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堂教我的七堂课》-------祈祷的力量 -

来源:百度文库 编辑:神马文学网 时间:2024/04/29 16:23:02

天堂教我的七堂课
祈祷的力量
祈祷又回来了。这世纪大部分时间都坐在冰冷的板凳上的祈祷,现在慢慢移到了现代医学的中心位置。
——劳瑞·杜西
身为一个在南卡罗莱纳州长大的小孩,“祈祷”在我家每天的生活中扮演很重要的角色。我很清楚记得,每一餐饭前,我跟我的兄弟姊妹会手牵着手,听父亲念祷词;晚上睡觉前,母亲或父亲会坐在床边带领我们进行睡前祈祷;而每个星期天上教堂时,我也会用心背诵主祷文。我家的传统因为真实的勇气与真心相信的力量而增添不少光采。除此之外,祈祷在神圣的南方传统中也是个不可或缺的功能。小时候,我家遭遇几次损失惨重的困境,而透过真心诚意的祈祷,我们不只度过难关,而且充满喜乐与赞美主的态度也丝毫没有受到影响。
不过,早年受到的宗教教养却让我感觉有些空虚。我没有办法像父母亲那样兴致勃勃地信神,总是质疑自己的价值何在。日子一天天过去,我慢慢长大成人,然后渐渐地,却又很理所当然地,我与小时候学到的祈祷分道扬镳了。今天我可以很清楚地看出来,养成我那种冷嘲热讽态度的种子,就深深埋在我青少年时期经历的教堂课程中。
有一段记忆顽固地不肯随着岁月流走。我在青少年时期不是个很好管教的孩子,所以母亲让我在周末去上圣经戒律研习班。像我这么任性的男孩,如果无所事事定会惹出大麻烦,所以父母要确定我一天二十四小时、一个星期七天都有事情做。而在某个星期六下午的课堂讨论中,老师谈到这个已知世界的年纪。当他说这个世界的岁数大概是六千年时,我认真地问他,那为什么恐龙会活在两亿三千万年到六千五百万年前?结果老师气到不行,回答我说,恐龙是那些异教徒为了撒旦而编造出来的卑鄙谎言!
他根本不知道我最近才去参观了在查尔斯敦举办的自然历史展览。我在那里花了一整个下午,对那一尊实体大小的复制暴龙骸骨啧啧称奇,所以他想跟我讲这些宗教的花言巧语已经太迟了。有了考古学的实证作后盾,从那一刻起,有组织的宗教和我之间就展开了对战。此外,我从小就一直看到那些畏惧神的人通常只为了三件事祈祷:一、希望某件事不要发生;二、从某件事中解脱;二 、熬过某件我们不希望发生却已经发生的事。
长大之后,我追寻一种我相信比较容易接近的灵性,便不再进行习惯性的祈祷,而是将祈祷换成一种更受欢迎的作法,通称为正面思考。但有一件事我一直没有放弃,那就是饭前的祈祷。你知道的,对我来说,如果不对放在我面前的东西表达感激之情,那只会使我显得非常愚蠢。
而在有了濒死经验后,我非常热中于和内在神性建立直接的连结,所以,我跟有组织的宗教之间的距离又更遥远了。虽然我因深受启发而去钻研跟神有关的知识,但我还是继续忽略灵性得以展现的坚固基石——祈祷。我只是用嘴巴祈祷而已,并没有真心感谢它为我的生命带来的初步影响。但是到了一九九七年,一切都改变了,而现在我知道那是因为神的介入。
当我躺在医院与生命拔河时,阿特?贝尔在某天晚上的广播节目里邀请他的听众一起为我祈祷。当时我处于半昏迷状态,完全不知道这件事,但在阿特向全球听众请求一同祈祷的几个小时内,我就被环绕在我病床四周的闪亮银蓝色能量给吓醒,神智完全恢复过来。许多天后,我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把事情按照时间顺序拼凑起来,我了解到,只要世界各地的一大群人在几个小时内不断地祈祷,就可以创造出极大强度的疗愈力量。后来我得知,在阿特的恳请下,来自数不清的国家的五百多万人(除个人之外,还有灵性组织和教会)登入他的网站和其它相关网站做出回应。这些充满爱心与关怀的灵魂,都为了我能好转而祈祷。这个惊人的想法直到今天都让我谦卑不已。
我在医院的第一个星期,每天都因为硬脑膜下血肿而承受着永无止境、极度难耐的疼痛,因此陷入绝望的深渊,期待死亡更胜过期待这个我被迫忍受的痛苦人生。而因为我对死亡有无尽的向往,所以常常会沉浸在各种安乐死的画面中。但是很神奇地,当数百万关心我的人所做的祈祷进入了代表我的以太后,一切都改变了。
起初我最担心的是,因为这种无止境的痛,我在心智上可能无法让生活回到正轨。但是在大家集体祈祷后,每当我意识恢复清醒,并试图理解身边的事情时,那银蓝色的能量就会出现在房间里,而我的痛楚就会减轻。那是个令人震惊的发现,几乎不可思议到让人无法相信。我对细节一点都不清楚,唯一可以确定的是,在那银蓝色的能量之中,我那无法忍受的疼痛大大舒缓——当时,那是我唯一需要知道的。而自从发生那些奇妙的事件后,多年来,我钻研了许多跟祈祷的力量有关的科学研究。在我知道的人之中,劳瑞·杜西医师(Larry Dossey)为“祈祷”这个议题带来永恒的真实之光。
当我躺在医院与生命拔河时,阿特?贝尔在某天晚上的广播节目里邀请他的听众一起为我祈祷。当时我处于半昏迷状态,完全不知道这件事,但在阿特向全球听众请求一同祈祷的几个小时内,我就被环绕在我病床四周的闪亮银蓝色能量给吓醒,神智完全恢复过来。许多天后,我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把事情按照时间顺序拼凑起来,我了解到,只要世界各地的一大群人在几个小时内不断地祈祷,就可以创造出极大强度的疗愈力量。后来我得知,在阿特的恳请下,来自数不清的国家的五百多万人(除个人之外,还有灵性组织和教会)登入他的网站和其它相关网站做出回应。这些充满爱心与关怀的灵魂,都为了我能好转而祈祷。这个惊人的想法直到今天都让我谦卑不已。
我在医院的第一个星期,每天都因为硬脑膜下血肿而承受着永无止境、极度难耐的疼痛,因此陷入绝望的深渊,期待死亡更胜过期待这个我被迫忍受的痛苦人生。而因为我对死亡有无尽的向往,所以常常会沉浸在各种安乐死的画面中。但是很神奇地,当数百万关心我的人所做的祈祷进入了代表我的以太后,一切都改变了。
起初我最担心的是,因为这种无止境的痛,我在心智上可能无法让生活回到正轨。但是在大家集体祈祷后,每当我意识恢复清醒,并试图理解身边的事情时,那银蓝色的能量就会出现在房间里,而我的痛楚就会减轻。那是个令人震惊的发现,几乎不可思议到让人无法相信。我对细节一点都不清楚,唯一可以确定的是,在那银蓝色的能量之中,我那无法忍受的疼痛大大舒缓——当时,那是我唯一需要知道的。而自从发生那些奇妙的事件后,多年来,我钻研了许多跟祈祷的力量有关的科学研究。在我知道的人之中,劳瑞·杜西医师(Larry Dossey)为“祈祷”这个议题带来永恒的真实之光。
二〇〇〇年,我受邀参加在杜克大学举办的科学与灵性研讨会,这场研讨会由洛克斐勒基金会共同赞助,目的是希望探讨治疗过程中采用的另类疗法及辅助疗法(包括祈祷)的效力。这场让人大开眼界的研讨会真实呈现了令人信服的证据,证明祈祷的确可以作为医疗工具。参加的人包括知名科学家,例如韦恩?裘纳斯博士、费瑞德?塔黑及玛丽莲?史利兹博士,会中披露了大量惊人的研究资料。而对我来说,这场菁英荟萃的会议最令人惊讶的结论是,他们决定为“祈祷”下一个新定义,并记录在研究的通用范例模型中。于是,“刻意且清醒的意图” (willful,conscious intent)这个词被创造出来,用来涵盖祈祷在医疗和灵性上许多广泛的应用。光是这个新词汇的发音就在我的灵性中产生了强大的回响,打开我的脑、我的心,让我对于祈祷在个人与集体方面的成功运用有全新的理解。我立刻在字典中寻找这几个简单的字,想找出它们在灵性上的意涵:
刻意:透过心智力量产生影响的能力
清醒:对意识的觉察
意图:为某个特定目的所产生的专注力
真是太棒了!我终于开始了解这个古老秘密的基本运作方式,它搭起了这个世界与死后世界之间的桥梁。在仔细思考“刻意且清醒的意图”时,我猛然惊觉,我们可以透过创造一个更崇高的目的,去承担生命中的心智与道德责任。而这个启发性的事件更让我想起那令人难忘的全景生命回顾,那是我在另一边所见到、最重要的东西。我们在生命中做了什么,并不如为什么做重要。终于,我明白什么才是重点——我们的意图,它是触发所有行动的因素,也是评量灵魂的真实标准。
知道了这件事,就可以掌控自己的人生,再将祈祷当作刻意且清醒的意图加进来,我们就成功了,这样就能有目的地使用宇宙强大的力量。同时我们也要知道,经过积极的导引,祈祷就能和集体意识联合起来,提供我们所需的能量支持。
当我们在生命中不停向前,重要的是好好利用刻意且清醒的意图来影响我们的经验及全体人类,让一切更好。当我们以一个伟大灵性存有的身分来承担人类种种行为的责任时,希望我们也可以试着在每一次呼吸之间,改善全球人类的状况。祈祷让我们可以从灵性领域中提取力量与灵感,来打开脑、打开心,好看见物质国度中那神秘次元的力量。祈祷,无论是用在宗教上,或是当作一个刻意且清醒的意图,以科学方式运用,它都是经由刻意引导的思想所驾驭的灵性力量。但无论你选择怎么称呼它,它都很有用,试试看就知道!我相信你会发现——就像我一样——祈祷真的拥有很大的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