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谓言说之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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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理是啥玩意儿?”彼拉多对这一问题嗤之以鼻,也不想得到任何答案。

有些人以善变为乐,以执著一念为苦,从而胡思乱想,肆意妄为。

人们喜爱谎言胜过真理,并不是因为发现真理有多么困难和辛劳,而是因为人们对谎言有一种天生的热爱。

诗人所谓的谎言,是为了带来快乐。

半真半假的话总是让人听着开心。

圣奥古斯丁郑重其事地把诗歌称之为“魔鬼的毒酒”,源是其能够激发人的想象。

诗人卢克莱修说的好:“站在岸边,遥望海上船只随波起伏,不亦快哉!站在窗前,俯瞰城堡下的厮杀,不亦快哉!然此间乐又哪里比得上站在真理的制高点(一座尚未征服的山,那里的空气总是那么清冽、宁静),俯瞰山下众人的过失,遥望那里的迷雾和暴风骤雨,笑看众生误入歧途。”

人一旦不诚实,就好像金币掺杂了白银,虽然能购得更多财物,却使得金币本身贬值。

在探讨为什么被指责为撒谎是一种奇耻大辱,是一种最令人难堪的指控时,蒙田说的好:“指责某人撒谎前最好掂量掂量,因为那就好似说此人在上帝面前很狂妄,而在凡人面前却很怯懦。”这是因为只有谎言才敢无理面对上帝,却在凡人面前退缩。

曾有预言,当基督重临人间时,他将发现世上已无诚信之人。

塞内加(以一个智者和一个普通人的身份)说的好:“与其说死亡令人恐惧,不如说是与死亡相伴的那些玩意儿令人恐惧。”

我们在历史中曾看到,当奥托大帝自杀身亡后,真心追随他的人出于(最温柔的一种感情),而慷慨赴死。

塞内加认为让人乐于赴死的还有厌倦和无聊;“想一想你有多长时间在做同一件事情,不仅仅勇敢者和不幸者,就连吹毛求疵的人,也会以死为解脱。”

伟大的人不因死亡临近而改变自己的风度

奥古斯都·恺撒大帝临死不忘恭维;“永别了,利维亚,不要忘记我们婚后的那些日子!”提比略大帝从容面对死亡,正如塔西佗所说;“他虽然体力日衰,却从容依旧。”韦斯巴芗坐在椅子上,对死亡不屑一顾:“果不出我所料,我正在成为神。”加尔巴则说:“你们杀吧,只要对这罗马有利!”随后从容地引颈就戮。塞菩提缪斯·塞维鲁直到临死前还在工作:“别走远,以防万一还有什么事要我做。”诸如此类,不一而足。当然,斯多葛学者们把死亡看得过于严重,死亡也因为他们的种种精神准备而越发显得可怕。有人说得好:“死亡不过是大自然赐给人类的恩惠之一。”死生都是自然之事,对一个婴儿来说,生与死也许同样痛苦。在热切追求中而亡的人,仿佛流血受伤之人,是感觉不到痛楚的,因此,凡是执著于某种善念的人,是不会畏惧死亡的。人生最美好的挽歌,无过于度完了有价值的一生后,能够说:“如今请你离开。”死亡还具有一种作用,打开通往荣誉的大门,熄灭嫉妒之火。“生前受到嫉恨的人,死后将受到爱戴!”

她的生命已经被一分为二,白昼和黑夜争夺着对她的控制。

令她此刻害怕的事“底层”——她曾从那儿逃出来,却又神秘地诱惑着她。

要她放弃命运和灵魂,也就是要她与那些没有灵魂的人结为一体。

她忍不住想从肉体的甲板上召回灵魂的船员。

对于一只狗来说,时间运动不是直线式完成的,它的流逝并不是一种不断向前的运动,不是一步一步向远方推进,而是循环运动,就像手表的指针,因为指针非但不是疯一样地只顾往前走,而是在表盘上日复一日,沿着同样的轨道转圈。

你明白了,这就是自然,一个永远循环的圈子,当一个人死了,你想着他就可以重新组成这个圆圈,这样,他就永远在你的头脑了里,他就没有死,所以,我觉得死一点都没有关系,一切都会不断地重新开始,我也因此明白了爷爷为什么不谈他的儿子。

我是一个孤独者,并会一直这样,我被迫孤独。

德国有仇恨的味道,波兰是死亡的味道,乌克兰有狼的味道,而南斯拉夫留给我的则是干燥的石头味,在意大利,泥土和雨水的味道无处不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