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集《石头记》入门钥匙之三:“草化”之谜

来源:百度文库 编辑:神马文学网 时间:2024/05/15 15:09:16
胡适在《红楼梦考证》中先说《红楼梦》“不值得猜”,然后断然下结论道:
(1)《红楼梦》的著者是曹雪芹。
(2)曹雪芹是汉军正白旗人,曹寅的孙子,曹頫的儿子。
《红楼梦》的作者真的是曹寅之孙、曹頫之子的“曹雪芹”吗?我们仍然通过解谜来回答这个问题。
一、曹寅,胡虏之奴仆也。
《石头记》第五十回,有一个“已解之谜”,即作者已经告诉我们谜底的谜语,我们就来猜猜这个“已解之谜”。既然是“已解之谜”,为什么还要多此一举呢?因为这个“已解之谜”也从来没有人弄懂过,胡适及其徒子徒孙又觉得“不值得猜”,所以本人只好来试着猜上一猜了。
这个“已解之谜”,共由四个谜语构成。这四个谜语单独各自成谜,串起来后又构成另外一个谜语。就是这个连环谜语,道出了有关《石头记》作者的莫大的秘密。
(一)、我们先看李纨的两个谜语。
李纨关于“四书”之谜
1、谜面:“观音未有世家传” 打“四书”一句
谜底:“虽善无征”
此谜谜面意思是说:观音身世不可考,没有一代一代传下来、传下去的证据。
作者首先指出谜底不是“在止于至善”,特意提醒我们注意“世家传”三个字,结果谜底是“虽善无征”,意思为:观音虽然至善,但却来路不明(没有祖宗),去向也不明(没有后代)。“征”,证明,这里指稽考。
但是作者告诉过我们,不是“止于至‘善’”之论,还借宝钗之口劝戒我们:“你也想一想‘世家传’三个字的意思再猜。”李纨还笑道:“再想!”作者究竟想告诉我们什么呢?我们继续看第二个谜语。
2、谜面:“一池青草草何名”
谜底:“蒲芦也”
此谜谜底为“蒲芦也”,让人疑窦丛生,万分不解。显然谜底只能是“蒲芦”,而绝不会是“蒲芦也”,充其量是“‘蒲芦’也”。也就是说,我们只能说谜底是“蒲芦”,而不能说谜底“是蒲芦”,如果引号点错了,意思也就全变了。《石头记》本无标点符号,但既然李纨强调“我就编了两个四书的”,“打四书一句”,并且用上面的第一个谜语为我们做了示范,所以我们可以断定湘云所答谜底为“蒲芦也”,而绝非“‘蒲芦’也”。因为这个谜底也出自“四书”,原文为“……夫政也者,蒲芦也。”如果是“‘蒲芦’也”,那谜底就不是“四书”当中的一句,而只是“四书”当中的一个词了。
如果有人还要反驳说:这个谜语只是关于“四书”的,并没有要求“打四书一句”。那么就更不用在“蒲芦”后面加个“也” 字了,直接回答“蒲芦”就可以了。
“蒲芦”是“草名”;“蒲芦也”,谁知道是什么?作者为什么借“四书”之名、一定要在“蒲芦”后面加上个“也”字呢?
“蒲芦也”之“也”究竟为何而来,又从何而来?这个问题就成为破解此谜的关键。
(1)谜面:“一池青草草何名?”
这个句子当中,只有“池”字带有个“也”,若将“也”字拿走会是什么样子呢?“一‘清’草草何名”!这是什么样的草呢?是“清”草,“草”与“朝”谐音,“‘清’草”者,“清朝”也;“草(第二个草字)何名”,也就是“朝何名”。那么谜面就变成了这样:“一清朝朝何名?”一个“清朝”之“朝”叫什么名字呢?
(2)谜底:“蒲芦也。”
“蒲芦”,草科的“蒲芦”就是“葫芦”,《辞海》:“葫芦,别称‘蒲芦’,葫芦科,一年生攀缘草木。”“葫芦”,读谐音就是“胡虏”。所以谜底为:“胡虏也”。
那么,谜面与谜底实际上是:清朝之朝何名?胡虏也!
此处才是“‘胡虏’也”。你看,“也”字放在这里是多么的恰当!多么的精彩!
(3)“蒲芦”,倒过来读是“芦蒲”,“芦蒲”者,“奴仆”也。那么这个谜语又可以变为:“清朝”之“草”何名?“奴仆”也。
这又成了另一个谜语,但这个新谜语是倒过来的,等于告诉了我们谜底,让我们猜谜面,并且限定了谜面的范围,即必须是“清朝”之“草”。谁是清朝的“奴仆”呢?是“清朝”之“草”(第二个“草”字,二者不可去其一)。“草”“何名”?这棵“清朝”之“草”又叫什么名字呢?我们继续大胆地往前走,但切记千万别不回头。
(二)、李纹之谜
谜面:“水向石边流出冷”
谜底:“山涛”
此谜谜底为“山涛”,实属望文生义、信口开河,无论你多么高明,怎么旁征博引地解释,都只有一个答案:“狗屁不通”。那么作者为什么给出这么个谜底呢?难道作者“狗屁不通”吗?
其实,脂砚斋早就给我们指出过,此乃“障眼法”也。在“胡虏”之清朝,文字狱是头上悬着的一把利剑,行文太过直白,脑袋早就搬家了,还想为“闺阁昭传”吗?那怎么办?作者自喻为砚台,“身自端方,体自坚硬”,不让说真话,难道就此假话连篇不成?难道就此放弃发言权了吗?当然不,“虽不能言,有言必(笔)应”,作者早就想好了,那就妙笔生花吧。
我们来看看作者究竟想告诉我们什么。
谜面:“水向石边流出冷”
此句主语是“水”,谓语是“流”,既然“水”在“流”动,那么此“水”从何而来呢?“水流出冷”,即“水从‘冷’流出”,但“冷”字只有两点,没有“水”啊?有,底下还有一点。“水从‘冷’流出”后,“冷”字便只剩下“今”了。
“水”又去向何方呢?“向石边”,注意“边”;“向石边流出”,注意“出”。意思是说,水并不是流到石边就停止不动了,而是从石边继续流出。这会发生什么事情呢?水这么冲刷石头,结果会把石头的“边”冲走。“石”去掉“边”,就只剩下“口”了。【这就是“鹅卵石”的成因。黄砚堂】
那么剩下的“口”和“今”放在一起是什么呢?是“吟”。
所以此谜谜底绝对不是什么“山涛”,而是一个“吟”字。但作者为什么一定要“流出”这个“吟”字呢?
(三)、李绮之谜
谜面:萤
谜底:花
没错吧?“萤”与“吟”谐音,上一个谜底就是“吟”,此谜谜面已经明白无误地为我们打了满分。
但“萤”的谜底为什么是“花”呢?
前面已经说过,这是个连环谜语,让我们回过头来,把四个谜语串起来再看一看。
(1)“观音未有世家传”,作者特意提醒我们注意“世家传”三个字,主要目的是为了告诉我们有一种说法:观音是莲“化生”的。观音可不是坐在莲花宝座上吗?注意“化生”之“化”字。
(2)“一池青草草何名”的谜底是“蒲芦也”,而“蒲芦也”之“蒲芦”,除了是草木科“葫芦”之别名外,还是另外一种昆虫的名字。
“蒲芦也”,出自《四书》《礼记·中庸》:“哀公问政,子曰:文武之政,布在方策,其人存,则其政举;其人亡,则其政息。人道谋政,地道谋树,夫政也者,蒲芦也。”
东汉经学家郑玄注释为:“蒲芦,蜾蠃(念果裸),谓土蜂也,诗曰:螟蛉有子,蜾蠃负之。螟蛉,桑虫也。蒲芦取桑虫之子去而变化之,以成为己子。政之于百姓若蒲芦之于桑虫也”。
意思是说:蒲芦就是俗称的土蜂,土蜂将桑虫的孩子拿去,然后变化它、使它成为自己的孩子。【“螟蛉之子”的来历。黄砚堂】
原来“四书”上的“蒲芦”,实际上指的是土蜂之“蒲芦”,而不是“葫芦”之“蒲芦”。作者却巧妙地将二者结合在了一起,可谓“一箭双雕、一石二鸟”也。
所以,“清朝”既是葫芦之“蒲芦”,也是土蜂之“蒲芦”。注意原文中的“变化”之“化”字。
那么清朝这个土蜂又将谁的孩子抢去,然后“化”之,使之成为自己的“螟蛉之子”呢?当然是明朝,这可怜的螟蛉!
大家都知道,满清掳去汉人可不是为了养“螟蛉之子”,而是要把他们当作“包衣”,包衣即奴才,奴才正是“芦蒲”之“奴仆”。那么,这个奴仆是谁呢?是“清朝”之“草”(第二个“草”字)。“清朝”之“草”,“草”又“何名”呢?
(3)“水向石边流出冷”的谜底告诉我们是“吟”,“草”名“吟”,“草吟”!这还能是别人吗?正是曹寅!除了这个著名的包衣奴才还有谁?!竟然敢在江南名妓、秦淮八艳等诸姐妹的故乡——金陵、苏州当织造,不骂你骂谁?【康熙时,曹寅任江宁织造,其妻之兄李煦任苏州织造。黄砚堂】
(4)“萤”的谜底是“花”。黛玉解释说:“‘萤’可不是草化的?”
萤在夏季多就水草产卵,化蛹成长,古人误以为萤是由腐草本身变化而成。《礼记·中庸》:“季夏之月……腐草为萤。”【摘自冯其庸序《红楼梦》注。】
注意“草化”之“化”。
我们来归纳一下:观音是莲“化”的,“螟蛉之子”是“蒲芦”即土蜂“化”的,而“蒲芦”又是“葫芦”,即“胡虏”,那么“螟蛉之子”是“胡虏”“化”的。
“蒲芦”又是奴仆,“螟蛉之子”也是奴仆,而奴仆名叫“曹寅”,那么“曹寅”是“胡虏”“化”的。
黛玉道:“‘萤’可不是草化的?”
“萤”与“寅”谐音;“草”与“曹”谐音,又与“朝”谐音。黛玉的意思有两层,一层为:“寅”可不就是“曹”家生的吗?一层为:“曹寅”可不是清朝之朝“化”出来的吗?
至此,我们可以得出一个结论,这个由四个谜语组成的连环谜语的谜底是:曹寅是被“胡虏”掳去而“化”出来的“奴仆”,即曹寅乃胡虏之奴仆也!
关于曹寅(1658-1712)
明朝天启元年(1621年),清太祖努尔哈赤统率后金八旗兵攻占沈阳、辽阳一带,曹寅之祖曹世选及其子曹振彦被俘投降,沦为满洲贵族的包衣,也就是家奴。曹世选父子后来被分配到多尔衮属下,充任多尔衮的仪仗亲兵。曹振彦能武能文,受到主子多尔衮的赏识,将他提拔为旗鼓牛录章京,也就是由汉人家奴编立的兵民合一基层组织的军政长官,率领亲兵保护多尔衮行军征战。清朝顺治元年(1646年),清朝定都北京,曹家也跟随着大军入了关。此后,曹振彦考中贡士,历任山西吉州知州,大同府知府、两浙盐运使,成为三品高级文官。顺治八年(1651年),摄政王多尔衮死后被认定犯了大罪,顺治将多尔衮的正白旗收归自己掌管,曹家也由王府包衣转为内务府包衣,成为皇帝的家奴。这时曹寅之父曹玺也由王府护卫升任内廷二等侍卫。“内廷”就是皇帝居住的地方,曹玺在这种地方当差,他就会有更多的机会和皇家的人接触,取得他们的喜欢和信任。在三年以后,康熙皇帝出生。按清朝的制度,凡皇子、皇女出生后,一律在内务府三旗即镶黄、正黄、正白三旗包衣妇人当中,挑选奶妈和保姆。曹玺的妻子孙氏,被选为康熙的保姆。从此,曹家与皇帝的关系也就更加亲密。康熙二年(1663年),正担任内务府营缮司郎中的曹玺被康熙任命为江宁织造,负责织办宫廷里和朝廷官用的绸缎布匹,以及皇帝临时交给的差使,充任皇帝的耳目。曹寅17岁时就当上康熙的侍卫,深得康熙赏识。康熙二十九年,他出任苏州织造,两年后又调任江宁织造。从此,曹寅和他的儿子曹颙、继子曹頫连任江宁织造近40年。【摘自“百度百科”。】
显然,“曹家”正是典型的“胡虏之奴仆”,于是,“众人会意,都笑了,说:‘好!’”作者笔下的人物都明白其中奥妙,并且大声喝彩。
所以,曹寅绝不是《石头记》的作者!虽然他在主子面前自称“奴才”,但“奴才”敢骂主人“胡虏”吗?他从康熙那里得到无限好处,盛赞“皇恩浩荡”犹恐不及,怎么会写出辱骂满清的《石头记》呢?
但是,别以为这样就大功告成了,就急着学韦小宝去亲双儿的嘴。至此,我们还没有挖掘到作者刻意深埋着的真正的宝贝。
“蒲芦”可没有将螟蛉之子拿去化为自己的孩子这么仁慈,“胡虏”也不是将汉民掳去“化”为“奴仆”这么简单。
“蒲芦取桑虫之子去而变化之,以成为己子。”
这只是东汉郑玄们或更早以前的郑玄们的看法。看看现代汉语的解释:蜾蠃(蒲芦、土蜂)常捕捉螟蛉存放在窝里,产卵在它们身体里,卵孵化后就拿螟蛉作食物。古人误以为蜾蠃不产子,喂养螟蛉为子,因此用“螟蛉”比喻义子。
作者知道蒲芦“化”螟蛉为子的真相吗?从《石头记》对汉奸结局的记述可以看出,他一清二楚!【看后文自然明白。黄砚堂】
李氏三姐妹居然做了这么个“草化”之谜,不禁大笑,实在“笑得人肠子疼”。如果知道了李氏三姐妹的真实身份,那就不只是“肠子疼”的问题了!
“草化”一词,是《石头记》最重要的入门钥匙,如果不知道什么是“草化”,将永远只能在红楼殿堂之外打转。而“草化”一词,自此可以收入词典矣。【这才是《石头记》真正的敲门金砖。黄砚堂】
二、曹寅,淫根、荒唐者也。
看完上面的文章,“大家”们可能会惊讶,《石头记》怎么会大骂“曹寅”呢?惊讶之余,估计会冷冷一笑,不屑地说:“巧合而已!”是巧合吗?我们再来破解另外一个谜语。
还有关于曹寅的谜语吗?有!
在《石头记》一书中,宝玉是男主人公,故事围绕着他和他身边的人物展开。作者和脂砚斋对宝玉的评语是“情痴”、“情种”、“情根”。
那么,书中有没有一个和他相反的人物呢?正如警幻仙姑所说:
“如世之好淫者,不过悦容貌,喜歌舞,调笑无厌,云雨无时,恨不能尽天下之美女供我片时之趣兴,此皆皮肤淫滥之蠢物耳。”
《石头记》中会有这么一个蠢物吗?这个蠢物又是谁呢?
我们来看第二十六回的一段原文:
薛蟠笑道:“你提画儿,我才想起来。昨儿我看人家一张春宫,画的着实好。上面还有许多的字,也没细看,只看落的款,是‘庚黄’画的。真真的好的了不得!”宝玉听说,心下猜疑道:“古今字画也都见过些,那里有个‘庚黄’?”想了半天,不觉笑将起来,命人取过笔来,在手心里写了两个字,又问薛蟠道:“你看真了是‘庚黄’?”薛蟠道:“怎么看不真!”宝玉将手一撒,与他看道:“别是这两字罢?其实与‘庚黄’相去不远。”众人都看时,原来是“唐寅”两个字,都笑道:“想必是这两字,大爷一时眼花了也未可知。” 薛蟠只觉没意思,【庚辰侧批:实心人。】笑道:“谁知他‘糖银’‘果银’的。”
薛蟠不认识“唐寅”这两个字吗?非也。如果不认识,他后面怎么会说“谁知他‘糖银’‘果银’的”呢?显然薛蟠知道“唐寅”的发音与“糖银”相同。但作者为什么又让薛蟠将“唐寅”误读成“庚黄”了呢?自相矛盾之中,必然大有文章。
我们且看谜面。没有谜语啊?有。原文主要说的是:“春宫”的作者是“庚黄”,但实际上是“唐寅”。所以谜面和谜底如下:
谜面:春宫
庚黄
谜底:唐寅
这个谜语应该如何解读呢?其实很简单,我们按照作者的指示去做就行了。
先看谜面:“庚黄”,“庚”,即“更”,更换的意思;更换什么呢?更“黄”;那么更换“黄”字的什么部位呢?“庚”,又属于天干,表示在上面;那就更换“黄”字的草字头。
而在“春宫”、“庚黄”四字当中,能与“黄”字更换草字头后仍然还是个字的,只有“宫”字。更换后便变为“莒”和“寅”两字,而“莒”字也可以变为“曹”字的上半部分。【将“莒”字的两个“口”压扁穿透。黄砚堂】
太牵强了吧?又有“寅”字,又有“曹”字的上半部分,看你从何处弄来“曹”字的下半部分?
这也很简单,还是按照作者的指示去做吧。“春宫”,将“春”施以宫刑,把下面的“日”字割掉拿过来就是了。【粗话。一笑。黄砚堂】
没问题吧,就是“曹寅”!
那谜底的“唐寅”又有什么意义呢?我们继续按照作者的指示去做,继续“更”“黄”。“庚黄”、“唐寅”,按照上面的方法更换后,就变为“庚寅”、“唐黄”,倒过来读就是“淫根”、“荒唐”!
没错,“曹寅”,“淫根”、“荒唐”者也。
痛快吧?!爽够了吗?
让所谓曹寅之后的“曹雪芹”来大肆“草化”曹寅,然后再“淫根”“荒唐”地大骂特骂之,确实是爽之又爽!
综上所述,《石头记》的作者绝不可能是曹寅及其后人。
胡适认为曹雪芹是曹寅之孙,而《八旗满洲氏族通谱》载有曹寅一系,根本就没有曹雪芹这号人物。曹寅号“雪樵”,当然胡适会“高明”地将这一点忽略掉,而“雪芹”与“雪樵”,怎么看都是兄弟。现在这种无稽之谈已不攻自破,哪有孙子骂祖宗为胡虏之奴仆的?哪有孙子骂祖宗“淫根”的?一边大骂满清为胡虏,一边又大大咧咧地署上自己的大名,“奴仆”、“淫根”之祖宗已被满清抄了家,“奴仆”、“淫根”之孙犹嫌“死之不速”吗?荒唐!
曹寅之孙的“曹雪芹”,如果硬说有这么一个人的话,那他也绝不可能“著书黄叶村”,最有可能被锁北京安定医院。
圣人云:“知之为知之,不知为不知,是知也。”读不懂就是读不懂,不必用什么“不值得猜”来自高身份、沽名钓誉、欺世盗名!
其实,不用本人来拆字解谜,能证明“曹雪芹”不是曹寅之孙的证据,已经足够充分了,但胡适的徒子徒孙们有一个绝招,那就是装聋作哑,外带装瞎。
至于《石头记》作者究竟是谁,后文再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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