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解放”进步还是倒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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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性解放”进步还是倒退?

 

写于2007-12-04

 

导读:在以前提“性解放”可能会被众人唾弃为流氓或者庸俗,然而性解放的发展却不以人们的喜好而变化,这个浪潮逐渐渗透到我们的生活,我们在唾弃“包二奶”、“养白脸”的同时似乎更强的暗流在涌动,那么性解放究竟是人类的进步还是倒退?本文摘自《人民网》一个网友的文章,让我们一起来看看“性解放”这一问题。请看【新闻评述】“性解放”进步还是倒退?

 

    看到人民网发起“大学校园里到底要不要‘性解放’”的讨论时,觉得很有些话要讲,于是,拟定了一个写作提纲。正在艰苦地搜集材料,今天读到了邵道生网友的《让人困惑不解的“三次性革命” 》,我们很有同感。

    学者和理论本来都是值得尊敬的。但是,学者的主张却未必都是正确的、可行的,更未必都是值得推广的。因为,学者的活计大都带有探索性,而正在探索之中的理论有两个可能的归宿:一是经过实践的检验成了相对的真理;一是经过实践的检验成了绝对的谬误。学者和理论的价值恐怕最终还得用是对社会造福还是给社会添乱来衡量。某些“性解放学者”和一些“性解放推销商”或实践者,借助于国内外“性解放”的“成果”,鼓动国人“性解放”;当“性解放”在我国局部存在、甚或泛滥之后,又利用“凡存在皆合理”来作为自己“理论”的论据。至于对社会将会造成或已经造成了什么负面影响,那照例是不闻不问、装聋作哑的——只要自己和自己的“理论”成了名、自己的“性需求”得到了“毫无禁锢”的满足!须知,凡是存在的未必都是合理的,何况这种“存在”还是人为地炒作出来的!那么,让我们也来发表一家之言吧。

    一、引言:为“性解放”正名——大学校园“性解放”的理论准备与社会环境分析(之一)

    1、关于“性”的术语:性禁锢、性冷淡、性垄断、性平等、性神秘、性随意、性放纵、性解放、性乱、性自然、性存在、性泡沫、性规范、性保守、性服务与性工作者、性反革命,等等,不一而足。

    鉴于有些辩友喜欢在文字上兜圈子,我们认为首先要给“性解放”正名。我们搜集了关于“性程度”的许多术语,列举如上。

    性禁锢是反人性的;性冷淡是反自然的;“初夜权”、多妻制是不道德、违反社会伦理的性垄断;性平等有三种版本:其一是“不容许女人做的,男人也不准做”;其二是“男人能做的女人也要做”,比如,男人可以养“三宫六院”、可以嫖娼,女人就应该可以养“三宫六院”和玩面首,人们戏称之为“(传说中的)武则天式的男女平等”;其三是“在科学、道德、伦理的规范和约束下男女都能做的”。这些肯定都不是“性解放学者”和“性解放推销者”所说的“性解放”。我们赞成第三种。

    我们从媒体发表的关于“性解放”的议论、“性解放学者”的理论、“性解放推销者”的主张得出,他们鼓吹的“性解放”一词,不论带不带引号,都是指:只要当事人双方同意(不一定自愿),男女双方就可以、至少是容许、最好是提倡随时、随地、随心、随意地性交。“性解放学者”强调的“每个人都有处置自己身体的权利”和“婚姻、性、爱分离论”就是上述判断和定义的“理论依据”。这位学者还怕力度不够,以至于发出谁要是胆敢对“性解放”说半个不字,谁就是“性反革命”的呼号!

    2、性极端个人主义,性无政府主义

    被“性解放学者”从“伦理极左”的立场出发、以“性无产阶级‘野化’大革命”的名义扣上“性反革命”帽子的无辜者,完全可以反唇相讥地称这种“性解放”恰恰就是一切由着“性”子来的“性极端个人主义”和“性无政府主义”。

    根据“性解放理论”,嫖客嫖娼是极其“高尚”的性行为。不是吗:嫖客嫖娼在自己获得性快感的同时,也带给了妓女以性快感,本来可以“扯平了”,可是“高尚、善良”的嫖客,居然还要给妓女“性服务费”——简直是莫大的善举了!(下略)

    3、伟哥与人造处女膜

    是故伟哥与人造处女膜应运而生。二者的共性都是为了提高“性”趣;它们还有不同的个性功能:前者“性”趣盎然地透支性潜能;后者则成了“性保鲜薄膜”——真有意思,既然不顾一切地由着“性”子来,还要做假冒伪劣的处女干嘛!

    4、从“谈性色变”到“谈性变‘色’”

    于是,一些“性解放既得利益者”就借批判“谈性色变”大肆地把“谈性”变成了“谈色”,是故“黄段子”、“荤段子”铺天盖地。(论述从略)

    二、“性解放”的提倡者们都会实践自己的主张吗?——大学校园“性解放”的理论准备与社会环境分析(之二)

    1、性学者:可能把“性解放”当作“解放全人类”崇高事业的一部分

    做一个很不恰当的联想:许多贩毒、制毒者自己并不吸毒。因此,普通老百姓完全可以请教“性解放学者”:你们自己和你们的配偶、子女是否忠实地实践你们的性理论呢?你们的理论是否需要实践来证实和检验?比如,当你们出国深造配偶不在身边而你们又恰恰遇到了你们声称的不可抗拒的性冲动时,你们是怎样满足或解脱的呢?

    这种可笑而幼稚的追问,可能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况且,大学者何必“事必躬亲”!

    因此,我们只好认定:“性解放学者”可能只是把“性解放”当作“解放全人类”崇高事业的一部分来宣传、普及和提倡。

    2、乱性者:先找理论武装,再用理论去指导实践(分析略)

    3、性乱者:早就乱七八糟,寻找理论依据支撑自己的实践(分析略)

    4、玩弄异性者:借助于理论把为人不齿的行为装扮成高尚(分析略)  

    5、性心理变态者:借助于理论为自己“弥补失落”找“合理的”借口(举例、分析从略)

    6、随大流者:需要“性解放”的“精神领袖”(举例、分析从略)

    三、当前我国大学校园里“性解放”现状分析

    当前我国大学校园里“性解放”的现状如何?没有、也不可能做出全面的让数字说话的统计。因此,我们只能将发生在我校和兄弟院校的情况以个案的形式做一个不点名的披露,另外,有少数是在媒体上看到的。

    案例1  “我要玩一百个处女!”

    上个世纪80年代,我校一名男生发誓“要玩100个处女”,大概“玩”到20几个就“玩儿完了”,此举加上还有其他问题,“玩”进了高墙。居然还有“相好的”要去探监,“我等你出来”。这等玩弄女性的“精英”在“性解放学者”眼里应该是“性解放的英雄”,今天恐怕要给他平反的。

    案例2  “您怎么不认为是我玩弄他们呢!”

    上个世纪90年代,我校文化素质教育中心一位女老师找一名女生谈话:“你何苦这么糟践自己呀,据我所知你同时被六名男生玩弄!”该女生答曰:“第一,您的情报不准确,哪止六个呢!第二,您的观点不对,为什么不能是我玩弄他们呢!”在“性解放学者”眼里,该女生简直就应该是“超级、超前‘性’英雄”了。

    案例3  “我们要在本宿舍掀起消灭处女运动!”

    某兄弟院校一间女生宿舍“性解放的先驱”提出口号“我们要在本宿舍掀起消灭处女运动!”最后,剩下一位女生不依,“先驱者们”曾经要以强迫手段令其就范,该女生反抗,后来不欢而散。

    案例4  学生宿舍男女集体同宿(不赘)

    案例5  大学周边“私营学生公寓”的“小夫妻”生活(不赘)

    案例6  因争风吃醋引发的仇杀(不赘)

    案例7  因“不跟你好了”引起的凶杀(不赘)

    案例8  因“老婆”受辱引起的凶杀(不赘)

    案例9  因失恋而引起的自杀(不胜枚举,不赘)

    案例10  “准老公”虐待“准老婆”

    我校两名研究生在教学大楼前发现一男生殴打、虐待一女生,上前去制止,该男生“理直气壮”地说:“她是我的同居伙伴,居然想扔掉我逃回家去!”原来该女生想摆脱该男生的纠缠,已经准备放弃学业回家,在火车站被“男友”提着头发抓回!后因这两名研究生汇报,学校介入,才避免了一场可能发生的悲剧。

    案例11  未婚堕胎、怀胎辍学者不计其数(不赘)

    案例12  男大学生集体召妓(见诸媒体)

    案例13  女大学生、女研究生周末“傍大款”,飞来飞去到南方某地当“飞鸡”(见诸媒体)

    以上诸多现象说明,在大学校园里“性解放”不是太少了,而是早已太过了。这种“性解放”近则不利于学校的安定团结、不利于学生的健康成长;远则还会以滞后的效应波及社会,造成今后的许多婚姻、家庭先天不足、甚至给社会添乱。因此,在我们看来是不道德的、应该禁止的、至少是不宜提倡的。然而,根据“性解放学者”的“理论”,不仅是不应该禁止的,而且是应该大力提倡的,否则“你就是性反革命”!

    这使我们想到了上个世纪80年代末期,我们的一名留学日本的学生跟我们谈到的日本的有关情况。他说:日本不少学者宣扬“国营、集体、个人”(借用中国的术语)大办妓院,“这样可以大大地减少性犯罪”。

    我们想,我国的“性解放学者”是不是接受、继承并发扬了日本同行的“学说”——“你让他们充分地性解放,不就没有了什么‘性缺德’、‘性犯罪’、‘性骚扰’……了吗!”

    所以,价值观、道德观不同,对同样的事实就会得出不同的结论:我们认为当前的大学校园里的“性解放”早已经过头了;而“性解放学者们”则认为“性解放”在大学校园里还大大地不够。

    四、西方“性解放”的教训——中国大学校园“性解放”的国际环境分析

    1、西方性解放的发源地——美国,尝尽了性解放的苦头

    2、北欧和英国--后来居上,尾大不掉,紧急刹车

    3、“性解放”的后遗症

    4、“性解放”谁最吃亏?

    以上四点的具体内容,许多媒体都有详尽的报导,不赘。只想谈两点:

    其一,深受“性解放”之苦的英国,前几年竟然拨款8000万英镑在中学校园里开展“做处女很酷”的运动,对男生提出的相对应的口号则是“不过性生活是快乐的”。不知为什么我国的“性解放学者”在引进西方新学说时,对不利于他们的观点总是视而不见?

    其二,我们一位留学某北欧国家的学生回来说:北欧的这个国家和美国的许多有识之士,深深地感到“性解放”已经给他们的国家造成了波及几代人的社会性灾难,他们到中国考察中国的性、爱、婚姻、家庭,从中得到了非常有益的启发,他们正在借重于中国传统文化、道德、伦理中的合理部分来医治“性解放”给他们带来的社会创伤。我们想,我国的“性解放学者”是不是想在我国先来一个“性解放补课”,然后再到西方“出口转内销”地“进口”治疗“性解放社会后遗症”的良方呢?

    “性解放”到底谁最吃亏?首先是女孩。“性解放学者”不同意这种判断。他们的理由是,“你们列举的那些后果,对女孩而言,那根本就不叫做吃亏!”看来,这又是一个因价值观、道德观不同而有着相反的判断结论的问题。

    其次,男孩也吃亏。“性解放推行者”、特别是其中的男性成员,一准会嗤之以鼻:“哈哈哈,老子占了那么大的便宜,你说老子吃了亏!”确实,这是一个鲁迅笔下小说《药》中的狱卒听不懂革命者夏瑜说“阿义可怜”的问题,我们不必、也无话可说了。   

    综合起来看,“性解放”的危害,最终吃大亏的是我们赖以生存和发展的社会。只要不是瞎子和装瞎,或者是故意的视而不见,任何有良知的人都能从“性解放”带来的社会后遗症看出这一点。

    五、他们为什么对“性反革命者”深恶痛绝、不共戴天?

    当今中国某些惯于“打擦边球”却又不能理直气壮者,常常祭起“人有人的活法”这一法宝做托词。然而,“性解放学者”不仅容不得“持不同‘性’见者”有他们自己的的“活法”,而是欲将之置于死地而后快。我们不知道被他(她)们称之为“性反革命者”的人,到底在哪里妨碍了他(她)们?

    “性解放”如果只停留在片面地强调人的自然属性、毫无约束地满足人的生理需求的自然主义层面,那还并不太可怕。可怕的是:第一,“性解放者”赋予了它以理论的生命和伦理的高度;第二,它的衍生物渗透到了本来应该由人的社会属性来规范的社会行为,比如试婚、养“二奶”(或“二爷”)等畸形的“婚姻”。这样一来,“性解放学者”就把动物世界的规则无条件地引进到了人类社会,它的危害性就成倍地翻番了。

    前几年的一个“三八”国际劳动妇女节,省会城市的一家医院的工会邀请我们为女职工做《营造一个可爱的家》的报告。会上,应与会者的要求,我们谈了我们自己的婚恋史和家庭情况。我们说:虽然“碰巧”我们一次恋爱就获得成功,但是,爱情、婚姻、家庭还必须精心的呵护和“经营”。与会者大都表示赞同。

    可是,在工作晚餐的餐桌上,医院的年轻的党委书记以对旁边作陪的部下“讲悄悄话”的姿态、故意用我们听得见的声音说:“不可能!不可能!!不可能喽!!!哪有这么帅的老头年轻时能心无旁顾、‘从一而终’的!!!!”

    且不说此人的不懂礼貌,单就他不相信有“原装、原配”、忠实、诚信的婚姻,我们就觉得应该予以反驳。但是,餐桌上人员的职务、职称结构,使得我们又不便太过于直白、严厉的反击。于是,我们只得“含沙射影”、“指桑骂槐”了。

    我们给大家讲了一个故事。我们说:《巴黎圣母院》里有一个感人的情节,美丽善良的爱丝米娜达看到驼背敲钟人卡西莫多在她面前自惭形秽,就安慰他说:卡西莫多,你别伤心。要是世界上所有的人长得都象你一样,那我就是最丑的了!

    此话一出,所有的随从、陪客都会意地抿嘴窃笑,惟独书记没听懂,他倒是十分谦虚地“请教”我们:您这个故事想说明一个什么道理?我们本来想大家心照不宣就过去了,现在你偏偏要往我们的“枪口”上撞,那就别怪我们“扣扳机”了。我们答曰:如果世界上所有的爱情、婚姻、家庭都是你主张的那样,那我们的爱情、婚姻、家庭就是最“丑陋”的了!

    前几年南方某火车站党委请我们为该站党员骨干学习班作“世界观、人生观、价值观”和“婚姻、家庭与事业的关系”等报告。当我们讲到高尚的“感情专一”不同于封建的“从一而终”、不要借口反对封建的从一而终而丢弃高尚的感情专一时,学员甲用鼻子里的“哼哼”声表示不屑。我们并没有在意。后来随班到井冈山领略祖国大好河山、接受革命传统教育时,学员甲一路上不停地讲“黄段子”,而且越是有女同胞在场讲得越凶。学员乙提醒和劝导甲注意影响和自身形象。甲恼羞成怒斥责乙:“哼哼,别装假正经!你知道吗,公开讲的人不干,不讲的人却总是偷偷地干。知道吗,我们爱说的也不过就是说说而已,顶多也就是本能地调节一下情绪、满足心理上的需求而已。不象有些人假正经还要训斥别人!哼哼!”

    为此,两人差点打起来了,连书记都没能制止,只好“请教授评评理”。 

    我们施展理工科的优势,来了一个排列组合分析:“说”与“干”、“不说”与“不干”有四种可能的组合:组合一、只说不干(如你自我标榜的那样);组合二、只干不说(如你栽到乙头上的那样);组合三、不说也不干(象我们一样);组合四、又干又说(象“性解放者”那样)。因此,认定“不说者都是偷偷的干者”和“说者就一定是不干者”是一种逻辑残缺的武断说法。更何况还有第五种人借“凡爱说者都是不干者”来为自己“又说又干”打掩护呢!

    看得出学员甲内心愤恨以极。但是屈于我们的学者身份和严密的逻辑,只好敢怒而不敢言。 

    1、两种本质不同的多元化

    如前所述,我们一直有一个疑惑:为什么凡是不赞成“性解放”的,都被“性解放学者”斥为“性反革命”?我们不就是一家之言吗?我们哪里妨碍了“性解放学者”呢?提倡“多元化”的人,往往喜欢用“人有人的活法”来为自己的“前卫的擦边球”行为辩护。那么,为什么就容不得他人的那一套“活法”呢?

    原来使用“多元化”的人至少有两类:一类是“多元一体化”;另一类是“多元排异化”。前者在活着自己的活法时,并不干涉他人的活法;后者在强调自己的活法时,禁止他人有不同的活法。正好象张扬个性一样,前者张扬自己的个性以不妨碍他人张扬个性和不对社会造成不良影响为前提;而后者则我行我素、惟我独尊、顺我者倡、逆我者亡。

    给人扣上“性反革命”帽子的“性解放学者”属于后者。他(她)们认为只有自己最“性”革命。当他(她)们认为“性反革命者们”反对“性解放”可能导致实现“解放全人类”的神圣使命推迟、甚至流产时,他们的“性使命感”驱使他(她)们对“性反革命者”大加杀伐,必将诛之而后快!

    对于思想、道德、理论档次比较低的“性解放既得利益者们”,他(她)们痛恨“性反革命”的理由则比较实在和直白——“你们讲性科学,就妨碍了我们性胡来;你们讲性道德,就反衬出我们的性缺德;你们讲性规范,就反衬出我们的性放纵;……”。

    2、“找一个爱我的女人做老婆,找一个我爱的女人做情妇”的实质

    以上“箴言”流行于许多有权有势、有头有脸的男士群体,一些“附庸风雅”的猥亵人物,也拼命想往这个圈子里挤。何也?具有尽情的“享受‘性’”也。这条“箴言”如果兑现,就会造成“每一个男人都会有一个爱他的女人做老婆,有一个他爱的女人做情妇”。然而,他们所不愿意看到的相对应的格局也就随之形成了,即必将同时造成“每一个女人都会有一个爱她的男人做老公,有一个她爱的男人做情夫”了。

    这样一来,我们人类岂不又回到了我们的祖先的祖先刚刚从树上下来时的群婚时代了吗!

    这就是“性解放”将要带来的人类历史的大倒退。

    3、“试婚十次才终于找到了爱的归宿”的归宿

    在一次集会上,某出版社的一位副编审给大家讲了一个动人的故事。

    首先,他一再反复声明,“试婚,我是绝对不会这样做的!”接着他说:他的一位同事因为第一次婚姻失败,“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不敢轻率地再次迈入婚姻的殿堂,于是,谨慎地进行了试婚。一年之内试了九个,终于找到了爱的归宿!看来试婚有普遍推广的价值。

    他点名要请我俩发表见解。

    我们问:他不怕染上性病?答曰:他(她)们都是高素质的人。再说,还有安全套呢。

    我们问:他经济上负担得起?答曰:他们都是有经济实力的人。

    我们问:这与包情妇有点相象,而且更换的频率比一般的包情妇要高得多。    

    答曰:那你们太保守了,如此前卫的表现,你们竟然……。(我们猜这个故事的主人翁就是他!)

    我们想,既然这种试婚“有推广价值”,那就一定具有普遍性——按照概率论的“期望值”定义,一个人只有每年平均试婚十次才能“找到爱的归宿”。试想,那落选的九个又必须在一年之内再试九次才能“找到爱的归宿” ,依此类推,不要多少回合,那整个社会不就很快又回到我们祖先的祖先刚刚从树上下来那会儿的群婚状态了!

    这就是“性解放”将要带来的人类历史的大倒退。

    4、“一夜情”还是“一夜性”?

    某电视台推出一档“情感类”栏目,专门做同性恋等一类不同寻常的节目。一次节目的主人翁是一个与有妇之夫有过“一夜情”的女人。在节目中她多次邀请“情人”的妻子当场来与她辩论,看谁能把那名男人抢到手。主持人也在一边鼓噪。这时,一位现场的女观众拍案而起,大声呵斥:“你那叫什么‘一夜情’,那只能叫‘一夜性’!”当时,这名“一夜情者”立刻语塞,但很不服气却又苦于找不到理由来答辩。唉,要是“性解放学者”在场,她岂不可以理直气壮地高呼“一夜性又怎么样!”

    至此,我们明白了“性反革命”者到底妨碍了谁和妨碍了他(她)们什么了——妨碍了“性解放者”追求的“性自由”,其实质上就是妨碍了他(她)们整个“性既得利益集团”继续从“性解放”中获得“性利益”了。

    六、 性教育别走调:性别教育与性行为教育

    性教育至少应该包含两大部分:性别教育和性行为教育。而当前许多媒体一谈性教育就只限于后者,这就给社会造成了误导。 

    1、性别教育至少应包含:性别的社会角色,性生理,性科学,性伦理,性道德,性卫生,……;

    2、而性行为教育除了要告诉人们如何正确、愉快地性交之外,还要讲透“性”不仅有与动物本能相同的人类的自然属性,还有反映人区别于动物的社会属性。

    在动物世界的一些物种中,“父与女”、“母与子”是可以成为性伴侣的。而在人类社会,若是双方自愿,则称为乱 伦;若是一方强迫另一方,则称为“禽兽不如”!在“性解放学者”的“理论”里,看不到这二者之间的区别,更看不到这二者与正常、正当性行为的区别。

    3、新的贞操观

    在“性解放”的“理论”指导下,封建的贞操观得到了致命的打击,这是应该的。然而,新的“不贞”却又常常被人造处女膜掩盖起来,这真是一个“提着头发想飞起来”的悖论。

    封建的、以妇女为对象的、单向约束的贞操观,是绝对错误的,必须坚决破除;但是,从忠诚、信誉、道德、社会责任的视角看,连被某些学者误认为是最世俗的商业行为都必须讲诚信,难道温馨家庭里的夫妻双方就不需要“性忠诚”了吗?哦,与妻子(或丈夫)性交,是上专卖店购物;而与其他性伙伴性交只不过是上超市购物罢了——这就是“性解放学者理论”和实践的写照。

    人与人之间是要讲诚信的,夫妻之间的性行为亦复如此;旧的贞操观需要破掉。那么,人们的性真诚该依据什么新标准呢?

    我们特别欣赏冯冀才先生在他的名著《神鞭》中以艺术的方式推出的社会伦理学的新贞操观。

    辫侠的未婚妻遭洋鬼子奸污,她囿于封建的旧伦理,认为自己的身子已经是“脏的”了,“不配”做辫侠的妻子。正在准备自杀以求解脱时,被辫侠救了。辫侠表达了如下的意思:

    你的“失身”(当然也包括“性解放实践者”要女孩子不要保全、但他们却又特别看重的处女膜的破损)不是你的过错(不是你放荡、不忠实)造成的,你是无辜受害者,我帮助你还来不及,怎么能嫌弃你呢!

    辫侠的这种不嫌弃和宽容,与那些一开始自觉自愿步入“现代青楼”,将自己的青春连同肉体零售、批发几年之后,又借助于“处女膜修复技术”还原成假冒伪劣的“处女”者,有着本质的不同。前者代表了一种真正的前卫和豁达;后者比“又要当婊 子又要砌牌坊”还不如!

    可是,有一名“省级女性问题的女专家”却对蔑视、鄙视这种蓄意计划的“还原处女”的学者大加批判!后来,在南方某电视台的一台情感类节目中,回答女主持人“假如你的先生有外遇时你会怎样”的提问时,该“省级女性问题的女专家”竟然恬不知耻地回答:“那我要提醒我的先生注意卫生!”

    看来,“省级女性问题女专家”到底不如那名“国家级”、也许是“国际级”的“性解放女学者”,“省级的”身价要低得多,她必须要“事必躬亲”了!

    正反两方面的案例告诉我们:不能以贞操是封建社会对妇女进行单方向性约束的产物为借口而抛弃夫妻间必须有的相互忠诚。夫妻之间的性忠诚可以由下面表述的新贞操观来双向约束。

    既然夫妻间的忠诚应该是相互的,那么,新贞操观首先要求男女对等。遗憾的是由于生理结构的不对等,女性不贞可以检测,男性则无法检测。

    其次,由此得出:第一,不能以处女膜是否完好作为衡量女性贞与不贞条件;第二,除了生理上的贞操之外,还应强调精神上的贞操。

    第三,不要借口反对封建的“从一而终”而抵制高尚的感情专一。

    4、性、爱和婚姻——法律、道德、伦理、感情、科学

    在预防艾滋病的宣传中,有这么一条根本的“诀窍”:“无爱不婚、无婚不性”,这与“性解放学者”的理论主张“性、爱、婚姻分离”是完全对立的。这条“诀窍”从预防爱滋病出发,只是为了堵塞爱滋病传播的渠道;其实,从社会伦理、道德、感情的角度看,则更是人之所以为人的需要。上个世纪30年代一位冲破封建礼教家庭的青年革命诗人(记不清名字了)有一句诗超前地表达了我们的观点:“性的理论,需要我们的爱来实践!”

    “性解放学者”对他(她)们的信徒们可谓关怀备至、体贴入微,他(她)们深怕性病和未婚先孕吓退了对“性解放”的追求者,于是,搬来了科学技术这个法宝。于是,在我国原本只是作为推行计划生育用品的“避孕套”变成了确保嫖娼、性乱 交也不会传染性病、爱滋病的“安全套”、“保险套”;而借助发达的医学实行人工流产作为第二道防线,可以保证任何“一夜风流”都不会留下“孽种”——良心的内疚、道德的谴责、社会的责任,统统可以“扼杀在摇篮里”而被免去了!

    不知何故,“性解放学者”诩为“以科学支持性解放事业”的壮举,在我们看来则是“让科学为性乱助纣为虐”的败招!

    确实,当今世界上有一种“科学理性与人文精神对立论”,论者认为:科学理性是工具理性,人文精神是价值理性;现代化的过程就是工具理性化的过程;而工具理性与价值理性是对立的,必将引起二者之间的冲突;而工具理性化可以弥补因人文精神失落、伦理道德沦丧造成的社会裂缝,堵塞社会黑洞。

    其实,对立论者卖弄了一个逻辑上的悖论:他们首先先验地肯定“科学理性与人文精神是对立的”,然后利用“科技是不断发展的”这一事实来推论出“当科学技术发展、提高到一定的程度导致人文精神失落、伦理道德沦丧是必然的”这一荒谬的结论。

    我们与之对立的观点是:科学技术是一把双刃剑,谁用它为假、丑、恶张目,谁就是丑恶的;谁用它为真、善、美增光,谁就是善良的。经济上的全面小康没有精神上的全面小康做依托、精神上的全面小康没有经济上的全面小康作支撑,我国的全面小康就只能是一句空话。

    结论:任何意义上的“性解放”都应该抵制

    行文至此,忽然想到了前几天我们狠狠批判过的“人乳宴”。“性,食色也”。“人乳宴”在“食”方面的噱头,容易识别,因为它太等而下之,几乎一眼就看出了它的反人性、反道德、反高尚伦理、反科学的本质。

    “性解放”则不然,它在“性”上所作的文章,因其以人“性”反人性、以“盗德”反道德、以“沦理”反伦理、以“学者”反科学,特别是以赐予“性快感”为诱饵,以“解放”、“革命”等具有特定褒义的词汇为标榜、对持不同“性”见者统统打为“性反革命”、以“学者的光环”精心制作的“霓虹灯”做商业广告,最后还有尝到了“性解放”甜头的“性既得利益者”的鼓噪,……,等等,给对它的识别带来了一定的难度。以至于素以反应迅速称著的我们想写一篇“持不同‘性’见”的文章,花了几年时间思考,花了几个月时间构思还一直迟迟不能下笔。这一次人民网发起“大学校园里到底要不要‘性解放’”,激起了我们一定要把它写完,而“性解放学者”给“持不同‘性’见者”扣上“性反革命”的帽子,激励着我们一定要把它写好。

    综上所述,任何地方(不止是大学校园)、任何意义上的“性解放”都是应该抵制的。我们说了我们应该说的话,我们拯救了我们的灵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