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中四君子与四君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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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中四君子与四君子

首页美图分享 2009-07-05 14:45:42 阅读113 评论2 字号:大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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兰、梅、竹、菊以其各自独具特色的花、姿、色、韵,被称为花中“四君子”,而且它还具有极高的药用价值。
兰 入药多用建兰花,临床常用以治疗久咳、胸闷,腹泻等症。建兰花花色不同;药性亦有区别。如白兰花善于解郁,青兰花偏于调气血,黄兰花可止血。墨兰花能医青光眼。建兰根能顺气、和血、利湿、消肿,可治肠风下血、妇女血崩及外科跌打损伤等病症。
梅 其花、叶、梗、根、果皆可入药。老年入常食小米梅花粥,有益气养胃舒肝之作用。用梅露代茶饮,可清暑、明目、生津、除烦;乌梅对治久咳、久泻等症也有一家的功效。
竹 竹叶有清热除烦、生津利尿之效;竹沥水临床常用于治疗中风、高热等;竹茹有清热凉血、化痰止吐之功效。竹还有较强的清热豁痰、凉心定情作用,对热病神昏,小儿惊风等症治疗效果显著。
菊 菊中含有腺碱、胆碱、氨基酸及微量维生素等,对大肠杆菌、链球菌等都有杀伤能力。菊花能显著扩张冠脉。增加冠脉血流量,提高心脏收缩力。
—— 摘自《中国花卉报》2002.8/10
“四君子”是中国画的传统题材,以梅、兰、竹、菊谓四君子。是传统寓意纹样。明代黄凤池辑有《梅竹兰菊四谱》,从此,梅兰竹菊被称为“四君”。画家用“四君子”来标榜君子的清高品德。《集雅蔡梅竹兰菊四谱小引》:“文房清供,独取梅、竹、兰、菊四君者无他,则以其幽芳逸致,偏能涤人之秽肠而澄莹其神骨。”文人高士,常借梅、兰、竹、菊来表现自己清高拔俗的情趣,或作为自己的鉴戒。它的起源可早至晚唐,到宋代更为盛行。表示作者的胸襟,作为自我心灵情致的表现。明万历年间黄凤池还辑有《梅竹兰菊四谱》,一般均借“四君子”来表现正直、虚心、纯洁而有气节的思想感情。各种形式的四君子图案纹样,一直流传到现在。
清代“扬州八怪”之一郑板桥即善画此类题材,其中犹以画竹、兰为最妙。明末郑思肖善画兰,而且兰无根,即寓意为河山破碎的无根之忧。
我们先说梅。我们知道,梅花较耐寒,花开特别早,在早春即可怒放,它与松、竹一起被称为“岁寒三友”,人们画梅,主要是表现它那种不畏严寒、经霜傲雪的独特个性。那么,梅花是在什么时候开始入画的呢?
据画史记载,南北朝已经有人画梅花,到了北宋,画梅就成了一种风气,最有名的是仲仁和尚,他创墨梅,画梅全不用颜色,只用水墨深浅来加以表现。据说他有一次,看到月光把梅花映照在窗纸上的影子,从中得到了启发,便创作出用浓谈相间的水墨晕染而成的墨梅。此后,另一画家杨补之在这种基础上又进一步发展了这种画法。创造出一种双勾法来画梅花,使梅花纯洁高雅,野趣盎然。元明以来,用梅花作画更多。元代最大的画梅大师应该首推王冕,他自号梅花屋主,他的水墨梅画一变宋人稀疏冷倚之习,而为繁花密蕊,给人以热烈蓬勃向上之感。王冕的存世名作,是他的一幅《墨梅图》他用单纯的水墨和清淡野逸的笔致,生动地传达出了梅花的清肌傲骨,寄托了文人雅士孤高傲岸的情怀。
明清的画梅者举不胜举,如刘世儒、石涛、金农、汪士慎等,从风格来看,他们大体继承了宋人的疏冷和元人的繁密两种画风。
但是,要画好梅花,并不是每个人都能做到的,画梅人还必须有画梅人的品格,有人称之为“梅气骨”,一种高尚的情操和洁身自好的品格,正所谓:“画梅须有梅气骨,人与梅花一样清。”
再看兰花。人们画兰花,一般都寄托一种幽芳高洁的情操。
如楚国诗人屈原就以“秋兰兮清清,绿叶兮紫茎,满堂兮美人”这样的诗句来咏兰。但兰花入画则比梅花晚,大概始于唐代。到了宋朝,画兰花的人便多了起来,据说苏轼就曾画过兰花,而且花中还夹杂有荆棘,寓意君子能容小人。南宋初,人们常以画兰花来表示一种宋邦沦覆之后不随世浮沉的气节,当时的赵孟坚和郑思肖,被同称为墨兰大家。
元代以郑所南画兰花最为著名,寓意也最为明确。据说他坐必向南,以示怀念先朝,耻作元朝贰臣;他画的兰花,从不画根,就像飘浮在空中的一样,人间其原因,他回答说:“国土已被番人夺去,我岂肯着地?”因此,欣赏绘画,也是必须了解历史背景的。而清人画兰,则以“扬州八怪”之一的郑板桥最为著名的了。郑板桥是一个注重师法自然的人,他画过盆兰。但尤嗜好画“乱如蓬”的山中野兰,为此,他曾自种兰花数十盆,并常在三春之后将其移植到野石山阴之处,使其于来年发箭成长,观其挺然直上之状态,闻其浓郁纯正之香味,因而得山中兰“叶暖花酣气候浓”的贞美实质。
竹入画,大略和兰花相当,也始于唐代。唐代的皇帝唐玄宗、画家王维、吴道子等都喜画竹。据说到了五代,李夫人还创墨竹法,传说她常夜坐床头、见竹影婆娑映于窗纸上、乃循窗纸摹写而创此法。到宋代,苏轼发展了画竹的方法,放弃了以前的画家们的双勾着色法,而把枝干、叶均用水墨来画,深墨为叶面,淡墨为叶背。以后的元明清时代,画竹名家辈出,只要是山水或花鸟画家,没有不画竹的,而且开始强调竹的整体气势。不过,在众多的画家中,郑板桥的画竹也堪称为一绝。
对于画竹,郑板桥曾写下了自己的体会:“江馆清秋,晨起看竹,烟光日影露气,皆浮动于疏枝密叶之间。胸中勃勃遂有画意。其实胸中之竹,并不是眼中之竹也。因而磨墨展纸,落笔倏作变相,手中之竹又不是胸中之竹也。总之,意在笔先者,定则也;趣在法外者,此机也。独画云乎哉!”因此,从竹子千姿百态的自然景象中得到启示,激发情感,经过“眼中之竹”,转化为“胸中之竹”,借助于笔墨,挥洒成“手中之竹”即“画中之竹”。郑板桥的作品,存世较多,流传也广,自清代以来,被世人行家所叹眼,成为“人争宝之”的珍品。
菊花入画则稍晚,大略始于五代,比起梅兰竹来说,表现菊花的作品则相对要少得多。根据画史来看,五代徐熙、黄筌都画过菊,宋人画菊者极少。元代苏明远、柯九思也有菊的作品。明清两代画菊的也不多。现有明代吴门画派中最享盛名的画家陈淳的一幅《菊石图》藏于首都博物愤,这是本来就较少的菊花作品中的珍品。
梅兰竹菊入画,丰富了美术题材,扩大了审美领域,它们不但本身富有形式美感,而且可以令人联想起人类的品格,所以它既便于文人们充分发挥笔墨情趣,又便于文人们借物寓意,抒发情感,因此,描写“四君子”之风至今不衰。
号称花中四君子,四君子并非浪得虚名,确实各有它的特色
梅,剪雪裁冰,一身傲骨
兰,空谷幽香,孤芳自赏
竹,筛风弄月,潇洒一生
菊,凌霜自行,不趋炎势
梅兰竹菊(一)
林翁爱梅
孤傲的梅花/用生命的力量/冲破矜持和羞涩/用美丽的花瓣/向我们报告春天快到了!
朽木爱兰
花如白玉/冰肌玉骨/宛如翩翩起舞的仙女/淡淡馨香/绵绵情意/让多少脚步不愿离去!
坡翁爱竹
虽然/在你的身边匆匆而过/但/你那生机勃勃的竹茎/你那婀娜多姿的叶子/却深深留在我的心中!
陶翁爱菊
喜欢/不是你的色彩/而是/你那风中飘逸的姿态/你那不畏寒霜的风采
梅兰竹菊(二)
《四君子赋》
四君子者,梅兰竹菊也。华夏园艺绵延数千载,物种繁茂,风采纷呈,而文人雅士尤好梅兰竹菊,其因何在?盖此四物虽生于自然,而究其各自秉性,却别具君子之风。
梅,傲而不俗。其色分红白及绿,另有蜡梅,色黄如蜡,香气浓郁,虽自成科属,其风韵却与梅有异曲同工之妙。梅寿可逾千载,枝干虬曲,身姿苍古,其芳愈寒愈媚,临风寒劲挺傲然铁骨,遇冰雪更添飘然风仪。明代李渔曾论赏梅之无奈:“风送香来,香来而寒亦至;雪助花妍,雪冻而花亦冻”。吾以为:梅不畏寒乃出自天然,而寒香俱来更是造化奇绝,踏雪寻梅,呵气凝香,满目娇色,风雅至致哉!
兰,幽而不病。处深山,厌都市喧嚣,不以境寂而色逊;居幽谷,喜明月清风,不因谷空而貌衰。艺兰之人,跋涉林壑之间,寻采野生之兰,驯其野性,育其良种,配山石衬其隽秀,置曲房显其香幽;兰叶,如挑破凡障睿剑,兰花,如指点群迷佛手,闻其香,瞻其容,如入禅境矣。兰香如檀,置兰之室不宜久坐,久坐而不闻其香,故痴迷呆滞者,实难见识兰之雅趣。
竹,轻而不佻。其茎有方圆之别,其色有青紫之分;竹无心性随和,山野路旁,庭院庙堂,随遇而安,四季茂然;栉疾风扬其劲节,沐春雨耸其玉笋,披月辉露其窈窕,偎峭石显其轻灵;傍窗而植,赏月投之秀姿;临池而栽,顾波泛之倩影。宋代苏东坡曰:“宁可食无肉,不可居无竹。”古人爱竹之情,由此可见一斑矣。
菊,丽而不娇。傲然临霜,怒放于群芳凋零之际;不畏肃杀,尽展其万方娇媚之态。园艺之菊与野生之菊不同矣,野菊婆娑,点缀村舍疏篱,随处而生,毋须人工;而园艺之菊,从春之下种至秋之绽放,其间治地酿土,防燥虑湿,摘头掐叶,接枝捕虫,防雨避霜,使艺菊之人难得闲暇。从古到今,历代艺菊之人倾心培育,使其种类纷繁,姿态万千。是谓:菊之美,三分出自天工,七分来自人力,艺菊之人终年辛劳,以人力助天工,菊之美,实臻天人合一之境也。
梅兰竹菊(三)
陆游原词《卜算子·咏梅》
驿外断桥边,
寂寞开无主。
已是黄昏独自愁,
更著风和雨。
无意苦争春,
一任群芳妒。
零落成泥碾作尘,
只有香如故。

咏兰 蒋 兹
曲奏当年明月夜,
美人心事水潺潺。
如何芳草迷归路,
洒落香痕满世间。


咏竹 郑板桥
咬定青山不放松,
立根原在破崖中。
千磨万击还坚劲,
任尔东南西北风。



晋·陶渊明《和郭主簿》

芳菊开林耀,
青松冠岩列。
怀此贞秀姿,
卓为霜下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