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子是世界上最伟大的天文学家

来源:百度文库 编辑:神马文学网 时间:2024/04/30 04:06:29
 老子是世界上最伟大的天文学家             道可道非常道名可名非常名有名天地之始无名田地之母故常无欲以观其妙常有欲以观其徼此两者同出而异名同谓之玄玄之又玄众玄之门   

  《道德经》五千余言,从字数而言,相对其它古籍文献它只能算作“小品”,但其所含学科之广,涉及领域之多,思维之敏捷,想象之丰富,文

法之严谨,寓意之深远,语句之流畅,却是其它典籍所不能比拟的高密度、强凝聚、强辐射的“白矮星”级哲学巨著,在“国学热”骤然升温的二十一世纪初,人们对它的关注已经深入到许多领域,人们正在以全新的眼光和角度重新审视这部道家学派的开山之作。然而,《道德经》并非一首通俗歌曲或一首儿歌,人们对它、特别是对它第一章的诠释和理解上曾经出现过诸多争议,千百年来聚讼不绝,时至今日,人们对这个“小品”仍然不能作出一个基本一致的赏读结论,原因何在?笔者以为主要原因有三,1,在该章的断句上一直有争议;2,该章中的几个关键字一直在困扰着人们,如“道、名、无、有”;3,人们一直把老子单纯地看成一个哲学家,把《道德经》单纯地看成一部哲学著作,而没有从其它学科的角度去关注。

  现代人要完整、清晰地认识老子及其经典著作《道德经》绝非易事,因为无论我们的想象力有多么丰富,我门的心志、情感和思维都无法回到两千多年前,我们无法弄清那时的人何以产生那么强大的思维活力,我们也无法体验那时的人的灵感的生成过程,也无法感悟那时的人的认知方式,然而,这并不是说我门就不能研究老子和《道德经》,正是由于他和它给我们留下的疑问太多,我们才对其兴致勃勃。

  我们不妨先讨论第一个问题:关于该章的断句。关于该章常见的断句大抵有两种类型,一种是:   

  道,可道,非常道;名,可名,非常名。无名,天地之始;有名,万物之母……(如《老子庄子列子》岳麓书社1989年版,书号:ISBN-80520-167-6/B·3),我们姑且称之为“短断”。   

  二种是:   

  道可道,非常道。名可名,非常名。无,名天地之始。有,名万物之母……(如《道德经全集》青海人民出版社2007年版,书号:ISBN978-7-80680-466-7,编者:陈才俊),我们姑且称之为“长断”。

  以上两种断句具有代表性。不难看出,断句争议的焦点在“道、名、无、有”这四个字上,因而,如何正确地将这四个字和其它文字缀合是理解该章句意思的关键。

  笔者认为,“道可道”与“名可名”两句断与不断都无碍于对句意的理解,显而易见,第一个“道”和第一个“名”是名词,“道”即事物发展的规律,“名”即名号、名称、符号,进而引申为“表象”、“现象”、“标志”等意思。第二个“道”和第二个“名”为动词,“道”有“把握”、“掌握”、“遵循”、“依照”、“顺应”之意;“名”有“称谓”、“认识”、“理解”、“感悟”、“感知”之意。断句的重点却不在此,而在于“无”和“有”与其后缀。从逻辑关系上说,“道可道”、“名可名”两句的句意重心应该在第一个“道”和第一个“名”上,“无”和“有”是相对这个“道”而言,是指第一个“道”的“无”和“有”,即:有(或者没有)事物发展的客观规律及其表现出来的现象和表象。这样以来,前四句的意思就可以这样理解:事物发展的规律是可以遵循和把握的,但这个规律不是永恒不变的;事物发展表现出来的各种现象和表象是可以被认识的,但这些现象也不是永恒不变的。由此衍生出来的逻辑后语应该是:事物发展变化的规律在变,人的思想和行为必须随之改变。所以,该句中的“无”和“有”应该单独断开。

  无庸置疑,两千多年前的人类对世界乃至宇宙的认识还存在着相当程度的局限性,他们不可能深究其源,亦不可能总结出更加细致、更加周密、更加系统的分类学科理论,但他们可以从最常见、最普通的生产、生活活动中、以及对自然现象的长期观察中得到启示,总结出一些朴素的、简单的道理,从而表达他们对自然、对人本身、对宇宙的认识。比如:四季变化,冷暖交替,经冬复历春,这是极常见的自然现象,自然环境越来越萧瑟,天气越来越冷是冬季的变化规律,伴随这个规律表现出来的现象是万木萧条,冰天雪地,人们认识了这些现象,掌握了这些规律,就知道在冬天来临之际增加衣裳、生火取暖,并减少户外活动。春季来临,天气渐暖,当然就不能再按照冬季的规律加衣裳而是减衣裳,并开始从事户外活动。然而,同一地方的不同时期天气变化的规律不尽相同,同一时期不同地方的天气变化规律也不尽相同;两千年前楚国大地的春天天气绝对不同于今天,北半球的春季在南半球正好是秋季。这便是有“道”可依,但无常道;有“名”可知(认识),但无常名的道理。

  因此,我们就有理由支持“道,可道,非常道;名,可名,非常名”的断句法了。

  不过,以上根据和结论只是在空间小尺度和时间短尺度上产生的,如果我们将其放在空间大尺度和时间长尺度(比如宇宙的运动)上,老子的说法或者我们的理解还是正确的吗?

  要想回答这个问题,我们还得看一看下面的内容。

  “无,名天地之始;有,名万物之母。”我们已经知道,“无”和“有”同“名”一样都是相对于第一个“道”而言,但是,这里的两个“名”该作何解?从语法的角度看,很明显,应该当动词来用。如前所述,“名”的意思应该是从“名号、称谓、符号、现象、表象”等引申出来的“认识、理解、感悟、表述、描述、标志、表示”的意思。因此,我们就可以这样来理解这两句的意思:事物发展规律(道)不出现(不存在)的时候,就表示(标志)天地(宇宙,古人以“天地”指宇宙)最本原的样子;事物发展规律出现(存在)的时候,就表示(标志)万事万物发源繁茂的样子(母:根源)。

  旧的问题得以解决,新的问题又产生。如果说“有,名万物之母”还符合科学思想和科学规律以及现代人的思维基础的话,“无,名天地之始”岂不是妄言、耸听了吗?既然不存在、没有“道”这个客观规律的产生,甚至连“人”这个认识的主体都没有的情况下,谁来“名”、怎么“名”这个“天地之始”呢?其实,这个问题的答案还得从《道德经》第一章本身去找,“非常名”即没有永恒不变的现象或表象,从“无”到“有”,以及“有”和“无”的区别正好符合老子“非常道”和“非常名”的思想,也就是说,老子哲学思想的核心仍然是“发展、运动”的哲学思想,一切都在不断发展变化,事物发展规律在变,事物呈现出来的现象和表象在变。事物总是由静及动,由无到有,由少到多,由衰及盛,然后盛衰交替,多寡变换,静动交替。因为老子没有也无法看到“无”的状态或样子,老子只有把它想象成“天地之始”的样子,“天地之始”的样子就是“无”的样子,就是没有规律可循的样子,就是事物还没有“名”也不能“名”的样子!

  从科学发展规律自身来看,没有科学根据支持的学说肯定不是科学的学说。19世纪中叶欧洲资本主义进程的加快和商品秘密被发现以及风起云涌的欧洲工人运动使马克思完成了科学巨著《资本论》并创立了国际共产主义学说;达尔文基于对动植物长期的观察和研究写出了《物种起源》并创立了“进化论”;尼采立足于心理学研究,创立了“精神分析理论”,如此等等不一而足。任何一门科学体系和科学理论的创立都离不开科学事实的支持,那么,老子的“道”学理论是靠什么来支持的呢?

  “无,名天地之始;有,名万物之母”,一个既可信,又可疑,既真实,又荒诞的结论。别说是在老子生活的那个年代,就是在现代科学尤其是天文学高度发展的今天,人类也是无法通过实验来证明“无”的境界的存在的,那么,如果有可能,也只有一种可能,那就是老子只能通过对天地(宇宙)、自然、人伦等的观察来想象,当时的老子受了何种事物的启发、受了何种灵感的激励,我们不得而知,但是有一点可以肯定;他的想象一定有根据,并且这个根据一定是他观察得来(而非通过实验得来),今天,我们无法弄清那个过程,我们只能关注这个结论。

  当这个讨论将要进入死胡同的时候,我们不妨先来了解一些天文学方面的研究成果。现代理论物理学家斯蒂芬·霍金在他的著作《时间简史》一书中提到,1929年,哈勃通过多普勒效应发现星系光谱的红移现象后作出结论:星系在彼此远离,并进而推断:宇宙产生于一次大爆炸,大爆炸之前,物质高度集中于一个奇点上,用霍金的话来说“就我们而言,发生于大爆炸之前的事件不可能有后果……”(《时间简史》中文版47页,湖南科学技术出版社,书号:ISBN-5357-1065-4/N·5,翻译:许明贤,吴忠超)。也许是巧合,也许老子应该是最伟大的智者,霍金所言“发生于大爆炸之前的事件不可能有结果”与老子所言“无,名天地之始”是多么令人难以置信的巧合!“无”就相当于“不可能有结果”,“天地之始”就相当于“大爆炸之前的样子”!这是不同年代、不同地域,不同文化背景下的两个毫无瓜葛的学者得出的殊途同归的科学结论,两位学者对宇宙的认识真可谓具有异曲同工之妙!大爆炸未发生,就是宇宙没有“道”的状态,就是古人所说的“混沌未开”的状态,就是无“道”有“名”,“名”为“天地之始”的状态。现代天体物理学告诉我们,时空产生于宇宙奇点发生大爆炸的那一刻,旧的物质模式被打破,新的宇宙模式建立,大爆炸实现时空运动,并衍生出星系、恒星、行星,乃至产生了地球和人类,才有了万事万物,“开天辟地”和“大爆炸”是“万物之母”,这是何等惊人的相似!但是,我们的老子的发现却比霍金远远早了两千多年!

  为了进一步了解老子的宇宙观,我们必须对该章句后面的内容作更加深入的研究。

  如前所述,当我们把老子的思想和现代天文学观测和研究结果联系起来时,我们发现,老子的道学思想中饱含宇宙以及物质运动规律和基本原理。“故常无,欲以观其妙;常有,欲以观其徼”,“常无”,永恒的“不存在”,永恒的“没有”;“常有”,永恒的“存在”,永恒的“有”,从经典物理学和辩证法的角度来说,永恒的“无”和永恒的“有”都是不可能的,老子似乎犯了一个十分低级的错误,但是,我们必须清楚,老子一直都站在宇宙和万物不断演化的角度来审视这个问题,如果“无”指宇宙的“天地混沌”状态,“有”指宇宙的“天地初开”状态,那么,“常无”和“常有”就是一种相对运动的状态。打个比方,如果我们把整个宇宙的演化过程看作一条数轴,以原点为分界,左边是负数,右边是正数,整个有理数系统的运动变化方向是由左及右;同样的道理,宇宙运动“大爆炸”的那一刻就相当于数轴上的原点,“大爆炸”宇宙原点以前的状态为“无”,“大爆炸”宇宙原点以后的状态为“有”,数轴上的正数和负数都向原点运动的时候,所有的正数和负数都趋向于“有限个”,但绝对没有确切的“有限个”,也不能成为确切的零,当我们从数轴原点向左看的时候,我们看到的负数是“无限个”,向右看的时候,我们看到的正数也是“无限个”;同理,当我们站在“大爆炸”这个“宇宙原点”上看宇宙演化过程的时候,我们看到的“大爆炸”之前和“大爆炸”之后的宇宙状态越向“宇宙原点”运动,我们看到的宇宙状态就越趋向于“大爆炸”状态,但没有确切的“大爆炸”,只有物质的运动和演化。相反,如果我们从“宇宙奇点”向“大爆炸”之前的方向看,我们看到的就是绝对的静止,我们向“大爆炸”之后的方向看,我们看到的就是绝对的运动,老子所说的“常无”即“永恒的无”就是这种绝对的静止状态,“常有”即“永恒的有”就是这种绝对的运动状态,这如同一辆“法拉力”牌轿车停放在展台上时,人们关注的是它的外形、内饰、音响配置、功能、安全性能、油耗、动力等参数,但当这辆车奔驰起来时,人们关注的却是它的速度、平稳程度,方向性、灯光、提速、减速、制动等参数。至此,我们就可以这样来理解老子关于“常无”和“常有”的两句话了:所以,(通过)永恒的静止状态,(我们是想要)观察研究(事物的)内部玄妙;(通过)永恒的运动状态,(我们是想要)观察研究(事物的)变化发展的结果(徼:边际,引申为“结果”、“产生的影响”等)。

  再看最后两句:此两者,同出而异名,同谓之玄。玄之右玄,众玄之门。

  “两者”指的是“常无”和“常有”,“同出而异名”是说静止与运动虽然表现(表象)不同,但它们的本原是一样的,即都是物质的演化过程。“玄之又玄,众玄之门”是说静止和运动神秘又玄妙,是揭开世间万事万物玄妙的途径(门:门径,引申为“出处”、“本原”等)。显而易见,老子在《道德经》第一章里围绕“道”和“名”着重阐述了“静”、“动”的辨证关系和宇宙、自然、人伦的变化发展特征。

  老子是否研究过天文学,我们无据可查,但他的思想和理论论断却与现代天文学观测结果和尖端研究成果不谋而合。“无道”的状态就是宇宙(天地)未形成的状态,是万事万物出现前本原的状态;“有道”的状态就是宇宙(天地)形成后的状态,就是万事万物繁衍发展的状态。“母”即“根源”,有源就生流,有流就广布,广布就繁盛。因此我们可以推断,在没有哈勃望远镜的时代,老子只能凭肉眼去观察,用心灵去感悟,发现了宇宙、人伦、自然发展的规律“道”,并由此创立了他的道家学说。也就是说,老子的“道学”理论是建立在观察和思考基础之上的,他的学说是靠观察和感悟来支持的。

  相形之下,老子的学说支持体系好象不如其他科学家的理论支持体系那么更有科学性、更加有力,但是,远古东、西方民族对宇宙人生的认识方式和感悟方式本就存在着巨大差异,西方文明史是一部繁复的文明史,东方文明史是一部简约的文明史,最能说明这一点的是东西方绘画艺术上的表现。西方文化透露出来的是“理性”和“具体”的思维特征和表现手法,东方文化则侧重于“感性”和“抽象”,西方艺术多追求“现实性”,而东方艺术则钟情于“理想性”。写实艺术和写意艺术存在着明显的差异,但都能表现一定深度的、甚至相同的主题。谁都会说细致入微的《蒙娜丽莎》是一副人像,但是谁又能说寥寥几笔就尽显忠厚仁义风范的《关公》就不是一副人像呢?

  不同的方法途径可以得到相同的结论,这在科学上是极常见的现象。西方科学家立足于“理性”和“具体”的运作模式来认识宇宙,东方科学家(暂称老子为科学家)以观察为足点,以感悟和思考为运作模式,从而使他们面对同一个科学课题得出本质和原理相近的科学结论。正是由于东方科学家重于感悟和思考的运作模式才成就了像孔子、孟子、老子、庄子等先贤们为代表的一个庞大的古代学术群体,和西方学术群体形成鲜明对比,并共生、共存于世界人类文明之中。

  所以,老子和哈勃、霍金虽然采用的方式方法有所不同,但同样都能揭秘宇宙。既然如此,霍金、哈勃是世界顶尖级的天文学家,老子为什么就不是呢?如果把科研成果跟年代与当时条件联系起来比,老子为什么就不是世界上最伟大的天文学家呢?

  终吾所言:老子,姓李氏,名耳,字伯阳,又字聃,春秋时期楚国人,是与孔子、孟子、庄子齐名的哲学家、思想家,道家学派的创始人,有著作《道德经》流于后世。老子也是世界上最伟大的天文学家,其天文学研究成果见于其著作《道德经》第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