圆明园兽首恐遭遇潜规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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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山高卧(2009-03-01 22:23: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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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法国巴黎大皇宫举办的“伊夫·圣罗兰与皮埃尔·贝尔热珍藏”专场拍卖会上,编号为677的鼠首以900万欧元起拍。在三位电话买家竞相出价后,最终鼠首以1400万欧元成交。编号为678的兔首以1000万起拍,买家也是通过电话参与拍卖。最终也以1400万欧元成交,用了不足5分钟的时间,两个兽首已成交易手,总计约合人民币2.8亿元。两尊兽首到底被那位神秘的买家买走,买家的身份可能是谁呢?这要从拍卖行的潜规则说起。
上世纪80年代我向中央领导建议《亟待成立拍卖机构》(涉及艺术品,土地流转及企业产权交易等内容)。此信刊登在中央的《群众反映》上。1994年陈东升王雁南成立嘉德拍卖之初,在京城藏家辛冠洁家中,当着大家的面,我和王力(曾任文革领导小组成员)各自拿出了给中央的建议及中央的回复,推算下来我算是最早谈及拍卖事宜的人了。后在2003年末企业家迎新晚会上,已是泰康人寿董事长的陈东升还向我提及此事。在近二十年的岁月里,我也从建议者逐渐成为中国艺术品拍卖会的拥趸者,虽偶有斩获,但本着“我眼即我有”的原则,更多的是揣摩欣赏。我认为参加国内拍卖会的绝大多数人是看多买少。即使再有钱也不可能把拍卖会的所有拍品买光。而拍卖品的每个持有者,不过是中华文明的守望者,这些作品本质上属于中华民族,它只是在有保护条件的不同时代的人们手中传递暂住,一代一代让中华文明的薪火相传。因此我托钱文忠请金石大家金春德为我刻了枚闲章“不知花落谁家”,以示此义。看到列强掠走的圆明园文物,堂而皇之的登上佳士得的拍卖会,惊诧之余,凭着自己些许的经验和思考,我寻思着这里不仅存在着拍卖场上的潜规则,而且与幕后操手西方银行有直接关系,这也算是一场特殊的“货币战争”,只不过载体是以文物形式体现。这也预示着深重的金融海啸远没有结束。
圆明园兽首的历史价值和文物价值经历了一个不断认识的过程。记得2000年三个兽首在香港被拍卖,保利花了2840万投得。中国流失到海外的文物约1000多万件。当年范曾先生谈起此事,他认为与那些流失到海外的文物相比,圆明园兽首并不是采用的中国传统工艺,艺术价值有限。圆明园兽首铜像是清朝乾隆年间修建。圆明园兽首铜像由欧洲传教士意大利人郎世宁主持设计,法国人蒋友仁设计监修,清宫廷匠师制作。据介绍,20多年前,圆明园12生肖兽首铜像中的马、牛、虎首,只是流落美国民间的浴室装饰,每尊只值1500美元。但由于它和中国人的一段屈辱的历史相联系,20多年来兽首身价在拍卖会一飞冲天。马首于1989年伦敦苏富比拍卖会上,以18.1万英镑成交。到2007年,澳门赌王何鸿燊要用6910万港元才拍得马首。而今天两个兽首已成交人民币2.8亿元。表面上看是无良商人在利用中国人民的尊严炒作。其实更深层次却是和西方拍卖市场的潜规则有关。
第一:暗箱联手操作,恶意垄断价格:2002年4月欧盟委员会在布鲁塞尔宣布,有证据表明世界上最大的两家艺术品拍卖行克里斯蒂和索斯比涉嫌违规垄断定价,谋取暴利,违反了欧盟的竞争法。欧盟委员会向这两家拍卖行发去了一份长达50页的文件。文件称,欧盟有足够的证据表明,这两家公司从1993年达成协议,合伙提高拍卖品佣金标准和其它费用,从而在艺术品拍卖领域形成垄断,限制了正常的商业竞争,造成客户的重大损失。直到2000年初,双方才解除协议,恢复独立定价体系,并主动向美国司法部和欧盟委员会交待有关问题。欧盟委员会表示将继续对这两家拍卖行的违规行为进行调查,并对他们实施巨额罚款。美国政府已经对这两家拍卖行进行了处罚,其中索斯比拍卖行被罚款4500万美元。2003年12月,美国纽约法院认定索斯比前任董事会主席陶布曼有罪。阿尔弗雷德-陶布曼1983年收购了拍卖行索斯比并在1998年将其上市。2002年,他因与竞争对手佳士得合谋为拍卖佣金设定垄断价格而被罚款750万美元,并被判入狱1年。2003年,在联邦监狱服刑9-1/2个月后,他被转入过渡教习所。
第二:假手银行做庄,玩残买家资本。拍卖行与银行联手操作,有些类似房地产的按揭。首先第一步是物色猎物买家,由拍卖行穿针引线认识银行,第二步掇弄潜在买家利用银行贷款拿下高价文物。贷款协议的猫腻很多,如同套期保值产品复杂,买家稍有不慎,就将跌入万劫不复之深渊。举例说明:倘若某件古画文物的成交价是100万美金,那么买家A个人出20%,银行贷款80%,这时画的所有权就已经抵押给银行了。银行开始骑上买家A每月收取利息,直到买家A还供完了为止。一旦断供,银行有权以低于成交价的一个百分数把画拿走,说穿了就是把买家A的古画给“码了”。这种事情在金融危机或生意遭挫时经常发生。像日本的富豪当年被洋人骗的争相竞买梵高莫奈高更的画,最后被债权银行逼得不得不壮士断臂,事实上都是银行在操作玩残买家。
第三:设立X氏骗局,虚高银行资产。更有甚者,银行做庄,与买家A达成协议,一旦找到新的买家B,银行与旧买家A按约定比例分配收益。还是以100万美金的古画为例:当这幅画第二次拿到拍卖会上时,它的成交价已抬到1000万美金,这时银行依照和买家A的协议,将其中的200万给了买家A,但同时又和买家B签了新的贷款协议,个人出200万美元现金约20%,银行贷款800万美元约80%,其实这时银行一分钱都没有出,而这时的画已作价1000万美元,其所有权依旧抵押给银行了。银行开始骑上买家B每月收取利息,直到买家B还供完了为止。当然这个游戏还可以接着玩,到买家C时,此画可以炒成1亿美金,这时银行的资产数字就陡增了,应收款变成了8000万美金了。这就是我们在欧洲某些银行看起来不像银行倒像是博物馆的真实原因。
第四:低收高抛文物,虹吸他国资金。问题是一旦金融危机到来,银行流动性受到影响,除了将黄金等硬通货拿出来变现外,将所收文物抛向市场,回笼资金也是老牌银行惯用伎俩。而从殖民地掠夺的大量文物,早已数易其手价格不菲。除了最后卖给博物馆,由纳税人买单外。相当一部分散落在民间的文物,许多已是名花有主,早已归于银行名下。此次金融危机,受到最大冲击的莫过银行。他们一方面定向抛售骗取文物所属国的资金,一方面金蝉脱壳充实自己的账目。只是这个窟窿有多大?谁也搞不清楚。中国流失到海外的文物约10000多万件,即使把中国两万亿美元外汇储备都拿出来,也买不回这些宝贝。这就是有识之士不主张用国家的钱去填卖主胃口的原因。
中国有句俗语:担得了穷受不了富。怎样领导穷人?中国这方面的经验很多;但有钱了,怎么花这笔钱?中国还是个新手。千万别让老外利用国人的热情把咱中国人自己忽悠了