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原之夜》_音乐60年_第一品牌网

来源:百度文库 编辑:神马文学网 时间:2024/05/01 17:54:27

《草原之夜》


 来源:第一品牌网  作者:米懒整理  日期:2009-05-27 大 中 小 订阅  

 《草原之夜》

  作曲:田歌

  作词:张加毅

歌词

 美丽的夜色多沉静
 草原上只留下我的琴声
 想给远方的姑娘写封信
 可惜没有邮递员来传情
 等到千里雪消融
 等到草原上送来春风
 柯克达拉改变了模样
 姑娘就会来伴我的琴声
 美丽的夜色多沉静
 草原上只留下我的琴声
 想给远方的姑娘写封信
 可惜没有邮递员来传情
 来 来 来 来 来 来
 来 来 来 来 来 来 来
 可惜没有邮递员来传情
 来 来 来 来 来 来
 来 来 来 来 来 来 来
 姑娘就会来伴我的琴声
 
创作背景
       《草原之夜》是1959年拍摄的大型彩色纪录片《绿色的原野》中的插曲,被联合国教科文组织定为世界著名小夜曲,也是中国民歌经典,至今久唱不衰。在以汉语为母语的人群中,很少有人没听到过这支美丽的歌。但是这支歌的诞生以及这支歌几十年来命运的跌宕,却鲜为人知。
  八一电影制片厂纪录片导演张加毅在应王震将军之约拍摄《移山填海》获得巨大成功后,王震将军又邀他去新疆拍摄,于是,拍摄了《绿色的原野》。张加毅的纪录片在中国算是一绝。世界纪录片大师伊文思到中国一定找张加毅,所以大家叫他“张文思”。
  1959年春,张加毅率摄制组临行前,周恩来总理有3点指示,作为建国10周年的献礼片,第一要很好地歌颂兵团战士建设社会主义的劳动热情;第二要反映新疆13个民族的亲密团结;第三要反映中苏友好。
晚年的张加毅在《草原之夜,留下我的心声》文章中写下了这首歌的创作背景:电视里传出歌声:美丽的夜色多沉静……这熟悉的旋律,让我心潮澎湃,思绪一下子就回到了 40多年前的新疆,仿佛又到了伊犁的克格达拉,又看到了那些生产兵团的勇士们……
  50年代,我国进入了轰轰烈烈的社会主义建设时期。作为八一电影制片厂的导演,我带着摄影师等创作人员,走遍了祖国各地,拍摄了《移山填海》等多部纪录片。1958年,听说我们新疆的人民解放军脱掉军装,投入到生产建设的洪流当中,而且涌现出很多激动人心的事迹。因此,我们摄制组也来到了新疆。
  在塞里木湖畔,生产兵团的英雄战士们打着八一军旗,骑着马,坐着马拉的爬犁,开着汽车、拖拉机, 唱着歌,向伊犁克格达拉草原地区进军。数不清的拖拉机、马拉犁鏖战原野,轰鸣声直达云霄。看到那样壮观的大场面,我当时非常激动。战士们每天都做出了惊人的成绩,一个四匹马拉的犁,一天可以耕地80多亩;成千上万的马群、羊群、牛群,牛奶、羊毛的产量也是相当惊人的……新疆这块美丽的土地,这里勤劳、淳朴、能歌善舞的民族,这里的一切都使我赞叹不已。
  当时的人们,建设社会主义的热情很高,但是不可回避的是极左思潮开始抬头,头脑发热也表现得十分突出。他们喊的口号也使人吃惊,比如:拼命干,死了算;一天等于20年;15年超英赶美等等。我们的文字,我们的歌词当然也都是沿着那条路走的。当时我对战士的革命激情,冲天干劲儿,给予了热情的歌颂,但是对这些极左的东西也感觉到厌烦,也有抵制。比如有一次,团队的政委对我说:“张导,我们这儿‘放卫星’了,快来拍。”我当时一听“放卫星”了,就是创造了极大成绩了嘛,马上带着摄影师到了现场。3月份,正是严寒的冬天,在新疆草原上,冰都没有开化,一片一望无际的芦苇丛,生产兵团的战士们脱了靴子,赤着脚在冰上割芦苇。政委就跟我说:“你看看,我们放卫星了,你看看我们的战士干劲多高,你赶快拍。”当我看到战士们嘴唇都冻紫了,牙齿咯咯打颤,心里很不舒服,回答他一句:“太残忍了!”然后我就带着摄影师拒绝拍摄,回来了。
  基于这种情况,我一直在想,怎么能真正反映一下生产兵团的战士们那种开荒干劲,那种为国家多收粮食的拼命精神,真正反映他们内在的东西。有一天,吃过晚饭,我就带着作曲家田歌,骑着马离开了农场,来到一望无际的原野上。走着,走着,太阳落山了,晚霞非常绚丽,逆光照射着芦苇,美极了。远处缕缕炊烟升起,再走近,看到生产兵团的战士们,在那里围着篝火,火上放着支架,烧烤着野兔、野鸡,旁边架子车上横躺着休息的战士。他们愉快地唱着歌,我们走过去对他们说:“同志们,你们在唱什么呢?”战士们回答我们说,在唱劳动嘛、爱情嘛,在唱今天,也唱明天嘛。我一听,内心很受触动。我就对田歌说,这才是人们内心情绪的流露,我们为什么天天在那儿强调“拼命干,死了算,一天等于20年”呢?为什么不去真正抒发一下人们内心的情绪呢?田歌当时对我说:“张导,你敢拍吗?你敢写吗?”我一听他在将我的军,我就说:“小田歌,我要写出来,你敢谱吗?”他说:“只要你写出来,我就敢谱。”我说:“好,走,我们回去。”然后,我们就骑上马,往回走。一边走,刚才那些情景在脑海中涌现,歌词在心里面闪动跳跃。我就用铅笔头在烟盒上三个字、两个字地写下来。回到农场,我对他们说:“你们都退场,本导演要写歌了。”我就坐下来,当时心中的词句自动就跳出来,因此,提笔写下:
  美丽的夜色多沉静\草原上只留下我的琴声\想给远方的姑娘写封信\可惜没有邮递员来传情\等到千里雪消融\等到草原上送来春风\克格达拉改变了模样\姑娘就会来伴我的琴声。
  写完之后,我走到田歌的房间,对他说:“我写好了,你谱去吧。”他见了歌词,有点傻了,在那里念叨了半天,不吭气。我说:“田歌,你得表态呀,歌词行不行?”田歌终于说:“亚克西,亚克西,好呀,好呀。词作家,你退场吧,让我来试试看。”我就退了出来,田歌留在房间里约40分钟。他走出来叫我:“张导,词作家,你来,就是它。”他拿着提琴,用手弹拨着伴奏:“美丽的夜色多沉静,草原上只留下我的琴声……”他唱得非常动情,我当时也有点傻了,心想,现在是什么气候呀,我这词是写得软了一点。但是你田歌的曲要是写得硬棒一点,这日子不是也好过一点嘛!谁知道你这曲子比我这词还软,但是,确实好听。我说,再唱一遍,他就又唱了一遍。我又说,再唱一遍……就这样让他唱了四五遍,他有点担心了,说:“张导,该你表态了,到底行不行?不行,就‘枪毙’了嘛,就算了嘛。”正在这个时候,忽然听到生产兵团的战士们,在窗外喊:“亚克西,亚克西。”原来他们一直在窗外听着,这时候都鼓起掌来,喊着叫好。这对我震动很大,我说:“人民承认了,人民认可了。”因此,我就在田歌的曲谱上写到:同意录音,张加毅。我是导演,要负完全责任。
  就这样,《草原之夜》成为《绿色原野》这部片子的主题歌。《绿色原野》作为国庆十周年的献礼片,得到了各级领导的表扬,周总理还在人民大会堂举行宴会,招待了为国庆献礼的文艺工作者,我也得到接见,当然很高兴了。片子一播出来,在国内引起轰动,《草原之夜》也很快就被传唱起来。
谁会想到,就在当年的庐山会议上,本来是要反左的,却转而反右,并在全国展开反右倾运动,每个单位要抓出3%-5%的右倾对象。在八一厂,就因为我这部片子,就因为这支歌,我也被当作了右倾对象,进行批判斗争,一夜之间,全翻了个儿了,大字报铺天盖地,批斗会一场接着一场。给我定的罪名是什么呢?靡靡之音,腐蚀青年,修正主义大毒草,配合赫鲁晓夫反华。组织上对我进行了处分:撤消导演职务,留职察看。发配到唐古拉山,当了列兵、坦克车重机枪射手。当时,我认为我没有错,但是,作为党员,作为军人,即便如此,你也不能有什么怨言。我当兵当得很好,参加西藏平叛一年多,被评为五好战士,获连营团口头嘉奖。1962年回来之后,党组织对我的问题作了甄别,结论是:张加毅同志没有错误。这样就过去了,继续拍片子。1963年,拍摄了《海上南泥湾》,1964年拍摄了《向毛主席汇报》。在这些片子中,我又写出了一首一首的歌词、插曲,并且得了奖。
  谁会想到,1966年,江青受林彪委托在上海举行座谈会,说:17年来,我国文艺界被一条又粗、又长、又黑的黑线统治着,军队也不例外。当然,我也不能例外,前面虽然给我平反,接着立功受奖,全都作废了。我又一次被打倒,并且又给我戴上了新的帽子:张加毅犯有前科,揪出来了。这一次更加严重,各种各样的批判呀,斗争呀,不断。结果,1967年开始,我被“群众监督劳动”。什么劳动呢?别的就不说了,只回忆一件事。那个冬天非常寒冷,我穿着破棉大衣,腰上系着草绳子,戴着破帽子,坐着敞蓬汽车,到窦店去拉砖,天不亮出发,车子还没到长辛店,就堵住了。我在那以前,从来没有后悔过,从来没有认为我做错了什么,那时,一边打着哆嗦,心里一边开始自我谴责:张加毅,张加毅,别人都跟着喊:拼命干,死了算,你却非要写《草原之夜》,受这么大罪……正在这时,忽然听到对面传来歌声:美丽的夜色多沉静……我扒着车帮子一看,对面有七八个青年,一边骑车,一边唱《草原之夜》。这些歌当时都是被禁唱了的,我一听,非常激动,心里顿时清明起来:《草原之夜》不是反党,不是修正主义,而是一首好歌,我张加毅不是反革命。
  从那时候起,在歌词的创作中,我深深地体会到,必须到生活中去,去摸透人民的脉搏,必须到人民群众中去,去揣摩人民群众真正内在的心理,把这种人民群众真正所想的东西,用真实的语言,生动地把它表现出来,然后再还给人民。
  据张加毅的夫人薛蕴华回忆,文革开始不久,张加毅突然消失了,被造反派关在哪里她和孩子都不知道,是死是活,近2年的时间没有一点音讯。后来才听说就关在八一电影制片厂存放保密片的一件黑房子里,心里才有了一丝安慰和放心,至少人还活着。
那时造反派无中生有编造出一个“8.16”黑案,非要张加毅和其他几位导演承认罪状,用钉了钉子的板子毒打他们,打出血后,再用桃子的毛去折磨他们的伤口。张加毅还被打出胸膜炎,差点背过气去丢了性命,造反派还不许医生给救治。薛蕴华回忆说,那个场景谁看了都会心寒的。每次批斗,造反派还强迫他们这些家属到现场,“心很疼啊”,回忆起当年的遭遇,又凭添了她心灵深处的痛楚。
不但如此,造反派还要她揭发张加毅的“罪行”,她和张加毅从小一起参加革命,到后来结为夫妻,风雨同舟,张加毅的人品和工作情况她非常了解,哪有什么罪状。不管造反派如何逼迫,她都没有违心的去迎合造反派,让他们得逞。
薛蕴华至今记得1967年冬天的一天,造反派把她揪到八一厂礼堂的台子上批斗,反捆住她的双手,让她揭发张加毅是反革命,她自始至终都表示“张加毅不是反革命”,造反派见她如此坚决,说了一番“顽固不化”的话,就放了她。但当她走出礼堂的时候,一块石头横空飞来,砸在右额上,顿时血流入注。
那时候,不但张加毅受到批斗和折磨,他的4个孩子也受到牵连和歧视,出去后没有小孩和他们玩,走在路上有人向他们扔玻璃瓶和西红柿,还有人将燃着的烟头放进当时只有7岁的张海龠的衣领里。薛蕴华说,那是一段不堪回首的历史。

张江舟讲述了这样一件故事,1968年18岁的他和15岁的妹妹张川去东北的生产建设兵团插队,那时父亲张加毅还关在八一厂的那件黑房子里,临行前父子都没能见一面。后来父亲北下放到山东高显县总政五七干校劳动改造。70年代初,兄妹两人乘火车到高显去看望父亲。高显站是个小站,站台很小,火车抵达时,父亲已经守候在那里,但他们那节车厢离站台有5-6节车厢的距离,父亲未发现他们,便焦急的大声呼唤他们兄妹的名字,隔着那么远,张江舟听得清清楚楚,眼泪霎时哗哗都就往下流,“那是一种失望中仍寄有希望信念的喊声”,张江舟向记者这样概括。
父子三人相见,紧紧抱在一起,喜极而泣,这是自文革开始后的第一次见面,5-6年之久的分离,却是漫长的岁月 ,彼此在牵挂与担心中度日如年。
后来父亲回到北京,用补发的工资给他们兄妹四人买手风琴、照相机。父亲很愧疚,因为自己,而在文革中让孩子受到牵连和歧视,吃了很多苦,当兵、上学都没有孩子的份。买这些东西,希望孩子能学个一技之长,将来好有出路。
一个父亲的良苦用心,一颗拳拳慈爱之心。
张江舟这样概括父亲张加毅,“正直,从不溜须拍马,善良,平易近人,对下级没有架子,很容易感动,才华横溢,在纪录电影上造诣很高建树很多,终其一生对艺术执着追求。”

音乐没有国界,虽然《草原之夜》在文革中被禁唱,但依然有人在传唱,并且传唱到了海外。
《草原之夜》抒发了人们追求美好生活的真挚情感,更成就了许多青年男女的爱情和姻缘,留下许多动人的故事。
那个年代,无数的内地青年就是听了《草原之夜》,乘着火车唱着这首歌带着向往来到新疆,投身边疆建设的。在可克达拉农场即今天的农四师64团,一位70多岁的姓杨的老战士告诉记者,他是1960年听了这首歌从湖北来到可克达拉的。
在可克达拉,我们深切地感受到,老战士对这首歌依旧情深意笃,“这首歌太美了,吸引着我们来到新疆,奉献了我们的青春。”
真正的艺术作品是光芒夺目的,1990年,《草原之夜》被联合国教科文组织命名为“东方小夜曲”,而且是我国迄今第一首被列入世界名曲的艺术经典。

2003年9月,伊犁旅游业人士彭博在可克达拉,《草原之夜》远创故地建成草原之夜风情园,并在馆内建成草原之夜纪念馆,馆内展出了搜集来的大量张加毅在1959年拍摄纪录片《绿色的原野》和创作《草原之夜》时的珍贵资料和图片。
当2004年4月中央电视台《魅力12》栏目《草原之夜》专题节目中张加毅的次子张海潮表达了父亲想在百年后将骨灰安放在可克达拉,和这里的人民生活在一起的消息后,彭博便与张加毅的家人联系,希望能将张加毅导演的骨灰安放在可克达拉草原之夜风情园。他的这一要求得到了张加毅家人的同意。

2003年12月,张加毅因患脑瘤而住进北京解放军总医院,当时脑瘤的直径达6.5厘米,脑瘤压迫着他的语言和视觉神经,已经无法让他用眼睛和语言让他与家人及来探望他的朋友交流。但他对伊犁可克达拉和草原之夜依然充满情感和记忆,而且能让病中的他产生奇迹。
2004年6月,彭博带着伊犁哈萨克自治州人民政府的重托和霍城县(可克达拉所在地)人民的问候去北京解放军总医院看望张加毅,此时病床上的张加毅,意识已经模糊不清了。他的家人让彭博在张加毅的耳边大声说,“我是从伊犁可克达拉来的,是草原之夜那个地方的。”感人的一幕出现了,已经长时间未睁开眼睛的张加毅竟奇迹般的睁开了眼睛,有十来分钟。
到后来,脑瘤已扩大到网球大小,时时折磨着他。2004年9月3日,张加毅辞世,留下遗愿将骨灰安放在可克达拉。
张加毅在祖国东南西北都拍过新闻纪录片,最南边是《珊瑚岛》,最北边是《赫哲族婚礼》,最东边是《移山填海》,最西边是这部拍摄于伊犁可克达拉的《绿色的原野》。但为什么张加毅对可克达拉充满深厚的感情,且愿意在自己百年后将骨灰安放在可克达拉呢?
据张江舟介绍,是因为当年张加毅与这里的人民一起生活战斗过,共饮伊犁河水。其次,1959年拍摄的《绿色的原野》这部片子的成功得到了高度的肯定,尤其《草原之夜》又在1990年成为了世界名曲,由此产生的荣誉让他一直有一个夙愿,即再次去可克达拉拍摄一部今天的可克达拉发展变迁与繁荣的“改变了模样”的纪录片,给他的艺术创作画上一个圆满的句号,但追求艺术完美的他一直没有找到心目中造诣很高的理想摄制组,加之拍摄资金也成为这一心愿之行的制约。直至被检查出患有脑瘤住院,他的这一夙愿还未能实现,于是张加毅嘱咐亲人,百年后将自己的的骨灰安放在可克达拉。
目前,张加毅的长子张江舟在国家关心下一代委员会,女儿在北京十四中任高级英语教师,次子张海潮在中央电视台,小儿子张海龠在北京王府井一家餐厅当店长。
张加毅骨灰安放仪式时,他们来到了可克达拉,并参加父亲的词作音乐会。他们想来看看,这个让父亲至情至深魂牵梦绕的地方。
一首《草原之夜》温暖了几代人的心灵,见证了可克达拉“改变了模样”,以及人们对生活的追求,对生活的热爱。如今的可克达拉农场(64团),已是绿树蔽日,良田纵横,楼房林立,现代化的邮局、通信塔、医院设施一应俱有。
张加毅导演虽然未能在生前来看看与他有着深厚感情的“变了模样的可克达拉”,但他的孩子们满足了他的遗愿,长眠在他魂牵梦绕的绿色原野——可克达拉。

张加毅,中国著名纪录片导演,1925年出生于山西省襄汾县,2004年9月3日在北京逝世。在八一电影制片厂开始了数十年的纪录片导演创作的生涯。除了记录片《绿色的原野》、《移山填海》外,他还拍摄了反映海岛民兵守卫和开发西沙群岛的《珊瑚岛》、海防战士保卫海疆、建设海岛的《海上南泥湾》以及翔实纪录毛主席和其他中央领导检阅我军军事训练成果的《向毛主席汇报》等具有一定品位的大型纪录片。《珊瑚岛》作为优秀作品,参加了1959年莫斯科国际科教片电影节。“文革”结束后,张加毅又相继推出了《南海诸岛》、《跨征途》、《啊,台湾》、《欢送回台》、《思亲曲》等优秀纪录影片,以及电影剧本《浪子燕青》等。
张加毅的作品,不仅多次获得政府颁发的大奖,还受到了世界纪录影片大师伊文思的好评,有“中国的伊文思”的美誉。为表彰他为党为人民为国家所做出的突出贡献,1997年经党中央、国务院和中央军委批准享受政府特殊津贴。
一生创作歌词200余首,其中被谱曲的有数十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