中流砥柱。如梅的女是风雪袭来时的芬芳和馨。外婆就是我心中的梅花。

    ☆  伯是得子宫癌死的。她下葬时,我托辞工作忙,没有去送她;我曾路过她的坟前,我也没有给她磕。如今想想,着实有些不应该。伯待我们兄弟,虽是一般,但毕竟浓于,一脉相承而来。当然,伯病重时,我们兄弟四曾齐刷刷地出现在她的前。不料的是,她双眼:“你们兄弟都长大了,真好。”
    伯一生无子。在昔的乡下,自是不免要多受些委屈的。其实,她是生过一子的,长大到约十岁了还是夭折了,恐是天意。而一句“你们都长大了,真好!”,其舔子之,实实的溢于言表。
    一个女就是一朵花。伯这样的女象兰花,尽管每年天,都会洁白芬芳。然而间的一场小雨就会使满树盛开的花朵变了颜,花瓣破碎不堪。玉兰花的矜持而脆弱,它的骤然开放又骤然凋谢,她的一生只有一次花季,都一如伯对我们和我们对伯,若错过了一时,也就错过了一生。

    ☆  我的文友文清、释藤、如相逢、指尖如、一泓清、燕微雨、梓菲、军琳、傲雪红梅等等等等。个个从未谋面,却从字里行间中尽览她们的美丽与芬芳。在烟雨红尘里,更是倾无数。其中尤以文清、释藤,前者稍长北,后者微少居南。而两之“文心”显赫,我猜,大概因为都是女如花,只因美丽,便是地不分南北,龄不区老幼。
    一个女就是一朵花。我老虎以为,有的女就如牡丹,因为牡丹之美,美在霸,她是只存在于彼岸,旁永远无法到达。
    牡丹度高雅,举手投足间总不失风雅,天生是花之王。在现实生活中,是随俗又脱俗的、孤傲而的,我想我的这些文友们便是牡丹。于是,即便我有她们其中的电话与QQ,我也不愿意听到她们的声音,一如我不想在烟雨红尘的朦胧的相片中去探究她们的容颜——我就只愿她们如牡丹之美,美在霸,美在高雅;而我自己也就只愿永远存在于彼岸,永远不要到达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