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共厕所内蕴酿出来的政治风暴 (上 中 下篇)

(上篇：政治家篇)

上图：陷入政治风暴的美国参议员 Larry Craig
一起由 Idaho 州的美国国会参议员 Larry Craig 被警察逮捕而引起的政治风暴，继上周六参议员 Craig 在共和党内部强大的压力下宣布辞职后，本星期又通过他的律师向媒体发声表示，如果参议员先生在一个月内将对他不利的整个案子推翻，参议员 Craig 将不会辞职。但是，最新的消息指出参议员仍将依照承诺近期内辞职。
参议员 Craig 是被指控于今年六月11号，在 Minneapolis 的国际机场 (St. Paul International Airport) 的男性公厕内，向邻座如厕男性成年人作出性骚扰的动作。但非常凑巧的是，邻座的男性是一位正在执行任务 (卧底，或称 Sting Operation) 的便衣警察，警察随即向正在 "作案" 的参议员先生出示了警察标志 (Badge) 并将其逮捕。随后，在提取了参议员本人的供词后，警察将参议员先生释放。八月中旬，为了结此案，参议员在当地的法庭上承认自己的 "不良行为" 触犯了法律 (Pleaded guilty to a misdemeanor charge - 轻罪)。消息传出，在美国政坛上掀起了一场政治风暴。

上图：美国参议员 Larry Craig 在警察拘留所的记录
录音：警察在向参议员 Craig 采取供词时，警察与 Mr. Craig 的对话记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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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共和党参议员 Larry Craig 的 "性取向" 的质疑社会上一向有所传闻。但是，前不久国会在表决是否要禁止同性婚姻时，参议员 Larry Craig 对禁止同性婚姻是投了赞成票的。假如对参议员 Craig 的这项指控属实，参议员 Craig 将加入另外两位共和党众议员的行列，成为 "表里不一" 的政治家。这两年，国会内至少已有两位共和党人被揭露是同性恋者，一个前国会众议员 Mark Foley (Republican of Florida)，Foley 先生因用猥亵的语言给在国会暑期实习的男性大学生们写电子邮件而辞职。另外一个是政论家 Arianna Huffington 的前夫 Michael Huffington (前国会议员，代表加州的共和党人)。

上图：美国前国会众议员 Mark Foley

上图：美国前国会众议员 Michael Huffington (未陷入任何丑闻) 和他的前妻 Arianna Huffington
在民主党和共和党的两党争斗中，保守的共和党人往往是扮演了 "卫道士" 的角色，讲究道德品质和个人操守。但可惜的是，近年来也有不少共和党人被揭露品质败坏，操守不良。最为令人膛目的是，八年前因为克林顿总统的婚外情以及做假证词，国会的共和党人发起对对克林顿总统的弹劾程序。对此项弹劾程序十分不满的自由派人士遂向新闻媒体 "爆料" 共和党人士的隐秘私事，结果导致三位重量级的共和党国会议员辞职下台，而克林顿却能躲过一劫。这些中箭落马的人中就有政治前景看好的共和党前后任的国会议长 (House Speaker) Newt Gingrich 和 Bob Livingston，两者皆因为婚外情曝光而黯然辞职。

上图：前后任美国国会议长 Newt Gingrich (左) 和 Bob Livingston (右)
就连德高望重的前国会司法委员会主席亨利.海德 (Former House Judiciary Chairman Henry Hyde) 也被揭露出年轻时的一段婚外情，结果被海德先生以 Youthful description 挡了回去。

上图：前国会司法委员会主席亨利.海德
金笔一般不在意他人的 "性取向" 以及个人的隐秘私事。对政治人物，金笔也觉得应该一视同仁，一般并不苛求，尊重个人隐私。但因为是政治人物，所以就要看他们是怎么说的和怎么做的，言行是否一致。
例如，即将刑满出狱的巴拿马军事强人兼独裁者 Manuel Noriega (诺列加将军) 因为跟美国闹矛盾，涉嫌贩毒走私而被美国出兵推翻，捉拿他时，有报道从他住所搜出若干百万美金及金条。但是，因为诺列加将军从不号召人民要清廉洁身，所以尽管他自己有贪渎，但他的人格并不破产。而同期被推翻的罗马尼亚总统齐奥赛斯库及夫人，在他们被处死以后，有报道揭露从他们皇宫般的住所里，搜查到用黄金打造的洗澡浴缸和冷热水喉等。假如这些被揭露的问题属实，那就是齐奥赛斯库的人格破产，因为他总是在号召罗国人民要勤俭，要洁身，并号召全国人民反对贪官污吏。
同样的道理，毛泽东，周恩来等领导人一生倡导共产主义精神，他们自身的行为可以说是非常讲究廉洁奉公的。同样的，毛时代国家干部的选用标准也要按照是否清廉进行筛选。而江时代，胡时代的国家干部选用的标准主要看能否刺激经济成长，增加经济活力，添加多少百万 GDP 等。他们筛选国家干部时主要是看经济才能，虽然在口头上也讲清廉，比如八耻八荣等，但已经是居次要地位的了。所以，现阶段的国家干部个人操守不会好，好也好不到哪里去，但同时经济是在高速成长的，因此 "小节" 的东西，就不再追究了 (或许有人不同意)，这或许就是 "鱼与熊掌" 的关系。当然，经济发展到了一定阶段，国家干部的操守成为筛选的主要条件时，笔者相信这个问题是会得到好转的。
再回过头来看一些共和党人，他们以道德卫士自居，抨击他人为能事，但是在暗处，他们却是一样的 "男盗女娼"，当被揭露出来以后，他们非得人格破产。这也就是为什么，克林顿被揭露以后可以保留他的总统职位，而那些共和党人却非得走路不可的原因之一。
(中篇：八卦篇)
下面再播放一遍警察在向参议员 Craig 采取供词时，他们的对话录音，因为这里面有许多很有趣的细节，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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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警察向参议员出示了警察 Badge 以后，参议员面临两个选择。一个是等候律师出面，然后上法庭面见法官 (这也就意味着参议员先生对警察的指控不认同) 再决定如何解决，而在等候的时候参议员先生将置身拘留所，而且弄不好会满城风雨，这是参议员 Craig 所不愿意面对的。所以他只有走第二条路，向警察提供证词 (这意味着他对警察指控的默认，以后出庭时这对他是很不利的)，这就是上面的这段录音的来源。
在美国最难纠缠的人恐怕就是警察，不管你是平民百姓或达官贵人，只要你被警察抓个正着，他会在最大限度上从你口中套取口供，这是他们的职业，也是他们的强项。这一次，警察是看准了参议员的软肋，因为参议员是个名人 (celebrity)，希望息事宁人，不想将事情闹大妨害名声。仔细听这段录音的朋友们一定会感叹警察的老到。采证词开始时，他还向参议员念了那段咒语，"You have the right to remain silence, ...." (至关重要)。
根据两个人的对话录音，有两点是没有争议的，第一是双方如厕时都将双腿都分得很开 (参议员先生的说法是防止裤子下滑，哈哈)，坐下来以后双方的脚挨得很近。碰没碰到呢？参议员说有，警察也同意。参议员还自述在他进入小间时，他的脚还碰触过对方的脚的，是不是故意的？在自己的小间内，一只脚 "有意无意的" 碰触到隔壁如厕者的脚，这有多大的机会呢？第二点是参议员先生因为一张飘落到地上的纸张，将手半伸到隔壁去取回来。这到底是一张什么纸哟，粘在厕所脏兮兮的地板上，就那么值得将手伸到隔壁的地板上去拣起来？真难道还要派用处吗？哈哈，看来答案只有去问参议员先生本人了。
下面的情节是有争议的，据参议员自己的话说，他用的是右手 (紧挨着警察这边) 去拣这张纸，但警察不同意，他明明是看见了参议员的左手，因为左手的拇指以及无名指上的戒子，而且警察还指出他的这只手还在隔板的底边上磨蹭 (rub) 过。假如是用左手，那就意味着参议员必须离开他的座桶，但这两个动作如果承认了将有违去厕所的目的，因此参议员强烈否认了使用左手以及摩擦的动作，并声言他不是同性恋者，是不玩这套游戏的。呵呵，这样的 "不打自招" 真有点让金笔忍俊不住呢。当然，参议员先生的否认同样也遭到了警察的猛烈讽刺。
不知道别人有没有遇到过，反正金笔在本市公厕和出差旅游途中外地公厕内曾经遇到过类似的 "骚扰"，有两次是隔壁如厕的男子喉咙中发出异声，类似于一种尖叫声，还有一次是呻吟声。另外一次更加难忘，那是在佛罗里达机场的公厕内，对方竟然将手从隔板下方伸到我这一侧还一边作出下流动作，甚至握在隔板下端，磨蹭起来。一般遇到类似的 "骚扰" 情况发生，只要不做声，对方就会平静下来。但是象这样 "咄咄逼人" 的举动，硬生生的将老金吓出冷汗来，情急中大喝一声，"Stop! Hey, I am not gay!" 对方听了这才作罢。
后来金笔跟美国朋友聊起这些经历才知道，这是美国同性恋文化中的一部分。在男性公共厕所内寻找性伙伴或爱人同志 (俺们的经历有限，不知道女性公共厕所内的情况，嘿嘿)，对同性恋者来说是最为 "天经地义" 不过的地方了，因为只有同性别的人才能进出啊。当一个孤独的同性恋者出门在外，又遇上内急需要方便时，最佳的选择当然是去机场的公共厕所 (真是一举数得，哈哈!)。相对来说，机场还是比较安全的。在公厕内，除了发声外，坐在便桶上还要有一定的 Posture (姿势)，嘿嘿。那就是将双腿尽量的岔开，脚最好是钉在隔板的下方。按照某些 "科研" 成果的推算，男女人群中百分之三左右的个体会有同性恋倾向，如果凑巧 (这样看来几率还是挺大的)，临座也来了一位同性恋者，那么双方的脚就会相互磨蹭起来 ("示爱" 的一种表现)，暗号对上了，再接下来将发生的事情老金只能略去，这里省略XXX字，要补也得找别人来补了，因为金笔不是同性恋者，也不是双性恋者 (特此声明，哈哈)。
Minneapolis 的 St. Paul 国际机场的公厕里，类似的情况大概时有发生，自然也骚扰到了异性恋者 (干脆地说，是广大人民群众吧，呵呵)，自然有人报警投诉，于是发生探员卧底这一幕，这才有心无意的钓到了参议员 Craig 这条 "大鱼"。估计卧底的警察在便桶上的姿势也有 "问题"，在隔板下方露出来的脚象是 "诱饵"，将参议员 "钓" 到手。这也就是为什么在录音的一开头，参议员先生忿忿的责问警察先生，你们不应该引诱我 (用词是 you solicited me! 过后他们又用过 entrapment 等词)。
下面老金斗胆的做一回业余探员，生搬硬套的将事情的大致过程还原一遍：
参议员 Craig 因公在 Minneapolis 的 St. Paul 国际机场作短暂逗留，不幸的是参议员先生内急，于是拐到公厕内。一踏进公厕，参议员的眼睛为之一亮，因为他注意到了一个 "目标"。为此，参议员还多等了三五分钟嘿，总算等到 "目标" 隔壁的小间腾空了出来。一进小间，迫不及待的参议员就狠狠的 "踢" 了对方一脚，看见对方还有所回应呢，大喜。宽衣解带，坐定之后，参议员就跟对方玩起 "摩脚擦趾" 的游戏来。还不过瘾时，"色胆包天" 的参议员干脆扔一张手纸过去，随即伸手到对方的地盘作了几个动作。正在兴致上等待对方回应呢，谁知道这时却看见那 "隔壁的"，在板壁下方对自己亮出了警察的 Badge!
知道闯了祸的参议员 Craig 先生，垂头丧气地跟着警察去警察局。一路上，参议员脑子里想的都是 Damage Control 的事，想怎样尽量缩小危害。最后，参议员决定先蒙混过这关再说，于是在回答警察的细节问题上参议员的回答几乎是滴水不漏。但是两个月后，参议员还得回到当地法庭了结此案。这时候参议员才发现自己是，"一步错，步步错"，在法庭上不得不承认自己的 "不良行为" 触犯了法律并付罚款一千多美金。
原本参议员认为这事情可以 "人不知鬼不觉" 的蒙混过去了，但他没想到的是，人才离开，当地的新闻媒体就将这事情给掀了出来。他更没想到的是，做了十七年的参议员，照理说在参议院里应该有好几个朋友的。论口碑，参议员 Craig 待人接物还是很好的，但是竟然没有一个共和党的同志 (同志？哈哈) 出来为他哪怕讲一句好话，说他是一个 nice guy 也行啊。但是没有一个人站出来为他说话，反而很快的，党内的管家们将他在参议委员会里的所有位子都撤销了。全是因为参议员 Craig 做了一件 "离经叛道" 的事情，绝非他的党所能容纳。
没权没势了，面对这一切，参议员心酸，这种 "同党伐异" 的做法更令他心寒。几经思考，参议员终于决定辞职，尽管他所犯的只是一项 "轻罪"，他还为此付了一千多美金的罚款呢，但是他终于还是没有逃脱被同党们 "清洗" 的厄运，没有第二个机会啦。
呜呼!
(下篇：同性恋篇)
在公共厕所内，使用互相接受的语言或肢体动作寻找同性恋伙伴，听上去荒唐，但却实实在在的是一种进步。【文化走廊】的 "性感小生" 托尼福曾谈到过被一个同性恋男生 "吃豆腐" 的经历。对方那么一个 "轻描淡写" 的勾肩搭背动作，足以使托尼兄 "鸡皮疙瘩" 周起。这样的事情如若误会遭遇上一个不好惹的主儿，立马就可能爆发肢体冲突。在生活中，类似的 "误会" 时有发生，也因此有人丧命或受伤害 (见下文，金笔注)。因此，在公众场合用呼叫声 (有点类似于在夏天，知了寻偶的蝉鸣)，或者用一些既定的肢体动作 (并不接触对方身体) 发出寻偶暗号，这样可以避免类似托尼兄遇到过的尴尬场面。
小品：参议员 Craig 的《公共厕所行为手册》 (戏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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参议员 Craig 先生在被媒体揭露后曾承诺辞职，但据最新报道，参议员已经改口，在上诉期间不考虑辞职。不过，参议员在 St. Paul 国际机场使用过的公厕业已成为 "旅游热点"。
下图：参议员 Craig 东窗事发的公厕外观及内观

现在，信誓旦旦的参议员先生发誓要为自己洗刷 "名声"，收回签据了的悔过书，将整个案子推翻。据报道，他辩解的理由是当初在法庭上承认 "有罪" 时，他并没有真正懂得认罪的含义。鉴于法庭案子尚在审理中，金笔的帖子也只能是人云亦云，借此机会谈谈美国的同性恋文化。至于参议员先生所涉及的案子，以及参议员先生的 "性取向" 诸问题，金笔并不辨真伪与对错，我们耐心留意案子进程，let the court run its course (尊重司法等待法庭结案)。金笔特此声明。
小品：Dragnet on Larry Craig (戏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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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取笑归取笑，下面金笔还是谈点正经的话题。
对于同性恋文化，一般民众都会有一种恐惧感，称为 "homophobia"。他们害怕接触同性恋者，同时担心或越来越多的人也会成为同性恋者。产生这种误解的根源在于民众们并不知道，对于大多数同性恋者而言，成为同性恋并不是他们自己的 "选择"，而是命运使然。除了恐惧感以外，一般民众也不易理解，为什么同性恋者喜欢 "有意无意的" 暴露自己的性取向。
好多年以前，同性恋是被当作精神疾病治疗的。当时的治疗方法包括电疗 (电休克)，甚至强迫同性恋者观看成人电影 while rousing 等。后来医生和科研人员发现，要改变一个人的性取向是一件很困难的事情。正象一个异性恋者不可能变成同性恋者一样，多数的同性恋者也是无法转变为异性恋者的。
于是近年来，医学界对同性恋的研究转向在病理生理，甚至遗传学上寻找实质性的改变。比如前两年有报导，用核磁共振检测正常人和同性恋者的大脑时，科研人员发现同性恋者的大脑某个功能区域跟正常人的相比较就特别的狭小，此部位的脑细胞数量也减少。金笔觉得这类研究还是有些可信度的，但觉得下面的一些说法很有点儿八卦类。比如，有人出书号称是研究发现，男人的手掌在伸展时，食指的长度如超过无名指，则同性恋的倾向大增。甚至还有人发现，男同性恋者的口语有某些特殊性，是很容易辨别的等。类似的说法，除非有数理统计验证，金笔觉得基本上是靠不住的。
顺便在这里介绍另一项最新的研究报导，这是由 UCLA 等院校的研究人员发表在美国的 Journal of Personality and Social Psychology 上的一篇文章。研究人员用摄像机记录下志愿者在 treadmill 上行走的姿态，然后比较男性，女性，以及男同性恋者，女同性恋者的行走姿态，他们发现在步姿上，几个统计数据显示，男性和女同的步姿比较接近，而女性和男同的比较接近。
下图：男女在 treadmill 上的步姿研究 (卡通)

金笔在这里讲了这些例子是想说明，同性恋行为和文化不能简单的认为是怪异和堕落，这应是伴随着人类个性解放后， "自然" 流露出来的表现。如果在现实生活中，我们的亲人或朋友中有同性恋者，我们应该一如既往的对待他们，而不应该歧视他们，因为除了性取向，他们跟我们都是一样的。
十多年前有一个电视节目 The Jenny Jones Show (a tabloid talk show，有点类似于 The Oprah Winfrey Show，但没有那么高的知名度)，上演着 "Secret Admirers" (秘密爱恋) 的节目。有一天，节目中来了两位原本是好朋友的男士，一位叫 Scott Bernard Amedure，另一位叫 Jonathan Schmitz。Scott 是一位同性恋者，但是 Jonathan 并不知情。在录制时，现场主播向 Jonathan 提示说他有一位他自己并不知情的暗恋者，要他自己猜是谁。Jonathan 猜了好几人，当然都没有猜对。后来门打开了，走出来的是 Scott。Scott 遂向 Jonathan 表达了他的 crush (爱慕)，这使得 Jonathan 非常不安。两周后节目公开播出，这激怒了 Jonathan，节目播出后的第三天，Jonathan 买来一杆枪，来到 Scott 居住的车房内，向 Scott 连续开了两枪。
至此，Scott 饮弹生亡，Jonathan 因杀人罪被判刑下狱，而电视节目 The Jenny Jones Show 则无限期停播。即使在今天，在美国的许多地区，同性恋者还是在受到歧视和不公正的待遇。
下图：Scott (左下) 和 Jonathan (右下)

下图：Scott 和 Jonathan 在 The Jenny Jones Show 上 (左下) 和 Ms. Jenny Jones (右下)

当然，时代是在不断进步的。近年美国司法在维护同性恋的权益方面也有不少进步。记得五六年前，一对居住在德州的同性恋者在家中被破门而入的警察逮捕 (邻居告的密)。结果这两位同性恋者 (黑人兄弟) 在 ACLU (American Civil Liberty Union) 的律师协助下，一口气将这个案子告到美国最高法院。在最高法院裁定成年人在家中的行为受法律保护后，这两位同性恋者赢得了这场官司。(差不多在同一时期，中国大陆也有过一桩类似的案子，所不同的是当事人是夫妻，正在家中观看 "黄带"。当事人也将警察告上法庭，最后法庭裁定，成年人在家中看 "黄带" 并不触犯法律。)
金笔居住的城市同性恋者极多，号称同性恋之都。当年金笔准备全家从纽约迁来此地时，一位美国多年好友曾告诉金笔，这里的同性恋者多得就和中国人一样多。来此地居住以后，发现此话真的不假，同性恋，双性恋，变性人，五花八门。不仅白人，黑人，亚洲人中，也有不少同性恋者。
十多年过去了，金笔早已经适应了和同性恋者一起工作，其中有不少人还成为好朋友。甚至有一位是在中国大陆，堪称是一生的好友。金笔自己只对异性感兴趣，确切说那也是在认识金太以前的事。写下这个帖子是想说，同性恋者在生活中其实就跟我们中的每个人是一样的，不要因为他们的性取向而歧视他们，更不能因此伤害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