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说中的郑成功夫人董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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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菲律宾荥阳郑氏宗亲会四十周年纪念特刊》中的《郑成功》一文记:“夫人董氏(天启三年1623一永历三十五年1681年),明进士礼部侍郎董飏先侄女,性方正端雅”。从文献可以看出,郑成功夫人董氏出身于书香门第,且性方正,贤惠。
后人经常听到有关董氏的故事最有名的就是,董氏因一句“难逃贼眼”而死于成功剑下。
其实,董氏是深明大义、有勇有谋之人。这可能与她身出名门有关,有文记“成功妇董氏,勤俭恭谨,日率姬妾、婢妇为纺织及制甲冑诸物,佐劳军。”这讲的是董氏替郑成功分忧。
不仅如此,董氏还是大勇之人,有记载:“又辛丑之变,踉跄逃难,人竟怀珍宝,董氏独包裹姑之神主以出,成功大加敬服,亦足证家训也。” 这故事讲的是清总兵马得功乘虚攻打厦门,郑芝莞胆小怕死,未见清兵的影子,已乘船逃至海上。岛中无主,百姓踉跄逃难,人人竟携重物,怀揣珍宝,独董夫人包裹神主(宗庙神主,栗木制成,祭祀所用)和郑成功的机密文书,步行出走。
除了正史记载的这些关于董氏的故事之外,我也听闻了一个有关董氏超常的洞察能力的故事。在此复述,文笔拙劣,看官将就。
话说某日,郑成功在家设宴犒赏手下几位得力干将,好朋友、好兄弟团聚一起,开怀畅饮,狼吞虎咽,行酒划令,好不热闹。席间,郑成功夫人董氏安排了一道主食“卤面条”。做这道菜时,董氏特地交代厨房做了手脚,未把面条捻断。大伙喝酒吃菜不亦乐乎。“卤面条”一上桌,郑成功第一个夹面条,只见面条长之又长,郑成功把手举得老高,还不能夹起,最后只好踏上板凳,站起身来,硬是把面条从盆中捞起。郑成功四周一起吃饭的弟兄们都自顾自地喝酒吃菜,见了郑成功的窘态,好几位笑出声来。想郑成功何等豪爽之人,毫不介意。
等到送走客人,进入寝室,夫人董氏说:“夫君是难以成就霸业的。因为你的手下尽是些对你不忠之人,对你有情有义的人极少。”董氏接着说:“如果他们忠诚于你,就不会眼见你当场夹面出丑,也没有一个人愿意伸出友情的筷子帮你剪断那长长的面条。”郑成功不以为然,但是历史印证了董氏的这个判断。
这个故事在当地流传甚广,后来,餐桌上帮忙夹剪菜肴也成为一种礼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