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十年代人

来源:百度文库 编辑:神马文学网 时间:2024/04/28 20:55:27
             


生于六十年代的人们,现在大的有四十七八,小的有三十八九。上学都在六十年代末或七十年代初。当时我们的主课只有语文和算术两门,比起现在孩子的重磅“炸药包”来,轻松多了。我们学的第一课是“毛主席万岁”,第二课是“中国共产党万岁”,第三课是“儿童们团结起来,学习做新中国的主人”......

    六十年代的人从小就懂得憎爱分明。在“五七”指示的光辉照耀下,我们背诵着毛主席的教导“学生也是这样,以学为主,兼学别样,既不但学工、学农、学军,也要批判资产阶级。学制要缩短,教育要革命.资产阶级知识分子统治我们学校的现象再也不能继续下去了!”

    我们从小就熟知自己的家史,与刘文彩之类的大恶霸不共戴天。我们心灵深处充满着对社会主义的无限热爱,对旧社会的无比痛恨。那时候学习的榜样是罗盛教、邱少云、黄继光和欧阳海,是刘文学、戴碧蓉、草原英雄小姐妹这样的一些英雄人物。

    那时候的文化生活极其贫乏。电影只能看到朝鲜和阿尔巴尼亚的。记得当时的《卖花姑娘》、《金姬和银姬的命运》,使得多少善良的中国人流下了同情的泪水,没有理由不使我们为生活在社会主义国家而感到自豪,同时也为全世界那三分之二依然饱受苦难、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的无产者而感到难过和不安。国产电影自然是以八大样板戏为主,那精妙的配乐、经典的道白和夸张的舞美,使人至今仍然难以释怀。后来有了《决裂》、《春苗》、《战洪图》、《红雨》等一批带有强烈左的色彩的政治电影。国家大事主要是通过有线广播和极少数的收音机进行传播,另外,就是《新闻简报》。每当看到已显虚弱、苍老的毛主席无声地出现在银幕上会见外宾的时候,我们都情不自禁地拍着巴掌,为自己心中最红最红的红太阳默默祝福。

    生于六十年代的人大都记得难忘的1976年。三颗巨星陨落,一年之中我们同全中国亿万人民一样,经历了三位领袖逝世带来的无限悲痛,经历了唐山大地震带来的灾难和金色十月的无比喜悦。我们搭起防震棚,在低矮的窝棚里写作业;我们为毛主席戴黑纱,哭得声嘶力竭;我们举起标语小红旗,上街游行,欢呼打倒王张江姚……

   天亮了,十年浩劫终于结束了。那时候,李光曦演唱的一首《祝酒歌》最能表达这种喜悦的感情。

   高考制度的恢复和科学大会的召开,使成千上万的知识分子欢欣鼓舞。郭沫若那句“科学的春天来到了”,在无数人心中播下了希望的种子。华罗庚、陈景润的事迹激励着数以万计的学子们发愤读书,为了实现四个现代化和世纪末把祖国建设成为现代化国家刻苦攻关。“攻城不怕坚攻书莫为难,科学有险阻苦战能过关”,叶帅的一首诗和老一辈革命家的殷切期望,成为了我们奋发向上的动力。没有人不相信我们的国家会在短短的二十年里,赶超英美等发达国家而跻身世界强国之列。在中国当代历史中,1977年绝对应该被浓浓的写上一笔。那一年,邓小平第三次出山,被历史地推上了政治舞台。他的复出,昭示着一个新的时代的诞生。

    一时间,八块样板戏不演了,铿锵有力的革命歌曲听不见了。一批反映文革期间受害,生离死别和描写美好爱情的电影诞生了。《海外赤子》、《归心似箭》、《爱情啊你姓什么》、《瞧这一家子》、《甜蜜的事业》、《小花》、《戴手铐的旅客》、《等到满山红叶时》、《第二次握手》、《红牡丹》、、《庐山恋》、等等等等。有电影,就必然有插曲,那时候的电影插曲实在是美,每每想起或唱起,就心潮起伏,情绪激荡,李谷一也成了我们梦中的歌神……

    那时候高跟鞋、“飞机头”、喇叭裤、摇摆舞被普遍视为叛逆和异端。邓丽君等港台歌手的的所谓靡靡之音还被斥之以黄色歌曲。那时的文坛出现了一种“伤痕文学”,主要是讨伐“十年动乱”对人性的扭曲。文化艺术又一次地出现了“百家争鸣”的局面。国产的《敌营十八年》、日本的《血疑》、《命运》、《排球女将》、英国的《大西洋来的人》,在全国范围内掀起了一股电视连续剧热,美国的《加里森敢死队》第一次颠覆了我们对英雄人物的理解。电影《少林寺》产生的轰动效应,使街上一下子出现了无数个光头觉远。那港台的武打录像片充斥着一间间低矮简陋的录像厅。单田芳、刘兰芳的评书《隋唐演义》、《杨家将》、《岳飞传》在普及历史知识的同时,更是起到了推波助澜的作用。那时的一本叫作《武林》的杂志,创造了全中国期刊订阅、零售之最。香港电视连续剧在大陆异常火爆,尤以《霍元甲》、《陈真》、《射雕英雄传》、《人在旅途》等为代表。

    文化生活的空前繁荣,也带来了物质生活的改善。以前凭票、卡供应的自行车、手表、缝纫机“三大件”已不再紧张,人们的着装也逐渐从千篇一律的灰、蓝、黄而变得亮丽多彩。姑娘出嫁的条件,已成为“三十六条腿”和双卡录音机、双缸洗衣机和一台黑白电视机了。

    生于六十年代的人,也有幸成了最后一批能够全部看完历届“春节文艺晚会”的人。也正是从那时起,“春晚”便替代新衣、鞭炮,成了我们每年除夕的热盼。张明敏的《我的中国心》、奚秀兰的《阿里山的姑娘》、费翔的《冬天里的一把火》等等,留下了多少难忘的记忆!董文华的一曲《十五的月亮》,唱响了讴歌最可爱的人这一新时期最响亮的主旋律,对越反击战激发出来的爱国热情空前高涨。

   生于六十年代的人们,如今大都已经步入中年之旅,成了单位和社会的中坚。往事如过眼烟云,不同的经历造就了我们同前人、后人不一样的思维模式和处世原则。回忆过去,并不意味着裹足不前。回忆过去,会使我们在观照历史的同时,寻找出更符合于我们时代特征的精神和境界,使我们更加为生于六十年代骄傲和自豪。
 
生于六十年代中前期的这一代人是最不幸、最悲壮的一代。出生时刚好是三年生活劫难时,天天都在饿死人;稍微长大一点了,该上学了,却又遇文革爆发,十年中几乎没有学到什么知识;高中毕业了,面临最后的上山下乡,同时是恢复高考,偶尔会有那么几个考上大学;到壮年上有老下有小时又遇下岗分流,成了城市中最为贫困的人。这就是绝大部分生于六十年代初一年人的悲惨命运。  60年代生人=长不大的红小兵+温和左派
  60年代生人——长不大的红小兵
  对于60年代生人来说有一个耐人寻味的现象,那就是,虽然他们出生在一个群体癫狂的年代,但是成年以后,他们中的很多人的眼神却是温和的、友善的、清朗的,甚至是单纯的,仿佛还没有完全长大。同时,他们中的很多人的眼神还是游移的、心不在焉的、身在别处的,仿佛是在梦游一般。这是为什么呢?我想是因为,他们记事的时候已经是文革的中后期,社会氛围已经由文革初期的癫狂转为相对平和的时期,因此他们的童年和少年,也就是性格形成的关键时期,是浸淫在温暖的、乌托邦式的、红色的氛围里的,这养成了他们温和、单纯、幼稚的性情。成年以后,面对复杂的现实,他们有些手足无措,本能地与现实保持着距离,潜意识里,他们仍然沉浸在给他们带来温暖的过去,那个红色的梦境中而不能自拔。所以难怪有人说他们是长不大的红小兵。
  60年代生人——温和左派
   一位中共高级领导人曾经说过:“根据我的体会,人一左,就六亲不认,不再是人。”我想,他指的应该是极左。其实,极右又何尝不是如此呢?极左或极右都是以极端的理念使人丧失人性,不是变成神,就是变成鬼。这样,极左和极右对人的无视就好理解了,因为在神或鬼的眼里,人的区区肉体和精神的苦痛又何足道哉!
   我以为真正意义的“温左”和极左是有必要区别开来的。“温左”应该是既强调群体利益、群体实现,又保持对人性和个性的尊重,并且反对专制。“温左”提倡、宣扬美好的社会理想,比如,人人平等、共同富裕、互相友爱,而不是自私自利、自我膨胀、互相倾扎。这样能给人以目标感,给人以充实感,给人以希望。“温左”还提倡颂扬社会光明的一面,这样能使人乐观,使人感到温暖和幸福。同时“温左”也会毫不留情地揭露和批评社会的阴暗面。
   我们需不需要有理想主义、集体主义色彩的“温左”呢?需不需要一个有共同的大目标和大方向的生活呢?答案是肯定的,我们需要。因为在苍茫的宇宙中,人,无论是肉体上还是精神上,都是非常孤单和脆弱的,所以人们必须群居在一起,人只有在群体中才能获得最深切的温暖和安慰。而群体的幸福和安全不正是人类最美好的期望吗?
   自由主义者说红色的、温暖的理想主义和集体主义是海洛因,我要说,在自由主义、个人主义的“冷静”下,人们却要依赖真正的海洛因,而且永远也禁绝不了。既然如此,我宁愿沉浸在红色的、温暖的理想主义和集体主义里。因为,人是需要在群体中取暖的。人固然需要冷静,但是却不能忍受个人主义的极端的和长期的“冷静”,因为这种“冷静”实质上就是冷酷!
   我以为,一个社会中不可能有纯粹的中间派,一个健康的社会应该是“温左”和“温右”互相制衡的社会。“温左”偏重于群体利益,“温右” 偏重于个体利益。但一定要警惕和遏止“温左”和“温右”走向各自的极端而变成危害社会的极左和极右。
   三十年过去了,我们这些文革后期成长起来的少年,也就是1960年代出生的这代人现在已经步入壮年,年纪在40岁左右。那么为什么说这些人会成为温和的左派呢?我想有以下的原因:
  其一,由于幼年形成的根深蒂固的理想主义情结。
  其二,幼年时期的相对温和的左倾氛围造就了我们温和的、非暴力倾向的性情。
  其三,青年时代的多元化氛围赋予了我们尊重个性的理智。
   基于上述三点,我们中的多数注定会成为温和的左派。少数人虽然表面上蜕变成为温和的右派,但实质上他们是温和右派与温和左派的奇怪的混合体。所以可以说,我们的一生都摆脱不了少年时代“温左”经历的影响,这就是这代人的特质所在。所以,1960年代出生的这代人注定会成为温和左派的中坚力量。
   也许这代人趋于保守,但至少他们向善,他们有责任感。我注意到,2005年神舟六号宇航员梯队的成员全部是1960年代出生的人(分别生于1963,1964,1965,1966),可见这些人已经担当起他们的责任,并且他们的表现让人确信,他们堪当重任。 
          60年代生人的童年和少年是在70年代的一元的理想主义的红色氛围中度过的,60年代生人的青年是在80年代的由一元到多元的剧变以及由此带来的失落、激荡、亢奋中度过的。90年代至今,60年代生人在步入壮年时,由于遭遇到了种种精神困境而开始怀旧,开始回望他们的红色的童年和少年,以及流逝的青春岁月,于是不免怅惘与感伤起来。可是怅惘与感伤的时候,他们却并没有感到悲凉,而是感到了丝丝的温暖。这是为什么呢?那时因为童年和少年时期铸就的火热的理想主义情结并没有完全冷却,余温尚在!之前,对世俗成功的蝇营狗苟的追逐拼争,使他们完全忽视了这些,而一旦他们蓦然回首时,他们才恍然、又有些欣慰地发现,哦,余温尚在,余温尚在啊!

         有人说,80年代的由一元到多元的剧变,对60年代生人的一生有着决定性的影响,这个当然很有道理,但是我以为,绝对不可以忽略60年代生人童年和少年的红色经历对我们一生的影响。我认为,红色经历对我们的影响更内在、更深刻,更持久。

  还有人说,以10年为单位的年代纪年方式来界定社会学意义上的“代”有些牵强和不严谨,但是我认为,“60年代生人”这个概念还是基本成立的,那是因为他们的确具有一些毋庸质疑的特质,而且这些特质还可以涵盖到50年代末出生的人,以及70年代中期出生的人。
生于六十年代的几大尴尬  
尴尬一:小时候教育要做个诚实的孩子,成年后却不得不抽假烟、喝假酒、说假话,戴假面、上了拿假文凭人的当,在假发票上签了字,最糟心的是,看场足球,都是假球。  
尴尬二:计划经济的教育绝对抹杀个性,谁要和别人不一样,不仅老师不答应,同学也不放过。然而时过境迁,社会却需要有个性的青年一代,素质教育嘛!  
尴尬三:一看到现在的高考心里就堵得慌,又是警察开道又是休息室伺候,真是今非昔比!当年无人过问的成长的烦恼,如今成为正儿八经的事放在学生的身上,而那时严加制止的早恋追星,现在也很宽容地“正确引导”了。  
尴尬四:美好的生活属于谁呢?二十年前, “属于我,属于你,属于八十年代的新一辈”,二十年后,80年代初生牛犊不怕虎,谁都没把六十年出生的人放在眼里。  
尴尬五:六十年代出生的人在五十年代人眼里是叛逆的一代,而在八十年代人眼里,他们和四五六十年代人一样,统统落伍了。  
尴尬六:出生在一个讲理想的年代,却不得不生活在一个重现实的年代,是这一代人最大的尴尬
 60年代出生的判定标准:  
你曾拥有二十本以上的小人书和一把自己纸折的手枪。  
你吃过二分钱的冰棍。  
你知道杨子荣、嘎子,李向阳,没头脑和不高兴。  
你会唱八十年代的新一辈。  
你崇拜过岳飞、咬牙切齿恨过秦桧,玩过飞镖,知道阿童木是谁。  
你会做风筝之类的小东西,戴过军帽,打过三次以上的架。  
你知道小路纯子,大岛茂,加里森,和大西洋底来的人。    
在星期天的晚上把家里的时钟拨到6:30,好快些看到森林大帝或铁臂阿童木。    
谁家里有用子弹壳做成的飞机或坦克什么的,他就是班里的英雄。  
在9吋的黑白电视机上加装高高的室外天线以收到更多频道,看小路纯子。  
在学校操场上拍烟标,还试图邀请班主任参加。  
溜进学校的防空洞,等好不容易摸索出来已经放学了。  
每个夏天人总是黑黑的,下河下湾不到两个小时不过瘾。  
汽水2角钱一瓶;冰棍2分钱,雪糕4分 公共汽车:5分;公园 3分 打电话 4分。  
会唱《血疑》的主题歌,会唱万里长城永不倒千里黄河水滔滔,;看过《大西洋底来的人》《加里森敢死队》《霍元甲》《陈真传》,还有《冬天里的一把火》《阿里巴巴》《酒干酒趟买无》;还有铁臂阿童木,尼尔斯骑鹅旅行记,森林大帝-雷欧 这些还好看的动画片;  
还有滚铁圈、抗拐、打王八、十步抓人、扇元宝,跳皮筋,丢沙包......  

曾经何时,20多年前一段永远忘却不了的记意!
港台的流行音乐,当时被称作糜靡之音,据说人听了后会萎靡不振,影响工作和学习,那时音像商店都不出售,只有黑市上有卖,是那种小的卡式磁带,录音机开始用的是那种专录语言的单声道的,型状像只饭合,我记得非常清楚,是松下或三洋牌的,当把那小小的磁带放进去,传来了邓丽君那如天赖之音歌声,立刻被它迷住了,那动听的声音,时刻的打动每个人的心,那优美的旋率,振憾这每个人的心灵,歌唱友谊,赞美爱情,我不觉得是什么糜靡之音,我被歌声陶醉了,上瘾了,那些经典永恒的老歌至今还记忆犹新,她那优美细腻的声线依旧萦绕着我们的耳际。一代人被她的甜美歌声深深陶醉。许多年后,这一代人在她的歌声中迈向中年、老年。走在熙熙攘攘的大街上,邓丽君的歌不经意地从某家店铺飘进耳朵,你不由自主地停下脚步,恍若隔世地想起自己青涩的初恋。那一首“爱像一首歌”,永远的"我只在乎你”等.....一直在我耳畔回荡。
后来出现一个白马王子刘文正这颗璀璨的明星,在他的艺术生涯中创造了一个又一个的奇迹,他用自己真挚的情感谱写出一篇篇动人的乐章,那一串串跳动的音符记载了一段闪亮的时光。“兰花草”、“三月里的小雨”“外婆的澎湖湾”至今记忆犹新。
后来内地出现了象程琳,苏小明等一大批流行音乐人,满足了我们对流行音乐渴望!转眼20多年过去了,我依然舍弃不了我对那个年代流行音乐那份发自内心的情感!
 生于六十年代的我们,是最后一拨这样的人:  
    
是最后一拨对这样一句话耳熟能详的人-“为革命保护视力,眼保健操开 始……”; 是最后一拨男女生明明互有好感,却故作嫌恶状,在课桌上刻三八线的人;    
是最后一拨在小时候写作文时,言必称--“反击右倾反案风”"当前,国内外形势一片大好“或“自十一届三中全会以来……”之类的人;    
是最后一拨这样的女孩子--春风越吹越暖,明明早就心痒难搔,却硬着头皮按兵不动,互相观望,最后都快放暑假了,实在熬不住了,才约好第二天同时穿裙子,谁说话不算数谁是小狗;    
是最后一拨有过小时候要到别人家看电视,死活赖着不肯回家,被爸妈打的人;  
是最后一拨整天盼着快到2000年,四个现代化从天而降的人。  
是最后一拨过六一节还必须找齐了白衬衫、蓝长裤的人;    
是最后一拨和泥巴、过家家、弹弹子、拍画片,背着军用水壶,揣着煮鸡蛋春游的人; 是最后一拨在小学劳动课上还去打扫厕所、捉苍蝇老鼠上交的人;  
是最后一拨在满城的垃圾箱里翻拣烟标的人;  
是最后一拨满大街拣冰棍杆的人;  
是最后一拨点着煤油灯上晚自习的人;    
是最后一拨对五讲四美三热爱倒背如流,但始终也没搞清楚什么时候才能练成四有新人的人;    
是最后一拨告诉自己,要有理想有信念,要好好学习天天向上,走在路上看见方格子地砖想着跳房子,跳橡皮筋的时候唱“我爱北京天安门”,每个月存钱指望小学毕业去看天安门的人;     
是最后一拨看过黑白小人书《岳飞》,《丁丁历险记》,《烈火金刚》的 人;     
是最后一拨享受过最纯最动人的日本动画片,到八十岁仍能张口就来一段《铁臂阿童木》主题歌,到九十岁仍记得《森林大帝》里的小狮子LEO、自认为曾看到过最好的动画片的人;    
也是最后一拨享受过品质最佳的国产动画片的人--《大闹天宫》让我们初具审美情趣,《没头脑和不高兴》寓教于乐,《大林和小林》够曲折,《哪吒闹海》豪气冲天。是最后一拨当年在看了《排球女将》后,逢中日排球赛就紧张万分,生怕日本队真练成了睛空霹雳、流星赶月,抢走中国女排的五连冠的人;    
是最后一拨看全了山口百慧的《血疑》系列,天天查看自己手臂上有无红点、担心自己也得白血病的人;(呀,怎么尽是日货,不好意思,不过,当年的哈日族可真比现下的心境纯明多 了。)       
是最后一拨还曾为费翔意乱情迷,深深同情他白白地担了大兴安岭火灾罪责的现在还算是年轻人的人;    
是最后一拨在中学毕业时都要含着眼泪唱小虎队的《骊歌》中的“南风又轻轻地吹送,相聚的光阴匆匆……”和《再见》中的“请相信我们明天一定会再见,就像白云离不开蓝天……”的人。    

只要你生于六十年代,在社会主义的温暖阳光下茁壮成长过,相信你一定能对以上的文字产生共鸣。  

我是61的,我没有感觉到我有什么不幸,相反,我感到很充实。在70年代不能讲的话和想法,在90年代讲了;在90年代和现在都不能讲的话和想法,在70-80年代讲过了了,也想过了;我们在16-20岁时,经历了时代的轮回,我们那时在中华书局和中国书店里发掘珍宝。最于理性中不满今天现实的就是我们。   
到目前为止,我们这一代的经历太过平顺,虽然平顺的经历可以造就平和与宽容,但却无法激发深刻的思索和大胆的创建,所以我们注定是平庸的。平顺的经历使我们无须去创建什么,只需在前人已经画好的路线上走就是了,这养成了我们的惰性,使我们缺乏行动力。平顺的经历使我们心性脆弱,面对挫折和困难我们缺乏勇气和韧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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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别“我们”“我们”的气大家,你只能代表你自己!你愚昧,我们60后也都象你一样愚昧啊?
告诉你,我们60后的民主理想从来没有泯灭,反而更增加了我们的勇气和韧性!

 生于六十年代,这是一个在裂变板块的边缘中孕生的群落。六十年代以降,这块土地发生了多少大事,家国个体的命运,一会被跌落峰谷,一会又被抛向峰尖,领略着种种的冲击、震动,生成转换的局势一直在此消彼长着,而全球化的思潮风云也是前所未有的。这一代人,从一开始,就注定了要在多变与多元的环境中、在撕裂与组合的两难中,完成自身的成长历程。也正因这样,这一代人才能以独特的生存密码、以独特的立场与姿态,在变化与新张中成就为不可置换的“这一代”。

五十年代的人,不客气的说,是值得同情的一代,他们出生在共和国刚成立不久的新中国,童年正赶上三年困难时期,后来文化大革命,剥夺了接受文化教育的最佳机会,一场上山下乡,只是让好多人把城市里面的牢骚带到乡下,发扬广大了一番,谈情说爱的时候,正是大看革命样板戏,穿戴不分性别的时候,虽然也上大学,那是交白卷吃香的时候,一纸工农兵大学生证书,倒了多少英雄好汉的胃口,是农民的,跟着上一辈人,种了一辈子传统的窝囊田,是工人的,正赶上铺天盖地的下岗,一代人,就这样生不逢时,让人感慨系之。

    七十年代的人,尚有一个说得过去的童年,他们衣食无忧,比较而言,一帆风顺,如今已整体进入社会,开始承担起越来越重要的责任,他们头脑灵活,充满朝气,令人望而生畏。但是,一代人,有一代人的长处,也同时有一代人的短处,在秉承传统道德,工作踏实负责,严肃地对待生活方面,似乎少了点厚重,多了点功利与浮躁。

    而八十后人,大体上是下一辈人了,他们生活在更为优越的环境里,因为计划生育,没有多的兄弟姐妹,是中国众多称谓的终结者。多少人养尊处优,没有经受过风吹浪打,用挑剔的眼光瞥一眼他们,不少人是一副自得,自在,自尊,自大,摇头晃脑的模样,不错,他们有一个物质条件相对美好好的童年,但他们的童年,已陷进学文化比什么都重要,上大学比什么都重要的深渊里了,他们没有时间看星星,没有机会走夜路,没有在饥饿中想像五谷的甜蜜,没有只过年时才穿新衣服的兴奋,一个个在明亮的电灯底下,无奈地增加着眼镜的度数,说到这些,他们也是令人同情的一代。虽然他们几乎都是大学生,但在发展更快,竞争更激烈的今天,有多少人,已经做好了充分的准备?虽然人都是一步步走向成熟的,但真的就是必然的吗?不错,社会在发展,一辈人有一辈人的活法,但某些亘古不变的东西,他们了解的又有多少,社会从来都不是一定在进步的,有时,它只是在变化着,就像早上过去是中午,中午过去是下午一样,但是,下午就一定比中午更好吗? 
从流行歌曲就能看出一个时代年轻人的风貌

50年代 《我们走在大路上》

60年代 《造反有理》

70年代  《到农村去,到边疆去》

80年代  《莫让年华付水流》

90年代   《星星点灯》

本世纪   《老鼠爱大米》  唐朝诗人刘禹锡在《西塞山怀古》一诗中有两句:“人世几回伤往事,故垒萧萧芦荻秋”。悲秋伤春,感怀兴替,面对强大的社会变迁,你我如之奈何。比起现在可怜的孩子们,我们毕竟还能如阿Q一样说,我们曾经年轻过。 
当年每个人都有工作,都有住房,看病免费,上学免费,物价稳定。这是毛主席给的五大件,当时国家那么穷。

西化后贫富差距拉大,世风日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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滚你M!!
草!
我本来不想骂人。

60年代的人死了多少都不知道,还吹。

在这样的社会,在这样的国家,我真TM想极端,去TLB
当年每个人都有工作==这是事实,大学毕业了国家分配,没上大学的,顶父母职==,
都有住房==也是事实,单位按工龄分房==,
看病免费==也是事实,医疗条件比现在差==,
上学免费==好像要交点学费,但很便宜,基本算是免费==,
物价稳定==是事实,但有的商品买不到==
这是毛主席给的五大件,当时国家那么穷。==没错
西化后贫富差距拉大,世风日下  ==唉   60年代人在当代中国历史进程中具有承上启下的作用。
60年代人恰好站在历史的拐角处,既看见过去,又能望见将来的人。
政治骗子很难骗倒60年代人。
60年代人也是做出过重大牺牲的人。
我认识的60年代人中,没有一个得精神病的;我见过的精神病患者中,都是40,50年代的人。
60年代人的后代会很出色。

我们是六十年代人,我们没有多少文化,我们积累了一些人生知识,走向成熟;我们在努力学习,努力顶贴,推动人类文明,社会进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